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刑警 下——紫依绯砂
紫依绯砂  发于:2011年08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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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同行。

“我就是刑锦,请问有什么事么?”我笑眯眯的回答,要见到狐狸了,心情超级好。这就是香港的便衣警察呀,回去能

和队里炫耀炫耀。

“刑先生,有个案子希望你能到警局协助调查。”依旧是公式化的语气,被两个大男人围着,同不同意都要去的。

“能问下是关于什么案子么?”需要我协助调查的案子,应该就是昨天晚上那个吧。

“去了你就知道了。”我怎么觉得像拐卖小孩用的台词。

作为南城刑警我不想给南城丢脸也只好硬着头皮去了,坐进他们的车后才猛然想起我那辆心爱的兰博基尼,警察驶过时

看着它仍停在来时的位置,龚炎的车已经不见了,我笑得可爱的跟与我一起坐在车后座的便衣警察说:“能让我打个电

话不。”

“等到警局再说。”真是人善被人欺,我只好闭目养神,希望老头能发现我的爱车被丢在这里日晒雨淋,找人来拖走,

想开我的车是绝对不允许的。

如果是因为昨天的事情而找到我,那么我大概知道是谁了,只是现在既不是逮捕也不是单独见面,而是找来两个警察,

这是什么意思。我真是越来不明白徐昊到底想些什么。

当我在警局喝了两杯奶茶吃了七个蛋挞后,主角终于出现,却不是徐昊。看着这高大的男人我不明白了,这个把我从南

城抓来的男人,龚炎的手下为什么在这个地方看起来那么合适,西装革领衣冠楚楚人模人样的。

“你们都出去,我来就好了。”看着招呼我吃喝的兄弟陆续出去,我就纳闷现在的黑社会那么嚣张竟然在警察局也那么

肆无忌惮任意指挥?我让龚炎把他交给警察局就是为了报仇让他好看,不做个十年八年的却在这里耀武扬威?

等审讯室里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时,他粗鲁地一把拉开桌子对面的椅子与我面对面的坐着,从进来到现在视线一直没有

离开我的脸,那一脸的鄙视和厌恶让我冒火。

他故意把证件用力往桌子上甩,证件随着惯性滑到我面前,上面证实着对方的身份-国际刑警。我心里暗暗考虑用不用

回去后向队里炫耀炫耀我这段时间一下见过四个国际高级同行呢。

他冷哼一声用着不屑的语气说:“你知道你的行为严重阻碍了我们国际刑警的行动么,这样所带来的代价你这个小警察

知道么?”

我不怒反笑,坚持着我气中你计,气死没人替的原则笑说:“对不起,首先我想先申明一件事,在你们这些大警察破获

大案件的同时,我们这些小警察也在为老百姓为和谐社会做着贡献。”

男人一脸嚣张:“贡献,你们能有多大的贡献?”

我忽然觉得遇到国际刑警其实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也放冷了口气说:“就说我和你之间的事情吧,我不想一竿子打

坏一船人。”

“我们之间的事情,很好,我就让你知道你到底都做了些什么。”男人一掌排在桌子上,我真为桌子可怜,“我用了半

年才爬到那个位置,刚有机会更加的深入暗契,你却出来捣乱,我这半年白费了你知道是多大的损失么!只为了个人小

小恩怨弄乱大局,你根本不配当警察!”

“!”这句话真真正正把我惹火了,“让他把你送来警察局,是你莫大的幸福了。”如果是家里老头或胡老头知道你那

么对我,偷袭绑架,你早已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了。

知恩不报的男人气得涨红了脸,怒气冲冲的过来伸手就要抓上我的衣领,我一闪躲过他的粗手,男人眼中充斥着红丝,

抓我的手改为拳头挥过来。私刑,老子才不要默不做声定定的给他打。

我顺着他挥过来的拳头一闪身绕到他背后,一拐一抓,一按一顶,男人已被我用非常标准的姿势从背后按在台上,要是

在南城我就直接从裤头拿出手铐了。

“放手!”粗哑的声音吼着。

想想怎么说他也算是高级同行,再说了,我难道就这么按着?多累呀。两手一松放开了他。没想到他的人品确实真不怎

么样,我才放手就掏出枪指着我的头,一脸得意的笑说:“反抗呀,你再反抗呀。”

要是没有头上的枪,老子一定反抗。我心里不爽的暗道,怪不得混了暗契那么久才直到那个位置了。

第 64 章

我不服气的回瞪着,以眼杀人以眼杀人以眼杀人……

“哈哈哈,这回怎么不出声了,你不是很能说么。”男人嚣张的说。

我低头闭上眼,一声叹气后轻声说:“对不起……我承认……和你说人话是我的错……”

“啪!”一逞口舌之快的结果就是脸上火辣辣的一阵,我不禁暗自反省,最近是不是太善良了,人人都敢往我身上招呼

很帅气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无所谓的擦拭嘴角流淌下来的鲜血,以无所畏惧的眼神再次看向这个恶劣的男人……

当然以上只是我脑中的想象,嘴角并没有因为这一巴掌出血,说明我不是那么脆弱的男人,至于唾沫也没有吐出来,只

因为我刚回神那根离开我脑袋不到三十秒的枪管又贴了上来。

“有本事你就开枪。”我愤恨地说。

“你以为我不敢?”男人狠狠的回。

只是在看到男人打开保险后我明智的选择了闭嘴,为了一个疯子把命赔进去可不值得。

就在一切白热化的时候,审讯室门被打开,进来的是不算救星的救星,徐昊。我不知道他会看在我们同事几天的份上帮

兄弟我一把还是和拿枪的男人同一阵线,毕竟他们都是国际刑警,看徐昊那么顺利的跑到龚炎家偷盗,应该是这个男人

当的内应,他们不会是搭档吧。

“昊……”男人看到徐昊黑着脸进来,马上收起枪,一脸做错事的小孩。

“我说过不关他的事。”徐昊径自坐在男人刚才做的位置上。

“可是……”

“出去吧,我有话和他说。”徐昊并不理会男人,冷冷出口。

男人张嘴还想说什么,最后只是瞟了我一眼离开。这一眼让我身上的鸡皮疙瘩纷纷冒头,连大腿都冒了,作孽呀。

随着男人泄愤般的关门声,审讯室恢复了安静。我整理被弄乱的衣服坐回原位,徐昊说有话要问,现在却坐得像尊佛一

动不动。不愿再大眼瞪小眼的浪费时间,我直接打破沉默。

“昨晚发生的事你比我还清楚,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是值得问的。”

“确实是没有什么值得问的。”

“那么我可以走了吧。”

“我只是说昨天的没有值得问,你身上却有许多问题值得我去问。”徐昊拿出根烟,点上,吸一口,呼出,动作不算连

贯,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他吸烟,“不介意吧,不常抽,只是和你说话我需要冷静的头脑。”

“我还犯了什么事么?”冷静下来,我同样注意力高度集中的应对,“我现在是休假期间,是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来香

港看望父母的,请问下国际刑警先生,我这位普通市民犯了什么事?”

“看望父母看望到了暗契的龚炎家,还闲来和双鹰的辉参加了昨晚龚炎与稀卡的枪击盛会,加上加拿大的胡厉行,刑锦

,我真好奇你到底是谁。”徐昊若无其事的说着,闪亮的眼睛却像发现了猎物的豹。

“你知道胡厉行?”我惊讶。

“干我们这行,有点名气的都要知道,何况是这些大人物。”徐昊今天说话倒是爽快,“胡厉行留在南城不回加拿大,

总部怀疑他有什么动作,改了我的身份派来调查。”

“不要告诉我为了让我归队故意让彦队受伤。”

“那确实是意外,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坏吧。”徐昊一脸无奈,“按理说胡厉行离开南城我就该完成任务回去了,但是

那天在机场看到你给胡厉行送行让我对你产生了好奇,你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之后越来越明显。同一个刑警队的同事

,幼稚园的同学,只是一个南城的普通小警察我却用尽手段也查不出真正身份。”

我不好意思的嘿嘿笑着抓了抓后脑勺,刚才的话真是太高估自己了。

“你看到我的身体没有任何不良现象,纯粹男人看男人的眼光,证实了你不是GAY,却能和胡厉行在一起,以你的性

格没有人能给予威胁,你的情报网也不可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至少他的父亲就不是表面那么简单。一个刑警和军火

商恋爱,多让人匪夷所思。这么久的调查我只能证明你不是所谓的无间道,但是身份却依然是个迷。”

“我就是南城刑警队的刑锦,有什么复杂?至于胡厉行喜欢上了就是喜欢上了,我管他是乞丐还是皇帝。”我笑。

“刑锦,我坦白了就不要再装傻,这样不公平。”徐昊一脸严肃,难得看到。

“坦白?你坦白了什么,是坦白了利用我分散龚炎的注意力好趁机潜入,坦白了对我的调查,还是坦白了国际刑警的身

份,”我忽然觉得好好笑,“那还有不坦白的呢?当我自己一个人在酒吧被围时你在哪里?可能躲在哪个角落偷笑吧,

是为了看我出丑还是用我引起龚炎注意?我被龚炎绑架时你在哪里?我真怀疑从背后迷晕我的人就是你。胡厉行,龚炎

,辉,抓到哪个都是破了大案,往上爬的大好机会。徐昊,你的小算盘也太响了吧。”

“你知不知道,龚炎的毒品能害死多少人,胡厉行的军火都是重量级的,双鹰是香港黑社会的龙头,只要他倒这里的黑

暗势力就没有什么可畏惧的,作为一个刑警,一个人民警察,这些不都是你我该做的么!”

“据我所知,龚炎的毒品主要外销,因纯度和质量深受好评,胡厉行只是和美国当局做同样的事情而已,就许他们把武

器卖台湾,就不许我们把武器卖伊朗?笑话!有空去看看《战争之王》吧,现实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至于双鹰的刑峰

,”我露出最大的微笑,“认识他二十三年我从来不觉得他做错了什么。”

我不去理会徐昊睁大眼一付不可置信的表情,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再次打开的门上。

“刑锦的律师来了。”

“刑先生,我们可以走了。”

“坐到我屁屁都痛了才来,算了,回家吃饭吧。”我对听到第一句抱怨就开始冒汗的律师说道,起身拍拍裤子走到徐昊

身边问,“警察同志,我这一等好市民能走了么。”不等他回答我就向门口走去,终于能离开这鬼地方了。

等我快出门时徐昊还是开口:“还是要谢谢你,龚炎已查出我们放在他身边的人,不是你的要求,我想他现在就不可能

活在这里。”

是呀,也没有他拿枪指着老子耍威风了,知道是这样我才不和龚炎说呢,失策!

“难道不能劝双鹰解散么?这样的背景对于你的职业是致命伤。”徐昊最后问道。

“多天真的想法,人不笑狗都吠。”我用粤语回答。

第 65 章

一出警察局大门就看到停靠在对面的红色法拉利,香港不是南城这样的小城市,在这里香车美女遍地都是,法拉利也没

有什么稀奇,只是靠在车门对我微笑的男人,全世界只有一个。

当我看到他的那一眼起就冲过马路,幸好周围没有什么车经过。看着对方带着宠溺的笑容张开双手,我却在离他两步的

位置停下来。没有给他皱眉的时间询问的机会,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骂:

“你小子还知道回来呀,你知不知道你走后家里乱成了什么样子,文化大革命都没有那么乱过。你知不知道饭堂的饭有

多恶心,最近猪肉贵了泡面升价了,我这小小公务员吃着能变木乃伊的食物也不知道那天就是木乃伊了。你知不知道立

秋已经过了,晚上那么冷的天气你竟然不在身边帮盖被子要是我感冒了怎么办,这可是南城的损失,警界的损失,人民

的损失,国家的损失。”我越说越靠近,最后抓着他的衣领,看来这套名牌西装又要被我糟踏了,“别以为你笑得好看

就能掩盖一切罪行。”

整个人被有力的揽进温暖的怀抱,他的下颚抵着我的头顶,说话的动作清楚地感受着:“我回来了。”

温柔的声音伴随着安心的感觉袭来,我呐呐地说:“老子才没有想你。”

头顶的声音带着浅笑:“不要紧,我想你就好。”

我的脸一阵发热,在警察局大门口开演一定很多人关注,明知道却始终舍不得离开他的怀抱,反正陌生人的眼光与我何

干。

只是身后的律师不识时务的打断我们小别胜新婚的拥抱,煞风景的开口:“锦少爷……”

我不耐烦的转身直接说:“回去告诉老头子,我回南城了,就这样,拜拜。”

说完回头直接上车,只是车的主人不这么认为,浅浅一笑对律师说:“请回去告知刑峰,我晚上会和刑锦回去吃饭。对

了,还没有自我介绍,这是我的名片。”

律师接过名片看后不可思议的抬头,我受不了他的呆样催促离开,直到这时律师再次看向名片,金属色的硬卡纸上写着

那银白的名字——胡厉行。

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在路上飞快地跑着,随着道路越来越偏僻车速越来越快,车内没有人说话,面对着再次的飘移我没有

害怕,后视镜只照出我越来越弯的眼睛,越来越清晰的酒窝。

随着一声急刹车,我本能的抓着胡厉行的衣袖,不明所以的转头看到他阴沉的脸。还没有询问就忽然被他一把抓住,接

着整个身子压下来,两片柔软贴上了我的唇。

不像第一次的温柔,没有任何的挑逗直接用牙齿咬我的唇,趁我喊痛的空隙撬开牙关长驱直入,肆虐地舔弄。这样的吻

我不喜欢却推不开,不是因为他有力的双手正牢牢地抓着我的,而是那微微颤抖的身体。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道歉的话语说不出口,只能努力吞咽。经验不多的我并不知道怎么用吻来安慰,只能伸出舌头轻

轻的触碰,这样应该算是回应吧。

我的举动好像有效,胡厉行缠着我的舌头邀请共舞,我迷惑地想着这这样下去我不是缺氧而死就是打破吉尼斯记录了。

直到我快窒息胡厉行才放开,无奈的一句:“你又忘了换气。”

听到他已沙哑的声音,我抬头对上一双深不见低的眼眸。不,他黑得像颗黑曜石,正反射出我因缺氧或别的原因而通红

的脸。

“这样的吻太粗鲁了,不要吓我。”虽然很开心爱人的触碰,却还是要提出意见,我可不想我们的性爱向SM发展。

“也请你不要吓我,好么。”胡厉行把头埋进我的肩窝,沙哑地控诉我的罪状:“这么多天没有联系,电话不通,刑警

队说你请假去香港探亲,我爸说你来了加拿大,我翻找记录却发现你没有去任何地方的记录。你就好像忽然凭空消失,

没有人知道你在什么地方,你知道我吓得整颗心都要跳出来了,你却有闲情逸致在凤凰山看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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