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欲静而风不止(多攻)下+番外——祝小九
祝小九  发于:2011年09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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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都不是坏事。如果方便,还请教主成全。”

“好,本座也不多说。秦恕住的地方有些远,走过来怕是会有些功夫,本座这才想请你们用午饭既然你们不领情,就

在这等着,本座叫人去带秦恕过来,就不奉陪了,各位请便。”说完这些话,天宙起身,看了几个人一眼,走出了房

间。

如今房间里只剩他们三人,没有别人,秦恕很是为他们担心。这个房间如此怪异,谁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什么古怪

,既然能让他看到房间里几个人而几个人看不到他,那么他们谈话的声音,定是有可能流入他人的耳朵,不仅仅是他

能听得到。

所以,你们三个,千万不要乱说话……隔着一面墙,不知道有多少耳朵……

“啪”的一声门被踹开,秦恕回头,正好看到天宙阴晴不定的脸。吊儿郎当的耸耸肩,他继续扒在墙上,看着墙外的

三个人。

头发被天宙抓住大力往下甩,秦恕一下子跌倒在地,头皮疼的发麻,“你又发什么疯!”

“说,那玉佩是不是真的?”拉着秦恕的身子,将他的脸按在墙上,“是不是真的?”

“嘶——”秦恕疼的眉毛皱起,“老子怎么知道!老子又没看见!”

箍着他的下巴,看向另一个房间,三个人正沉默静坐,“你敢说没看见?”

“老子是看见他们三个了,又没看到玉佩!”秦恕嘴硬的顶回去。

“本座特意把玉佩拿到你面前,你敢说没看见?”天宙唇凑到他的耳边,低低的说,“还是你想吃点苦头,再说实话

?”

“得得得,我说我说。”秦恕喘了口气,“那玉佩我没见过,不知道是真是假。”

“哦?是这样?”天宙的手放到秦恕刚刚正好的胳膊上,秦恕疼的冷汗直冒。这胳膊正是正过来了,不动的话也不疼

,可是毕竟脱臼了一段时间,肿了些,这天宙的手一放,疼的他几乎说不出话。

“是真的……那个玉佩,是真的……”

天宙眼瞳收缩,盯着他的眼睛,“为何你以前说不知道?”

秦恕眼睛毫不退缩,学着柳谦的样子,要自己先相信,对方才能更相信,“那玉佩我见过,是隐龙谷柳家世代相传之

物,但谷主都以传家信物保存,我并不知道原来它就是传言中的玉佩。”

“此话当真?”天宙盯着他的眼睛,鼻息可闻。

“当真。”秦恕回视,不畏不惧。

“哈哈哈——”天宙放开秦恕站起,笑的放肆狂妄,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只乌黑油亮的皮鞭,直直袭上秦恕的背,“你

终于说实话了!你以为我会信?这玉佩,定不是真的!”

痛感从背上传来,生疼生疼。又是鞭子……秦恕无语问苍天,他是不是生下来跟鞭子有仇……

一百零九 玉佩就是真的

随着那只鞭子的落下,房间里重新点燃的灯跟着风轻轻摇摆跳跃,墙壁上映着挥舞鞭子的身影,狰狞可怖。

“哼——”秦恕鼻子轻嗤一声,依旧坐在地上,头垂着,眼睛闭着没看天宙,在皮鞭险险从脸颊旁边落上肩膀的瞬间

,一抬手,紧紧握住了那支乌黑油亮的鞭子。

嘴角勾出一抹笑纹,随风飞扬的发丝落回耳际,秦恕站了起来,对着天宙的眼睛,“你到底想听什么?说不知道你不

信,说是真的你也不信?”

“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呢。”天宙收回鞭子,上上下下的看了秦恕几眼,“若说以前只是觉得有趣,好玩,那么现在,

本座是真的想要你了呢。”细长冰凉的手抚上秦恕的脸颊,“不管外面那几个人怎么样,本座瞧上你了,不想让你走

了——”

“啪!”的一声,秦恕皱着眉打开了抚在脸上的手,“你也配!”

“你现在真是一点都不像前些天了,你明知斗不过本座,一直都很听话,现在,脾气倒上来了?你觉得本座不能把你

怎么样?”天宙像是想起了什么,哈哈大笑几声,转而目光阴毒,贴着秦恕的耳朵,细声说,“你该不会觉得你凭着

你那点小武功就能从本座这里逃去?你的武功本座确实没给你消去,但是你的内力,已经不能用了——”

“你——”秦恕当然吃惊,往后退了一步,“你什么意思?”

“你摸摸看你肋下三寸的两个位置,是否有些硬有些疼,再运一下内力,看是否觉得内息阻滞。”天宙很是得意的看

着秦恕,鞭子一下下的敲打着手心,沉闷的声音在这样一个密闭的房间内更显清晰,一下下的像是敲打在人的心上,

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秦恕照着他说的去试了下,马上黑了脸,“卑鄙!”

“本座从没说过我天阴教正大光明不是么?”天宙对着他阴阴的笑,“要给你下毒,易如反掌。这毒的解药,只有本

座有。你若是听话,本座就收你做小十九,解了你的毒,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若是不听话,根本不需要本座动手,

十日之内,你必定会功力尽失,心脉反噬,血肉俱烂而死。怎么样?可想好怎么回答本座了?”看着秦恕一脸想打架

的表情,他又‘好心’的加了句,“提醒你一句,现下最好不要乱提真气,否则会死得更快。”

秦恕握紧了拳瞪着他,突然莞尔一笑,神情笃定,“那个玉佩,是真的。”又是毒么?有什么关系,反正他已经中了

个四行散,能不能活着还是一个问题,再多一个,也无所谓。就算是只能再活十天,他也要和白慕之他们一起,不能

陪着这个阴阳人!

“那个玉佩,是真的。”秦恕仰起头,直视天宙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

天宙神情有些奇怪,像是信了,又像是不信,一双眼睛像是在看着他,又像是看着的不是他,他握了拳,静静回视,

他不怕他。

突如其来的一个光影游走,一声鞭响,他的颊上,多了一道血痕,这一次,他没来得及出手。天宙的速度是很快的,

他只来得及及时抹去脸上的血痕。

还没时间说话,天宙揪住他的衣襟,眯着眼睛盯着他,“你觉得本座那么好骗?真话假话,本座还听得出来!日前你

说你不知道玉佩的存在,本座问多少次,你的表情都是一样。现下本座又问那玉佩是不是真的,你说不知道时,脸上

有挣扎,说是真的时,又一脸笃定。若是本座以前没见过你,怕真是要被你骗过了——”

冷哼一声,他继续说,“那玉佩,是假的吧。”

秦恕有些呼吸不畅,身子有些颤抖,他没有料到天宙并不笨,也后悔自己确实急了些,可既然话已出口,就没有退路

,他只得一条路走到黑,“是真的。”

“你还骗本座!”一把把他甩到地上,天宙手里的鞭子像条黑蛇,一下下的打在秦恕的肩上,胸前,后背,他疼的缩

成一团,不能还手。

他还要活着见那三个人,他还不能死,不就是几鞭子吗,他受得住。而且就算是还了手,他依旧打不过他。

一声不哼,咬着牙忍着,直到感觉到后背有些粘腻的液体粘住了衣服,鞭子才停了下来。他艰难的转过身子,冲着天

宙微笑,断断续续地说,“打……够了?那玉佩……是……真的。”

天宙冷笑几声,“你的嘴还真硬呢——”踢了躺在地上的秦恕一脚,顺势踩在他的背上,低下身子,“你这样为那三

个人,不知道那三个人是否真心对你呢?本座很是好奇,怎么样,要本座试试以前的建议么?”

撕开秦恕的襟口,舔了舔他脸上的血,“本座最喜欢血了,鲜艳的红,像地狱里最美丽的花朵,很漂亮……你这样的

性子,这样的人,倒是头一回如此合本座的胃口。你当真觉得,你浑身血痕光着身子丢在他们三个面前没关系?”

被他一脚踩在背上就已经很痛了,秦恕用力咬着牙,脸色煞白,“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侮辱我?哈……哈

哈……老子不在乎!”

“说!这玉佩是不是真的?”天宙表情狰狞,暴戾中带了几分急切。

秦恕再一次发笑,艳红的血不断的从他唇边溢出,蜿蜒下行,“教主不是断定我说谎了么?即如此确定,为何还要多

此一举来问?是教主不相信自己的判断,还是只能用这种方法来确定自己的强大?不管是哪一种,教主还真是可怜呢

……”

天宙眼瞳收缩,手里的鞭子再次落到秦恕的身上,“嘴硬从来都是没任何好处的,秦公子莫非不知道?你只需回答本

座的问题,其它的勿需多言!若只凭着你随口的两句话就能激怒本座,本座也不会掌管天阴教这么久!”

“那还真是恭喜教主了。”秦恕继续笑着,唇边的血映着苍白的脸,是一种近乎于妖艳的邪美,“可是不管教主怎么

问,秦某还是那句话,是真的。教主又能如何?”

静默半晌,天宙放开秦恕的身子,站起,冷笑,“或许你是真的不在乎自己怎么办,那么——另外三个人,你可在乎

?”

天宙指着另一个房间里静默坐着的三个人,“若是他们出事,你可否愿意说实话?”

秦恕眼皮跳了下,“他们三个,跟我没关系。我早说了,他们不过是偶尔的床伴,你跟他们怎么样,是你们的事。”

舌头抵着牙齿,不知不觉被咬出了血,顺着唇角一路往下。

好在他早先就嘴唇破了,这时看不出来。他不能让天宙看到他的任何惧意,他亦相信,天宙不能把他们如何……

一百一十 血染衣衫

掐着秦怒的下巴,把他顺甩到房间里唯一的床上,天宙的笑声如同暗夜中索命的无常,阴森中泛着死气。他会蒙的眸

子直直盯着秦怒,“你与本座一起,看一场好戏如何?看到时候你会不会说真话?”

秦怒眉毛一竖,用力踹开压在他身上的天宙,险难的抬起手臂擦了擦唇边的血,淡淡笑着,“好啊……如果教主愿意

……秦某……奉陪!”

尽管形势对他们不利,尽管天宙这样做或许只是为了让他们出丑或是其他,秦怒都觉得,便在这个时候,不能输了人

失了气质!他天阴教厉害,他们几个也都不都觉得,偏就在这个时候,不能输了人失了气势!他天阴教厉害,他们几

个也都不是好伺候的主,既然想玩,就看看到底谁最能玩!

冷哼一声,秦怒慢慢慢慢支起身子,靠在墙上,手臂无力的搭在膝上,声音比以往更加的漫不经心,“只是天宙你是

天阴教的教主,莫不要小里小气的失了你教的脸面。”

天宙眸光冰冷,第一次挑眉看着秦怒,很愉悦的笑。他手一扬,指尖轻触,打了漂亮的响指,有微微一笑,神态淡然

的走到秦怒身边坐下,手放在秦怒脸上轻轻下滑,到下颔,到喉间,到被拉开的襟口,那里露出一小片肌肤,白如玉

,沾了艳色的血,美的近乎妖艳……

天宙的手没有继续往下动作,只是执起他胸前一绺发丝,缓缓放到唇边轻吻,微笑,“本座喜欢你,如若他们几个不

想本座想的那样爱你,便放他们一条生路,若是他们爱你……或者你爱他们……那么,本座定不会再让他们活。”这

期间,他的眼睛一直看着秦怒,有着微微笑意的眸子里,依旧含了冷戾之气,“本座甚至觉得,玉佩,都不如你好玩

。得了你,本座宁不要财宝秘籍。”

秦怒目光冷冽的对着天宙,从此至终。天宙冰凉的手指在他脸上游走,一直往下,很恶心的感觉,但他没有躲。他认

为他若现在躲了,定是满了他的意,他就等着他抗议呢。他握了他的一绺头发亲吻,他更恶心,甚至有想马上把那头

发剪了冲动。这发,只有白慕之吻着时,他才会感觉心里满满的,很舒服的感觉,如今,却被这个人!秦怒咬着牙,

盯着他把手放回去,才放了心,不然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忍不住握着拳头就挥向他的脸。

只是天宙的手放开秦怒的发后,并没有收起来,又环上了他的腰,脸对着他慢慢靠近,靠近……

“噗——”秦怒喉间一阵腥甜,一口鲜血喷出——刚刚好喯了天宙一脸。他笑的开怀,“对不住了教主,这可不是我

故意的,你也知道,这鞭子打多了,是会内伤出血的,吐一口血,再正常不过。”抱歉的话语,却不是抱歉的语气。

“啪”的一声,天宙一挥手,打得秦怒身子一偏,倒在床上,秦怒一捂脸,火辣辣的疼。再次抹了唇角的血迹,他笑

的开怀。疼是疼了点,但他很高兴。这样,这个教主也就不会想用这种龌龊方法处处试探他。喜欢?呸!不过想拿他

当玩具罢了!

“白兄小心!”司徒傲的声音激得秦怒身子一动,忙转过头来看着对面那个房间,眼瞳瞬间放大,身子一僵,几乎动

不了。有一枝飞镖,正从窗口射进来,对着白慕之的方向!

柳谦这时正偏着头和司徒说话,司徒傲也认真听着,因为他正对着窗子,所以飞镖进来一刹那时他就发现了,出声提

醒。怎奈白慕之刚刚好背对着窗口看不到,那飞镖有着实迅速了,他看到却来不及出手相助。

秦怒心高高吊起,眼睁睁的看着那枚飞镖,闪着银光,朝白慕之飞去。

他知道天宙此刻定是在观察他的表情,他也想轻松一些,但他做不到。眼睛不敢再看,无力闭上,袖子里的手紧紧我

这,他怎么可能不把白慕之当回事……

四年前的相遇,四年的纠葛,四年的相知相缠,四年的点点滴滴,白慕之温柔的手,调侃的眼神,潇洒的玉扇子,和

扇子展开掩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狐狸狡猾的眼睛,他怎么能不当回事!

小怒,你要相信我。突然间以前白慕之说过的话传入脑海,他蓦的睁开眼睛,是,他应该相信白慕之!他的白慕之,

疼着他宠着他的白慕之,并不是弱的可以任人欺的人!

他缓缓回头,朝着天宙露出一个笑容,那个笑里,有鄙夷,有疑问,像是在说,你就是用这种方法试探我?我不在乎

这个笑容太过耀眼,太过清亮,太过蛊惑,天宙不由的多看了两眼,沉在这个笑里。

‘噗’的一声,是飞镖进入人体内的声音。两个人齐齐调开视线往外看,只见白慕之正正襟端坐,悠闲的喝着茶,只

是手里的玉扇子,不停的转动飞舞,身前,身后,身侧,像只美丽轻盈的蝴蝶。而那几枝从不同方向飞来的飞镖,直

接被原路打了回去……

司徒兄是在提醒白某要小心么?”画着沧海明月的扇面遮了半张脸,白慕之脸上的表情看不真切,唯有一双眼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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