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皇(FZ)下——凤重桓
凤重桓  发于:2011年09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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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萧天青问我昨日安好。我埋怨一堆跟屁虫,萧天青笑,一把搂过我,边亲边说想死我了。这只发情的猪!

我的身份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早让四皇子写了封手谕给海澜王,我是代我父皇微服出巡的昭云五皇子。当天就有人请我入了品轩楼,品轩楼是海澜城最好的酒楼,里面一盘青菜都要卖一两银子,我第一天都没舍得去,这不抢钱么。品轩楼的面积不大,座位不多,想是专做大肥羊的生意。

我跟着下人来到包间,见到一位气宇轩昂的锦衣公子,抱以一笑,然后便不请自坐,望着一大桌子珍馐大口大口狼吞虎咽。萧天青没亏待我,只是我不舍得浪费食物,而跟有权人讲话总要绕个半天不进正题,到时一桌子菜都凉了岂不暴殄天物。那就只好等我先吃再说。

等我吃完直打饱嗝时,锦衣公子神色自若地看我,他身后的随从则都眼角嘴角都抽搐。唉,温饱思淫欲,于是我道:“去百花楼吧!”

不等他回应,我站起就走,跌跌撞撞地跑出门口,到了楼下有一辆轿子横在我面前,帘子掀开着,我坐了进去。

到了百花楼,我点了最贵最红的头牌,此时他正在接客,锦衣公子叫过老鸨要她送客。有权人就是好,我冲他微笑。锦衣公子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看就是在琢磨我。

百花楼的头牌叫青莲,论姿色并不绝,但胜在出尘的气质,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看着他呆了,清淡恬静的面容,垂眸抚琴的身姿真像我心中的那个人。

我走过去搂住他,轻轻蹭着他的脖颈,低声道景燕景燕。锦衣公子及他的随从在另一个房间等着,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想浪费。

庆幸的是,最后一步我也没阳痿,只是口味比较固定,从此之前的没有兴趣。

我没有留恋美人的温柔乡,一个多时辰就出来,免得让人久等。感觉腰很酸人很累,妈的,当攻真耗体力,以前怎么都不觉得。

门外有随从恭候,带着我去他的主人的厢房,他正听着小曲,见我来了便笑道:“怎么不多待一会儿?”

笑我出来得太早么?明人不说暗话,我道:“不想让公子久等。敢问尊姓大名?”

他微笑道:“单名烈,字重光。”

我挑挑眉:“哦?司徒可是你的姓?”

“正是。”

我倒吸冷气,这回总算没孤陋寡闻,司徒烈,这不是海澜王的名讳么!我就当他是哪个王爷世子没想到是皇帝本人,于是我俯首敬道:“久仰久仰。”

司徒烈道:“你还未说你的大名。”

“赵景凰,无字。”弱冠生日一人冷清度过,赵影说让一鸣爹给我行弱冠礼,再取字。四皇子字鸣天,他希望我私底下能唤他的字,我没理。他不知道景燕二十岁时是在酒楼里与我一人冷清地度过,他的父皇至终没给他取字。“陛下叫我景凰便可。”

司徒烈豪爽一笑:“那景凰叫我重光便可。”

我冲他咧嘴一笑:“小烈!”

司徒烈一愣,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叫他,等反应到付之一笑:“随景凰高兴。”

他亲近随和,平易近人,与他相谈甚欢,当然,我没有提萧天青,他也没有问我怎么成为青龙宫的左护法。只是最后,萧天青在门口接我回去,而他也要回去上早朝,就分道扬镳。

“怎样?”

我不解其意:“什么怎样?”

萧天青道:“司徒烈是怎样的人?”

“哦,还好,我挺喜欢他脾性,沉着又随和。”比你不知好了多少倍,“嗯,你要我向他提出把你封为王爷的请求么?”

“你以为王爷那么好当?”萧天青鄙夷道,“你明天再跟他一道玩。到时我自有安排。”

“什么安排,我要听。”我不想被瞒在鼓里。

“我会安排一批刺客给你们。”

“到时你再英雄救美似的出场?”我惊疑问道,“你确定要玩这种老把戏?”

萧天青不忿:“总之我要先和他认识!”

到底还是孩子……我摇头叹气,无论他还是四皇子,就算身居高位,就算本领过人,骨子里到底是半大的孩子,有着与年龄相符的稚嫩一面。

司徒烈又邀我出去玩,我没有推辞。我俩一块游山玩水,远离烟花之地。司徒烈生在海澜长在海澜,外面的世界从未去过,而我的足迹遍布内陆,一路上都跟他讲那些人文风俗,他听得津津有味,说一定要亲自去游玩才不虚此生。

不知不觉就走到僻静的山谷处,我停下脚步,四周杀机起伏,萧天青安排的人出场了。

第六十章

司徒烈就带了四个随从出来,都是大内高手,但冲出来的一伙人足足有几十个,我大叫不好,撒腿就跑。司徒烈却捉住我的手,轻声安慰我不要害怕,他会保护我。我不害怕,真的,只要你别拉着我我绝对安全!

电光火石间,四周已成战场。但见司徒烈手一扬,劲风呼啸而过,当先的黑衣人胸口被撕出一道伤口,鲜血喷涌而出。我睁大眼——神,原来又一个高手!司徒烈与敌人周旋我的同时,还不忘顾忌我的安全。

兴许是萧天青无意杀害司徒烈,派出的人真不怎样,不久就全军覆没。我傻呆呆地看司徒烈一脸迫切地问我:“景凰,你没事吧?”

我干笑:“好得很。”萧天青估计要气死了,他生气可是拿我发泄啊!晚上一定屁 股开花!

一路有惊无险,但被扫了兴致。我就和他回去,司徒烈道:“景凰,今日歹徒不知为何而来,我派人手保护你如何?”

我撇嘴,不知他们为何而来,你不会留下一个活口盘问?把人全杀了,又派人保护我,哼,多么光明正大地监视!“多谢小烈好意,我有高人保护,就不必了。”

“景凰说的高人是指……”

“萧天青,青龙宫宫主,我姘头。”

司徒烈目光闪烁,意欲为何不得而知,只道:“那景凰可小心点。”

回了客栈,萧天青果然在大发雷霆。萧翎儿守在门外不敢靠近,见着我忙问:“景凰,你没事吧?”

“好得很。”说着我开门进去,不偏不倚躲过一盏茶杯,“下回派厉害点的人,今天丢死人了,你存心想让我笑死?”我无情地笑话他,“叫翎儿出手得了,她能跟司徒烈过百招。”百招之后焉有命在就看她的造化了。

萧天青愤恨地瞪视我,沉声道:“过来。”

我过去。

“脱衣服。”

小意思。

“裤子也拖了。”

流氓。

“骑上来。”

我靠,“萧天青,你能不能别一天到晚发 情?”尤其他一脱裤子下面就是膨胀的状态,真让我佩服死了。

“坐上来!”他不耐烦地重申了一遍。我咬牙切齿,屈辱地扶着他对着他的昂扬坐了下去,试了几次都滑开,反倒把他的欲 望挑拨地更加硬挺。

“你的手别扶我腰,扶那儿。”他轻佻地在我耳边吹气,气死我了。

我的手摸到他火热的分 身,恨不得捏断。后 庭找准位置,他的顶端对准我的入口,我以为他会兽性大发地按我下去,可他没有,拭目以待地等着我的动作。我宁愿被迫也不希望主动,忿忿地一口咬上他,闭着眼睛慢慢坐了下去。刚入一点,后 庭不适应地收缩,那里还未做任何润滑,此时由他顶端分泌出的白液一点一点滋润,路漫漫其修远兮,我认命。一口气坐下去,爽死他!

骑乘式的姿势进入得很深,感觉他已经顶到我肚子里,我皱着眉头坐着不动,等适应他的巨大。他倒抽着冷气,双眼喷火似的看我,恨不得要将我吞进腹中。他搂住我,我们俩从上身到下身都紧密地联合,我感受着他的脉动,后穴不断地紧缩夹着他的火热,再自己调整位置,让自己舒服点,他发出低吟,我呵呵一笑,突然他的顶端擦过体内某点,让我一阵痉挛颤栗,发出兴奋地呻吟。找到了兴奋点,我抬高了身子不让它碰到,渴望地瞅着他,他还是毫无动作,就想看我主动,混蛋!

我推开他,转过身去,就算要主动,也不想当着他的面。闭上眼,深呼吸,豁出去了!上下挺动着身体,不紧不慢,让他的顶端慢慢擦着我体内的突起,咬住唇间将要流泻的呻吟,体会着那让人窒息的快 感。他从后揽过我,转过我的头吻住我的唇,我闭着眼感受他霸道而强势的掠夺,一时忘了身下的动作。他猛地推开我,让我趴在床上撅高屁 股,像狗一样让他干,我心里极度不爽,可他如狂风暴雨的攻势一下来,我就俯首称臣,沉浸在欲 望带来的愉悦里,再也忍不住,大声呻吟。

我趴在床上,整理着与萧天青的关系,认识没多久就上了床,他随便,我无所谓,于是一拍即合,床伴的关系维持至今。仍然不平我为什么要在下,可不得不承认他继续高明,比四皇子霸道不知多少倍,却每每让我欲 仙欲死。下面的滋味与上面不同,各有各的妙处,现在心底似乎偏爱下面的位置,因为不要付出累死人的体力,再次后悔自己为什么不练武,今天也不用因为体力问题而纠结于上下问题。萧天青持久力惊人,往往我射了好几次他都还屹立不倒,最后我睡觉了就任他折腾,他对奸尸也蛮有兴致的,说那时的我最乖,不要嘴上喊着不要身体又黏上来附和他,像个娘们一样讨厌死了。我一脚踹他,他喜欢在床上比妓 女还淫 荡叫床声要惊天动地的人,可惜我做不到,死也做不到。他“委屈”于我至今,兴起就用各种方式逼我叫,用各种让人一听就面红耳赤的台词逼我说出来,我咬死他的心都有。

他对我的身体保持着浓厚的兴趣,但我没自恋到以为他爱上我了,无非我身份金贵,他上起来格外有成就感,我要是换成司徒烈,他估计得做上七七四十九夜才肯罢休。寒,不知怎么想到司徒烈上面去,尤其想到他在萧天青身下承欢时,我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在我身后用半抬起的分 身来回摩擦着我的股缝,那里是一塌糊涂,全是他的精 液,粘粘腻腻的我沾着难受,他还不让我洗,说喜欢看我全身沾满他液体的样子,他看着就能高 潮。变态!

“景凰,你喜欢我吗?”

“你让我上就喜欢了。”

“哼,每次都是你先倒下,上我?你确定你能行?”

瞧不起人,我道:“得,我对丑八怪硬不起来,你满意了?”

他很满意道:“景凰,你后面只有我一个人吧?”

“嗯。”我困,不满地拍开他的手,“谁喜欢天天被人上啊?你给我等着,我回去就让父皇派兵剿灭你这个土匪。”

他咯咯直笑,一点也不怕,又紧紧地搂着我,像是热恋中的恋人,在我耳边轻声道:“景凰,我怕一辈子都不想放开你了,怎么办?”

我伸出五根手指:“每个月五百个金叶子五箱黑珍珠,我跟你。”我自贬身价当自己卖的了,给足他面子。

他蹭着我的颈窝,道:“我人都是你的了,你还计较那些做什么?”

人脸皮能厚成这样也不容易,我一掌拍开他握着我分 身的贼手,见他的昂扬又火烫地硬挺,无力地呻吟:“我不想精尽人亡啊,萧宫主,饶了我吧。”就算每天喝大补汤也经不住这样折腾啊!

他轻而易举地就滑入我的体内,让我夹紧他,他又抱紧我,道:“这样就好了,景凰,我们睡觉。”说完,又轻轻往我的致命点撞了几下,挑拨得我兴致高涨后,才满意地呼呼睡去。

我听着身后均匀的呼吸声,却毫无睡意。

第六十一章

我们的关系正在变质,但这不是我想惹上的麻烦。可我也不会跑过去跟萧天青说:喂,你别爱上我啊,我心里有人了,我们不会有结果的!他不恼羞成怒嘲笑羞死我才怪。

不管床上如何淫荡,穿上衣服我们两个就人模人样,我清冷慵懒,他雍容高贵,就算早点是稀粥馒头也能吃得像玉盘珍馐。

今天司徒烈没来找我,很好,于是我一天的活动地点都是在床上,与萧天青玩主人奴隶的游戏,他乐此不疲,我只觉羞辱,但又想这只是游戏,他也不会太过分,顶多以看我羞愤为乐,就放下所有的尊严陪他玩。忘记自己的身份,一口一个主人,趴在地上舔他的脚尖,羞耻得让我忘了一切,尽情地扮演着游戏中的奴隶。

身为低贱的奴隶,高贵的主人不轻易碰我,他要我用嘴巴为他服侍,不就口交而已,我奉陪。他的持久力能让嘴巴酸到怀疑下巴掉了,他的精力全爆发在我体内,让我全喝下去。一天内,他的浊液就是我的食物,填满我一肚子他才罢休。他很想在我屁眼中插一根狗尾巴草,让我学狗趴在地上叫,被我拳打脚踢后才不甘不愿地罢休,就让我念台词,这是他最爱玩的游戏。具体的不介绍了,我丢不起这个人。

我想赵影要看到我们每天在房间都玩些什么,他会毫不迟疑地废了我。我毕竟来自地球的二十一世纪,思想上蛮开放,因轻狂的关系接触得也多,但习以为常不代表自己接受,等哪天我翻身做主,花样绝对比他多,哼!

主人也有对奴隶温柔的时候,待游戏结束,他喜欢抱着温存,细细地吻我,从额头到脚底,最后停在我的分身上,同样用嘴帮我释放。

“景凰,走喽,逛街去。”

萧家兄妹兴高采烈地要去采购,我不太愿意与他一起上街,他戴着个青面獠牙的面具大白天的存心引人注目是么?而萧翎儿国色天香,一路上的回头率水涨船高,堪称会走路的麻烦制造机。

京城是天子脚下,天子的奴才都是达官贵人,看中萧翎儿的都想抢回家,萧翎儿自恃武艺,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走一双,不到半天,树的敌五花八门,直叫人眼花缭乱,我看得目不暇接,自叹不如的同时只想远离这对兄妹。萧天青无意阻止,任妹子惹是生非,到了下午,我们所在的酒楼里三层外三层被人包围,往下一看,各色府邸的家丁都有,大到王爷世子一品大官,小到芝麻绿豆的小官及商贾,到了门口看这仗势,知自家老爷少爷没有赢得美人归的机会,就干脆加入他人阵营,趁机抱大腿。

我一看,无力地抽气。萧天青关心问我:“景凰,怎么呢?”

怎么呢?你说怎么呢,我一个守法律己的大好青年被人上下左右被官方包抄,觉得憋屈。

萧翎儿猛一拍桌子,桌子晃了三晃,散架倒地,她拔剑而出,娇喝道:“哥,景凰,我们杀出去!”

萧天青拍手笑道:“好。”

太康的剑刃已在手中,只等宫主一声令下就大声杀戒。

我道:“你们加油,我走了。”

萧天青拉住我,道:“五皇子殿下,危机时刻,您怎能走呢?我们还需要你帮忙了!”

话音刚落,我被他扔出门外,对上几十面刀刃,讪笑:“我是无辜的,麻烦你们让让!”

一人当先对我喝道:“他们是一伙的捉住他。”

两只胳膊被人驾着,我不禁怒了,大喝一声:“你们敢!”

我气吞万象地一喝,他们皆被我所慑,我冷冷地推开逼近的刀尖,道:“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为首的一人不禁道:“你是谁,报上名来!”

我拿出令牌,道:“昭云国五皇子赵景凰,叫你们陛下来,说我这个朋友被你们劫持了,要他来救我。”

有一个家丁在那人的耳边说了一句,那人闻言变色,狠狠拍了他一脑袋,大喝:“你怎么不早说!”对我我时,已是笑脸迎人,“原来是五皇子殿下,恕本王适才失礼,本王在这给您赔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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