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面妆 上+番外——Erus
Erus  发于:2011年09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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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璁再也把持不住,拦腰一抱,将文玘放到了床上。文玘躺下后顺势打开了双腿,伸手握住那精致的分 身,望着薛璁

嘻嘻笑道:“珩明,我要你吻它。”

“我的妖精。”

薛璁在美人唇上亲了一下,随后低下身子,将对方的玉 茎含入嘴里。他还没有动作,文玘的身子就禁不住弹了一下,

发出难耐的呻 吟,原本大张的双腿随着这强烈的刺激而收拢,将薛璁的脑袋紧紧夹住。

薛璁突然想起,这是文玘最爱的前戏,只是他很少这么做。

薛璁含着那玉 茎上下套 弄起来,腾出一只手抚弄柱下囊袋,又用另一只手将他的一只腿压在床上,令文玘无法收拢

双腿。

舌头在柱身上舔弄,又拨开头部的薄皮在里面的嫩肉上来回画圈舔舐,时而用舌尖捅捅顶端的小洞,时而又整根含入

,轻轻吮 吸,就像能从那小洞里吸出什么似的。薛璁用自己所知道的技巧取悦情人,而他的情人禁不住这样的刺激,

没两下就颤抖着身子不住求饶:“嗯……啊,我、我不行……不要吸,不要这样……”

文玘迷乱地摇着脑袋,身体绷得更紧,囊袋涨得圆鼓鼓的,柱身不住抽搐,然而那股令人几近崩溃的热流就是在出口

处徘徊,怎么也不肯给他最极致的快 感。

文玘受不了了,抬高臀部,自己摸索着按上了后 庭,借着前端留下的透明汁液,他将手指送入了花 穴,才刚刚没入

了一个指节就被一只大手拉开,不等文玘抱怨,薛璁已经将自己的指头送入,使劲抽 送两下。

“嗯!”

文玘惊喘一声,一下子无法承受着前后夹攻的快 感,整个人都弹了一下,前端随即一泄如注,白色的浊液落在薛璁的

脸上和自己的小腹上。薛璁沾了一点送入嘴中,啧啧嘴,俯下身来亲吻他的唇,笑道:“你的味道真好。”

文玘觉得这话十分下流,但刚刚高 潮过去的他连手指都不像动,更何况薛璁的两根手指还留在他的身体里,伴随着说

话还抽 插了两下,莫名的充实感顺着脊柱向上迅速麻痹了他的大脑,他甚至懒得瞪上一眼,反而将双腿打得更开,只

希望能得到更深更多的快 感。

薛璁看看眼前这“任君所求”的尤物,再看看那含着自己手指不肯“松口”的小 穴,他直觉地认识到,今晚恐怕是一

场持久战了。

薛璁扶着文玘进入着,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时而直进直出,时而用上一点儿巧力研磨而入,美人的身体很软,湿热

肉襞包裹着欲 望一圈圈地缠上来,每一次进出都带来超乎想象的快 感。文玘时而蹙眉时而咬唇,呻吟着用白皙修长

的大腿绞紧薛璁的腰身,这会让小 穴将阳 物咬得更紧,但薛璁更喜欢让文玘双腿大张,这样一来每次进入就会感觉

肠道深处的痉挛更加剧烈,吮 吸得他的巨龙特比敏感。

偶尔文玘睁开眼睛,引得薛璁不由得俯下身来亲吻这双被情 欲浸染得湿漉漉的双眸。文玘顺势抱住他,呢喃着说:“

嗯嗯……珩明,抱我……”

薛璁一笑,索性将文玘整个抱在怀里坐起,文玘由躺着变成了跨坐在薛璁腰间,这个姿势让巨龙深入得更加彻底,太

过汹涌的快感让文玘身子轻颤,十指在薛璁背后留下抓痕,像是报复的,一口咬在了薛璁肩膀上。

“坏蛋……”

薛璁听到美人含糊地骂人,不由得轻笑。

看看蜷缩在床上全身上下全是青红印子的文玘,在看看连坐着都觉得似乎两腿发软的自己,薛璁觉得,如果自己不是

战死沙场,那一定就是精尽人亡——在文玘的身上。

休息了一会儿,摘月楼的小厮也将沐浴的热水准备好了,薛璁抱着文玘进入浴桶,为两人清洗身体。

文玘累极了,就那么懒懒地任凭薛璁摆布,动也不动。若是以往,薛璁这时候多半还要再要上一回,不过刚才确实是

做的有些疯了,要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一次两人射出的精水都有些稀薄,知道再做就要元气大伤,这才停了下来。这

时候薛璁就算有心也是无力了。

两人都知纵欲不好,但不知为何,两个平时都极为自制的家伙,一到了床上厮混得停不下来了。

洗干净了将美人抱回床上,薛璁考虑着是要留下还是回去,这时他突然想起宵禁被取消的事情,本来这事有没有对他

的影响都不大,因此当时突然觉得文玘这个命令下的很突然,但也没多想,如今……总不会是那时候文玘就计划着今

天的事情了吧?

薛璁正在想文玘这家伙以权谋私的时候,突然被人握住了手。

文玘拉着他的手心,似是撒娇地说:“珩明,和我一起睡。”

“嗯?嗯……好。”

面对这双水雾尚未退去的眼睛,薛璁下意识地就点头答应了,只是上床将美人都抱在怀里了才想起来,刚才还在考虑

是否要回去呢。

不过,算了,也没什么可犹豫的,玘儿都为他出宫,他一个大男人难道还担不起夜宿青楼的花名吗。

薛璁笑了笑,抱着文玘的手臂紧了紧,给美人送上一枚轻吻后柔声道:“睡吧,玘儿,明日休沐,我与你睡到大中午

再起来。”

文玘呵呵一笑,往情人怀里钻了钻,带着愉悦的心情,慢慢沉入梦乡。

第 26 章

第二日两人果然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醒来之后文玘懒散地不愿起床,薛璁就躺着陪他,没想到文玘这妖精摸着摸着

就玩起了薛璁的小兄弟,拨弄阳 物就像拨弄狗尾巴草似的。就算薛璁昨晚纵欲也经不起这么拨撩,“狗尾巴草”很快

就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可这时候妖精又打着哈欠说要回宫就此丢下不管了,气得薛璁直咬牙,说什么也要将妖精就

地正法。

不过薛璁只是让文玘背对着自己夹紧腿,他将阳 物放在双腿之间磨蹭,顺带着也给文玘套 弄一二。估计是昨晚泄得

太痛快,今天还没完全缓过来,薛璁的表现不像平时那样勇猛,颇有点草草结束的意味,文玘也是如此,连呻吟都没

力气,哼哼了两声就受不了地缴械投降了。

两个人半斤八两,按说谁也笑话不了谁,不过文玘却在云停雨歇之后捏着薛璁的“狗尾巴草”嘻嘻笑道:“真没用。

薛璁将文玘的手拉到背后,佯怒道:“妖精,再说就给你好看!”

“来呀,来呀。”

文玘不知死活地扭着身子,蹭来蹭去,分明是在拨撩人。不过薛璁却不想再继续了,也不能再继续了,他吃不消,文

玘更吃不消,那下体都红肿得像小核桃了,他们现在是躺着还不觉得,真不知道坐起来的时候文玘疼得多厉害。

“别闹了。”薛璁笑着将文玘抱紧,不让对方再扭,摸着那白嫩嫩的臀瓣心疼道:“都肿的不成样子了,再闹下去你

这两天都别下床了。”

文玘撇撇嘴,倒也认了,屁股是他的,薛璁是心疼,他可是活生生地肉疼。

薛璁突然想到昨晚文玘男扮女装的事,不由得问:“昨晚你怎么……穿成那样了?”

“扮花魁呗。”文玘说的理所当然,还露出一副你是笨蛋的神色,“不然我进来,你再进来,有脑子的人不都知道你

是在青楼和我私会了。”

薛璁苦笑,不过想想昨晚文玘那清丽的模样……唉,不能想,不能想。

只是,薛璁叹了口气,搂着文玘轻声道:“你要真是个女人就好了……”

文玘沉默片刻,忽道:“我要真是个女人,你就不会爱我了。”

“那怎么会……”

“当然会。”

文玘打断薛璁的辩白。

“我要是个女人,你轻易就得到了,就不会这么心心念念地挂着。”文玘抚摸着薛璁的胸膛,眼中滑过一片落寞,“

我要是个女人,那就是个骄纵刁蛮的女人,又是公主,哪个男人愿意做我的驸马?纵然开始喜欢,久了总归是要厌倦

的。”

男人和女人总是有很多不同,同样的事情放在男人身上是美、是诱惑,但放在女人身上却未必。

薛璁想分辨什么,但说不出来,只能拉过文玘的手指细细亲吻。

文玘笑了笑,张嘴在薛璁肩头咬上一口,含含糊糊地说:“就是要看得到吃不饱,才会长长久久、心心念念,就是要

千难万险、阻碍重重,才会小心珍惜。男人都是贱骨头,你是,我也是。”

薛璁回去的时候是晋王将薛璁送回去的,马车在街上跑了一阵,薛璁发觉有些不对,向外一张望,却发现马车正行走

在最繁华的街道上,而本来他们完全可以从较为僻静的小路回去的。

薛璁愣了愣,心中疑问刚起,便听晋王道:“薛将军莫怪,这是皇兄的意思。”

薛璁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晋王微微一笑,道:“你也知道几日皇兄颁布的新商法受到很多非议,不过皇兄自有打算,不希望因为一些小事坏了

大计,所以为了掩人耳目,只能委屈薛将军代为做戏了。不过薛将军放心,大家只知道你是在摘月楼的美人那儿过了

一夜。本王想,或许这样薛将军对公主也比较好交代?”

薛璁想了想便明白过来,不过是些许花名,最多被御史参上一本而已,也不以为意。倒是文玘连对平阳如何解释都为

他想好了,不免令他惭愧。

薛璁回到家中,果然看到平阳面色憔悴,那一贯平和清亮的眼神里也透出了些许哀怨。只是薛璁尚未说话,平阳已经

上前为他解开披风,轻声道:“夫君若有心仪的美人倒也不妨带回来,这偌大的将军府里,我一个人也怪冷清的……

平阳明明是面色黯然,却还要这么说。薛璁忍不住抱住她安抚道:“平阳,你想太多了,昨日之事……昨日之事另有

原委。”

平阳不解。

薛璁也不便解释,只道:“昨日之事是奉陛下之命……制造一个假相罢了。”

“假相?”

“嗯……具体我也不太清楚,还是晋王告诉我的,大概和前几日颁布的新商法有关吧。”

平阳根本没想到文玘可能会男扮女装跑出宫,只是想到这位皇兄素来心思深沉,薛璁于公于私都是他最亲近最信任的

臣子,若有什么事情要掩人耳目,让薛璁来做也是理所当然。

如此一想,平阳也就释然了,黯淡的脸色重新绽放出光彩。她已死心不敢再和文玘争什么,只是不愿意再多一个人—

—还是一个青楼女子——和自己分享夫君。

平阳微微一笑,道:“夫君辛苦了。”

晋王送薛璁回家之后就让马车返回了摘月楼,马车直接驶入后院,文玘穿着女装戴着面纱从楼上下来——当然不是昨

晚那半透明的纱裙,只是普通襦裙,外面还套了一件褙子,一身秋色,但看身形倒也端庄。偶尔有来往的恩客看到也

只当是楼里的姑娘,虽然觉得这女子似乎十分貌美,但看晋王在侧也不敢造次。

晋王扶文玘上了马车,随后离开了摘月楼,马车径直驶向晋王府。

上车后,文玘就换下了女装,拔了簪子一头青丝落下,车马行进中无法束冠,便只用一根丝带随意扎了起来。虽然座

椅上已经铺上了厚厚的软垫,但是马车的震动还是加剧了他下 体的疼痛。

文玘正想把晋王推到一点给自己当枕头,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晋王已经自己挪开了,笑道:“哥,躺下休息吧。”

“呵呵,还是我的小十三最好。”

文玘开心地躺下来,顿时感觉腰部以下轻松许多,忍不住发出一声惬意的呻吟。

晋王给他揉着额头,半是责怪半是劝阻地说:“哥,下次不要做得这么过火了,对身体不好。”

“我何尝不知,只是忍不住而已。”

“哥,你不是沉湎欲望的人。”晋王微微正色,已是告诫的口吻。

文玘叹了口气,笑笑,拉下晋王的手:“十三,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不过……我知道分寸,没事的。”

晋王张张嘴,最后只是无奈地摇摇头。

马车回到晋王府后,停留片刻,才再次驶向皇宫,外人只道晋王接了个美人回家随后又进宫面圣,却不知道晋王是将

当今皇上从宫里偷运出来又偷偷送了回去。

到了下次休沐时又是如此,于是没过多久大家就都知道了,薛璁薛大将军在摘月楼有一个老相好,每逢休沐前一晚就

与之相会,有时会赶在半夜回去,有时则是到了第二日天明才离开。不免有人猜测之前皇帝陛下突然颁布宵禁是否和

这有关——就薛璁和皇帝的要好程度以及皇帝本人做事的不搭调来看,也不是不可能。

第 27 章

年,这对每个人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日子,就算是皇帝也不能免俗。

从除夕到初三,这四天里群臣都不必上朝,他们会在各自家中按照传统习惯拜祭祖先、四处拜年,而皇帝也差不多,

只不过他是在皇宫里拜祭祖先,然后等着别人来拜见他。

这些事情对于文玘来说都很无聊。

早早起来拜了祖先,迎来了按照惯例共同来拜会的大臣们,文玘打了个哈欠就回去睡回笼觉了,对他来说,春节是少

数可以连续休息的好日子。

睡到大中午,因为肚子饿了而不得不起来时,才发现晋王和晋王妃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了。

看到弟弟文玘的心情立刻好起来,上前拉住弟弟的手笑呵呵地说:“怎么来了也不叫我呢,是不是等了很久?呵呵,

弟妹也来了啊。”

“见过陛下。”晋王妃见礼,和她清瘦的外貌一样,她的声音也是柔柔弱弱的。

文玘摆摆手亲切地说:“哦,不用这么客气,跟十三一样叫我哥就行了。”

晋王妃迟疑了一下,看了一眼夫君,见后者微微颔首,便微红着脸唤了声:“四哥。”

文玘将这个弟妹上下打量一番,突然将晋王拉到一边神秘兮兮地问:“十三,弟妹的肚子有动静了没有啊?”

晋王不由得苦笑,顺手在文玘掌心里捏了一把,道:“哥,你都在想什么,哪有这么快!”

“不快啦,都快两个月啦,洞房那天就……”

“哥!”

晋王哭笑不得地打断文玘的话。

文玘撇撇嘴:“好啦,好啦,我不说就是了。在我面前有什么好害臊的啊,又不是没见过……”

因为弟弟的来到,无聊的春节也有了一点儿乐趣。

晋王妃的性格和她的外表一样,温顺,安静,她默默地坐在晋王身边,只有一双晶亮的眼睛专注地看着他的夫君。文

玘对这样的女人没什么兴趣,便只是拉着晋王聊天。李统很是时候地递上一篮子花,于是文玘就抱着花篮开始往晋王

头上插。晋王妃开始有些吃惊,但很快看出两人早已习惯这样的“游戏”,不由得轻笑。

聊了一会儿,文玘和弟弟说起了兄弟姐妹。

老皇帝十几个儿女,老大是废太子,因为谋反处死了;老二是中宗,禅让之后就做起逍遥王爷,听说最近在江南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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