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脱到底————烤米
烤米  发于:2009年05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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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元乐了:“浇水这事成,真要施肥,恐怕他是要把我打开花了。”
在逸说:“别惹你哥了,我一会过去。”
在逸刚放下电话,琢磨著是穿哪条裙子出去好,又被一通电话打乱了思路。
在逸一看号码,叹了一口气,这两个东西真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在逸哥,在逸哥你一定要帮我!!”电话那边的小猴子已经带哭腔了。
“什么事啊,SUNNY?”在逸心说,不管什么事,肯定都和张正赫有关。大家也不知是怎么了,仿佛都认定张正赫能听他的似的,他文在逸何德何能,能说的动那位立场坚定斗志强的张大导演?

小猴说:“我,我很对不起正赫哥,我想跟他道歉,但是,但是他手机我总是打不通。”
在逸说:“他换手机了。”
小猴说:“那,能把他新的手机号告诉我吗?”
在逸说:“不行。”
小猴说:“那,那家里的电话?”
在逸说:“…………不行。”
SUNNY象是再也忍不住悲伤,肆无忌惮的抱著电话哭起来:“我很想他,非常想。可是我现在被公司看的很紧…………洙摩哥不让我去找他…………5555……”

在逸被他的哭声吵个半死,这猴子哭的一点美感都没有,完全是干嚎,但也由心眼里怜惜这个小东西,喜欢上正赫那样的人,实在是太勉强了:“别哭了,SUNNY你老实回答我,你到底有多喜欢张正赫?”

“嘎?多喜欢?”小猴的哭声一下憋了回去。
在逸心里有点抽筋,怎么会有神经这么大条的动物。
“呃,我也不知道……”SUNNY喃喃的嘟著小嘴说:“以前我看到他的时候就会觉得好高兴,可是正赫哥他不知道为什么好象总是不高兴的样子,我就想,要是他能笑笑就不知有多好看。后来,他也开始对我笑了,我就觉得好幸福……他对我也好温柔的……可是他不喜欢我,要是喜欢我的话……其实他……好象还是有点喜欢…………”

SUNNY的声音越来越小,在逸很仔细的听,也听不清楚他到底颠三倒四的嘀咕了些什么,但是在逸也没打断他,任这个小东西自说自话,恐怕这样的情感,他也没办法去对身边的人倾诉吧,明星的光环之下,永远是挥不去的寂寞阴影。

“最近他还是对我笑,我却觉得好想哭哦。”SUNNY的声音稍微大了点:“我很喜欢他,可是看到他的话,却很想哭,这样会不会很怪?”SUNNY顿了一下又说:“…………我觉得……正赫哥……很可怜的样子。”

这下在逸的脸都开始抽筋了,这猴子,不觉得自己可怜,反倒去可怜那个没心没肺的张正赫?
在逸说:“SUNNY啊,你要不是疯了,就是爱上张正赫了。”
“…………哦……”SUNNY闷了半天,说:“好象是哦。”
在逸这回全身都开始抽了,这猴子,完全就弄不清状况。
在逸说:“SUNNY,正赫那样的人,你要是没有玉石俱焚的决心,不要去碰他,明白了吗?”
SUNNY说:“怎么焚啊?”zybg
在逸坚定的说:“怎么焚要从长计议,等大家商量一下,你先别轻举妄动。”
SUNNY很认真的说:“恩,在逸哥我听你的。”
在逸心里打鼓:MD,别是你们没焚到一起,张正赫先把我焚了。
一脱到底 Q
当几日后,众流氓齐聚到李善泯家的时候,风云为之变色,一大清早窗外就瓢泼大雨,闪电交杂著雷鸣,十月深秋的温度已闻的到冬天的味道。
一道闪电疯狂的撕裂密布的乌云,交错的火光扭曲著冲向地面,几秒钟后,喀嚓一声炸雷震的玻璃窗嗡嗡做响。
窗外的闪电映的屋里人的脸时明时暗,李善泯低沉的开口:“知道我家楼上的房子为什么租不出去吗?”
ERIC说:“你人太衰,住你附近怕占上衰气。”
善泯说:“老大,我在营造气氛,别拆台好不?”
申狐狸说:“老大,你让他讲吧,大家就当听个笑话。”
李善泯白了狐狸哥一眼,继续说下去:“我家楼上,本来住的是个读夜校的姐姐,每天都要很晚回家,她妈妈就天天去夜校接她……那天,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事情就发生在楼道里……”

大家都屏住了呼吸,听李善泯讲下去。
“她们两人本是高高兴兴的撑著伞回家,走到楼道里,那个姐姐突然觉得特别阴冷……她就说……”李善泯换了一副温柔的女声说:“‘妈妈呀,为什么我一走到三楼和四楼交接的地方,就会感到特别不舒服?’”

李善泯一双贼眼遛过众人的脸,满意的看到周围几人露出恐惧的表情:“然后她妈妈转过头来说…………”
这时窗外又是一阵电闪雷鸣,晃的李善泯奸笑的脸特别狰狞,李善泯猛的一探头,大吼一声:“你看我长的像你妈妈吗?!!”
“呀呀呀------!!!!”
“啊----------------!!!”
两声尖叫,一是来自捂著耳朵叫到忘乎所以的SUNNY,一是来自没出息钻到小白怀里的张志元。
文在逸:“………………”
中杰说:“讲完了吧?我去开灯。”
ERIC说:“既不可笑,更不可怕,况且李善泯你家住的是独门独院,哪来的楼上楼下?”
狐狸哥说:“怎不可怕?狸猫装女人那段,听的我直起鸡皮疙瘩。”
小白说:“要不我讲几个?”
张志元转身扑到SUNNY怀里,发现怪物一样看著他的小情。
在逸清了清嗓子说:“说点正经事吧。”
众人说:“好。”
申胜勋说:“其实这事要是没正赫哥那一巴掌,还真是悬,但现在一看,正赫哥确实对SUNNY有很深的感情。”
小白也赞同:“是好事。”
ERIC说:“恩,现在只差生米做成熟饭了,张正赫是绝对会负责的那种人。”
李善泯笑的淫荡:“老大,这生米我懂,熟饭我也懂,关键是这个‘做‘字,我不懂……”
SUNNY一脸迷惑:“做?”
申狐狸说:“爱怎么做就怎么做。”
李善泯一本正经的对SUNNY说:“真想搞定张正赫,你就得豁出去你的贞操。”
SUNNY恍然大悟:“这样!!那我没有怎么办?我不是第一次!!”
众人:“…………”
小白高深莫测的说:“…………有贞操要上,没有贞操创造贞操也要上。”
SUNNY皱著眉头似懂非懂。
在逸说:“你们怎就不教孩子学好?其实张正赫这人天不怕地不怕,惟独对不要脸的人没办法。”
众流氓迟疑的面面相觑。
在逸象是要证明自己的话,一指自己:“就比如说我吧。”
众流氓点头如捣蒜:“文大哥请继续。”
在逸叹了口气说:“要论正赫那人品,那风度,韩国娱乐圈里,我还没看谁能和他比上一比的,人是极品,只可惜不懂爱情。”
众人称是。blzyzz
在逸又说:“其实也不能说不懂,而是他对爱情的理解,非常的消极。也难怪的,他从小就拍戏,同龄人还对男女关系还很懵懂的初恋时节,他就已经跟人在戏里爱的死去活来,吻戏脱戏床戏什么没拍过?他所看到的都是爱情的短暂与喧哗,所以他想要的是很安静很长久的感情,可是娱乐圈这么纸醉金迷的地方,他是很难达成的,这种对爱情的失望外加他的事业一路上走来的艰辛,使的他干脆连人都不信任了。”

张志元说:“文大哥你说的是我哥吗?”
众人面无表情的看著张志元。
志元又说:“我怎么感觉你说的像别人?”
众人:“………………”
在逸:“………………”
众人:“………………”
在逸:“…………………………”
众人:“…………………………”
在逸说:“那个,我刚才说到哪了?”
小白:“他连人都不信任。”
在逸说:“哦,对,所以对付他这样的人,就是要软磨硬泡,死缠烂打,粘到他身上就撕不下来,完全不知脸皮为何物才是正途。”
善泯说:“文大哥,你这话跟前面也对不上啊。”
在逸说:“正赫是特别缺乏安全感的人,只有死缠著他,让他感到你没了他就活不了,他才能对你放心。”
张志元垂胸顿足:“我只知我哥性格孤僻,没想到他已经变了态了。”
胜勋说:“听说以前缠上正赫哥,追到天涯海角的也大有人在,为何无人得手?”
在逸说:“原因有三:一是那些人另有所图,精明如正赫当然不会被他们算计。二是正赫对他们并无好感,要是让李善泯狂追你8条街,你是否能从?”
胜勋说:“那不是从不从的问题,而是杀人不杀人的问题。”
善泯说:“就你那短腿,我还不屑一追。”
胜勋说:“我腿怎短?同样面料,你做条裤子,我只够条7分。”
善泯一双狸猫爪摸上中杰的长腿又揉又捏,笑的满心欢喜,春到不能再春。
众人:“切…………”
中杰说:“你够了哦。”
在逸说:“第三点,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
大家的注意力终于回到重点。
在逸很严肃的说:“三是:他们的脸皮,还不够厚。”
众人扑倒。
在逸说:“一般女孩子,你狠心撇下两句,她就不会自讨没趣。况且正赫脸一沉下来,还是很有气势的,稍有几个纠缠不清的,吓她一吓也就跑了,非得脸厚无敌赛城墙,天生皮硬难自弃的才能修成正果。”

中杰说:“原来李善泯才是正赫哥的真命天子,跟我一起实在是太屈才了。”
善泯幽怨的看著中杰,然后猛的将其推倒,扑上去一顿狂啃。
ERIC说:“我觉得这两个方案可以同时进行。”
胜勋说:“正可谓:脸皮诚可贵,贞操价更高,若为爱情固,两者皆可抛。”
在逸:“………………”
善泯说:“我已经想了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办法把SUNNY塞回正赫哥身边去,只是我现在还不能完整的表达出来,但我敢说,小白一定能替我讲清楚。”
一直在一边和志元眉来眼去的小白不解:“为何是我?”
众人说:“事情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因为你的馊主意。”
小白摆手:“怕了你们了,就算我想出主意了,SUNNY现在正在宣传期,哪有那么多时间赖在正赫哥身边呀,具体实施有困难啊!!”
SUNNY笑嘻嘻的一举手:“我的宣传期马上就结束拉!!”
众人无言的看著眼中闪烁著期待的SUNNY,要是他身后有条尾巴的话,恐怕也是高兴的要摇到天上了吧? 这个小东西,总是让人做出哭笑不得的举动呢…………
ERIC站起身来,大手一挥:“那么,小白出计划,大家全力支持,搞定张正赫,缓期执行!!”
众流氓高呼:老大万岁万万岁~~~~
中杰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李善泯在他脸上留下的口水,说:“MD,你们当年不是也这么算计我的吧!”
狐狸哥笑的奸诈:“这话说的就没良心了,想当年,明明是李善泯对你略追两步你就倒贴了,实在是没给我们算计你的机会啊!!”
中杰郁闷了。
但是那天早晨,中杰并不是最郁闷的一个。
正赫被轰轰的雷声吵醒,本就低落的心情被窗外阴沉的天气压的喘不过气来。
他做梦,不记得梦的内容,却记得梦中那份让人绝望的哀伤。
正赫一摸眼角,果然有泪,暗自骂了句:TMD。
正赫并不好奇他到底梦到了什么,以至于几次醒来都泪湿枕巾,因为梦中的一切,毫无意义。梦中的感情,毫无意义。
现实中,也是如此。
暗淡的日光将屋子里各种器物的影子拉的老长,房间里格外寒冷空旷,每样东西都是如此硬冷而孤立,不肯相互依靠。正赫坐起来靠在床头上,开始怀念繁忙的剧组,每天喧闹而有生机的日子。

没有等正赫胡思乱想多久,门外传来轻轻的挠门声,还有汪汪的狗叫声,正赫微微一笑,翻身下了床,刚开开门,BOBO就蹦起来扑到正赫腿上。正赫蹲下去胡乱揉著BOBO的毛:“饿了吗?抱歉起晚了。”

走到厨房拿出早就设定了时间热好了的牛奶,BOBO就一直跟在正赫的左右,在正赫脚边转个不停,正赫边把牛奶倒进写著BOBO名字的小盆里边笑:“你就不怕我踩到你。”

将小盆放到BOBO面前,BOBO急不可待的扑上去,伸出舌头就舔,似乎舔了才知道奶太热,转了两个圈不知道怎么办好,然后开始舔凉快的地板,发现此办法不错,于是就开始舔一下牛奶舔一下地板。正赫见它喝的这么折腾,确实好玩,阴郁的心情好转了很多,干脆坐到地板上就看它喝奶。

正赫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好,他不想,也不需要为任何人改变什么。
几日后,新片终于开机,正赫坐回导演椅,专心的投入到新片的拍摄。
拍摄工作十分顺畅,WIND是非常专业的好演员,小7虽然没有拍戏的经验,但这种天生人精一样的东西,总是一点就通,所以正赫并不用怎么费心。唯一麻烦的就是两人对手戏的时候,每每都吵的鸡飞狗跳。

“谁准你摸我屁股的?剧本上有写要摸屁股吗?!!”小7梗著脖子,气呼呼的质问WIND。
“你当我想摸啊,PUB里打招呼不都这样吗?”WIND一脸鄙夷:“演不了就别演了,浪费胶片。”
“你!!”7瞪圆了眼睛正要发作。
“不要浪费大家时间,准备开始。”正赫说。
此段拍摄的是新锐刑警小7为了捕获计算机黑客WIND,依照WIND留下的迷题而来到指定的地方,没想到进来一看才知道是家DISCO,又被扮成舞男的WIND百般戏弄的部分。

小7闷闷的嘟囔:“这剧本怎么这么GAY?”
正赫心说:你也不看是谁写的?
文在逸细长的指甲拨弄著发梢,一翻白眼:“不是我写的GAY,是你们演的GAY。”
正赫说:“ACTION。”
激烈的音乐响起,一群靓男艳女在舞池中疯狂的扭动著身躯,只有小7一人身穿一件很职业的白衬衫,被身边的人挤来挤去,偶尔有人偷摸上一把,惊的7想找的地缝躲起来,如同进了狼窝的小绵羊。

在逸说:“7还是确有些天分的。”
正赫说:“正戏还没开始呢。”
“HI。”WIND从身后勾住小7的腰,小7微微一惊,刚要回头,WIND又很不正经的滑到7的身前,手紧紧的扣在7的屁股上,将7的胯按在自己腹部,两人的下身亲密的贴和在一起,WIND微微向后仰著,象是要看清小7的摸样,从腰部到肩部,半透明紧绷的上衣无私的爆露WIND完美的曲线。WIND笑的老奸巨滑,等著看7的反映。

7心说:MD,比刚才还过分。“你干什么?”装出一副吓懵的样子。
“你是……来找人的吗?”WIND暧昧的贴近小7的耳朵,性感的嗓音略带沙哑的说。
7被弄的好象一堆毛毛虫从皮肤上爬过,又麻又痒又恶心,用力的想推开WIND:“跟你无关,滚开!!”
“你是来找我的吗?小警察?”WIND稍微退后了点,意味深长的看著小7,嘴角还挂著不羁的笑,尤为诱人。
小7很想一把撕烂WIND的丑脸,MD,人长成这样还敢出来拍戏?“你是谁?”连小7自己都觉得自己一副震惊的样子十分愚蠢。
“哈哈哈哈…………”WIND狂妄的大笑,松开了7,7一惊,正要追上,音乐突然一转,人潮将7冲到一边,大家都给WIND留出一条路来,WIND几步窜上了领舞台,台上早已站了好几个衣著火辣的艳舞女郎,WIND左揽右抱,与女舞者们大跳贴面舞,表情和动作都可以只用一个词来表现,就是饥渴。出格的动作,充满力量的肢体,狂乱的节奏以及眩目的灯光,领舞台上的WIND魅力四射的一塌胡涂。

小7站在台底下鼻子都要气歪,问他现在最想做什么,就是把那个在台上乱扭的WIND一脚踹去南极,他上去跳。
小7从小到大,走到哪里都是舞台的宠儿,要唱要跳,要搞笑要杂耍,样样玩的转。如今这么激情的音乐放著,一群职业舞者在他面前跳的汗水淋漓,他却要在台下摆出一脸痴呆像,还穿著一件杀风景的白衬衫,怎么可能!!!要活活憋死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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