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突然,瓦尔特(铁)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
“杨叔,你怎么了?”三月七润到他身边,眼神里充斥着担忧。
“嗯……我想起来了,”他看向了希儿(崩)身边的布洛妮娅(崩),“这好像是布洛妮娅的第三道考验。”
“就是第一个视频之后的内容。”
他大大方方的说了出来,完全没有在意自己的黑历史。
毕竟,他的内心已经无比强大,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动摇他的意志了,更何况——
被创的是过去的他,又不是现在的他,他为什么要难为情?
有了被过去的自己背刺的经历,现在的他也想尝试一下背刺过去的自己的感觉。
“哦——”布洛妮娅·扎伊切克激动了起来。
她还记得,在播放第一次视频的时候,空间有说过“里面有救回希儿的线索”!
对不起,银狼。她的余光瞥了一眼正在打游戏的银狼。
我叛变了,我要选C。
仿佛是感知到了恶意,银狼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导致她的操作失误,又死了。
见自己的游戏人物死了,她也没有再重开一把,而是搓了搓自己的双臂,感觉到了一股寒意。
是谁,是谁要害孤?
她抬起头,只看见正在沉思的众人,没有看见那个窥视她的人——
布洛妮娅(崩)在她抬头的一瞬间,就将头偏到了希儿(崩)的方向,仿佛是完全没想过其他的事情。
“怎么了?”卡芙卡看了看一惊一乍的银狼,有些担忧。
这孩子怎么回事,我只是限制了玩游戏的时间,又没有全禁,怎么就这样了呢?
“没什么……”银狼有些困惑。
她明明感受到了有人对她释放了恶意,还让她的游戏死了一次,怎么就没看到呢?
这个该死的混蛋!
“那D选项……”刻晴看了看选项,随后看向了一旁的凝光,对她摇了摇头。
我们绝对不选。
之后,几方人各自讨论,确定了自己的选择。
空间内又陷入了寂静。
【嗯?怎么了,各位咋都不说话了?】
【这时间也还没到啊?】
众人:“……”
我们还不知道你的性子?你这家伙心眼子坏的很!
【既然你们都不说话了,那我们就开始答题吧】
【时间到,答题结果为:】
【A.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这是大鸭鸭也逃不过的命运(25%)】
【B.你还记得,出云为何要铸刀吗?(27%)】
【C.力量,归宿,理想,我继承了那个男人的一切……(24%)】
【D.让我们跳过“刀中找糖”的崩坏,走向“糖里藏刀”的提瓦特(24%)】
【本题答案为“你还记得,出云为何要铸刀吗?”】
“这、这竞争还真是激烈啊!”三月七呆呆的看着选项后面的百分比,语气有些结巴。
看来,为了避免自己社死,大家也是很努力的。
“所以,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选出云?”银狼看到不是A选项,十分的不爽。
已经消亡的星球有什么好看的?
没有让大鸭鸭社死,她很不满。
但这次,她却没有听到板鸭的附和,这让她很困惑。
她转过头去,看向了布洛妮娅(崩)的方向,发现——
板鸭已经沉浸在希儿(崩)的温柔乡里了。
该死,竟然沉迷于美色,你难道也背叛了吗?
银狼知晓了人间的冷暖。
虽然身陷希儿·芙乐艾的怀抱,但布洛妮娅(崩)却很明显的感知到了银狼的视线。
不能动,绝对不能动,要是让银狼知道她叛变了,她绝对会被银狼恨死的。
到时候,谁来帮她吸引另一个布洛妮娅的火力啊?
现在的她,还需要一个能吸引火力的盟友。
等着吧,只要8年……不,这次努努力,只要4年,我就不会再忍辱负重了!
布洛妮娅(崩)在心里许下了承诺。
“布洛妮娅姐姐,你怎么了?”希儿(崩)抱着自己的姐姐,神情有些担忧,“你的身上出了很多汗。”
“我、我没事……”布洛妮娅(崩)有些激动,声音也有着很大的起伏,“对了,是太热了。”
“啊,这里真的好热啊,害得我流了那么多的汗。”
她哈哈笑道,表情却很不自然。
第119章 你还记得,出云为何要铸刀吗?
“你还记得,出云为何要铸刀吗?”画面亮起,一个沉稳的男声响起。
空间内,众人的视线不自觉的看向世界蛇方向、那个站在其他人身前、冷着脸的白发男子。
虽然他说话的次数屈指可数,但他独特的音色还是让众人印象深刻。
凯文没有在意扫过自己的视线,而是静静的看着画面。
他早已经过了会因为这种巧合而惊讶的年纪。
画面里,天空下着大雨,数把长刀从空中崩落,在它们下方,一个长发女子矗立在那。
与巨大的长刀相比,那位少女显得十分渺小。
“哈——哈——”镜头转变,众人得以看见那位少女。
她身穿一身白色的衣服,衣服上沾满了鲜血。
她的左手捂住了正在淌血的右手,而右手则是拿着一把长刀。
她喘着粗气,缓缓向前方走去,从她身上滴落的鲜血,在地上化为了一朵朵鲜红的花朵。
“因为很久以前,‘八百万神’降临此世,戕害苍生,为祸人间。”
虽然没有看见她的脸庞,但众人都可以听出她的悲伤。
视角上移,众人看见了她的脸庞——那是和雷电芽衣如出一辙的脸庞。
即便如此,雷电芽衣也没有受什么影响,毕竟……
都已经有三个“布洛妮娅”了,那再来个“雷电芽衣”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为救天下,出云国折剑七万三十三柄,铸以为尊。”画面再次转变,出现了一座座残破的建筑。
倾斜的高塔、破碎的鸟居、满地的折剑,无不诉说着战争的惨淡。
“护世诏刀,十二名。”破碎的建筑缓缓立起,变回了原本繁华的大街,和先前惨剧对比鲜明。
这反而彰显出这场战争更加的残酷和无情。
“其一为‘真’,斩‘都牟刈神’所铸。”
画面里,一把蓝色的长刀从天而降,贯穿了一位蓝色的巨兽,它的身体随着刀身的力量而逐渐飞散。
“可令凡人变观法理,解构万象,再造神迹。”
瓦尔特(崩)&瓦尔特(铁):“???”
这能力……听起来好像有点耳熟……
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疑惑。
应该是错觉吧?
“其二为‘天’,斩‘天常立尊’所铸。”
画面转变,数道黑色光圈出现,随后一只只黑色的大手从中伸出,向着镜头的方向抓来。
“可令高天变作墙垣,祸津众神,穿行维艰。”
那一只只大手被封印在一把长刀中,刀身闪着红色的光芒。
在长刀后方,是一个巨大的黄色光圈,上面散发出的气息和先前的黑色光圈如出一辙。
瓦尔特(崩):“!!!”
这次他觉得没看错,那不就是空之律者打开的虚数空间吗?
这能力,和空之律者的力量也十分相似,难不成……
他看向未来的自己,想要寻求一些线索,却只看到他呆呆的看着画面出神。
未来的我,你怎么了?
我可不能没有你啊——!!!
“杨叔,你怎么了?”这时,一旁的三月七也发现了自家杨叔的不对劲,有些好奇的看向他。
听到三月七的声音,瓦尔特(铁)转头看向了她,但双眼却依旧无神。
TMD,崩坏还在追我!
接下来是不是放雷之律者?
“其三为‘鸣’,可唤雷光撕裂长空,星流霆击施罚天刑。”
一把紫色的长刀从高天降落,将徘徊在云层中的龙型巨兽击落,长刀死死的钉在它的头上。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瓦尔特(铁)这会儿有些崩溃了。
他做了多少次仰卧起坐,才把原本世界的崩坏熬走了。你现在告诉我,这儿还有崩坏?
还让不让老人家过晚年生活啦!
“其四为‘岚’,可令烈风摧折大地。”
一把青色的长刀立于云层之中,它的两边延生出了一对羽翼。
“云奔雨啸,狂飙不息。”
伴随着羽翼挥动,一阵阵狂风袭来,将周围的云层吹散。
“其五为‘霜’,冻土无垠,刹那难逝。”
一把冰蓝色的长刀插在一片被冰雪覆盖的大地上,而在它的身后,却有着一棵正在飘落飞花的樱花树。
“其六为‘命’,生生死死,流转不息。”
一把泛着白光的长刀插在一片丛林之中,它的旁边还有一把与它相交的长刀,似乎是被封印了,它的刀尖与地面相交的地方长着一圈细小的花朵。
森林里的其他生命也徘徊在长刀周围,感受着它散发出来的生机。
随后,画面颠倒,白色长刀被寒冰封印,血红色的长刀矗立于此。
而它周围的生命,也已经化为白骨,腐朽凋零。
“还有‘烈’、‘觉’、‘础’、‘千’、‘束’、‘喰’。”
伴随着她的话语,一把刀身燃着火焰的长刀,一把刀身呈破碎状的长刀,一把刀身极为宽大的长刀,数把一模一样、有着金色刀身的长刀,一把刀身被锁链锁住的长刀,一把闪着紫色幽光的长刀在众人的目光里快速闪过。
最后,画面转到了一座鸟居上。
空间内,三崩子的各位呆呆的看着画面,一言不发。
这……什么……创还带创飞一波人的吗?
TMD是谁选的B啊!
凯文看着画面里的长刀,缓缓闭上了双眼。
这些画面,让他想起了前文明的时候。
他们也是用尽了文明的力量来对付律者、杀死律者、制造神之键。
但最后……
符华看向了自己的这位老战友,她也想起了过去发生的事情。
我们失败了,但还有重来的机会……
她回想起先前黑塔的话——出云和高天原在旦夕之间灰飞烟灭,化为了星海里的尘埃。
或许,他们缺少一个爱莉希雅……
符华想起了那个将他们聚在一起的少女。
画面里,十二柄长剑被人握住,相交于鸟居上,似乎是在欢呼胜利的到来。
“以此十二诏刀,我们手握对明日的期许,斩获一场又一场胜利,直到——”
“它们被尽数折断——!!!”沉稳的男声再次响起,似乎是在与她附和。
画面里,所有的长刀被折断,画面失去了颜色,唯有中间的“鸣”依然保持着它的颜色——
显然,那位素衣染血的少女就是这把“鸣”的主人。
她抓着长刀的手被数只黑色的手拖了下去,似乎是在否定她的作为。
“每一场胜利的代价……”那个沉稳的男声代替了她,将故事讲了下去。
“都是人世的全部!”
画面内,少女被黑手拖了下去,连带着她本人一起,坠入了倒塌的城市当中。
“而最后,这‘全部’也尽数失去……”
少女看着破败的城市,缓缓闭上了双眼。
第120章 折剑十二柄,终铸负世诏刀
画面变回了最初的那个雨天,那个少女双膝跪地,手中紧握着一柄长刀。
“出云国折剑一十二柄,终铸‘负世诏刀’,二名。”
那个男声再次响起,只不过,这次他的声音中压抑着一股怒气,似乎是为出云国走到这个地步而感到愤怒。
“其一为‘始’。”
画面中的少女站了起来,挥出了手中的长刀,刀尖指向了一边。
“其二……为‘终’。”
镜头顺着她刀尖的方向移动,一座“刀山”映入众人眼帘。
与其说它是“刀”,不如说它是所有被铸的刀剑的融合。
在它的身下,一个个类人的恶鬼从地上站起,他们手中拿着刀剑,向着少女挥刀冲去。
“天下铸剑七万四十七柄,唯独其一可救出云。”
少女挥起了手中的“始”,将来者尽数斩断。
她摆起架势,挥刀冲去,宛如自杀一般冲入恶鬼群中。
“可你我早已知晓,那救世的道路并不存在……明日也无迹可寻。”
少女站在恶鬼群中央,她的每一次挥刀都能够杀死一大片恶鬼。
但恶鬼们却能够源源不断的诞生,向她冲去。
而她,却总有一天力竭而停。
她的悲剧似乎是可以预见的。
“人类反抗众神,终将自己变成恶鬼。”
她看着被自己斩断的恶鬼修复了断臂残肢,缓缓站起。
她举起长刀,再次向它们挥去。
“我们押上一切,只换来两个世界的覆灭。”
她蓄力一击,将恶鬼连同“终”一同斩断,但世界却早已破败不堪。
“呵——”那个男声发出了一阵感慨,“那神明坠落的高天原……”
“很久以前,也是如出云一般美丽的地方吧?”
铮——!!!
“始”与“终”相交,二者皆被对方斩断。
在她的面前,那座“刀山”崩塌,伴随着一同破灭的两个世界。
“所以……”那个男声像开头的那样,向着那位少女再次问道,“你还记得……”
“出云为何要铸刀吗?”
大雨中,少女站在断壁残垣中,抬头看天。
那个因为灾难而常年盘踞于空中的乌云逐渐消散,露出了挂在空中的黑日。
“为了一个谎言……”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一个从不存在的终点。”
那个黑日终于展露出了它的獠牙,它将周围的一切吸入了它的体内,如同品尝美食一般,将破败的两个世界尽数吞噬。
“我们早已踏入祂的阴影,每一步前行,都再也无法回头……”
她缓缓举起了断掉的“始”,眼中流出了一滴血泪。
“直到那最后的刀被铸成——”
她的血泪滴落在“始”残余的刀身上,凝结出了血红色的刀刃。
“‘无’!”
她举起那柄“无”,挥刀向空中的黑日斩去。
她头上的角缓缓消散,一头黑发也尽数雪白,握着“无”的那只手也被血侵蚀,开出了血红色的花。
她对着黑日挥出了“无”,血红色的剑气斩开了黑日。
那一瞬间,她好像看见了出云过去的繁荣,高天原过去的乐土。
最后,一切的一切,都随着黑日的消亡而尽数消散。
“我知这世界……如露水般短暂。”
她的声音变得轻柔,还带着哭腔。
“然而,然而……”
画面逐渐暗了下来,但空间内却比那暗暗的屏幕更加沉寂。
“怎、怎么都不说话了?”德莉莎感知到其他人——主要是凯文身上的低气压,有些怕怕的开口道。
现在这种场合,正需要这帮适合活跃气氛的人来炒一炒。
“这和前文明的时候很像。”看着众人受限于凯文带来的压力,符华硬着头皮,当了出头鸟。
她试图为凯文乱放杀气的行为做个解释——因为想起了不好的过去,所以他本人有些闷闷的。
但其他人还是没买账,依旧是该沉默的沉默,该发呆的发呆。
就连远处的提瓦特和铁道组都有些被影响到。
“你们不是也看到了吗?”就在这时,凯文说话了。
“我们甚至没有等到终焉,在第十二次崩坏的时候就已经输了。”
他说的是先前的惩罚——虽然这惩罚对他来说无关紧要,但还是给了现文明的其他人一点信息——
就比如第十二律者的能力!
“所以,不管你们能不能战胜崩坏,”他的视线在其他人的身上扫过,“蛇都会继续它原本的理念……”
“哪怕会因此牺牲大部分人!”
他带着自己实质性的杀意威胁了一番三崩子的各位,随后收敛了气势,又变回了原本冷冰冰的凯文。
另一边,三月七看着自家僵住的杨叔,十分担忧。
她跑到了正在泡咖啡的姬子(铁)身边,很是焦急的向家长汇报:“姬子,不好啦,杨叔他呆住不动了!”
她还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瓦尔特(铁),语气十分的不安。
姬子(铁)看了看眼神呆滞的瓦尔特(铁),又看了看自己手中刚泡好的咖啡,脸上露出了微笑。
“小三月,把这杯咖啡送给瓦尔特喝,只要喝了,他马上就会好起来的。”
三月七:Σ(っ °Д °;)っ
“姬、姬子,这个东西……”她用手指了指被姬子(铁)放到自己手里的咖啡,“它可是苦的啊!这玩意儿真的有用吗?”
杨叔不会直接晕过去吧?
“那是当然了。”姬子(铁)的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这可是救助瓦尔特的‘药’,怎么可能不是苦的啊?”
三月七:o_o ....
三月七的小脑瓜子立刻转了起来。
对哦,药本来就是苦的嘛!
她兴冲冲的将咖啡端给了瓦尔特(铁)。
而在她的身后,姬子(铁)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杨叔,一路走好!
“欸,姬子,杨叔他晕倒了!”三月七看着开始口吐白沫的瓦尔特(铁),慌张的看向姬子(铁)。
“这是正常现象,”她拍了拍三月七的肩膀,“你杨叔只是有点累,睡着了而已。”
三月七看着姬子(铁)露出的微笑,又看了看倒地不起的瓦尔特(铁),恍然大悟。
“看来,杨叔平时照顾我们也是很累的。”
三月七将瓦尔特(铁)放平,笑着发出了感慨。
未来的我,你受苦了。
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瓦尔特(崩)抖了一抖,默默的将身形隐藏起来。
不过,你被放倒的样子真的很好笑!
今天又是背刺自己的一天。
“和他们一比,我们这简直就是天堂啊!”凝光看着画面里那个破碎的世界,颇为感慨。
至少,他们提瓦特没有什么会灭绝人类的敌人,不用时时刻刻担心世界哪天就毁灭了。
他们这唯一敌对的势力就是深渊教团,即便它们能够役使魔物和丘丘人,但尘世有七神和原神,它们也翻不起什么浪花。
除了它们,剩下的就是人类内部的矛盾了。
凝光为提瓦特的和谐感到庆幸。
似乎是听到了凝光的心声,原本暗下来的屏幕再次亮起,出现了荧和派蒙的身影。
凝光:Σ(っ °Д °;)っ
不会吧,这就轮到我们这了?
荧&派蒙:“……”
这次被创飞的是我们吗?
铁道组&三崩子:终于送走这位大神了,接下来轮到我们吃瓜了!
画面亮起,荧和派蒙正在蒙德的风神广场上闲逛。
看来,今天的旅行者没有委托,十分的惬意。
“荧,看那边看那边!”派蒙指着站在角落的一个小女孩,有些惊奇的看向荧。
顺着她所指的方向,荧也看到了那个小女孩。
虽然她只是一个人,但她却好像很高兴似的蹦来跳去。
“她、是一个人站着的吧?”派蒙有些颤抖的向同伴询问道,“可她明明在跟别人说话啊!”
“你看、你看她还笑了!呜呜呜,好吓人……”
她躲到了荧的身后,生怕被某些看不到的东西缠上。
看着害怕的派蒙,荧却感到有些奇怪:“我小时候也会和‘幻想朋友’玩。”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唔啊,你以前也会做这种事吗?”派蒙从她的身后弹了出来,右手托着下巴呈思考状。
“难道是出现了幻觉?还是说,真的有那种看不见的朋友在陪你玩?”
听到自己的旅伴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她的害怕转变为了好奇。
幻想朋友?我怎么就没有?
“幻想朋友就是幻觉。”荧用了个很现实的说法打碎了“幻想朋友”的梦幻感。
这要是让那些孩子们听到,他们估计会立马哭出来。
“幻觉?”派蒙有些恍然,“那就是……想象出来的朋友喽?”
想通了这件事,派蒙也打消了疑惑:“你的幻想朋友长什么样子,给我看看!”
她现在对荧的幻想朋友充满兴趣。
“现在已经不怎么出现了。”虽然这个答案很让人遗憾,但荧还是如实相告。
“欸?难道‘幻想朋友’在人长大后就会消失吗?”派蒙没有幻想朋友,只能进行猜测。
“是啊。”荧的语气也有一些消沉。
长大了,就再也看不到最纯粹的东西了。
“唔,那还真遗憾啊……对了!”派蒙也有些低落,但随即她又想到了别的事情。
“你的哥哥也有幻想朋友吗?”
“是有的哦。”荧感到有些奇怪,派蒙问这个干嘛?她和空又不熟。
“居然也有,这也太方便了吧!”派蒙挥舞着小手手,语气很是激动。
看到荧投来的疑惑目光,派蒙这才解释道:“你有没有听过一种来自璃月的牌戏?一般是四个人玩,你们两个人就能玩了。”
荧:“……”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看不到对方的幻想朋友?
就在荧陷入懵逼的时候,一个绿色的人从一旁走了出来。
“荧,派蒙!真巧啊,你们也在这里。”温迪笑着走了过来,向两人打着招呼。
“呼——还好,这次被创的不是我们。”空间内,荧和派蒙看着走到画面中间的温迪,缓缓的舒了一口气。
“噗——”一旁正在喝酒的温迪直接喷了出来,满脸懵逼的看着两人,“咳咳……我只是登场了一下,怎么就成我的主场了……咳咳!”
他接连不断的咳嗽,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虽然他是神,但他现在是人类化身,可没办法消除被酒呛到的痛苦。
“酒鬼终于被酒反噬了吧!”看到温迪的惨状,最开心的无疑是以摧毁蒙德酒业为目标的迪奥娜。
“所以从今天开始,别再喝酒啦!”
她摇晃着尾巴,抖了抖耳朵,向温迪发出了劝退请求。
“不……咳咳,酒可是我的第二生命,我的灵魂,怎么能随便就丢弃呢……咳咳咳咳——”
温迪强忍着喉咙里的辣意,发表了自己对酒的忠心,但随即便是更加剧烈的反噬。
迪奥娜:(▼皿▼#)凸
“反省吧,酒鬼!”她对着依旧缠着酒不放的温迪大吼,转身不再看他。
都这时候了还想着酒,活该你被呛死!
画面里,荧和派蒙从温迪的手里得到了一副单片眼镜。
根据他的说法,这个单片眼镜是一个探测仪,由丽莎使用须弥的一批危险材料制作而成。
由于她自己用不了,所以温迪就把它借来玩,顺便帮丽莎做做实验。
“为什么丽莎用不了啊?”派蒙发出了疑问。
明明是她自己做出来的东西,为什么她自己却没法用啊?
这世上还有这么不讲理的东西吗?
“这个嘛……”温迪右手托着下巴,左手叉腰,似乎是在斟酌措辞。
“该说是缺了一些自由自在的童心呢?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呢?”
“下次你们自己问问她就知道了。”想不出理由的温迪将皮球踢给了丽莎。
“那么,温迪你能看见的吧?”得不到答案的派蒙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开始问起了其他的问题。
她用手指了指荧,对着温迪问道:“快告诉我,这家伙的幻想朋友长什么样!”
听到派蒙的问题,荧转头看了她一眼。
小小应急食品竟然敢弑主?
随后,她又瞥了温迪一眼。
敢说出来你就死定了!
“嗯,这个嘛……”温迪接收到了荧的威胁,对着派蒙微微一笑,“保密(? ̄▽ ̄)?”
“总之,东西已经给你了,你来试试,看看诺拉的幻想朋友吧。”
第122章 没有梦想的大人
“那个……”空间内,三月七举起了右手,想要发表自己的疑惑,“温迪好像没说那个眼镜有什么用吧?”
“派蒙是怎么知道的啊?”
三月七发现了华点,大家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这只白色漂浮灵。
果然,这家伙不是什么一般的应急食品。
“呃,这个……”派蒙躲到了荧的身后,背过双手,视线偏向了另一边,有些尴尬。
派蒙就是派蒙,派蒙可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预知能力!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被她视作庇佑的荧也转过身,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她。
喂,难道连你都不相信派蒙了吗?
派蒙的战斗力可是只有野猪的五分之一啊!
画面里,在温迪的指导下,荧看见了诺拉——也就是那个蹦来跳去的小女孩的幻想朋友。
“怎么样?能看见吗?”派蒙在一旁干着急。
为什么不是她来看啊?
“是个和她很合得来的孩子。”荧看着镜片里照映出的小女孩,颇为感慨。
诺拉的幻想朋友在诺拉跳起来的时候也跟着蹦来跳去,很难想象出她是幻想出来的。
不,或许只有幻想出来的朋友,才能和本人有着那么高的契合度吧!
“果然,你也能看见。”温迪用着早有预料的口吻说道。
看来,将这个单片眼镜交给旅行者是个正确的决定!
这下,他就可以空下许多时间去喝酒了~
“可恶,我也想看——”派蒙双手抱胸,在空中跺了跺脚,“但这个单片眼镜的尺寸我没法戴!”
在这之后,温迪、派蒙和荧用这个探测仪查看了其他人的幻想朋友。
花店的芙萝拉,据派蒙所说,她是一个给人“轻飘飘”印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