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剑弄风 二——魔烟
魔烟  发于:2011年07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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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属下记住了。尽量监察落阳宫的实力部属等情况……”柳如风垂首肃立,恭声应道。

南宫天幕点了点头,笑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大哥啊大哥!却不知这黄雀是你……还是我!”

柳如风看了看他,见南宫天幕再没有话什么交待,便躬身行了一礼,转身正欲离去,腰间一紧,却是南宫天幕自

身后伸了手,紧紧的揽住了。

“若是情况危急,不要管别的,保住自己,以你的身手,活着回来,并不是一件难事……”南宫天幕略一用力,

将臂中温顺的身体,搂进了怀里。

“公子……”柳如风心中一暖,转头看向身后的南宫天幕。

南宫天幕顺势倒在了床上,突地一个翻身,将柳如风压在身下,紧紧地拥抱住了,吻了吻他的眼睛,说道:“我

亦知娘亲起了些心思,只是娘与大舅舅尚不知夜八的存在,我倒也不是防着他们,就只怕他们身边有人被别人收

买了。夜七是影卫,这样的事情,不是他所擅长,何况别宫的影卫皆未奉影牌,自是不能让他们去的。大舅舅的

身份需要隐藏,这也是我们的隐密底牌。卓消宫中,大哥所知的,应该只有你一个人。我思来想去,这件事,也

只有你去合适……”

“公子何需解释,属下早已说过,这条命原是公子给的,公子要属下做什么,属下只求能做得让公子满意,便就

心满意足了……”柳如风眼睛一热,南宫天幕话中流露的关切,令柳如风自是感动不已……

“……”南宫天幕静静地看着身下的柳如风。

紧贴的身躯,单薄的衣衫掩不住一丝一毫的变化,柳如风明显地感觉到某件事物,渐渐地灼热而坚硬起来,紧紧

地抵在下腹处。

柳如风看了看身上的南宫天幕,突地想起南宫天幕昨夜的话,自己也算是公子的侍姬吧?!既使公子只是想发泄

,自己都没有拒绝的权利,何况,公子此时,或许,是有一些为了自己担忧吧……

柳如风闭上了眼,昂起头来,轻轻地吻上南宫天幕的唇……

习惯,真的是一个可怕的东西,既使是这样的事情!这个念头如闪电般,一闪而逝,快得没有在柳如风的心底留

下丝毫的痕迹……

南宫天幕一怔,从未想到,一向对这种事情有些本能抗拒的柳如风,竟会主动吻了上来。南宫天幕眼神一暗,旋

即身子略一用力,将柳如风压回了床中,反客为主,吮咬着自动送上门来的唇瓣,探出舌尖,激烈的深吻起来…

直至两人都已感到呼吸困难,南宫天幕方放开了柳如风,激喘着,反身倒放床褥之中。

柳如风急促地呼吸着,疑惑转头看去。

南宫天幕双眼紧闭,粗重的喘息渐渐平息。

“公子?”柳如风低声询问。

南宫天幕应声睁开了眼,看着柳如风,眼中渐渐泛上淡淡地温度,叹了口气,说道:“明日你就要去落阳宫了,

今晚好好休息吧。”

养足了精神,以对付落阳宫的人。这句话,南宫天幕没有说出来,柳如风却已明白,不由更是感动。

“可是公子……”柳如风眼神悄悄瞟向南宫天幕的下身,方才明明感觉到那里已硬得厉害,公子身为谷主的儿子

,绝谷第四公子,何时忍过这些……

南宫天幕顺着柳如风的眼神,望了望下身,笑道:“无妨,不必管我,今夜你便睡在这里罢。”

柳如风想了想,滑下身来,伸手拉开了南宫天幕的褥裤,将那硕大的粗壮,轻轻含入口内……

“你……”南宫天幕一惊,撑着床支起了上身,看向柳如风,叹道:“你……不必如此……”

柳如风闻声抬了头,望着南宫天幕,吐出口中的巨物,道:“公子让属下休息。但公子这样,很不舒服吧?属下

以前……也是这样服侍公子的……”

南宫天幕呻吟一声,感到下身肿胀难耐的欲望重又被温暖湿热紧紧地包裹住了,快感的电流自下身窜上脑门,手

臂一软,身子乏力地倒回床中……

※※※

一串脚步声传来,柳如风警觉地自沉思中清醒,转头望去,院门处,一男一女两人,正快步走向书房。

柳如风皱了皱眉,望着两人的背影。这两人柳如风都认得,男的正是昨日闯入公子院中的中年汉子朱正成,女的

却是毒殿出身的敏芯儿……

片刻,朱正成与敏芯儿,一左一右,伴着南宫天斜,行了出来。

“参见二公子。”柳如风等十人,眼见南宫天斜三人行至面前,齐齐躬身行礼,说道。

南宫天斜笑着点了点头,眼神一转,极快地打量了一遍柳如风等十人,脸上堆笑,说道:“一些琐事,累诸位久

等了,诸位之中,何人做主?”

南宫天斜话虽如此,眼光却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柳如风身上。

柳如风上前一步,低头躬身,行了一礼,答道:“节夫人问二公子好。在下柳如风,节夫人吩咐,到了落阳宫,

一切听从二公子的命令。”

南宫天斜已自明白,这十人中果然是以柳如风为首。

南宫天斜看了敏芯儿一眼,温和地道:“诸位前来帮助落阳宫,南宫天斜心中记下了,日后定有回报!诸位初来

落阳宫,先安顿下来罢,芯儿会带各位前去房间,若有什么不满意,只管告诉芯儿便是!”

“谢过二公子。”柳如风与身后九人再次行礼。

南宫天斜挥了挥手,示意敏芯儿将众人带了下去,转眼看着柳如风,笑道:“柳如风,你先留一下。”

绝剑弄风 44

南宫天斜挥了挥手,示意敏芯儿将众人带了下去,转眼看着柳如风,笑道:“柳如风,你先留一下。”

“是。”柳如风应道,南宫天斜这话,正合他意,想来南宫天斜亦知节夫人必定会让人传话。

“请跟我来。”敏芯儿娇声说道,领着卓消宫的九人,向院外走去。

“进书房再说吧!”南宫天斜望了望众人的背影,看着柳如风,一笑,转身走进了书房。

进了书房。南宫天斜径自在主位坐了,朱正成静静地站在南宫天斜的身侧。

“坐。”南宫天斜向着一旁的木椅摆了摆手,示意跟在身后进来的柳如风。

“二公子面前,如风不过只是替节夫人传话,怎敢放肆。”柳如风站在南宫天斜的前方数步,恭敬地道。

南宫天斜挑了挑眉,笑道:“哦?三娘有什么话?”

柳如风看了看南宫天斜的脸色,道:“节夫人向二公子致歉。卓消宫的人手一向吃紧,节夫人已尽了最大的努力

,方选出在下十人,前来落阳宫,听候二公子差遣。节夫人说,二公子或许看不上这些微薄的力量。但望二公子

不要嫌弃,只求二公子看在与公子同为兄弟的份上,不要忘了二公子的承诺。”

最大努力?南宫天斜把玩着桌上的青瓷茶碗。

虽说卓消宫人心不稳,但自从节夫人杀了一批试图逃离卓消宫的下属后,总算是勉强稳住了局面!这些人为了自

身的性命,也不得不尽力保全卓消宫,而各宫公子,一是因着南宫天幕已疯,失了争夺谷主之位的威胁;二是节

夫人坐镇卓消宫,若一个不小心,伤了节夫人,虽说谷主碍于谷中的规矩,明着可能不会说什么,但暗地里,要

想给哪位公子使个拌子,却是易如反掌!倒那时,想要当上谷主,那可就是难上加难了……

只是,明知前途无望,若进了禁地,便是再也不能出来。既使节夫人用财物赏赐,又能有多少人真的死心踏地…

南宫天斜温和地笑了笑,道:“三娘多虑了。柳如风,武殿的?我记得,你好像是今年才到卓消宫的吧?”

柳如风一怔,不明白南宫天斜突然询问这些有什么用意,只得沉默以对,静等下文。

南宫天斜见状,也不在意,只当是柳如风默认了,又道:“你一直在服侍我四弟吧?四弟的病,可好些?”

柳如风心中暗警,却毫不犹豫,答道:“公子不发狂时还好,只是不大认得出人来。”

“发狂?”南宫天斜一脸担忧地问道。

“前些天,公子突然发狂,当时公子身边的四名侍女全部惨死!”柳如风恭声答道。

南宫天斜恍然大悟,前几日接到消息,卓消宫死了四名侍女,尸首不全,原以为是哪宫试探卓消宫时做下的,却

是被南宫天幕发疯所杀?!

“如此说来,你服侍我四弟这么久,也真是难为了你。”南宫天斜说着,看了看柳如风,顺手扯下腰间挂着的玉

石佩饰,递了过去,笑道: “这块玉佩,出自毒殿,据说是能辟百毒。也算是我这个做哥哥的一点心意……”

柳如风看了看南宫天斜手中的玉佩,心中一沉,从未听说过毒殿有这能辟毒的玉佩,也不知南宫天斜从何处得到

,但此物的珍贵,却是显而易见!

南宫天斜话说得漂亮,却没说出这玉佩是送给南宫天幕还是送给的自己……是试探兼收买人心?还是……

柳如风深深地看了一眼那玉佩,面带疑问地看向南宫天斜。

南宫天斜微笑着点了点头……

若是换作他人,南宫天斜此举,定会感激万分!柳如风却是心中越发的沉重……

“二公子,如此贵重之物……”柳如风露出惊喜之色,却又犹豫不决,说道这里,故意停了下来,只拿眼瞧向南

宫天斜……

南宫天斜面上笑容更盛,语气也越发的温和起来,道:“四弟神智不清,你照顾了他这么久,也不容易!这不过

是我这个做哥哥的一点心意,拿去吧!”

南宫天斜身侧的朱正成突然开口,粗声粗气地道:“公子赏了给你,你拿着便是,若是感激公子,日后做事多尽

些力也便是了!是条汉子,便爽快些……”

南宫天斜眉头一皱,转头喝道:“正成!”

朱正成喃喃着住了嘴,脸上却满是不服。

柳如风急忙双手接了过来,躬身施礼,道:“如风谢过二公子!”

“这才像话嘛……”南宫天斜身后的朱正成低声自语着道,声音却大得房中两人皆听得清清楚楚!

南宫天斜也不去管身后的朱正成,笑着看柳如风将玉佩仔细地挂在腰间,满意地道:“正成口直,我便是喜欢他

这人的直性子,你万勿在意。”

柳如风笑道:“朱兄直性,如风怎会介意?!”

南宫天幕笑笑,心知今日到此便好,再做便过了,于是道:“你初来落阳宫,先去熟悉一下住处、环境,正成,

带柳如风去吧。”

朱正成应了,当先向房外行去。

“如风告退。”柳如风恭声道了一句,眼见南宫天斜点了头,方才急步出门,跟在朱正成身后……

※※※

南宫天斜满面笑容,目送着两人走出了书房。突地面色一正,敛了笑容,看了看空荡荡的房间,低喝一声:“夜

十!”

“在。”低哑的声音自房中的角落传来。

南宫天斜定定地看着大开的房门,道:“这人如何?”

房中一片沉静,隔了一会,那低哑的声音方自传出,语气淡淡地道:“感觉不出来。”

南宫天斜皱皱眉,低声重复了一句:“感觉不出?”

“确实没有任何感觉!”那个声音依然淡淡地应和。

南宫天斜低头沉思,夜十的话显然有两层意思,一:柳如风武功平平,让影卫夜十觉得完全没有任何威胁。二:

柳如风武公高,刻意收敛之下,连影卫夜十亦无法查觉!

当然还有第三种可能,便是武功到得顶端,返璞归真……但这根本就不可能,便是绝谷谷主,南宫天斜的父亲,

亦未达到此等境界……

南宫天斜喃喃自语地道:“那么便是他收敛了气机……能两招制住正成,却又如此年轻……”

“不像是武殿的人,亦非影殿的人!”夜十突地道了一句。

不是武殿,亦非影殿?那么便只剩下一处了——死殿!南宫天斜抬手揉按着额角,轻声笑道:“父亲,四弟是你

儿子,我亦是你儿子,为何如此偏心?!既便我如此苦心积虑,眼见大势将定,你却看不进眼里!而四弟疯了四

年,自身难保,你却仍是念念不忘……”

空荡的房间里,一片沉静,自是无人回应……

南宫天斜默默地坐了一会,突地抬头笑道:“只可惜没有谷中管事的字条,难以追查他的出身……夜十,辛苦你

,暗中监视住这人!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便不信,这些人会甘心跟着一个疯子!”

“公子这里……”夜十的声音迟疑着传来。

南宫天斜笑笑,道:“无妨,就凭丁翔与欧阳信,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这里,他们还没那份实力!况且,此

时他们只怕正忙着布置防守!”

房中又是一阵寂静。

南宫天斜却心知夜十这是默认了,微微一笑,走至书桌前正欲拿笔……

“公子,属下敏芯儿求见!”清脆的少女嗓音,自院中传来。

南宫天斜一顿收回了手,扬声道:“进来。”

门前丽影一闪,正是白衣飘飘的敏芯儿。

“属下见过公子。”敏芯儿行进房来,看看南宫天斜,欠身行礼道。

南宫天斜一笑,问道:“如何?”

敏芯儿笑道:“属下按公子的吩咐,带着卓消宫九人,去了特意安排给卓消宫的人居住的院子,一人一间,房中

都已布置得妥当!并告诉他们,无事可去柳院消遣。那九人十分满意,喜形于色……”

南宫天斜点头笑道:“很好!”

敏芯儿顿了一顿,低声地道:“请恕属下愚昧,公子如此厚待卓消宫的人,却是为何?”

南宫天斜看了敏芯儿一眼,淡淡一笑,道:“四弟疯了四年了,我这便是明明白白的收买他卓消宫的下属人心!

芯儿,你看着罢,在不久的将来,我会让卓消宫并入我落阳宫来!”

敏芯儿大吃一惊,这怎么可能?公子在说笑?可看来不像……

四公子南宫天幕已疯了四年了,卓消宫下属众人的命运,可以说已成定局:死!或者进入终身不得外出的禁地!

或是——投入别宫公子手下……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该怎么选择。卓消宫曾经确有下属逃跑,却被节夫人以雷

霆般的手段,血腥镇压了下去。但公子与四公子本为兄弟,只要许诺保证四公子南宫天幕的安全,让卓消宫并入

落阳宫,也并非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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