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草的脸蛋一下子红一下子白,那身体之间的接触叫他尴尬不已,他赤裸裸地,他却一身衣物完整几乎找不到一丝皱折,最令他难堪的还是接触时身体不但不感觉到奇怪恶心,反而还希望就这样亲密接触不要离开,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以轻易看出他的沉迷,孙颢的心里更加增添一丝不屑,他猜得果然没错,这美丽的小东西果然是让千百人玩过的小官,那让他觉得恶心及愤怒。
不让他有反应的机会,伸手将刚刚扯下来的腰巾紧紧绑住双手穿过床头的鸳鸯雕栏固定,血红色的绸巾将那白皙皓腕映衬的更加诱人。
「你想做什么?」躺在床褟上仰头看着自己被紧绑的双手,试图挣脱,不懂为何他所见的这些人都会有那样迅速的动作,总是在他还来不及反应时,就已经将他抓得牢牢的。先是三姑娘掐住他的颈子,现在换成他绑住他的双手,让他连一丝反抗的机会也没有。
孙颢没有说话,起身坐在他身前,而后将那一双纤细的足踝抬高分开,让藏于其中的隐密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他眼前。
左小草吓得差点尖叫出声,在他面前露出这样不堪的姿势叫他一张小脸涨得通红,用尽全力死命挣扎想将双腿合拢。
他的努力只让孙颢发出一声冷笑,将身体置身其中空出一只手以撕碎的嫁衣将一边足踝绑紧,另一端穿过床褟上方的横栏固定。
这样难堪畏亵的姿态令左小草的双眸盈上泪水,即使不明白孙颢的意图,但这样的景象却令他心里头说不出的难受。「放开我,别这样……放开我。」忍住眼中的热泪,用力想扯开束缚。
他挣扎的模样没有让孙颢起半点怜惜,痛恨他眼里无辜的神情及那似乎想得人同情的泪光,恨不得将他在手中揉碎折磨。
事实上他的确开始了他的折磨,双手在那雪白上的两颗朱萸揉捏,低首吻住那张小嘴,发觉那柔嫩双唇比想象中的还要甜美十分,禁不住一再采撷品尝,温柔地在双瓣上轻咬,舌尖深入无措的小口之中共舞。
左小草恍惚地从挣扎到疑惑,无法了解从他抚摸及亲吻中随之而来的饥饿感从何而来,那不像是肚子饿时的难受,只是使他的身体感到莫名的不满足,还想要更多的什么……一种他不明白的感觉。
吻着他的唇,孙颢的一双手也没停住,正激情地抚摸那白皙身子的每一处肌肤,然而不同于热烈的动作,那一双一直盯着左小草神情的眼睛,除了有一丝丝激情外,还有更多的残酷。
「不愧是金家送来的,瞧瞧这身子,多么的敏感,我只不过是轻轻碰触而已,你的身体就已经兴奋了。」倏地紧握住左小草的分身,快速地捋动揉捏让它更加快速硬挺。
左小草倒抽一口气,那热流加速汇集所带来的快感令他呻吟出声,一双眼睛疑惑迷蒙地瞧着孙颢的动作,不明白为何那一双大掌的动作为何会带来如此奇怪的感觉。
满意地瞧着白皙的身子涨红并且难受地扭动,恶劣地握紧手中的分身在左小草叫出声音的同时捋紧根部用发带束紧绑起。
无法溢出的热潮使左小草难受的呻吟,身体不明所以的挣扎想摆脱那既是痛苦又是激烈的快感。
孙颢起身,冷淡地瞧着他激情难消的模样,转身捡起刚刚掉落地上的秤尺重新回到左小草身前,注视着分身下粉色小穴,残忍地挂起一抹轻笑,硬生生将手中的秤尺放入小穴之中。
左小草被后方突如其来的痛楚激出眼泪惨叫出声。「痛!不要……放开我…不要!」前后方同时传来的感觉,令他的小脸剎白,可惜孙颢并无怜香惜玉的打算,毫不犹豫地将小穴里的异物狠狠抽插着。
耳边似乎听见身体被撕裂的声音,火热的痛楚使脑子漫起一片白光,浑身难以自制地颤抖不停。
不要……求求你……放开我……
难忍的痛楚让他连说话的力量也找不到一丝一毫,只能在昏昏沉沉里困难地张开小嘴无言恳求,连目光也找不到焦距。
看见床单上头染上鲜血,孙颢的心头蓦然一动,很快地深吸一口气甩开那不该有的情绪。他的心冷得连杀人都无法有一丝动摇,当然不可能对这伪作的奸细有任何其它的感触,那不过是他的错觉罢了。
像是要证明自己的想法一般,大手下意识地朝那剎白的脸蛋挥下一掌,将那毫无防备的脸蛋打偏,白皙的脸庞印出红痕,嘴角滑下一丝艳红。
那一掌令半昏半醒的左小草完全昏了过去,脸蛋上的红印迅速地加深,可以想象再过不久那会成为如何怵目惊心的一片景象。
孙颢握紧手掌,手心那击打的感觉奇异的深刻,犹如一根细针狠狠在他心头刺痛。那样的感觉很难说出口,心里却晓得刚刚那一掌根本就没有用尽全力,在无意间,他收起了绝大部分的力道。
该死的无心!他不可能对一个奸细产生怜惜!
不可能!
「你该死的给我醒来!」用力摇晃着昏过去的左小草,心中的动荡加深怒火高扬。
他非杀了这个奸细不可!
左小草被难以忍受的摇晃及身体的痛楚给唤醒,还没完全睁开双眼,就感觉到颈子上的桎梏,那可怕的剧痛遏止所有空气进入肺部,连呼出的机会也不给一丝丝。
肺部的火热烧灼,无意识地张口呼声,却连声音都被停止在喉间,心跳好似在耳边打鼓。
他似乎注定要给人掐死………
意识又开始涣散,突然间颈子上的桎梏解放,大量的空气吸入肺中吐出引起剧烈的呛咳,咳得他以为连血都要一起呕出。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一连串的为什么一句也问不出口,下一瞬间又让股间的疼痛夺去注意力,他可以清楚感觉到比刚刚更大的物体进入他的体内,只能看见一片白茫茫景象的双眼看不清到底是什么在侵犯着他,只是那物体狠狠进入他体内的感觉痛得他的身体不断痉挛,深深插入的动作不但撕裂他的身体还像是不将他刺穿便不甘休。
好痛!
努力睁眼集中意识想看清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映入眼中的却是一双充满怒火及恨意的眼睛。
他记得这样的一双眼睛,他晓得这样的一双眼睛属于谁。突然间心里头的疑问全部消散,泪水不断滚落眼角。
对不起,是他活该受到这样的报复,对不起,一切都是他的错,他不该欺骗他,那一双好看的眼睛里不该因他而有恨。
孙颢讶异地看着他不断滑下泪水,那泪眼中不但没有对他的责备,竟然还有他所意料不到的怜惜!
他是在同情他吗?凭他孙颢如此一个什么都不缺的男人,他凭什么同情他?
混乱地停下手边的动作,混乱的心思取代怒火及愤恨,无情地踹开那令自己无法控制心思的娇小身躯,想躲开那目光。
推门离开内室的那一刻,听见床褟上人儿模糊的语声。
「对不起……对不………」
就那么一句微弱的歉语,很快地就没了声息,孙颢的身体一震,忍住回头的冲动,直直奔出院落远离孙家大宅。
他为什么要对他道歉!
为什么!
第三章
金家大老爷才笑嘻嘻地送新娘轿子离开不久,正一个人坐在大厅里品尝刚刚送来的新茶,心里头想象着与孙家成为翁婿之后金家更加荣华景象,为自己这正确之举得意不已时,突然瞧见熟悉的身影跨过门槛,一脸笑容朝他走过来。那人,就是他刚刚才送出门不久现在已经在孙家拜堂的金雯蝶。
「你……你怎么会还在这里!」
金雯蝶若无其事瞧他一眼,闲闲在厅堂另一头的椅子上坐下,提起茶壶掀开茶盖,娇挺的俏鼻细闻茶叶的芳香。「真香,是刚刚才送到的香片是吧?」
「雯蝶!」
「别叫得那么大声啊!爹!咱家里的人都很明白您嗓门比别人大。」
金老爷气得差点没一佛升天。「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刚刚不是已经坐上花轿离开了吗?」
「花轿里头的人不是我。」
「不是你?我明明……」
「那是我找来替代的人。」老爹的表情果然可观,三国关羽的脸恐怕不及爹的一半红。
「替代的人?」金老爷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瞪着一脸悠哉的女儿,刚刚架构而成的美梦瞬间被打的零零碎碎,可以想见要是让孙家发现了事实,金孙两家不但合不成伙,恐怕还会结上仇。
金家的财势大虽大,仍比不上孙家,真要打起来的话,他们金家绝对是只有一败涂地可言,他们怎么可能争得过有皇族为后盾的孙家!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金雯蝶浅浅微笑,心里可惜没一次将这大老爷直接给活活气死,竟然敢不跟她说一声就将她给嫁人,哼!罪有应得。
不过,现在的时间也该洞房了才对,怎么监视的人没有半点响应?难道孙颢没发觉新娘被换了人了?还是他本就有断袖之癖,因此送个男人给他反而衬了他的意?
这也不是不可能,孙颢对女人的冷酷是出了名的狠,或许他是真的只对男人有兴趣。这更好,那左小草若是没死,便成了他们金家最好的奸细,枕边人的耳根子最软,若是能得到「鬼阎罗」的机密,相信他们「溅血楼」的称霸就在眼前了。
在无限痛楚中醒来,窗边可以瞧见东方天色微现光曦,全身上下痛得分不清到底是那个位置犯疼,最令他难以忍受的却不是那疼痛,而是仍停留在体内的异物及分身上的束缚。
挣扎着想解开自己这难堪的模样,偏偏轻微一动便痛得脑海抽疼。
宁可疼死自己,也不愿意继续保持这等模样,用剩余的力量扯动双手束缚,那微弱的力量,不但没让红绸松动,反而在手腕上摩擦出血痕,带动体内的剧烈痛楚,一下子喉头微甜,红液自小口不断涌出溅染了整片枕巾。
涣散的双眼溢出泪水,一滴滴滑下,身体仍不停挣扎,直到用尽所有力量,再度陷入黑暗之中。
孙颖一大早便起来到新房前,奇怪房里头的毫无动静。
照理说就算大哥新夜过度纵欲,以他的功力早该听见了他的脚步声才是,何况今天一早大嫂还必须去跟文娘请安。刚刚就是丫环对着新房请了数声人无反应,又不好私下开门,只好来请他过来看看。
一个皱眉,上前敲敲门,没有反应。大哥不会是不在新房里吧?还是纵欲过度让金家送来的奸细给趁机杀了?
想到这里,一阵毛骨悚然,不由分说地上前推开房门。
才刚打开内室房门,一股血腥味就传入鼻间,这味道他闻多了,真以为自己的大哥被奸细给杀了。猛地踏入房门瞧见房内的景象,身体一顿,立刻将房门给关上不让仆人有机会瞧见房内的模样。
天啊!
孙颖上前来到床边,床上的人儿气息微弱地几乎感觉不到,苍白的脸蛋上没有一丝血色,红艳艳的鲜血不断滴染身下的床单枕巾。
这是新娘?可是这是个男人啊?
才解开左小草双手的束缚,房门倏地被推开,孙颢如风迅速出现在床畔张手推开孙颖,身上的红衣早已换下,一身青衣固然洁净,孙颖仍可以闻到不同于房内的血腥。
「洞房花烛夜你跑去杀人?」鬼阎罗的生意是很多没错,但也没必要忙到连洞房花烛夜这天折磨完新娘之后,还跑去「做生意」。
「你别管。」孙颢冷冷回声,瞧见床上人儿的毫无声息,心口揪紧,很快地将他脚上的束缚及体内的物体取出,触目的鲜血随着物体大量涌出。
瞧见兄长手上压画轴用的长型暖玉纸镇,孙颖头一次为自己兄长的心狠给冷出一身汗。「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就算是奸细,这也太残忍了。「你要把他给弄死吗?」
没听进他的话,孙颢皱眉瞧着股间嘴唇不停涌出的鲜血,探手触摸惨白双颊,冷冰冰地像个死人。
「去请安兰过来,快!」不等孙颖响应,小心抱起左小草毫无动静的纤弱身子,触手的冰冷,揪紧他的呼吸。
怎么会这样?
即使是刻意的折磨,他还是控制了力道,不该会弄死他才对。
难道真的是他估计错误,这少年不但不会武功,身子也比一般人脆弱吗?将一股内力从左小草背心传入,探测到丹田里的虚无,确定心中的想法。他真的是没有半点武功。
该死的!
将内力传入体内,维持虚弱的心脉持续跳动,来自娇挺俏鼻里的气息微弱地可怕,即使不断传入内力维持生机,娇小身子所传来的体温仍是越来越低。
他不是来当奸细的吗?怎么可以不会武功!怎么可以如此脆弱!抓起被单将娇小的身子完全裹住,即使动作再小心不过仍是牵动内伤,好不容易稳住的血气再度从小口溢出,染得青衣成褐。
「别吐了!」孙颢低吼。
他的低吼似是惊动了左小草,浓长眼睫微微一颤,可以看出他努力想睁开双眼又找不着力量醒来,颊上的掌印已转成青紫带黑色,在雪白的肌肤上更显得吓人。
「怎么一大早就要我……」柔和的声音自室外传来在进入内室看见眼前景象后遏止。「老天爷,这里什么时候便成刑求室了?」安兰修长的五指捏住鼻子,嫌恶地皱起秀眉,他最讨厌血的味道了。
「把棉被拿开,这样我怎么看病啊!」不理会孙颢冷酷的眼光,伸手径自扯下包裹的床单,露出雪色白皙的赤裸。「这孩子真漂亮……啊!你有病!居然这样对待一个孩子,他还没及冠吧!」一眼就瞧见腰腹间的瘀痕,接着毫不犹豫拉开左小草的双腿查看伤痕累累地私处。
「你真的有病!」认识他这么多年,才发现他不只冷血而已,还有些变态。
掏出怀里的一小玉瓶打开塞子,一股清香随之四溢。
「你要做什么!」孙颢抓住他往私处探去的手怒眼相对。
安兰瞪他。「废话!当然是上药,这药可以消肿止血,虽然有些烈,不过愈合伤口的速度快……喂喂!你拿我的药做什么?」
孙颢小心将左小草的身子平放在床褟上。「你快解决其它地方的伤势,这里我来就可以了。」除了他之外,不允许其它人碰触这个身子!
安兰扬眉,没多说话,迅速地将怀里的金针插入左小草胸口的七个穴道,接着很快取出一把闪着银光的刀子,在左小草腹部瘀血的地方划上一道伤痕,略暗的血色自伤口不断溢出。
「我是叫你来医他的,不是叫你来伤害他!」孙颢迅速抓住安兰拿刀的手腕,目光中带有杀机。
安兰一点也不在意那可怕的冷寒。「如果你不希望他死的话,最好快点放开我的手,瘀血放完再不止血你就准备看他失血过多而死。」呵!没想到颢也会有失控的时候,居然为了一个奸细对他这个多年的老朋友发出难以掩饰的杀意。
孙颢一楞,这才察觉腹间的血色转胭脂红,连忙放开安兰的手,让他得以下针上药。
「你啊!下手实在太重了,也不想想这个孩子不但不会武功,身子还比一般人单薄,你这一腿下去,将他的五脏六腑都震出伤来,若是我晚来了一刻,你就只能收尸了。」处理完后将腹部的伤口涂上愈合的药膏,看着伤口旁玉白的肌肤,脑海闪过一丝疑惑。
这孩子的身体,跟平常人不太一样,这种白皙,连西洋蛮子都不如。
「怎么了?」涂好私处的伤口,孙颢转眼瞧见安兰对着腹间的伤口沉思,心里头又是一阵慌乱,难道还有什么更为严重的内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