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商(披着皮来等)——喜戏西席
喜戏西席  发于:2011年09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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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那里……为何……”

说话间已来到宁大少的小院,宁大少加快了脚步,向着自己房门去。“谁叫你要喝那么多那么烈的酒的,偏偏我也喝

了几口。”推开房门,将石万金拉进屋里,反手带上门。

“你说什么?!”迷茫的眸子一瞬间警醒,却为时已晚。脊背避无可避地撞上才关紧的门,不由吃痛地皱了皱眉,轻

哼一声。

宁大少似无所觉,一心只盯着那双气人的唇,一口咬上去,简直要把那柔软的东西嚼碎。

奋力挡开面前的脸,扭过头大喘一口气,石万金气短地低吼:“你醉了吗?”

“这个你管不着!横竖也不是第一回给我亲,作什么态?”不等石万金回答,重又堵住那双唇,舌头在石万金口中横

扫千军。再松开时那双薄而淡的唇已有些饱满红润的意思,微张着轻喘,诱人得紧。罂粟一般,像是要尝上瘾。

“宁舒!”石万金别过脸躲避他第三次凑上来的唇,“不要乱来。”

宁大少就势在他耳廓上一舔,“这就叫乱来?更乱来的又不是没做过。”

等石万金明白确定宁大少的意思时,已是被宁大少连拉带拖地扔上了床。

“宁舒,你住手!”

“现在还不到时候,别瞎叫。”任石万金虚软的手无力地推拒,也不去制服,自顾自压下身去吮他的颈侧,“早该如

此了,如此才爽快。”感到石万金似乎是在挣扎,稍稍抬起上身望着他:“那一回你也不曾反抗,如今是怎么了?”

略一思索,又了然点头:“是了是了,那一回你有求于我,如今我算个什么,自然不必顺从了。”

石万金垂下眼不答话。宁大少见了不耐烦,所性一把扯开他衣襟。石万金伸手去挡,宁大少便先格开他手再中衣里衣

地一件件扯开。扯得热了便也解了自己的衣裳,贴上石万金的身子。

因着酒的缘故,石万金身上要比宁大少热些,宁大少贴着他感到十分舒服,便将手塞到他背下,一手环住他腰,一手

托住他后颈,紧紧地搂了舔吮他喉结。石万金给他一吮,居然忍不住溢出一声轻吟,脸上更红了些,似乎一碰就能滴

出血来。宁大少一愣,随即笑道:“酒真是好东西,倒能叫你更像个人。”低头继续寻找可下口之地。

宁大少虽是风月场上老手,与男子上床却只石万金一人,故而也不太清楚哪里下口比较有效,只好回忆着那一回给石

万金反扑时的感受四处试探,倒也招得石万金气息渐渐不稳,微微反抗的手也越来越无力,触到宁大少身上的效果跟

爱抚绝无二般。

宁大少终于不愿再安份于上半身,环在石万金腰上的手自他后腰向下滑去,去褪下身的布料。

“宁舒!别乱来!”

“我没乱来!”宁大少拉起他一只手带向自己腿间,“到了这个时候是个男人不都该这么来?!”

篇五 第7章

石万金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抽回手,挣扎的力气竟然大了些。

“你别乱动了,你越动我可越忍不住。”宁大少空出一只手将石万金的双腕一起扣在他头顶,另一只手继续扒碍事的

布料。

“等一下!”在宁大少眼见就要将他扒干净的那一刻,石万金忽然喊出声来。

宁大少恼火地瞪他:“要喊就一直喊,否则就闭嘴,歇一会儿喊一声你存心不叫我痛快是吗?”

石万金并不否认,“我醉了,一个醉了的人抱起来还有意思吗?”

宁大少正色道:“若是你没醉,我不如去抱棵大树。喂,你当真不是欲擒故纵?你不知你越是不肯我便越想要?”手

下一带,大功告成。迅速坦诚相见,紧紧压住他的身子,在他身上轻轻磨蹭起来。

“你……你放开我……我现在不想、不想……”

“那你何时才想?嗯?”耳边听着石万金渐渐急促起来的轻喘,下身互相紧贴着磨擦,尤其石万金还时不时挣扎一下

,宁大少感到自己身上越来越热,而下身的某个部位甚至渐渐发烫。在石万金腰上游移的手不知不觉向下滑入他臀缝

中。“喂,说啊。给个日子,今次便放过你。”

“我……啊!你、你……嗯……你……”

“什么事?”突袭成功的手指貌似无意地动了动,宁大少无耻地摆出一张无辜的面目。

“嗯……拿、啊,拿出去!”石万金目光散乱地望着他,眉头紧皱,一向明灭不定的碧色眸子蓄着水汽,也不知是因

酒力还是别的什么,看上去倒是楚楚可怜,仿佛很娇弱似的。

宁大少瞟他一眼,撇过脸去:“会痛吗?对于你这样的人来说,这不算什么罢。”话说着又挤进一指,“上回我还没

这么耐心呢,不是吗?”

“嗯……呃,不要,不要这样,我醉了,我……啊,我醉了,我没有准备好……嗯啊!你、你做什么!不许乱碰……

“没准备好?”宁大少下手更加肆无忌惮,“你还要准备吗?上回果真是有备而来的?我还当、我还当你对我多少有

点、有点……”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啊,你、你又要做什么?”石万金似乎一直在努力使自己放松,好让自己不要颤抖得太厉

害,然而在宁大少手指撤出时还是忍不住紧缩了一下。

宁大少的手指抵在小动作开合着的穴口轻揉着并不拿开也不进入,脸上挂着诚恳的笑:“你叫我拿出来的,自己却又

舍不得,你真是个表里不一的奸商。”

轻揉的手指刺激着醉酒的人敏感的部位,叫那人终于支持不住地扭动起腰身,不知是要躲避还是迎合。“算我石宁芬

求你了,别、别这样……我从未求过人……如今、如今……呃,啊……我、我求你……放过我……”

放过?什么意思?宁大少皱眉,自忖并没有做什么太过分的事。转念一想,这奸商的话信不得,不清楚他心里究竟在

想些什么。那么,不理他,如此最保险了。松开石万金的手,在他还未有自己的动作前将他一把掀翻,自己也扑到他

背上将他再次压住,抵上穴口的东西却换成了更为粗大火热的。

石万金猛然全身一颤,“不要强迫我……你不可以用强的……你答应过了……”

不听不听,他说什么都不听……

更大地分开石万金的双腿,一个挺身。

“滚开,来仪!”

行进到一半的动作硬生生停下,宁大少忽然觉得浑身冰凉。

他方才在叫谁?来仪?似乎在哪里听过……

宁大少神色缓缓僵硬起来,双眼也是越瞪越圆,终于粗喘一声,毫不留情地猛拔出已埋入大半的部位,将颤抖着的人

推开,看着他意外地仰起脖子溢出一声诱人的呻吟。

冷哼一声,兴致全无,抓过衣裳正要披上,却瞥见石万金原本紧抓被褥的手竟向下伸去,握住了被宁大少多方逗弄得

高高耸立的部分,接着自虐般的狠狠收紧五指。

“你疯了?!”宁大少刹时变了脸,一把抓住他胡来的手,顺势将他带进怀里。“我错了我不该强迫你还不行吗?你

这是做什么!你不是顶自私的吗,为什么要伤自己!”

怀里的人颤抖着仰起脸,看着宁大少的目光茫然得像团白面。渐渐地,目光里有了点神彩,碧绿的眸子却仍一动不动

地盯着宁大少,直到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宁……宁舒?”

“嗯。不是什么来仪。”别过脑袋不看那张气人的脸。

回答出忽意料地简短:“好。”接着宁大少感到脖子上一重,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唇上轻轻贴了一下。

重新倒下:“我没强迫你。”

“要做就快点。”

“等等,马千里说的,你不敢是……”

“有过一次也是有,自然不敢说。是哪一次,你再清楚不过。”

“你、你是说……”

“你到底要不要做下去?”

篇五 第8章

晨光透过窗格钻进屋里,好奇顽童的手一般向内探着,却给屏风阻隔,再不能往里去。挫败地投在屏风上的光影活像

个偷窥未果的人,失望地扒在关起的门上。

“嗯……大冬天的做起春梦来,宁舒你完了……”

“你真的以为,是梦吗?”

一片死寂。窗外一只麻雀落在光秃秃的树杆上叽喳叫了两声,扑楞着翅膀跳走了。

宁大少吞了口吐沫,稍稍松了松筋骨。右臂枕在石万金颈下,左臂搂着石万金的腰,双腿与石万金的交错叠着,脸对

脸。两人都是赤条条的。石万金的颈、肩、锁骨、胸口遍布牙印。左手稍用力,捏到的是手感很不错的柔韧。

不是梦……

昨晚的记忆立即扑面而来,包括后来已清醒不少的石万金在他身下毫不遮掩地呻吟以及最后在石万金体内爆发时的低

吼……糟了……

宁大少猛地推开石万金,一跃而起缩到床脚,望着石万金的眼里有懊悔也有警惕。

石万金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懒洋洋地翻个身抱紧了被子看着宁大少,很有兴致的样子:“你莫怕,我现下腰还痛着,

不会对你怎样的。”

“……”宁大少清楚地感到自己的脸烧了起来,“你……你不后悔吗?不发火吗?不报复吗?不……”

“不。”石万金双目微瞌,金发散在光裸的背上,乍看去如初生的孩子般纯真,“我为何要报复?我要的是报酬啊。

宁大少才热起来的心一下子掉进雪地里,不仅冷,还白茫茫一片不见天不见地。一早就知道不能奢望这没心没肺的商

人说出什么有人味的话,一定是给冻坏了才会在听到那个“不”字时有那么一丝的欢喜。宁大少悻悻撇开目光开始寻

衣服往身上穿。“那你便说罢。”

“呵,这回可是大价钱呐……”

“本少爷不赖你账!”

石万金淡淡一笑:“这样好了,你答应将来听我一次差遣,我自然也有分寸不会乱来。你看可好?”

“行,就这么定了。”宁大少穿衣下床,转眼已衣冠整齐,“诚信这东西,是你所有的唯一好品行,我信你不会乱来

。”转脸看看仍窝在床上的人,“你……当真、当真累着了?”到了句末,声如蚊蝇。“一会儿、一会儿就该来人了

……”

“你难道要我光着身子离开吗?”懒洋洋瞥一眼床边地上的衣料,翻身背对宁大少。

宁大少的脸顿时由红转白,望着那一堆破布,无论如何不敢回想昨夜是怎么将它们扯坏的。手足无措地呆了一会儿,

宁大少转身向隔间里去,出来时抱着一整套衣物,连同一件雪白的狐裘。

“我的衣裳你先穿着。”

石万金看看被扔在面前的衣物,不禁笑了:“这狐裘不是我给你的吗?”

“嗯。有一回晚上试过,小了。你穿上大约正合身。”

石万金慢吞吞坐起身,慢吞吞开始套衣裳,慢吞吞系衣带。宁大少看他慢吞吞的动作不禁有些莫名的恼火。上床夺过

衣物,亲自帮他穿。生平第一回服侍人啊,竟是给这波斯人占去了,何其失败。宁大少不禁感到有些悲凉。便宜全被

他占去了……

占便宜?等等……

“说起来,这一回是你自己主动挨上来的,为何要我付报酬?”

“难道之前不是你用强的?若不是我喊了那一声,你会出来?”石万金面不改色,仿佛在讲别人的事。

宁大少嘴角抽了一下:“你是故意的?你故意的?”

石万金微微偏过脸,摆明了默认的样子。

越是如此,反倒越不可信了。宁大少犹豫了一下,却是不由自主伸手碰了碰石万金的脸颊,“那个人……从前一直是

强迫你吗?”

嗤笑一声:“怎么,我看上去像是会受人强迫的吗?”

更加可疑了。手按上石万金肩头,“他……他对你做了些什么?喂,我在和你说话,你看着我。”

转脸对宁大少和顺地一笑:“也没什么忍不了的,只是不喜欢被灌酒下药什么的,那种无法自控的感觉……不能好好

打算要什么报酬,自然是极不安心了。”

“我说过你笑起来很难看罢。”

石万金愣了愣,轻笑:“你可以不看啊。”

横竖有的是人爱看,是吗?宁大少当真转过脸不再看他。

是谁说过,整天都笑着的人往往最想流泪,因为笑容可以遮挡最多心思,而笑却偏偏是最累人的。嗯,似乎是七岁的

小送老气横秋地说出口的话。

【篇五 完】

篇六 第1章

轻巧躲过仆役越过高墙穿过怪石奇树,望着小小凉亭里伏在石桌旁的人影,嘴角狠狠往上一提:“迎迎,我来了。”

凉亭里的人微微动了动,没有回应。

“迎迎,久等了罢?”向前几步,很是急切,“来,我们寻个幽僻些的地方,可好?”

“寻什么幽僻的地方?本少爷可是很喜欢亮堂呢,云道长。”

“你!怎么是你!”倒退两步,跌倒在地。

宁大少笑得温和:“我妹妹三更半夜的要和个道士幽会,我关心一下罢了。况且云道长前两日还给我批了命呢,我都

没来得及好好谢谢云道长。”

云墨月讪讪道:“那是……那是随口一说……”

“怎么会呢!卦象上明明白白体生用啊,还能有假?”

“呃……这个……也不尽然。”云墨月神色转为正直,“虽是体生用,但这个相生……也很难说。给予是生,接受也

可是生,相生也可互生,总之,不是相克便好。”

“总之不是相克便好……”宁大少把这句话嚼了嚼,吐了,自语道,“我看就是相克……”

“其实……其实依我看,”云墨月自地上爬起,熟络地拍拍宁大少的肩,“你一定是上面那个。”

“自然。”

云墨月挡在头发后面的眼珠子一转,“宁大少爷以往不是不愿承认有龙阳之好……”

“谁说本少爷有那种爱好!云道长想见迎迎吗?她还在等着你呢。”嘴角勾起笑,斜瞟他一眼,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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