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战车 下+番外——燕青燕来
燕青燕来  发于:2011年07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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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来使劲拉扯着门,“干什么,你干什么?我上学跟你没关系!别自以为是了!”

南语羲两眼通红,就是把着门框不松手。他突然产生了一种奇妙的疯狂的想法,他想杀了这个人,然后再自杀。

两个人死在一起,再也不用想了,一了百了。

燕来气极,甚至叫破了音,“你怎么这么死皮赖脸?你就是个替代品!从一开始,你就只是个替代品!滚出去!

南语羲的两耳嗡地一声,血往上涌,猛地扑了上前,像发狂了的野兽一样,把燕来拖扯进门,自己做了什么,已

经不知道了。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正把燕来掼在金丝楠木大桌的桌面上,衣裤撕扯成了几片。

“滚开!滚开!”燕来拼命地哭叫,挣扎,不停地拍打着桌面,“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里呀!”

嗜血的恶魔一样,南语羲两眼血红,双手勒紧燕来的腰,把烙铁一样的硬物,毫不留情地直接穿刺了进去。

燕来浑身剧烈地颤抖。南语羲也疼得要命。就这样一起死吧。狠狠地抽 插,用尽全力地顶入,没几下,就一阵乱

颤,在燕来体内喷射出了大量灼热的白 液。这具身体,他想了多久?思念就像烈酒,越酿越浓,越演越烈。四个

月了,他没有好好地做过一次。

燕来趴在桌上,泣不成声。

随着他的射出,撕心裂肺地大喊了几声。

喊的是什么,南语羲却怎样也听不清了。

57.燕来我爱你

《死了都要爱》

把每天当成是末日来相爱 一分一秒都美到泪水掉下来

不理会别人是看好或看坏 只要你勇敢跟我来

爱 不用刻意安排 凭感觉去亲吻相拥就会很愉快

享受现在 别一开怀就怕受伤害 许多奇迹我们相信才会存在

死了都要爱

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

死了都要爱

不哭到微笑不痛快 宇宙毁灭心还在

穷途末路都要爱

不极度浪漫不痛快 发会雪白 土会掩埋 思念不腐坏

到绝路都要爱

不天荒地老不痛快 不怕热爱变火海 爱到沸腾才精彩

发泄过后,疲劳感和无力感汹涌而至,不光精神上的,还有身体上的。苦苦寻觅了多日,数月的孤单和期待,心

如刀绞、五脏俱焚的煎熬,深入骨髓、连筋带血的疼痛,折磨得人心力交瘁、如颠似狂的爱恋,终于,有了个了

结。

在脑子里一片白光,兴奋到几乎失去意识的刹那,南语羲彻底想通了。去他的好聚好散,去他的分手了还可以做

朋友,去他的道德,去他的操守,去他的节制,去他的高尚,去他的尊严,去他的同盟,去他的死缠烂打,什么

,都无所谓。我只要你燕来。除了你,我什么都不要了。没有你,我要自尊干什么?没有你,我要羞耻感干什么

?没有你,我还活着干什么?要么一起生,要么一起死。我只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爱上了燕来的自私的可悲的疯子

南语羲以前很不理解那些为情、为财、为权力或者为了复仇自杀或者杀人的人,他认为他们可笑得很,没有理性

、愚蠢、不懂自控、没有自知之明,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现在,他想他懂了。当你失去了生命中所最珍视的东

西时,天都塌了,世界都黑了,所有的一切,包括信念、包括伦理道德、包括法律、包括任何人,都是无所谓的

,都是可以践踏的。

你没有处在那个位置,你又怎么能体会?

人生不过百年,能抱着你一起死,我生而无悔,死而无憾。

两人交叠着,趴在金丝楠木桌旁。南语羲匐在燕来的背上,动也不动,只是喘着气。房间里已经暗了下去,静得

让人发毛,只偶尔的,能听到燕来的低泣声。

这算什么?

你这样发疯的畜生一样,算什么?

你这个样子,会让我误解,你爱上我了。

如果真的可以这样轰轰烈烈地爱一场,死也心甘了。

被强行进入的时候,燕来感觉肝肠寸断,南语羲,你欺人太甚了。你拿我燕来当什么了?充气胶皮娃娃?泄 欲的

工具?还是随随便便让你想上就上上完之后甩一把钱就再无关系的男 妓?不要以为我不在意。也许我对别的事情

别的人可以不在意的,但对你,单单是你,是不一样的。你这样羞辱我,我会杀了你。当你离开后,用尽一切办

法和手段,我也会杀了你。

两个人就这样连接在一起,静静地,维持了许久,直到彻底陷入了黑暗之中。

很长时间以后,在一次对口供中,两人才惊讶地发现,当时居然不光都有那些疯狂的要死要活的想法,安静的趴

在一处的时候,想的都是,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就一直这样下去,也挺好。

能一直这样下去吗?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

已经适应了室内的黑暗。高高在上的书柜,各种各样的古玩,狼毫笔尖,朱砂笔洗,楠木桌面上的细纹,还有燕

来脸上的泪,红红的眼圈,都看的清清楚楚。

南语羲叹了口气,微微抬起身,迷恋地看着燕来铺满泪痕的侧脸和眼睛优美的弧线,挨在燕来耳边说:“燕来我

爱你。”

燕来颤了一下,不可置信地抬眼看着南语羲。他说“爱”?南语羲会说“爱”?有的人“爱”来“爱”去,胡乱

就可以说出口。南语羲,是不会的。他太了解南语羲了。南语羲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地说“爱”来恶心他自己,往

自己身上揽责任给自己找麻烦?

南语羲深深地看着燕来,心里的酸,心里的苦,万般的无奈和悔恨,一时之间又怎么说得明白。爱他,却又肆无

忌惮地伤害他。他这辈子,最爱的人就是燕来,或者说,唯一爱过的人就是燕来。偏偏唯一伤害过的,也是燕来

,伤的不遗余力,伤的彻头彻尾,伤的鲜血淋漓,伤的无以复加。

南语羲把自己的脸贴在燕来的小脸上,摩擦着,轻轻地又说了一遍,“燕来我爱你。”

燕来又哭了。一对双凤眼看起来楚楚可怜,睫毛上挂满了眼泪,抽噎着问:“你就是这么爱我的?”

“……”

南语羲苦笑,“对不起,燕来,真的对不起。一见到你,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其实早就是这样子了不是吗?

不然为什么要想方设法地逃避呢?“离开你以后,我才知道,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要跟你在一起。”

燕来有些迷茫地看着南语羲。

南语羲俯身上去,亲吻着燕来的眼睛,呢喃着:“燕来,我这个人,笨。从小,我就学什么都比别人慢。别的孩

子很轻易就能掌握的技巧,我却要学很久才能学会。但是我妈咪说过,虽然我上手慢,但是一旦掌握了,就会比

别人做得都好,运用得都好。过去,我不知道什么是爱,不知道怎么去爱你。现在,我学会怎么爱你了,我真的

学会怎么去爱你了。以前都是我的不对,我傻,我笨,可是燕来,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你能跟我在一起吗?你

别抛弃我行吗?”

恳求的语气,里面,全都是卑微。

燕来阖上了眼睛。南语羲的表白太突然,他需要消化一下,琢磨一下。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怀疑自己的精神是

不是更加不好了,已经产生幻听或者说严重的臆想了。

南语羲紧抱着燕来,就像大海上漂浮的人,抱着救命的那块木头。“燕来我爱你。我想跟你在一起,我再也不会

离开你。”

燕来睁开眼,偏头看着南语羲,像是在思考,重复道:“再也不会离开我?”

“即使你不要我了。”

“即使我不要你了?”

“除非我死。”

“除非你死?”

“我爱你。”

“你爱我?”

燕来蹙着眉眨了眨眼,怔怔地说,“如果我们在一起了,在你离开我之前,我都不会离开你的呀。”

南语羲愣了,却见燕来有点担心地又抬起头看着他,问:“可是如果有一天,你又不理我了,怎么办?如果有一

天,你又突然消失了,离我而去了,怎么办?”

南语羲心痛得不行,把头闷在燕来的颈间,声音里甚至带了点哭腔,“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了。这一辈子也不会

离开你了。”

燕来竟像是心安了似的闭上了眼睛,脱力地笑笑,用脸颊在桌面上蹭蹭,说:“好啊。”

南语羲不敢相信地问:“燕来你说什么?”

“我说好,我说你以后不要离开我。”

喉头紧了紧,眼睛都酸胀得不得了,南语羲心里一沉,完了,又要哭了。抽了下鼻子,强忍住泪水,南语羲不知

道说什么好,只有一句,“燕来我爱你。”

以为一生一世都得不到的一个人,以为注定永远都得不到的一句承诺,就这样得到了。

南语羲以为这个时候,他应该被喜悦撑破了胸膛,他应该大哭,或者大笑,应该大喊大叫,应该有好多好多的甜

言蜜语去跟他的爱人述说,然而,他什么反应都没有,好像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又好像是得到什么结果都无所

谓。无非是一起活着,一起爱,或者是一起死,一起爱,没有区别。他也没有任何话要说,唯有重复着,再重复

着,燕来我爱你。

至于燕来呢?心理上倒是没有什么反差。因为他从来都不敢放任自己去设想,两个人真的相爱的这一天。做梦一

样。

燕来勾了勾嘴角,笑了,还好,这不是梦。

每一个人想象的都太复杂。小燕子要什么?最漂亮的衣服?最昂贵的乐器?最时尚的玩具?最闪亮的光环?最赤

裸裸的情话?最多的男人的赞赏和追捧?其实这些对于燕来来说,都不重要。他最想要的,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

适合的人,一份真实的爱。

不用再去猜测,不再有恐慌,一份安安心心的可以揣在口袋里的,也可以拿出去见人的,温暖的,爱。

南语羲稳了稳心神,才发觉自己表白的时机有多么的荒唐。站起身,准备把还在燕来体内的自己的东西拿出去,

不想只是抽出了一点点,燕来就倒抽了一口凉气,整个身体都跟着颤了颤。那处竟像是长在一起了一样,黏贴着

,很难拔出。

南语羲趴在燕来耳边,低语道:“忍一忍。”

见燕来点头,南语羲把着燕来的腰,缓缓地把自己拔了出来,带出好多红色的血和白色的精 液。对被撕裂的粘膜

和组织的挤压和触碰,把燕来疼得皱紧了眉头,哼出了声。

南语羲傻愣愣地看着蜿蜒留在燕来大腿上的血痕,心脏一伸一缩地疼。他就那么不管不够地冲进去,把人给伤了

。他从未伤过任何床伴,总是温柔的,仔细的,小心的。做 爱毕竟是一件双方享受的事情,他不想因为一方的愉

悦就对另一方造成痛苦。没成想,唯一一个伤了的,还是燕来。

燕来,你真是我命里的孽障,我永远也放不下忘不了的心魔。

南语羲抽了抽嘴角,无言以对。自己原来他 妈的这么不是东西。

扶着燕来起身,才发现,燕来的小脸更苍白了,可是眼里,却居然恢复了神采,甚至是比从前更炫目的光芒。

南语羲直勾勾地盯着他,让燕来有点不好意思。四个月没见面了,他有多想南语羲,他自己不知道,但是南语羲

用过的提花枕巾、杯子、烟灰缸,浴室里的刮胡刀,窗外的星星,还有那把乌木椅子,一定知道。

还好,这个人终于回来找他了。

燕来微微红了脸,一边解腰带脱裤子脱衣服一边略带责备地埋怨,“你看,校服都扯坏了,周一还要穿,怎么办

?”

南语羲也讪了个大红脸,这才发现,自己除了拉链开着,衣装正式整齐到可以直接拉去屿墨开会。脱下外衣,一

扬手裹住燕来瘦瘦的身躯,紧紧揽在怀里,下巴轻轻抵在燕来头上说:“我向你道歉。以后我再也不这样了,我

什么都听你的。”

燕来抬起头忽闪着大眼睛看着他笑,使劲儿扭动着挣了挣,说:“那来爱燕来吧。”

南语羲脸色都变了,“别闹了燕来,你已经受伤了。”

燕来皱了眉,“你不是什么都听我的吗?”回过头,想了想,像是下了好大决心似的,起身跳坐在楠木桌上,疼

得自己“嘶”了一声,光 裸着两条白嫩的长腿,“来啊。”

南语羲咽了口唾沫,虽然难以置信,又想得要命,还是摇了摇头,“不行。”

燕来挑着吊眼梢,有点邪魅地笑了,“我知道你不行了。刚才你没到五分钟就缴械投降了”,一字一顿,“你-早

-泄。”

南语羲脸都绿了。

燕来微微笑,全身赤 裸,肩上披着南语羲大大的外衣,双腿交叠,居然看起来既高贵又性感,妩媚得要命,风情

万种,“我是不会嫌弃你的。”

南语羲走上前蹲下身去,抱着燕来的小腿,“我不想再伤了你。”

燕来抿抿嘴唇,拨弄着南语羲的头发,手指一路向下,用柔软的指肚抚摸南语羲的眉毛,侧脸,嘴唇,又恶作剧

地去拉他的耳朵,摆弄着他的耳垂,玩够了才挑挑吊眼梢说:“别装了。一见面就要。我知道,你现在想得很。

南语羲摩挲着燕来光滑细腻的皮肤,爱不释手,嘟哝着,“我不想要。我阳 痿 早 泄。”

燕来扑哧一声笑了,略想了想,说:“你变了。”

南语羲抬起头,眼里头浓浓的腻死人的爱意,看的燕来心头一凛,“我变了。我会爱你一辈子,照顾你一辈子,

对你很好很好。”

燕来有些诧异地呆了半晌,才小心翼翼地问:“即使不做?”

南语羲一时间郁闷得要吐血。看来自己种马的形象在燕来的心目中还真是根深蒂固啊,很难动摇了。

把人弄伤了,流血了,惨叫着哭喊着求饶,然后做到昏厥再昏厥又昏厥的征服欲,稍稍有点变态心理的男人,都

有。书里面常写,S M片子里也常见。可心爱的人,真的放在心尖上,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的人,谁忍

心去那么做?

这具柔韧的,媚到骨子里的,无论现实中还是G V中,南语羲见过的最美丽的身体,对他的吸引力和诱惑力,怎一

个巨大了得,简直是销魂的,致命的,不可抗拒的。但不管是心还是身体,南语羲跟自己发誓,不会再伤燕来第

二次。

“当时我懵了,真的没想到会伤了你。”

见南语羲好半天才憋出来这么一句,燕来道:“你就算再弄伤我,都是可以的。我不怕疼。疼死了也没有关系的

。”

南语羲说不上来的一阵烦闷,“我们去清理一下吧,然后上药。”

燕来抬起腿,用脚趾尖踢弄着南语羲早就涨得发烫,撑起老高的地方,“让你做你就做,傻了吧唧的,忍着不难

受啊?”

南语羲闷哼了一声,无奈问道:“祖宗,你还知不知道个好歹了?”

燕来咬着下嘴唇,“可是人家想要。”

南语羲失笑。捏捏燕来的脚丫,双手沿着燕来笔直的腿一路向上,轻轻揉着燕来的腰臀,把头埋在了燕来腿间,

用口腔包裹住燕来尚服帖的柔嫩的欲望。

燕来的腰条件反射地弹了一下。几个月没尝过欢爱的身体,异常的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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