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刑警 下——紫依绯砂
紫依绯砂  发于:2011年08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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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又到晚饭时间,今天吃的菜竟然有炒鱿鱼和卤炸蛋,卤炸蛋做起来满麻烦,要先把鸡蛋整个煮熟,然后去壳油

炸,最后放上卤汁,吃起来味道很不错。看着这些菜我知道今晚要开始动手了,‘炒个鱿鱼滚个蛋’是离开的意思,煮

熟的鸡蛋代表时机成熟。油炸鸡蛋,我汗颜,难道突围这里还需要炸弹么。卤汁,也就是路子安排好了。那碟炒鱿鱼只

有红色菜椒却没有青椒,鱿鱼也只见卷曲的身子没有触角,代表着青椒钳制着龚炎的爪牙,我可以跟着青椒卷铺盖走人

了。之后上来的是香港经典甜点芝麻糊豆腐花,碗里一黑一白中间处相互交融,我赶紧用勺子搅匀吃下,甜甜的味道真

不错。动手时间应该是在凌晨十二点。

想着明天就能离开这里,我一吃饱就睡觉,养精蓄锐等待黑夜来临。

一觉醒来外面天色已黑,今晚没有月亮,果然是个月黑风高杀人夜,对于我来说是逃跑夜。活动活动两天没有运动的颈

骨,洗澡换衣一切准备就绪,看着身上深色的长袖睡衣,这样就能把自己白得有点吓人的皮肤给遮盖起来。

一切准备就绪,我趴在窗台前等着烽火狼烟,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狼烟没起狼却来了。龚炎这只大白眼狼今晚竟然来

了。他一进来就抓着我的手臂一拖想摔在地上。

我这刑警也不是白当的,前两天要不是害怕自己反抗他给老子来两针或打断手脚,才不会那么乖乖的任他摆布,可是今

天,就让你也知道老子不是好惹的。

我另一只手快速抓着他的手臂,就着我被抓的手一个弓步转向他身后,就这么把他的手拐到他的背上。但由于身高的劣

势,他另一只手向后一拐我只能放开她跳离两米远。抚着被抓痛的手骂:“你神经病呀,一晚上发什么疯。”

龚炎一脸怒气冲过来就要往我脸上扇,看那力道不被扇成面瘫才怪。打人不打脸这个国际公约看来是没有时间和他声明

了,我眼疾手快地在他的手来到身侧时,左手挡在他的手腕处,不理会自己左手一阵发麻,右手就向他的脸招呼过去,

这叫以牙还牙已脸还脸。

我忘了龚炎不是南城里的小歹徒,人家可是暗契的老大。只见他把头一偏躲过我的攻击,紧接着一拳,我应声倒下。幸

亏身后是那张不小的软床,让我现在除了腹部的疼痛不用感受身体倒在地板上的疼痛。

“还手?你永远不是我的对手!”龚炎一脸得意。

我只能像虾米一样弯曲着身子,腹部传来的一阵阵难受的疼痛让我连呼吸也要小心翼翼。五脏六腑好像搅在一起燃烧起

来火辣辣的,这招果然比抽耳光还痛,我开始有点后悔刚才的举动了。

虽然痛到连呼吸都痛,可是忽然无缘无故地被打就这么呆着可不是我的作风,强吸一口气,狠狠地看着此时正用鼻孔对

着我的男人问道:“理由。”

龚炎冷笑:“理由,打你需要什么理由?我喜欢打就打了。”

我怒:“……”

龚炎继续说道:“他竟然为了什么道义什么原则连你这个儿子都不要了,真不知道你是不是他生的。”

弄了半天,不就是我家老头不愿意合作嘛,感觉就好像绑架了富家公子却得不到赎金的绑匪,恼羞成怒的样子一点都没

有暗契老大的样子。我家老头子就那脾气,我五岁那年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要是每次抓到我家里老头子就要妥协,

那么我一生要被绑架几次,要被撕票几次,算了撕票一次我就可以重新投胎了。那么双鹰不可能成为香港第一,刑峰不

可能被称为黑道的传奇人物,古惑仔崇拜的对象。

我笑:“确实不是他生的,我是我妈咪生的。”不是我喜欢踩老虎尾,时间有限,要不他被我当场气死在这里,要不就

打我一顿自己离开,受点罪离开这里值得,只是现在你怎么对我的,以后会双倍奉还。

“还想逞口舌之快么?”龚炎一脚踢到我的腹部,跟给伤口上撒盐没有什么区别。

长那么大我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一边自我暗示男人有泪不轻弹一边大脑却不争气地高歌男人哭

吧哭吧不是罪。手死死抓着床单安慰自己,家里老头可是很小气的,打过我的人都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就让这快消失

的声明最后嚣张一次吧。

龚炎见我不出声,阴阳怪气的说:“也不知道那个胡厉行什么眼光,竟然会看上你这样没有用的东西,看来他也不怎么

样。”

要不是我痛得没有力气此时一定跳起来踢他两脚丫子,现在只能使出最后的力气吼着:“老子的事情关你鸟事!”优秀

刑警的良好形象就那么破灭了,对这人不说脏话心里都不舒坦。

“老子?只会躺在男人身下呻吟的你有什么资格叫老子,我就给你看看什么才是老子,让你看看到底关不关我鸟的事。

”龚炎说着整个身子向我压来。

第 54 章

龚炎双眼赤红像疯狗一样咬脖子啃锁骨,双手撕扯着我可怜的睡衣,不就是一个合作么,用得着这么在意这么生气?现

在没有双鹰的合作照样成为香港第三帮派,最大的毒品商,为什么要那么急切地与双鹰联手。

脸颊忽然的刺痛让我回神,对上龚炎充血的眼睛:“不要给我发呆,叫呀,平时在男人身下怎么叫的现在就怎么叫。”

我忍痛说:“不喜欢碰我又何必为难自己。”

龚炎愣了一下,没有停止却更为用力。淡淡的铁锈味传来,男人就像泄愤一样撕扯着我的衣服。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当

死鱼不动时忽然的爆炸声引起了身上男人的注意。很快一个手下麽样的男人来报告仓库着火,龚炎狠狠地看着我:“你

干的好事?”

“我不知道。”我实话实说。

这年头真是说真话也没有人相信,就这样我的脸上又无辜多了个五指印。对手下一句全力救火就抓起我的手要走。我也

只能忍着疼痛跟着,下楼梯时眼前忽然一黑,止不住向下倒的身体,幸好被龚炎往后一拉,没有滚下楼梯也被摔在了地

上。

“看着他,不要让他跑了。”龚炎嫌我拖延他的速度,便和身边那来通报的手下交代后快步离开,赶往那应该是放着海

洛因的仓库。

等看不见龚炎的身影后,我躺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我走不动。”

“腹伤不能背,请让属下抱您离开吧,锦少爷。”刚才龚炎命令看好我的男人抱起我消失在楼梯里,看来家里老头这回

损失大了,为救我连安插在暗契内部的人都暴露了。

不算高大的男人轻松地抱着我在敌人腹地熟门熟路地飞奔,貌似仓库的火势严重,一路上看不到半点人影。这是我才发

现自己对晚饭的菜色是不是理解错误了,什么煮熟的鸡蛋代表时机成熟,油炸鸡蛋代表炸弹,卤汁代表路子,那碟炒鱿

鱼只有红色菜椒却没有青椒,鱿鱼也只见卷曲的身子没有触角,代表着红椒钳制着龚炎的爪牙,我可以跟着青椒卷铺盖

走人,芝麻糊豆腐花一黑一白代表动手时间是凌晨十二点。这些理解应该都有偏差。

我看现在应该理解为时间紧迫只能丢枚炸弹,卤汁四散说明路子自己安排,红椒是一片火海钳制着龚炎的手下,而来救

我的青椒只有这一个男人,哪来的两队人马。相通后心里暗骂,老头唉,你这是太相信手下的能力还是不把你儿子的命

当一回事呀。

忽然男人一个紧急刹车,我手快地抓着他的衣领太没因为惯性抛出去。看到他纠结的眉头和额角的冷汗,我也冷静下来

观察周围情况。

男人把我放在一个阴暗处,压低声音说:“锦少爷,从这里直走,直到看见三棵榕树后向西走,在一排夜来香的旁边有

个暗门一般只有一个人看守,看守已经换成自己人,一路小心。”随后拿出一个腰包说,“这是刑爷让我给你的。”

“老头有什么交代的?”我结果腰包同样压低声音询问。

“刑爷说要时刻牢记家训,不要丢他的脸。”男人说完视死如归的走了,去分散敌人的注意,确实没有什么生还的机会

了。

打开腰包里面只有一台手机,一支只有手掌那么大的枪和两排子弹,这应该是辉的杰作,还有一个只有两个拇指那么大

的密封碰,靠近鼻子闻到一股微微的酒精味。我把手枪拿出来放进睡衣口袋,腰包扣在这快烂的不成样的睡衣,最后看

向男人消失的地方,我摇摇头捂着疼痛的小腹艰难地离开。

家训?我们刑家的家训是不择手段,都要把命保住。

一步步艰难前行,隐约听到大火的声音,许多人的叫喊声,其中还夹杂着枪声,如果我不是在潜逃还真想高歌一曲《最

后的战役》:

‘机枪扫射声中我们寻找遮蔽的战壕~’

只好在心里默唱的我笑起来,带动着腹痛让我忍不住咳嗽,双手紧紧捂着嘴巴观察四周,确定没有异样后继续前进。

好不容易直走到了尽头,看到三棵榕树后向西走,不久就能看到不远处的一排夜来香。我靠着一副墙壁观察着,要到那

个暗门需要经过一个像庭院的地方,这里没有任何的遮挡,危险系数很大。

再拖下去天亮了就不好逃离,被抓回去还不知道是什么待遇,弄不好会被拿去喂鱼。伸头是死缩头也是死,腹部没有那

么痛也可能是痛到麻木,我紧握拳头分散注意向那暗门冲去。

只是还没冲出阴暗的墙壁就被人一手捂嘴一手拦腰的拖回去,我迅速伸手进口袋掏枪,对方一个用力把我拦腰扣在怀里

死死按着,直到我不动作了才在耳边小声说到:“是我。”

听到声音我就真停止了反抗,身体的以及大脑的,顺势整个人倒他身上。

“喂,你干嘛。”对方不解地问。

我气若游丝断断续续地回答:“腹部……挨了一拳……”

“一拳你就倒了?这不是丢刑警的脸么。”

我差点跳起来:“你刚没看我还能冲出去么,你老人家的铁壁比阿童木的还厉害,还好不是枪伤,不然早血崩了。”

“有那么夸张么,我看看。”

我慌忙压住他的手,对了一眼。还在敌人腹地里,就不怕被发现么。我悄声问:“你怎么在这,刑警队没事做了?”

“你忘了拿奖金,我给你送过去时看到你被绑架,就跟来了。”

看到我被绑架还不报警,难道就那么想立功么。我推开他打算继续原计划,却又被拉回来。

我生气地说:“徐昊你到底想干嘛。”

“别出去,门外都是暗契的人,人家早守好了等你跳进去呢。”

我惊讶:“你怎么知道。”

徐昊笑笑:“不然你以为一路上半个人都没有那么好逃?”

“那怎么办?”

“跟我来吧。”

“我痛到走不动了。”说完就装死,难得有人当苦力不享福的是笨蛋。

“……”看着天快亮再不走就来不乐了,徐昊无奈只好半扶半抱的把我往另一个方向拖去。

第 56 章

幸好这房子的隔音效果不错,要是附近的哪个大妈大爷因为我这惊声尖叫而心脏病发送医院就罪过了。徐昊一句“不用

力淤血散不开”就把我刚要抱怨的话硬生生吞进肚子里,由着他继续有虐我可怜的伤处。

好不容易酷刑结束,我也没有了继续看电视的兴趣,只好关了电视让大厅恢复安静,整个人缩在沙发里把徐昊挤开。徐

昊也不恼,把战利品从饭桌转移到茶几,自己坐在另一张短沙发开始研究起来。

腹部除了隐隐的痛还外加火辣辣的烧,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药酒竟然那么厉害,徐昊说感觉辣和热就是见效了,我也只

好这么忍着,连睡觉的热情也没有。无所事事,又不愿意起身,就那么躺着有一搭没一搭的扯徐昊聊天。

“我说,你不怕这房子的主人回来?我警告你小子,到时候可别光只顾着自己跑,把我这个伤患丢下。”

“房子是我朋友的亲戚的,全家人去了外国让朋友帮忙照看,然后朋友把房子借给我。”徐昊头也没抬,继续研究着他

在龚炎那弄来的战利品。

“怎么总有那么多有钱的朋友,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哪个黑社会安插在我们刑警队的,”

“你是不是无间道看太多了。”徐昊愣了下,难得抬头给了我个卫生眼,“要是不乐意,大可以出去找住的地方,我又

没留你。”

“我绝对相信你的为人,公正廉明光明正大人民的公仆刑警队的新生力军。”所谓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我身无分

文的不呆这呆哪去,那么豪华的别墅还是免费的不住白不住。

“我说刑锦,听你说话伤应该好了吧,精力那么好就来一起研究研究?”徐昊把纸箱向我这边推了推。

我一听立即闭上眼睛,嘴里还发出呼噜声:“咔~~扑~~咔~~扑~~”

许久见徐昊没有动静,我睁开一直眼睛偷看,这家伙压根没理我,正埋头在纸箱里继续挖掘。沉默不到五分钟,我又忍

不住开口。

“有件事我很好奇。”停了下见等不到他问我好奇什么,只好自己说下去,“我是请了探亲假来的人,你又没有什么探

亲假就那么跑来香港怎么和队里说?”

徐昊终于回答:“我和张队说忽然颈椎痛问题可大可小,现在案子破了休假的两个同事也回来了,我想去医院检查检查

,病假就不清了直接用一年十五天的带薪休假就好。”

我撇撇嘴说:“张哥一定表扬你了吧。”

徐昊语气带笑:“那是当然。”不知他是忽然想起还是为了堵住我的吵嚷,徐昊问道,“说到好奇我也很好奇,你和暗

契的龚炎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我脱口而出。

“没关系?一个是香港的帮派老大,一个是南城的刑警队员,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家会特意从香港跑到我们小小南城绑架

你?难道还看上你的美色不成。”徐昊说完自己先笑起来。

想起龚炎在房间里做的事我气得满脸通红,急急忙忙解释:“我们什么都没干!”

徐昊一脸不相信的表情,忽然恍然大悟道:“难道他就是送你刀的那个情人?”

我急得要跳起来:“才不是他,我家胡……我家狐狸精可是很温顺妖媚的,才不是像他那样硬邦邦的男人。”好在我反

应灵敏及时刹车,没有把胡厉行的名字说出来,还顺便说成与胡厉行相反的类型。

老实说龚炎和胡厉行是同一个类型的,相比之下,至少是我所见到的情况,龚炎确实是比我家狐狸好那么一点点,也就

只是一点点而已,至于为什么会不喜欢,我想只是因为感觉,感觉对了,无论对方是什么都会爱上,没有感觉,量他再

优秀也是白搭。当然,我在心中暗暗认定身为加拿大第一军火供应商时的胡厉行绝不不逊于只是香港第三个龚炎。

“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是在上面的那个。”徐昊笑得暧昧。

“不好意思,我就是在上面的那个。”自家的事干嘛和他说,“我睡觉了。”说完翻个身面向沙发靠背,把手抚上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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