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很多小孩。我好喜欢哥哥所以可以一直做,我们要生很多小孩,然后大家在一起玩。”
岬撑起上半身转过头吻了仁的唇一下。
“你又不知道怎么生孩子,少吹牛了。”
“我知道啊!”
仁的语气充满了自信。
“你不是教过我说把鸡鸡插进两腿之间的洞里?”
仁把自己勃起的器官轻轻顶在岬的后庭入口。
“不、不行,那里不行。”
被仁从背后抱住的岬已经不太能抵抗了,再加上腿间被仁的腿勾住更是动弹不得。
“就是这里啊,我找了半天只有这里能做啊!”
“两个男人是不能生小孩的啊!”
“为什么?”
仁在耳边低问。
“我这么喜欢哥哥为什么不行?只要把鸡鸡插进去就可以了啊!”
岬尽量想移动身体,但是把性器贴在后面的人还是纹风不动。
“我可以进去吗?可以吗?”
仁做好准备姿势问道。
“不行,绝对不行!”
“我想要孩子啊!”
仁的性器在岬的后门周围摩擦。觉得臀部一阵麻痒的岬不由得扭动起来。
“哥哥,让我进去嘛!”
“我不是说不行吗……啊……”
在仁推进身体之时他的前端已经碰到入口了。
“进去一点点了。”
仁无视岬的抵抗径自前进。那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异样痛苦让岬几乎痉挛。下一瞬间好象要抽出,没想到下一秒仁反而
更深入。
“不要、不要啊……好痛……好痛……”
岬觉得自己的肛门好象要裂开了。
“哥哥,我也好痛。”
哭泣声从背后传来。
“那就拔出来啊!”
“但是,我为了生孩子要忍耐,哥哥你也忍一下吧!”
“这么做也生不了孩子啊……”
“可以啦!”
趴在岬背上的仁在他耳边低语:
“因为我太喜欢你了,所以一定可以成功,我和哥哥的孩子一定会生出来。所以请你等我射出来哦!”
明明知道那根本就是仁的胡言乱语,但是在喝醉的情况下又被在耳边低语,还处在这样乱七八糟的情况下,连岬也分不
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了。
与仁性交那强烈的真实感让岬不由得开始想象自己怀孕的样子。
“啊、嗯……”
耳边传来甜蜜的呻吟声。
“好象有点不痛了,而且收缩起来好舒服哦!”
“快……点啦!我要痛死了。”
“嗯、再等一下,等一下哦!”
岬抓住仁的手拉到自己腿间。
“快摸我……这样我就可以稍微忍住痛。”
依岬所言的仁开始抚弄他的分身。渐渐地前面的快感胜过后面的疼痛,岬又开始难耐地扭动身躯,同时仁的腰也大幅度
地抖动起来。
岬的臀部因为已经麻痹所以感觉不清楚,不过既然仁已经抽出来的话表示他已在里面射精。抽出性器那种拖拉的感觉让
岬不快地缩起身体。
“哥哥……”
仁从正面拥住岬,同时把手指伸到他还持续麻痹的臀间小声说:
“快点长大吧!”
虽然觉得荒唐,岬还是抱住了仁紧贴的身体。当他慢慢习惯男人的体重后,也不自觉地沉入梦乡。
岬在青灰色的黑暗中凝视着男人半张着嘴沉睡的脸。他忍着腰痛慢慢从被窝里爬起来。天似乎才刚亮,外面还听不到什
么汽车人声。
明明睡得晚,还会这么早起来一定是因为大腿和臀部发痒的关系。一想到发痒的原因,岬就有点不敢去正视自己。
“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自问自答。都是这个家伙害的。是他不会一个人自慰,是他诱惑我的,是他让城太郎受伤,是他说什么想要孩子那么
荒唐的话……
然而,如果自己坚拒而一脚把他踢开的话事情就不会发生了。他没有这么做的理由是自己想让他这么做。是他允许了仁
吻他还有做爱,所以他无法单方面的指责仁。
他自己也想拥吻,也想被人抚弄自己而得到快感,但是他没想到会演变到这种地步。他们明明是同性,而且还是兄弟啊
!
岬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浴室把下半身的污渍冲洗掉。
他用手指把仁留下的种子挖出来,不这么做的话还是会痒得睡不着。突然觉得这么做的自己有够悲惨,岬无力地跪坐在
浴室的磁砖上。
“哥哥。”
门喀拉一声打开,看到全裸的仁走进来岬吃了一惊。仁伸手拥抱住岬。
“哥哥,我还以为你不见了。太好了。”
莫名羞耻起来的岬推开仁的手臂。仁绕到后面拥住了他的背,轻抚他的头和背脊。接着用唇代替手指轻舔他的颈项和后
背。当仁的手从后面捏住自己的乳首时,岬忍不住震动了一下。
“啊……嗯。”
连岬自己也想象不到的甜蜜呻吟回响在浴室之中,他为了从仁的手中逃脱而向前爬行,但是立刻就被拉回来紧拥在怀里
。
那胸膛的宽阔和温暖把岬的抵抗力连根拔起。越来越模糊的禁忌。是同性又是兄弟的现实。但是只要他不想起从前,只
要不告诉别人就没有人会知道。
然后……就不会给别人制造麻烦。
仁的短髭刺在岬的面颊上。岬伸手搂住仁的颈项,就像在撒娇似地。
“你对我有什么感觉?”
“好喜欢。”
只要有这句话就够了。岬带着罪恶感拥抱住仁。道德或是寂寞都抵不过岬想要这个男人的心情。他看开似地依偎在男人
怀里吻他。在接吻的空隙,仁像想到什么似地低语:
“小孩不知道要多久才会生出来?”
由于意外受伤,而多拖了两个星期的城太郎终于在九月中旬出院。
为了庆祝的松井特别带了女朋友做的大巧克力蛋糕过来,而老头则是为了城太郎迟来的复学,送了上面有他最喜欢的卡
通角色的铅笔盒和笔记本。
收了一堆礼物的城太郎眉开眼笑。虽然头上还残留着伤痕,但是听老头说那是男人的勋章就高兴地笑了。不想让他太劳
累的岬早早结束庆祝会,连电玩也不让他打的把他哄上床。
“你明天不是要上学吗?别太晚睡。”
岬在清洗比平常要多出好几倍的碗盘时,仁就像理所当然般地在旁边帮忙。记得岬以前有说过会帮忙的是好孩子,所以
仁一向勤于帮忙。
要当一个好孩子岬当然欢迎,他要是大人的话恐怕就没有这么好哄了。
“仁,你还记得昨天答应我的事吧?”
岬担心地确认。
“答应的事?”
仁先是歪着头,接着就笑着对岬说:
“你说城太郎回来之后,就不能在他看得到的地方摸鸡鸡还有做小孩了对不对?”
因为仁说得太大声,岬面红耳赤地捶了他的头一下。
“别说得这么大声。”
“哥哥、好痛哦……”
仁埋怨地看着岬。自从城太郎头部受伤那一天起,岬和仁每天都在做爱。插入时会痛苦只是初期,现在则是一进入情况
马上就会有反应。
随着次数的增加,岬心中的道德观和禁忌感也越来越麻痹。
到目前为止两人都大剌剌地睡在同一床棉被里,敞开两腿做爱做的事,但是城太郎回来之后就不能如此随心所欲了。
所以,岬昨天就严重地交代过仁,只要城太郎在房间里就不能摸鸡鸡和做生小孩的事。
面对仁的质疑,岬只能用那不能让小孩看到的歪理带过去。听到岬说你也没看过爸爸妈妈脱衣服睡在一起的样子吧?仁
才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蛋糕好好吃哦!”
一直怕仁当着城太郎的面前抱住自己的岬却听到他这么说。那十分童稚的语气让岬不禁微笑了。
“要记得刷牙哦,要不然会蛀牙。”
“好──”
“这里不用你帮忙了,先去洗澡吧!”
“嗯……”
仁嘴上虽然回答脚却不动。洗完东西的岬边擦手边回过头来说:
“你不洗的话,那我就先进去洗了。”
“我们一起洗吧!”
岬心跳了一下。
“里面太狭窄了啦!”
“我好想接吻哦,在浴室的话就不会被城太郎看到。”
仁一向对自己诚实。岬瞄了一眼室内,城太郎在被窝里正睡得安稳。
“要一起洗是可以,不过今天……只能接吻而已。”
仁虽然应了一句“嗯”,但是说出只能接吻的岬自己最清楚根本不是一个吻可以了事。
脱掉衣服裸裎相对时,光是看到仁的腿间岬就觉得自己全身开始发热。吻了之后果然有反应,实在很难看。
“我可以摸吗?”
仁边问着边抗议似地咬住岬的耳垂。只有接吻是不会发出声音,但是如果是下半身被抚弄的话岬就无法忍耐,每当快感
的浪潮来袭时,岬为了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就咬住仁的嘴唇。
“嗯……呼……”
淫猥的声音响彻浴室。只有一个房间的家,想做的话也只有这个地方了。
仁坐在浴室用的椅子上,而岬则跨坐在他腿上,两人正面相拥,无意挣扎的下半身早就结合在一起。仁从岬的腋下伸出
手来用大拇指玩弄他的乳首,岬边喘息着边主动款摆着腰身。
在达到高潮之后,一等仁退出他的身体,岬就全身脱力地倒在他的胸口。
连澡都还没洗就搞得一身疲累。他们不是第一次在浴室里做爱,知道岬做完后必定无法动弹的仁自顾自地帮他洗澡洗头
,岬也默默地让他做。
洗干净后再长长地吻了一次,两人才走出浴室。然后仁就像理所当然似地钻进岬的被窝。
“仁啊,你不睡这里吗?”
还以为城太郎已经睡了的岬吓了一跳。
“嗯,我要跟哥哥一起睡。”
仁肯定地说。
“哦。”
“城太郎也一起过来睡吧!”
“嗯。”
城太郎立刻就钻了过来,本来就不是很宽敞的被子呈现客满状态。睡在最旁边的岬分不到多少被子,不过因为背后有人
搂着也就不计较那么多地闭上眼睛。
那种舒服的感觉让他身心都放松下来。虽然有点不恰当,但是岬偷偷在心里品尝那种“家人”的感觉。
残暑虽然炎热,不过一进入十月到了黄昏就变得凉快多了,骑着脚踏车时划过脸颊的风竟多了几分寒意。这一天岬下班
回到家就看到城太郎和仁在愉快地聊天。
已经做好晚饭的仁听到岬催促着吃饭就赶紧下去准备。在吃饭的时候城太郎和仁不时交换异样的眼光,岬看在眼里知道
他们不知道又要搞什么把戏,还是趁早做好心理准备。
“岬。”
被叫到名字的岬吃了一惊。那虽然是仁的声音,但并不是他平常听惯的“哥哥”而是直呼他的名字。而且,用的还是低
沉的男人音质,那间岬还以为仁是不是恢复记忆了。
“增加城太郎的零用钱吧!”
零用钱……零用钱……零用钱?看到岬瞪大眼睛一副摸不着头绪的模样,仁和城太郎相视大笑出来。岬这才知道原来自
己被他们给耍了。
“你们在搞什么飞机啊!”
“大人游戏。”
城太郎和仁异口同声地说。
“刚才有一个奇怪的叔叔来卖棉被,我都说爸爸不在不开门了,他还硬敲,所以我就叫仁玩'大人游戏'。”
“你叫他说什么?”
“王八蛋,不买就是不买!”
城太郎和仁又开心地大笑起来。大人玩大人游戏是没什么好笑,不过两人似乎很中意这个新游戏。岬习惯了之后对仁偶
尔的“成人发言”也不再那么吃惊。
星期天,城太郎到朋友家去玩,因为还顺便去吃中饭所以几乎白天都不在家。
等城太郎出门后岬和仁就开始做爱。在窗帘紧闭的室内两人纠缠在一起,自从城太郎出院之后两人就没有在榻榻米上做
爱,一个普通体位就足以让岬兴奋莫名。
细密的喘息和精液特有的腥味弥漫在昏暗的房间里。做到一半才发现保险套不够用,岬蹒跚地起身打开柜上的抽屉。
连站都快要站不住的岬坐下来撕着塑料袋包装时,仁过来把头凑在他的肩上。
“为什么每次都要戴这个啊?”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鸡鸡的前端会有细菌侵入。你忘了上次你痛得要我带你去看医生?”
“可是戴那个的话就不能做小孩了啊!”
“那个白色的液体不用每次都射进去,反正刚开始已经进去过很多次应该够了。”
“但是不能做小孩啊!”
仁的大手摸到岬的下腹部,那种触摸的感觉又让岬兴奋起来。
“做小孩是要花时间的。”
“要是不能做小孩的话,我就不用把鸡鸡插进去。”
岬一听不悦地敲了仁的头一下。
“每次都是你自己要插进来的啊!不想就不要做。”
“哥哥的身体里好舒服嘛!”
仁谢罪似地在岬的脸上印下一吻。在重复着亲吻后岬的气也消了,他突然想到一件事。
“我们来玩你喜欢的大人游戏吧!”
“玩大人游戏?”
仁疑惑地歪着头。岬微笑地捧起仁的双颊。
“试试看叫我岬。”
仁咳了一声,低沉地在岬耳边低语了一声“岬”。那充满男人味的沙哑嗓音让岬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然后说我爱你。”
“我爱你。”
小孩子的声音虽好,成人的声音更是充满魅力。在岬几次的要求之下说到忘了游戏的仁,又回到童稚的口音。
“我喜欢哥哥。”
成人的声音让岬兴奋,童稚的语气则让他安心。在重复几次深吻后,岬熟练地帮仁戴上保险套。
最近准备晚饭和购物都变成仁的工作。不过到了假日无事可做的岬突然兴起想吃马铃薯炖肉的念头。从窗子被刮得喀哒
作响看来,外面的风一定很大。
到了十一月温度一下子急遽下降,岬变得经常抱着仁入睡。煮好饭要准备开始做菜的岬,打开橱柜不禁咋了一下舌。
“真是的……”
酱酒瓶是空的。岬回过头看到仁和城太郎正并肩打电玩。岬一叫“仁”,他立刻像忠实的看门狗般走到岬身边。
“不好意思,你帮我去买个东西好不好?”
岬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千元大钞塞到仁手中。
“我要一瓶酱油的,要薄盐的。”
“好──”
“饭马上就好了,买完别到处游荡赶快回来,还有天色暗了要小心车子。”
完全没有一点不愿意的仁应了一声“好”后就要出门,岬叫住他把自己上班时穿的外套给他穿上。虽然不至于到不能穿
的地步,但是岬的外套对仁来说还是嫌小。
“外面很冷,虽然小了点也总比没有好,下次我会买件合身的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