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位夫人——守天
守天  发于:2011年07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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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压着我手脚的两个罗咯落荒而逃,阳光下.我看见了那柄翠色的长剑,在阳光下半透

明的剑体闪烁着如水一般的光泽.他烈焰一般的长发在日光下犹为耀眼.
我坐起身,蜷缩起身体.好冷.
他弯下身摸摸我的头说:"神官说你不见了,托我来找你;还好我及时赶到."
他的手好温暖,我抓住他的手;用脸颊贴着他的手掌,汲取他的温暖.他右手将所持的剑放在地上,将他的白色外

袍脱下,披在几乎一丝不挂的我身上.我抬头看着他,他却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大概是怜悯我吧,他一把将我抱

在怀里.说: 
"一定是被吓坏了吧."说着,他的右手轻轻拍打我的背.然后有一种比我体温还要高的液体从眼睛里溢出,他说

那是眼泪.那是我第一次哭吧.
从那次事件以后,我被安排和他,就是宫昆罗一起住.虽然是一起,但也只是和其它神将分开住罢了.他住在一个

叫竹醉的殿阁中,我只能住偏厅.我终于明白,虽然他和我同是神将;但却有多么不同.他的所有衣食起居都是由

资格最高的紫衣天女侍奉,在仙境里分七种天女从红衣到紫衣代表了不同的等级.只有主天神们才由紫衣天女侍奉

.而且一般神明是见不到主御神和主神们的,神将身为护卫可以接近主神,却不代表他们就能接受主神一般的待遇

.神将也就相当于下位神明一般的存在.但是宫昆罗却不同,那就是为什么他的幼名是:天贵人.而我们的只是由

我们的兽体来命名;然后他的神力和知识也是其他神将无法企及的.
连他的驭风玉剑也是天照大御神赐予的,但是似乎只有他本人从来不在乎这些;他的强悍与美丽一天天的刻在我心

中.似乎是生根了一般,无法祛除.在不用上课的日子他会带着我骑天马在天界里飞驰,然后他会告诉我关于世间

的一切;因为我的身体常年冰冷,必须晒太阳.他会带我到天界最高的文披山陪我躺在山顶的草地上晒得通红,我

常常会看着他晒得红红的脸笑;他却总是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在夜里他会安排天女们在我睡的偏厅里挂上布帘.冬

天来的时候,天界的温度也会变低;虽然不至于冷死.我却会偷偷跑进他的主殿里,每次他看见我光着脚站在门口

都会过来把我抱到床上.他总是那么温暖,就像太阳一样.
是兽,都会有发情的时候.也许那时候招设罗就是发情了才会把我压在树林里,但是我不会放过他的.但是也许宫

昆是个例外,我从来无法从他的神色里看到一丝情欲.在冬天过去的时候,一入夜我就会莫明的全身发热.他会担

心地守在我身边,因为这种时候这种样子要是被别的天女看见还不如让我去死好了.但是如果是他,就没关系.
全身,都好难受.虽然他一直用湿巾帮我降温.但是,并不单是热让我难受...还有种感觉,让我生不如死的感

觉.
黎明时渐渐好些,我也睡了过去.晌午时我醒来,他不在;黄昏时他回来了.似乎藏着什么.
用过晚膳,他再次将殿内所有天女谴走.然后将我拉到桌前,屋内明亮的光照在他英挺的面庞.似乎欲言而又止,

我静静地看着他在桌前踱来踱去.最后他终于一拍桌子,坐下来拉着我的手说:
"伐折,我,今天去问了也去查了书.关于你的病,书上说.."
"是发情期到了,对么."我淡淡地说.
他不再言语,半晌
"如果你能忍的话,我去求求上位主神有没有什么药.应该有办法的!"
我走到他身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悠悠说:
"如果是你的话,我愿意的.哥哥"
他哑然:"可,可是;我一直把你当成弟弟的."
我轻轻用食指点住他的唇做了禁声的动作:
"我知道,但是我不想忍了."
那夜,他如以往一般的温柔;他进入我的身体,从开始的疼痛化为后来的渴求.在那瞬间我第一次有害羞的感觉,

他似乎也看出来了.他抬手要用神力将殿内的烛火熄灭,我却拉住他的手,因欲望声音也如同呻吟一般说:"没,

没关系的."
然后他一次次地进入我身体,犹如巨浪将我推上天空..
"哥哥,啊~再多给我点."
在混乱中,我看见他的眼神;犹如愧疚一般地同我一样被欲望染满...我搂住他的脖子那一个吻将我们带往高潮

...
是的,宫昆罗哥哥,那是一种最强的诅咒...名为:爱
第二日,宫昆罗哥哥被召唤到如月阁,所有的迷都被解开,为什么哥哥是那么高贵,为什么哥哥犹如神明一般的待

遇,为何哥哥出生是主神将...因为他的神主,就是三千世界中最伟大的主御神--天照大御神,哥哥被赐予的

天照大御神的幼名:阳灵.
而我则被带离了醉竹殿,我知道终究会有这一天的.我不再与其他人说话,许多神将都嘲笑我是宫昆罗的肉孪.我

懒得理睬他们,只要有空;我就会偷偷跑到醉竹殿等哥哥回来就能看到我了.一直等了30个纪元...我有时候

想我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
后来,我终于成了合格的神将,我见到了我的神主--大国主殿下.后来我听说他护送天照的原身和六魄去往天岩

户,而我作为神将也收到神主的命令去袭击他.
在树林里,我再次见到了他.右手持剑,左手紧紧护着身上的天照六魄和原体珠.其他人都死光了,3个手下明显

不是他的对手.我从树后现身用当年的语调叫着:
"哥哥"
他手上动作一滞,不可思意地看着我,手下的的两枚毒镖瞬间订在他的琵琶骨上.他单剑撑地吐了一口黑色的血,

抬眼似乎是带着笑地看着我,我抓紧颤抖的手.为什么不来找我,哥哥...我想问他,但是神主的命令不可违抗

...
手下们不待我下令便扑向他.最后时刻他居然将原体珠抛向天空,自己横刀便自尽了...隐约地我似乎听见他还

像以前那样叫我:"伐折罗,哥哥来找你了."
温热的液体流满了脸颊,为什么心像被挖掉一块般地疼呢?哥哥,你为什么就这样丢下我了.我捧着那把染满他的

血的剑.转身,不想看到死去的他.手下问:
"伐折罗大人,这个怎么处理?"
我颤抖着说:"神主命令只取其性命即可.其他的你们看着办吧."手下们听到这话都淫笑起来.
我抱着剑飞快地离开那片满是血的地方,是的,他是天界最强的神将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呢.不久之后我被作为卧

底乔装成一个满脸麻子的人潜入主御神在神州的行宅-御宅,在一个黄昏;家丁们架着一个人丢进了院后面的柴房

.很久没波动的心弦在看见他的那一瞬颤动...虽然相貌有些许改变,发色也不同了;但我依然一眼就认出了他

...哥哥.我们终于又相逢了...
15
人生不如意,喝水也能被噎死;我现在终于相信了.16岁以前我看武侠书里说的什么迷魂药啊都超级不相信的,

那时候老妈一直要在医院值夜班.老爸要彻夜画图纸,那时候满街都是WIN95,半夜上网也是不可能的.于是

只好看小说和漫画.书里说的半步倒什么的蒙汗药根本没有吧.老妈说即使做手术全身麻醉也要十几分钟啊.遇到

这种情况只能说就像漫画里一样,到了异世界天上掉下的大南瓜开口叫你妈妈(即使你是男人)都是有可能的.
就因为后颈的一个小口子,我就这样着了道.听不见,看不见,也动不了;整个身体麻得就跟不是我的一样.除了

能这样趴着胡思乱想,对了;很久没好好用过脑子了.首先确认那个貌似忠良的麻子不是好东西!而且貌似来头不

小,活该了他长一脸麻子.然后是自称月犹的那个小子,救了我.厄,真是难为他了;伤得不轻的样子.得好好帮

他包扎手啊...但是,这个药的效力一时半会好象还退不了的样子.先睡会吧...
鼻子,疼.睁眼暗玛瑙色的石砖又硬又凉,哪个白痴就把本大爷正面朝下地放在这么硬的地板上啊.我翻身,受不

了了!我努力观察周围,好暗的地方.不过可以确定这个地方很大,只有微弱的光从窗缝里透进来.不知道是什么

时候,突然,毫无征兆地一个声音说:
"你终于醒了."
我那个小心脏被他吓得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又努力眨眨眼,终于看清楚了;门口站了个人.那么暗,他几乎连

呼吸的声音都没有.周围暗得只能看见他的大概轮廓,似乎是不是特别巨大或强壮的样子.消瘦的一个少年样子.

他走到我面前没有扶我也没有任何表情的动作.我坐起身问:"这里怎么这么暗?"
他没回答,只是马上转身将窗户都打开.瞬间阳光刺眼,好一会儿;眼睛终于适应了日光.我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他

.墨绿色的长发用绿松石的发饰盘在右耳边,下面的发梢长长地垂在前胸.两鬓的长发将耳朵遮住,连衣服都是一

身墨绿.他的长相让我想到我们学校那个可爱的校花,我申明,并没有贬低她像男人;实在是眼前这位实在太女气

了.五官都小小的,整一个大闺女.
对着他出神的瞬间,我居然说了一句自己都不可置信的话:
"你一点都没变."
我马上捂上嘴,啥情况?刚才是灵魂出壳还是磕药磕得嘴巴都不受自己控制了?抬眼看他,他也愣愣的望着我;那

样子就想快要哭出来了.但是他又马上别过脸去,冷冷地说:
"我不会原谅你的."那语调冷得就像1月里的湖水-都快结冰了,然后疾步离开狠狠地把门给甩上了.
我寒,小哥;我还没问和我一起来的人怎么样了呢...你怎么就走了...彻底无力,走到门边推了推,门纹丝

不动.被锁上了么.走到窗边一看,好家伙.怪不得他那么乐意给我开窗户了.楼不高,就两层,楼的下面却是一

道极深的峡谷.逃出计划先搁一边,目前得先搞清楚自己的位置和处境.听听门外没动静,好吧;就用那招最老套

也最有效的.
"救命啊!"我边敲门边叫...
"救命啊."我边玩着桌子上的盆景边叫...
"救命..."我边吃着桌子上的水果,边懒洋洋的喊.
2个时辰后,绿小哥终于被我坚持不懈的诚意打动.推开了门,进来然后关上门;冷冷的站在门口问: 
"你要干什么."
我咽下一口葡萄,边搓手边狗腿地笑着问: 
"敢问大侠怎么称呼?"其实很想叫绑匪的,不过这样叫的话很有可能被削头;所以还是安份点的好.
他皱眉,依然不多说一个多余的字:
"伐折罗."怎么跟那个冰坨子一个调调的
"啊,那个,伐折罗."还没说完,他就恶狠狠的瞪着我.几乎是从他牙缝里挤出来的:
"不准你这么叫我!"
我TM比窦娥还冤啊~!不是你说你叫伐折罗么!?脑子脱线也要有个限度啊!我内心怒吼.表面上继续谄笑道:
"啊,那我怎么称呼您呢?"
"随便"
诶!给别人取外号可是俺人生乐趣之一啊!要取一个优秀又KUSO的外号需要很高的文化修养啊.绿色,绿色长

发...让俺脑子里第一个出现的就是反叛的露露羞里的小C女王啊.
"叫您C行么?"
"随便"我开始后悔怎么不直接叫他"随便"呢?这么喜欢说:随便
"C大人,能问您些问题么?"
他不语,我就当他是默许了.
"这里是哪里?为什么我会被带到这里?还有最重要的和我一起的那个双手受伤的人呢?他怎么样了?"
他看看我.一句话未说转身出门.我抄起桌边的圆凳朝关上的门狠狠砸去.操!可以确定这个混蛋比那块冰山还惹

人厌!
圆凳木质的凳脚被我砸得四分五裂,石质的凳面却完好无损;我从木刻的箍边上把凳面翘出来.居然是一片半透明

的石片,敲在地砖上叮当作响.我用力在地砖面上一划,居然是把地砖划出一道白印;难道,难道,我兴奋的将石

片对着光观察.没错,是玉!还是硬脂玉,这玉的质地何其坚硬,至少现在的锻造技术应该还没出现多少比玉坚硬

的金属.然后继续在屋子里搜寻,居然有一盆曼佗罗.据说在南方经常有大户人家将曼佗罗栽种做观赏性植物,其

花艳丽不可方物.可是果和枝叶中的液体却是有巨毒,可以麻痹神经.
呵呵,看不起我阳灵大爷可是要付出代价的.月犹,我现在就代表你的冰山哥哥来救你!

先取下糊窗的油纸,这种纸好啊~在古代就相当于塑料的存在,是在质地良好的的牛皮纸上复上石蜡等油质膜,防

水,防蛀又防腐蚀,不过似乎遇到火就完蛋了.用油纸包上手.从曼佗罗的果里挤出白色的汁液均匀涂在玉石片上

.拿到阳光底下暴晒,不时就会变成一片白色的附着物;然后用窗架上的铜锁片将其一点点刮下来就做好了简易的

麻醉药了.(好孩子不要学><)用油纸把粉末包好,藏在袖子里.
夜幕低垂,今夜又没有月亮;正好月黑风高方便行事!
用那块玉片插进门缝由下向上推,就在门栓即将被我推开的瞬间.前廊里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我马上将玉片抽

回收进内衫.
门被悄悄推开,我详装快睡觉的样子懒洋洋在床上翻了个身;眯着眼睛看着来人.果然是那个绿小子.我打哈欠:
"大人您半夜里来干吗?我要睡觉了."
"你不是想见他么.我带你去"依旧是冷得要命的口气
我一个骨碌爬起来,"你说真的?"
他点头.

我再次见到了月犹,他被挂在一面石墙上;双肩被木钉刺穿皮肉钉在墙上.双腿泡在污浊的水里,血腥味吸引了不

少耗子和蚊虫在水中或他周围徘徊,整个水牢弥漫着一股死亡的恶臭.他原本柔顺的白发现在因为凝固的血液和泥

土纠结在脸前.烧焦的双手还流着血水..
也许是在这样的牢里任谁都逃不掉的,看着好好的一个人变成这样.我已经不忍心看下去,难过地伸手将身边那个

始终面无表情的人抱住,他并没有反抗.直到他觉察出不对,一切已经晚了.我把已经不能动弹的绿小子扔在一边

.淌进污水中,用玉片砸开他身上的锁,他抬头看我.眼睛里已经找不到焦距了,只是喃喃的喊了声:"阳灵."
因为不认识路我半驮着他绕了好多路.幸而这个地方的护卫家丁什么的都不多.当我们到了半山的一个天然山洞里

的时候,从山顶传来一些人的喧哗;那绿小子醒得还蛮快的嘛,嘿嘿.回头看月犹真是不容乐观.脚被污水泡得发

白,怕是一两天不能下地.手上和肩上的两处大伤加上身上几十处小伤.不发炎也会破伤风而死啊.怎么办?
我用树纸把洞口我们的脚印扫掉然后再用一些枯枝把洞口挡住.洞里温度很底,但是现在又不能生火.一旦生火必

然被发现.只好用一些洞外的芭蕉树叶铺在身下.他的体温也很低,呼吸也很弱.我脱下外衣将他全身擦干净,抱

着他躺下.心里不停地祈祷:
"月犹啊月犹,我都为你这样了;你可千万不能死啊!"他似乎也能听见我祈祷般将身体紧紧靠住我...是死是

活就看明天了.
16
夜半子时,月犹开始出冷汗;怕伤到他的伤口我不敢抱得太紧.他呼吸进而微弱,不要,不要死在我的面前.不然

我会愧疚一辈子的!我不停地将他身上的汗水擦拭干。有人说,即使人昏迷了,也是有意识的。所以要不停地叫他

的名字,这样也许可以帮助他醒来。我用手扶着他靠在我肩上的头,在他耳边开始轻轻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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