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硕襄亲王(穿越)——摇曳菡萏
摇曳菡萏  发于:2011年09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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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了。”

跪安,然後甩身走出御书房。

“你!”福临气的一甩手,将一个白玉的镇纸摔在地上。

“那个月贵人,可是现在宫外盛传的让皇上痴迷的汉人女子,镶蓝旗的包衣?”除了御书房,我淡淡的问身侧送我出

宫门的吴良辅。

“回王爷的话,是月贵人没错。还有一个吴贵人,是镶白旗的,都颇得圣宠。”

“风头马上就要变了,你在皇上跟前伺候的宦官,也不要往後妃面前凑的太紧。”

“奴才谢王爷提醒。”

“行了,皇上在跟我置气,你就送到这里,快些回去吧。”走到宫门前,我转头嘱咐吴良辅。

“!。”(zhe 这个字好像出不来。)

第二十一章:出征

福临亲政已经五年整了,但是这五年时间好像并没有给他的性格上带来多少成长,他的脾气,依旧一如既往的骄纵和

任性。

乾清宫伺候著的宫女太监又换了一批,被拖去永巷和辛者库的人越来越多,留在他身边伺候著的宫女太监早就消了往

上爬的心思,一心的贿赂讨好吴良辅,尽量的想要给自己找个远离福临的差事。这个贪心的吴太监,福临只要情绪一

变化,他就能收到不少的好处。也难怪会在後来被人参上一本,安上“交接外庭”的罪名了。

在宫中大肆的宠幸後宫妃子,使新晋的贵人和答应常在在一个月之内上升到了比以前还多的数量,孝庄皇太後原本一

直担心他对乌云珠的感情会使得後宫怨气沸腾,子嗣不兴,但是现在,她又要担心後宫新宠太多,会威胁到原本的妃

子和子嗣的地位,造成宫中势力的不均了。

对於他这种自己受了气就将所有的不满肆无忌惮的发泄到别人身上的行为,我只是皱皱眉,远离他,然後看著他怒火

更盛。

福临他,委实欠了点调教。

顺治十三年九月,被清军节节逼退的南明永历帝朱由榔接受了张献忠大西军残余余部孙可望、李定国联合抗清建议,

在贵州安隆所投靠了农民军。十月,朱由榔定都昆明,封张献忠余部孙可望为平东王,李定国为安西王,刘文秀为抚

南王,艾能奇为定北王,正式与清廷宣战。

顺治十三年十一月,李定国发动反攻,率军8万东出广西,下桂林,又攻入湖南、广东。使驻守桂林的清定南王孔有德

战败自杀;随後又在衡州杀清军统帅敬谨亲王尼堪。(历史上确有其事,不过为了配合主角的年龄,史实略有前拉或

後退。)

两蹶名王,天下震动。

同时,刘文秀亦出击四川,克复川南。东南沿海的张煌言等的抗清军队也发动攻势,抗清斗争出现了自顺治四年时的

又一轮新高潮。

举国皆惊。自从我进入这个时代以来,还从未发现清朝的军事机关运转的如此快速。议政王大臣会议已经连续开了三

天三夜了,为了出兵的人选而争论不休。满族自入关以来,屁股在这个江山上都还没坐热,对反清这两个字正是最最

敏感的时候。往日,只要有十人以上的汉人集会都会惹来关注,更何况这次是真正的边关站急。

出兵清剿永历政权的人选,有一个是肯定的,那就是平西王吴三桂。无论是按著以汉制汉的打算,还是为了充分利用

吴三桂的余力,他都是必须出现在名单上的人选之一。更何况,这次朱由榔定都的就是吴三桂的大本营,云南。只是

,主帅定了吴三桂,就应该有一个身份上不相上下的人去主持军务,也是为了防止吴三桂再度反清。

顺治四年朱由榔势头最胜的时候,控制了云南、贵州、广东、广西、湖南、江西、四川七省,那时是郑亲王济尔哈朗

亲自率军进行的平压,也是清军战果最丰的一次。但是,这时郑亲王已经逝世,那麽出军的人物就成了一个难题。有

的人举荐洪承畴,但是马上被反驳了开来,原因是洪承畴年纪已大,而且如此大的战役,派去两名汉人军官不太安全

。有的人举荐信郡王多尼,但是多尼总管一州军务还可,这次总管云贵三省军务就有些不够身份了。差不多三天了,

朝中却还是没有为这个人选决定出一个适合的人选。

等到前方的诸位老臣吵的差不多了快要休息的时候,我站出来,低头道:“臣愿替皇上分忧,前赴云贵总领军务。”

御书房内顿时一静,几位老臣相互看看,对视一眼,遏必隆方道:“襄亲王今年已有十七周岁,又身兼著提督九门步

军巡捕五营统领,城中治理的甚好,况且我满洲男儿自古便是马上得天下,这次让襄亲王跟去历练一番,也不是不可

。”

遏必隆的提议受到了另外几位大臣的点头应许:“襄亲王身份高贵,自然是可以镇得住吴三桂的,以防万一,还可以将

信郡王多尼派去管理贵州军务。”索尼、苏克萨哈点头称是。

看到身份最高的这几位内大臣都没有提出反对意见,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要想在朝中站得住脚,军功是必不可少

的,那麽眼前这场平乱就是我晋身的最好法宝。

当今朝中论资历论军功论经验,确实是难以挑选出来十全十美的人物,那麽我的出征,就成了现在朝中最好的人选。

因为无论是选择洪承畴还是多尼,他们的身份都低吴三桂一等,到了军中肯定会受到掣肘,让吴三桂总领军权做大,

而我的身份足够高贵,可以压的住他,而且行军方面的经验也可以多派几个副将来弥补。

“不行!”福临阴沈著脸一口回绝:“襄亲王年纪尚轻,资历也潜,不是合适的人选!”

“回皇上,太祖和太宗皇帝在臣这个年纪的时候早已经在马背上打天下了。”我微抬起头,看向他的眼睛。这麽好的

机会,可不能因为和他置气而丢失了。

“襄亲王连战场都没上过,何来总领军务整套南明余孽一说呢?”福临执拗的直视著我,眼中是满满的拒绝。

我的心中微有些不耐,眼神也变得冷淡起来:“禀皇上,臣经验不足,多派几名副将就可以了。信郡王多尼曾随郑亲

王四处征战经验丰富,已经是上佳之选了。”

福临微眯著眼看著我,眼中闪著光,我直视著他,心中直希望这位性格百变的小祖宗不要在这个时候再拿国家大事来

闹别扭。

良久之後,福临阴著脸,点头道:“封和硕襄亲王博穆博果儿为定远大将军,信郡王多尼为靖南将军,三日後随大军

出发。”

“!(zhe)。”我撩起长袍下摆,磕头谢恩。

会议结束,几位老臣慢悠悠的步出御书房,我跟在他们身後,不出意料的听到身後略显阴森的叫声:“襄亲王,你留

下。”

低头转身站好,耳边听著太监们关上大门的吱哽声,我低著头,看著眼前慢慢的出现一双明黄色的云纹高靴。随即,

就听见福临阴森森的声音:“襄亲王还真是本事啊,恩,十七岁的弱龄就敢出兵云贵,嗯?”

我低著头,眉眼微微挑起,但是依旧沈默不语。

看见我不应声,福临像是有些恼怒,在我面前走了三个来回,伸出手就想要抬我的下巴。

伸出右手牵制住他的手,我抬起头,眉头微皱:“皇上叫臣留下到底所为何事?”

福临走回御桌後坐下,状似不经意的翻看著一本奏折,道:“朕听说,你最近跟一名戏子走的很近,是不是真的?”

不过是这阵子去四宜园去的勤了一点,消息就已经传到宫里来了麽?我挑眉,似笑非笑道:“皇上是从哪里听说的?

“呃……”顺治的脸似乎有点微红,他微微别开头:“你别管朕是从哪里听说的。国之重臣,居然养娈童亵玩,襄亲

王的行为,似乎有点过於不检点了。”

对於他这样明显的挑衅,我默不作声,站在那里任他说。

又说了几句,多是批评我行为不检点的话,见我不回答,福临也没了兴致,垂下脑袋看著奏折,整个人都有点恹恹的

叹了口气,我走上前,环住他,“吃醋了,嗯?”福临扭过身子背对著我,不说话。

我心理面暗笑几声,掰过他的脸,对著他的唇吻上去,细细密密的舔弄著他的唇角:“真是小孩子脾气,连置气都要

牵扯上国家大事。”

“我才不是小孩子脾气。”福临瞪大了眼看著我,眼中闪著执拗的光。

我微微一笑,搂住他的腰身,给了他一个深吻。吻闭之後,福临难得乖顺的倚在我怀里,却仍然执拗道:“你要是死

在了外面,别怪我把你府中的事物都充公!”

“随你。”我淡淡一笑,抱起他,向旁边的暖阁走去。

第二十二章:家事

回到府中,还未将外袍脱去,就有下人通报说尔宜福晋有要事要与我谈。一边在侍女的伺候下换上家常的袍子,一边

让下人唤尔宜过来。她走进门,穿著鹅黄色的牡丹纹旗装,微微对我福了一福,脸上的神情有些焦急:“禀爷话,大

福晋她,怕是支撑不了几天了。”

我一愣,“谁断的脉?”

“是范太医。这几日大福晋的身体看著就愈见不爽利了,每日清醒的时间竟然只有两三个时辰,於是臣妾就斗胆请了

范太医来断脉,以防有著什麽不测。谁知一断之下,范太医竟然说大福晋的病已经是药石无效,顶多只有半个多月的

命活,府中要及早的准备後事了。”

我在心中琢磨,尔宜这话应该不是骗我的。乌云珠进来身体的减弱是有目共睹的,她确实是没有几天好活了。

点点头,我淡淡道:“爷心里有数了,范太医还在麽,爷去见见他。”

“范太医就在外面等著用爷传话呢。”

“让他去福晋院子里候著吧,爷去看看大福晋。”

“是,爷。”尔宜在我身後攥紧了手绢,咬了咬唇,跟了上来。

在乌云珠院子外面老远的地方就闻见了很大的药味儿,我皱了皱眉,挥手丢开何德安递过来的手绢,等伺候的丫鬟掀

开帘子後走了进去。范太医正在书桌之前开写药方,见到我进去後,行了个礼,然後将药方递给我身後的何德安,又

嘱咐了几声用药的忌讳,然後一再强调这药只能吊命几天,然後就回太医院去了。

送走范太医,我转身,向著床边走去。乌云珠现在已经被病痛折磨的不能下床了,要不是亲眼看到了躺在床上变得瘦

骨嶙峋的她,我在心中恐怕了无法相信历史上的一代倾国红颜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原本残留的几分花容月貌已经在病痛的折磨下变得失色的很了,乌黑的头发已经变得焦黄一片,脸颊瘦的颧骨都凹

陷了下去,嘴唇干裂,整个人都透著惨白和憔悴两个字。只是她的眼神依旧很明亮,给她整个人增添了几分生命力,

显示这个人还未真正的死去。

挥手让全部下人都退出屋子,只留下了何德安在身边伺候著,我走到床边,仔细的端量了一会儿她的面容,有些惋惜

的淡淡道:“只是心力郁结而已,居然就将你折磨的快要香消玉殒了。”

“我为何变成这样,王爷难道不知道是因为什麽麽?”从我进门开始,乌云珠就要一种说不出来是怨毒还是仇恨的复

杂目光看著我,此时,她冷冷一笑,直直的看著我道:“妾身真是好生佩服王爷的心计!”

以她的心思灵敏程度,能够在卧床期间猜到整件事情都是我的策划,我并不奇怪。斜斜坐在床头边,我一边转著麽指

上的扳指一边慢慢道:“既然猜出来了,怎麽没向之前一样到处蹦躂著脱离我这襄亲王府?”

“赫,哈哈,哈哈哈哈。”乌云珠伸出瘦削的手指,颤颤巍巍的拨开自己额头上的头发,露出她似乎在一个月间苍老

了十几岁的容颜:“妾身的名声已经被王爷精心的策划毁的不成样子了,连皇上他都听信了您的谎言,将我抛弃在一

边。难道襄亲王你还以为,凭借著这副残花败柳之资,妾身还能青云直上麽?”

叹了口气,我淡淡道:“机会爷不是没给你。如果在嫁给我之後你能消了入宫的心思,你未尝不能一辈子坐在襄亲王

嫡福晋的位置上,只是,你人太过贪心。你可知道你一旦入宫,为了维护皇家的脸面,本王就只剩下了死路一条。为

了保住这阖府上下几百条姓名,你非死不可。”

“襄亲王真是好大的慈悲之心!”乌云珠冷笑几声,闭上了眼睛,复又睁开,眼神中满是坚决的神色:“我现在已经

自知时日不多,但是就这样死去我死不瞑目。妾身有两件疑惑非常的事情,如果王爷能够解答妾身的疑惑,那麽妾身

就是立刻去死,也没什麽遗憾了。”

转动著扳指的手指顿下,我转头,示意何德安出去把守著屋子,看到他关上了房门并且背身站在屋门口之後,方淡淡

道:“问吧。”

“第一件事……”乌云珠慢慢的,颤抖著身子支撑起无力的身躯坐起来,定定地看著我,眼神亮的不像话:“佳琪她

,是王爷的骨肉麽?”

“是。”我看著她的眼,毫不避开。

乌云珠支撑著身子的手臂抖了抖,像是受不了这个打击一样,差点没有滑到在床上,她低下头,声音暗哑著嘶笑两声

,然後抬起头,“第二个问题,博果儿你,还是以前的博果儿麽?”

居然是,这个问题。

我看著她的眼,发现她的眼神亮到来了不可思议的地步,慑的我猛一看去,心中都有了几分退缩。

站起身,轻轻弹弹袍子上的轻灰,我看著她,淡淡的道:“以前的博果儿,早在你背叛他的时候就死去了。”说完,

转身离去。

“那……那现在的博果儿呢?你到底是谁?”

我的脚步顿了一顿,又毫不留恋的走出了屋子。“你的问题已经问完了。”

“死了……呵,死了……”关上门後,身後还依稀能听见乌云珠的低吟声,那声音,有些哀婉,有些绝望。

“爷。”尔宜抱著刚满十个月的佳琪站在园外,看到我走出来後就笑容满面的偎上来,道:“刚才小格格一直哭闹不

止,妾身就抱著她在园外转著散心,刚走到这颐欣园门口小格格就停止了苦恼,反而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想是知道阿

玛在这里,所以高兴了。”

看著繈褓里面露出的圆扑扑的小脸,我的心中也起了几丝柔软的情绪,用手指触了触佳琪白嫩的脸颊,惹来她咯咯的

笑声。这孩子与我没见过几面,竟然一点都不怕我。还伸出手让我抱抱,但是只要别人一接近她就会大声的哭恼,直

到我将她抱在怀里才安生起来。父女天性,看来果然没有说错。她瞪著圆圆的大眼睛看著我,我抱著她逗弄了一会儿

,又将孩子送回尔宜的怀中。然後道:“这孩子以後,就正式过继到你名下吧。”

“是,爷。”尔宜的目光中有著掩饰不住的欣喜,将孩子小心的递到身边奶妈的怀里,她拿著手绢对著我恭敬的福了

一福。

坐在书房里看著这几个月的课本,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对著身前侍立的何德安说道:“大福晋的後事就在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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