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战车 上——燕青燕来
燕青燕来  发于:2011年07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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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胡僧药丸,啊,对了,还有一种很通俗的叫法,叫做,春-药。”

燕青体内的燥热一浪压过一浪,看着南语羲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也只是以其人之道换治其人之身罢了。”南语羲狡黠地笑着,突然发力,把燕青拉倒在沙

发上,欺身压了上去,一边用舌头舔吻着燕青的脸颊和脖子,一边腾出右手,隔着裤子抓住了燕青的下面。

燕青浑身一阵颤抖,瞬间便涨大了,竟呻吟了一声。南语羲刚才的触碰,让他觉得很舒服。想要,想要更多。但

是即使身体再想要,意识也是清醒的。春-药而已,又不是蒙汗药,只要麻不翻他,自己就不可能这样轻易受制于

人。

南语羲气息不稳,又狠狠在燕青腿间揉了两下,拿开了手,问:“怎么样?”

燕青喘着粗气,突然把南语羲掀翻在地上,自己一下子窜出去老远。

“南先生,我要走了,您今天的盛情款待燕青一定谨记于心。”

南语羲爬起来就要去捉燕青,燕青就躲,两人围着茶几转圈圈,玩起了老鹰捉小鸡。南语羲堵着门口,燕青左转

右转也出不去。

“燕青”,南语羲一边转圈抓人一边给他做思想工作,“难受吧?发泄出来就好了。都是男人,有什么的啊,我

会让你舒服的。”

“不用了,谢谢你。”——我谢谢你祖宗十八代。燕青心内大骂,却只能绕着茶几转圈圈,一门儿心思地要夺门

而出还得不被南语羲抓住。要不跟他硬拼了?只是自己现在这个情况——

两人正在僵持着,突然传来一阵暴风疾雨般的敲门声,把门砸得地动山摇。

南语羲皱了眉,想要不理,门却砸的越来越重了,旁边的房间纷纷有人开门出来看。南语羲无奈,只好转身去看

门,还没看清来人,便被一头撞翻在地。爱与正义的化身燕小爷眼睛都红了,揪住南语羲一阵拳打脚踢:“玛丽

隔壁的你敢害我哥——”

不解气地又踹了几脚,才进屋找燕青,还好,只是衣服和头发有点乱,幸好还来得及。看不见外衣下的情况,但

是脸上扑满了红晕,额头上都是汗,一定忍得很辛苦吧?

燕青看见燕来有点惊讶,又松了口气似的,说:“走吧。”

南语羲坐在门口的地上,看着两人笑。燕青看都没有看一眼就走过去了,燕来恨恨地又补了两脚,才跑着追上。

二人打车到了燕青住的地方。一路上,燕青都皱着眉不说话,只是气息越来越急促。

进了门,燕青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看燕来站在门口,想了半天还是问了一句:“怎么办?”

燕来迟疑了一下,说:“只能发泄出来。”

燕青认命似的苦笑了一下。只有自己知道衣服下的帐篷撑了有多高。

燕来犹犹豫豫地看着燕青,说:“哥,让我帮你吧。”

燕青一愣,反应过来燕来说的是什么时,脸便更红了,说道:“你走吧。你走了就算是帮我了。”

“哥——”

“出去!听见没有!”

燕来不敢违抗,终究还是出去,为燕青锁上了门。

那个晚上,燕青DIY了六次才算作罢。心里把南语羲大骂了一百遍。最后,燕青倒在汗湿的床单上累得一动也不想

动。南语羲,今天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他日定当十倍奉还。

23.好汉不吃眼前亏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那晚燕青燕来还有南语羲走后,包厢里又剩下李墨留、孙梓然还有连国明三人。

老好人孙梓然怒火中烧,气急败坏,在两人眼前转来转去,终于还是忍不住,指着连国明破口大骂:“连大驴子

,你脑子疼啊?你脑子被门挤了还是被驴踢了?”

李墨留凉凉地轻哼了一声,叹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连国明一见孙梓然发火早就瑟缩到角落里假装靠枕去了,尽量消除自己的存在感,大气儿都不敢出。听见李墨留

为自己说话,才也弱弱地道:“是啊,都是自家兄弟,你相煎何太急啊?”

李墨留瞟他,眼里寒光一闪,“我说的是你和踢你脑子那驴!”

连国明哽咽了两声,眼巴巴看着孙梓然,可怜兮兮地说:“我就是觉得你对你那个师弟太好了。”

“我对他好怎么了?我对他好怎么了!人家燕青又懂事又有眼色,不像某人似的浑不吝个主儿!人家兄弟俩挺不

容易的,年纪又小,咱们能多照顾就多照顾照顾,你吹胡子瞪眼的干什么啊!”

连国明伸伸脖子,又往角落里缩了缩,嘟嘟囔囔:“要不是有猫腻,平白无故地,照顾别人干什么——”

话还没说完,就被孙梓然一脚踹倒了。

“猫腻!什么叫猫腻?!我跟谁有猫腻?!你缺心眼儿啊你!”舒了口气,孙梓然又转头道:“李墨留你别跟他

一般见识。”

连国明不解地看看两人,琢磨了片刻,突然恍然大悟般地倒抽了一口凉气,两眼因为八卦精神的刺激直冒绿光:

“李墨留,不是你跟燕青……”

孙梓然又将他一脚踢翻,“闭嘴!”

连国明四腿并用地从孙梓然脚下爬出来:“不是吧你,我说这阵子你怎么这么老实,合着跟他搞上了!”

搞上了?……李墨留皱眉,身后黑雾缭绕。

孙梓然急忙掩护他:“别胡说!回来!”

连国明又手脚并用地往回爬,滚到孙梓然身后,嘴里还不闲着:“那就是没搞上!我就说么,你可搞不上他。那

就明摆着是一直的,就凭你,还能掰弯他?”

搞不上?……李墨留平静地起身,微笑,脱掉外套,挽起袖子,放松脖颈,活动手腕。

新仇旧恨,一起都给报了。

生的伟大,死的憋屈。连国明同志永远活在我们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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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末同学多聚会。燕青下了班和同学去了家休闲会馆,不想却在游泳馆里遇见了李墨留、孙梓然和连国明三人;

这么说也不确切,因为还有另外一个人,一直坐在李墨留身边嘘寒问暖。

连国明下午时候哭着喊着非要聚一聚,说想死他们了,李墨留和孙梓然无奈只好同意。却原来是连国明觉得李墨

留不能再这样做无用功继续沉沦下去,领了个人要介绍给他。这人是某著名芭蕾舞剧团的首席,哦,男首席。

李墨留大概是刚游完泳上岸,还湿漉漉的,赤 裸着上身,下面盖了一条毛巾坐在休息区。男首席殷勤地用毛巾帮

他擦身上的水。旁边连国明跟孙梓然比比划划地在说着什么。

看到这个情景,燕青说不上来的,有点不是滋味。自己离他们那个团体,似乎还是太遥远了。这也没什么,本就

知道有距离,可又为什么难过?心里酸酸的,是嫉妒吗?

旁边的同学看燕青直了眼睛,碰了碰他,“怎么了?”

燕青直觉地想走开。可自己又凭什么赌气地走开呢?难道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吗?燕青摇了摇头,说:“我过去打

个招呼。”

燕青走到近前,三人都是一愣。李墨留一瞬间竟十分地窘,感觉被人捉奸在床似的。

燕青长着大大的漂亮的额头,眼睛又黑又亮,微微上挑,神采飞扬,笑起来阳光灿烂,小小的酒窝十分可爱。已

经换了衣服,全身只有一条黑色泳裤,挺拔的身材一览无余。骨架匀称舒展,宽肩细腰窄臀,光滑的小麦色的皮

肤下是年轻的生机勃勃的肌肉,线条很漂亮,两条长腿结结实实的,又长又直,中间圆鼓鼓地突起了不小的一块

,形状很好看。

李墨留身边的男人看直了眼。

燕青笑笑,说:“李董,然子哥,连哥,你们也来玩啊?”

孙梓然和李墨留都有点不好意思,莫名其妙地心虚。反倒连国明奸-笑两声,说:“是啊,来玩啊。好,你来的正

好!”

燕青看看一旁的男人,笑着问:“这位是?李董,你的朋友?”问完了自己都想抽自己两嘴巴,跟你有什么关系

啊燕青!

那人往李墨留身边靠了靠,羞涩地一笑。李墨留张了张嘴,正不知道怎么回答,连国明又哈哈笑着说:“是啊是

啊,他叫莫凯,是你们李董的朋友。”

莫凯很修长,有着那种芭蕾舞蹈演员特有的圆形身材,举手投足都很优雅,显示着好气质。一张脸并不是特别的

漂亮,可是眉眼很浓烈而鲜艳,像怒放的玫瑰花一样吸引人。

燕青勉强地笑笑,说:“那你们继续玩,我过去了。”

孙梓然点头说好,不想连国明却长长地往摇椅上一躺,吊儿郎当地说:“别介啊,我们一会儿还要去跆拳道场,

一起吧。”

“不了”,燕青看看李墨留,笑得越发僵硬,“我跟同学一块儿来的。不好意思连哥,今儿没法儿陪你了。”

连国明老三老四地点点头,说:“也是,你们小孩子跟我们成年人一起也玩不来。”

孙梓然瞪了连国明一眼,满脸写着:你够了啊。连国明便闭了嘴,噤了声。

李墨留看燕青的表情,竟感觉此刻燕青是伤心的,难过的。燕青在笑,依旧善意而温和,可为什么自己却觉得,

他的笑容如此的凄凉而苦涩?莫名地一阵酸楚,李墨留心疼起来。莫不是为了我吗?疯了,自己真是疯了。

李墨留挑了挑眉,笑了,说:“我的跆拳道可是很厉害的。你怕了?”

孙梓然和连国明同时张大了嘴巴看着李墨留;莫凯有点委屈,抿了抿嘴。

燕青也小小地被惊了一下,突然就笑了,黑漆漆地眼睛闪着亮晶晶的光,细细地深深地看了李墨留一眼,说道:

“不怕,从来没怕过”,转身便走,“一会儿道场见。”

燕青和同学一起游了泳热了身,便去了跆拳道场。找到他们时,四人已换了道服,却仍然在场边聊天。

燕青此时穿着宽大的白色道服,系了条黄色腰带。

连国明默默地咬了舌头,没自尽成功,还是抬头道:“你还真来了。”

燕青点头微笑:“不来倒显得我怕了。”

连国明默默骂道,你们两人的交往模式还真他-妈的够邪行够古怪。

孙梓然说:“什么跆拳道的,我们都不会。你要是会的话就陪你留留哥哥过两招吧,每次来都说跟我们玩没意思

。”

李墨留起身一笑,“来吧燕青。”

在会馆里玩,也不是那么正规,没请教练也没请裁判。可是接了李墨留几招之后,燕青还是感觉到了深深的力不

从心。他只是中学时参加过两年的跆拳道社团,跟玩似的,仗着自己体力好又灵活矫健,成绩也不错。遇到李墨

留这样专业级别的就不行了,进攻的那叫一个凌厉,踢他踹他时候就仨字儿可以形容:稳、准、狠。

几分钟后,燕青感到大大的不妙,就开始不断地撤退,然后虚晃一招,捡了个空挡转而绕着场子跑。——由此可

见燕青上辈子极有可能跟连国明这辈子是同一种生物,遇到问题时会条件反射地本能地围着什么转圈。李墨留就

在后面追,抓也抓不住。

燕青连滚带爬,极其狼狈。

莫凯仙子用手背挡在眼前,极目远眺:“连逃跑都跑得那么帅……”

连驴子见到同类分外亲热,在场边上捶胸顿足地哈哈大笑,喊:“燕青,你别老跑啊!”

燕青边跑边回头喊:“好汉不吃眼前亏!”

李墨留还是在后面穷追不舍。

连驴子越发笑得前仰后合东倒西歪,“那你倒是打啊还是跑啊?”

“不是我军无能,是敌军太强大!”

连驴子都要笑岔了气,好不容易缓了过来,擦了把眼泪,对一旁的孙梓然说:“这小子有意思!比他弟还有意思

!”

孙梓然微笑不语。

燕青跑了好几圈,稍不留神还是给李墨留赶上了,然后被一个漂亮的转身横踢掀翻在地,疼得直喘气说不出话来

。李墨留俯身一手钳制着燕青的肩膀,右膝盖顶在他胸口上,挑眉笑问:“怎么样?”

燕青哼哼唧唧,双手呈投降状:“董事长神勇,小人自不量力,自叹不如,自惭形秽。”

李墨留加大了膝盖上的力度,笑道:“自不必说!”又问:“你既输了,怎么办?”

燕青还未张口,孙梓然和连国明就跑了上来,把李墨留拉开了,连国明还碎碎念:“差点又出人命了。疯牛病又

犯了,疯牛病又犯了。”

燕青在二人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哆哆嗦嗦地开口:“李董说怎么办?”

李墨留轻笑:“也没什么,请我吃顿饭就是了。”

燕青点头说好,就瞅着李墨留笑。

李墨留就瞅着他笑。

连国明咳了一声,仰天长叹。

孙梓然捅捅他,二人撤到一边,问道:“怎么样?还拆吗?”

连国明撇嘴,“这李墨留见着燕青怎么跟打了鸡血似的?!追着人家满场子跑,那叫一个欲求不满。”

孙梓然笑:“行了啊你。”

连国明说:“我就是怕那个白痴到时候吃亏啊。燕青年纪比他小,又是个学生,毕业了谁知道上哪去?现在看着

他新鲜,过两年没准儿不喜欢男人了,到最后还是他自己伤心!”

“以后的事,谁能说准呢?”孙梓然叹气,“我还是觉得燕青挺好的,干干净净的,比他以前交往的那些人都强

。”

“好人更不敢跟他了!妈的黑社会。”

孙梓然哭笑不得。

连国明皱眉:“不知道什么家庭背景。燕青跟燕来好像还有个爸爸,好像还是个挺大的官,好像还不太管他们。

孙梓然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是挺大个官。”

24.爱很简单

圣诞过后,便是新年了。

屿墨集团定于十二月三十号举行内部职工联欢大会,庆圣诞,迎新年,大家吃吃玩玩热闹热闹,然后放几天新年

假。

此时正是屿墨下属的几个大型商场的销售旺季,但就屿墨大厦本身来说却是不甚忙碌的。人们每天就是踩着时间

上班下班,说说话凑凑热闹,外加抵御后勤部外联部几个美眉们的围追堵截——她们已排好工作日程,分工明确

,手段毒辣,对各个部门进行密不透风的封堵,采取紧迫盯人战术,力求每个部门都出几个节目。

燕青很不意外地又被部中同僚出卖了,迫于香香大人的淫-威,嫌麻烦就报了首歌。好容易得个安生,穿好扯得乱

七八糟的衣服,擦干净脸上的几个大鞋印子,心里却不安分起来。想着自己要唱的歌,越想越痒痒,还是忍不住

,试着给李墨留发了条短信。

李墨留此时正在家中,看到燕青的短信,竟有点紧张又有些期待。明明只是一条短信而已,却让自己心情波动如

此吗?李墨留微微一笑,见燕青问:“李董,你在道馆暴打了我一顿那次,说让我请吃饭。请问什么时候?”

李墨留托着腮倚在沙发上翘了嘴角想了又想,打道:“明晚员工大会后吧。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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