龙门客栈————flyrain79(上)
flyrain79(上)  发于:2009年05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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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什麽跟什麽呀,这个皇长孙看起来很聪明的呀,怎麽这会竟说胡话了呢,“我还以为炆殿下喜欢叶小姐呢?”

 “喜欢,我都喜欢到骨子里了,哈哈。我得不到的你休想得到。(最後一句莫名其妙)”咬牙切齿的声音像是从地府钻出来的,让凡响不自禁打了个寒蝉。愣愣地抬头看到了皇长孙那张扭转过来因为莫名的仇恨而扭曲变形的脸,(原来任何俊美的脸变形之後都会让人害怕啊。)不明白一向温顺和善的皇长孙怎麽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没有更多的言语,皇长孙摔头走出了後花园,独留搞不清楚状况的凡响一个人晒著午後的太阳。 [三]


 不过纠缠在一块的意识还是抓住了重点:那个混蛋要跟叶小姐结婚了。这个认知刺痛了凡响的神经。为什麽会有种想要宣泄的冲动呢,是为叶小姐不值,为失败了的皇长孙不值,还是……心底最深处的角落有一部分开始塌陷了。


 夜,失眠伴随而来,中午皇长孙的话再一次更加清晰地敲响在耳畔,让原本一挨枕头就打酣的人彻底“失眠”。

 最後更是干脆披衣下床,到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後花园很静很黑,不过这样也好,可以完全放松,更可以肆无忌惮地思考。(奇妙的字眼,对响爷来说还真希奇啊)

‘不想他很叶小姐成婚!’在夜色掩护下最真实的想法肆无忌惮地冒头,哪怕凡响极力抗议呢,还是顽强地钻了出来:不想他跟叶小姐成婚,不想他跟叶小姐成婚。

 “不想他跟叶小姐成婚!”竟然说出口来了,凡响惊恐地看看周围,确定草地上除了自己再也没有别人才长嘘了一口气,像是斗败的公鸡般缩下了身子。

 “原来你这麽关心我呀。”磁性戏噱的声音钻进耳际,然後变是强健有力的拥抱将自己揉进温暖的怀抱,“四爷我好感动哦。”

 “是你,你为什麽会这里?”好死不死偏偏这个时候来,简直就是衰神显灵吗?(改天一定烧株香拜拜)

 “有谁规定这里不许我来吗?”四爷一只手很轻易就制止了凡响的妄动,另一只手则习惯性地扶上凡响的脖子揉搓著,“三宝把下午的事向我禀报了,如果我再不来恐怕你要钻牛角做傻事了?”


 “钻牛角尖?你说我钻牛角尖?”凡响的声音一下子调了八度,“我会为了你钻牛角尖?”(语气之所以这麽冲完全是被别人猜中了心思的缘故,呵呵)哼,力气大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凡响气急败坏地张开铁赤铜牙狠狠地咬了下去。


  四爷一动也不动,直到鲜血顺著手腕流下来,凡响才惶如清醒般松了口,“笨蛋。”

 “还给你,回京城做你的四王爷,娶你的四皇妃去吧。”凡响把一个圆呼呼的东西塞在四爷手里,然後趁四爷失神的时候挣脱了四爷的桎梏跑了出去。

34            主动出击

“想跑没那麽容易。”下一秒,逃跑的身体再次被准确无误地压在草丛上,“竟然把这个还给我,什麽意思?这麽想跟我划清界线吗?”

四爷的声音出离愤怒,简直到了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地步,感觉到手里的温热,感觉到身下的颤抖,一簇难以磨灭的火苗熊熊燃烧了起来,空著的手一把抓过凡响挣扎的手臂,固定到头上,另一只则放开手中的汉雪玉开始疯狂地撕扯,“不戴我的雪麒麟,莫非有更好的了。谁给的呢?二王爷、宋齐云、还是允炆。(简直乱抠帽子嘛,真替响爷叫屈啊)让本王瞧瞧开开眼界,到底是怎样的稀世珍宝。”(绝对的咬牙切齿)


“你,你干什麽。我再不住手我喊人啦,救命。”可惜所有的呼救全都顺势进了四爷的“血盆大口”,“唔,呃,不要,住手。”

“这麽护著宝贝著,不怕後悔。”爆跳的烈炎预示著接下来的疯狂,处於劣势的凡响非但不投降,反而变本加厉地扭动著想要逃脱,“你放开我,哦,放手。”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唇火辣辣地压下来,像是要把凡响吞咽了般激烈,用力啃咬著直到那张红的唇吃痛张开才满意地窜了进去,功城略地,“哦,啊,不!”

“还要反抗吗?都到这个地步了还要反抗?他在你心中就那麽重要吗?你真想让我动粗才甘心吗?好,本王就粗给你看。”四爷的声音听起来沙哑而疯狂。

撕啦一声,本就脆弱的衣衫终於耐不住外力的拉扯宣布寿终正寝。一个挂件!得一下从贴身的衣兜里弹出。

“不!!”
热泪直接从凡响的眼眶里喷了出来,然後所有的挣扎直接抽离了,所有的声音也被隐藏得一干二净。

四爷在同一时间抓住了那个“该死的”挂件,“啊?!该死!可恶。别哭了,乖,别哭了。”
“哇,呜………………”所有的委屈随著一声晴天霹雳爆炸开来,凡响紧紧地钻进四爷的怀里,放声痛哭。

好一会哭声终於平息下来,四爷轻拍著抽搐的背,像是要把方才所有的委屈都随手扶平似的。

“咦?你,你要做什麽?”四爷不管不顾继续自己的动作,先是脱下自己的外衣遮住凡响的衣衫不整,然後拣起地上的汉雪玉吹掉上面的碎草用手捂了一下戴在凡响的脖子上,最後则深呼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拉下凡响脖子上另一串挂件挂在了自己脖子上。


“你?你不是刚刚还为了它生气的吗?怎麽现在又自己戴上了。”凡响噘著嘴奚落。
“如果你早说这是雕给我的不就完了,又哪里需要受这种委屈。”
“照你这麽说我受委屈都是自己的错了?”凡响越听越别扭,“你不乐意戴别戴,又没人逼你。”

“谁说我不乐意了,虽然是只小老鼠到也惟妙惟肖的。想不到这双手还满巧的嘛,竟然可以用那麽小的蟠桃核雕东西。不过就是没尾巴,挺像那天晚上到我房里的死老鼠。你说对吧,小乖。”


“哼,你以为老鼠尾巴雕出来刺著脖子会好受啊。尾巴在里面呢,笨蛋。”凡响不服输的贴近四爷的胸口,因为天黑的关系嘴唇都快贴上去了才摸索到。(唉,如果能有这个死人一半武功就好了,那样就可以轻易在夜间视物了。)


“咦,你干吗?”再次被压倒在地让凡响的警戒心一下子提高起来,──尽管这次的四爷温柔了许多,不再死死地压下来,“不要。”

“哦,唔,你住嘴,休要讨我便宜。”(看来响爷还是学不乖啊,每次喊得贼响,可是人家不拽你,你也没办法啊。而且开口说话不是引狼入室吗?)

“谁让你自己贴过来,这简直就是弃我的耐性於不顾。”四爷终於恢复到寡廉鲜耻的原貌,饥渴的唇迫不及待地盖下来,将吻撒满整个头皮,热气扑在头发上,让人格外烦躁。然後滚烫的舌由额头一路扫荡,直到被吻肿的红唇才停下来。


耐心地圈画著娇好的唇型,直到身下的人难耐地吟哦出声才欢快地钻了进去,呵护著缠绵,“哦,噢……”

凡响不自觉地回应,生涩的反应却比最熟练的挑逗还要浓烈,四爷忘情地吮吸著,恨不得含化了怀里的小人儿。就连此时他这麽真真切切地瘫软在自己怀里都好象是一种需要宽恕的罪孽似的。


“哦,啊……不,不要。”凡响突然的挣扎打破了四爷的沈沦,用著十二万分的毅力终於克制住自己的冲动,然後定定地看著黑暗中的明珠好一会才郑重承诺,“好,我答应你,从今往後你说不要就不要。”


“呃,什麽呀?我是不要你主动,因为我要把自己吃的亏全补回来。”反正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没有人看得到自己可以用来煎鸡蛋的红脸,更何况明天起就老死不相往来了,(伤感,伤感,伤感)此时不报仇更待何时。


35           四爷献身


“你说你主动,你确定吗?小乖。”四爷困难地咽下一口唾液,双手攥拳阻止防止自己直接扑上去。

 “当然,否则每次都被你吃得死死的不是太难看了。”凡响理所当然地发著大话,完全不顾自己是否能够顺利完成宏伟大业。

 “那你开始吧,本王心甘情愿地接受。”说得深情款款,听得凡响耳朵根子都软了。(怨不得人家说耳旁风抵得上千军万马呢,如果这该死的声音老在自己耳边吹,不晕呼了才怪。)


 一个机灵利落地扑倒四爷,然後就势骑了上去,(没事长这麽高干吗,害我想抱都抱不过来,只好用骑的)

 “哦。”一声抽气,让凡响不自觉地抬了抬屁股,“很疼吗?我好象没怎麽压你吧。”

  不是疼,实在是你坐的位置太合适了,如果在这麽扭下去,你想主动可没机会了。四爷伸出手按住凡响乱扭的臀,极力配合著响爷的远大目标。

  “我想你应该先给我一个吻犒劳一下我的配合才对吧。”这个小妖精,都到这个份上了还气定神闲,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你说吻就吻啊,那我多没面子。”结果没面子的响爷还是乖乖地俯下身子,将唇轻轻贴上去,凉凉的,麻麻的,没有那种眩晕的感觉,不过也不赖就是了。

 “哦,嗯……”羞人的声音在滚烫的舌伸进来纠缠自己的时滑出来,“唔,你耍赖。”

 “耍赖?接吻本来就是这样的呀,如果两个人不配合怎麽有效果。”四爷可是反驳的理直气壮。而且还有变本加厉的倾向。

 “我不管,现在是我主动,所以你给我老实待著。”有这种要求的恐怕已经是前无古人後无来者了吧。

 “好,你主动。”四爷难耐地挺动一下身子,准备让抬头的小弟弟先休息一下。可是这也失败了,──在凡响毫无征兆就把手伸进衬衣以後。

  温热的小手漫无目的地游走在宽广的胸膛上,极富弹性的皮肤贪婪地贴紧,承受著这种要命的“挑逗”,“呼……”四爷深呼一口气,不知道这种折磨还要持续多久。

  好在上头的人也或多或少感受到了暧昧的气氛,大胆地低下头隔著衣物含住了胸前的蓓蕾。“哦……对,就这麽做,用你的舌头舔,对,很好,呼……。”

  大手插进柔顺的发,搅动著、抚摩著、燃烧著,感受那种头发穿过手指的滑腻感,让羞涩的吻更加煽情,“折磨人的小东西,让我拿你怎麽办才好啊。”

  或者是四爷的激烈反映刺激了身上的人吧,凡响不再满足这种浅尝辄止了,近乎粗鲁地扯开四爷的衬衣,腰带,最後甚至大胆到扯下了那层底裤。

 “啊,好恐怖。”唯一有实际内容的那天晚上自己处於半昏迷状态,所以根本没想到进入自己身体的原来是这麽壮观的家夥,难怪第二天连走路都不会了。

  嘿嘿,今天终於让我逮住了,看我怎麽收拾你。凡响不怀好意地用双手握住,用力地挤压,然後更是坏心眼地向上搓起。(看你还嚣张不)

  “噢……”一声近乎痛苦地呻吟从四爷嘴里弹出,沙哑的磁性嗓音让凡响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来,奇怪怎麽全身莫名其妙地热起来啦。

  “你,你没事吧?”(我可不是虐待狂,没有想过会这麽严重的呀)关心的话语不自觉地说出,完全忘了刚才的信誓旦旦。

 “没事,喔,你继续。”四爷吞了一下口水,像是在验证自己的话般急切地抓过凡响的手重新按了下去。

  感觉到手下的急剧膨胀,凡响的脸不争气的烧了起来,慌张地转过身不敢继续“看”身下的人,不过这种鸵鸟作风根本难不倒四爷,甚至更方便他做坏事。

  修长有力的大手粘上滑润无骨的少年後背,贪婪地游走厮摸,最後终於禁不住诱惑用唇品尝。(果然是人间美味啊,看来自己是瘾上大了)

 “嗯……别胡闹,耽搁我报仇。”凡响差点没形象地吟叫起来,然後报复般地揉搓著手中的武器,似乎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出来似的。

  四爷果然停止了所有行动,把手停在了凡响的屁股上,(这个姿势好危险哦,可惜得意的响爷根本没意识到,那我们也就忽略不记了,嘿嘿)

 “嗯,哦……你不要动,啊……”竟然揉我的屁股,这该死的色狼。

“你要做什麽?!”感觉罪恶的手指“不小心”滑向了最中间的部位,凡响条件反射地跳起来,(就算自己上次被吃干摸净的记忆不完整,残缺的印象还是有的,其中就以这个动作最深刻。──接下来要痛痛痛,痛到死)


 “不要,你耍赖。”难道力气大,技巧好就可以为所欲为啊,休想让我再上当受骗。

 “小乖,游戏结束了。接下来我们玩点正式的好吗?”四爷满含著情欲的声音在黑暗的夜色中格外诡异、变态。

  妈呀,吓死人了。──跑!


36          最是那深情一吻

  可惜的是自由的大门永远都对响爷紧闭著,──钢铁般的力量岂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挣脱的呢?

 “你这变态,住手,啊……”修长的手指先是在穴口周围划著圈,诱哄著生涩的身体慢慢为自己张开,然後食指看准了时机巧妙地滑了进去。凡响难耐地抖动了一下,差点因为异物的进入反射性的跌倒,仓皇中用力扶住四爷微曲的膝盖,却完全预料不到这种姿势更加方便了四爷一逞兽欲。手指由一个增为两个,“嗯,哦……”极富弹性的内壁适应力奇佳,从後面插入的方式更缓冲了一部分阻力,在减少疼痛感的同时却让兴奋点更加敏锐起来。(就算打死响爷他也不会承认自己已经开始享受这种非人的折磨了吧。)


 “哦……你失言,说好我主动的,唔……”尤不死心的人决定誓死捍卫自己的主动权。

 “啊……噢……”回答他的是自己更加忘情的呻吟,如果刚才还能开口说话是因为後面的手指手下留情的话,此时当真正的火热塞满自己的空虚时,虚软的身体已经负荷不了争辩的重任了。


 “喔,嗯?”为什麽停下来?

 
下一瞬间被腾空抱起的身体在没有完全脱离的情况下翻转过来,“啊!!”,“哦……让我看看你的脸。”更加紧密的结合让两人疯狂不已,四爷的双手扶在凡响的掖下,麽指则分别摩擦两边的蓓蕾,直到它们完全盛开才满意地向下滑动。引得身上的人娇喘连连,若不是四爷的手支撑著恐怕早就瘫软下来了。


  无措的手胡乱挥动,腰最大限度地向後弯曲著,哪怕心中苦苦挣扎却完全没有阻止自己沦陷的力量,於是眼泪狂放地喷洒在空中,形成美丽而妖冶的珍珠滚落。

  四爷忘情地欣赏著凡响的性感,仿佛著魔般痴迷的眼神在黑夜里散发著无穷的热与甜美。“小乖,噢,小乖。”

  磁性沙哑的声音搔弄著脆弱的神经,凡响终於放弃了所有的矜持不顾後果地吻了下来,“嗯,你这坏蛋,我,我要主动,啊……。”既然你让我腿软,我也要让你站不起来。

 “叫我棣,小乖。”四爷的右手握住了凡响已然抬头的下体,熟练地揉搓。

 “快住手,棣,喔……”难以忍受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冲撞得凡响全身抖动,前後夹攻的局势使得欲海中的人本能地上下套弄,吞纳著体内的坚硬更加深入自己。

 
显然身下的人根本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差点控制不住自己一射千里。可恶,自己竟然像个野兽一样失去了理智。四爷不禁恼怒自己的失控,然而感受著自己被紧紧的包裹,感受著滚烫的热吻灼烧著自己的神经末梢,感受被这个小妖精完全“征服”的快感,四爷无法不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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