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前世今生,缘生缘灭。
优秀到完美的全能宰相,妖邪到无情的恶魔皇帝
永远的恭敬臣服,永远的歪理挑衅
一人淡笑间掌控风云,颠覆王朝
一人媚笑间手起刀落,杀人于无形
若傀儡皇帝身边多了一个全能宰相
若那个宰相无论做什么都几近完美
若曾有人对他说一生不得去背叛,伤害,他便一生遵守
若永远的臣服已成为现实,世事皆在其掌控
那么,“朕若是要你死,你还会臣服吗?”
“遵命,陛下!”
轮回道旁,彼岸花开,纵身一跃,铸成数世纠葛。
生生世世堕入情劫。轮回千百世,皆不过游戏一场…
第一章 恩惠
深夜,微弱的烛光在风中摇曳,忽明忽暗的照在宫殿深处的锦缎床上,层层叠叠的纱幔被风吹起又层层落下,隐约显
出榻内一派的旖旎春光…
殿外,却不合时宜的传来一阵争执——
“大人,大人,您...您还是止步吧,陛下他...”蓝色太监服的老奴提着昏黄的宫灯忙不迭的跟在一青衣男子的身后
,一脸的焦急分明想要阻拦却又碍于地位的悬殊迟迟不敢真正动手…
而那男子一袭的青色长衫在夜风中被吹鼓的飒飒作响,急促的脚步似乎渐渐慢了下来,一张俊脸,一双深眸阴沉的像
暗夜中的修罗,深夜四周寂静的可怕,更衬得从殿内传来的淫秽叫声分外刺耳…
一声哼笑,男子如讥讽般勾了勾唇角,暗暗沉着眸淡淡道“你也不必拦我,若是陛下追究下来,大是不可能责怪到你
的身上。”
“大人,老奴知道,您贵为宰相,老奴自是不敢拦,可..可那毕竟是陛下的旨意...”苦着脸,布满褶皱的老脸上流露
出无措,深深凹陷的昏白瞳孔则不由自主的望向殿内…
殿内,粗重的喘息声,女人的娇吟声杂乱的混成一片,被汗沾湿的前额,迷乱癫狂的眼神,重复着人类最原始的律动
,层层叠叠的红纱遮不住其下的旖旎春光…
男子则面无表情的冷眼看着身下女子狂乱深陷的表情,似乎他只是一个旁观者而不是这场疯狂游戏的主导,冰冷的视
线透过坚硬的殿门游移到了门外,青衣男子波澜不起的清淡语调让他有了些微怒…
哼,好一个忠心宰相,擅闯禁宫,都快到了旁若无人的境地了!阴郁的沉了脸,拿过散落在一旁的红袍,毫无眷恋的
退了下来。
“滚!”薄唇轻启,似乎有些迁怒...
自顾自的理了理衣襟,修长完美的身段包裹在一袭松垮的红色长袍下,墨般的长发行云流水般宣泄下来,嫩玉凝脂般
的肌肤不知换得了多少妃子的称羡而那一双天赋异禀般的独异紫眸,则更添几分妩媚几分妖娆,出俗的不似这人间之
物…
“陛下!”榻上的身影红潮未去,看着那纤瘦的背影不依般嘤咛一声,攀上了那人的肩“陛下,你这是怎么啦,臣妾
服侍的不够好吗?”
“叫什么?”
“宁倩,陛下。”讨好的笑了笑,一双凤眼更是忙不捷的笑的更为妖媚。
然而被称为陛下的那人,没有答话却只是讥讽的冷哼,眸底,冰冷如寒冬凝固的冷窖,零下数十度的超低温似乎能让
人从心底一直凉到耳后根。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午夜显得格外刺耳。
猛然间被打的跌落在榻上,白皙的脸颊有着红肿的五指印,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有些懵了,呆呆的愣在了榻上。
“记住朕的忠告,下贱的侍寝者永远只有服从的命,皇宫,难有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可笑。妄图飞上枝头的麻雀只能跌
的粉身碎骨!要想获得什么,除了付出,服从,还需要一些别的什么…”狭长的凤眼微微上扬,嘴角嵌着抹琢磨不透
的浅笑。
呆呆的看着那个笑的妖异的红衣男子,随即慌乱的低下头去不敢再去看那双魅瞳,只是狼狈的拾起散落一地的衣服,
或许自己的命运还算是好的了,一个巴掌而已,又不是没挨过,想起心怡姐的遭遇便是一阵颤栗,被生生挖去双眼,
废了四肢,只因她忍了王,至高无上的王!蹒跚的向门外走去,她知道这一出便再也无法进来...
殿门微开,敞开的门扉却以交错过两个世界的人,迈入与迈出,皆不过一瞬,在皇宫却是天堂与地狱的开始...衣衫不
整的婢者,卑微的犹如一只蚂蚁。青色长衫的臣者,虽为臣却拥有令人心悸的能力...
一身张扬的红,披倒在木色的正座上,白皙的手颇显惬意的转动着一个翡翠酒杯。
“爱卿,深夜造访,是有何事?”斜着眼,挑着眉,打量着自己早已看过无数遍的面庞,剑眉星目,一双黑眸深邃的
望不见低,坚毅的脸廓,薄唇微抿,恩,不愧是我选出来的宰相,绝对美男子一个。
这政治手段自也是不可小视。15岁,一举夺魁,获状元之名,随后,面圣,大殿之上,一袭青色长袍。一篇随兴而来
的治国论换得一片惊叹,满朝文武无不叹服。即升吏部侍郎!1年内,遣杀贪官,纨绔子弟无数,广得民心。
16岁时,瞿玄国来犯,他挂帅出征,铁羽铠甲,红色披风,玉似得脸上却带上了一张泛着寒光的铁面具,我率御林军
送至城门口,第一次仰视他,午后的阳光洒在面具上,照出摄人的光芒,马上的他,有一股从未见过的威严。
自他出征,捷报频传,仅凭十万死士扫平敌军数十万大军,祁门关一战,民间广为流传,被誉为传奇!17岁,凯旋,
万民俯首,百官接见,即升为宰相。4年内,灭旧臣,改旧制,扩国土,他成为令他国闻风丧胆的铁面将军,吾国也跃
升为雄霸一方的大国,放眼天下,也唯有清啸国与瞿玄国能与吾抗衡!
“陛下。”
“恩?”被那一声轻唤,唤回神来,懒懒的应了句,放下酒杯,侧卧在靠垫上。
“陛下,臣此次想向陛下领兵出战,望陛下恩准。”
诧异的蹙了眉,出征?放着大好的恣意生活不去享受,却要跑到万里戈壁的沙场上,若想夺得兵权,他手中握的也已
够多了!
呵,这个宰相可真是神秘到让人想扒下他所有虚伪的伪装,好好解剖他的构造,不过...呵,若是没有这层假面,又怎
么能爬到现在这个地位?再忠心的狗,没有光鲜的外表,也只能招人所遗弃!
“怎么?大人是嫌这朝中生活无聊,想上前线换换口味?只是大人乃朝中重臣,前线又有于将军把持,便不劳大人操
心了!”不经意的耸耸肩,嘴角却还嵌着那抹浅笑。
“臣想陛下是误会了,上战场又怎么可能是一时的兴起?臣不过是觉得这场战役来势蹊跷。而于将军也是少将,经验
不足怕会吃大亏,方请求陛下允臣前去。还有臣看陛下这病也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吧,还有如此精力(言外之意大家心
领神会哈)也是时候上早朝了,即是一国之君,懦弱可是最大的忌讳!”一贯的毕恭毕敬,黑亮的发丝自肩头滑落几
许。
“大人身为一国之相便不该擅离职守,这战场便让于将军去试一试,相信他不会辜负朕一番希望!至于这早朝,大人
既然半夜三更不睡觉亲自来要求,朕岂有不去之理?”浅笑淡言,却已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微微颌首“若是如此,臣自当遵命。天色已晚,陛下早些休息,臣先行告退了。”弯腰,行礼,起身,退后,出殿,
微凉的夜风,将青竹墨色的长发吹起,显出几分飘渺。
殿内,谨玉意味深长的看着青竹远去的背影,嘴角的笑意终于隐去。
微仰起头,靠在椅背,望着窗外浓密的夜色云雾,即是游戏,便要有供人操纵的棋子...
第二章 傀儡
天边,刚刚显出一抹橙色的光晕,若有若无的淡淡光线,迷迷蒙蒙的洒入勾角分明的宫殿..........
镶金嵌玉的龙床上,一美貌青年懒洋洋的睁开绚丽的紫色眼眸,慢吞吞的在身边小太监的扶持下,换上了那足有几斤
重的龙袍,繁琐的内衣,里衣,中层衣,外衣,外袍再配个风衣,才只能算是早晨整套换装舞曲的开头曲。
睡意朦胧,透过紫色瞳孔外笼罩的淡淡迷雾,浅眯着眼朝窗外望去,任凭那些个小太监,在自己身上捣鼓来捣鼓去。
橘黄色的晨雾,洒落给渐苏醒的万物,晨露滚落在叶尖,花瓣尖,颇有几分灵气。
为这清晨的淡淡惬意而浅浅一笑,却又因为想起了什么事而渐渐隐去。
今日,是要上朝了吧!有多久没去上过了?呵,都记不清了,稚时,幻想着披上那套血似的王服,与父王一样坐在那
时看来遥不可及的王座,号令群雄。熟知,第一次登上它,便葬送了至亲的一生。
“陛下,瞿玄国势力庞大,不是吾等小国所能抗衡的,和亲是最好的示好办法!”花白的银丝垂自肩头,布满褶皱的
老脸有一种做作的恭敬。
“不行!”冷冷的望着低头的老臣,心却气得发抖“为什么要向他国示好?而且还要嫁出公主去讨好他们,吾国难道
已经败落到这种程度了吗?”
“陛下!陛下若是有能力去打败瞿玄国,臣等自然是没话说,可惜陛下不过幼龄,想来对于这国与国的实力怕是还没
有了解,对战争所会损失的巨大代价都不知晓,若拿这些与一位公主来做比较,那么陛下一定会答应这个方法的!”
“不可以,一国的公主,朕的姐姐,朕难道能为了去讨好一个君主,就让她恨朕一辈子?!!!!!甚至让天下万民
耻笑朕!”愤怒的从王座上站起来。
怎么可以?姐姐,与朕血脉相连的亲人,像母亲一样照顾着朕的人,那个总是穿着一身浅红的美丽少女,眼眸弯的像
一轮新月,嘴角永远荡开着的浅浅笑意,喜欢靠在窗边静静的看天,经常窝在厨房半天,只为了朕吵着要喝有母妃味
道的莲子羹,会细心的在苦的要命的药中拌上方糖,只怕朕不愿喝药,会被父皇责骂惩罚到泪流满面却始终倔强的闭
着嘴,却只是为了帮我们顶罪,往昔的一切,还熟悉的就像是昨天,而如今…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陛下,您没有选择的权利!吾等自会安排好一切,烦请陛下回宫静候,来人!”
“你!该死的!竟然视君王于无物,朕不会放过你们!”被钳制着关进宫,三天三夜,死命敲着紧闭的房门却发现一
切原来只是徒劳,当夜幕降临,无神的卷缩在墙角,独自品尝着眼角流下的温润液体,外面传来阵阵喧闹的锣鼓声,
却掩盖不住那缕若有若无的淡淡呜咽,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渺小,姐姐,朕救不了你了,对不起。但,请你相信,朕绝
对不会就此放弃!
第四日,终于被放出殿门。
“陛下,公主已送去。”
望着他做作的恭敬,讥讽的一笑,明明是自己所看不起的人,却要对他卑躬屈膝,一定很痛苦吧!不过,没办法,那
便是做臣子的命!“很好!帮朕做几十套红色的衣服,就当朕纪念姐姐的唯一方法!”背着手,眯起眼仰望苍穹,那
一日阳光分外刺眼。
朕这样的皇帝是称为傀儡吗?被老臣所羁绊,凡事都无法做主,永远被线牵制的木偶,僵硬的在华丽的舞台上表演着
被安排好的剧本,没有思想,没有灵魂,再是生动的表情也不过是幕后者一个手指的牵动。
只是若是一辈子拥有的都只是虚华的空壳,这样的人生,朕宁可不要。要权吗?朕给,做一个昏庸的君王,其实并没
有什么不好,只是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游戏,朕要做的不是去应对未知世界的游戏者,而是幕后的操纵者,游
戏将在朕的手中应运而生,要做的便是打破一切常规,朕要让所有人都成为这场游戏中的傀儡!
姐姐,这一身的红朕将为你永远留着!
只是…命数总是无法预测。青竹,这个突然闯入的未知者,谁知道竟是他灭了把持朝纲那么多年的大臣,推翻了旧制
,真可惜,这个游戏朕永远还差一步…........
紫瞳起了一番涟漪,随即便被一贯的懒散所取代,嘴角扬起那抹惯有的笑意。
“呼...”慵懒的打了一个哈欠“好了没有啊!”颇显不耐烦的询问。
“快...快好了,陛下。”颤颤巍巍的回答,可怜的小太监急忙加快手上的动作,哀怨的狠狠咒骂着那个神经质的设计
者,耗的时间长,这能怪我吗?怪就怪这衣服的设计者脑淤血。一件龙袍还搞得那么烦。55,我怎么那么倒霉,被分配
到这管皇上的起床问题....又不是不知道,陛下起床气最大,一不小心,脑袋搬家,我岂不冤死?都怪这琦儿姐,只
有她能伺候好陛下,如今却说是要去置办些什么东西,换我来伺候陛下,这..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不知过了多久,总之就是偶们的谨玉同志已经无聊的睡过去醒过来,再睡过去再醒过来,如此循环N此后,小太监平时
听起来跟捏着鸭脖子又尖又细的破嗓子,如今竟犹如天籁“陛下,可以上朝了。”
终于结束了!真没想到这衣物居然那么繁琐!
颇为惬意的背手走在前面,迈出殿门,身后自是跟了一长条挥不去的尾巴。浅眯着眼,懒洋洋的享受着清晨淡淡的阳
光,没有午后的浓烈亦没有傍晚的刺目…
红得耀眼的王服在绿色丛中移进,石子小道延伸出两条不同的天地,顿了顿,唇角扬起,一贯的温柔笑意,走向了右
边幽深的小径。还没走多远,某一不识像的鸭叫又响起。
“陛下,那里是御花园。正殿内,大臣们已等候多时。”
闻言,缓缓回头,还是那抹万年不变的浅笑“怎么,朕想先去御花园逛逛,你有意见?”狭长的凤眼凝结起点点冰晶
。
“不....不敢。”小太监全身颤颤巍巍的,下体因为恐惧排放出某些不知名液体。
闻到那股味道,嫌恶的蹙了眉,葱白的指尖点了点小太监“大清早的倒人胃口,滚!”
“啊?陛…陛下饶命啊。”小太监哆哆嗦嗦的急忙跪了下来。
“朕并没有说要杀你啊,不过…是逐出宫罢了…”
素手划过嫩绿的叶片,晶亮的露水染湿了纤长的指尖,斜挑着凤眼,余光淡淡扫过身后那一大堆全都一副欲言又止样
子的侍卫,丫头,太监,戏腻的一笑
“怎么还有人想进言?还是也想去享受享受外面的花花世界?”眼神突地凌烈,指下的叶片被掌风所碎败。
“臣/奴婢/奴才,不敢。”一排人齐刷刷的跪下,诚惶诚恐。
淡然的挑了挑眉“起来吧,有什么好担心的,早朝只要有宰相大人把持又会乱到那里去呢?朕说得对吧,大人?”
“陛下谬赞了,臣只怕担当不起!若称为早朝,其掌局者还是非陛下莫属。”青衣男子自花园深处走出,恭敬的行了
一个礼。
“大人,现在应该是早朝时间吧,大人还有雅兴来此赏花?”
“陛下既然喜欢如此风雅之事,做臣子的岂有不陪同之理?”低着头,暗处的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鬓角有几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