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连我也很惊讶呢!」
羽田虽如往常一样亲切,但瑞树老不自觉想起保健室那惊人的画面,脸颊也就不听话地悄悄泛红。
「阪永老师?」
「我接下来还有课,先走了。」
丢下这句话後,瑞树便抱著教科书和资料逃离现场。再跟羽田聊下去,只怕会不小心说出不该说的话。
11
连日来阴雨绵绵的天气,到了出发当天却意外放晴。修业旅行总共四天三夜,五个班级的学生可依自己喜欢的内容参与
各顷行程。集合时,学生们难掩内心的兴奋,忙著和好友讨论接下来几天要怎么过。
「各位,请保持安静,不要造成其他客人的困扰!」
乘坐新干线时,连同瑞树在内的数位老师曾多次告诫学生,但根本制止不了这群早已兴奋过头的青少年。
「瑞树老师,要不要吃点心?」
「我的比较好吃啦!」
「你什么意思啊!」
「你管我!」
两名学生你一言我一语地吵起来。
「喂喂、你们两个不要吵了!」
眼看情势有越演越烈之虞,瑞树连忙出声制止。走回座位时,恰好经过司和凤来寺的座位,却见两人低头沈睡。不管上
课或处理学生会事务时多累多忙,也没见他们打瞌睡过,没想到竟然在车上睡得这么熟,还真是意外呢!
第一天的行程是参观金阁寺、仁和寺及岚山。因为参加的多是平日乖巧的学生,瑞树带起来相当轻松,一整天没发生什
么大问题,就这么顺利结束了。
麻烦的是第二天。
这天,参加的学生包括山形一行人以及司和凤来寺,净是些不好惹的角色,领队的瑞树和羽田显得分外紧张。
「气氛好像不太好。」巴士里,羽田悄悄对瑞树说。
「没错。」
坐在巴士最前面的瑞树伸长脖子回头看,发现车子里竞没有半个人在说话,整个空间异常寂静。而令人担心的三位问题
学生,也因分别坐在不同位置,无法联合作怪。
看似平静的车内,气氛沈重得几乎令人窒息,瑞树实在无心观赏窗外的京都美景,一路上都忧心忡忡。
所幸一路上没出什么意外。到了名胜三十三间堂後,山形一行人也忍不住对著壮观的观音神像说:
「哇啊,超赞的!」
「看起来跟瑞树很像喔?」荻原指著其中一尊观音像说。
有著纤细面容的佛像双手交叠在胸前,双眼安详地半闭,给人一种无比的安心感。
(看来他们也体会到神像给人的安详感受了。)
「果然很美。」
「没错,这点的确跟瑞树很像!」
「就是啊!」
听到他们不正经的感想,瑞树差点气得青筋爆裂。
抵达清水寺旁,瑞树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不,正确来说应该是在附近的纪念品专卖店才对。
「你干嘛抢我的东西啊!?」拢高声呼喊著。
正悠闲挑选纪念品的瑞树,急忙四下找寻羽田的踪影,却怎么都找不到他。
(榊原今天参加别的行程,两人应该不可能在一起才对……)
惊觉自己不禁想到哪里去的瑞树,连忙怒声自责。
…
(我在想什么啊!)
真是的,什么时候染上这种胡思乱想的习惯!到这间学校任职前,我可没这种毛病啊!
(没想到现在却……)
「你在胡说什么!」
沮丧不已的瑞树,立刻被这声怒吼拉回现实。既然找不到羽田,他就得独自面对这个难题。循著声音,好不容易找到拢
所在的位置,他正和一名外校学生面对面站著。对方留著一头超短发,表情相当凶恶。
「那是我先看到的!」
「放屁!就算你先看到,但先拿到的人是我啊!」
对方手拿一个清水烧酒瓶,大声反驳。看来,两人是为了争那个酒瓶才吵起来的。
「你说什么!?」
「怎样,不爽啊?」
两人户不相让,眼看就要打起来。一旁观战的瑞树无奈地咂了下舌。
(真是的,要酒瓶多得是,干嘛跟人家争呢!)
正当瑞树心不甘情不愿地打算出面调停时,店内突然走出两名身材修长的学生。仔细一瞧,那两个朝拢走去的人,原来
是司和凤来寺。」拿去吧,珑。」
司拿了个一模一样的酒瓶给他。
「咦?」
没意会过来的拢傻傻地望著酒瓶,不知该做何反应。
「"咦?"什么啊!你不是想要酒瓶吗?我跟店家拿了个一模一样的给你。」
「既然买到就没什么好抱怨的了。」
凤来寺冷静的语气带著十足威胁感。他校学生没想到事情会如此演变,不禁一阵哑然,片刻後才回过神来,对著打算跟
司他们走进店内的拢大叫。
「给我等一下!你让我当场出丑,不吭一声就要走啦?」
「也对。」
「说的没错。」
司和凤来寺淡然地点点头,转向还搞不太清楚状况的拢说:
「既然这样,你就跟对方道歉吧。」
「你、你说什么?」
「我刚去问过店家事情的经过,怎么想都是你不对。就算你先看见这个酒瓶,但先拿起来去结帐的是对方。你无理取闹
把场面弄得这么难看,的确该向对方道歉。」
珑气愤地瞪著司。司不以为意地微笑道:
「好了,快向人家道歉吧。」
司的嘴巴笑著,眼睛却布满杀气。看得拢心生畏惧,忙低头向对方道歉。
「对不起……」
凤来寺望向那名他校生。
「你也说点什么啊。」
凤来寺的视线弥漫著浓浓不悦,对方不寒而栗。
「啊,喔。……呃,知道错就好……」
或许是心理作用,但跟刚刚的狠劲比起来,不禁觉得对方的态度有些虎头蛇尾?似乎是畏惧司和凤来寺的威严,他很快
就离开现场,原本围观的人潮也迅速散掉。
一直从旁观察的瑞树顿时松了口气,无以名状的疲累随之袭来。当他有气无力地四处闲逛时,羽田不知从哪里冒出来,
神情慌张地找了过来。
「阪永老师,发生什么事了吗?我刚好去洗手间。」
「嗯。」难怪刚才找不到人。
「漩出了点事。」
「咦?泷吗?结果呢?」
「没事啦。在我赶到前,海堂跟凤来寺已经处理好了。」
「海堂跟凤来寺?……原来如此。」羽田放下心似地说道。」是海堂跟凤来寺帮忙的啊。那两个人果然很出色呢!」
「……嗯……」
羽田说的没错,要是方才出面的人是自己,事情铁定不会那么快解决。因为珑根本不听自己的话。
唉,看来司的指导能力确实比自己强!无论他成绩再怎么优秀,运动再怎么万能,办事能力再怎么强,终究只是个学生
。没想到却比自己还厉害……
想到这里,瑞树的心情又更沮丧了。
晚上回到自己房间後,瑞树的沮丧变得更加严重。难道说,我其实不适合当老师?瑞树怀疑地问著自己。
「仔细想想,我根本没有所谓的人望嘛!」
他边自言自语,边在床上坐下来。
或许学生很爱慕自己,但另一方面他们也常在口头上欺侮自己啊!从他们不称呼阪永老师,而是瑞树老师这点,就看得
出学生们根本不敬重自己。他越想心情越恶劣,一点也感受不到奸不容易熬过行程第二天的畅快。
虽然理事长那样劝说,或许我还是该辞掉工作到中国去。
「算了,先睡吧……」
修业旅行只剩两天,再怎么不情愿,还是得咬紧牙关继续带队。就算自己的领导力不及司,也得善尽当老师的义务。因
此,当下最重要的就是早点就寝,养足精神奸应付明天种种状况。
自我激励完之後,瑞树便沈沈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蒙胧间,瑞树突然察觉有东西在自己身下蠢动著。
「唔……嗯……」
某个物体靠向他的身体。触感如天鹅绒般舒服的手掌,握住他腰间的敏感轻柔套弄著。
「啊……嗯……不要……」
瑞树被自己的声音吵醒。定睛一看,那不知名的东西还在蠢动。他心生奇怪忙转头察看,没想到却撞见司的脸。
「老师。」司恶作剧似地笑著。
「咦?啊、啊啊!」
瑞树慌忙翻开棉被,发现司全身赤裸,自己身上的睡衣也不翼而飞。惊讶不已的他迅速拉回棉被盖住自己。
「你到底在干嘛?」」是啊……在干嘛呢?」
「不要跟我打哈哈!我明明上了锁,你怎么进得来?」
「啊,你说那个啊?」
司若无其事地说:
「那还不简单。我不过跟饭店的服务生说"老师叫我到他房间拿东西,不过他忘记拿钥匙给我",他就立刻帮我开门了。
」
「可恶!」
「服务生还笑著说,像我这种因为太慌张而忘东忘西的学生,每年都会有呢!」司开心地说。
瑞树这才发现,刚刚身体麻痒般的愉悦感受,原来是司在对自己恶作剧。
「你这混蛋!」
瑞树满脸通红地怒吼,抓起睡裤准备穿上。司却伸手制止了他。
「不、行、喔!」
司顶著一脸坏坏的笑容,一字一字地说。显然是为了报复上次瑞树这样对他。
「什,什么不行!?」
司紧握瑞树的双手固定在他脸颊两侧,整个人跟著压上去。
「请你乖一点。你还得好好奖励我呢!」
他将脸深埋进瑞树的颈窝,时而轻吻时而用力地吸吮他细嫩的脖子。
「嗯……」
阵阵快感爬上瑞树的背脊,直到快沈溺其中才赫然惊醒。
「笨蛋!快住手啊!要是在脖子留下吻痕,会引起别人怀疑啦!」
「嗯……确实如此。这么说,我可以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留下吻痕罗?」
司立刻栘向瑞树胸前的突起,轻轻咬嚿蔷薇色的蓓蕾,瑞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啊……嗯……我不是……这个意思……」
瑞树就连抗议也使不上力。好久没被司抚摸的身体,连一点点刺激也抵抗不了。为什么会这么渴望司的爱抚,瑞树也不
清楚。他只知道司轻轻一摸,自己就会全身鸡皮疙瘩直冒。
「什么奖励嘛……啊啊……啊……」
当司的手指加入抚弄乳首的行列时,瑞树不禁兴奋得使劲向後仰。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竞变得如此敏感!
「捏这里很舒服吧?」
司眯细眼睛,再度亲吻瑞树胸前的突起。
「啊……啊思……」
瑞树的呼吸异常紊乱。这阵子他真的觉得自己的身体很奇怪,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知道为什么我跟凤来寺要帮你处理泷的事吗?」
「呃……为什么……」
「因为那时如果你出面,事情一定会变得更严重。若是我们的话,顶多只是口头争执就结束了。」
听到後他不禁哑然。老实说,他从没想过这件事,他一直认为出事时,老师一定得出面解决。司说的没错,当时若由自
己或羽田出面,只会让原本的小骚动扩大而已。
「嗯。」
「所以罗!你是不是得奖励我啊?」
「……也对……」
就在瑞树快点头认同时,才发现自己中了司的圈套。
「这哪能混为一谈!」
他拾起手企图挣脱司的箝制,反被他抓得更紧。
「好痛!」
「听说你原本打算辞职?」
闻言瑞树不禁瞪大双眼。
「为什么……?」
为什么司会知道,自己明明只跟理事长说过啊。
「是理事长告诉你的?」
「理事长到学校时,我刚好遇见他。他很担心呢!」
「……是吗……?」
「你该不会想辞掉老师的工作去中国吧?」
被说中心事的瑞树顿时哑口无言,於是司趁胜追击。
「像你这种人,根本无法在中国生存!那儿的生活环境比日本艰困多了!」
这点瑞树当然明白,不过听到司这么说,他哪能忍气吞声。
「这件事轮不到你插嘴!」
「我可是比任何人都了解你,包括你自己!」
司安抚似地吻住瑞树。他抗拒地别开脸,但下巴立刻被司擒住,双唇重重被堵住。相对於嘴唇的强势,司的舌头却十分
温柔地抚弄他的口腔。当他热情吸吮舌头时,瑞树的手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背。
「嗯……嗯嗯……」
「我喜欢你。」
司埋在瑞树的颈窝处轻声呢喃。那嗓音听起来相当舒服,即使是谎言……他也想沈溺其中。就在此时——
「瑞树、瑞树……」
司的嘴唇再次含住乳首,瑞树霎时觉得浑身的热气全数往下走。」啊……啊嗯、不……」
「为什么?」
「因为……啊……」
我就要不知羞耻地沈溺在这份欢愉中了!
「……啊啊……啊……」
司轻柔地爱抚瑞树的分身,让他不停发出娇吟。
「没错,再叫大声一点。」
「不要、啊啊……思!」
「好棒啊,瑞树。」
「啊!」
尖叫声中,瑞树的性器被司深深含进嘴里。
「啊……不行,海堂……放开我……」
咕啾咕啾的黏腻声响不绝於耳。瑞树羞愧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却难敌强烈的快感。
「——啊……啊啊!」
瞬间,一阵熟知的冲动将他吞噬。瑞树双脚痉挛似地僵硬,接著就在司的口中达到高潮。
宣泄几次後,瑞树的气息完全失去规律。司不顾狂乱不已的瑞树,依旧忘情舔弄他敏感的大腿内侧。虽说身体疲累至极
,但被司一舔,欲火又迅速延烧。
「嗯……嗯嗯……」
身体简直不像自己的了。只要被司一抚弄,全身就像著魔般的亢奋。司的手抓住瑞树的双腿,并使劲分开它们。
「不、不要!」
「没事的。」
司挺身卡进瑞树的腿间,将自己灼热的坚挺抵在他的腰间。瑞树发现司的性器比平常还胀大,不禁瑟缩了一下。司再度
低下头逗弄他粉红色的入口。
「啊、啊啊……不!……放开我……」
瑞树身後的花蕾早巳被他喷射出的体液弄湿,司的舌头一舔弄那儿,便不停发出湿黏的淫浪声响。
「啊啊……不要……不要啊……」
司的舌头仔细爱抚著穴口及附近纤细的肌肤。害羞到极点的瑞树忍不住想合紧双腿,司却使力阻挡。明明宣泄过好几次
,但被司的舌头一挑弄,性器又不争气地勃起。
「嗯嗯……我已经……已经……」
「已经忍不住了吗?」
司的额头布满汗水,脸上带著满足的微笑。他紧抱住因为焦急而泪流满面的瑞树双腿,将自己贲张的性器插了进去。
「——啊啊……!」
瑞树发出细微的悲鸣,紧紧攀住司。
「瑞树,我喜欢你,瑞树!」
听著司伴随紊乱呼吸吐出的言语,瑞树登时忘记自己的教师身份以及身处何地,单纯享受此刻纯粹的快感。司剧烈地扭
腰抽送,一只手还握住瑞树的分身套弄著,嘴唇也不忘吻住他,不时交换著深刻的热吻。
「啊、啊嗯……啊啊……嗯嗯!」
为什么会这么兴奋呢?为什么这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