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随之君随我意+番外——伶铛
伶铛  发于:2011年08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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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耳中啃噬舔吻,和他一同陷入泥沼中沈沦不拔。

雨排山倒海地倾盆而下,天更是黑得仿佛要崩塌,然蹿腾上来的酥麻快感更快更猛烈地捕获他所有知觉。君意随难耐

的阖上眼,搂住宋延卿的臂紧了又紧。

衣物不知何时被褪落,彻骨冰凉蔓延到皮肤。雨落在胸膛上微微生痛,一双温柔灼热的唇及时前来安抚啄吻,吮住胸

前突起,抿撵拉扯。

冰冷的雨和炽热的唇擦出极端触感磨得人发疯,君意随揪住埋在胸前的脑袋,胡乱地揉他的发,籍以宣泄渐渐膨胀的

欲望。

宋延卿拿掉他不安分的手,沿著他的胸往上舔,在喉结上轻咬一小口,重新将视线锁到他脸上。雨水浸湿的发贴到额

前,略显得凌乱。掌带著怜惜将它们抹开,宋延卿捧住他不停有雨水滑落的脸疯狂啄吻:“小随,你知道这三年我有

多想你?”

清冷茫然的瞳孔微变,凝视他温润如玉的脸,君意随张开了唇,用沙哑的声音轻唤出熟悉又陌生的三个字:“宋延卿

……”

如遭雷劈般的颤粟,宋延卿似得了什麽稀世珍宝,双眼大放异彩:“你第一次喊我名字,我……我很高兴。”抬起臂

将他的头压向自己,覆上唇辗转厮磨的亲吻著。

名字而已,需要这麽激动吗?

君意随疑惑的看向雨幕中闭眼和自己亲吻的男人,长长的睫毛,挺拔的鼻梁……

宋延卿是个值得欣赏的人,前提是在不知道他满肚子坏水的情况下。

白皙的手没入浓密发间,执住青色的缎带轻轻一扯,君意随满头长发便顺著雨水落下来紧紧贴到皮肤上。宋延卿单臂

穿过他後脑,沿脊线轻轻按揉,享受来自发肤间酥痒的微妙触感。

唇不停在他衣衫开敞的胸前反复流连,没有獒肉的身体匀称完美,可惜被上面纵横交错的伤疤折损几分。宋延卿心疼

的逐一吻过,狠不得把它们统统吻走,君意随微微叹息,头因情动稍稍後仰。

手缓缓下移,覆上有抬头迹象的坚挺。

君意随眉头立刻皱成个小褶,按住宋延卿低喃:“别……”

宋延卿勾起他的头啄吻发鬓,没有退让,指间施力圈住那处撮揉:“你会喜欢的。”

欲 望 受雨水冲打,巍峨峨的在温暖的掌中跳动。

唇线中吐出一声微弱呻吟,君意随脸色涨红,慌忙把头侧埋入稻草堆里。

宋延卿凑到他脸颊调侃:“害羞了?”

君意随瑟瑟抖动,没有回应。

“是不是?”宋延卿是出了名的不知廉耻,朝他裸 露的肩恶意啃咬一口,逼问。

君意随转头飞来一记狠俐的眼刀,宋延卿不仅没有害怕还乐呵呵地去碰他的鼻尖,揶挪间将指移到他紧闭的小 穴前

,借著雨水润滑探进去。

君意随倒吸一口气,折身要起,怒视他,“住手……”

宋延卿很快把人压下去,吻住他的唇片刻後放开,灼然的目光中是不容抗拒的坚定。

君意随暗自握紧拳,和他僵持。

眼帘妥协的覆了下来,赤裸的身体沈到稻草堆中,不再动作。

宋延卿在他锁骨上烙下湿润绵长的亲吻,指慢慢揉挤进去,动作轻柔小心,舍不得弄通他半分。熬人的折磨终於结束

,长指撤出去,换上肿 胀的分 身。活物刚碰到小 穴,君意随又开始微微抖动,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宋延卿停了下来,放松他的身体,“睁开眼。”

君意随抵死不肯,宋延卿耐著性子重复一次,才勉强撑开一条缝隙来。

宋延卿绽出清浅笑容平复躁动的情绪。

深邃如海的眸子里饱含柔入心坎暖意,一眼就能将人溺弊。

君意随不由再张了张眼,想要认真看清他的脸,三年来始终萦绕脑海的脸。

分身缓缓推进去,一直到火热的最深处。

“痛不痛?”宋延卿执起他骨节分明的指轻吻。

君意随根本没有心思去理会他,皱住一张脸竭力和硕大在体内停留产生不适抗衡。

压抑难耐的表情入了宋延卿的眼,仿佛催 情药,差点害他把持不住。幸好长年磨练出来的镇静发挥作用,掌控住精

悍的腰身轻缓抽 插,耐心等待他适应。

埋在体内的东西形状大小都清晰可感,律动带来无以名状的颤栗扩散到四肢八骸,即使环住宋延卿也不能减退下来,

君意随脸色痛苦的挤了几个我字,想要说什麽却不知道该怎麽说。

宋延卿比他更痛苦,坚持不到一会便急急折起他修长的双腿,狠吞几口唾液,声音因欲望变颤抖:“小随,我要你,

我要你……”

灼热的分 身在即将离开他体内时用力一撞。

君意随猛然朝上一耸,逼出一声浅浅呻 吟。

宋延卿双眼涨红,不管不顾的抱住他腿 根攻城掠地。

体 内疯 狂抽 动的凶 器撞击上某点脆弱的地方,君意随急促喘气的唇间立刻溢出变调的哦吟,眼光迷离破碎,身

体跟著发颤。宋延卿粗哑的吼了一声,迅速而猛烈朝那里挺去,给予他更多刺激。

君意随被他顶得像脱水的鱼,不受控制得微微弓身。

“恩……恩恩……恩……”咬紧的唇硬把声音压到喉咙里去,手紧揪稻草,拧紧再拧紧。

一只白皙的手摸到那处,捭开他的指,十指纠缠间把他拉起来。

浓烈的粗喘喷到脸上,君意随拧著眉,情欲满眼望他,断断续续唤:“宋……宋……”

宋延卿停下律 动,微微一笑,深情回望他,“小随。”

呢喃的话语柔入心头,君意随只觉得身体都快融化掉,不料宋延卿突然强悍 挺 腰,一顶进到最深处。“唔……”君

意随攀住他的臂,发出一声难以承受的叹息。

律动继续,宋延卿只手圈住他身体,只手按住他的腰,让两人每一次结合都到达最深。君意随渐渐跟不上他的节奏,

人被他晃得似要散架,不经意垂头瞥过两人结合的部位,顿时被淫  靡的景象吓傻了眼,脸一烫,胡乱挣扎起来。

宋延卿哪让他躲避,深深吻住他的唇,抄起他的双腿站起来。

“你……”做什麽三字没来得及说,君意随已被压到小巷湿漉的墙壁上来。

“小随……”宋延卿埋头在他的发间,整个人挂到他身上,轻喃一声,做最後的冲刺。

呻吟声混合著雨声,纠缠的鼻息,飞翔一般的速度。

“啊……啊……”君意随抱著宋延卿的脖子,溢出一串串煽情的呻 吟。

往昔的冷漠,往昔的矜持,都在这一刻灰飞湮灭。

赤 裸的身体缠 绵 交 叠,激烈 起伏。

雨水愈下愈大,最後淹没两人攀上高 潮时的低吼声。

一股滚烫的液 体射入温暖体内,另一股浊 液溅到平坦的小 腹上。

宋延卿大口大口喘气,枕在君意随肩上高 潮未褪,“我们真是疯了……”

君意随静静拥住他,脸上潮红一片。

在滂沱的大雨中,久别三年的两人万般珍惜的相拥彼此。

半晌,体内的东西不安分的开始挪来挪去,君意随冷眼警告:“你干什麽?”

宋延卿一脸坏笑抽动几下,柔声提议:“我们继续吧,这雨什麽时候停了,我们什麽时候再停……”

君意随登时怒火中烧,几欲杀人,然那巨物已迫不及待在柔滑湿热的体内冲刺。

再一次沦陷,果然万劫不复了麽?

豆大的雨丝毫没有消停的迹象,何时会放晴,君意随早没有去想了。

君随我意(修改版)30

雨在署色降临时分停歇,君意随早沈沈睡去,一路被抱回怜香楼都浑然不觉。

自後门入偏院,宋延卿没有惊动太多人,只唤来值夜的小厮帮忙烧热水。

房间里热气蒸腾,烟雾缭绕。

宋延卿换上干净的衣服,取来一条柔软干净的布到木桶边替他擦拭透湿的长发。

睫毛覆住清冷的眼,没有半点睁开的迹象,显然是疲惫到极点。

宋延卿深知他的疲惫绝不仅仅因为做了那事,而是心里的抑郁和劳累。上岸时和他眼神相触,他清楚看见清幽眼里深

藏的欣喜中夹杂某种濒临崩溃的孤寂痛苦。垂眼微叹,怜惜的在他脸颊落下柔柔一吻。

清洗完身体,宋延卿将他移到床上盖好被子。

君意随安安静静睡著,眉宇舒展,呼吸匀畅。

唇角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宋延卿俯身在他眉心蜻蜓点水啄了一下,方才上床搂他入睡。

两人相拥而眠,全然不知窗外又下了一场缠绵春雨。

君意随醒来时,日已西斜。

窗檐上包裹著柔和金光的雨滴如断线的珠子落下,折射出美丽的光彩,映在与自己呼吸交融的人脸上,如晚霞朦胧渗

开,有说不出的恬静安详。动了动身体,顿觉酸痛无比,电光火石间,昨晚一幕幕迤俪画面重新闪过脑海,君意随的

脸色霎时变白,身体随之颤抖起来。

轻微动作让紧紧怀住他的人转醒过来,“小随?”

君意随目光闪烁:“我……我该走了。”

“不急,你应该饿了,我弄点吃的来。”宋延卿抬手阻止他要坐起的举动,自己掀被下床,整好衣衫,用木桶里凉掉

的水简单洗漱便掩门离开。

四周再度陷入一片安静。一帘帐布被风吹起後徐徐落下,君意随半阖著眼,眷恋著漂浮在空气中慵懒而又带著暖意的

气息,没有烦恼和孤寂,心平静舒坦。

宋延卿很快端了碗东西回来,献宝似得荡到床头,“这叫妙笔生花粥,怜香楼特有。”

什麽怪名字,君意随蹙蹙眉尖,翻身坐起。柔软的被子滑落下来,露出大片大片布满吻痕的肌肤,然他的注意力集中

到粥上,并没有察觉。

宋延卿眼神蓦然沈下,把粥搁到旁边,拿来一件干净清爽的衣服给他穿上後悠悠解释:“怜香楼的姑娘看上哪个上京

赶考的人都会给他们亲自熬这粥,希望他们金榜题名。”

“你想的名字?”君意随端起来搅了两下,不过是普通的花生粥而已。

“不是我还有谁?”宋延卿得意洋洋挑眉,顿了顿,忽然问:“你会下棋吗?”

君意随愣了愣,放下勺子摇摇头。

“我教你。”宋延卿兴冲冲的去端棋盘。

君意随懒得理会,慢慢把粥喝完。

宋延卿将檀木棋盘搁到床上,朝他笑了笑:“就在这里吧。”

君意随长年在江湖的刀光剑影中闯荡,头一次碰这种闲情雅致的东西,意外的没有抗拒。

宋延卿给他讲棋法,他静静地听,黑眸中写满沈静认真。

“听明白了?”斯文儒雅的脸上扬出一抹笑意。

“恩。” 语气如常般冷淡。

“来一盘。”宋延卿轻摇折扇,拈起一颗白子。

君意随点点头,摸来一颗黑子,率先放下。

这盘棋宋延卿自然稳操胜算,但他一子不让。

即使实力悬殊,他都希望和君意随平等相待。

几步过後,宋延卿不禁暗地里吃惊。

君意随落棋很慢,每走一步都需要很长时间思考推敲,然落下时却极具杀伤力。

碰巧?宋延卿扬了扬眉,故意变著花样试探,甚至设了陷阱让他跳,结果他非但没有中计,而且毫不留情地步步逼杀

宋延卿唇角的弧度更大了,有意思。

难怪他武功那麽高,除了日积月累的刻苦训练,怕且更离不开过人的领悟能力。

仔细端详那张凝眉沈思,神情肃然的脸,竟比平日更能蛊惑人的心神。

宋延卿嘴角含笑,再稳放一子,恰好堵塞黑子的咽喉要道。

局势霍然明朗,白子占尽优势。

宋延卿逐渐显露不要脸的本性,漫不经心的起了个话题分散他注意力:“我最近才知道,原来你梦里唤的那个人是我

朋友的师傅……哎,想当初我还吃他的醋。”

“他是我很重要的人。”君意随眼皮没抬,执子静思。

宋延卿收起扇子,轻轻敲敲棋盘边缘,“你说的重要和我理解的重要意义不同。”

君意随把子放下,继续保持沈默。

这一步走得不算好,然而能在这样的绝境中临危不乱,实属难得。宋延卿心中对他的赞赏又加了几分,定下胜局後道

:“杨兄的事我大概知道,明天我们到回春堂走一趟吧。”

君意随终於抬起清冷的眼,轻声应道:“恩。”

君随我意(修改版)31

“信不信我把你从这里扔出去?” 面对跪倒在怜香楼二楼雅厅里的脸上挂彩,满肚子委屈的手下,君意随气得脸色发

青,怒目瞪视某个笑容满面,悠然自在喝酒的男人。

为了帮人恢复记忆,宋延卿厚颜无耻的向青衣教借用最顶尖的杀手当过场劫匪,耍得一干人团团转,现在更是嫌命太

长,出言调侃,“小随,你越来越浮躁了,不像你性格,是不是因为我在你心中比较特别?”

有人太久没修理,得意忘形了,君意随眼角闪过丝噬血的冷笑。

这时绿萼敲门,说遭人陷害的两师徒已来到楼下。

君意随担心王曦落的伤势,心思一转,便留了宋延卿一条小命。

鸡飞狗跳的小巷劫杀闹剧总算以大团圆落幕,有人欢喜有人忧,尤其是宋延卿的形象,在青衣教教众心里是一落千丈

元宵夜,街头张灯结彩。人潮涌涌的街道上,出现白青两道被受瞩目的身影。白衣男人手摇折扇,腰垂玉环,清雅的

眉目间流转著淡淡的清贵之气。青衫男人长发微挽,提一把暗红长剑,冷俊的脸上杀气腾腾,一副挡我者死的表情。

行人纷纷绕路行走,免得被他散出的冷气冻伤。

“小随,你就别生气了。”宋延卿狗皮药膏般将人粘得死死,趁著人来人往的当口揽住他的腰。

“滚。”君意随挣开,和他划清楚河汉界。

“咦,你发怒的样子瞒好看的。”宋延卿嬉皮笑脸晃了晃手中的荷花灯盏,把对方的脸照出一层淡淡的红晕来,似调

侃流露的一抹羞涩。

君意随使扣住出现在视线一角的脉门,怒道:“你处心积虑就是为了捉弄我。”

宋延卿痛得直冒冷汗,然死性不改的龇牙裂嘴调笑:“小随你真聪明,往後可叫你相公怎麽办,什麽坏事都瞒不住你

了……喂,你真动手?”

君意随加重手中力度,冷道:“你这种人死不足惜。”

额上的汗渗渗落下,宋延卿扬扬下巴咬牙道:“能死在你手上是我的荣幸。”

两人僵持一阵,君意随终於甩开他。

君意随混身长刺,在拔光前还是小心为妙。宋延卿揉揉留在腕间的红肿指印,松松叹了口气,忽然眼前一亮,喜道:

“花灯游行队来了,我们到边上看去。”说罢拉住君意随袖子下的手,往人群里拖。

十指交握,不留一丝缝隙。

微温的热度从掌心扩散开来,柔软了冰冷的心。

宋延卿……

君意随微微扣指,悄然回握。

两人上了一间当铺的石阶,隔著拥挤的人头朝远处看去,龙凤双灯、蝴蝶灯、玉兔灯高高悬挂在竹竿上,最为抢眼,

数十个提小巧花灯的姑娘走在吹锣打鼓的戏团前面,扭著纤细的腰身,旋出波澜似的裙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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