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不说我愛你——lovmod
lovmod  发于:2011年07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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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U防備的將我帶回座位,唐漱石欲跟來,被LIU警告的瞪了一眼笑眯眯的作罷。

沒坐幾秒我說我要走了,LIU點頭,突然又拉住了我,“霈榆那小子不過來嗎?”

我告訴他我不知道,LIU笑笑著對我說了些什麼,門外一輛大排量的跑車開過,咆哮的聲響蓋過了所有的聲音,LIU

的話我一句也沒聽見。待車開過我問他時,他只是慈祥的拍拍我的臉送我出門,一直到過了馬路才轉身回店。


我在一家八卦雜志工作,負責給每期的雜志提供豆腐幹一塊的‘情感咨詢問答’。主要是由讀者來信中選取一些令

人感興趣的情感話題來作答,從事這項目已經有半年了。有人來信稱贊我的意見客觀理智,當然也有不少人責罵我

無情冷血,他們猜測我從未有過戀愛體驗,否則不會頻頻給出過分冷漠的建議。編輯挺看中我,說這樣好,就是要

與讀者激起火花,要讓更多的人來關注我的版塊。我點點頭,繼續我‘勸分不勸合’的行徑。


這兩個月以來,由於娛樂圈行情低彌,我們雜志幾期都在炒冷飯,銷售量是一日不如一日。坐在我對面的八卦主編

揚言,要兩天之內再挖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新聞,他就要自己制造些新聞。他物色了辦公室內幾個面相嬌好的女同事

和男同事,指派他們肆機與明星接樱詈糜行┗拥溺R頭讓咱們哄鬧炒作。不幸的是,我也是被委派的其中一

員,被分配到一位徐娘半老卻風姿綽約的大胸美女。她經常出入的酒吧、KTV、舞廳的名字都寫在一找小紙條上。

有同事忿忿的說讓我這呆頭鵝搶了先機賺到一票,我苦苦一笑,如果是這種事我到情願不要出頭,安心的寫我的殘

酷情感小文。
在我看來,要我去泡個女人是很難辦到的事。從小到大,女人在我眼裏就象是異星生物般神秘的存在,由於她多變

的不確定性,我甚至覺得與女性接樱且患浅@щy艱巨的任務。這也是我為何成為同性戀的原因。所以,當雜

志主編硬性命令下達時,我真的不知所措。他們非常認真的要求,不,是命令我去勾引一個幾乎可以當我母親的女

性,我愣在辦公室裏一上午,那群同樣被選派的家夥一清早就興奮的拿著明星們的地址四散而去,惟有我遲遲不動

身。直到午飯過後,主編見我還在摸索著逃避之法,於是一腳將我踢出了雜志社。我險些跌倒在地,可憐的望著那

如看門狗一樣凶惡的神色,他狠心的指著我口袋裏的明星資料怒吼著‘不弄點枺骶蛣e回來!’我象一個被偷竊

團夥派出去偷竊行人財務的小小偷,狼狽瑟縮地走在街上。舉目望去,行人如梭,大家都忙著自己的工作和生活,

相信很少會有人擁有我這樣的苦惱。我甩了甩混沌的腦袋,只好暫時將這趟任務當作一種挑戰。

要找到那女明星實在很容易,我只跑了兩個店,就在第三個酒吧裏尋覓到了她那花枝招展的身影。腳底開始冒冷汗

,我躊躇著該如何搭訕,微型相機就在我的口袋裏,我該以什麼樣的借口來捏造緋文呢?

我挨著她身邊的一個位置坐下,叫了杯飲料,開始把玩手腕上的金表。這塊表是在與林霈榆歡愛後,他說沒錢給我

,就扯下自己手表給我戴了上。我並不確切的知道這塊金光閃閃的枺鞯膬r值,但是我看見了一只纖細又鮮紅的

手指向我爬來,我開始相信這塊表確實是一塊名副其實的‘金表’。她叫什麼藝名我有些想不起來,但是印象中,

她好象自稱為‘美胸小姐’。這時,我才漸漸覺得明朗,其實事情很簡單,我根本無須去努力構想什麼蹩腳的借口

來挖掘消息。她這樣日漸破落的形勢與我急欲炒作的意向不?而合。可以說,我們所想的是同一件事。

事情相當順利,我悄悄地坦白了此行的目的,她先一愣,吸了一支煙,隨即就笑了出來──成交,表演開始。

先在某個舞廳裏大跳貼身舞,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兩具看似火熱卻冰冷的埽w狂熱的扭曲,無節奏無章法的

舞動著。她覺得不夠惹火,將我拖進了廁所,半褪下自己的薄薄的服裝,擺好激烈擁抱的姿勢讓我拍個痛快。

我原想著拍完照就一切結束了,可是看到她這樣為了再出江湖而不顧一切的擺弄著自己半老的肢體,那種無法言語

的悲哀令我鬼使神差的和她瘋了一夜。我們並沒做什麼,充其量不過是當眾接吻,她的舌頭不如林霈榆的火熱靈活

,於是,沒有激情的我為了配合她的演出也是賣力的施展舌功。

第二天,我拖著疲憊的身體上班。還沒踏進門檻就聽見裏面象炸開了鍋一樣熱鬧無比。我忽略了所有人興奮喜悅的

神情,慢吞吞地將剛沖印出的照片交給主編。

“小江啊,想不到你也是滿載而歸啊!!”他很是高興,心情相當不錯,不停稱贊我的工作能力。

我累得笑不出來,宿醉的關系,我的頭和這一屋子歡騰的熱鬧景象譜成了一組交替起伏的交響曲,好比無數只振著

翅膀的蜜蜂在我的耳膜附近嬉戲。我不堪負荷地爬回到自己的桌子,趴在上頭,等待心髒慢慢恢複正常的‘行駛’

速度。

一歐陽姓同志跑了過來,熱絡的拍了我好幾下,等我半睜開浮腫的眼睛注視他時,他得意的挨著我坐了下來。

“江川,聽說你昨天也幹的不錯啊!和那女人玩的如何,嘿嘿~~爽死你了罷!”他拼命的揉亂了我本就不服帖的短

發,“你丫的真看不出那麼生猛。”

我剛要客套的謝謝他的誇獎,不想他突然暴出一句讓我瞬間清醒的話來。

“不過,你比起我還差點哦。我昨天抓到了國際影帝林霈榆的秘密幽會的照片!天曉得,我還以為肯定要被那老編

K死了,誰曉得回家路上竟然看到林霈榆帶著個小妞進了賓館!……”

除了他開頭的這幾句話,之後他誇大自己如何智勇雙全偷拍了照片雲雲,我都沒聽進耳朵。

“林……霈榆……?”我努力搜尋著腦中是否還有其他林霈榆的人物。

他興奮的抱住我,高聲大喊,“是啊!林霈榆啊!幾年從未出過緋聞的影帝啊~~我昨天還特地去買了打彩票,?氣

這麼好不能浪費啊,哈哈哈!”

我皺著眉頭,尋不出還有其他的‘林霈榆’,“林霈榆?”

“我忘了你根本就是娛樂盲了!哈哈”他取笑道。

歐陽見我呆呆的樣子,奇怪我怎麼臉色那麼差,我告訴他,為了拍照,我昨天喝了一夜的酒、跳了一夜的舞、摁了

一夜的相機,又花了大半夜洗出了照片。我說我知道這樣的照片是比不過他那麼轟動的新聞的,他很不好意思的說

要請大家吃飯,我笑笑,答應了他的邀請。因為我很清楚他只是隨口說說的,也因為,若是為了這樣的目的而慶功

的話,我是不會出席的。

辦公室裏人聲鼎沸,吵鬧的象在一個馬力全開的機床邊。而我的頭腦卻漸漸冷靜下來,心髒也跳的很規律。歐陽要

給我看林霈榆的照片,我收進了抽屜,完全不想去樱觥?br>
難怪他會問我是否知道他是誰……我真的不曉得他竟然是個明星,還竟然是個大名鼎鼎的影帝!那種身份級別的人

物竟然在前兩天還和我在床上廝磨糾纏著,他不是應該站在極高的地方和我這種貧民百姓遙遙相望的嗎?他應該是

高不可攀,無法樱暗腟UPER STAR,是星星就應該挂在天空中,就不應該下凡來戲弄可悲可笑的小人物。

我縮著脖子貼在玻璃上,還不夠涼。我又沖進了洗手間開始沖刷發熱的腦門,直到有人進來阻止了我在陰冷的天氣

裏虐待自己遲鈍頭腦的行為。思想越來越混濁,我倒了下去,被送進了醫院。

孤零零的在病床上躺了好幾天,出院的那天正好是一星期後,我應該出現在林霈榆的高級住宅的日子。我當然不會

去,追究其原因……只能說我沒心情罷。如果讓他知道我這番心思,定會嘲笑我這種靠在床上伺候他過上舒坦日子

的人不知足。沒錯,他每次給我的錢和枺鳎任規讉€月的薪水都要多得多,所以我才會盡職的扮演性奴隸的角

色臣服他的暴力行為下。對了,很久沒聽到有人說我是‘床蟲’,所以我幾乎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可我還是拐到了他家附近,發現大批的記者攝影機堆在門口,記者們發瘋似的敲著門想得到一些回應。我靜了靜,

放心的往‘THE KEY’走去。


由於林霈榆平日裏很少來THE KEY,而這裏的老板LIU又是他的好友,封鎖了消息,業內外人鮮少知道林霈榆的雙性

戀傾向。我進去的時候,也只是聽到有人隨口聊了聊他,並無牽涉太多的負面內容。
LIU正在給客人倒酒,臉上堆著職業笑容,和暖的陽光般照耀著圈子裏的各種人群。他見我來了,緊張的丟下客人

就跑了過來,將屁股都沒坐熱的我拖到角落。

“江川,出大事了!”他驚魂未定,顯然只是了解了事情的初步發展,至於知道內幕的我,他一點也沒發現我的異

樣。

我安靜的點點頭,“恩,我知道了。”

他一下子愣住了,驚訝的看著我,片刻後又問,“你知道了?你怎麼知道的!?”

問我怎麼知道的,我能怎麼知道的,外面走一圈,報攤雜志封面甚至還有八卦娛樂節目都有滾動播出,要不知道那

才見了鬼了。

我垂下腦袋坦白以尋求寬恕,“那……雜志就是我們報社裏出的。”

他又是一愣,沖著我也是苦笑連連。可是他又擺擺手,“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霈榆……”LIU四處張望了望,壓

低了聲音在我耳邊嘀咕,“那小子想不開要息影了!”

“息……影?”我喃喃的不能相信。

LIU在我脖子後面使勁的拍打一記,疼的我直捂著。

他推了推金邊眼鏡,“你不知道,為了找你,霈榆差點沒把我這兒拆了!你這些天到底去哪兒了?”

因為某些複雜情愫引發我自虐行為而導致進醫院的事情,打死我也不想說。

他見我支吾著,也不逼我回答,“你們吵架了?”

我?笑,想自己哪有資格和林霈榆吵架,更何況吵架這事更多的發生在情侶身上,而非肉體交易上,即使和他翻臉

,那也只是交易失敗而已。

“他找我什麼事?”不可能這時候了還找我去暖床,指不定他以為是我出賣了他。

LIU古怪的看我一眼,“……大概是要帶你去私奔。”

這是我這一輩子聽過做好笑的笑話,一時沒忍住,哈哈哈哈的大笑不止,引得小小的酒吧裏一陣騷動和側目。LIU

終於不能忍耐我神經伲呐e動,捂住了我還笑個不停的嘴。

我猜想LIU是沒見過我這般放縱的笑聲,不能置信的瞪視著我。在他眼裏浮現的是一個輕浮怪異的男人,他拋棄情

人險境於不顧,一個人消失了數天後有莫名其妙的出現。當他被告之情人正四處尋找他的蹤影時,居然笑得燦若陽

花……應該是笑的可恨。

“LIU,你是他的朋友,所以你對我反感也屬正常。但是我想我還是要告訴你,我和他,不,我和你的霈榆不是什

麼情侶。”我阻止了他的發問,繼續道:“我們之間沒有愛情,我們是金錢和肉體的交易關系。不用那麼驚訝,我

也很吃驚這副尊容能賣給天皇巨星,可事實如此我也沒辦法。所以,他找我恐怕是想殺了我,私奔這種事情永遠不

會發生在他身上。他喜歡的枺飨胍娜俗匀粫饷髡蟮娜プ非螅抑詳[不上台面因為我和他根本不是你

所想的關系。我們的交易是齷鹺的,見不得人的!”

 

第二天,我依然還是出現在了林霈榆公寓樓下,今天記者少了許多,估計是因為他不在家的關系。我走進大樓的時

候沒一個記者注意到我,這使我松了一口氣。因為我不曉得如果他們發現我要去的地方正是他們想進去的那扇房門

,估計我也逃不掉了。

我上了娞荩旁诳趲аY的手一直握著一把鑰匙。這是林霈榆給我的,從未用過。每次去他家,總是敲門,因為他

不在的話我就沒有去的必要。

第一次使用的鑰匙,感覺很奇特,房間的那頭好象某個禁忌的空間,踏足其中竟然有種反人類,反禁忌,反倫理的

快感。我暫時不將它視為我的人格性格扭曲,至少我的思想是無比清晰的,我知道今天來是要歸還和劃清一切。還

所有人一個幹淨透明的超級巨星,還他林霈榆一個無汙染的空間。

但我萬萬想不到,第一次轉開他家的鎖,篤定可以順利完成一切的時候發現,沙發上正坐著一個面色凶惡猙獰的‘

野獸’。

他竟然在家!坐在沙發上,淩亂的一切和他,正虎視耽耽的瞅住我不放。

我呆了幾秒,把門關上,換上我經常穿的那雙拖鞋。想不到仿佛台風過境的房間裏,我的拖鞋還能完好無恙的待在

原地。

人們說,如果面對野獸,唯一能做的就是與他對瞪,先別開眼的人便是輸家。我本來就是個徹底失敗的交易者,根

本不在乎他如何惡狠狠地眼神。從包裏拿出一大包厚厚的信封放在茶幾上,接著是腕上的手表和僅使用過一次的鑰

匙。當我放妥一切,他還是不依不饒的死死緊盯著,仇恨的好象下一秒就要撲過來咬斷我的喉嚨。

他越是凶極,我卻越是輕松。看他一時也不會有什麼瞪諡以外的動作,便好心的開始收拾屋子。

大致撿起了灑滿地上的物體碎片,他坐的沙發上有被他扯下的窗簾。我猶豫了片刻小心的過去,拉起碎布。手還沒

夠著,一只利爪邊揪住了我的胳膊狠命地往地上拽。我倒在地毯上,後腦勺受到了撞擊正嗡嗡作響,?作也隨之停

罷。

一雙修長的腿壓制著我的雙腿,一雙修長的手臂摁住了我的雙手,稍有些想象力的人都可能會看見一副獵豹捕食羚

羊的畫面。作為即將被吞下肚的羚羊,我算是很安靜了,望著他漸深藍的眼眸中正刮著殘暴龍卷風。

他在怒吼,不是用嗓子而在眼裏,在他激烈起伏的胸膛裏。我想好了如何忍耐他的一切控訴指責,出乎意料外,他

什麼也不說,怒火中燒的亂扯我的外套衣裳。

“你!住手!”我慌亂的掙紮起來,可看似纖細的他在體能和肌肉能量上遠勝我。三下兩下用半褪下的襯衫將我的

雙手捆綁住,我喊叫,他就脫了自己的衣服塞入我的口中。

我想說,過去如果是害怕他幾近虐待的性愛,那麼現在就是恐懼,冷的發抖,怕的打顫。他真的已經瘋了,根本不

顧我有沒有准備,疼痛的人不是他,我甚至考慮到他不會那麼快就興奮起來而想著還有一絲可能避免被無情的吞噬

。可當他下一刻就將那巨大的灼熱抵在我毫無防備的後方時,我在一團布的堵塞下大喊救命,發狂的搖頭拒絕。但

我忘記了,我只是他隨意淩辱的床蟲,從未得到過憐惜的小人物,在他需要發泄怒火的時候根本不可能考慮到我。

果不其然,被撕裂的巨痛很快降臨。

一點喘息都沒有的激烈律動,他比平時粗暴十倍,發狠地直搗我身體深處,而他還想要更深更深。我被他猛烈的搖

晃著,意識漸漸模糊,只有下身後的麻木痛楚和後頸處被撕咬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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