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岛广将腰往後缩,当他的阳物几乎全退出男子湿润的後穴时,又猛然推入:「这样够不够爽啊?嗯?再叫大声一点
给我听……你是我最可爱、最浪的宝贝啊,伊藤浩司……」
……是的,这名正在鲛岛广怀里骚浪的男子恰是龙介的国中导师伊藤浩司!
「呀啊啊……好爽……会长……好爽啊……真是棒极了……」伊藤浩司将右手拿来握住自己的宝贝,迅速地来回摩擦
。「浩、浩司快到了……怎麽办?浩司快到了……」
「唔……我也差不多,」鲛岛广以相当高的频率进行抽插,在伊藤浩司耳边轻声道:「我要射在你身体里……你不反
对吧?」
「好啊……」伊藤浩司转过脸去吻著鲛岛广的唇:「您尽管射在我体内,我想感觉您的热流……但是……留一点让我
品尝……我喜欢您的味道……」
鲛岛广使劲於最後一次撞击时,让自己的阳物完全没入伊藤浩司体内,然後两人一起颤动,在同时抵达高潮。为了实
现伊藤浩司的愿望,鲛岛广未停留太久就将阳物抽出,放进伊藤浩司的嘴里,伊藤浩司就像饿坏的婴孩想啜饮母奶般
,用力吸吮鲛岛广的前端,白色的体液自他的嘴唇满溢而出,他设法将鲛岛广的赏赐全吞入腹内,然後卧於鲛岛广的
胸膛上喘息。
「会长,您实在是很厉害,每次和您做爱,浩司都像走了趟天堂般高潮不断。」伊藤浩司轻抚鲛岛广微露的胸毛,边
说著恭维的言词。
「你也不差,试过那麽多人,我还是最爱你的穴,总是能够紧紧地吸住我。」鲛岛广捏了捏伊藤浩司的鼻子与嘴唇:
「还有你的叫声,每次都那麽销魂,光听都觉得快要射出来……」
「您要是喜欢,我每天都叫给您听……」伊藤浩司撑起身子,戳著鲛岛广的下巴。
「不过……」鲛岛广望著天花板:「我还是很想试试荒木龙介……」
「您说龙介吗?」伊藤浩司笑了笑:「对了……虽然他傻得可爱地遵守那份契约,但我昨晚有用手指试探过,他的後
庭确实仍是未被开发的状态,他说要留给我用,不过……留给我就等於是留给您,因此您可以放心享受。」
「用手指试探……?」鲛岛广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他扯住伊藤浩司的前发,将他的头拉起来,愠怒地瞪视:「你竟
敢在没有我的允许下,动我要的东西?」
伊藤浩司被鲛岛广杀意凛然的面孔吓得颤栗不已,赶紧求饶:「对不起,会长,我不是存心的……您叫我去学校当老
师,并趁机接近荒木龙介,我很认真执行此项任务……但龙介他……我不知该怎麽形容,他身上散发著一种特殊气质
,会唤起人最原始的本能与欲望……加上那天他又不断诱惑我,说要献身给我……我向您保证,除了用手指插入他之
外,绝无更进一步的动作……」
「哼……荒木龙介他……那是一种挑逗与魅惑的气质,恍若海岛克尔特神话里的性爱之神安格司,翩翩的美少年……
」鲛岛广露出欣然神往的表情:「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三年前,那时候他应该是十岁……一般而言,理应看到乳臭未
乾的小鬼,但我看到的却是比任何女人都性感的尤物,美丽的五官,乌黑柔亮的长发,吹弹可破的细致肌肤,纤纤的
小手与小脚,连左胸那只火红色的龙都显得妖媚。最要命的是那对混血遗传的明眸,若有似无地流露出勾魂的神韵,
令人产生无限性幻想……」
「很特别的孩子,对不对……?」伊藤浩司知道鲛岛广已不怪他,便放心地跟著附合:「就是会让人想占有他的身体
……」
「是啊……从那次见过他之後,再也难以忘怀,和女人做爱都没了感觉。」鲛岛广拿过一支菸,伊藤浩司替他燃上。
「我几乎每晚都会梦见自己在侵犯他那幼小的身体,幻想他用湿润的唇舌来安慰我的宝贝,然後喝下我赐给他的白露
……天,光是想像都觉得快爆发。」
「吼……」伊藤浩司突然发起娇嗔:「会长……这麽说来,您跟我做爱时,也都想著他罗?」
「傻瓜……」鲛岛广在伊藤浩司的唇上吻了一下:「我不是说和女人做爱都没了感觉?要不是二年前遇上你,还真以
为我性冷感了呢!你啊……是另一种不同的享受……我爱死你的吟声浪语和骚穴了……」鲛岛广翻身将伊藤浩司压在
底下,冷不妨地将手指插入他的後庭,使劲捣弄,令他哼出不成声的欢愉。「看看,我的爱液都还留在里头呢!湿得
很……」
「会长,您好色……」
「那你爱我吗?」
「当然爱……要不是您把我从男娼窟捡了回来,我哪会有这种好日子过?」伊藤浩司抬脚夹住鲛岛广的腰:「而且您
每天都会疼我好几回,将我喂得饱饱的,真叫我愈陷愈深……啊!」话还未说完,鲛岛广已将再度勃挺的阳物塞进他
身子里运动,他仰起头呻吟。
「浩司啊……既然我们都看上荒木龙介……不如设法将他抓回来,一起享用,如何?」鲛岛广边喘著气边道,腰身不
忘奋力扭动。「唯一的条件是……我要当替他开苞的男人……之後你想做什麽都成……」
「啊!啊……那敢情好啊……会长……我、我晓得他去哪儿,我们可以派人去查……」伊藤浩司享受著鲛岛广的律动
,心思无法集中,说起话来断断续续。
「哦?他去那儿了?」
「他呀……跟一个叫鲛岛谅的大老粗去中国避难了……」
「鲛岛谅?这名字好耳熟,像是在哪儿听过……」鲛岛广思考了起来,腰部自然放缓,甚至停下了动作。「而且他好
像不是泛泛之辈,四刀王说他白手震断了他们的武士刀,算得上是号诡异的人物……」
伊藤浩司见鲛岛广不动,不禁有点不悦。「或许是因为恰好与您同姓,所以听来耳熟罢!那家伙只是个厨师,对黑帮
事务一窍不通;至於四刀王的刀,该是意外!」他在夹著鲛岛广的脚上使了点力,撒著娇:「别想那麽多……快来嘛
……浩司在等您的临幸呐……」
「好好好……」鲛岛广被夹得受不了,赶紧把阳物推入,伊藤浩司才露出满足的神情。
「中国是吗……」欣赏著伊藤浩司欲仙欲死的神情,鲛岛广得意地笑了笑:「正好,我在中国有个神通广大的老朋友
可帮得上忙……」
【大哥的男人】 019
龙介站在木屋外的平地,享受晨间清爽的空气,缓缓地挥动火龙。休息了好几天,在老仙的药方与鲛岛谅神乎其技的
美食调养下,体力恢复得相当快,他已能挥出与以往相差不远的速度与准度,也不再感到虚软无力。
虽然心上仍惦著火龙会与伊藤浩司,日子依然过得开朗。当他走起路较不觉得吃力时,鲛岛谅开始每天早上带他去附
近走走,一睹峨眉山的风光;下午则教他能促进血液循环的气功;晚上用过餐後,为了怕伤口沾水,鲛岛谅总是会进
浴室来帮他洗净身体和换上乾净的纱布;睡觉时,两人睡同一张床,鲛岛谅往往一躺上床就鼾声大起,龙介则会趁机
偷偷抱住他,也没有特别的企图,单纯想像小时候抱著荒木谅一般入睡,隔天醒来精神也就会特别佳。
「龙介!」鲛岛谅挑著水走来:「今天有好点吗?」
「嗯,拿刀的动作顺手多了。」龙介挥著刀:「感觉体力也逐渐回来。」
「太好了!」鲛岛谅放下水桶,走进屋里大喊:「师父,我把水提回来了!」
老仙自房内走出,来回摸著下巴的长须:「谅,你带龙介去市集逛逛,过了中午再回来!」
「咦?过中午再回来?」鲛岛谅狐疑地反问:「师父,不用帮您准备午餐吗?」
「不用。」老仙神情严肃地道:「待会儿我有个重要客人来,你们在,不太方便。」
「哦!」鲛岛谅了然於心。「知道了,师父。」他转身出了房子,来到龙介身边,将自己卷起的袖子往下拉,随口问
道:「今早练多久了?」
「两个时辰左右,东方还没鱼肚白就醒了。」龙介抹去额上的汗水:「你比我还早起呢!原来是去挑水,怎麽了吗?
」
「想带你去市集走走。」鲛岛谅用手指示著市集的方向:「体验新鲜,如何?」
「好啊!」龙介将刀收起,穿好上衣,跟在鲛岛谅身边走上林间小径。
或许是考虑到龙介对路途不熟,基於保护的心态,鲛岛谅很自然地牵著龙介的手,领著他前往市集。自己的手整个被
鲛岛谅的大手包覆住,龙介感到些许脸红心跳,却又说不出那是种什麽样的感觉,像是亲人的疼爱,却又似乎多了些
什麽。鲛岛谅这块大木头倒没察觉龙介的脸红,不断指著各种花草树木来向他介绍与解说,一下草本植物,一下木本
植物,还扯上乔木、灌木、单子叶、双子叶等等听不懂的名词,都还没搞清楚,又说起光合作用,从头到尾龙介只记
得「叶绿素」这三个字,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和理论皆听得头昏脑胀,无法想像鲛岛谅怎麽记得那麽多东西。
「鲛岛大哥,」龙介打断鲛岛谅兴致盎然的说明,突然出声询问:「老仙师父药柜里那麽多的药,全是他自己做的吗
?」
「是啊!师父对百草记得一清二楚,各种配方的制作方法他都知道,偶而也会自己研发新的秘药。」鲛岛谅摘起路旁
一枝再普通不过的草:「像这根草对他来说,就具有几十种用途。」
「好厉害,我压根儿分不清楚什麽药草长什麽样子。」龙介赞叹地道。「不过,老仙师父研发那麽多药,都是救人的
吗?」
「大部份。」
「这麽说,也有害人的罗?」
「倒也不是害人,应当算是自保时可派上用场的药。」
「那麽最可怕的是哪种?」
「我离开中国之前,他正好刚炼成一种新药,取名为春魂双精。」
「春魂双精?什麽意思?」
「听他说,那是一种专门针对男性的春 药,喝下後会兽性大发,若半个时辰内没找到对象交合,将会武功全废,全身
筋脉尽断。」
「那岂不是死了?」
「死倒不至於。」鲛岛摸著下巴:「但可能从此成为烂泥般的废人,任人摆布,无法反抗,真要落到那种下场,比死
还糟,所以才觉得这药可怕。」
「为什麽与人交合後就能解毒?」
「春魂双精的原料是春魂花,带有非常特殊的甜香,只在春季时开在悬崖边,得轻功够好又够胆量才有办法取得。经
过几个月提炼,毒性被浓缩出来,喝下後会立即潜伏在男性的阳具上,引发勃起,性欲高涨,心神荡漾,若在半个时
辰内找到人交合,花毒就会在高潮时随精液排出,否则毒性循环全身,瘫痪身体机能,就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纸娃娃
般的废人。」
「那中了毒後,不能用自 慰的方式来解毒吗?」
「不行。」
「为什麽不行?」
「这……春魂双精一词最早是出现在汉朝,你晓得汉武帝吗?」
龙介摇摇头:「我国一都没念完呢,哪懂那麽多!」
「反正他是中国古代的皇帝,具有断袖之癖。」
「断袖之癖?」龙介真是愈听愈不明白。
「呃……」鲛岛谅想了想,断断续续地道:「简单地说,就是男人爱上男人。」
「哦……」龙介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天真地道:「所以我也有断袖之癖罗?」
鲛岛谅瞪大眼睛看著龙介,不知该回答是还不是,倒是龙介自己接了下去:「我是男的,伊藤老师也是男的,我很喜
欢他,这样不也是断袖之癖吗?」
「是可以这麽说啦……」鲛岛谅略皱了眉,自鬼鲛会偷袭他家那晚後,他就对伊藤浩司起了疑心,之後又在龙介身上
发现吻痕,对伊藤浩司这种罔顾伦理的行为更加不耻,自然没什麽好感。倒是龙介这年纪的孩子,是否真分得清喜欢
、尊敬、爱?想到此,鲛岛谅脱口而出:「你对那个老师,是喜欢还是爱?」
「这两者有何差别吗?」龙介疑惑地问。
「程度不同,内涵也不同。」鲛岛谅道:「以我来讲,我很喜欢你,却不见得爱你。因为我把你当自己的弟弟来看待
,并不会想将你当成情人,也不想对你有更进一步的亲密动作,这种情感就比较像是喜欢而不是爱。」
「嗯……」龙介将手指放在唇边,想了老半天:「要是这麽说来……我对老师应该就是爱吧!因为我会想要他抱我或
亲我之类的,而且……我已经决定要把自己的身体献给他……把第一次进入我身体的机会留给他……」讲著讲著,龙
介的脸红了起来。
「唉……」鲛岛谅叹了口气,似乎不太想再继续与伊藤浩司有关的话题:「总之,在迭名者记载的野史里曾提到汉武
帝为了驯服他所看上的男子,请人为他研制药物,让这些男子喝下後再逼他们与自己发生关系,不从者变成了废人後
依然是阶下囚,任他淫虐,无论哪一种选择,有利的都是皇帝。虽然无从考究这段历史的真假,但春魂双精这药倒是
真的存在,这药还有个特性,就是一定得与同性交合才能解毒,或许就是如此,才会被汉武帝拿来应用。」
「换句话说,男人中了这毒,就一定得找另一个男人来解毒?」
「是的。」
「为什麽?」龙介嘟著嘴,脸上仍是好奇。
「你没听它名字里头写了『双精』吗?」鲛岛谅解说道:「春魂花只有雄性花,没有雌性花,而且亦无雌雄同体的特
质,生物学家都啧啧称奇,不明白它是如何繁沿下一代。想解这花的毒,一定要同时有两个男人的精液才行,花毒最
强的部份会随自己的精液排出,剩一部份馀毒得饮下对方的精液才解得了,至於这药理机制为何,我就不清楚,毕竟
这春魂花原本就来得诡异,难理解之处自然也多。」
「若是馀毒未解,会如何?」
「一旦没有在首次中毒时将馀毒也解除,让它留在体内,就会留到永远,不定时会再发作,且只能找当初解毒的男人
交合,才能压抑毒性。野史上有载,汉武帝会故意不将龙精喂给那些中毒的男人,好让他们以後馀毒发作时,非再来
找他不可。」
「好可怕的东西啊……」龙介摇著头:「老仙师父为何要炼这种害人的药呢?」
「师父对药理很有兴趣,又爱钻研难解之谜,春魂花的特性诡秘,自然吸引他的注意,所以特地取了来提炼,想参透
其中奥妙。」
「原来如此,所以其实倒也不是要拿来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