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可以说爱你 上——法老的爱猫
法老的爱猫  发于:2011年08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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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苦笑着,索性伸直了双腿。要他规矩的像个小日本盘起膝盖坐着,还不如让他在外面站着呢!

“二哥有两年没回日本了,我们都很惦记他。”洋子端起茶杯,轻声说。裕大学毕业后的那天晚上就突然失踪了,后来

才发现他回了台北。玩闹了一年多,居然跑到中国大陆去了。她知道二哥并不喜欢黑道生涯,而是想做造型师过自由自

在的生活,可身为樱内家的人却无法选择自己想要的道路。

“我听他说过,你大哥来拜托我劝他回日本。”吕鸢喝不习惯苦涩的绿茶,连忙放下杯子,塞了块点心进嘴里。

“大哥为樱内企业的事忙里忙外,二哥要是肯回来帮忙更好,不过台湾那边也很需要他,毕竟那是外祖父的产业。”洋

子继续说道,按着与外祖父生前的约定二哥本应该去台湾接掌青帮,而父亲的反悔也令她深感不解!

“裕会和你父亲说清楚的,他喜欢自由,不大乐意呆在日本。”男人说完这句话,发现门拉开了,裕走了进来。

他笑着坐到二人身边,松了口气,开心的说:“和老头子请安,刚想说回我公寓居然被强迫留下,看来我们得住在这了

。”

洋子到是很高兴:“那太好了,二哥,过两天你带我去NHK转转,介绍几个小明星给我吧。”总算有机会缠着裕帮自己

把妹啦,大学里的那些女生一个个戴着酒瓶底的眼镜,脸像书本一样索然无味,半分风情也没有。

裕摇头叹息:“没想到两年没见你一点长进也没有,还玩那样的女人呐。”

“切,炫耀你找到情人了,是吧,想跟我的女人有的是,老子不想和她们玩罢了。”洋子不服气的回答,以前二哥还不

是一样净和那些小明星泡在一起。

吕鸢的脸有些挂不住了,连忙又端起茶杯喝了好几口。“情人”?说谁呢,他们可不是情人关系。是那小子一厢情愿!

“我们太累了,明天再聊,走,鸢,睡觉去。”裕站起身,拉着男人走出了客厅。

洋子奸笑着说:“别骗人了,明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明天晚饭之前不会有人打扰你们的,好好享受吧!”

裕长叹一声,对男人说:“今天我真是没那精神头了,明天再说吧?”他搂住了对方的细腰,把头放在吕鸢的肩膀上,

贪婪的蹭来蹭去。

“你他的,别在这儿起腻。”他粗鲁的骂着,把裕推到一边,径直向前走去。

裕快走两步追上他,嬉皮笑脸的说:“明天哦,明天一定要让我那个,好吧?”

“哪个?你别做梦了,你让我上可以,想上爷们,没门儿。”吕鸢蛮横的回答,不能在这点上有丝毫让步。就算这小子

使出任何手段诱惑自己也休想得逞!

美男子抱着头摇晃了两下,带着哭腔哀求:“为什么,难道你不喜欢我吗?还是我技术不够好,没让你满意?我会努力

改进的,一定让你舒服得上天!”

“你丫……就不能说点儿别的?”吕鸢本想揍他两拳,可看到那张绝美的脸可怜巴巴的恳求自己,又狠不下心了。

回到裕的卧室,还没说两句话,他们再也没有力气折腾了,衣服也没脱倒在褥子上呼呼大睡。胳膊压着胳膊,腿压着腿

,像两个未长大的孩子一样躺在一起。

升回到家时,父亲在正厅等自己。他恭敬的坐到了父亲对面,欠了欠身,问道:“裕回来了吧?”

樱内哲也坐在轮椅上,抬起沧桑的脸,低声回答:“嗯,我让他们住下了。”

“吕先生您应该见一见,他是个不一般的人。”升希望父亲能同意吕鸢和裕在一起,不会因为他们都是男人就横加阻拦

“我已经见过了,刚才去了他们的卧室,两个人睡得很香。”哲也转动轮椅,刚毅的脸上掠过难得一见的微笑。

“哦,大概是累坏了,裕怎么和您说的,他愿意留在日本吗?”弄不清楚为什么父亲坚持让裕留在日本。

“他说要回台北,但会住些日子,既然如此,我就不勉强了,我老了,想看着儿女在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会去陪

你们的母亲去,她等得太久了。”哲也已经没了八年前的锐气,那次混战中受伤,导致下身瘫痪,好在拣回了一条命。

如果不是升支撑着樱内家,恐怕他们早就让别的组织给吞并了。

“您原来在担心这个,放心吧,您的身体状况很好。”升也发觉最近两年父亲的精神状况不太好,总是一个人望着庭院

发呆。大概人老了都会变得多愁善感,以前呼风唤雨的樱内哲也消失了,父亲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老人。

“你已经成家立业,又有了信一。裕呢,我也不指望他结婚生子,洋子就更别提了。咱们樱内家毕竟有后了,我心愿已

了,已经没什么可以挂念的东西了。”他挥了挥手,疲惫的低下头,示意自己想休息了。

升站起身,走到父亲身边,把他推进了房间。

总算明白了父亲叫裕回来的目的,母亲的死父亲一直暗暗自责,甚至觉得亏欠了裕!毕竟当时裕才七岁,看到母亲为了

救亲人宁可充当肉盾,倒在血泊之中。裕抵触黑道,抵触自己是樱内家的人!他的偏激和随意,不过是虚伪的假象,借

以掩藏内心的还孤独罢了!

第二天中午,吕鸢在极度饥饿中醒来,他坐起来,望了望还在大睡的裕。轻轻的爬到门边,一拉开门便看到饭菜放在门

口,香喷喷勾人食欲。

管他呢,先吃饱再说。他把小桌端进屋,拿起一副碗筷大吃特吃。虽然不是地道的中国菜,味道还不赖。看得出是特意

为他们准备的,要是日本料理吕鸢可能就吃不习惯了。

“鸢,你怎么没刷牙就吃饭?”裕迷糊的睁开眼,看着吃得香的男人问。

“爷们饿了,先吃再说,你不来点儿?”他没停下筷子,边嚼边说。

裕爬起来,打了个哈欠,笑着回答:“我得先洗漱再吃,浴室就在左边第二个门,你吃完了来那儿找我!”说完他站起

身脱下衣服,赤裸着身体打开衣橱,找出了两套睡衣。

吕鸢看到对方裸体的样子,不禁低下了头,装作没看见似的,继续吃。他纳闷起来,这小子长得美若天仙,怎么那里和

脸如此不对称,那个尺寸能令所有男人羡慕!

裕披上日式浴衣,走到他身边再次用挑逗的语气说:“吃完了就来找我,嗯?”

“快滚,别和眼前花似的晃来晃去。”他吼着扭过头,抱着碗继续大吃起来。也许是已经习惯了,他对裕恶心八拉的肉

麻话已经不再抵触,就算嘴上表示不满,心里也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反应。这就叫习惯成自然吧!

裕哀叹着离开了卧室,看来要等到吕鸢主动投怀送抱是不可能了,必须另想办法!

转眼一年一度的情人节到来了,在日本这是个男男女女最热中的节日。大家互赠巧克力,玫瑰,浪漫的晚餐更是不可缺

少的节目。裕一直计划着,他要在这天得偿所愿!哪怕用些小阴谋,只要得到就好。继承事实后,这家伙就会慢慢习惯

地!

晚上裕拉着吕鸢去银座的一家高级餐厅用晚餐,进餐时,裕花痴地望着男人微笑,几乎没怎么动刀叉。但这不能影响吕

鸢的食欲,他照样吃了很多,又喝了半瓶红酒。

二人吃完饭走出餐厅时,下雪了。裕一边开车一边对男人说:“好几年没看到这么大的雪了。”

“小心开车,别老瞧我。”他说完便感觉全身发热,非常想喝水。

“马上就到了。”裕咬咬手指,瞥了一眼身边有些异常的男人,狡猾的笑了。

“不回家?”吕鸢问道。

“今天可是情人节,应该享受浪漫夜晚,对吗?”裕将车驶入了一家高级饭店的停车场,对他抛了个媚眼。

男人见到妩媚的美男子暧昧的眼神,居然浑身发热,有点把持不住。跟着裕进了饭店事先订好的房间,门关上的一刹那

,他后悔了!

整个房间的颜色很煽情,红得能蹿出火来。床是未曾见过的心形,裕还打开了音响塞进了一张CD,随后便开始伴着节奏

脱衣服。

吕鸢眼睛都不带眨一下,愣愣的看着妖艳的美男子大跳脱衣舞,赤裸着上身朝自己走过来。

“你……想干嘛?”他咽着口水,用几乎发抖的声音问。

“不能再等了,我要崩溃了!”裕甩了甩瀑布似的长发,哀怨的说道。他头一次卑贱的跪在了一个男人而前,拉开了吕

鸢的裤子,掏出了已经半醒的分身。

“靠,你丫的……啊啊~~~~~!”企图破口大骂的男人马上转变了调,大声呻吟起来。难以置信的看到裕跪在腿间,含

住了自己的硕大。

“你是第一个能让我这么做的人。”裕说完就卖力的吸吮起来,灵活的舌头从根部的球体到顶部的裂缝没有放过任何一

个敏感地带,熟练的舔噬着……

沉浸在无限快感中的吕鸢,无可奈何的发出一连串的呻吟,中间还夹杂着兴奋的粗喘。他捧住对方的脸,低头望向美丽

的男人,心满意足的露出兴奋的笑容!

火烫的液体射入了裕的口腔,吕鸢几乎跪倒在地,大口呼吸,从来没有这么爽快过!这感觉真他的过瘾,管他男人女人

呢,只要高兴就好!

裕吞下了嘴中的热液,将男人扶上床。吸住了他的嘴,开始有目的的抚摸胯间,以及股间那个密合的小洞,今天晚上必

须让它为自己绽开。他滑向了吕鸢的腿间,抬起男人的胯,用舌尖挑逗羞涩的菊花。

男人已经被强烈的快感搞得迷失了理智,他张开双腿迎合着裕的服侍。哼哼着,扭动腰支。冰凉的润滑液,刺激得他哆

嗦了几下,但并不畏惧对方的手指探入,紧紧吸附着。

裕高兴万分,那里逐渐松弛下来,越来越热。他确信今晚一定得手,少剂量的春药果然很奏效哇!他边扩充,边轻咬男

人胸前的两颗小果实,引起对方的享受般的低吟。

“鸢,你让我等的太久了,一会如果伤到你请原谅我!”裕说着,把自己早已跃跃欲试的巨大送进了吕鸢的窄穴中。

可能是扩充和前戏做的足够,也可能因为男人喝了掺有少量春药的酒。他居然没感觉太疼痛,只是叹息般的呻吟了几声

,睁开双眼望着美男子,仿佛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似的。

“太美妙了,啊啊~~~~!”虽然通道从未被开发,过于紧致,让裕不能自如的动弹。可毕竟他插的是这个男人,一想到

这里就热血沸腾胡言乱语起来。

“妈的,让你丫得逞了……嗯啊啊~~~!”男人终于明白过味儿来,还是让这小子插了。他忍耐住疼痛和说不清的快感

,喘着说。

“我好喜欢鸢……啊啊,别夹这么紧,我没办法动了。”美男子急得出了一身汗,身下的人太紧张,搞得他伸展不开。

“你他的操我……还这么多要求!”吕鸢嘴上骂着,腿还是配合的叉开,柔韧性很好的蜷起了下肢。

“就这样,你可真棒!”裕说完就缓慢的抽送起来,他的情人真是天才,头一次就知道使用这么高难度的姿势。

“棒你个奶奶,你丫轻点儿。”男人疼得忍不住大骂,美男子体贴的握住了他的分身,揉捏起来。他感觉身体在燃烧,

疼痛远去了,换来的是一阵阵的舒爽。膨胀的那物又一次满足的喷射出来……

接下来,两人再也顾不上说话了,越来越明显的快感袭击着他们的身心。抽插的频率在加快,呻吟之声也渐渐变高,萦

绕在房间上空,旋转飘散。

裕抓着他的双腿,猛烈的撞击了几下,再也忍不住将浓稠的精液喷溅在吕鸢的体内。

滚烫的液体在男人内壁流窜,像虫咬似的难以按纳,他嘶哑着嗓子吼了两声,上气不接下的喘着。身上的美男子愉快的

笑了笑,抱住了他的脖子,轻声说:“这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夜晚。”

吕鸢顾不上说话,努力调整呼吸。只能任裕在自己身上漫无目地的乱亲乱摸,他闭上眼睛,心里咒骂着:只此一回,再

也别想上爷们!

“我们休息一会,后半夜再来。”裕拔出了自己的家伙,意犹未尽的说道。

“滚蛋,你他的还是人吗!”男人终于忍不住吼了出来,分离的那刻他居然感觉一阵空虚,脸红的紧闭双眼。

裕撅起嘴,亲着他的耳朵,边哼边说:“反正也做了,多来一次也没什么嘛,谁让你这么好吃呢?”

“你想操死我啊!”他狠狠瞪了对方一眼,艰难的翻过了身,不再看裕耷拉下来的脸。

“哦,那就明天早晨再说吧。”裕失落的躺了下来,咬着被角说。他可不能保证后半夜不来一回,反正这家伙睡觉死,

嘿嘿!

吕鸢不知如何才能发泄心中的愤怒,只得狠狠的踹了身后的人一脚,结果自己到是疼得直哼哼。对方却机敏的闪开了!

九 情人,朋友?

后半夜,趁男人睡熟,裕又爽快了一回。做到一半时,吕鸢终于被弄醒,两人在床上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结果吕鸢

还是以体力不支败下阵来,从始至终都在咒骂努力播种的美男子。

“妈的,你没完了?”男人抓着枕头,恶狠狠的骂道。他下意识的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从刚才到现在已经近四十分钟了

。后庭被强烈摩擦,逐渐失去了知觉。肉体和灵魂脱节,他不得不无奈的等待裕赶紧完事。

“对不起……它不想那么快嘛!”裕呻吟着,坏心眼的时不时休息几秒故意延长时间。

“你他的当我是雏呢?快射!”吕鸢狂吼着,撑起酸痛的下身,配合的摇摆起来。再这样下去他一定被这小子干晕,那

可真是丢死人了!

自己的东西被的强烈收缩刺激得再也把持不住,终于一泻千里了!裕懊恼的拔出了疲软的分身,趴在男人的身上不愉快

的哼哼着。

“哼他妈什么哼,睡觉!”男人猛的翻身把他舟到了一边,拽过被子自顾自的闭上了眼。

身体几乎全露在被子外的美男子悲哀的说:“鸢,我冷!”

“你丫刚才干我的时候干嘛不冷,冻着吧!”吕鸢没好气儿的说道,把被子整个裹在了身上,舒服的打了个哈欠,终于

可以好好睡觉了。

“不要嘛!会感冒的,我感冒一定会发烧,发烧就会躺三天动不了。你忍心吗?”他讨好的爬过来,想方设法蹭进被窝

却让怀恨在心的男人屡次踢了出去,不知为啥,他觉得这么欺负裕很解气。让这小子刚才插个没完没了,感冒?发烧?

活该!

“生气了?是我不好,你睡吧。”美男子打了个喷嚏,从床上爬起来,走进了浴室。

男人转过脸,瞧着他推门进了浴室,又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不过谁让他刚才那么得意呢?哼,不管!继续睡……

一觉醒来后,吕鸢别扭的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走进卫生间,后面疼得要命。刚想开口骂人,竟发现美男子躺在浴池里睡

着了。他身上泡得发红,靠在池边不太舒服的闭着眼,均匀地呼吸。

小解完,男人用手推了推裕,大声说:“喂,快起来,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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