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变 第二卷 碎空剑 上——云灭
云灭  发于:2011年08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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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天地之初,世间混沌,妖魔横行,苍生苦不堪言。一男子自天地初成之地而来,手持上古太虚剑,降四方妖兽,灭乱

世魔怪,平定各地战乱纷争,令天下苍生拜服。遂建都于南方丰饶之地,定国号太虚,自号虚王。虚王在位近500年,

手下四大妖兽镇守四方封刻之印,封魔怪于大地之阴,百姓从此得享太平盛世。

虚王489年,虚王将太虚剑封于天地初成之地,继而销声匿迹。虚王一生未娶,膝下无子,太虚国朝政顿陷入混乱之中

。各重臣勾心斗角,内乱不断。各地诸侯争相独立,百姓再尝战乱之苦。虚王失踪,镇守四方之妖兽日渐力竭,魔怪

终破封重现大地。

为救天下黎民,上位神着其座下五名下位神携五大灵石降临下界。五神是为风神苍封,携灵石苍封石,水神冷寒,携

灵石水凌棱,地神镇坤,携灵石坤玉,火神那炎,携灵石炎晶,雷神秋霆,携灵石妖雷珠。

五位神各侍其主,助其成就霸业。五大国随之而起。待天下局势稳定,五位神传灵石于国君后重返七重天。五大国国

君将之作为王之象征代代相传。

时至400年后,东方震宇之国忽降连日暴雨。红雨如血且妖雷不断。未及数日,震宇之国登基不足一年的新君暴毙,震

宇之国镇国之宝——妖雷珠随之消失踪影,仅余与其丝丝相连的碎空剑镇守宫中。新君暴毙,妖雷珠失窃,致使对皇

位觊觎已久的三大家族分裂,各显其能以夺天下。寻获妖雷珠一事早已为人遗忘。其后5年,震宇之国动荡已至极限,

左有北方苍国虎视眈眈,右有雨水之国威胁重重,确立君王一事已迫在眉睫。

一 秋朔

痛,好痛。头痛欲裂的感觉一波又一波地侵袭着大脑的痛觉神经。刺痛,仿佛要将大脑一勺一勺地挖出来般,恶心的

感觉从心底直涌而上。从不知道,原来头痛起来竟是这般恐怖。

痛,开始扩散开来,从脖子到胸口,再到四肢、全身。疼痛中带着麻痒,全身上下都如同散了架般不听使唤。

为疼痛侵袭的大脑一片空白,能够回忆起的记忆少之又少。

记得,我应该是趁着午休的清闲,和“疯狗”那傻小子偷溜上屋顶哈口烟。可才哈了两口,一群高年级的混混就闯了

过来。说是“疯狗”上了他马子,要找“疯狗”报复。说实在的,若遇着平时,我正眼都不会瞧上半眼。可这会儿人

就在跟前,加上“疯狗”那傻小子又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想着反正平时就瞧他们不顺眼,正巧借机教训他们一

顿。

空手道黑带三段的功夫让我有持无恐。量这群只懂得乱挥拳的混混也打不到我半下。可却没料到学校屋顶上的栏杆竟

会挑这个时候断。早听说这边的栏杆日久老化,早已不堪负荷,却这么不巧,让自己给碰上了。坠下楼的瞬间,脑中

想的竟是早知就不帮那个傻小子了,看着我掉下去,竟一脸的无措,都不知上来拉一把。

胸口再度传来了剧痛,痛得我皱起了眉。会觉得痛,说明我侥幸还活着。照情形看来,应该是断了两根肋骨,绑上一

副石膏什么的。

当然,照一般情形应该如此。

可当我睁开眼时,看到、感受到的却远远超出自己的想象。

身上的衣物早已被人褪去,双腿被强行分开,小腹处和腿间的异样感觉让我毫不犹豫地弓起身,随即一拳挥出。

想是未曾料到我的反击,伏在我下身处的人结结实实地挨了这记重拳。而挥拳的我也借此明了了折断的肋骨不容我这

般胡来的事实。

迅速退开身,一边忍着胸口的剧痛,我一边握紧拳紧盯着眼前之人。屋内昏暗的灯光令我看不清那人的样貌。我紧皱

着眉,脑中闪过无数念头。绑架、拐卖、变态杀人狂、人体实验等等。却没有一个能符合现在的情形。我是男人,照

道理不需有遭强暴的担忧,当然,那只是照道理而言。可现在的情形,让我不由地想到了那个方面。

一瞬间,刺骨的杀气震回了我千回百转的思绪。经过十年空手道洗练的身体敏感地知道,眼前是个非常危险而难缠的

对手。心中也清楚地明白,自己,绝非他的对手。我该怎么办?

没有给我太多的考虑时间,他出手了。快得令我来不及反应,仅靠着本能躲过那直袭胸口的拳击。没有过多的考虑,

我就着压低的身势横扫一记。随即转身跃下应该被称为床的东西。我只是想换个比较宽敞的地方,好方便自己舒展手

脚。可惜,我却低估了对方的实力。

及肩的发被他狠狠揪住。我虽想抬脚后踹,身体却已被他的蛮力提起,一把抛向后方,重重地撞向墙壁,再跌落地面

断了的肋骨发出痛苦的叫嚣,我捂着胸猛咳着。好痛,在空手道实战中受的伤远不及此刻的三分之一。从未体验过这

般痛苦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了起来。

身体尚未从痛苦中舒缓过来,阴影已遮去了眼前的一点亮光。头发被再度揪起的感觉虽不似先前般疼痛,却也分外难

受。

勉强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即使背着光,也丝毫掩不去狂傲和霸气的脸。一双透着冰冷和盛怒的眼微眯着,仿佛

野兽紧盯着猎物般锁在我的脸上。眼睛的主人此刻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恐惧,从心底深处翻涌而上。那是从未曾感受过的恐惧。身体反映着最原始的感受,心却不愿承认身体的败北。

明知眼前的人极度危险,我却不由自主地瞪大眼迎视他。不服输,不知怎的,我就是不想在他面前认输。尽管此刻的

自己正处于相当不利的位置。

揪着我的头发的人忽然发出一声哼笑,开口说着我听不懂的言语。在我疑惑的瞬间,毫不留情地挥拳袭上我受伤的胸

口。

我痛呼出声,随着他松开的手不支倒地。一手捂着胸,一手支撑着全身的重量,忍耐着伤处传来的阵阵刺痛,我听见

头顶传来的哼笑和一连串不明意义的话语。心中的恨意尚未完全涌起,上身已被他摁倒在地。而下身传来的触感令我

浑身僵硬。不祥瞬间涌上心头。

毫无准备的后庭被狠狠地贯穿。第一声痛呼之后,我随即紧咬下唇。无论是自尊也好,与身俱来的倔强也好,不服输

也好,都不允许我将此刻耻辱的声音泄漏半分。惨局,我已无力回天。但是,心中的坚持却不能退让。

那时的我,不知道自己来到了一个怎样的世界,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已遭改写。只知道,总有一日,要亲手杀了此刻侮

辱着自己的人,一定要杀了他,一定!

二 是?/p>

又是红雨!这该死的红雨永远不会带来什么好消息。五年前是,五年后亦然。

我愤恨地挥鞭抽打着胯下的驼马,催着已然筋疲力尽的驼马继续加快着速度。

夺位?于我并无任何吸引力。对此兴趣高昂的只是是阇那小子。从是家分得的势力,已够我拥兵一方,要争要夺都悉

听尊便,只要你够本事,能从我手上夺走一寸土地。当初离开时便已说得清楚明了。不管何人取得天下,都不干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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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族令传书,硬将我从边陲倚山而建的封城催回冥都。只因为那把无甚用处的碎空剑振动不已,只因那“碎空震,妖

雷现。”的传说一直为众人深信不已。

找妖雷珠?哼,开什么玩笑!找那颗只会招来腥风血雨的石头能有多大好处!冷眼看够了族会上是阇和是葑的针锋相

对,说到底还不都是为了各自的野心。这些于我何干?

丝毫不理会死老头杀人的目光,我领着独伤径自返回封地。

半路上下起的红雨更是令我心情烦躁。惟有催起快马,让狂放的速度稍稍减轻心中的不悦。

远远地将独伤甩在身后。我放开手中缰绳,任驼马自由狂奔。一把抹去脸上的红雨,眼力极佳的我已瞧见路中央横着

的一条黑色影子。

对于挡着去路的东西,我向来不会多留意。那种挡路的东西,只需剔除,根本不配留下痕迹。促使我回头的,是那一

抹突兀的黑色。那头现眼的黑发促使我勒马回首。

坐在驼马上居高临下,我借着时而闪过的雷电瞧清了倒卧在路中央的人。他有着一头属于性奴的黑发,却穿着上等侍

从的服饰。

我冷笑着,看来是个不知谁家逃走的奴隶。

跳下马,我揪起他的发。柔软的发质和漆黑的色泽倒是令我吃惊不小。这兵荒马乱的年头,如此上等的性奴倒也不多

见了。

想想此刻的自己正需要宣泄怒气的工具。我一伸手将昏迷的他带上了马。

褪去衣物后的他有着一身如黄玉般的肌肤,映着昏黄的光更显诱人。我舔着下唇,欣赏着他因痛苦而皱起眉的脸。不

错,一张非常适合他身份的脸,清秀却不失精致。黄玉般的肌肤加上漆黑如夜的发,果真是不多见的上等性奴。干练

的身材有着锻炼过的痕迹,可见他之前的主人在调教他时,花了不少功夫。不知是来不及,还是疏忽了,他的身上竟

没有打上奴隶的标记。不过无妨,既然被我拣到,这一刻印可是少不了的。

轻抚着他细腻的肌肤,我感觉自己的欲望已难以忍耐。俯下身吻向他略显冰凉的小腹,我为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感到

好笑。那一瞬间,我竟想看看他阖在眼睑之下的眼是什么颜色。

才想着,身下的人已突然弓起了身,一记猝不及防的重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了我的左脸上。怒火瞬间翻腾,好个不受教

的奴隶!竟敢如此大胆!我眯着眼盯着一脸不知所措的他。拳已毫不犹豫地挥出。

很好!不仅敢动手,还敢逃!我揪住他的发,一甩手将他甩至墙边。看着他伤重的身体慢慢倚墙滑落。

“好胆大的奴隶,你之前的主人没教你不得反抗主人的任何举动吗?”我冷冷地开口,却未得到丝毫回应。哼,好野

的性子!

上前揪起他的发,我如愿看见他一双黑夜般的眸子。可眸中的倔强及愤恨却激起了我的不悦。

一拳击中他受伤的胸口。我将因痛苦而跪倒的他摁倒在地。

“很好!那就让我好好调教调教你,让你好好记住身为性奴所必须遵守的事。”

没有任何的准备,我穿插着他清涩的身体。处子般的身躯和他强忍在喉间的呜咽令我愉悦。可是,我不喜欢不受教的

奴隶,不喜欢他眼底的那分倔强,不喜欢他毫不畏惧,回瞪我的眼神。所以,今夜之后,我会让下人好好调教这个意

外得来的上等性奴。

只是,那时的我,尚不知道,他的出现意味着什么,他的出现会改变什么。只知道,我无趣的生活或许会有一点增色

三 独伤

偌大的寝宫中并未掌灯,仅靠窗外时而闪现的雷电稍稍泄漏些模样。

男子线条匀称的身上只披了件外袍,随意地靠坐在床上,右手搁在曲起的腿上,鹰一般的眼睛准确地锁在跪于门口的

我身上。

对于半夜被叫来,我并没有太大的意外。唯一令我稍感困惑的,是此刻蜷缩在墙角的人。

借着窗外的雷电,我可以看见他那头显眼的黑发,黄玉般的肌肤上沾染着点点血痕,尤以双腿上的最为严重。可见先

前君侯的粗暴。

收回视线,我随即望向因欲望得以满足,而透显着慵懒的人。

“带他下去处理一下,然后交给第二军调教。”低沉的声音同样透着慵懒。

默不作声地领命,我抱起昏迷中的人离开寝宫。

封城的人都知道,第二军虐待性奴是出了名的。

低头看向怀中的人那张因不适而皱着眉的脸,我稍稍有些担忧。看来,他是将君侯惹火了。否则,向来不在意性奴技

巧好坏的君侯怎会要第二军来调教他?

替他处理伤势的时间比我预计的要长。处理好他胸口的伤势,我犹豫了下,遂将他交给了第二军。原想开口提醒他们

下手时稍微注意点他的伤势,但在瞧见他们贪婪的眼神后,我放弃了。

转身走至门外,我并未离去,而是斜靠在门边。毕竟君侯只是说调教,并没说要他的命。可他胸口的伤势颇为严重,

若不看着点,恐怕会死在第二军的手上。

才闭目养神了不到半个时辰,房中便传来了嘈杂声、怒骂声以及拳脚相向的声音。我不仅皱起眉。这群家伙,果然不

懂节制为何物。侧身让进屋,原本打算出声警告的我却瞧见了意料之外的一幕。

原本陷入昏迷的人此刻已醒,他既没有被压在男人们的身下,也没有被绑着或吊着,仅是单手捂着胸口,半跪在地,

一双漆黑的眸子警戒地来回巡视。

他的身边倒着两三个第二军的人,其余的,则围在四周,竟都有些不敢上前。

我好奇地双臂抱胸,看来,挨打的似乎并不是他。

未曾料到一个小小的性奴竟会在一瞬间干掉三个人,号称勇猛的第二军成员都深感意外,一时间到也不敢轻举妄动,

可到口的美食又岂有放着不尝的理由。于是,率先按捺不住的人已动起手来。

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轻巧地闪过了对方伸向自己的手,一个漂亮的后旋腿干净利落,快得令人来不及防备。

眼见又被他放倒了一个。剩下的人开始认真起来。连个小小的性奴都对付不了,传出去岂不惹人笑话,以后第二军的

面子要往哪儿搁。

见他们要动真格的,我敛起了眉。果然是群不懂轻重的家伙,要真动起手来,别说命了,能留下全尸已属幸运。犹豫

了下,我转身,望寝宫而去。自己是阻止不了他们的,能阻止的只有君侯。

可是,当我向君侯奏报之后,便开始有些后悔了。因为听完奏报的君侯瞬间燃起了杀意,原本就透着凉意的寝宫顿时

仿若冰窖。

我正打算告退,不料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的人竟突然不发一语地起身,快步向第二军走去。不明其目的的我只有紧

随其后。

想象中的毒打场面并未出现。瞧屋内的情形,反倒是尚受着重伤的少年占着上风。身旁的君侯不仅拧眉。那神情仿佛

在说是他的第二军疏于操练,技艺退步了,还是说这个少年性奴确实实力非浅?能独自一人对抗这许多武艺高强的人

,自己不得不重新评估他的身份和来历。

“啊!!!”原本打得气喘吁吁的少年忽然怒喊着。有些站不稳的身躯猛地绷紧,随即怒不可遏的冲着君侯而来。

可惜,他连君侯的衣袖都未够到,便被身边的人扭住手臂,摁倒在地。

君侯遂饶有兴趣地挑起眉,上前一把揪起他的发。

“怎么,一会儿不见,这么想我吗?”君侯品味着他漆黑双眸中的愤恨。另一只手已抚上了他颈项,沿着那优美的线

条一路滑向胸口,满意地感受着手掌所到之处引起的战栗。

“独自一人对付这么多精兵,就连独伤都有些困难,你却能轻松办到,还带着伤。说说看,你除了性奴之外,还有什

么身份?”

君侯杀人般的眼紧锁着少年的黑眸,只要他有丝毫隐瞒,已掐上他咽喉的手便会立时收紧。

可是少年却仅是愤恨地瞪着他,紧咬着下唇的口中没有吐露半个字。

君侯不禁眯起了眼,薄唇划起危险的弧线。

“很好,那么我就亲自来调教调教你,看看你打算告诉我什么。”

合上药箱,我看着床上即便陷入昏迷,也依然因痛苦而紧皱着眉的少年。仅三天的时间,他原本如玉般的身躯上已是

伤痕累累,最为严重的则是后庭。

君侯每一次的进入都没有丝毫前戏,干涩的后庭无法一次容纳如此的巨物,未及愈合的伤口一次次被扯开,导致他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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