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爱(出书版)下+番外 BY 空梦
  发于:2011年08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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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菊。

我愣了下,秋菊?今天冬至吗……?每年的冬至,李越天都会送我淡白色秋菊……

我在心里冷冷地笑着,对聂闻涛摇摇头,「请他们离开。」

走进房里,找烟,好几天没抽了,现在想抽得要命。聂闻涛的西装放在吊床上,我走过去摸他口袋,没找到烟,聂闻

涛这时已走了进来。

我挑眉问他:「烟呢?」

他走到电脑那边在书架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包扔到餐桌上,端起饭碗,吃了起来。

我抽出烟,在烟盒上敲敲,四处找打火机,没找着,只好叼着烟回到餐桌上,继续喝那喝不完的鱼汤。妈的,胖子说

了,补……靠,他妈的。

一口气喝干,我拿着烟盒敲桌子,有点烦躁。妈的,刚那菊盆子上用淡绿色写的「Lover」刺得我心里不舒服。

抬头看,往左看,往右看,还是不自在,这天杀的李越天,妈的混蛋。

我捧着脑袋,看了看对面那个面无表情丝毫不为所动吃着饭的人,丢了根筷子砸他头上,「听我说话。」

他慢慢地把碗放下,然后看了我一眼,继续添饭。

我当他同意了,嘴巴劈里啪啦一吐为快:「那个人,就是李越天。嗯,他以前每年都送我那个菊花。」我咬了咬嘴唇

,把口中那涩味咽下肚,接着说:「我曾对他说过,只要他每年都送我白菊花,我就永远和他在一起。」

我忍了句话没说,那句话之后还有一句:如有背弃,我将亲手死在他手里。

那时候爱得太绝烈,情火烧得以为这辈子就这么一个他了,别说那句赌咒,再狠的誓我也发得出。

聂闻涛默不作声,只是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抬头望我:「你从来都是要做什么就去做什么。」说完就拿着烟往外走。

我知道他的意思是,你想做什么就去做,要怎么样就怎么样,他没有任何可说的。

「如果……」我看着他的背影淡淡地说:「如果我不想再跟他在一起,你会如何?」

背影停顿了下,他说:「我说过,要我干什么,你一句话就行。」说完低着头抽出手中的烟移动着脚步。

「如果我要你杀了他呢?」我淡淡地继续问着。

「我不是已经做过了。」他的语调带着轻嘲,带起卷门,嘈杂的卷门声一响,门关了,他走开了。

那身影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飘零,他这一辈子,穷苦饥饿占据了他所有的年少时期,倔强孤傲的他赤手空拳从烂泥中

走出来,从完全的一无所有到现在,所付出的代价不是一般人能想像的。可如今,刚熬出一点头,却还是峰回路没转

地继续与我纠缠,遇上我,怕是他最大的不幸。

我想,我怕是他这生最大的劫难了。

拿过他口里的烟,我抽了一口,还给他,吐出烟雾,问他:「你什么时候遇上我的?」

他把烟扔到地上,踩熄,回头看我,没有温度的眼睛平静如死水。「不知道,我只记得那天太阳很毒,肚子很饿,从

来没那么饿过,全身都饿。」

「后来呢?」我淡笑。

「能吃饱了,还是饿。」他说。

「你爱我。」我淡淡陈述。

他看着黑夜那头,「是。」他简单地回答,半边脸藏在黑暗中,显得冷傲又刚强。

「真糟糕。」我笑着摇头,「怎么会爱上我这种人,真不幸啦。」我幸灾乐祸地说,可能是为他哀悼,也可能是为自

己欣喜。

他没有回答,只是站在那里,好像他的世界里只有他自己一人,别人无法插入其中。就算,他爱我,什么都能为我去

做。

「如果,我死了,这次真死了,你会如何?」

「杀了他。」

「和我在一起,他先杀的会是你。」

「那又如何。」

「你爱我吗?」

「爱。」

「那我不爱你呢?」

「无所谓。」

「牵我的手回家好吗?」

「好。」

淡淡的灯光中,他粗糙的大手握着我的手,慢慢走向那间用仓库改成的房子,我想,有时候,天长地久有尽时,有些

爱却还是能永恒的。

李越天并没有现身,但我知道迟早有天他会出现,早晚的问题。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空操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是个人都有收拾他的法子。

现在该我操心的事情多了,例如一般只能晚上见着的那「块」石头,例如我身上那个货真价实的石膏,这两者都让我

苦恼不已。

更让我苦恼的是,昔日跟我和吴起然一块混的秦季找上门来,一屁股坐下连多年不见的寒暄都没有就立刻嘴里放屁:

「我就知道你小子躲起来不见人就是折腾些上不了台面的事……」脚踩在老子的义大利沙发上,我下意识就恨不得撕

了他。

他脸凑过来,喷得我满嘴口水:「你真爱上了个B城的太子爷啊?」

我一巴掌挥过去,脚跟着踢过去:「滚……」

秦季坐回去,沉痛地说:「你跟吴起然这两个无法无天的家伙真是过得一天不如一天,唉,像我这种遵纪守法的小老

百姓,果真是用来过好日子的啊……告诉你,我女朋友都换第十打了……」一脸的唏嘘,眼睛都不多看一眼,就顺便

把老子当零食吃的酱牛肉一古脑地往自己口里丢。

妈的,这家伙真不知道客气,我的酱牛肉……花了大胖大半个月才腌入味的绝品啊……这小子还是跟以前一样招人恨

「靠,还给老子……」我去挽救我的美食。

奈何一只手斗不过那魁梧大汉,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家伙边跳着边把酱牛肉塞口里,还不忘巴唧巴唧两下嘴感叹一

下。

然后他丝毫不懂客气地在房子里搜刮一番,提着个大袋子把能吃的尽往袋子里装,边装边说:「真看不出,那小子肯

这么花钱花心思伺候你,老子去他酒楼白吃一顿他都要我加倍还……」

我听得好笑又好气,躺在沙发上掩面长叹,天下不怕丢脸的吴起然排了第一,这家伙不用凑合也能跟他齐名……妈的

,就吃定了我爱面子。

这家伙装好了房子里能吃的,连冰箱里的沙拉都不放过,然后坐下就说拍拍我:「欢迎回来,这天下还是我们哥们的

,有事找我……」然后大摇大摆地离开,噎得我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妈的,这家伙,老子再无法无天也无不过他。

最主要的是,他不害臊还没品味,像吴起然虽然不要脸但至少他不会干没品到人家家里搜刮粮食这种事……

提前一个小时送来的午餐放在冰箱里都被那厮给拿走了,连块菜叶子都找不到。

我打电话,有气无力:「我饿了……」

那边的男人明显愣了下,然后说:「吃饭。」

靠,以为老子又在无理取闹逗他玩啊?他不相信我,我非常地受伤害,很痛心疾首地说:「被人抢去了,刚有个人来

房子里打劫,能吃的都被他给捞走了。妈的,劫食不劫色,都不多看老子一眼,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光辉不再了?」

后面那话我自己说着说着都不禁笑了起来。

那边的人没理我的调侃,问:「是谁。」

「秦季。」我懒懒地回着,躺在沙发上打哈欠,饿?算了吧,刚我在胖子女朋友的严重监督跟罗唆下为了打发她走把

一锅汤灌肚子里,足可以挨到明天都不饿。

我只是想知道,秦季跟这他到底有什么交情,看那家伙自来熟的口气,像是跟他很熟悉一样,我想知道,他们怎么混

一块了?

「你等会儿。」那边沉默了下,然后憋出这句话就挂了。

我无聊地翻了书一会,门响了,聂闻涛走进来,手上提着饭菜。

一见他我就哭诉:「我的酱牛肉没了……」

聂闻涛看了看我,然后走向冰箱,俯下身子看底层那个抽箱,一抽出,空无一物,胖子努力了大半个月的成果就那样

被那有狗鼻子的家伙给牵走了。

我有认真想过,在秦季走后一秒钟后我就想到,这家伙不是来找我叙旧的,他是来偷食的。

聂闻涛站了起来,阴着脸就往裤袋里拿手机,说:「秦季,把从我这里拿走的东西全部拿回来,少一丝一毫我都会从

你肚子里挖出来……」

挖出来?哦喔,真血腥……我笑,马上就觉得开心了,喜孜孜地跑到饭桌旁,也不觉得肚子撑了,拿起筷子就吃菜,

边吃边点头嚷嚷,「对,挖出来……」

聂闻涛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拿着手机走出去说话……

我吃着饭不见聂闻涛进来,出去瞄了一眼,只见他倚在墙壁上抽着烟讲电话,神情认真,口里说:「叫老徐吃完饭去

北城那边,我两点就赶过来……」

我一听,撇撇嘴,人家忙着呢,懒得理你。

耸耸肩回去坐沙发上,打着哈欠。

那男人走了进来,看看饭桌,问:「吃完了?」

「嗯。」我拍拍肚子,「我睡会,你忙你的去。」把托肩取下来,边取边往床边走……走到床边我说:「这床太小,

我睡不习惯……」随即看看四周偌大的空间,再看向他……

「要什么样的?」他边说着边按掉震动的手机,然后看我。

我揉揉眼睛:「再给我找几个工人,我把这里改建一下……」这里地理环境好,离市中心不远,又是藏在几幢大厦后

面,住户很少还避开了喧闹。这么大一个仓库,也不知道他怎么拿到手的。

「嗯。」他应着。

「就这样。」我挥挥手,随意打发他,忙去吧忙去吧,也不知道赶过来给我送饭又得耽搁多少事。

妈的,老子难得同情心泛滥了……这么折腾他不是回事。

他没走,蹲到我床边看着地板,然后也不看我地说:「如果住不惯,可以另找地方。」

我懒懒地说:「没什么不习惯,就是改一下。」

「嗯。」他应着声,还是蹲着。

想起他以前在我学校后面一蹲就是一下午地等我放学,我叹气,摸上他有点粗硬的头发,「我要什么都会跟你直说的

。」

被我一摸,他变得沉默,那种你说什么他都听的沉默。

「上来。」我移了移位置,腾出一个地方。

他躺了上来,没有迟疑,躺上来后只是看着我,黑得发蓝的眼睛里神情专注,尔后闭了闭眼,退后一点,红了脸。

「爱我吗?」我轻问。

他不说话,耳根红了。

「想过我吗?」我的手往他的裤子伸,拉开拉链。

他僵住,不动。

「有过人吗?」我舔着他的耳根问,手探进他的底裤。

他完全的绷住,丝毫不能动弹,任我宰割。

他的手机在裤袋里又震动起来,我把手从他那处拉出来,把手机扔到一边。他伸起手挡到,看着我,里面带着一点激

情,又带着一点反对……

我笑笑,吻上他的嘴角,含着一点点微冷的嘴唇吸吮,他把手放了下去,我继续前面的动作……把手放进去一把抚上

他的那里。

他吸了口气,抬起红了的眼睛看我,「……」

「嘘……」我吻上他的脸,「别说话……」

「有过人吗?」我再问,他的反应……太过生疏,不像有过经验。

再想想以前,这男人的眼里,确实做什么都跟在我身后,眼里都只跟着我一个人转,而恰好……他那可爱的兄弟大胖

可是跟我说过,大聂是个死心眼的人,眼里有谁这一辈子都只有那个人。

尽管那言辞是在拐着弯告诉我叫我对他好一点,要不就别去招他,听在我耳里,却不是那么一回事……王双唯啊,我

唾弃了自己一口,你果然还是个恶劣的家伙,要不怎么听了那话就满脑子想印证一番。

他挺起身来,一只手抵住床,说:「我有事。」微微退开身,却没有敢继续动作。

我轻笑出声,靠,害羞了,真他妈的……

「起来。」我拍拍他的胸,叫他坐起来。

他不动,我再拍拍他,他深吸了口气,推开了我,站了起来,就要系裤子。

我向后仰了仰头,无所谓的说:「走吧,走吧,等会我也走……」

「去哪?」他谨慎又有些提防地看着我。

「离开呗,反正你厌烦我……」我笑笑,眯着眼睛等他上勾。

他停住手中的动作,躁红的脸出现懊恼,然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再然后,木然地又回到床上……

「坐起来点。」我叫他靠着床头坐在枕头上。

他依言而动。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凑过头,牙齿咬住底裤褪下它;身上的男人狠吸了口气,身体一抖。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用唇舔舔那根已经竖立起来的长形,「不赖嘛……」

在顶端轻吸了一口,再问他:「做过没有?」

「没有。」他粗吼:「你满意了吧?」

「呵呵。」我笑出声,舔舔嘴唇,感叹:「这才是我的大餐啊。」

茂密森林中那根傲然挺立的柱体在此刻显得让人垂涎,哦,老天,看来当同性恋确实是件不赖的事情。

故意用牙齿在上面轻轻的刮了一下,他身体陡地一弓,抓住床单,低声暴吼:「住手。」

闻言我差点爆笑出口,把扶住他那根的手松开举起,冲他摇摇,同时慢慢地把那灸热的柱体一点一点全数纳入口中。

他整张脸暴红,两手放在两边,不知如何动弹,眼睛盯着我,全是欲望。

他那根在我口里又胀硬了一分,我重重地吸了一口,他两只手猛然伸过来抱住我的头,欲把我抽离。

我把舌头在他那上面舔了两下,他的手停了下来,改抱住我的头,粗硬的手插进我的头发里,别有快感。

一看他也进入状况,我含着他那里上下抽动起来,他抱着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不闭眼不转过脸,刺激到了

也只是眼睛一眯,然后还是全神贯注地看着我。

等到我口腔都酸了,他的坚硬却丝毫不减分毫,并且有越见越硬的趋势……老子都不知道没做过的男人持久度有这么

久,妈的。

终于不堪长久的酸痛,我抽出他那根,把头枕在他胯间轻轻喘气。欲抬头调侃他两句,却看见那凶狠的那根柱体在我

面前一跳一跳,我闷笑,抬眼看他:「妈的,你到底有没有搞过?」

那男人的一手还留在我的脸上,我蹭了蹭,「这样都射不了,怎么办?」我苦恼地用手逗了逗那根。

这不碰还好,一碰那人的身体又猛地一抖,粗喘了口气,碰着我脸的手加了两分力。

忍吧,忍吧,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于是我笑着问他:「你看怎么办?」我都给他口交十多分钟了,牙齿都酸了,妈的只见他硬却没见他有要射的欲望。

他又欲推我,红着眼睛就要下床,估计又是冲冷水那套方法。

我无奈地动动酸酸的嘴,吻了吻他那里,问他:「自己动过手没?」

他脸一撇,不回答,只是黑蓝的眼睛沈得太过深邃,看着我就像匹饿狼盯着欲吃却吃不得的食物一样。

我无力地笑了一下,好了,不指望他能在我面前手淫了;亏得我还挺期待他在我面前可能出现那副窘态……不能把人

逼得太紧。

「想要吗?」我问他。

他猛然仰起头,尔后低下头来,粗哑又闷闷地说了一声:「要。」

神情充满挫败,知道自己完全不能抵抗了。

我得意地小小笑了一声,再一次完全得胜,你忍,我看你能忍得过我的挑拨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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