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情——梁婉晴
梁婉晴  发于:2011年09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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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求求你不要!”男人用饥渴野兽般的眼神看着李雪衣,李雪衣对男人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我…我去…”李雪衣逃也似地下床。

“慢着!”男人立刻抓住李雪衣的手,将他硬拉回来,整个人随势骑在李雪衣仰躺的身子上,然后将反抗的双手按压

在他头上。

“为什么不要?你不是在床上那么的淫荡!”男人说出冷冷地话语。

“你…你敢…”李雪衣的声音在发抖。泪水从明亮的双眸中滑落下来了。对李雪衣而言,如此的话语让他难受,他那

么的清纯作为帝王他的第一次都给了男人。可是男人却说出这样的话,让他好不伤心。


“啊…”男人的手突然伸向李雪衣的股间,用力握住他微微颤抖的玉芽。被侵袭的刺痛让李雪衣发出悲鸣。男人立刻

将李雪衣痛苦仰起的身子压在下面。

“不要!”男人粗暴地打开李雪衣的双腿,马上进入还紧闭的菊穴中。柔软的腔壁被强力挤压,痛得李雪衣全身痉颤

。开始哭叫起来。男人毫不留情地撞击李雪衣的细腰。


“啊…”李雪衣发出悲鸣,弓起身子。双手被放开后,李雪衣激烈地反抗想要逃离这个痛苦。李雪衣捶打着男人的雄

厚的背,用指甲、然后用口咬,想推开压制自己身上的男人。但是,男人丝毫没有放开他的迹象。


“好痛!好痛!住手!”李雪衣的菊穴被强迫撑大,包裹着男人急速膨胀的欲望。撕裂的激痛让李雪衣痛苦地摇乱一

头青丝,仰起身子哭叫。男人好像没听见似地继续施暴。小德子听了他的叫声向龙床的方向扑去:“皇上!皇上!”

 


床帏被掀,春光乍泄,压在李雪衣身上的男人脸色一变,一拳将小德子打了开去,愤然叫道:“传敬事房,将这个狗

奴才拖也去,往死里打!”

 

李雪衣用力扯开男人的大手:“仲天大哥,不要!不要!”
呼延仲天反手捉着他,脸沉如水,断想不到,他会如此要挟自己,李雪衣的脸色刷白,浑身颤抖,咬唇不语。

 

男人也动了真气,再次大叫:“拖出去!”

 

立刻,几个侍卫冲进来,将小德子拖出去,小德子怕得连声大叫:“皇上,皇上,救救奴才......救奴才啦!皇

上......”

“小德子!”李雪衣觉得男人太可怕了。几次震荡这后男人深入到李雪衣身子内部。腔壁在没有爱抚跟随润滑的情况

下被撑开,内壁黏膜被摩擦得火热滚烫。男人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上,激烈地移动腰部。他的气息跟身子都散发出野兽

的味道。


“我不要这样…住手,仲天大哥!”男的动作没有以往的温柔跟体贴,只是疯狂地攻击。李雪衣发出痛苦又屈辱的叫

声,男人无视李雪衣的乞求,在移动的同时还扭动他的腰。每次的扭动,男人的欲望就填满李雪衣被强迫撑开的腔壁

。激烈的冲击跟深入的进出,李雪衣的腔壁已扩张到极限。被撕烈的恐惧涌上他的心头。


“啊呼呼…啊…”饱受男人粗暴蹂躏的李雪衣开始啜泣起来,喘气的口中发出呻吟。

龙床继续激烈地摇动着,美丽的水晶帐随着激烈的摇动像狂风暴雨中的海上水船般。男人品尝着李雪衣的美味,还从

上面看着男人痛苦挣扎的小脸。渗汗水在额头、青丝像海藻般缠绕着全身,颦蹙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发出悲鸣时露

出的玉齿,还红艳的丁香。


真的好美!男人心想。

李雪衣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好美,连这时候都一样。这么一想,身体又涌现新的冲动。

“啊啊啊…”玉踝被男人抓住,李雪衣全身不由得僵硬。双脚被拉开到极至,男人的欲望深深地贯穿自己。撕裂般的

剧痛让李雪衣几乎晕厥。就在时候,僵直的身子虚脱无力,意识渐渐朦胧,快感渐渐爬上李雪衣的身子。


叽叭…叽叭…龙床发出韵律的响声,只有脚踝跟臀部跟男人结合,李雪衣弯着手抓着床沿支撑着身子。

“小妖精,你真淫荡…”男人的手指忽强忽弱,含着他欲望的菊穴也不断紧缩。随着掌中欲望的膨胀,菊穴更加紧缩

。李雪衣的身子已经忘记了痛苦,无意识地陷入快乐的欲海里。虽然是这样被拥抱还是涌现快感。深埋在李雪衣体内

的男人的欲望感受到李雪衣的变化,男人发出:“呜…”的低吟。


接着瞬间,男人覆盖在李雪衣扭动的身子上,在李雪衣体内解放。李雪衣继续依旧含着男人解放后的欲望,继续煽动

着男人的情欲。

“仲天大…”李雪衣正与男人一起沉浸在肉欲中。高昂、敏感、滚烫,跟男人一起分享爱欲、快乐的肉体…

睁开刺痛的双眸,轻掀起水晶床帏,李雪衣张开被咬得出血的唇瓣,轻声地对待候在旁的小太监说:“文房四宝侍候

。”

男人大步走进华丽的寝宫,穿过莲花屏风,看着斜倚床上眸光痴痴的小人儿,呼延仲天肃然的神色黯然。

 

“衣衣,已经醒了?”走过去,坐在床沿,看着李雪衣比平日苍白的脸蛋儿,还有明显哭过的红眼,呼延仲天心中微

感不安,柔声问道:“身子痛吗?我拿药来了。”

 


李雪衣看都不看他一眼,冷冷地说:“痛?你知道吗?我的心比这身子还要痛!你可真心对待过我…”

 

他没有转头看向呼延仲天,声音也淡淡地,没有起伏,少见的冷淡反应令呼延仲天微感无措,抱着他的肩头,柔声说

:“在生气吗?我也知道昨天太过份了,是我错,以后我会对温柔的,好吗?”

 


李雪衣再次摇头,绷紧的四肢放软,男人将他的身子依进怀里,轻声说:“衣衣,你知道吗?你真的好美!”

 

呼延仲天勾起唇,亲了亲李雪衣雪白的前额,柔情万种地说道:“小笨蛋,我的小衣衣。”

 

在他怀中咬一咬唇,李雪衣问道:“你曾爱过我吗?”

 

呼延仲天想也不想便答:“爱!”

 

听罢,李雪衣仰头,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双眼,再问:“比爱权利、地位更爱?”

 

过份明亮的眸子,令呼延仲天不上自由自主地产生出回避的冲动,但不消片刻,他已沉着下来,抿着嘴,不回答。

 

过了半刻看着他头点下去,李雪衣笑了,笑容绝美,清澈像水晶一样美丽清澈。

 

“我知道,我对你来说只是一个工具。你用后了就可以把它丢掉…我是笨,我是一个大笨蛋。我把我的真心真情献给

你,我把我最珍贵的第一次给你,我把我这…万里江山给你…你把它踏在脚下;我问你我对你来说是什么?是一颗棋

子?是一把工具?是一个可以供你玩乐解闷的玩物?你可真心真意的对我过?我不怨你,因为是我一开始就喜欢你的

。我不怪你,我爱你的野心勃勃、你的霸气、因为这是我所没有的。我知道你不爱我,我知道一开始你只是利用我,

我知道我是白痴!为什么一开始就知道你的目地却毫不犹豫爱着你,就连你杀了母后我都可以原谅你…我是无可救药

了…我只是想问你,你曾爱过我吗?就那怕只有一点点而已?一点点而已…”李雪衣幽幽地望着这个他曾经深爱着的

男人…我只是想问你,你曾爱过我吗?就那怕只有一点点而已?一点点而已…”


男人紧皱着双眉说:“衣衣,难道你忘了过去我们相爱的时光吗?我对你一直以来是喜欢的!难道我会下贱得去一个

男人苟合吗?”

李雪衣像望着男人一个世纪般,然后笑了:“那么......这个给你。”探手,自枕后拿出新拟的圣旨,笑着交到呼延

仲天手中。

 

接过,展开细手,呼延仲天一阵狂喜,但立刻便定下神来,扬目看向李雪衣:“为什么?”

 

“你想要,不是吗?”闭上双眸,掩去眸中的淡淡悲哀,李雪衣轻声说:“既然你爱我胜过一切,我自然也是。”

 

呼延仲天心坎一震,刹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你筹备已久,应该可以马上出发吧?边防险峻,记得多带人手。王元靖将军的水军特别强大,千万小心!”伸出柔

软无骨的小手,轻轻抚过他充满男子气慨的脸,李雪衣留恋不已,这一别,可是无期?

 


“衣衣!”呼延仲天捉着他的手腕,想说话,却心乱得说不出话来。

 

李雪衣轻轻抽出手来,垂着头说:“出发吧!通知其它人这个消息,你已经是南国的兵马大元帅了,将王元靖将军调

回京城后以享天年,边防六十万大军,从此都要听你差遣。"

 


“衣衣,我......”看着李雪衣,呼延仲天顿一顿,只因他接下来的要求,难以启齿,但是他始终都说出口了:“我

想将手下的十万禁军都带去。”

 

他的要求等于令南国皇宫变成一个没有防守的空城,他以为李雪衣会拒绝,以为要费一番唇舌才可以成功说服他,却

想不到李雪衣毫不迟疑便颔首:“嗯!”

 

呼延仲天一怔,本来预备好的说词凝在喉头。

 

虎目上下一扫,只觉李雪衣今日反应实在出乎意料,疑惑之际,李雪衣已轻轻推着他:“去吧!你还有很多事要准

备......我怕自已会哭,就不到城门送别了,你要万事小心,珍重。”

 


凝着脸,凝视半晌后,呼延仲天攥紧拳头,转身离去,走到门边,回头一看,李雪衣正目送着他离开,柔美的眉宇间

笼着轻愁无限,秋风穿堂一过,一头美丽的青丝随风飘扬,他美得犹如梦幻。

 


呼延仲天心中一动,举手,一把扯下用皮绳挂在脖子上的金刀饰,大步走过去。

 

“衣衣,我家乡有个传统,那一家的男子要向自己心爱的姑娘求婚时,都会将自己的随身之物送给他作为证,这金刀

饰在我出生时父亲给我的,现在我给你。”将金刀放到李雪衣手中,静静看着他一会儿,呼延仲天没有再说什么,头

也没回转身远去了。

 


望着他壮硕如山的背影走出寝宫,李雪衣将金刀捏在掌心,捏得紧紧,就好像要将满满的心酸都要捏碎,轻轻地说:

“君不见,三日如三年;君不爱,痛如针毡;君不怜,旧时欢爱;君不惜,孤泪湿满巾;叹人生似流水,谁能共缠绵

?君只爱色比百花艳,怎奈花也渐飘怜…”

 


亡国之君

 

圣元七年冬,南国仲天将军受封为天下兵马大帅,戍守边防,而身为三朝元老的保国立威大将军王元靖则被调回京城

解甲归田以享天年,令满朝震动不已。

 

同时,几年来一直沉寂的北国突然发动起前所未的大规模进攻,北元皇帝呼延隆绪派出八十万大军,兵分两路向长江

上游,下游同时进发。

 

北元军以铁骑兵为主要战力,向来不善水战,根据过往的战略,只要乘他们以战船过江时偷袭,再进入堡寨以长江天

险固守,北国自然难以寸进,但是新任兵马大元帅竟严令士兵不得于北元渡江时偷袭,其后更大开业城城门,众兵临

下,妄想以步兵与北元的精锐铁骑于平原野战,结果一败涂地,八十多万大军一战下,只余半数能逃回堡寨,天下兵

马大元帅更于此战之中下落不明。

 


自此战之后,噩耗如雪花飞至杭州城。

 

“蛮族军队以铁炮攻城,邹城已破!”

 

“郢洲被破,太守陈文熹投降异族!”

 

“蛮族骑兵攻占汉口,我军失守!”

 

“明城太守江胜波战死!三万守军被屠杀!”

 

当中偶尔也有一、两个好消息。如冬至时,吉洲太守就曾以八百里加急送来书信,报知北元皇帝呼延隆绪驾崩,北元

国殇,全军已向北退百里,极有可能立刻撒军的消息。

 


消息一到,举朝欢腾,但是,不到十日,欢呼声就变成哀号。

北国皇太子呼延仲天在军中即位,下令全军战士头绑白纱,继续进攻南唐,夺下南唐全境为北元先帝吊葬。哀兵者气

败,胜者气更盛,本来已骁勇无比的北元铁甲骑兵在哀伤下,更化为锐利的矛头指向南唐的都城杭州城,守城太守投

降,赏千两黄金,封万户侯。不降者,攻城后屠城三天,哀声四起一片火海。在威迫利诱安抚兼施下,各地各城太守

纷纷投降,不到两个月,北元大军已经控制住整个南唐国境。北元大军并不急于进攻皇城,而是屯兵城下,阻断各路

直奔杭州城救驾的援军,各路焦躁救驾的援军如同扑火飞蛾,被强大的北元大军一一歼灭。来者渐渐零星,才对杭州

城吹起号角。就在北元大军发动攻势的那一个清晨,在城中百姓心中一直绷紧的弦线终于断了。


杭州城中大乱,皇宫里也大乱。逃走时,慌乱的叫喊回荡在庞大的皇宫中,往日温顺的宫女、太监,窜入宫中大殿,

抢夺各种明珠、玉器、珍玩之后慌乱逃走,宫中的侍卫都被派城墙下,余下来的都加入抢夺的行列中。听到外面传来

的疯狂的抢夺声,嘶叫声,坐在腾云殿的李雪衣没有丝毫动容,他穿着整齐的五爪龙袍,梳得一丝不苟的墨发上戴金

冠,柔美绝丽的脸蛋儿上神色平静无比。他心里也十分的平静,只觉得从来没有的平静安详。李雪衣明眸顾盼,一掠

过殿上的一梁一柱,一砖一瓦,直到看向阶下伫立的白发苍苍的老者,眸光掠过老者,脸上愧疚闪烁,轻问:“老将

军,你怪朕吗?”


“陛下你言重了!”杭州城将破,朝中官员逃的逃,降的降,只有这位三朝元老,已经八十岁的王元靖老将军一直守

护着李雪衣,不离不弃,他再次披起跟随他六十多年的战甲,领着六个儿子进宫保护李雪衣这个即将亡国之君。


“老将军,你走吧…朕实在没有脸见你,还有父皇、母后…”李雪衣叹气道,如此忠义之将竟然遇上他这个昏君。

“陛下,此刻不必再缅怀感伤。”王元靖抱拳道:“陛下,目下只有两个方法可行。一是投降,二是由臣等护着陛下

撤退,乘船向南走,尚有不少海岛,可以容身。”


李雪衣喃喃念着,无论那一个都非他心中所愿。当李雪衣在迟疑不决时王元靖进言道:“请陛下相信老臣,老臣定当

尽力和几个儿子誓死守护陛下杀出重围的。”当八十岁的王元靖,自从被解甲归田后,一下子苍老不少,但当南国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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