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战车 下+番外——燕青燕来
燕青燕来  发于:2011年07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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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语羲耐心地帮燕来做着,上下吻舔着,心里涌上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似乎只是这样伺候燕来,竟比满足了自己

的欲望还要来得令人愉快。

燕来双臂后撑起,把腿环在南语羲肩膀上,头微微向后仰着,眼睛闭拢,睫毛轻轻扇动着,柔滑红润的小舌头不

时地舔舔嘴唇,间或发出细细碎碎的呻吟声。

南语羲使劲浑身解数地取悦着燕来,不断在顶端辗转,刮磨,吸吮,直到燕来颤抖起来,在他口中发泄出去。

有那么一刻,两个人都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痛,与快乐,像极了,他们两个人的第一次。

总有这样那样不经意的一瞬间,让你记忆犹新。

总有这种那种的巧合,让你本来的命运轨迹,发生了偏移。又或者,没有偶然,有的只是必然?

如果那次酒吧,没有叫鹏哥的老流氓当炮灰,两个人还会不会相遇?如果在新年晚会过后,只要两个人中的一个

人,没有惦记着燕青,两个人还会不会相识?如果南语羲没有抱着龌龊的无聊的心思,建什么失败者同盟,两个

人还会不会相知?如果每个人都小心翼翼地包裹住自己的内心,没有人踏出那一步,两个人还会不会相守?

世界上有很多的巧合,却没有那么多的“如果”。

许多奇迹,我们相信,才会存在。

既然相遇了,相识了,相知了,相守了,那就应该珍惜,好好地在一起。

生命中有无数的过客,来来往往,却总有那样一个人,能让你停下脚步,放下自我,能牵动着你的心你的情你的

一举一动。

燕来喘息着,脸色绯红,感受着高 潮过后的余韵。他有点想哭,于是,他就哭了。

南语羲站起身,用手抹去燕来的泪。把燕来搂进怀里,抱着他,再也不想放开。抱着抱着,也哭了。

两个男人,居然都哭得像孩子一样,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这话一点都不文艺。曾经有一份真挚的感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后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

事莫过于此。

感谢上天能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燕来我爱你。

58.战车总动员(一)

高考生燕来这个月的生活很舒心。

何以见得呢?基本可以用两“手”双“口”来概括,那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他在南语羲的家,名正言顺地当成了大爷。

离学校近了,上学放学车接车送。

被蹂躏过的学生服第二天立马被衣柜里三套干净整齐的新装所代替,不知道的还以为燕来有异装癖或者南语羲是

制服控。

燕来爱干净、爱漂亮,以前清洗制服也会花去一些时间,现在好了,可以尽情地一日一换了,袜子都不用自己洗

,必须纯白纯白的。有了南氏净衣房,天天都穿新衣裳。

吃的也不错。南语羲做饭一般,买饭是一流的。热饭的水准也在稳步提高,这要归功于一起乌龙事件。

那天燕来正在狂背公式,就听见厨房里一阵“乒乒乓乓”继而“嗖嗖嗖嗖”然后“噼里噗通”接着“唉呀妈呀”

的声音。燕来皱着眉头慢慢踱到厨房门口,果然见南语羲正狗啃香香般四脚趴在地上,锅碗瓢盆菜叶米粒到处都

是,微波炉的门大开,从里面汩汩地冒出一缕一缕的诡异的黑烟……

南语羲见燕来来了,赶紧抄过厨用抹布东一下西一下地在地板上划拉,灰头土脸地笑,“没打扰你念书吧?”

燕来倚在门口,“你在干什么?”

“擦地板啊。”

“哦”,燕来点点头,“你为什么要擦地板?”

“我摔倒了,就把饭菜都弄花了,到处都是。没关系,我一会儿再去买。”

“哦”,燕来恍然大悟,“你为什么摔倒了?”

“因为地上有饭菜啊,把我滑倒了呗。”南语羲吭哧吭哧地擦地,越擦越黑,满地乌烟瘴气,“没事儿,你别担

心。”

“哦”,燕来挑挑吊眼梢,打量了一下黑漆漆的抹布,“饭菜为什么在地上?”

“我把它们从微波炉里拿出来,太着急了没带手套,太烫,就没拿住。”

“哦”,燕来啧啧赞叹不已,打了个2分儿,“你为什么太着急了?”

“因为我怕把饭菜烧坏了,你晚饭没得吃啊。”

“哦”,燕来颔首鼓掌,撒了一大把花,“为什么饭菜会烧坏呢?”

“因为微波炉里着火了啊。”

“哦”,燕来简直要写鸿篇巨制的长评来表彰他了,“那么请问微波炉为什么会着火?”

南语羲趴在地上,紧锁眉头,深沉地思考了片刻,又抬起脸诚恳地说:“我也不知道。”

燕来勾起嘴角微笑,“简单来说就是你想用微波炉热饭菜然后微波炉着火了于是你就用抹布抽打微波炉灭火并因

为没戴手套在端饭菜的过程中把饭菜扔在了地上又把你自己滑倒了是吗?”

南语羲憨厚地笑,“就是这样。燕来你归纳得真好!”

“归纳个屁!”燕来勃然大怒,扑上前去猛踩南语羲,“我让你点火!我让你拿抹布灭火!我让你不用手套!我

让你摔跟头!我让你用脏抹布擦地!”

“哎呀!”南语羲东躲西藏,悲愤地指着微波炉,“不是我点的火!是它自燃的!”

“自燃?”燕来又是一顿猛踩,“微波炉会自燃?”

南语羲抱头鼠窜,“我知道理论上解释不通。我以前也这么热饭菜的,就没有起火。一定是微波炉的安全质量不

达标。”

“我让你理论上!我让你安全质量!”燕来连踢带打,“你是猪吗?!连着纸袋子放进去,又把温度调到最高!

纸的燃点才多少,袋子上又都是油,不着火才怪!”

南语羲抬起头看燕来,“燕来,纸的燃点是多少?”

“130到180。”

南语羲捂着头笑,“你看,你化学没问题的!”转念又说,“难道说明书上不应该标明,沾了油的纸袋不可以放

进高温微波炉里吗?我要去消费者协会投诉!”

“我让你化学没问题!这他 妈是物理!”

“不要打了”,南语羲连滚带爬,狼狈之极,“不要再打了!”

燕来继续狂踩不已,“我让你消费者协会!我让你投诉!我还要去消费者协会呢!我要退货!你个文盲!你个二

百五!你个中看不中用的棒槌!这买卖小爷我赔大发了!”

南语羲呜呜哭道:“我不去消费者协会了,我要去妇联,家暴啊啊啊啊——”

……

燕来踢舒爽了,在满地狼藉中哼着歌做了道火腿番茄蛋饭,愉快地吃完,又回房间继续背公式,留下南语羲哽咽

着窝在厨房一角吃了剩饭、洗了碗、擦干净了地板,还要苦哈哈地刷洗燕来刚刚踩他时弄脏了的小老虎布艺拖鞋

自那以后南语羲热饭的技术便得到了大幅度的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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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模考,燕来的成绩很理想。不,应该说,是超越了理想,让大家包括燕来本人都很惊喜。

燕来知道自己底子薄,以前也很努力,但却从未像这一个月这样,飞速地进步。课还是一样的听,作业还是一样

的做,成绩却是实实在在地提高了。大概是因为心里有底气了吧。上课听不懂的时候,烦躁不安的时候,怎么样

也解不出习题的时候,一想到放学后等在校门口的人,一想到那个温暖的笑容,那双有力的大手,就觉得心安,

就觉得有勇气去面对一切困难和挑战,不自觉地,效率就高了,记忆力也好了。

夜里,燕来完成了预定的复习范围,伸了个懒腰,转过椅子问南语羲,“弄完了吗?”

“完了”,南语羲摘下了眼镜。

“多少分?”

“126,犯了三个跟上一套卷子相同的错误。现在要看吗?”

“一会儿看。”燕来说完,又转过身翻看笔记。

南语羲静静地在他后面坐着,看了燕来好久,才随手把试卷放在一边,拿过一张白纸,用铅笔轻轻地勾画起来。

燕来像是感觉到什么似的,脊背一直,回头问南语羲:“你在画什么?”

“画你。”

燕来感兴趣起来,奔过去夺过画纸一看,已经基本画完了。浅淡的线条干净清晰,简简单单的,几笔就勾勒出燕

来的轮廓眉眼,很有神韵。

南语羲问,“像吗?”

“没我帅”,燕来笑嘻嘻地答,明显很高兴,“等我考完试,你好好给我画一次,我多给你摆几个pose。你喜欢

哪种的?大卫?思考者?要不咱来玛丽莲梦露吧?”

南语羲笑了,动情地用手指慢慢摩擦过燕来的脸,“好。你说画什么就画什么。”

燕来想了想,说:“你等一等”,就快步地跑去卧室,不一会儿又跑回来,拿着一个绿色的画夹,微喘着站在沙

发一旁,小脸红红的,递给南语羲。

南语羲不解地接过去,翻开一看,是燕来的画,画的,是他南语羲。燕来的素描也很漂亮,画风却跟南语羲很不

一样,南语羲是用线条,燕来是用大片大片的阴影,少了分写实,多了分抽象,通过光斑和暗影的对比效果去产

生立体感,去表达压抑的情绪。

这张画的手法印象而虚幻,上面的南语羲表情很模糊,看起来很遥远很遥远,仿佛跟月亮在同样的空间。

南语羲不自控地颤抖,五脏六腑都要绞成一团,我曾给燕来带来多么大的痛苦啊。往后翻,第二张,第三张,第

四张,第五张,都是他南语羲,画纸上面,还有大颗大颗的水印子。

燕来不好意思地笑笑,露出小虎牙,“画的都是你。”

南语羲闷头看画,不出声。

燕来愣了愣,眨了眨眼睛,试探着问:“画得不好吗?你看这个,月神这个——”

南语羲鼻子发酸,抬起头,一把将燕来扯向自己,深深埋头在燕来怀里。千言万语。只能化成一句对不起。从前

的我,亏欠了你多少,今后在一起的一辈子里,我都会加倍地补偿给你。该怎么说,怎么做,才能表达我对你的

歉意和爱意?“对不起,燕来,我——”

“打住!”燕来及时叫停。

“啊?”南语羲诧异地抬头。

“你不是又要开哭吧?”

南语羲尴尬地擦了擦眼角已经酝酿好的泪花,“没有啊。”

燕来撇撇嘴,笑了,将南语羲的头重新揽进怀里,轻轻抚摩着,说,“我知道,我都知道。过去的事情,就过去

了吧。”

多么的宽容……跟你相比,我多么的渺小……

南语羲收紧了燕来腰上的双臂,“燕来——”

“cut!!!”

“啊?”南语羲无助地仰起头,脆弱地凝望着燕来的眼睛。

燕来为难地挠挠头发,“你的心情我很理解,可是你这样三天一小哭五天一大哭的,我真的是受不了了啊!”燕

来推开南语羲,一边逃也似的向书桌后退一边抖掉身上的鸡皮疙瘩,“好了好了,你没什么事就早点睡吧,我还

要背题。”

“……”

59.战车总动员(二)

春风吹!《爱战》雷!孙大经理怕过谁?!!!

答曰:他怕李墨留。

李墨留被孙梓然一路拉上车拉下车地带到游乐场时,脸已经黑了,周围全是低气压,乌云密布,预示着即将到来

的狂风暴雨。

孙梓然觑着李墨留的脸色,胆战心惊。可还是那句话,受人之托成人之事,再怎么样,他也要在生日这天把李墨

留带到。

李墨留咬牙切齿,“又不是小孩子,为什么我过生日一定要来游乐场?孙经理,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

“我们游乐场新引进了一大批大型项目,留留你不想看一看吗?”

“我不想。”

“我们游乐场的客流量增加了将近2个百分点,留留你不想看一看吗?”

“我不想。”

孙梓然委屈地扁了扁嘴,“今天这么风和日丽、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清风拂面,留留你不想出来逛一逛吗?”

“我不想。”

“在你28岁生日的这个日子里,难道留留你不想来游乐场尽情地玩耍、欢笑……”录音机绞带了一样,孙梓然自

己都说不下去了。

李墨留冷冷地盯着孙梓然,眯起眼睛,“接着说啊,玩耍,欢笑,然后呢?”

正在这时,连国明急匆匆地从游乐场大门奔出来,扯过二人就往里走,一边疾走一边说:“你还跟他废什么话?

再待会儿都捂馊巴了!不想?他想得紧呢!”

李墨留皱着眉头甩开连国明的手,“你们能不能别这么无聊?”

连国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我无聊?”又转头看孙梓然,说:“哥你听见了吗,

他说我无聊。”

“听见了听见了”,孙梓然一边敷衍着二人,一边推着李墨留沿着小路向前走。

李墨留无奈,只好依着他们。转转吧,反正也好久没来了。

游乐场很热闹,人声鼎沸,处处传来笑声和惊叫声。小朋友们三五成群地跑着闹着,差点没撞在他们身上。李墨

留抬眼看看甜甜蜜蜜的孙梓然和连国明,突然就觉得很满足,他们也是从这么大过来的,这两个人,几乎占据了

他生命的半个部分。如今,自己最好的两个朋友在一起了,孙梓然找的人,他很放心,连国明找的人,他也很放

心。不能再好了。唇边也就淡淡地添了些笑意。

三人正边走边聊着,李墨留笑笑地转过脸,一下子就直了眼睛,只见不远处的树下,有一个超大型的维尼熊正手

捧鲜花,不断地应付着孩子们的合影。

李墨留的心抽抽地疼了一下。好疼。他想燕青了。他又想起了和燕青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两年前的,今天。那时

候的燕青还是个毛头小子,愣头愣脑的,看似圆滑其实倔强得很,做事情却极认真,套着狗熊装便下了大力气去

接待客户。现在,燕青再也不会肯打扮成这副熊德行,干这种傻事了吧。

这两年,他眼看着燕青成长了许多,气质慢慢沉淀下来,莱茵河畔,教堂钟塔前,高等学府里,每一个笑容,每

一个动作,每一个不经意的表情,都越发地沉稳干练,吸引他人的眼球。那时候李墨留的胸膛里就会涌起淡淡的

自豪感,这个每一个人都想亲近想拥有的好男人,是属于我的,我一个人的。

维尼熊和孩子们合完了影,手捧鲜花蹦蹦跳跳地来到三人跟前,行了个礼,将花束递给李墨留。李墨留愣了愣,

接过花,孙梓然在一旁笑着说,“留留,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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