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剑之谭少 中+番外——空梦
空梦  发于:2011年08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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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一瓶碧绿液体倒在了自己的上面,再然後,没有一句话,就又猛地闯进了谭少的身体内。

谭少闷吭了一声,那一撞,疼痛又还著冰凉的清爽……窒命的疼痛和快感让他断了一秒的呼吸,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光

像什麽都有也什麽都没有。

谭少之青痕 4

房间内有巨大的声响。

那淫乱的摩擦声让人耳红脸燥,谭少呻吟著,哭著喊:“七哥,七哥……”

他莫名的喊著,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下半身又麻又痛却又有著极致的痛感。

范宗明靠著床头,突然停下动作,问他:“你要不要我?”

谭少,已经成为谭老大的那一刻不知所以然地觉得心被尖刀刺了,他哭著嘶哑著说:“我一直都要你,是你不要我…

…为了你,我什麽都没了,你还想怎麽样?”

那铁柱一般的硬长还停在他的体内,谭少觉得他把所有一切都掏空给了眼前这个人,因为自他出生,这个人一直在,

一直在疼爱他,所以,为了这一个人,他爱得那麽义无反顾,那麽勇敢无畏,那麽不顾所有。

可是,为什麽,这世间,不是真心就可以简单地换来另外的真心的。

谭少知道范宗明以为他什麽都不懂……所以一直都要他长大,长大,再长大……长大得懂得所有人情世故。

可是,他的七哥从来不明白,真心真的可以简单地要另一颗真心的,顾忌太多,他们在途中,失去的也更多。

就像现在……明明拥有了,却觉得未来一片灰暗。

什麽也看不见。

他以前不是谭老大时想象的未来,在如今,已经成了妄念了。

“你爱不爱我?”范宗明问著,语气却有一点点的停顿。

他是那种自出生就会用顶天立地的形象照耀著一生的男人,谭少抱著他,懂他的七哥的痛苦……因为,他的七哥就算

在任何人面前伪装,但从来不在他面前掩饰他对他的气急败坏。

“哥……”谭少胡乱地吻著他的脸,“我给你,我都给你,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你。”

范宗明深深地撞击著他,谭少被撞击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他只能闭著眼睛深深地呼吸著。

“七哥。”他偶尔说出一句话,也只是叫著范宗明。

范宗明一下比一下更重地像剑一样尖锐,刺骨地刺进他的身体内,仿佛他们进行的不是一次做爱,而是,像一场渲泻

又带有著宣告的仪式。

谭少疼得忘乎所以,他的腿紧紧地揪著范宗明的腰,就算范宗明下刻用他的刃刀把他的身体剖成一半,就算下一刻他

会立马死掉,他也绝不松开。

他这一生,从来没有对范宗明的爱怯懦过,像是,他爱上了范宗明,他就能把他的所有的一切,包括灵魂,包括未来

,包括下一生,他都全部可以许给给范宗明的爱。

仅仅这世上,被所有人称颂的爱情,也不能描绘他对范宗明的爱之深。

你看,他把这一生都毁了,卖给了他爱的那个人所属的那个团体,仅为了,能好好的跟他在一起,让他明白他可以按

他要求的长大。

他爱得多麽的深……深得他的灵魂都为自己哭泣,可是,他还是如此深深地爱著他,就算,太多事他太明白,又好多

事,他其实也不是那麽明白。

可是,他真的明白。

他跟范宗明之间,那种感情的范畴从来都不是一样的。

他是范宗明一生都会纵容下去的小孩,他只是小孩,也永远都是小孩;可他,把范宗明当爱人看,当爱到心彻透骨只

有他一人在的爱人。

这两者,中间,差多少,谭少明白。

也因为太明白,他哭得很凶,说:“七哥,你再用力点。”

於是,范宗明如他所愿地狠狠贯穿了他,谭少那一刻,觉得自己得到了全世界──同时,他也失去了世界。

爱一个人,从来都是艰难的事。

因为,真正的爱,从来都是私稳的,只是属於你一个人的,痛苦悲伤,无别的人再可替代。

你以为你爱的人最後成为别人的了就不再是你的爱人了?那是荒谬的言论,如果你真的爱,真那麽爱那个人,无论他

跟谁在一起,就算你们永世都不能再相拥,他也是你的爱人。

所以,谭少跟范七妈说的,他结婚我不管,他愿意就好,不是妥协下的伪语,而是,我为了爱他,付出我所有的努力

让他爱我,如果还是失败,那麽,我真的可以看著他去跟别的人在一起;就算这样,我还是不能不去爱他,我还是会

跟以前那样的爱他,或许,可能比那麽深深的爱还更爱。

我爱他啊,他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可是,我愿意,就算他不要我。

谭少哭得太凶,范宗明一次一次重重地撞击著问他:“你爱不爱我?”

谭少都流著泪说:“我爱你。”

范宗明渲泄的那下,谭少的体下,已经鲜血满布。

范宗明帮他清洗上药那会,谭少抱上范宗明的脖子,在他脸边吻了一下,完全没有意识地喃喃地说著,“七哥,我爱

你。”

七哥,我爱你。

好多年不能真正说出的话,谭少终於说出。

谭少醒来的那刻,看到了范宗明的睡脸。

那是在睡容中也依旧面无表情的脸。

他当上位者太久了,就算睡在他从小到如今都熟悉的人面前,他的脸还有著平时的严谨,就算松懈,也不够松懈得彻

底。

谭少看了他好几眼,下床时,他因为身体乏力疼痛倒在了地毯上。

罗见站在门角,低低地叫了他一声,“老大……”

谭少轻嘲地牵动了下嘴角,“抱我走。”

不走成吗?生意是需要做的,因为欠那麽多的钱还没还呢……他就算只剩一口气,也要爬到谈判桌上,挣他必须要得

到的钱。

这就是成长的代价。

成人的世界里,就算你下一刻会死掉,上一刻,你也必须完成你的职责。

欢迎来到成人的世界。

这里,会告诉你,就算残酷,也会有些许美丽的……你能想象你在你爱的人床上起来,奔赴到下一个战场,然後,不

再去想自己会不会有未来吗?

那景象,残忍得太美丽了,也会过於得太绚烂了……谭少趴在飞机上的座椅上笑,对著罗见说:“昨晚上了次床,我

觉得像死了一次……罗见,如果你要是爱上一个人,在没深爱之前,一定要离开他,不要在来不及时才觉得一切都没

有希望。”

罗见说:“那是你太爱,少爱一点就可以了。”

谭少没听得他的说话,他真正的昏了过去,血染红了他穿著的裤子,滴落到了座倚上。

如果爱,一定要记得,不要深爱。

如果那样,一切都来不及了。

谭少之青痕 5

范宗明在飞机上吃了胃药,闭了下眼睛,问助手,“有消息没?”

“没,进入四川後,失去他的所有踪迹。”助手回应。

范宗明“嗯”了一声。

助手犹豫著要说话,范宗明淡淡地说,“说。”

“安放在他身上的追踪器在隔天出现……在您的家中。”助手吞吐了一下说了出来。

“是吗?”范宗明淡淡地笑了,掀开文件夹,继续看起资料,随口说:“继续追查。”

“是。”

他这次去的非洲,跟那边签定一些合同,一下飞机,天气太热,他的胃最近都不太好,遇到热浪猛地一下抽痛,差点

直不起腰。

但他忍著,不动声色继续走在前面,面带微笑跟来迎接他的官员跟商务代表握手问好。

与人会谈跟会餐过後,已经是当地凌晨一点。

他住的总统套房下面的城市,依旧有灯光闪烁,只是在热带地区,一片赤黄的沙漠包围的国度里,连灯光也显得有几

许昏凉。

他忍不住,拔打了他的小孩的号码。

依旧的,跟以往的每次忍不住一样,没人回应他。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必须去做的。

只是,代价就是,永远都只有他一人站在这里。

那个无限包容他的人,依旧爱他,只是,他离他远了。

他不再给他麻烦,也不再给他的全心全意。

世事,从来都完美不起来。

成全一些,也必会毁灭一些。

一个星期左右的会谈过後,范宗明回到国内。

晚上接近下班时,被母亲叫了回去吃饭。

他回到家中时,洪小雯也在。

一家人聊著他最近出差的国家,到了最後,他父亲去了楼上书房,母亲去了厨房,留下他跟洪小雯。

洪小雯削著苹果,纤长的手指在灯光下显得非常漂亮,长发挡住她的半边侧脸,显出另一半的侧脸更加的美丽娇弱。

这是一个容貌家世都挑不出半点错的女子,更重要的是,她自小爱慕范宗明……如死心塌地一般。

所以,她一直出现在这个这里,在范家家长的默许下。

一次又一次。

范七妈从厨房端出点心,笑著问他,“小知又出去玩去了?”

范宗明淡淡地说:“他有他的事要忙。”

“哦,我都忘了,这孩子也有自己的事业了……听说在江浙一带做地产?”范七妈有些疑惑。

范宗明没说什麽,只是站起来说:“妈,我先回去,还有工作。”

“那好,你送小雯回家。”范七妈也站起来,拉著洪小雯的手。

洪小雯随著站起来,捋了下长发,水波一样的眼睛看了他一眼。

“叫个人送吧……”范宗明说完,朝门边的勤务兵喊,“小黄,送洪小姐回去。”

他朝洪小雯点了下头,对他妈说了句:“我走了。”

他走到门口,他妈跟了过来,在转弯处气急败坏地说:“你怎麽这样?你要她多委曲求全?小知不是也回来了,他跟

我说只要你愿意他就高兴,你怎麽还这样啊?啊,我打死你这个倔孩子,别以为翅膀硬了就可以不听我的话了。”

范七妈气急,朝范宗明身上还打了几下,这几年,洪小雯的隐容跟知趣让她已经视她为自己真正的媳妇了。

范宗明随她打,见她静止了,淡淡地说:“妈,该做到的,能做到的,我已经做到最好了。”

他拉开门,头也不回走掉。

他确实已经做到最好,无论是在军中还是隐於幕後,无论身为儿子还是为了公义,他已经把他能牺牲的都牺牲了。

看看,以前总是有两个人的家中,现在回去,只有一人了。

他相依为命,视他为天为所有的人,已经不再把那当家了。

他有了他的另外一个视为家的归属,而这些,都是他一手逼出来的。

他连後悔的想法都没有,因为他知道这是正确的──他必须要去做,也必须做到,也做到了的事实。

成人的世界,永没有童话,也有没真正的永远的爱护。

他就算想,也没有办法。

谭少回到寨里就骂娘,因为手下二虎去外面泡妞泡得让妞给打了一枪回来了。

孬种得让谭少觉得应该脸上无光一下,“妈的,你说说你,要长相有长相,要说钱,你现在挣得少了啊?好好的女人

不去泡,去泡寡妇,泡就算了,还被人当色胚子赶了出来,你说丢脸不丢脸?”说到最後,他自己都觉得乐,笑了出

来。

被寨里兄弟嘲笑了一天,赶著回来的老大也不顾他身上还裹著的伤也取笑他,二虎真是羞愧得想把脸藏裤裆下,吼:

“我就是看上她了,怎麽的?”

“让她把你脑袋给轰掉……”谭少鄙视,取笑完了就让他滚。

他对著帮他上药的魏方说,“你说,我怎麽尽是找些这样的傻瓜当手下?”

魏方懒得说他,他现在连嘲笑谭少的想法也没有……那手再不加紧处理,就真废了。

“你这半年,不能出寨,就算是生意,让陈见涛跟参驮去。”魏方做为大夫,非常命令似地下了命令。

“这可怎麽成……”谭少哼了一声,“皇城那块,少不了出妖蛾子,我能不应付?”

他接著喃喃自语地说:“我敢用我全部身家打赌,我只要稍稍表示一点不配合,他们敢用十万大军把这边境地毯式地

全给掀一遍把咱们寨给掀了。”

陈见涛恰好进了会议厅,听到这句话,脸上本来高高兴兴这下又愁了,说:“你可悠著点,咱们管得这麽严,可不能

让问题出在你身上。”

谭少没好气地瞥他一眼,哼了一声。

他不耐烦地对魏方说,“你把晶片给我取出来,算了,这半年我不出去了,军方那块,我找人代替我。”

陈见涛这下高兴了起来,“我早跟你说过,谈判这回事,交给专业的人去跟他们耗……你这脾气,一不耐烦了,要是

不管不顾把人家总盘都给炸了怎麽办?咱们寨里正好有这麽个人,美国世贸大厦逃出来的,就让他去吧。”

谭少挑眉,“通辑犯?”

陈见涛也挑眉,“老大,我们寨里什麽时候有过身家清白的人?”

谭少一想,还真想不出,此时魏方又给他下烈药,疼得他脸又趴在抱枕上,哼哼唧唧地说:“那给他打个经得起推敲

的身份,妈的,范宗明越来越精了。”

那声范宗明叫得一点别的感情也没有,就像个陌生人,听得陈见涛跟魏方都愣了下,他们相互看了一眼,陈见涛蹲下

身体,奇怪地重复:“范宗明?”

谭少被痛得眼睛都红了,“妈的,老子确实是个废物,爱他爱得不行,但老子不是脑残,滚蛋,该爱的时候我就爱,

不该的时候他就是老子敌人,我知道,我全都知道,你能不能滚啊?”

魏方的药下得疼得他全身都打颤,他脸趴在抱枕里喊,“魏方,你是不是想搞死我啊?快给老子打止痛剂。”

魏方觉得他还有力气吼人,全然不顾他的命令,继续涂著含著剧裂蛇毒毒汁的草药……把坏血全都放出去,紧接著的

就是血清的注入。

“你放心,我拿老鼠试过药效了的,死不了人,只是有一点点疼而已。”魏方轻描淡写。

陈见涛听到抖了一抖,炸了下舌,算了,他就不跟魏方谈论什麽是“一点点疼”了,现在他家老大已经疼得想骂人都

骂不出口了。

彻底的疼痛之後,是无力,是麻木,也是陌然,谭少觉得,他好像已经习惯这一切了,他把头埋在抱枕里,习惯性地

不去想任何事分散注意力,任自己处在一团逃不开的漩涡里让身体处於随时随地的撕裂当中。

不去想他,也不去想未来。

什麽也不想,习惯了就好。

这世上,没什麽事是不可以习惯的。

谭少之青痕 6

谭少,谭老大也不可能真的不出寨,毕竟跟那帮老大谈判时,他这老大也必须得出面。

就算黑吃黑是道中难免的“惯例”,但这最先的诚意还是必须要有的。

就算大灰狼想吃小白兔,诱惑的红萝卜还是必须先摆上的。

陈见涛的新生意又是缅甸那帮军佬私下要囤货,这次谭少动作又谨慎了点,缅甸军方有几个亲中的,他可不想有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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