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硕襄亲王(穿越)——摇曳菡萏
摇曳菡萏  发于:2011年09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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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比女人还漂亮的脸孔,和那副浑然天成的妩媚气度,我的下腹慢慢的燃烧起来了一丝火焰。用手轻抚著他的头

发,我对蕴端颔首微笑:“既然如此,就承你的美意了。”

“哈哈,这个好说,好说。”蕴端喝多了酒,已经有些上头的样子了,他脚步略有些不稳的倚著身边的貌美女子站起

来,对著我笑道:“天,天色还早。襄郡王你就,好好,好好享受吧。这是自家的产业,万事随意即可,兄弟我,现

在就要去……嘿嘿。”

我点点头。看著他一边抚摸著身边妓女裸露的身体,一边脚步不稳的走了出去。留我和玉容两个人在房里。

我用手指轻抚著玉容水滑的墨发,微微出神的想著事情。

“爷,咱们不休息麽?”玉容轻轻扯动了我的前襟,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疑问的望著我。

“你们总是这样麽?”我看著他的身体,没有动作。我的心里是有些洁癖的,对於这些不知道被多少人压过的戏子,

实在是提不起来什麽兴趣。刚刚没有拒绝,也只是因为蕴端太热情了而已。

“爷……”玉容身体一抖,松开了攀附著我的手:“玉容,玉容以前并没有如此过。”

他是在说他还是处子麽?我略带惊奇的看著他。

被我盯著,玉容有些羞涩,他定了定神,抬起头坚定的看著我:“玉容出台也只是三个多月而已,以前在班中都是做

些打杂串场的活儿,所以并没有跟哪位王孙牵扯。之前跟蕴端贝子争吵的那位爷,看上玉容已经有半个月了,一直都

在纠缠著玉容出去唱堂会,或者是让玉容不再唱戏了,就此跟著他。但是玉容喜欢唱戏,所以一直不从。今日是偶然

遇见蕴端贝子,两位爷为玉容争吵了起来,玉容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无奈,今日无论是哪位爷得到玉容,玉容都是免不

了被玩弄被锁在府中的命运,玉容以後,还可能再也登不了台了。玉容本想著也就这样了,但是爷您出现了,第一眼

看见爷玉容就知道爷是个明理体恤人的,跟之前那些王孙是不一样的。如果能够跟了爷,玉容想,玉容以後或许还有

唱戏的机会……”

说著说著,他就哭了起来。白皙的面颊脖颈上滑下了几滴泪痕,配著微红的眼圈,虽然是个须眉男儿,但是确实有几

分梨花带雨的动人风采。

看到他这副明媚的模样,我觉得我对男子之间的这档子事儿,反感似乎也没之前那麽重了。这个玉容,不管是个真爱

唱戏的也好,还是看上我权位比蕴端和多西珲更重,想要攀著我的高枝儿也好,有个这样一个可人当情人,似乎也不

错。

对於情事上面我并不喜欢玩些特别的花样,但是男子性质一来动作上有些粗暴,想要对方更加放荡总是难免的。家中

的乌云珠和尔宜虽然都是满族女子,教养本就比汉族女子开放,但是因为时代的局限性,和自身身份的高贵,在床事

上还是有些扭捏放不开的。

我在现代的情人大多都属於床上荡妇床下贵妇的那种类型,我也比较喜欢这种。来到这个时代,跟尔宜他们的情事虽

然也动人,但是总觉得不怎麽尽兴,所以对於玉容的留在我身边的请求,我略微一思考就允了。

只是,我想了想,又问道:“爷不带你进府,给你在四宜园附近寻套宅子住著。另外,四宜园爷也准备盘下,让你当

老板,你看如何。”

“玉容谢爷的恩典了。”他止住了泪,对著我行了个礼,颇为感动的道。他的眼神清澈明亮,并没有因为手中突然多

了个四宜园和套宅子的资产而有什麽欣喜若狂的表情。

我满意的点点头,一把将他从地上扯起来,抱著就向屏风後的大床走去。他满面娇羞的将头埋在我怀里,一脸的柔顺

样子。

玉容的肌肤凉滑,触手细腻无比。我解开他全身的衣服,看著他颤动著的睫毛和一脸羞涩的表情,下腹的欲火更胜了

一翻翻云覆雨下来,我在他身上泄了有三四次,这阵子心中积蓄的暴虐的因子也一同给发泄了出来,心中感觉到舒爽

无比。

他的身子上已经布满了我留下的痕迹,而且刚才在情爱之中他的举止确实是处子应有的青涩懵懂,我对他的戒心,也

算是又消褪了一分。

搂著全身酸软无力昏睡在我怀里的玉容,我的手指还停留在他细腻的肌肤之上上下滑动。

男子之间的情欲滋味,或许并不如我之前想象的那麽坏。

第九章:温水煮青蛙

一直和玉容厮磨到第二天我才离开胭脂胡同。临走的时候蕴端还在和那个妓女纠缠,於是就让门房替我给他留了个话

,约他改天喝酒。

回到府中後我让人查了玉容的身世,确定他的确如他所说的那样清白之後,才让何德安去找四宜园的老板买下了园子

,然後在附近又寻了一处院子给玉容住。

我现在没有任何职位在身,顶著的也只是一个多罗郡王的封号,岁俸银5千两,禄米5千斛。按说这样的俸禄是绝对不

可能收购四大戏院之一的四宜园,也断断不可能买下那麽多的田产跟房产的,但是,现在因为刚入关而遗留下来的圈

地的风气还没有完全过去,一个满人的贵族想要霸占些什麽东西,并不是什麽难事。更何况我的亲哥哥就是当今圣上

,等到我成年後就是铁打的亲王一个,所以那处四宜园的原先的老板等於是恭敬著将所有地契双手奉上,只求我能够

照顾一下他的其他生意。

也是知道现在我才知道,对比其他的满蒙贵族动辄圈地几百顷的大手笔来说,我这几个园子几个园子霸占的行为,确

实是有点太过於心善和柔和了。不过就算是这样,我也没有打算跟风去京畿附近也比划著别人的样子圈自己的田产。

圈地的风气已经愈演愈烈了,已经造成了很大的民愤,这风声也早已经传到宫中去了。顺治帝迟早有一天会下禁止圈

地的旨意的,而且或许,还会惩治一些谋私利比较严重的大臣。与其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连累自己名声受损,还是现在

安分些,博得福临的好印象,今後也能得到更大的好处。

不知不觉又是月余过去了,这一个月来,乌云珠和福临又见了一次面,同样的是情话绵绵,互诉衷肠。但是据何德安

的回话说,乌云珠现在已经有些心焦了,在与顺治的谈话过程中不时的提起自由、两人共白首等等话题,估计是想要

提醒福临,她现在还是一个身体受著束缚的妇人之身。

只是福临的态度变的有些消极了。他算是一个明君,但是就是太顾念感情了,爱情可以让他矛盾不已,亲情同时也能

让他左右为难。他爱乌云珠,也想和她厮守,但是因为她是我的嫡福晋,所以到现在他都没有想到解决的办法,只能

每月和乌云珠见上一次面,就这麽不清不楚的将事情拖著。

事情发展到现在,我已经看的有些清楚了。福临就算再爱这个女人,也不会因为这份爱情逼死他的兄弟的,顶多,就

是责罚几句,让我心理上难受几分而已。事实上,历史上如果不是“我”的前身因为羞愤吐血而死,福临也是万万干

不出来在兄弟还活著的时候就抢夺人妻的事情来的。

倒是这个乌云珠,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想必她也是发现了福临态度的转变了吧。福临是很爱她,这份感情应该一直

没有变。但是世俗的压力太大,她想要不顾一切的进宫去,福临却好似没有这个跟兄弟反目的打算。所以她在这几次

见面中一再用言语挑拨,甚至还称病没有去见面一次,似乎就是为了刺激福临,让他下定决心。

这个女人啊,似乎还看不懂目前的状况呢。

堂堂的一国之君,总是要顾忌著自己的几分脸面的。特别是顺治帝福临这样心智不成熟的皇帝,背後还有一个孝庄太

後压著,他怎麽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就将自己的兄弟杀死呢?

不过,乌云珠到底是为了什麽执念而一直想要进宫,让我很感兴趣。难道就只是为了宫中那种荣华富贵的生活麽?这

样的生活,我郡王府也给得的。或许,是想要跟孝庄太後一样,以一个女人的身份爬到这权利的顶端?

不管她是为了什麽理由而去努力,她都,留不得了啊。

轻飘飘的将正在看著的书扣在桌子上,我掂起茶杯浅浅的抿了一口茶。

“爷,侧福晋到了。”

“让她进来吧。”

“是。”

尔宜穿著桃红色的宫装,端著个托盘走进来,对著我福了一福。然後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我面前,娇笑道:“爷,这是

妾身做的一种南方的糕点叫做桃花酥的,您尝尝。”

我捻起一块粉红色的糕点放在嘴里,甜酥松脆,只是甜的有些腻了。对著尔宜微笑:“你有心了。”

“这是妾身应该做的。”得到了夸奖,尔宜有些兴奋的脸颊发红,她将手绢塞进前襟,然後就看著我看书。

“尔宜有事要说?”我大概知道她想说的是什麽,但仍然这样问道。

“是这样。”尔宜的脸上出现了点为难的神色:“今天何总管去妾身园子里问妾身,说是大福晋已经好久不管事了,

府中的很多事情都荒废了,下人们也没人管教。所以想要托我分担些府中的事务。但是,大福晋身体仍然安好,尔宜

怎麽能坏了尊卑有序的规矩呢。再说,就算姐姐不管事了,这担子也轮不到尔宜身上呀,所以尔宜是想来告诉爷一声

,让爷回了何总管的好意。”

“何德安的意思,就是爷的意思。你只照著做就是了。”我看著她有些兴奋又有些忐忑的样子,淡淡道:“以後府邸

会越来越大,府中的事物也会越来越多的,你不去帮手,难道要爷自己去管後院的事情麽?”

尔宜的眼中瞬间擦过惊喜的光,但是瞬间就被她给掩饰了下来:“那大福晋呢,可是,身体上有什麽不舒服麽?”

“别跟我提她!”我略带些愠怒的甩袖道,然後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对著尔宜道:“你下去吧。以後後院的事,就

交给你了。千万不要让爷灰心。”

“妾身知道了。”尔宜低著头,看不清表情。福了一福,就出去了。

尔宜走後,我放松了表情。闲闲的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过了没多久便有下人回说阿克敦从江南回来了,我点点头,让

人传他进来。

阿克敦被我派往江南办了一些事情,是趁著现在国内还不安定,江南仍有动乱的时候以低价收购了一些田地和商铺。

这些都是合法的买卖,而且利润丰厚,还可以当做我自己为自己在江南埋下的很多眼线,是一举多得的买卖。

本来这样的事情是用不著阿克敦这样忠厚老实的人去办的,不过何德安被我派去做更重要的事情了。府中的其他下人

我也没几个信任的,再说这次的任务都是明买明卖,也不复杂,所以也就让他去了。

没想到阿克敦一界粗人,生意上的事情也办的很是漂亮。我看著账目夸赞了他几句,就给了他几天假期,让他下去休

息了。

翻看著账目,我想著,以後可以交给他做更多的事情了。

阿克敦走後,何德安就掀帘进来了。

“事情怎麽样了?”我淡淡的问他。

“侧福晋刚走没多久後院就传开了,说是大福晋干了什麽见不得人的事所以已经失了爷的宠爱了,现在管理後院的权

利已经转接到了侧福晋的手上,下人们还说,离爷废掉大福晋的日子也不远了。”何德安低眉顺眼的回道,又说:“

膳房跟账房还有内务处那里我也关照过了,以後大福晋应得的份例,会一步步的减少的。”

“嗯。”我点点头,道:“你下去吧,大福晋这几个月的动向要多加注意。”

“是,王爷。”何德安应著,退出去了。

我的手指轻抚著手中的账本,眼睛已经微眯了起来思考问题。

乌云珠我是一定会废的,但是不能是我自己提出来废掉。必须是,当她自己犯了大错,福临也对她没了宠爱的时候,

让别人提出来,我再顺水推舟的答应。

毕竟以前的我对她太过於痴情,甚至於闹的几乎整个京师都知道我不爱江山爱美人。现在突然废了乌云珠,借口并不

好找。所以,只能一步步削减她的地位跟富贵,让她自己迫不及待的跳出来犯错。

温水煮青蛙,便是如此。

第十章:守株待兔

如此又过了一段时日,到了快要年底的时候,阖府的下人都知道乌云珠已经失了我的宠爱,离被休弃的日子不远了。

当然,这样的闲言闲语只是在府中大肆传播,在何德安和阿克敦的严厉控制下,并没有穿到府外去。

但是乌云珠毕竟是受不住了。

还没有加入襄郡王府的时候,她就被“我”和福临宠上了天,嫁给“我”之後,受的又是万千宠爱,从没有让她被冷

落一分一毫。但是现在,我不仅不再去她的房里,连府内的下人们看著风向,也不再对她恭维备至。

月钱虽然还是那个数,但是额外的珠花玉器玩物绸缎毕竟是得不到了。而且从一开始进府乌云珠就是个不管事的,府

中大小事务她从来都不插手,都交给了管家处理,她每日也只是绣花画画,看书写字而已,本来就不存在著积威。府

中的下人个个都是一等一的精明人物,眼见著她要失了宠,哪个还会眼巴巴的往前靠?

与此相对的是,佟佳氏侧福晋又成了府中当之无愧的女主人。佟佳氏一族本来就是满洲的大族巨姓,尔宜的父亲佟图

赖近年来又颇得皇帝的宠幸,尔宜的身份地位除了是一个侧福晋的名分外,其他的哪一样都比父亲只是个内大臣的乌

云珠强多了,此消彼长,乌云珠的日子更加不好过了。

乌云珠不是一个容易服输的女人,相反,她还很是好强。我与她这阵子的关系是越发冷淡了,本来福临就是横在我们

之间的一根刺,只不过以前的“我”不在乎著一根刺,只一心想要乌云珠回心转意而已。而现在的我,早就乏了拉她

回头的心思,她又不想可以讨好我争宠,於是,我们十天半个月都不见上一面是很正常的事。

下人回报说,大福晋近日整日在房中吃斋念佛,俨然一副心如止水的样子。我却不这麽想,心如止水的人,是不可能

让心腹的丫鬟往外面跑的这麽勤的。

年关来了又过去,作为一个不挂职的闲散宗室,我的新年比其他人过的轻松许多。没有正式的职位,就少了很多官场

上的交际应酬,这个新年,参加完了皇室举办的官宴和家宴,再在元旦那日随著福临三跪九叩的祭祖,日子就这麽过

去了。

过完年没多久,就是福临的生日。不过因为他刚亲政没多久,年龄也不是逢五逢十的大日子,所以这万圣节只是举办

了个家宴,各位皇子皇孙、亲王贝勒们凑在一起热闹一下也就完了。

福临的生日除了府中准备的各色贺礼之外,我还另送了他一副西洋的高倍望远镜和镶珐琅的怀表,都是从汤若望的手

里淘来的好玩意儿。

汤若望现在已经是的高龄了,虽然在入关的时候清廷因为他在天文历法上的学识和技能不仅没有处死他,反而保护了

他,让他在清朝继续任职。但是,对西洋学说忌讳非常的孝庄太後以及多尔衮毕竟是没有重用这位一心研究科学的老

人。最後,汤若望似乎还因为诬陷下过大狱,差一点逃不过凌迟处死的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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