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可餐》——丁冬
丁冬  发于:2008年1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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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竭力想压抑这份快乐的乐禹下意识地紧缩起窄臀,却被武李强硬地抬高,舌尖挑动,逗弄得乐禹体内窜过一阵麻痒,直刺进大脑,让意识变得混沌不清。

  “不可……啊……不可以……咿……啊哼……”乐禹呻吟着,突然感觉到有个粗大的硬物抵在他的臀间,借着方才的润滑侵进,“啊──”

  身体彷佛要被撕裂,乐禹强忍着痛楚,逼迫自己抬臀迎向武季,摩擦之中带起灼热的刺痛感,眼泪再也压抑不住地夺眶而出。

  “别动、别动……”武季轻吻着乐禹的眼角安抚他,“慢一点……”

  武季缓缓地以退一分,进两分的节奏,用最不会伤害到乐禹的方式慢慢地让自己完全进入他。

  在两人终于完全结合后,乐禹硬主动摆动腰臀迎合武季,但撕裂的痛楚仍在他身下蔓延开来,让他的眼前模糊成一片。

  “别急!不要动。”武季自后面拥住乐禹,在他的颈背温柔地印下轻吻,手则绕到他身前的敏感处爱抚,挑动他的欲望,硬挺的分身则置于他体内轻轻抖动,让他藉由这种温和的方式适应自己。

  温柔的爱抚顺利地挑起激情,快感分散了痛楚,乐禹只觉得自己身体酸麻,体内武季的抖动诡异,每一下轻轻的弹动,都似在黑暗里擦出的火星,感觉扑朔迷离,难以形容、无法表达,令他无所适从……

  “嗯嗯……”乐禹口中的呻吟变调了。

  武季以指拨弄着他的胸尖,配合着分身的节奏轻弹,另一手则缓缓抽捋着乐禹的分身,而后缓缓抽退、挺进。

  在摩擦所带来的犀利痛楚,以及欲望受到抚慰的快感之间,有另一丝奇妙的感觉正在酝酿。随着武季进退节奏的狂野,那奇异的滋味越加明显,让乐禹晕了、颠了、乱了……欲望喧嚣,但他却听不清它在嚷嚷些什么。

  “啊、啊……呵啊……嗯……快……”体内的武季持续弹动着,彷佛触着枢纽似的,让乐禹不自觉地扭摆起腰肢,“那里……啊……啊啊……”

  “喜欢这样?”武季问着,边指示分身做出动作,刺激乐禹。

  看着他星眸微、樱唇半启地喊出一连迭代表愉悦呻吟的模样,一股得意花武季的心里膨胀,他知道自己取悦了他!

  “对……嗯…啊啊……对、对……继续啊……唔嗯……”

  娇媚的喘息呻吟是给武季的鼓舞,让他更加卖力地使出浑身解数。

  分身轻微快速的震荡拉高快感,猛烈狂野的摩擦刺激着彼此敏感虚的肉壁,血液冲腾成洪流,快速奔窜,霹雳似的在一瞬间猛然将两人炸得七零八落……

  一个叫声高亢、一个吼音低沉,双双在同一时刻倾泄了欲望的汁液。

  武季无法自己地抱紧了乐禹,沉浸在激情后的余韵里,幸福得想哭。

  乐禹转过身来揽住武季的颈项,双唇主动贴近他的,送上深深的一吻。

  “喜欢吗?”乐禹担心地问着,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刚才自己的表现如何。

  “嗯!”武季点头。

  乐禹高兴地将脸埋在武季的颈窝,小声地再度提出疑问。

  “那……喜欢我吗?”

  “嗯!”轻轻拨开乐禹因汗湿而贴在眉梢的发丝,武季吻着那散出情欲的甜美肌肤,收紧双臂,将邢纤小的身体紧紧地搂在怀里。

  两人相拥着,情感的波涛摇荡着两人的心。这夜的后半,恋人间交换着彼此的海誓山盟……

  ☆ ☆ ☆

  马蹄得得,迥荡在宽阔的官道上。

  乐禹侧坐在武季的身前,头倚在他的胸膛上,正睡得香甜。

  一整天,武季的嘴角一直是弯成上弦月般的弧度,连睡觉也不例外。他低头看了看在怀里酣眠的乐禹,忍不住在那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心里洋溢着满满的幸福感。

  从来没想过爱上一个人竟然会是这么的快乐……武季忍不住有偷亲了一下乐禹俏挺可爱的鼻尖。

  乐禹受到骚扰,忍不住抓了抓脸颊,仍是睡得深沉,整个人本能的更往武季贴紧,略略调整了头的位置,使得娇艳红唇触及武季的胸膛。

  这么一来,武季不禁开始有点心猿意马了!他努力的平复着呼吸,让自己的视线平视前方,但没多久,他又忍不住低头看看乐禹,且在那张樱桃般的红唇被甜梦诱出一个微笑时,再次禁不住地啄了一下乐禹的脸颊。

  就是这样,这张美丽可爱的容颜让他百看不厌、千吻不倦!

  在两人的初夜过后的第二天,乐禹累得动弹不得,因此,为了心爱的人儿,即使向来神经大条的武季,也不禁细心体贴的买了匹马代步,更准备了一个锦垫放在身前的位置上供乐禹乘坐,以免他屁股痛。

  他们两人晓行夜宿──晚上睡一起、白天靠一起,两人的身体几乎没有分开的机会,就这样沿路走沿路探听消息,一路追着缘林四大帮派的足迹而去。

  这一日,两人抵达镇北关,从这里出关之后,就是不属中土的塞外北地了,而乐禹的父亲──护国大将军乐锻改,便是率领重兵驻守在此。

  “禹,醒醒。”武季温柔地唤醒乐禹,伸手轻扣着他的肩。

  “嗯……”乐禹揉着眼睛,缓缓地睁开眼,“到哪里了?”

  “镇北关。”

  “啊?已经到啦?”乐禹睡眼惺忪地打量四周,只见一座巍峨城门耸立在眼前,高大的拱门前有士兵正在盘查进出的行人商旅。

  “我们进去吧!就照之前说好的,我先送你到你爹那里,再一个人出关,去追那套珍珠回来。”武季说着,便下了马,牵着缰绳。

  “我真的不能跟你一起去吗?”乐禹低头看着武季,眼里蕴藏着满满的依恋。

  “呃……我也舍不得跟你分开啊!”看着乐禹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武季觉得好心疼,“可是,出了关以后危险重重,面对四大帮派的首领,我自认自保有余,但是……我不敢担保带着你还能全身而退,万一你有个什么闪失,不是要教我悔恨终生吗?”这番话,每个晚上武季几乎都要重复一次。

  乐禹也知道自己手无缚鸡之力,跟武季一起去只会拖累他,可是,正在情浓时却要分别,教他怎么受得了呢?光是想到晚上睡觉时身边缺了那双坚实手臂的圈护,寂寞滋味就会窜上心头。

  “要是我也会武功就好了……”乐禹垂下眼验,哀伤地说着。

  “我答应你,一定会尽快回来。”武季握住乐禹的手。

  “你要快点回来喔!”乐禹抬起眼,坚定地说着,“我每天都会在城门口等你。”

  “我知道,”武季的眼眶也湿润了,“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两人在城门口离情依依、难分难舍,好象一进去就是永别似的,完全忘了他们还要去将车府邸去拜见乐铩昶,两人至少还有半天的时间可以相聚。

  武季牵着马走向城门,一个守卫立刻上前来,问道:“过关文书呢?”

  “没有。”武季老实地回答。

  “没有过关文书就不能进城。”城门守卫不认得乐禹,便挥手要将他们赶开。

  “我是乐大将军的儿子,我要见我爹,请放我们进去。”乐禹在马上说。

  “你是将军的大少爷?”守卫一脸不信地上下打量着乐禹,那张脸横看竖看怎么看都不像个男人,更别提有丁点乐大将军威武豪迈的雄峻气势了。

  守卫摇摇头,“不行,没有文书我不能放人过去。”

  “他真的是乐大将军的独生子,”武季强调着,“原本要送礼到东京去的,但在半路上出了点事,所以转到这里来禀告乐将军,还请这位大哥帮我们通报一声。”

  “真的?”守卫看武季一脸正派,应该不是坏人,再加上乐禹长得漂亮,因此,心里不仅没有为难的意思,更大大地有通融之意,“那有什么凭证没有?”

  “我在半路上遇到强盗,身上的东西全被抢劫一空,哪能有什么凭证啊?”乐禹患了,“你去叫我爹来。”

  守卫也不知该怎么办了,他不过是个小小的看门士兵,没凭没证的,哪里敢到大将军的府邸去找大将军亲自出来认人哪?

  正在烦恼间,守卫队长看这边似乎有状况,便走了过来。

  “发生了什么事?”

  “禀告队长,这两个人要进城,但是没文书,只说这位是大将军的少爷。”守卫简单的把状况解释一下,并指着乐禹说道。

  “这样啊?”那名队长看着乐禹,一时惊为天人。

  这时的乐禹已经换过衣服,全身上下焕然一新,更添迷人风韵。

  倾国倾城啊!守卫队长的眼睛开始闪着花花绿绿的光芒,张大嘴巴,只差没滴下口水来。打哪儿冒出来这么个天仙啊?守卫队长暗自赞叹着,被乐禹美丽的容颜摄去了魂魄,最后才在武季一声不悦的咳嗽声中回过神来。

  “咳哼!”守卫队长收回垂涎的眼光,拿手遮着嘴巴,状似清喉咙地假咳了一声,顺便确定嘴角没有湿。“这个……乐大将军巡边去了,要明天正午时分才会回来。”

  “啊?那怎么办?”闻言,乐禹焦急地问着武季。

  武季沉吟着。早先他稍微盘算了一下四大帮派的路程跟速度,算算,他们应该在昨天晚上,或最慢今天早上就进了镇北关,要是出了关之后由他单独追去,要不了半天就可以赶上,但现在乐大将军人不在,得再拖延个一天,那可就……

  “这位大人,”武季对守卫队长拱手,“麻烦您派人去传个讯,找个将军身边的人来,相信一定有人能证明他就是乐大将军的少爷。”

  “是啊是啊!”乐禹连连点头附和,“去找我爹的管家寿伯来,他认得我的。”

  “呃……”守卫队长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不怀好意地看了眼乐禹,心头有了个主意。“这样吧!不如两位先到咱们值班宿房去稍待片刻,我这就派人到将军府找人,如何?”说着,守卫队长露出亲切的笑容,活像个客栈老板在招待客人似的谄媚。

  乐禹笑着下了马,挽着武季的手臂跟着守卫队长走进城门。

  “小姓阙,单名一个德字,您尊姓?”守卫队长阙德边走边自我分绍。

  “敝姓武,在家排行老四。”在武季回答时,三人已经走到城门边一间小房子的门口。

  “原来是武四侠。”

  “阙这个姓挺少见的。”武季客套的说。

  “在这座城里,就我一个人姓阙。”阙德推开门,“两位请。”

  武季跟乐禹两人跨过门槛进屋。

  屋子是纵深型的,里边没开天井,因此愈往里走愈黑;门前几步处放的是一张力桌,四张条凳围着放,桌上放着茶壶和茶杯。

  “两位稍坐,我去弄茶水。”阙德请两人坐下,端起茶具便要往后头走。

  “不用忙了,请阙队长赶紧派人去找乐大将军吧!”武季拦着。

  “不忙,泡个茶招待你们要不了多少时间的,您坐,我一会儿就出来。”阙德压着武季坐下,而后端着茶具走进里间。

  武季无法推辞,只好无奈的接受。

  握着乐禹的手,他对乐禹笑了笑,温柔地问:“天这样一直赶路,累不累?等见到你爹,你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如果不是担心会拖累你,我真想跟你一起去,有你在,再累我也甘之如饴。”乐禹柔情万千地对武季说,将头靠上武季的肩膀。

  武季轻柔地顺理着乐禹的发丝,正想说点情话的时候,突然,一阵尖叫伴随着重物掉落的声音从里间传出,惊得两人顿时分开。

  “你坐在这儿别动,我进去看看。”从声音来判断,武季想说可能是有东西掉下来砸到阙德了,应该不是发生了什么天大的惨事。

  “你小心点。”乐禹像个温柔的妻子似的叮咛着,下意识的站起身想要跟去看看。

  “大概是上头有东西掉下来砸到他了,我去就好,你多坐会儿休息一下。”武李拍拍乐禹的肩,示意他不用担心。

  “可是……”乐禹犹豫地拉住武季的衣袖。

  “才这么几步路,不会有事的,不用担心我。”武季说着,便放开了乐禹的手。

  “那你快点回来喔!”他仍是不太放心。

  “我知道。”

  只见武季跟乐禹两人在这边难分难舍,可怜的阙德不知在后面发生了什么事,又发出一声哀叫。

  这时,门上传来敲门声。

  “你去应门,我去看看阙德。”武季朝他微微一笑,转身独自往后头里间走去。

  乐禹则留恋地多看了武季的背影一、两秒,这才前去开门。

  门一打开,就见门外出现两张熟悉的脸 一个是刚才站在城门口盘查的守卫,另一个则是他爹的管家寿伯。

  “少爷!”寿伯跨步上前,一双老眉全皱在一起,“您怎么来了?您是一个人儿来的吗?”

  刚刚守门的士兵正巧在附近看到寿伯,便告诉他有个自称大将军之子的人出现,因此,寿伯便跟着他来认人。

  “寿伯!”乐禹见到故人,不禁开心的拉住寿伯的手,“我在送礼的半路上遇到了强盗……”乐禹话还没说完,就被寿伯给打断了。

  “这件事大将军已经知道了,当初送忽上东京的护卫刘队长已经亲自来向大将军禀报。这就请少爷先到府里歇息,老奴立刻派人去禀报大将军,大将军要是知道少爷安然无恙,一定会很高兴的。”

  寿伯一双老眼里面泛着泪光,一是感谢上苍保佑,让乐家这唯一的命脉没事;二是心喜自小娇生惯养的乐禹居然能一个人来到这里,足见其长进,大将军要是知道,一定会感到很欣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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