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伴你左右——TAMAMI
TAMAMI  发于:2011年09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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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你怎么一直盯著我的脸看?“不,没什么,那个……你是不是……很在意秋哥?”

“也许吧。因为他就是那种人嘛,而且只有这一家比较远离市区。再加上玻璃的事情,总觉得挺危险的。”

这一点我也有同感。

 

“优司先生会这么在意秋哥,是不是因为……秋哥长得很漂亮的关系呢?”我不由得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优司先生

一瞬间突然露出哑口无言的表情。不过,他似乎是个反应很快的人,立刻就发觉到我心里的想法。

“你放心吧。我呢……的确是认为秋也长得很漂亮,可是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很担心他而已。因为那家伙呀,

好像只要一丢下他不管,他就随时会倒下去似的。”

“嗯,说的也是……。

“基本上我并没有那种嗜好哦。”

优司先生哈哈哈地露出了开朗的笑容,但立刻又一副说错话的表情。

“啊!可是,我的意思并不走说对那种人有偏见哦,我只是说我对那种事比较没兴趣而已,该怎么说才好呢?”

看到优司先生不知该如何走好地急忙辩解著,我不由得想要大笑出声。

我想应该是我想太多了吧。这个人真的是一位温柔的好人呢。

“优司先生也不用那么在意了啦。只是我自己太爱胡思乱想罢了。因为秋哥的身边曾经出现过贵志川先生那种人……

“贵志川?”

优司先生的表情突然变得僵硬起来。这时我才发现到自己似乎说溜了嘴,但也已经于事无补了。

“你说的贵志川,就是那个贵志川吧?贵志川集团那个可恶的家伙吧?”

“咦?”

听到优司先生嘴里冒出可恶的家伙这句话,使我不由得吃了一惊,难道这个人知道些什么吗?

无视于我的吃惊,优司先生开始以不屑的语气说著。

 

“秋也在得到第一个奖项之后,就和他的公司订下了专属契约,这么一来秋也不是就不能自由地帮其他书版社写文章

了吗?虽然我不太看书,所以也不太清楚这种事,不过让秋也这种人材一天到晚写些广告文案的宣传用语,这根本就

是浪费人材嘛。”

 

广告文案妁宣传用语?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件事情。因为我自己本身对于看书也没什么兴趣,所以昨天也才第一次拿

到秋哥的著作。

“对不起,关于这些事情,我也不走很了解。”

 

“是吗?因为我和姊姊都是秋也的书迷啦。虽然这些事情也都只是听来的,不过似乎真的发生过这些事情呢。在契约

结束之前,如果不拜托他们公司的宣传部,就无法拿到秋也的原稿等等,事情好像就是这样吧。”

 

听到优司先生的话,我只觉得震惊不已。我原本以为贵志川先生既然走秋哥的经济援助者,就应该会尽心尽力地帮助

秋哥才对呀。要是照这个样子看来,秋哥只不过走被他给利用了而已嘛。

“好像是在三年前吧,秋也和贵志川集团的契约才到期,然后秋也又写了小说送去参加某个文学奖项,然后得奖了。

说到三年前,那正走我到美国去的那一年嘛。这么说来,在那之后,秋哥和贵志川先生之间,一定发生了某些事情罗

? ′

“我觉得他真的很厉害呢。虽然才参加了两次比赛,可是两次都得奖了呢。他果然走个很有才能的人。”

这时,吵杂的手机铃声响彻了整个厨房。

“啊,对不起。是我的。”

优司先生拿起了手机,以精力十足的语气和对方说著话。对方似乎是店里的人。

“我差不多该走了。我得去下一家送货了。”

“对不起哦,让你在速里浪费了不少时间。”

“没关系啦。我是自愿当义工的嘛。啊,我会去连络玻璃店的人,帮我跟秋也说一声哦。”

这个人真的很亲切呢。有这样一个人在秋哥的身边关心他,让我觉得放心不少。

用单手抬起了空无一物的保温箱,优司先生走了出去。在他走出后门时,忽然像走想起了什么似地转过头来,以开朗

的表情对我说。

“啊,你以后可以别再对我使用敬语了。因为你是客人呀,其实应该是我要对你使用敬语才对。”

“没关系啦。” -

“你看,又来了。那么,下次见。”

优司先生笑盈盈地挥挥手,然后就回去了。

说什么下次见,我只能在这个家再住二天而已耶。这么一想,心中不由得感到一丝丝落寞。

优司先生回去了之后,只剩下我一个人,于走我便走到秋哥的工作室去。

“优司先生回去了。他说他会连络玻璃店的人来修理玻璃。”

“是吗?”

 

秋哥的反应还是和往常一样。对方那么亲切地对待他,我原本还以为他多多少少会露出稍微高兴点的表情呢。不过,

看到他好像一直埋头对著笔记型电脑忙碌地工作,我反而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要不要我去泡杯茶?”

“帮我泡杯咖啡好了。〃

 

听到秋哥的要求,我又再回到厨房。这么说来,在刚才送来的食物之中,到底有没有铝箔包的冰咖啡呀?由只有无糖

的,而没有添加牛奶与糖浆的咖啡包装看来,只要端黑咖啡过去就行了吧,要是我的话,最少应该也要加点牛奶才行

 

我把冰块放入大玻璃杯里,再把咖啡倒进去,这时我忽然想起一件事。秋哥以前应该是不喜欢喝咖啡的才对呀。我还

记得以前曾经听他这么说过。

我把两只玻璃杯瑞进房里,顺便门了秋哥这件事情,于走秋哥便毫不犹豫地回答我。

“我是受了亮的影响。因为他喜欢喝咖啡呀。夏辉还记得吗?就是贵志川亮先生,你们应该见过一次面才对。”

这件事我当然还记得啦。虽然秋哥佯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我可是连那个谣言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呢。

虽然我回了一句是哦,但是我所发出的声音居然不屑到令我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我原本就对贵志川亮这个人没什么好印象,而且才又刚听到优司先生的那一席话,现在听到秋哥说出贵志川先生的事

情,不由得今我觉得一肚子火,都是因为贵志川亮的关系中才害得秋哥无法自由自在地写自己喜欢的文章。秋哥明明

就得到了最高荣誉的奖项,而且还有那么多书迷,现在正以作家的身分活跃于文坛上,但是当时却被那一纸契约给绑

得死死的,只能写一些宣传文书而已。

虽然这么责难一位已经去世的人似乎不太好,但是,那个人的死对秋哥来说,应该也是一种解脱不是吗?

我坐在床铺上,双手棒著玻璃杯轻轻摇晃,冰块便发出了清脆的声响。我一面竖耳倾听者这阵声响,一面回想起那位

曾经见过一次面的贵志川亮。

他似乎是个独占欲极强的人。当我和爸爸一起到秋哥的公寓去拜访他时,他还曾咄咄逼人地指著爸爸问秋哥这家伙是

谁。简直就像走不准秋哥与自己以外的人见面似的。

 

那是因为他以为会有其他出版社的人,擅自跑去向秋哥邀稿,才会做出那种举动的吗?或者走因为有其他男人前去和

秋哥见面,所以他才会气成那样的?

不管是哪一种理由,给人的感觉都很不好。

“你今天还真是安静呢。”

秋哥突然出声对我说话,我不禁慌张地抬起头来。

“哪有啊?才没这种事呢。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罢了。”

“想什么?”

秋哥的工作好像告一个段落了吧?只见笔记型电脑的电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拔了下来。

“想什么啊……想玻璃窗的事情呀……。”

我哪可能把我正在想贵志川先生的事情告诉他嘛。

“优司先生也很担心你哦。他说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我昨天不是说过了吗?因为这附近是观光区嘛!”

“你的意思是说有些不良少年会跑来恶作剧吧?可是这种事已经发生过好几次了,这其中必有问题。像昨天的无言电

话也是一样……。”

我偷偷瞄了一眼秋哥脸上的表情,但却一点也不见他有任何动摇。还是和平常一样的扑克脸。我不由得有些厌恶起这

样的秋哥,于是不经大脑地脱口而出。

“难道有哪个女人对秋哥怀恨在心吗?”

这句话其中一半当然只是开玩笑罢了。但是另外一半则是我真正担心的事。

在秋哥手中的空玻璃杯里,发出了冰块冰冷地喀啦喀啦声。秋哥的视线落在玻璃杯的底部,低语地说道。

“怀恨在心吗……?”

听到这阵低沈呢喃的声音,今我不由得感觉自己似乎碰触到什么不该碰触的话题。眼神突然变得暗沉下来,秋哥就这

样陷人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我拿回空空的玻璃杯,然后离开了房间。看到突然陷人了沉默的秋哥,使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再跟他说下去了。傍晚

,我一面煮著晚餐要吃的咖哩,一面不断地思考者。我实在很在意秋哥刚才的低语。秋哥好像心里早已有数似的。

打破玻璃窗的家伙,还有昨天的恶作剧电话。秋哥一定走被卷人了某种纠纷之中,而且还刻意隐瞒我。

那位送货来的超市店员,应该是叫做……若松优司先生吧。如果是那个人的话,应该会知道些什么才对。看他似乎很

关心秋哥的一举一动……。

 

在三十分钟左右之前,玻璃店的人打了通电话过来,说从明天开始就是清明节假期,所以很抱歉不能来修理,问我们

可不可以等到下个礼拜再过来。因为优司先生已经先把那个破洞给补起来了,所以我就回答他们没问题,反正秋哥也

不会在意这种事情。

虽然只是透过电话说没几句话,但是玻璃店的人好像也蛮习惯这种事情似的。居然还对我说气怎么又发生了?真是一

场灾难呀。

 

秋哥为何什么也不告诉我呢?虽然我的确只是在这里暂住短短的四天而已,但是一般人在遇到这种事情时,多多少少

会发些牢骚才对呀。秋哥走真的一点也不在乎这种事吗?或者他认为我是那么不值得信赖的一个人吗?

“只是聊聊也好,我什么都会听他说的呀……。”

脑子里一片混乱的我,把锅子的火先关掉,然后把咖哩块放进去。当我再次打开锅子的火,视线不经意地瞄到窗外。

“在一排排采光用的雾玻璃之中,只有优司先生帮忙修好的窗口上,嵌著一块透明的塑胶板。

我就是透过这块板子,看到了一个人影。

一位戴著黑色帽子,穿著白色洋装裙的女人,一直盯著这里看。

我急急忙忙地由后门冲了出去。虽然我只是猜想而已,但是那个女人在我打开门时,竟然慌慌张张地跑走了。

“喂!站住!”

没做亏心事的话干嘛要逃?事情越来越可疑了。我随随便便地套上了鞋子,追著女人跑了过去。

这条道路根本没经过整修,而那个女人又穿著凉鞋,所以我很快地就追上她了。

那个女人似乎也知道再逃也没用了,于走便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忿忿地瞪视著我。

“你有什么事?”

 

在近处一看,才知道原本以为是白色的洋装裙,其实是白色衬衫与土黄色的裙子。当时因为距离遥远,所以看不太清

楚,不过她是一位年约二十五左右的年轻女人。那染成褐色的直发,也梳理得漂漂亮亮的。由发丝之间可以看到摇晃

得相当激烈购耳环,以及很粗的链型项链,而且好像还是纯金的,乍看之下似乎都是高档货。

由她的长相看来,应该是个义静的大美女才对,不过因为她的表情太过难看,使人无法对她抱有好感。

“有事的人是你吧?”

 

她一样以强势的态度质问我。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她一直看著秋哥的家。而且听她的声音,虽然知道电话里的声音与

本人的声音还是会有些差距如,但是我总觉得她的声音和昨天那个女人的声音很相似。

“我哪会有什么事啊?”

虽然她神色自若地否定了我的话,但我可一点也不想相信她的说词。因为这个女人如果没事的话,干嘛要特地大老远

跑来这种荒凉又偏僻的地方,然后紧盯著秋哥的家不放呢?

“那就算了,最近治安真的很差呢。昨天还有人丢石头进来,把家里的玻璃窗都打破了。真巧呢,就是从你刚刚所站

的那个位置丢过来的哦。”

“走吗?你有当场看到吗?”

“我走没当场看到呀。”

“那你怎么会知道那颗石头走从我刚才所站的位置丢过去的?”

也许是我的疑心病太重了吧?但这个女人所说的话,在我耳里听起来全都可疑极了。由她的口吻听起来,她好像知道

那颗石头是从哪里丢进来似的。

对于摆好了架势的我,她也同样直直盯著不放。虽然她有张看似文静的长相,不过她一定脾气很差吧。所以才会一直

给人一种绝对不肯退让的感觉。

“你和他感情很好吗?”

听到她莫名其妙地丢出这句话,让我一时模不著头绪。

“他是谁?”

“别跟我装傻,我是指天冢秋也。”

这个女人果然认识秋哥。她一定也知道秋哥的家,所以才会一直站在那里盯著不放。

“还好啦,我们是堂兄弟。”

我一面回答,一面做好心理准备,好应付她随时丢过来的问题。但是似乎并没有这个必要,因为听到我的话之后,那

个女人立刻垂下了肩膀。

“是吗?原来是堂兄弟………”

她到底以为我们是什么样的关系呀?

“然后呢?你为什么会站在那种地方,一直看著秋哥的家?”

既然她早知道那里走秋哥的家,事到如今可不能再用装傻这招了。但是,这个女人仍然一副强势的态度,慢慢地转身

走了回去,很乾脆地对我说道。

“没什么,我只是顺道经过,就随便看看而已。”

“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不可能?那里也许是私人土地没错,但是人家不小心经过那里又犯法了吗?或者是那个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地方?所以才不准人家看?”

听到她咄咄逼人的质问,我不由得一时哑口无言,虽然说她真的非常可疑,但我也提不出证据来。

结果,我就只能眼睁睁地看著她走掉。当那个女人把帽子重新戴上时,我才踏著砂石路慢慢地走回家。

一回到家,就闻到厨房里到处充满著烧焦的臭味。都走因为她的事而让我一时分了心,忘了把瓦斯炉的火调成小火了

“糟了!”

 

我立刻慌慌张张地灭火,但是咖哩早就已经变得惨不忍赌。光是把盖子拿起来,一阵焦味冲鼻。我稍微尝了一下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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