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白莲花攻略日记by呆头鹅啊
呆头鹅啊  发于:2025年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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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浅只淡淡的应了一声。
她还在生气吗?尉迟修敛下眼底复杂的情绪想。
但是想到什么,尉迟修的脸立马黑了。
而司徒浅已经进了房间,并把门关了起来。
尉迟修只好离开处理事务。
房间整洁,司徒浅只需要放下衣物就可以了。
坐在床上,司徒浅思绪已经飘远。
原主的记忆只有离世前,天阁的事物也只有一知半解。
直觉告诉司徒浅,南夕绝对有后手,并隐藏在天阁之中。
但,是谁呢?司徒浅叹了口气,只能慢慢来了。
嗯…要不还是先怀个小崽子吧?灭南夕要慢慢来,怀小崽子有现成的男人~

夜幕降临,司徒浅沐完浴就上床睡觉了。
睡梦中逐渐感觉喘不过气的司徒浅嘤咛了几声醒了过来,睁眼就发现自己身上压着个人。
司徒浅被吓了一跳,好一会才认出眼前的人。“尉,尉迟修?你干嘛?”
司徒浅满眼疑惑。
尉迟修不语,只俯身吻上了那张红唇。一切水到渠成…
当然中间某个女人也拒绝了,但拒绝无效。
再次累晕过去的司徒浅把尉迟家的男人骂了个遍。
次日晌午,司徒浅揉着腰骂骂咧咧的起来吃饭。
吃过饭后,司徒浅正打算小憩一会。尉迟瑾便来了。
“浅浅。”尉迟瑾像只大型狗狗一样蹭了蹭司徒浅脖颈处。
司徒浅想推开黏人的大狗狗,奈何他抱的实在太紧了。
尉迟瑾:“浅浅别生气了好不好?”
“你先放开我。”司徒浅又推了推尉迟瑾。
尉迟瑾刚松开司徒浅就看见了一个红痕,当场嫉妒的眼睛都红了。
“怎么了?”司徒浅疑惑的问。
尉迟瑾沉着脸不说话,直接把人扑倒在床。
司徒浅惊慌失措,达咩!不行,再来她真的要累死!
看着一点一点逼近的尉迟瑾,司徒浅眼泪汪汪求饶。“你不要过来!”
尉迟瑾赌气般的咬了咬女人的红唇。“为什么我哥可以而我不行?”
说完红着眼再次把人扑倒。
挣扎无果的司徒浅被迫接受,犹如一朵惨遭蹂躏的娇花。
哭唧唧的司徒浅听见房门被推开,脚步靠近的声音。
眼泪汪汪的看向来人,司徒浅觉得她今天完蛋了……
偏偏身上的少年还笑着挑衅道:“哥,一起?”
听见这个话,司徒浅小脸当场白了,瑟瑟发抖,她咽了咽口水。
结果下一秒就看见了尉迟修抬脚靠近。
你不要过来啊!!!
“呜呜呜……我错了。”司徒浅求饶。
房门紧闭,走近些能听出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直到天色暗下来,房门才再度打开。
晕过去的司徒浅睫毛还挂着泪珠,小脸红扑扑。
尉迟瑾和尉迟修站在门外无言的对峙。
第二天司徒浅是被饿醒的,浑身酸痛,声音沙哑。
见人醒了,尉迟修一把将人抱起走向桌子。
看见桌子满满当当的食物,司徒浅立马闭嘴了。
先吃饭,骂人什么时候不能骂。
见女人听话的窝在自己怀里,尉迟修眼底的冰霜化了一点。
见尉迟修不打算让自己动手,司徒浅也没说话,只乖乖的接受投喂。
司徒浅机械性的张嘴吃饭,咀嚼,吞咽,思绪早已飘远。
自己是穿进了什么np肉文里?司徒浅不禁怀疑。
尉迟修饶有兴趣的看着发着呆还能乖乖吃饭的女人,好像有点可爱?
尉迟修早已经不知不觉中了一种叫司徒浅的毒,还中毒不浅。但好像又乐在其中?
那就一起沉沦吧,别想着逃,司徒浅。尉迟修眼底戾气一闪而过。
医阁的尉迟瑾好像今天的心情格外好,眼底的笑意明晃晃。
日子一天天过,司徒浅却觉得这日子不是人过的。
两个死bt也不知道怎么达成一致的。
好不容易她休息会出去遛个弯被尉迟闻逮个正着,最后颤抖着腿回的房间。
水深火热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但最近两个月阁主之位的争夺战打响,他们几个也没空折腾自己了。司徒浅躺在柔软的床榻上简直幸福哭了。
太好了,腰不疼,腿不酸,这日子有盼头了!
但还没笑两秒,毒又发作了。
司徒浅疼的冷汗直流,趴在床边奄奄一息。
霖阁的唐晚也一样,苍白着脸。

咚咚咚,门被敲响。“司徒姑娘?您歇息了吗?”
司徒浅努力平稳呼吸,问门外的人。“什么事?”
“长老有令,请你前往前厅。”
司徒浅眸中满是疑惑,皱了皱眉。“知道了,我换身衣服。”
司徒浅咬牙爬起来换了套衣服就往外走,毒还在发作。每一步都是一个挑战。
去往前厅的路上看见了唐晚,唐晚也看见了司徒浅。两人在空中飞速交换一个眼神,然后并肩往前厅去。
“这么晚召我们去前厅,怕是来者不善…”唐晚低声说。
“我隐约听见有人说有人遇刺了,是你干的吗?”司徒浅问。
唐晚立马否认。“不是,这两月以来我都在霖阁。”
司徒浅心里暗道,果然。南夕有后手。只是,是谁遇刺了?
有人遇刺,却把女眷喊上了。有点不妙啊。
“你有把握尉迟霖保你吗?”司徒浅问。
唐晚脚步顿了顿才继续往前走。“我,不知道。”
“……”一段路都无言的走着。
司徒浅忽然问:“你们,圆房了吗?”
唐晚:……
“没…”唐晚难得有些害羞。
“怕是不妙了。”司徒浅叹了口气说。
此时也到了前厅,唐晚想说什么也没机会了。
两人沉默的踏入前厅,刚进去满堂的人都看了过来,眼神凌厉,其中的审视之意拉满。
司徒浅和唐晚行了个礼。
“阿修,你把那个细作的话重复一遍。”冬长老的声音冷的掉渣。
春长老此时胸口一片红,靠在椅背上默不作声。
夏,秋两位长老满脸严肃。
“白霓裳供诉,司徒浅,唐晚,皆是细作。”尉迟修声音毫无波澜,眼底的痛苦快速闪过。
话落一群黑衣暗卫涌入,团团围住了司徒浅和唐晚。
刀光刺眼,司徒浅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
唐晚脸白的吓人,袖下的手紧攥着。
“公子,有证据吗?”司徒浅声音又柔又轻。
尉迟修定定的看着司徒浅。“若没有证据,便不会召你们来了。”
唐晚抬头看了眼尉迟霖的方向,尉迟霖不忍的偏头不看唐晚。
唐晚苦笑了一下,对司徒浅说:“抱歉,连累了你。”
是她上次和白霓裳说过司徒浅的身份。
司徒浅只是扫了眼场上那三个男人,摇了摇头。“迟早会暴露的。”
南夕根本没打算让她们活着回去,她们的作用就是给暗处那个细作铺路。
两人的对话便是承认了,在场的人都用仇恨的眼神看着司徒浅和唐晚。
幽暗的地牢里,司徒浅双手被绑在架子上。
白霓裳在旁边的牢房看见这幕哈哈大笑。
唐晚则在另一个地牢由尉迟霖审问。
尉迟瑾双眼猩红,一步一步靠近。声音嘶哑又痛苦的问:“从一开始,你就抱有目的接近我是吗?”
司徒浅没回答,只是垂着眸子有些委屈的说:“这里,有点冷。”
“你不要转移话题!”尉迟瑾怒吼。
突然被凶的司徒浅眼泪汪汪的看着尉迟瑾。“人家真的冷嘛…”
尉迟瑾沉着脸从桌上拿起一杯水。“这是蚁毒。吃了之后像被成千上万的蚂蚁撕咬,浑身发痒疼痛。”
“发作起来会让人失去理智不停的挠自己,挠到把皮肉都挠下来也不罢休。”
尉迟瑾一边说着一边端着那杯水走近,杯子抵在司徒浅嘴边。“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司徒浅无视抵在嘴边的杯子,直勾勾的看着尉迟瑾,扯出一抹媚笑。“阿瑾~你,舍得吗?”
“舍得这样对我吗?”司徒浅笑着问。
“你以为我不敢吗?!”说着尉迟瑾做出要给司徒浅灌毒的动作。
司徒浅没躲,反而配合的张嘴。
见女人要喝,尉迟瑾眼神惊慌,快速把杯子丢了出去,呵斥:“你疯了吗!”
“阿瑾。”尉迟修沉着脸大步流星的走近。
尉迟瑾终究还是哭了,自从懂事以来再也没哭过的尉迟瑾第一次掉眼泪。
“哥,别,别对她用刑。”尉迟瑾声音嘶哑。
尉迟修双拳紧攥,没理会尉迟瑾的话,一步步逼近司徒浅。“自己说,还是走完流程你说。”
司徒浅眨了眨眼睛,语气有些哀怨。“公子是想对我用刑吗?”
尉迟修面不改色,但紧攥的拳头暴露了他。
尉迟修走到刑具架抽出了一条鞭子,这条鞭子有些独特,鞭子密密麻麻都是小钉子。
司徒浅看着鞭子。“这一鞭子下来,公子不怕我挺不住吗?”
尉迟修抿唇不语,只拿着鞭子一步一步接近架子上的司徒浅。
“哥!”尉迟瑾满眼不忍。
藏在暗处的尉迟闻也紧握着双拳。
尉迟修紧盯着司徒浅的眼睛,一字一句说:“现在说,还是等会说?”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高举着鞭子的冷峻男人,司徒浅直勾勾的看着他。“阿修要对我动手?”
尉迟瑾猩红着眼,站在原地。身体不受控的想阻拦尉迟修,但理智告诉他,那个人是细作。
暗处的尉迟闻同样煎熬,天阁和南夕早已经是不死不休的仇敌了。
而她司徒浅是仇敌派来的细作,情感和理智的对线令他痛苦不已。
尉迟修闭了闭眼,再睁眼,眼底满是冷意。
“啊…”这鞭猝不及防,司徒浅疼的眼泪直流。
尉迟修还想打第二下,尉迟瑾再也忍不住冲上去拦住了他。“哥!”
看着女人苍白的脸,尉迟修也不好受,但他必须这样做。
尉迟闻红着眼想冲出来,但理智暂领上风。
尉迟瑾红着眼朝司徒浅吼。“你说啊浅浅!你说,只要你说我们不会…”
尉迟瑾还没说完就被司徒浅下一句话惊的呆在原地。
“公子,是连我,我腹中的孩子也不顾了吗?”司徒浅眼圈发红,额头冷汗密布,声音有些娇弱。
尉迟修闻言手中的鞭子掉落,人怔愣在原地。
暗处的尉迟闻也傻在了原地,脑子循环播放司徒浅那句,腹中孩子…
尉迟瑾最先回神,颤抖着手搭上司徒浅的脉搏。片刻看司徒浅的眼神又惊又喜。“喜,喜脉…浅浅你…”
司徒浅无力的垂着头,今晚毒发本来就虚弱,尉迟修这鞭子她有些承受不住。
尉迟修也回神,眼中挣扎了两秒还是上前迅速给司徒浅松了绑。
司徒浅无力的倒在尉迟修怀里,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死男人,你给我等着!司徒浅想着就彻底晕了过去。
“浅浅!”尉迟瑾急的眼泪再次涌出。
尉迟闻也惊慌不已的从暗处跑出来。“浅浅。”
尉迟修颤抖着双手将人抱起往外跑,尉迟瑾,尉迟闻紧跟着。
待司徒浅再醒来的时候,睁眼就发现自己在尉迟修的房间。
伤口也上过药了,床边还趴了个人。
少年紧闭着眼,恬静的趴在床边,没了往日的阴郁。
他衣领凌乱,司徒浅这个位置刚好能看见他衣衫不整露出来的胸膛。
那是鞭痕吗?司徒浅想着用手指戳了戳趴在床边睡着了的尉迟瑾。
感觉到有人碰了自己的脸,尉迟瑾猛的睁眼,眼中的杀意浓烈,看见是司徒浅又瞬间消散。
“浅浅你醒啦?”尉迟瑾手伸出去又无措的收回,站在原地像个犯错的孩子。
“你受伤了?”司徒浅觉得有些奇怪的问。
尉迟瑾低头看见衣领散开,快速把衣服整理好,耳朵有些发红的看着司徒浅。
“是因为我吗?”司徒浅问。
敢对医阁少主动手,且有理由动手的。大概率就只能因为自己了。
“不关你事。”尉迟瑾搂住坐在床上的司徒浅,一只手轻轻摩挲她腹部。
司徒浅猜的没错,几位长老知道他们三把司徒浅带出了地牢勃然大怒。
尉迟修当场坦白司徒浅已经有了他的骨肉,长老们还没震惊完。
尉迟闻跑出来抢着认爹,尉迟瑾当仁不让也站了出来。
长老们气的想杀人,直骂司徒浅是妖女。
但天阁子嗣凋零,长老们也只能暂时让司徒浅好好安胎。
一女三男,女子腹中孩子的亲爹迷云重重。但总归是天阁的子嗣。
也不能对孕妇动手,所以长老们出手惩戒了违反阁中规矩的三人。
一人挨了三十鞭。
唐晚就没那么好运气了,被用了刑,遍体鳞伤。
但尉迟霖不久后就上报唐晚被他策反了。
门被推开,看见来人是谁司徒浅立马推开尉迟瑾然后躺下背对着两人。
尉迟瑾无奈的看了眼司徒浅的背影,然后对尉迟修耸了耸肩。
门口的尉迟修立马捕捉到了尉迟瑾这个耸肩,意思大概就是我也没办法,谁让你动手打了浅浅。
尉迟修看着手中的安胎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其实司徒浅晕过去的时候他就后悔了,所幸无事。

“浅浅。”尉迟修刚想说什么,就被一道急速而来的脚步声打断。
“浅浅!”尉迟闻急匆匆走进来。
司徒浅头都没回,充耳不闻。哼,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个臭男人躲起来不帮自己。
尉迟闻:“……”
“浅浅?”
“浅浅?”
尉迟闻叫个不停。
司徒浅忍无可忍翻身下床,左手一个尉迟修,右手一个尉迟闻。
把两人推出门外,啪嗒一下把门关的严严实实。
尉迟闻一脸懵的站在门外。
见尉迟闻也吃了闭门羹,尉迟修难受的心好了起来,眼里有些幸灾乐祸,嘴角弯起。
见尉迟修嘲笑自己,尉迟闻冷笑:“你有什么好笑的?现在浅浅偏心尉迟瑾那个家伙,以后有你哭的。”
尉迟修:……
下一秒门被打开,一个人被甩了出来。尉迟修下意识扶住被丢出来的人。
尉迟瑾委屈的看了眼关严实的门,然后幽怨的看了眼尉迟修。
干嘛打浅浅,现在好了。哥哥闯祸弟弟背。害的他也被扫地出门,尉迟瑾满肚子怨念。
读懂少年的表情,尉迟修一下就收回了扶他的手。
尉迟瑾踉跄了一下才站稳,然后也不敢说他哥,只好把枪口对准尉迟闻。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相拉踩。
尉迟修看着幼稚的两人有些头疼。
“滚!吵死了!”屋内深受其扰的司徒浅怒吼。
两人瞬间安静。
尉迟修:“浅浅别生气,别动了胎气。”
那两个幼稚鬼刚好可以衬托自己,尉迟修还没想完。
屋内的司徒浅:“你也给我滚!”
尉迟修:……
门外三个没一个敢吱声的,最后一步三回头看着紧闭的房门走了。
见门外终于安静,司徒浅打开食盒拿出饭菜吃了起来。
吃完顺便把那碗安胎药喝了,然后。睡觉!
傍晚,房门被敲响。
“浅浅?”门外小声的试探一声。
“滚进来。”司徒浅无语的说。
尉迟瑾麻溜的跑了进来,将手中的食盒放下然后讨好的看着司徒浅。“浅浅…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少年一脸可怜样,要不是知道这狼崽子的真面目,司徒浅可能就真的被骗到了。
“我要见几位长老一下。”司徒浅忽然说。
这话题转的猝不及防,尉迟瑾愣了一下。“好,我等会去请示长老。”
司徒浅:“不问我为什么要见长老?”
尉迟瑾摇头。“浅浅想见就一定有原因。”
司徒浅满意的揉了揉尉迟瑾的头。“真乖。”
尉迟瑾也弯腰配合,任由女人摸自己的头,眼底满是温柔。
“好了,吃饭吧。”说着尉迟瑾一把将司徒浅抱起来走向桌子。
吃饭期间,尉迟修,尉迟闻两人前后脚到。
并加入了尉迟瑾的讨好大队,司徒浅看着包围自己的三人脑瓜子嗡嗡的。
吃个饭抱腿上喂,喝口水被当孩子一样用勺子喂,还被叮嘱小心呛到。腿也没下过地,去哪都是被抱着去。
司徒浅烦不胜烦。“我要睡觉了!你们出去!”
“我陪你。”三人异口同声。
司徒浅:……
司徒浅面无表情:“滚。”
“哦。”三人耷拉着脑袋听话的离开了房间。
司徒浅躺下,刚盖好被子扭头就看见三人站在门口盯着自己。
司徒浅沉默了,挤出两个字。“关门。”
三人只好委屈巴巴的走出去然后把门关上。
司徒浅躺床上回顾原剧情。原本这三是这种人设?怎么感觉好像不太对劲?
说好的优雅温柔笑面虎尉迟闻呢,怎么感觉就是一个黑化的病娇老阴b。
还有那个天阁的医药天才尉迟瑾,阴郁狠辣狼崽子。但现在跟只二哈一样是怎么回事?
不近女色,心狠手辣,面冷心硬的尉迟修…嗯…
其他的好说,第一条的话司徒浅觉得这很难评。主要她差点没被他折腾死。
咦,怎么有光?司徒浅偏头就看见了一把刀向自己砍来。
哇趣!是刀光!司徒浅立马往床里面滚了几圈躲过袭击。
黑衣人见司徒浅躲过一击又攻了过去。
司徒浅拿起被子就往刀上丢,然后一个飞踢。
黑衣人当即放弃刀,后下腰躲过。
两人随即在房内交起手,过了六招,司徒浅被一掌打的后退了好几步。
嘶,打不过呀。司徒浅下意识捂住腹部。
打量了一下黑衣人的身形。
“娴,嬉,妩,媚,你是哪个等级?”司徒浅问。
通常反派死于话多,所以黑衣人丝毫不给机会瞬速捡起刀再次砍了过来。
黑衣人武功高超,司徒浅身上有伤口,又顾念着肚子。被打的连连败退,东躲西藏的。
桌子花瓶,能躲的躲,能扔的扔。
一个不慎胳膊被划了一刀,该死,这么吵怎么还没人来帮忙啊!司徒浅心里直骂娘。

再不跑就要交代在这了,司徒浅不着痕迹的往门口移动。
黑衣人自然看出来了,一刀砍了下去。司徒浅一个侧身,刀被卡在木桌里。
司徒浅当即趁黑衣人拔卡在木里的刀时往门口跑。
见司徒浅要跑,黑衣人放弃拔刀,一个飞踢。
司徒浅侧身躲过,两个在门口交起手。
司徒浅不敌跌倒在地,黑衣人对准司徒浅的肚子就准备踩下去。
司徒浅下意识转身趴下护住肚子,黑衣人这脚结结实实踢在司徒浅腰部。
司徒浅吐出一口血,只感觉腰要断了。特别是黑衣人像发泄一样,紧接着一脚又一脚的踢来。
司徒浅无力反抗,只能死死护住肚子。
踢了好几脚,黑衣人也知道不能再拖延时间了。最后这脚踢向的是司徒浅的脑袋。
咻咻咻,空气中几道冷箭射出。
黑衣人身法飘逸,躲过了所有的箭。并捡起地上的一支箭朝司徒浅胸口扔去,命中后破窗而逃。
天阁灯火通明,所有暗卫出动。
尉迟瑾看着床榻上昏迷的女子红了眼眶。
“公子。”一旁的随侍轻唤一句提醒他。
尉迟瑾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烈酒冲洗了一下手。
“浅浅,我要拔箭了。”说完尉迟瑾压下所有情绪冷静的拔剑救治。
候在门外的尉迟修,处理一个又一个修阁的暗卫,血流成河。
“够了阿修!”长老们匆匆赶来,见到这幕狠狠的皱了眉头。
特别是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脚下的黄泥染的腥红。
尉迟修第一次如此失控,今晚修阁当值的暗卫都被处死了。
尉迟闻也挨了尉迟修好几拳,躺在地上嘴角到现在都还挂着血。尉迟闻也没反抗,就让他打。
因为闻阁负责天阁内务,如今司徒浅被刺杀,尉迟修当然怪他办事不力。甚至连不配成为内务阁之主这种话都骂了出来。
“够了阿修!”眼见尉迟修身上杀意越发浓烈,长老们只能强硬制止他。
屋内尉迟瑾全力保司徒浅,和她腹中的孩子。
黑衣人那支箭扔向自己的时候,司徒浅身受重伤,挪动困难,只能忍痛移动了一下,避开了心脏的位置。
直到保住了司徒浅母子尉迟瑾才脚步踉跄的走了出来。
“阿瑾!浅,浅浅她?”尉迟修嘴唇微颤,担忧之余,又有些不敢问。
他怕听到是坏消息,他怕再也见不到那个鲜活的女人。
尉迟瑾双手微微颤抖,说不出话。以往尉迟修出任务也只是受些小伤回来,所以他并没如此恐慌过。
这次司徒浅躺在床榻上,他才真正打心底的害怕了。也第一次对自己的医术不自信。
毕竟天阁最惨烈的一次战况精英都死了,包括尉迟瑾,尉迟修的父母,都死在了那次南夕的袭击中。
而尉迟瑾这辈那个时候都尚在襁褓,没直面面对过。
见尉迟瑾精神恍惚不说话,尉迟闻坐在地上无声的落了泪。“浅浅…”
尉迟瑾回神,发现他哥悲痛欲绝的样子。连忙解释司徒浅没事了,只是伤的很重没醒。
尉迟修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尉迟闻又哭又笑,下一秒眼神坚定。他不会放过伤害浅浅的那个人!
长老们也齐齐松一口气,他们还以为要失去少主们第一个子嗣了。
也因为尉迟修没再发狂而松了一口气。
床上养伤的唐晚也听见了司徒浅遇刺,表情疑惑又凝重。“阿霖…”
尉迟霖安抚的摸了摸唐晚的头。“我会替你去看她。”
正在度假的系统88发现司徒浅遇险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
但系统88又不能进任务位面插手,只好偷偷链接司徒浅和尉迟修的心灵感应。
要问为什么是尉迟修,当然是因为尉迟修离的最近啊。
睡梦中的尉迟修感应到了司徒浅有危险,鞋都没穿好就穿着一身寝衣拿起尉迟瑾送的小手弩往外走。
发现了一地昏迷的暗卫,尉迟修的心咯噔了一下。
见自家宝贝宿主脱险,系统88才松了一口气继续度假。

司徒浅醒来时第一时间摸了摸肚子,然后就开始打报告。
特喵的一个炮灰路人甲的任务比女配逆袭任务还难,加钱必须加钱。
看着被主神拒绝的申请,司徒浅破防了。
下次再也不乱调体质了,突出情况容易翻车。
“浅浅你醒啦。”尉迟瑾推开门见司徒浅醒了快步走到床边。
司徒浅扑到尉迟瑾怀里哇一声就哭了,这破任务又危险钱又少,主神还不给加工资,令打工人心碎。
见司徒浅哇哇哭,尉迟瑾以为是她害怕,连忙把人抱住。“别怕,我在。”
“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尉迟瑾愧疚的说。
哭够的司徒浅推了推尉迟瑾,尉迟瑾疑惑的看着司徒浅。
司徒浅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我饿了。”
尉迟瑾立即唤人送饭。
把天阁翻过来找刺客的尉迟修,尉迟闻收到司徒浅醒了的消息。立马赶了回去。
“嘶…”刚动一下的司徒浅僵在了床上,腰好痛,后背也好痛。
特别是后腰,司徒浅感觉像断了一样疼。
尉迟瑾担忧的扶住司徒浅。“你别动,我喂你就好。”
“疼…”司徒浅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女人抽泣的模样刺痛了推门进来的两人。
尉迟瑾喂饭,尉迟闻端水,尉迟修当靠枕让司徒浅靠着吃饭。
司徒浅一边吃一边哭一边告状。“那个黑衣人想踢我肚子。”
“没成功她就踢我腰,好疼。”
随着司徒浅一句又一句的告状,尉迟瑾,尉迟修,尉迟闻杀人的心达到了巅峰。
吃了多久就哭了多久,三人也只能围着哄。
终于把小孕妇哄睡着了的三人松了口气,然后浑身煞气继续查刺客去了。
当然这次司徒浅房门外站满了护卫,暗处也众多暗卫。不然那三个男人也不放心。
转眼又一月过去,查出了好几个替死鬼也没抓着真正的刺客。
当然随着第四个替死鬼的线索往下摸,刺客的身影也开始逐渐浮现。应该过几日就能查出来了。
前不久腰没那么痛了的司徒浅成功见到了长老们。并坦诚布公。唐晚也把知道的说了出来。
确认司徒浅和唐晚是小啰啰没沾染过天阁人的血,天阁也认了两人。
毕竟,一个肚子揣着天阁的子嗣,一个那眼神都拉丝了。长老们也不是那种棒打鸳鸯的人。
此时司徒浅的肚子微微鼓起,但不明显。和唐晚同桌闲聊着。
聊着聊着聊到了刺杀司徒浅的那个刺客。
司徒浅:“为什么刺杀我?自然是怕我把不该说的说了。”
唐晚若有所思。“这个人很了解我们的动向…”
“先不说这个了,今天他怎么放你出来了?”司徒浅一脸八卦的问。
唐晚羞红着脸不敢直视司徒浅。“就,无聊。出来逛逛。”
“啧啧啧。”司徒浅摇了摇头,一脸调侃。
害羞完的唐晚脸色正了正,说:“我有事跟你说。”
司徒浅却像未卜先知一样问:“你是怕尉迟霖和我家的斗起来了?”
唐晚赞许的看了眼司徒浅。“如今内斗无异于给南夕机会。”
“而且。我家一个,你家三个…怎么斗。”唐晚小声嘟喃。
“咳咳…”说到这个司徒浅眼神有些飘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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