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国纪事(穿越+生子)上+番外——夜凝紫
夜凝紫  发于:2011年09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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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玥的话还没说完,屋里冷不防又冒出一个声音来。

「啊?不能那样的,霖他不是——啊呀……痛痛痛痛……」易琛被那个突然插进来的话吓到了,连忙起身要看到底是

什么人,不想又连累了自己的伤口。

「言,你别吓唬他。」水玥头也不回的朝身后的人说道,一面扶着易琛又躺了回去。

只一眨眼的功夫,易琛突然就看到水玥身后闪出来一个人影,浅笑着往自己这边走来,一面对着水玥道:「玥,你的

武功又进步了哎!」

「哪里,你是故意让我发现是你的吧?」要不是知道是熟人,依照眼下易琛的情况,自己怎么可能会让外人随便进来

这屋子。

「呵呵,好说,好说!」师阙言一边和水玥谈笑风生,一手竟然毫不客气的就掀起了易琛身上的被子,「唉,这小子

看起来伤的不轻哟!」

「你……你怎么……进来的?」

易琛刚才已经被师阙言的出场方式给惊呆了,这会儿又是羞愧的红了脸,这个男人也是他的克星啊!

「我?」师阙言一脸无辜的笑着,让易琛看着真想打人,然后他手指指屋顶的方向,「就这么进来的啊!」

「啊?!」难道言也学过武功吗?易琛这下更呆了。

「这可不能怨我,谁让你的贵妃娘娘下了禁令了,不能走门那就只有上面了。」

「哦!」一提到柳砚潇,易琛又是一副心事重重的表情。

不过立刻他就想到了刚才言说的那句关于叶霖曦的话,「你刚才说霖……是……是死罪,那个……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言很是肯定的回答,让易琛的心顿时凉了半截,但紧接着言话锋一转,「只不过,这罪名是要等你

来定的。」真是差点把人给整出心脏病。

「言,你……」易琛瞪大了眼睛看着师阙言,想生气又不知道要气什么。

「我怎么了?那人现在可还在你门外跪着呢!说起来,都整整一天没有喝水吃饭了吧!」师阙言说得一脸担忧状。

「啊?为什么啊?那样身体会受不了的!玥哥哥你快去让霖不要跪了。」说着,易琛几乎就想要爬起来去屋外看看了

「你趴好!」水玥当然不会照着易琛的吩咐去做,只是安抚易琛乖乖在床上待着,转头没好气的说道:「言,别捉弄

他了。这会儿还伤着,回头再给你折腾出别的病来!」

「好,算我多嘴,一会有事也别问我。」师阙言无所谓的耸耸肩,退到了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来,倒了杯茶给自己,悠

闲的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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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哥哥,霖他到底怎么了啊?」易琛继续焦急的追问。

他彻底是被师阙言搞糊涂了,一会说死罪,一会又下跪的,他才昏迷了不到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时期啊?

「霖……」水玥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告诉易琛事情,反正他不说这个孩子也不会死心,「霖是被砚潇罚跪在养心殿

外的。」

「啊?柳哥哥?」

真不可想象,柳砚潇那么温和的脾气,怎么会对叶霖曦处以这样严厉的惩罚。

难道——

天!易琛突然想到了柳砚潇离开时候问过自己的话和自己的回答,该不会因为自己隐瞒了实情,才导致了柳砚潇把罪

责都算在了叶霖曦的头上吧?那自己可真的是太过分了。

「玥哥哥,昨天的事情,真的不是霖的错,你去求求柳哥哥让他不要罚霖了。」

「这个……恐怕……」水玥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那……言……可不可以……」

自己在这座皇宫里唯一可以说真心话的只有这四个人而已,现在柳砚潇和叶霖曦是当事人,水玥拒绝了自己,那他就

只剩下师阙言最后的希望了。

「哎,我说了有事别找我,何况这事儿本来就是叶霖曦活该,伤了龙体就是死罪,现在只让他罚跪绝对是网开一面了

。」师阙言拒绝得干脆。

「可是霖也不是有心要伤我的啊!要不是那药……」易琛一着急竟然说漏了嘴,忙停了下来,有些尴尬的看着屋里的

两个人。

水玥早就猜到事情原委,对易琛的这一句没说完的话并不感兴趣,不过师阙言却是难得的也关心起闲事来。

「药?你说的是什么药?」

「那个……没……没有什么……」自己做的这事就够丢人了,还是少一个知道好一个吧!

「没什么?那既然这样说叶霖曦就还是罪有应得,你叫我怎么帮忙?」

「我……」易琛陷入两难境地,低着头紧咬着下唇。

不过,不管怎样,让无辜的霖为自己受罚是万万不可取的,他还是要面对事实。

想明白了这一点,易琛的心里的反到是轻松了,开始向师阙言叙述起事情的真相。

「其实,昨天是我……让……让丁总管帮拿的药,也是我……趁着霖不注意把药丸放在霖喝的酒里。我……我不知道

为什么霖就……就突然好像变了一个人……」

「这事儿你和砚潇也说了?」师阙言还没听易琛说完就问出了这一句话。

「没……没有……我怕他……生气……」

「呵!我还想你都伤成这样了,砚潇怎么还能在自个儿的寝宫呆得住,原来是自作孽啊!」以师阙言聪明才智,易琛

说到这儿他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他冷笑着说道,一副「你活该」的样子。

「言为什么这么说?」越到关键时刻易琛这脑瓜就转不过弯,还傻兮兮的问起师阙言。

「你家柳哥哥恐怕早就知道实情了,他最气的可不是叶霖曦伤了你,而是你个笨小子不肯说实话吧!」

「不……不会吧?」虽然明知道师阙言不会无缘无故的编这样的瞎话,可易琛还是不希望这是真的。

「不信,你问问玥,我估计,他也知道吧!」

易琛忙将视线转回水玥,只见水玥果真缓缓的点了头,易琛终于彻底绝望了。

难怪先前柳哥哥会突然说有事就走,难怪他会那么轻易就放过自己不再追问,原来……

「那……那怎么办?柳哥哥……柳哥哥会不会以后都……都不理我了?」一想起下午柳砚潇离开时候的那种冰冷的表

情,易琛的心就好像被人揪这那样疼,泪花也开始在眼眶里闪动。

「正所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啊!你自己做的好事,问我们有什么用?」

师阙言这会儿又安安稳稳的坐回自己的椅子上,继续喝茶,摆明了:你自己闯的祸自己收拾。

「呜……」被师阙言这么数落,易琛终是鼻子一酸落下泪来。

这下完了,霖为了他已经在外面跪了一整天,还不知道要再跪多久,柳哥哥也生他的气不再理他了,连自己病着都不

来。

「小易,你别急,先把自己的身子养好再说这事也不迟。」一看易琛竟是哭了,水玥不得不安慰起来。眼前这是个病

人,养病的时候是最需要一个好心情的了。

「呜呜……可是柳哥哥……呜呜……」人总是越劝越觉得伤心委屈的,易琛当然也不例外了,水玥这么一说,易琛哭

得更厉害了。

「怕了你了,头一回见这么能哭的男孩子。你说吧!你想我们怎么帮你?」师阙言这时候再次开了口,该死的他竟然

会在看到易琛因为柳砚潇生气的事哭的稀里哗啦的样子,觉得不忍心!

「我……那个……霖……还有……柳哥哥……」易琛抽泣着根本说不清楚话。

「好了,这事儿我帮你想办法解决。」师阙言阻止他再说下去,听他这样说话,简直比看他哭还让人受不了,「不过

我有条件!」

「啊?!」还有附带要求啊?好不容易觉得有希望的易琛又开始沮丧了。

「你可以不答应,这事情你自己处理就好。」

「不……不……我……我答应。」他真怕师阙言一转眼就后悔了,连连点头。

「等你伤好了,每天早晚各2个时辰,你必须在御书房陪我批阅奏折。」

「为什么?」他根本就看不懂那些公文,让他陪有意义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就算我们没指望你能学会怎么处理政务,可你年纪轻轻该学的一样也不能落下,难道你就想在

这皇宫里混吃等死、不学无术的过一辈子?」

「哦!」一提到学习,是个孩子都未免感到郁闷。没想到好不容易死了穿越了,到这儿还要念书!

「那好,既然条件谈妥了,现在说说你的事。你要是想给霖求情,这事儿只有你自己能做,我们谁说砚潇都一定不会

答应的。」

师阙言刚才还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转眼立即就认真了起来。

「可是柳哥哥他……他对我……」一想到柳砚潇根本不想见自己,易琛又禁不住抽泣了两下。

「行了,你要是眼泪有富裕的,就留着一会等砚潇来了再哭。」师阙言受不了的奚落他,「我既然答应了帮这个忙,

今晚我会负责让砚潇过来你这边,你记得该坦白的事一样也别漏,尽量装的可怜点,你现在这副德行,砚潇他就算是

气疯了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只要砚潇这里松了口,不和你冷战,那你不要说给叶霖曦求情了,就依柳砚潇宠你的程

度,你真要天上的星星他也能给你弄来。」

「嗯嗯!」易琛虽然还没有彻底理解师阙言的意思,不过听到柳砚潇今晚会来,他什么要求也就都一股脑儿的同意了

看到易琛点头,师阙言也不再浪费时间,忽闪的就没了身影,易琛最后只在房梁处听到了他最后的一句话:「那我先

过去了,你快想想一会怎么认错吧……」

【本章完】

二一章认错

柳砚潇的寝宫之内。

此刻屋主人正神情专注的弹奏着一首新曲,身后却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

「难得你倒是挺有闲情逸致的啊!」

柳砚潇并没有回头,手指继续拨弄琴弦,淡淡的回道:「我看,是难得你也会管这样的闲事才对。」

「可不能这么说,要知道能看到贵妃娘娘这么生气才是真正不容易的事呢!」师阙言也不客气,直径走到一旁的椅子

上就坐了下来。

看起来师阙言一时半会儿是不打算走的,柳砚潇也干脆暂停了抚琴,转身面对师阙言聊了起来。

「怎么?你也要来替那孩子讲和?这不像你会做的事吧?又得了什么好处了?」

话虽然说的不怎么客气,不过改有礼数却是一样不缺的,柳砚潇已经拿出了好酒,为师阙言斟满一杯。

「哪有什么好处,不过是自讨了个苦差事而已。」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师阙言露出赞许的目光,「这酒不错。」随

后干脆连酒壶也拿了过来,自斟自饮起来。

「呵!」柳砚潇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什么「苦差事」,以言的个性,他是绝对不会做对自己没利的事的,「说说你准

备怎么劝和?」

「我劝管用吗?我不过就是来提醒一句,那小子现在伤的可不轻,昨夜恐怕也受了不少惊吓。水玥就算是个禁军统领

,按律也是不能在皇帝的寝宫之内过夜的。晚些时候等水玥回了自己屋子歇息,你真的忍心放那小子一个人在屋里?

柳砚潇果然因为师阙言的这句话忽然沉默下来。

以易琛现在的情况,的确是最需要人陪的时候。

玥也说过,身上的外伤是其次,他们担心的是,无法确定那一晚到底会给易琛造成怎样的心里创伤。

所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那晚的恐怖记忆在他心里造成的伤口趁早抚平,以免将来真的留下什么阴影。

这时候,师阙言已经将一壶酒都喝完了,他看柳砚潇还是不说话,也没再继续劝下去,打了个哈欠道:「时候不早了

,我要早点回去睡,那小子三天两头病倒,现在连霖那家伙也跑了,明个儿开始那帮子老家伙又得交给我一个人应付

,想想还是我最惨呐!」说完,人也消失在了柳砚潇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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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

此时已是亥时三刻。

易琛好不容易在药物的作用下睡去了,水玥却是焦急的一面看着表一面朝门口的方向张望。

就算皇帝病着,也有御医,自己不过一个侍卫身份,再不离开肯定是于理不合。

可倘若师阙言没有成功的把柳砚潇给劝来,他又怎么忍心留易琛一个人在这里?

要知道为了能让易琛安心的睡觉,他已经把药剂里安眠的成分加多了一倍的量,可这也是治标不治本的法子,这药也

至多只能吃个一两次。

万一半夜里药效过去之后易琛突然醒来,屋里又只有他一个人在,这种心里上的打击对易琛先下的病情是最最不利的

「他睡了?」就当水玥万般犹豫着自己要不要走的时候,柳砚潇竟是已经站在了床边。

「恩,刚睡着还没一个时辰。」水玥压低了嗓音回答,起身把床边的位置让给了柳砚潇。

「他现在怎么样了?」柳砚潇坐了下来,轻轻的掀起被子的一角看了一眼易琛身上的伤。

「鞭伤好多了,那里的裂伤可能还有一阵子。不过,他的情绪似乎很糟。」说到这句,水玥眼中是明显担忧的神情。

「怎么说?」

「虽然他嘴上一句也不提昨夜的事,一直有为霖求情。但是,刚才我让他早点休息的时候,他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浑身

发抖,还嘴硬的说自己没事,我只能给他的药里多加了一点定神安眠的成分,他这才睡下了。」

「恩,我会注意的。」

「那你自己也注意休息,我先出去了。」

「恩。」柳砚潇没再回答,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了易琛身上,他拿起枕边的毛巾给易琛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看起来就

算有药,这个孩子也睡得很不安。

水玥也在这时悄悄的退出了房间。

柳砚潇就这样静静的守在床边。

他想起第一夜,自己也是这样看着满身是伤、趴在床上睡觉的易琛,他也是这样的即使在睡梦中都会让人心疼。

不过,这一次柳砚潇不忍心叫醒他,因为这孩子实在是太需要休息了。

「嗯……不要……求……求你……不……」没一会易琛的哭喊声在柳砚潇的耳边想起。

柳砚潇急忙抓住了他在空中胡乱挥舞的双手,柔声的安抚:「小易,没事的,你好好的休息……」

「放……放开……我……求你……不要……不要……啊……」 床上的人反而哭叫的更厉害了,完全不顾自己的伤痛,

拼命挣扎着想要甩开柳砚潇的双手。

「小易,小易,别这样,没有人会伤害你。」 柳砚潇想要放开他,可又怕一旦松手,以易琛现在的状态,又会伤到自

己。

易琛这时候根本听不到柳砚潇的话,除了恐惧还是恐惧。

「不……我……我不敢了……求你……放了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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