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婆婆重生八零,恶媳妇别想进门by糖果金金
糖果金金  发于:2025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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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趟,从羊城回来,收获那叫一个满满当当的。
刚到店里没多久,春花还没歇过来,米母就找上门来了,质问寻春花,“寻春花,你是不是找人威胁我家程超了?他为什么会答应跟米佳离婚?”

应该是程超这个贱人太凉薄,太无情,有了比米佳更好的选择,就立刻翻脸不认人,摆脱米佳去奔赴更好的前程了。
春花心里,百转千回,面上自然不会太明显。
“我威胁程超,逼他答应离婚?米佳妈妈,你要不要听听,自己说的是什么。不说就程超婚前隐瞒婚史和有个儿子的事实,已经属于骗婚。他还联合弟弟弟媳家暴米佳,逼米佳收养他亲儿子。
这两件事,搁在谁家,都是离婚的下场。偏生你拦着。他之前不想离婚,肯定是舍不得你们米家的家业呗。现在愿意离婚,还不简单,肯定是有更好的选择咯。”
春花直接明牌。
她提供这种思路,让米佳妈妈自己想去。
米母摇头,“程超是个好孩子,他有工作,还肯入赘我们米家,根本不是图我们米家的家产,你们也太看低他了。他想离婚,肯定是被你们逼的。你们是不是去他单位闹了,是不是去闹他爸妈和弟弟,威胁他逼迫他了?”
寻春花满脸的问号。
米母这么信任程超这个崽种?
莫不是他们俩……
春花及时的打住自己脑海里天马行空的猜测,这种事,若没有证据,还是别乱猜的好。
“你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我说了,我没找过程超,更没威胁他让他跟米佳离婚。我开着好几家店,没空去搭理杂七杂八的人。你若是有证据,就去举证,别来我店里捣乱。”
“你是治安局副局的媳妇,谁敢接你的案子?”
“局里不接,你就去找市里啊。”春花好心的提醒。
说完,寻春花就沉下脸来,“既然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我是看在你是米佳妈妈的份上,才不跟你一般计较。可如果你再这样胡搅蛮缠,可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我看你敢!哼,米佳就是跟程超离婚,我也不让她嫁给烟云涛的!”
说着,米母斜眼看着烟云涛,“当初要不是你勾引米佳,怎么会让米佳不听话,差点留在农村当农民。你这个孬种,不敢进城入赘米家的孬种!就是因为你让米佳对你念念不忘,导致程超不高兴,他怎么可能好端端的不乐意跟米佳生孩子!
现在他们要离婚,我们米家要丢脸丢大了,你高兴了!?不过,你想跟米佳旧情复炽?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只要我还活着,你就不可能如愿的!”
丢下这句话,米母趾高气扬的走了。
云涛沉默的叹了口气。
春花气得倒吸一口冷气,“我特么,她是傻的吗?”
当年,米佳到青山村插队,不是因为她偏心,给米佳姐姐安排了工作吗?
然后又担心米家姐姐没有工作傍身,结婚后不受婆家待见,就让米佳姐姐把工作带去了夫家。
轮到米佳时,工作难买了,而且有价无市,米母舍不得提前退休把工作给米佳,就让她先插队下乡,打算等她到了年纪,就接她回城里招赘。
本来,接米佳回城的时候,说是要把自己的工作给米佳工作的。
但是米佳顺利回城后,米母就后悔了,拖了一段时间,传来恢复高考的消息,米母就让米佳自己去考大学找工作。好在米佳经过自己的努力,自己考上了中专师范,毕业后去当了小学老师。
要不是春花知道米母没退休,还真以为当初米家回城就接了她的工作。
这个伥鬼,自己的人生里大概并没有什么让她有成就感的事发生。
所以,把拿捏米佳的事,当做权威。
以施展自己所期待的能高高在上的左右他人人生的心理。
典型的在社会上失败窝囊的父母,就只会在好拿捏的子女面前作威作福,以平衡心理的不平衡。
不是有病,是什么?
好在,寻春花说的话,还是有点用。
米母回去后,越想越不对劲。
程超之前说什么都不肯跟米佳离婚。
米佳才搬去学校住了一段时间,他就守不住了,莫不是寂寞难耐,在外面吃野食的时候,对外面的野女人动了真情,所以才想离婚?那不行,程超可是她选择给自己养老的老实人女婿,他都不要米佳,米佳还能找到什么好男人啊。到时,谁给他们夫妻养老啊。
米母多了个心眼,就去蹲程超的行程,果然让她撞见,程超跟一个年轻貌美的时髦女郎出双入对。
她倒是沉得住气。
在外面守了程超很久,等他离开女郎的家走远后,自己才追上去叫住她。
程超被吓了一跳,“妈,你怎么在这?”
米母说:“你跟别的女人好了,我都看见了。我知道,米佳跟你闹离婚,想去找烟云涛,让你很生气。我会劝她回家,跟你生孩子的,你别去外面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来满足自己的需求。
那女的一看就不干净。我就当没看见,你跟我去找那个女人说清楚,你们俩把事儿断了,我不告诉米佳。咱去把米佳接回来,好好过日子,哈。”
说着,米母就要拉着程超往回走。
程超哪里愿意跟这个时髦女郎分手?
他觉得,自己遇到了一生之中最大的转机。
这个时髦女郎是来自香江的阔小姐,是来香江做生意的。她家里就两个女儿,她爸妈希望找个老实靠谱的男人招赘。他不就是最佳人选吗?
在巨大的利益面前,程超早已迷失头脑。
就不想想,他长相普通,身材矮小,干瘦如猴,人家香江的阔小姐图他什么?
怎么可能因为他英雄救美,就对他情根深种,以身相许,非他不嫁,要带他回香江见家长呢。
但他就已经被“香江富豪女婿”六个字给迷失了心智。
觉得自己魅力无边,人家香江阔小姐就是图他这个老实靠谱的人。
程超不想跟对方分手,自然不肯跟米母走回去,两人在拉锯间,米母一下没拽稳,就往后倒去。
惯性太大。
她一下就栽倒在地,后脑勺“嘭——”地一声,撞在马路牙子上,当时就不能动弹。
程超吓得不敢上前去救她。
很快,他就平稳呼吸,冷静的四周看了看,发现附近无人,就连忙离开了。
米母伸着手,想喊他,却怎么也伸不出手去。
“救……”就连呼救的声音,都很弱,“我……”
“救……我……”
她着急的喊着,想要挣扎着爬起来,结果眼前更是黑得厉害,然后脑袋磕巴下去,再也没有睁开眼。

都不知道,枕边人一夜没回来。
程超没敢回米家,直接去程家睡的,还跟家里人串供好,让他们给自己作证。以防米母死了,自己成杀人犯。若是米母没有死,他也有办法让她不指认自己。
米母被送到医院后,经过抢救,到底还是救活了。
就是人,大概率是中风,瘫痪的。
日后,想要康复,怕是极为艰难。
常年需要人照顾才行。
春花知道后,只吐槽了一句,恶有恶报。
她怀疑,可能跟程超有关,但没有实际证据。
米家没人报案,米母又没真的死翘翘,治安局没有接手。
这几天经常下绵绵细雨,路上湿滑,行人摔倒,也是正常的事。加上也没有目击证人到治安局来报案,这只能当做意外,等米母醒来再说。
她醒过来后,失去了语言能力。
手倒是还能动。
医生和家人,让她写下当天的情况,她呜呜啊啊的情绪激动,但最后还是哆哆嗦嗦的写了歪歪扭扭的“意外”两个字。
有了米母自己的定论,她在路上在磕马路牙子上的事,就是被定为意外。
米佳他们也没怀疑什么。
春花知道后,心里还是觉得跟程超有关。
米母在包庇程超。可米母要包庇,外人也拿程超没辙。
她自担心,米母现在瘫了,需要人照顾,米佳跟程超离婚的事,是不是就得搁置了。
岳母一出事,程超就答应离婚,这显得太不仁义了,这不符合他在外人面前“老实人”的面孔。
结果,程超出乎意料的,还是跟米佳离婚。
他说得大义凛然。
他说,米母瘫痪,也不知道今后还有多少日子可以活。她肯定希望在有生之年,看到自己的亲孙子出生。米佳已经厌恶他,情愿搬去学校住,也不跟他在一起,他们俩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这是无论如何也生不出孩子的。他不能让米母抱憾终身,也不能耽误米佳去找自己的旧爱,他在经过深思熟虑后,才为爱忍痛离婚。
知道程超说过这种话,春花都要吐了。
若是她在场,真要狠狠揭穿这个贱人的真面目不可。要去奔赴好前程,才答应离婚,还把过错都推给米佳,暗示她有了旧爱,不要他了。
可米佳的包子性格,让她闹离婚,为了反抗母亲的镇压,逼得搬去学校住,已经是她反抗的极限。她哪里还有能力跟程超这种虚伪至极,有备而来的人渣撕。
好在,他愿意离婚。
没了米母以死相逼阻拦,米父没有阻止。
米父一开始不同意米家离婚,是当时他不知道程超的真面目。后来知道程超在乡下结过婚,有个儿子,还一直背着他们二老逼米佳收养他儿子,米父就不太高兴的。只是老伴不赞成米佳离婚,他才没多说而已。
既然米佳要离婚的情绪格外的激烈,老伴想反对也反对不了了。
他也就同意了女儿跟程超离婚。
米母瘫痪,阻拦不了。
米佳终于跟程超顺利的离了婚。
事情还没完,春花不放心,担心日后万一米家真的会跟云涛在一起,程超这个贱人会回来捣乱。她就让谢文泽请那个女郎,把程超真的带去香江。
这个帮忙的女郎,自己要不要去香江,就随她自己。
只要她把程超忽悠上偷渡去香江的船就行。
事后,也不怕找他们问责。
是程超为了“香江富豪女婿”的身份,要偷渡去香江的,可没人逼迫他,这能赖谁。
大概十来天之后,谢文泽带来消息,说人已经到了香江,让她放心。
整挺好的。
这年头,偷渡去香江,想再回来,可不容易啊。
在出县就得要拿出介绍信的年代,他想回来,几乎不可能。
等97年之后,黄瓜都凉了。
当然,没了程超,程家人还在,还得防备着程家人一点。
程超被一杆子支去香江。
春花心里暂时放下了一桩心事。
正好服装分店装修好,已经快到月底,清明后,正好是春装的旺季。
新店,由赛金花管事。
开业后,新店的生意倒是挺稳定的。
每天都能卖几单,十几,二十几单的,平均有几百块钱的营业额,一个月能下来有个三四千的毛利额。
那这收入还是可以的。
四月初,清明将近。
云海调了假,开谢文泽的车,跟云涛和春花回村祭祖。
在回青山村之前,他们先去了寻家,给寻家送清明祭祀的礼。
在寻家,遇到了寻春娇。
寻佑国和薛红也在家里。
又到一年清明节。
春花这才反应过来,她重生回来,已经有一年的时间了。
看到春花,寻春娇得意的说,“哟,这不是我那眼高于顶,看不起人,跟我断绝关系,也看不起佑国和薛红的大姐,市局的副局长夫人么。怎么舍得纡尊降贵,来我们这农村疙瘩里啊。”
寻老太拦着寻春娇,“春娇!别这么跟你大姐说话。”
“娘,你摸着良心说话,我哪句话说错了!”
寻老太看寻春娇越说越起劲,只好过来劝春花,“春花,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刚刚有人跟我说话?我以为是狗在叫呢。”春花没什么情绪的说道。
“你——”
寻春娇趾高气扬的挑衅春花好一会。
没想到,被春花当做空气。
气得寻春娇语竭。
春花懒得搭理她,把给寻家的东西交给寻老太后,她和云海跟二老寒暄。
寻春娇在烟云海面前不敢太放肆,就站在旁边,眼神阴冷的盯着春花,怒火滔天里充满着怨毒的恨意。
但在她平复好心情后,又满是得意的盯着寻春花看。
春花和云海跟二老寒暄完,准备离开。
寻春娇这才迫不及待的说,“寻春花,你还不知道吧,文静生了个儿子,柳家宝贝得不行。他们家日后的一切,都是我外孙的。我生儿子,不如你。可你生的女儿,不如我。文娟的成绩好,这次一定可以考大专,甚至本科。她的前途,一片明朗。文芳去复读了,成绩还不错,肯定能考上中专。”
“还有,我们在省城开起了两家服装店,可赚到不少钱,我和佑国都买了房,买了套省城的房子,不用多久就能换大宅。而你呢?佑华跟着你做生意,连湘南市的一个厕所都没有,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人姐姐的。”
春花轻瞥寻春娇。
眼神里带着浓郁的轻蔑。
就这轻蔑的眼神,就足够让寻春娇破防。
让她更破防的是寻春花接下来说的话。
“我家梓晖,全校第一……”
“我家梓涵已经去学校复读,期末考试全校前十。”
“啊,对了。我家梓淑不仅是全校第一,还甩第二名八十分哦。老师说,她考清北,基本是板上钉钉的事。”
“还有梓暄也是第一名。至于梓清,也在全校前十。到底谁的儿女,不如谁的儿女?”
寻春娇脸色难看的反驳道,“你吹牛!你不过是在死撑而已!烟梓淑的成绩,在初中时并不亮眼,怎么可能一读高中,就突飞猛进?!”

寻春花嗤笑一声,讥讽的看着寻春娇。
“在省城赚钱买房,是什么很了不起的事情吗?我在湘南市有两套三进的大宅,我骄傲了吗?我开了一家饭店,规模是湘南市三大餐厅之一,我嘚瑟了吗?
梓昭还在首都买了一套三进的四合院,我炫耀了吗?有点小钱,就跟我显摆,你够格让我多看你一眼吗?你是个什么垃圾,也配让我吹牛骗你?”
丢下这些气得寻春娇跳脚的话,春花跟云海扬长而去。
寻佑华跟出来。
等出了门,他才说,“大姐,我也是等他们到家里才知道他们从省城回来了。我有给你店里和姐夫打电话,但那时候,估摸着你们出发了。”
“没事。”寻春花摆摆手,“她也是爹娘的女儿,哪怕我已经跟她断绝来往,但也难免不会在寻家遇到她。她于我而言,就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她说我不爱听的话,就当她是在放屁,狗叫。我和云海先走了,你回去吧。”
寻春花不想跟寻春娇一般见识。
就她和陈文静、陈文娟三人的品行,能赶在风口上赚一笔,等再过几年后也未必能守住。
她们母女仨靠着陈文静未婚先孕,嫁进省城干部家庭而翻身。
下次栽了呢?
就不知道她们还有没有翻身的运气和魄力了。
“姐,姐夫,你们慢走啊。”
目送他们走远,寻佑华这才回去。
寻春娇不禁出言讽刺,“我说佑华,寻春花就是个自私鬼,自己有好处,根本就不想着分给你,不带你赚大钱,你眼巴巴的讨好他们夫妻俩,做什么啊?”
“就是。”寻佑国在旁边劝道,“佑华,听大哥一句劝,你就别听大姐的。把家里的田地交给爹娘,爹娘忙不过来,就请村里的人帮忙干。你跟我和二姐去省城干吧。省城的生意好做,市场大,躺着都能把钱给赚了。我们俩,还能亏待你不成。”
看寻佑国在省城把生意做起来,开起了服装店,还买了房,他是有些眼热的。
他不是不想去湘南市开店。
可湘南市的市场竞争很激烈,他是知道的。
湘南市都是如此,何况是省城呢。
思来想去。
他最后还是决定,再攒一段时间的钱,等家底丰厚一些,再去城里打拼。
赢了,就此留在城里发展。
若是败了,起码他辛辛苦苦赚的这些家产不会被败光,他再退回村里,还不至于缺钱过日子,也还有本钱再做点小生意,东山再起。
至于去省城投靠二姐?
他就没想过。
别看眼下赚钱,她愿意带着你。
可万一日后出什么意外,不怎么赚钱,甚至赔钱,日子过得艰难呢?他敢肯定,寻春娇和陈文静她们,第一个就会把主意打到他和大哥身上。
他劝过大哥。
大哥执意要跟二姐混,他不拦着。但他也绝不去省城投奔二姐。若是有一天他想去省城了,那也是自己单干,绝不跟寻春娇吃一个锅里的饭。
寻佑华摇头,“大哥,建民已经初三,还有几个月要中考。我得盯着他读书,我连湘南市都没去,就是不放心他。不管怎样,等他中考后再说吧。”
寻佑国还想再劝,被寻春娇打断,“佑华想跟寻春花混,就跟她混呗。寻春花满心满眼都是烟家人,哪里还有寻家人的位置。我就看佑华能帮建民和建兵争取到什么。”
寻佑华说,“二姐,建民和建兵是我儿子,我会给自己儿子攒家底,不指望谁。大姐是大姐,又不是爹娘,我什么都得指着她给我吗?做人要有良心,若不是大姐带我去羊城进了货,别说我的生意,就是你们俩的服装店,能不能开起来都是另一回事呢。
大姐明知道娘会让我带大哥去羊城进货,大哥又会教你,还是带我去了羊城进货。你们不感恩就算了,还在这里蛐蛐大姐。难怪大姐不稀得搭理你们。”
寻佑国不禁恼羞成怒,“寻佑华,你什么意思?感情你觉得,我能在省城开店,赚钱买房,都是你的功劳了?你帮我啥了啊你,不就带我去了一趟羊城吗?还就只带着我们进了一批次货,也没拦着我们被骗。你尽力了吗?就在这给我说个不停,说得好像我是靠你才成事的一样。。”
寻老太呵斥道,“好啦!别说了。好好的兄弟俩,怎么为这种事吵起来。佑国,你能把生意做起来,的确别忘了你大姐的好。你怪她没手把手的教会你,可你也不能埋怨她。”
“什么东西!”寻佑国狠狠的瞪着寻佑华,“你爱去不去省城。别日后后悔,再来求我和二姐。你自己有能耐,就自己扑腾去吧。真是不识好人心,有人给你带路,你还不乐意,非要自己去摸索。我看你能坚持到几时!”
寻佑华不想跟寻佑国争执,就自己暂时离开。
吴凤跟他出来。
“佑华,你真不考虑去省城吗?省城的钱,不是更好赚?”
“不去。我跟你说多少遍了,二姐那个人不值得投奔,我们在省城人生地不熟的,什么时候被卖了,你都不知道。再说,我们都去了省城,家里不要了?爹娘不管了?
大哥大嫂无情,我们不能一点情义都不讲。我们已经过得够可以的,别这山望着那山高的,到时鸡飞蛋打,你哭都没地方去。”
吴凤抿嘴。
她是真的很羡慕大哥大嫂在省城买房啊。
那可是省城啊。
比湘南市发达多了。
可惜当家的不乐意去省城,她也没办法。
春花他们又去了一趟高家送东西,再返回青山村,直接进山祭拜先祖。
他们赶时间,就不回村里的。
村里的田和地,已经租给村里靠谱的人种着,公粮什么的,是由租地的人交的,其余的,烟家就什么都没要。
云海这一脉的烟家似乎不怎么旺。
他们要祭拜的祖坟不多,没多久便结束了。
下山后,直接坐车回城。
回来的时候,已经一点多。
春花就没自己下厨,让店里的厨师给他们弄了吃的。
吃完饭,春花回后院休息了会儿,起来后,就开始包饺子。
在下山的路上,她摘了一些荠菜,正好拿来包荠菜猪肉水饺吃。
自从开了店,事情越来越多,她已经好久没包过饺子了。
梓晖他们放学回来吃饭,发现家里有饺子,还挺高兴。
一看是荠菜猪肉饺,梓晖就跟梓涵梓淑说好,等周末的时候,他们去郊区挖荠菜。
春花没阻拦,还跟他们一会块儿去了。
在郊区。
又遇到了经常来店里吃饭的那个市领导。
算是认识的,春花跟对方点点头,就算是打好了招呼。
对方邀请他们去野炊。
被春花婉拒了,说他们就来挖野菜,挖完野菜,孩子们就得回家温习功课,对方倒也没强留,只是晚饭时,又来了。点明要吃荠菜水饺。
这睡觉,春花本来没打算卖的。
奈何这个有点身份的客人要点,春花只好给对方匀了一份。
谁知道,等结账的时候,那人说明天还想吃,让春花再给他包一些。
说话时的眼神,盯得春花很不舒服。
春花就在水饺的单价上,把准备卖三块钱一份的荠菜水饺,写上了五块钱。并决定,明天让厨师单独给他包一份,自己不动手。

寻佑华要去羊城补货,路过湘南市,还是来春花这吃晚饭,坐晚上的火车。
这次,他带来不少娘和吴凤挖的野菜。
同时还跟春花说了件事。
寻春娇提出要跟陈若凡离婚。
三个女儿,跟她的户口走。
至于陈文汶,还是留在陈家跟陈家姓,但由她抚养。
陈家当然不乐意的。
奈何陈若凡是过错方,如今还在接受劳改,寻春娇要离婚,陈家还有什么能阻止的余地。
反正,最后陈老太替陈若凡答应跟寻春娇离婚的事了。
去村里打了证明,今天就去镇上把离婚手续办好了。
寻春娇暂时带着陈文芳和陈文娟的户口落户回寻家。
寻春娇跟陈若凡离婚了?
陈若凡跟萧寡妇搞破鞋,当时被判劳改一年。
那时候,寻春娇都没提离婚,如今一年期快满,陈若凡即将回家,她居然果断的跟陈若凡离婚了?
能让一个女人突然做出这种决定,除了已经找好下家,春花想不到别的理由。
寻春娇在省城,遇到自己的第二春了?
可真有意思。
不过,这件事也不奇怪。
毕竟寻春娇今年才四十一岁,正是一个女人需要男人呵护和滋润的时候,她有了更好的选择,如今日子也好过了,踢掉陈若凡这个出轨寡妇的渣男,也属正常。
就是不知道寻春娇跟的是什么人。
不过,这些跟她关系不太大。她现在哪有时间去对付省城的人。得赚钱呢。
过完年后,闵宇宁返回湘南市,也相中了竹林镇的矿山生意,拉了她和谢文泽入伙,春花知道这一行稳赚,就让云涛拿了一笔钱,一起投资的。
他们买矿山的过程,比蔡雪琴买矿山时就要温和得多。
大概是蔡雪琴和江瑶姑侄俩他们,已经在镇上撕开了口子,有村民们拿到了卖矿山的钱过上了好日子,没有拿到钱的村民,就蠢蠢欲动起来,闵宇宁要买的矿山也不多。很快,就已经有两个村的矿山谈得差不多,就差交付了。
云涛最近忙着去乡镇卖种子,农具这些东西,还没回来。
闵宇宁和谢文泽等他回来,再一起去跟村里签合同。
签合同那天,他们仨又一脸沮丧的回来了。
一问,说是村民们后悔了,要抬价。
他们不是不能给高价,毕竟锰矿的利润很大,只要山里的矿足够多,买矿山的钱是很少的一开支,大头在买机器和后续请人挖矿的人工费用上。
可一旦这次纵容村民们出尔反尔,那么下次呢?
他们得了利益,不会善罢甘休的。
为了避免日后有数不尽的麻烦,他们就只能暂时不买,也不能让村民们拿捏。
谢文泽和闵宇宁的意思,想去打听村民突然反口不卖矿山的原因,然后再针对问题,一一解决。
春花猜测说,“我想,可能是蔡雪琴和江瑶姑侄俩背地里给村民们加价了。锰矿肉眼可见的赚钱,他们不会轻易让我们入行分一杯羹的。”
“他们这不是以本伤人吗?”云涛不理解。
谢文泽说,“锰矿的生意足够赚钱,他们想独占,也正常。他们的确先入行,就不想给我们饭吃。”
春花在旁边说,“锰矿的投资回本周期长,而且,我们也没做过这一行,不如蔡雪琴本来就有销售渠道。若是被她联合上游压价,我们挺吃亏的。既然谈不拢,那就找别的村的矿山,慢慢跟村民谈价吧。我们先去做别的项目,也行。贪多嚼不烂。”
闵宇宁一来湘南市,的确是想一展抱负。
去年考察结束后。
他就已经收购了一家罐头厂,一家家具厂。
两家工厂的生意都不错。
罐头生意,主要依赖橘子。
现在已经是淡季。
厂里现在要忙的活不多,闵宇宁还在纠结,该做些什么,把淡季时的场地和工人给利用起来呢。
闵宇宁手里空了下来,就想干别的,这不,盯上了锰矿。
结果蔡雪琴和江瑶姑侄俩不惜以本伤人,也要阻止他们购买矿山,那就只能先观望,观望再说了。
春花建议闵宇宁要不考虑在罐头厂开一条啤酒酿造线。
正好,秋冬的时候做橘子罐头。
春夏的时候,做啤酒。
罐头厂在河西郊区,厂房的空地有不少,再开一条啤酒酿造线,完全足够的。若是闵宇宁速度快,还真能赶上今年夏天喝啤酒的季节。
而啤酒,刚好可以拿到“满庭香”和“鸣泉”。
今年试水,若是行情好,明年还可以扩大生产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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