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战车 下+番外——燕青燕来
燕青燕来  发于:2011年07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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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墨麒默默拿过她的手,摸了她的脉搏,说:“姐姐,你怀孕了。”

说得连三娘和李屿参都是一愣。李屿参反应了一下,高兴得不得了,说:“恭喜你啊三妹,孩子爸爸是谁啊?”

连三娘皱了眉头,转身回房了。——直到多少年过去,人们都不知道,铁娘子连三娘当年怀的到底是谁的孩子。

这个女人在怀了孕后,谁也没有告诉,独自一个人,就把孩子生了下来。

禹墨麒进了连三娘的房间,端了一碗汤,连三娘坐在桌旁慢慢地喝了。

禹墨麒轻轻劝道:“既然怀了孩子,就多注意身体,别那么拼命了。”

连三娘点点头,说谢谢。

禹墨麒说:“谢什么。你想过没有,孩子生下来怎么办?真的不告诉他爸爸?”

连三娘有些黯然地说:“告诉他干什么。说老实话,他现在活不活着,都还不一定呢。”又抬眼说:“妹子,我

发现你这个人其实挺不错的,但是,我还是不相信你。”

禹墨麒轻轻笑笑:“别说这些了。”

连三娘抓了禹墨麒的手:“上次生意的意外,除了你,我左思右想都想不出来个所以然。”

禹墨麒站起身,说:“那就别想了。我回去了,姐姐你多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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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屿参在农户家喝着茶水,终于等来了禹墨麒和她说的那个人。禹墨麒说那人是她父亲早年的学生,是个测量土

地和盖房子的好手,后来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落在了这,因为得罪了团里管人事的,直到文革结束都没能回城。

只见来人是个高高壮壮的小伙子,满脸黝黑,一笑就露出一口的小白牙,在衣服上擦了擦手说:“姐夫你好!我

是陈鼎盛!”

陈鼎盛走的时候,全村的老少都在村口为他送行。唉,鼎盛走了,再也没人帮他们盖那些既美观又结实还实用的

鸡棚和猪圈了,再也没人帮他们搭冬暖夏凉,容易着又好通风的火炕了。

回去的车上,李屿参握着禹墨麒的手,说:“我想好了,我要开个盖房子公司,就叫墨麒。”

禹墨麒摇头,“不好。”

“墨墨?”

禹墨麒笑,“讨厌。要不就只取个‘墨’字吧。”

“墨公司?太短了吧?”

禹墨麒掐了一下李屿参的手以示惩罚,“要不也取你名字中间的字,和在一起,好不好?”

李屿参满脸笑容:“好,好,放一起。就叫‘墨屿’!”

“不”,禹墨麒摇了摇头,把李屿参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说:“叫‘屿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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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一切都很幸福。俄罗斯军火生意谈得很顺利,屿墨在L城的运作在陈鼎盛的组织下已经开始步入正轨,老婆

又漂亮又懂事,三娘的肚子微微隆起,眼看就要为他添个大外甥了,李屿参感觉,一切的一切都很幸福。只是有

时候,禹墨麒会发呆,会悄悄的流泪,会温柔地看着他,眼睛里有一些他不明白的东西,会在床上尽量的满足他

,让他舒服满足到四肢百骸。

直到警方掌握了他走私大批军火的全部证据,荷枪实弹地包围了他宅邸的那一刻。手下的人准备突围,连三娘冷

静地做着指挥,李屿参抓着禹墨麒的手说:“墨墨,一会儿你跟着三娘快走,不要管我。”

然后,禹墨麒,用拿着枪的右手,静静地指向了他。

所有人都惊呆了。

对于李屿参来说,却是天崩地裂,天塌地陷。

李屿参不敢相信似的瞪大了眼睛看着禹墨麒,喃喃地说:“墨墨……”

禹墨麒说:“不要动。你所说的——”

连三娘拔了枪瞄准禹墨麒,李屿参大喊:“不要!”禹墨麒却冷静地伸出左手,一枚子弹疾驰而出,准确而狠辣

,迅速地震掉了连三娘的枪。

禹墨麒深深地看着李屿参,手剧烈地颤抖,胸膛微微起伏。

李屿参愣愣地,还兀自说着:“墨墨,你真的,真的——”

禹墨麒一语不发。短短一分钟,对两个人来说,却长过了千万年。

终于,禹墨麒闭了眼睛,流下了两行泪,慢慢放下枪,说:“你走吧。”

李屿参上前抱禹墨麒,说:“我们一起走。”

禹墨麒已满脸是泪:“我不能走。三娘,带他走!”

连三娘对手下弟兄说:“带屿参走!”

几个人拖拽着李屿参向外走,李屿参拼命地挣扎,不停地大喊:“墨墨!墨墨!你们放开我!墨墨——”

连三娘拾起枪,走上前说:“妹子,得罪了。”说完用手中枪托重重砸在禹墨麒头上,禹墨麒软软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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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半后。L城。

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任凭莺莺燕燕,我只爱你一人。

但我爱的那个人,背叛了我,用最残忍的方式:欺骗和出卖。

李屿参这两年过得很不快乐,有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是一具行尸走肉。他的心,死了;他的魂,丢了。

进门前已有兄弟对他耳语:家里来了两个条子。

又干什么……就凭你们现在,还能动得了我吗……

李屿参走进客厅,没有表情却气势凌人,稳稳在沙发上一坐,才开口:“两位警官有何贵干?”

面前是两个女人,三十岁左右,穿着便衣,看起来目的倒不像是办案。

其中一个人从口袋中拿出一样东西,递给他说:“禹墨麒让我转交给你。”

禹墨麒。这个名字,两年来,没有人敢对他提。李屿参的心蓦地疼了一下,有的时候,爱得越深,便恨得越深。

不太着调地接了过去,是一个工作证,后面包着皮子,上面有蓝色的带子,用来挂在脖子上的吧,想不到晶莹柔

滑用来挂珍珠项链儿的脖子还能拿来挂着个,李屿参撇撇嘴,翻转过来一看,有那个女人的照片,白皙的皮肤,

碧蓝的眼睛,正在向他微笑。这张脸曾经无数次地对他微笑过,他曾经为它痴狂,可现在看来,却更像是一种讽

刺。一旁写着,禹墨麒,国际刑警,编号RC196。

“哟,还国际刑警哪!”李屿参把工作牌随手丢在茶几上,问:“她过得好吗?”

女警没有表情,“这次出任务,她牺牲了。”

李屿参的心顿时疼得缩成一团。爱慕,仇恨,和内心深处仅存的那点念想,突然之间,全都没了意义。

李屿参张了张嘴,忍住眼泪说:“我知道了。难得她还想着知会我一声。”

一个女警没有说话,默默地拿起脚下的篮子,放到李屿参面前。

李屿参不解地看着她,女警掀起盖帘,里面居然躺着一个婴儿!那张胖嘟嘟的小脸,就像是跟他李屿参小时候一

个模子刻出来似的。可是,眉眼,却更像禹墨麒吧?像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婴儿睁开了眼睛,一对眸子,墨蓝

色的,晶莹透亮。

李屿参颤抖着站起身,泪水已模糊了双眼,问:“他多大了?”

“十个月了。”

李屿参呼吸困难,吸了一下鼻子,问:“他叫什么名字?”

“小名儿,叫锦瑟。没有大名,一直说,要等着你给起。”

锦瑟,锦瑟 ——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锦瑟眨着毛绒绒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面前的人。每个人见到自己都笑,为什么这个人却满脸的悲伤?这个人

好眼熟,哦,他不就是妈妈总用手捧着、搂在怀里的照片里的人吗?

锦瑟突然就对着李屿参笑了,嫩嫩地奶声奶气地叫了声:“爹爹。”

一瞬间。

泪如雨下。

39.和谐号战车的打火

孙梓然和连国明带人赶到仓库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李墨留和燕青之前聊了一宿,曾经想过的做过的,以后想做的,天南海北,无话不谈,临近天亮时才相互依靠着

睡去。然后便在饥寒交迫中,半梦半醒、昏昏沉沉地过了这么小一天。

论起孙梓然和连国明找人的过程,说曲折也算曲折,说容易也实在是容易。两人等了许久要求赎金的电话未果之

后,大胆地做出了判断——福尔摩斯曾经说过,当所有的不可能性都被排除,无论所剩下的是什么,也不论它的

可能性有多低,都一定是真相——那么真相就只有一个了。

孙梓然便给董风打电话。过程大概如下:

“董风,李墨留失踪了。是你做的吗?”

“啊?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你就好。燕青也不见了。”

“跟李墨留在一起那小子就是燕青啊!”

“……”

“……”

“他们在哪?”

“然哥,我没骗你,真的不是我做的。”

“不是又在某个废弃仓库里吧?”

“你怎么知道?”

……

L市的工厂区面积极大,里面的仓库多如牛毛,一间一间地找下去,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二人没有别的办法,

于是决定兵分两路,一方面在工厂区进行地毯式搜索,另一方面派人盯住董风。很快,就传来消息,董风带人往

工厂区去了。

连国明听后默默地放下了电话,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孙梓然:“哥,你说董风是不是真的是傻子啊?”

老好人孙梓然点头,说:“是。”

董风前脚进了仓库,孙梓然和连国明后脚就到了。董风见到二人先吃了一惊,然后马上打哈哈说:“哎呀哎呀,

然哥,驴子,真巧啊。我也刚接到线报,说李墨留被关在这里。正想着通知你们呢。”

二人还没等说话,两边的保镖们已经骂开了。正所谓:熟人见面,分外眼红!

双方对峙着,董风的手下见了李墨留的宝彪们就气不打一处来,骂道:“龟儿子!”

李墨留的人立马回了一句:“龟孙子!”

“……”

孙梓然远远看了一眼坐在地上蔫耷耷的两个人,有点担心地问:“他们怎么了?”

董风的手下说:“我们也不知道啊。昨儿晚上还挺精神的呢,罗哩八嗦地说了一宿的话。”

孙梓然太阳穴一跳,问:“你们没给他们吃东西吧?”

那人也挺委屈:“风哥也没说得给他们吃东西啊。”

李墨留的保镖们不干了,指点着地上的瓜子皮儿七嘴八舌地说:“就给吃了点瓜子啊?”“你看,把李董都饿瘦

了。”“嗯,下巴都尖了。”“那是不是五香瓜子啊?”“我们李董不喜欢吃五香的。”“对,这个我知道,李

董喜欢吃原味儿的。”

董风那侧的一个人弱弱地举手,说:“那些瓜子儿也是我们吃的。”

李墨留的保镖们怒了,纷纷骂道:“连瓜子儿都不给我们李董吃!”“现在对待战俘都讲究人道,你们敢不给我

们李董吃东西?!”“他-妈的一点都不专业,还好意思学人家绑架?”

孙梓然、连国明和董风三人,完全插不上话。其实他们也早已经习惯了——宝彪们每次见面都要如此,真是,狗

咬狗,下死口啊。

有个小个子心疼得不行,骂道:“龟孙子敢玩儿真的!连我们李董都敢绑架!”

董风的手下们立刻喜刷刷的喜刷刷,掀衣服的掀衣服,扭屁股的扭屁股,吐舌头的吐舌头,说:“怎么样啊,怎

么样啊,不光绑架,我们还摸你们李董了呢!”

突然之间,很寂静。

接着,相继传来“咚”“咚”的两声。

董风直挺挺地跪在了地上,浑身脆弱地颤抖着,用手扶着心脏,低着头,喃喃自语说:“原来李墨留,也是可以

摸的。”

至于连国明,那纯粹是笑抽了。

李墨留的保镖们深吸了一口气,不敢相信似的带着颤音儿问:“你们刚才说什么?”

大胡子沉痛地说:“不好意思。我们确实先下手为强,把你们李董给摸了。”

李墨留的保镖们疯了。

“我-操!”小个子最先发飙,如一只脱了缰的野狗一般扑了过去,“老子跟你们拼了!”

于是,双方扭打成一团。连国明笑得喘不过气,只把个孙梓然急得乱转,喊:“别打了,别打了,董风还在你们

脚底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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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醒来时,眼前一片白色,空气中一股子消毒水的味道。

然后李墨留和燕来惊喜的脸出现在眼前,问他:“你醒啦?”

燕青问:“我怎么了?”

“轻微的脑震荡,醒了,就没事了。”

燕青努力回想着:那个时候,仓库里大混战,狼烟四起,鸡飞狗跳,那场面是相当壮观了。然后自己和李墨留就

被拖过来扯过去,在争抢过程中,脚下好像被什么东西绊到了,一个没站稳,记得当时头重重地磕在了地上,后

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燕青皱眉,问:“那个时候,我绊到了什么东西?”

李墨留温柔地摸了摸燕青的额头,回答:“绊到了你的那个东西,现在在你隔壁病房躺着呢。”

——据说董风在当时激烈地冲撞中,颠簸地就如同一片大海中的树叶,在保镖的海洋里无助地沉浮,翻滚,漂泊

不定,无依无靠,后来,就真给踩得跟树叶儿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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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梓然和连国明离开后,燕来也被南语羲好不容易拖走了,家里终于又剩下李墨留和燕青两个人。

二人在门口对视着,笑着,然后极有默契地,开始一边亲吻一边上楼。

此次平安回来,燕青十分庆幸,看着眼前的人,都不知道要去怎样疼爱好了,那种感觉就像失而复得。什么上下

,有什么关系,只要这个人平安,快乐,受就受吧。

他细细地亲吻着李墨留,甚至闭起眼睛,只凭借触觉去感受着。

两个人交叠着倒在床上。燕青在下面,一边啃舔着李墨留的脖子,一边帮李墨留脱了上衣。

李墨留赤 裸着上身扑倒在燕青身上,稍一翻滚,燕青就在上面了,他就帮燕青脱了上衣。

按照程序,李墨留应付着燕青的亲吻,把手慢慢地放在了燕青的腰上,帮他解腰带,可是偏偏怎么解也解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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