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雾 第一部 Ⅶ+番外——洗尘的细雨
洗尘的细雨  发于:2011年09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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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给柳老三一点甜头吃……齐宁眼珠转啊转的突然双拳相击,只有先伏小了(嘿嘿,他还有这一招没出呢)。柳老三

不是一直企图着想压自己么?得,这一次先让让他。男子汉大丈夫应该做到能上能下能前能后……这也不算吃亏,自

己随时可以反攻向上嘛。

如何打击楼歌:从精神从肉体从智慧从武力,务求把他伤得深伤得重伤得一蹶不起。

这事还得跟柳下溪联手,柳下溪的身手头脑都不错。就算他跟自己目前有分歧该出手时还是会出手相帮的,大不了请

邹清荷周旋一下。

至于柳下溪对他的做法……哼,他这个小舅子还管不到自己床上来。

“长官,他们刚刚过了海关。”内部通讯器响了。

“跟踪他们的人出现了吗?”

“目前还没发现。”

“仔细观察不要放过任何可疑的人物。”齐宁看了一下表,嘴角一弯:“柳家三男很快要到了。”真让男人热血沸腾

啊。

齐宁先冲了一个干干净净的澡,把全身上下洗得香喷喷的,自己闻起来也很舒服啦。换上早准备好的病人服,躺在某

家不出名的小诊所的病床上。

倒计时状态:10、9、8、7、6、5……门“哐当”一声被踢开了。

头发凌乱脸色潮红眼神惊恐喘着粗气的柳逐阳出现了。一身纯白色长毛高领编织衫,下身是紧身青灰的弹力裤,脚蹬

白色的长统马靴,手里拿着件长皮褛……一看他这副打扮齐宁心里来气了。这只孔雀凌晨四点多被叫起还能穿得这么

整齐。齐宁还以为可以看到他一副睡衣睡裤加棉拖鞋的哭花着他那张精致美丽的脸,一进门直接扑过来伤心地流泪呢

柳逐阳好不容易喘过气来,抓住门框的手生痛!怒气立即冲上脑门儿,操的呢!MD,臭小子齐宁,好好的躺在床上,

那象是病人啊。

“老佛爷,过来啊。”齐宁看着柳逐阳阴晴不定的脸,笑嘻嘻地道。

柳逐阳把大衣搭在左臂肘里抚着胸,右手插在裤里,似笑非笑地喋喋磨着牙,朝齐宁走来。

“小生怕怕。”齐宁搞笑地拍着自己的小胸口儿轻笑道。比起自己想象中的哭花脸小猫似的柳逐阳,此刻的他才是自

己熟悉的漂亮男子。

走近,抬腿,厚厚的白色马靴底用力地踩在齐宁的肚子上:“小样的,敢忽悠老子。”

“我想你了。”齐宁抓住了他的小腿,那声音柔得出水来。

柳逐阳恶心地打着冷噤:“NND,让我检查一下哪里受了伤。”就势倒在齐宁身上。跟在柳逐阳身后没进门的黎卓亮体

贴地为他们关上门离开。临走之前,齐宁没忘记对他比了一个V型手势。黎卓亮摇头,只四字个可以形容这两个人:“

人生如戏”。

一双爪子从病服里滑进去,四外摸摸捏捏……

“流氓啊。”齐宁怪叫。

“住嘴!臭小子,伤在哪里?”

“大腿。”齐宁出声吐在柳逐阳的脸上,眼睛亮晶晶地闪着光对着柳逐阳,那上面写满了“请摸我的大腿。”

柳逐阳不负他的期望从橡皮筋处往下摸……怒道:“MD,里面连条裤衩也没有。”

“我这不是等着你来么。”齐宁万分委屈道,他的情人怎么一点也不温柔,居然拧着他的小弟弟,好痛哦。

柳逐阳眼睛扑闪了一下,跟千瓦的灯泡突然通了电一样,嗖的一下亮了起来。红唇半开露出白得可以卖牙膏广告的牙

齿来,那样子跟偷到鸡的小狐狸有六七分的相似:“你受了伤?”

齐宁点头。

“很虚弱?”

齐宁再点头。

二减二等于零。柳逐阳立马剥光齐宁的上下各一件的病人服,好一个光溜溜香喷喷的齐宁。蜜色皮肤又滑又紧,这身

材好得没法子形容啊,四肢与躯干跟模板似的……摸摸六块腹肌,引得齐宁皮肤轻颤:“我会感冒的。”他弱弱道。

“马上就会热起来。”柳逐阳奸笑。目光落到齐宁大腿处的白色纱布上,上面渗了红色的血来,心里有点毛毛的,这

小子真的见红了。“死不了的。”他喃喃道,眼睛瞄着齐宁半起的那话儿上,嘴角上翘此时不攻更待何时?过了这村

没这店了。

瞧着柳逐阳性急地剥掉他漂亮的衣服,露出纤细柔韧的白白的腰肢来……齐宁眼睛的颜色深了一些,猛吞着口水,坐

了起来:“我帮你脱毛线衣。”一边从枕头下拿出必备的润滑油与安全套。

嘿嘿,伏小屈下的机会还是留在下次用好了。这么美味的食物还是先吃进肚子保险。

柳逐阳脱开了衣服立即扑向了齐宁。

“慢着,先把门拴上。”齐宁推了推在他身上乱啃的脑袋。这单人钢丝病床不方便滚床单啦,连大幅度翻身都要小心

别掉到床上。

“哦。”柳逐阳跳了起来,仔细一看,窗帘布遮得好好的,门也是关上的,赶紧把门锁上带着跟小恶霸似的淫笑一个

纵身扑过来。

齐宁的身子本能的一侧身一扭,柳逐阳扑了一个空,差点落到床下了被齐宁一把抱住,四肢被钉在床上了。

齐宁压在他的背上,从后颈开始给皮肤保养得光光滑滑的柳逐阳的裸背种草莓。

“喂!”翻不了身的柳逐阳掀啊掀,就象一只背着重重壳的小乌龟,怎么也翻不过来。

真好啊,柳家的父母生出这么美妙的儿子给他齐宁,是奖励他为国尽忠么……齐宁感慨地无边际的乱想。一边亲着情

人美丽的背部一边感受他的体温与脉动。这时的他深深体会到一个真理:人类为着情欲的美妙的确确会做许多坏事。

亲了亲圆臀儿,瓣开来看,露出齐宁最喜欢的位置……褶褶叠叠跟千层菊的花蕾似的。沾满润滑油的手指轻轻地触碰

着褶皱,在他的逗弄下,后穴要摆脱困境而不停地收缩。

“臭小子!”含着情欲的低哑声特别的性感啊。

“知道了,会安抚你的,我带你去天堂走走。”齐宁一边伏下身在他耳边低聆,用舌细细卷动耳边的茸毛,另一只手

去碰他滚烫的命根子,上下给他套弄起来。

身子下的情人在齐宁的触摸下泛起了数波情潮,喘息着扭动着这让胯下似热铁的齐宁加快了手指的扩张运动……戴上

套子之后迅速冲入柳逐阳的体内。后穴被强大的外物入侵突然收缩……绞得!好舒服哦。齐宁喘着粗气,一只手搂着

柳逐阳的细腰抬高到最方便行事的位置,一只手抚弄着猛烈地撞击着穴内的敏感点,听到情人快乐的嘤咛声越发兴奋

地摆动着抽插着……果然,后背位容易进攻……

柳逐阳的腰滑得抓不住了,津津细汗交融在一起成就了活,色,生,香。

齐宁放开全身的力道,猛烈地摇摆着腰肢,跪爬在柳逐阳的背后进行着人行兽交。

钢丝床摇得吱呀地响,就跟狂风暴雨中大海里的小破木舟……

浓浓的麝香味布满室内时,柳逐阳象是泄了气的皮球瘫在床上。齐宁取下湿湿的保险套一丢。精神奕奕一站在床边看

着柳逐阳红通通的面孔,慵懒地眨着水灵灵的眼睛,鼻子与嘴巴一起喘着粗气。鼻翼扩张很可爱啊,含着腥味的手指

忍不住去捏它。潮湿的发贴在他面上真的好媚艳哦。

好不容易顺过气来,柳逐阳横着眼看齐宁,他不知道这眼神在齐宁眼里是多么地含嗔带媚:“MD只知道一种体位死命

地插插插。换成是本大爷来做,不知道有多少花样可以玩。”

“哦哦,你在不满我的体位单一啊。那好,这次咱换站在来玩。”齐宁一勾手把他抱出来,分开他双腿勾在腰上,把

自己的重新振作的命根子往他臀缝里一送,连套子也不戴,直接冲进去。

“哎呀,我的妈啊。”没处着力的柳逐阳尖叫着搂紧齐宁的脖子,齐宁的舌立即封住了他的嘴,把他顶到墙边,进行

着新一轮的迅猛的活塞运动。

唉,可怜的柳逐阳被他快乐的折腾着,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也。

双手-04

邹清荷坐在病房里感觉很无聊,出现在这里的他显然是多余的那一个。

“这对兄弟真闷。奇怪了,他们的父母还没从新加坡赶来么?”邹清荷胡思乱想着。他不方便盯着他们看,病房内又

没什么好看的,眼睛不知道朝那边转。想去医院外走走吧,门外有警察在站岗,不好意思进进去去给人招来麻烦。再

说呐,柳大哥的任务不知道怎样,如果柳大哥来这儿找他没找到人会担心的:“柳大哥好慢哦。”

眼睛的余光扫到柯风的脸上,看到他面色阴沉得可怕。也是,自己家人成了这个模样没人能高兴得起来吧。

木令有醒来过,非常惊谎的醒来。那样子,让看着他的人很心酸。木令很瘦很憔悴,脸上青青紫紫的,看不出他曾经

是海报上美美的阳光少年。等他看清眼前的人是他哥之后一直抓着他哥的手,没多久又安静地睡着了。

听医生讲,木令除了身体虚弱需要静养之外,更需要心理辅导。他的腿上打着石膏,身上缠满了绷带……等骨折的腿

好了之后还要进行复健。真可怜啊。

确定吃完镇定剂睡着的木令不会短时间醒来,柯风轻轻剥下弟弟的手站了起来,习惯性地往口袋里掏烟,一想到这儿

是病房便把手缩了回去。

“出去走走。”他对邹清荷道。

看得出他想抽烟,邹清荷点头:“好,就在这附近走走吧。我担心柳大哥来这儿找不到我会焦急。”

柯风步子停顿了一下,目光古怪地看着邹清荷。

“怎么啦?”邹清荷睁着大眼睛问道。

“爱情到底是什么?”柯风问。

邹清荷笑了:“谁知道呢。你不是唱过不少情歌么,怎么没有体会到什么是爱情呢?”两个人的爱情只有他们自己可

以体味会意,那能跟案子似的可以写出总结报告来啊。

两人也没走远,就在医院外前庭一排垂榕构造成弧形的绿墙边上找了张长木椅坐下。柯风掏出香烟点上,神情疲倦。

“你父母没来看你弟弟吗?”

“来了,他们还有其他的事要做。”柯风苦笑了一下,叹了一口气:“他们在想着如何对付那个尤加里吧,我第一次

见我妈生那么大的气。阿岭醒过来之后不肯把当时的真相说出来,他们很生气地走了。啊,他们希望能当面感谢你们

两个。真的很谢谢你来看阿岭。”

邹清荷拍着他的肩膀:“别这么客气。我们也算是朋友了,你弟弟会度过这个难关的。”

“……谢谢。”好象除了这两个字没有其他的汉语能表达自己的心情。

“又来了。”邹清荷不高兴地瞪着眼道。

柯风笑了:“你人真好。”接着沉默下来静静地吸着香烟。

香港冬天的温度真舒服,一点也不冷,只是空气潮得历害……在微风下邹清荷有点想睡的样子。

“阿岭不肯说出当时发生了什么事,你跟柳下溪怎么看?”

“案子啊?”邹清荷的精神立即振作起来:“柳大哥去找被拘留的吴英翔打听尤加里的事,吴英翔也不知道她的来历

,只知道他认识许萤萤的时候尤加里就在她身边。尤加里不是哑巴,只是语言学习能力很差,加上本性不爱说话,后

来干脆以手势跟人打交道。据吴英翔推测尤加里是她母亲收养的孤儿,经过专门的人训练,算是许萤萤的保姆加保镖

我们推测事情是这样子的:你弟弟最先是为了替你出头接近许萤萤的,后来从吴英翔口里得知你失声的事不关许萤萤

的事,便真心地对许萤萤好了,同时也疏远了肖灵儿她们。那段时间许萤萤相依为命的母亲去世,心情低落是肯定的

,你弟虽然在她身边却无法安慰到她。毕竟你弟太年轻一生又没有受过挫折,在心境上无法与她达到同步,两人之间

产生了缝隙。许萤萤对你弟不满当然也影响尤加里对你弟的印象。他的日子只怕不是很好过,唯一联系的是你弟对许

萤萤的感情。而就在这时,许萤萤发觉自己怀孕了。没有父亲的许萤萤跟在母亲身边长大,想必也吃过不少苦头,不

想自己的孩子一生下来跟自己同样的遭遇吧。她想修补与你弟之间产生的裂缝,宣布了《破茧》在北京演出之后就退

出来,卖掉剧团跟你弟弟过两人的世界。有人不乐意了,吴英翔一直暗恋着许萤萤,以前还可以在同一个剧团一起工

作来接近心上人,现在连唯一的联系也被斩断。被嫉妒盖住双目的他努力地在各个渠道破坏着你弟与许萤萤的感情,

有可能明示暗示过尤加里一些事情。你弟不是性格坚定的人,承受不起别人的算计。出事前一晚,你弟心烦意燥喝醉

了酒,回到许萤萤的家中,两人想必发生了争执。其结果令许萤萤流产,尤加里听到动静出来只见到许萤萤倒在血泊

中,而你弟却打电话让钟家志来接他没有管许萤萤的死活。尤加里按掉了你弟的电话打昏了他,并向家庭医生求救。

电话的事柳大哥查过电信局了,两通电话的时间很接近是同一个号码打出的。在医生没到之前尤加里把许萤萤抱回房

间,下来等医生来到,看到被打昏的你弟心里是恨他的,出手痛击他并把他弄进那个关人的洞里,后来更是在上面弄

了一个温室。这事许萤萤是不知道。尤加里大慨是想等许萤萤自己来处置他吧,没让你弟死。”

“等等,William不是说当时许萤萤出来跟他说:‘木令生病了,要留在家里休息几天。’么?后来医生不是说许萤萤

一直躺在床上不能动,到底是怎么回事?William在说谎吗?”

“我们后来找William确认过了,他没进屋,只通过电话,许萤萤在电话里跟他说的。”

“妈的!他甚至没找阿岭确认一下!”柯风冷冷地把烟头丢在草地上。

邹清荷瞪了他一眼,柯风察觉他的意思,把烟头拾起来丢进垃圾箱里去了。

“也怪不得他,William的工作量非常大。他现在跟进的明星们也难伺候,他忙不过来。有时候会忽略一些事情的。”

“在你眼里谁都有理由么?”

邹清荷摇头:“事情的因果相加,造成了不幸的事实。”

“北京的事呢?”

“柳大哥找吴英翔谈过了,他说出了一部分让人吃惊的内幕:许萤萤曾经跟他提起过让她假装失踪。许萤萤无疑是敬

业的一位好演员。等她身体好了些之后,为了演出的角色四处寻找失踪了的木令。这时候尤加里本该把你弟的下落告

诉她的……我们也不明白她出于什么心理把你弟的下落隐瞒不说。找不到你弟的许萤萤只好让William出面求你救场了

。你们一行先到北京的人中有心想为难许萤萤的人不少。无论是吴英翔还是肖灵儿或者Rin,带着各自的目的对许萤萤

充满怨恨。罗琨这个人纯粹是喜欢看热闹、喜欢无事生非的,而钟家志有些缺心眼,他们凑在一起不会有好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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