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因为布洛妮娅（崩）比约阿希姆还要矮上一点，导致这个动作有些奇怪就是了。
“都不是，你只是在逃避你自己，你这个胆小鬼——！！！”
“……我不知道……”约阿希姆的双手呈防御状，将头偏向一边，还带着一丝哭腔。
天地良心……约阿希姆居然被布洛妮娅（崩）给骂哭了！
“到底怎么做才算对……”
看着开始哭起来的约阿希姆，布洛妮娅（崩）也难得的放软了动作，将他放了下来：“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那么多对错……”
“只有事情有对错，人没有。所谓人的对错，只是他在做了事情之后所要承担的责任。”
小板鸭的语气有些颤抖，但还是给这个小瓦尔特先生讲述着自己的经验：“布洛妮娅知道这很难……布洛妮娅以前，也和你一样……”
“既然害怕，那就说出来，不要一声不响，也不要硬撑着说没关系。”
“去告诉那些你在乎、也在乎你的人。”
“你还有家人……不要等到一切都无法挽回的时候再后悔。”
“布洛妮娅姐姐，你听到了吗？”空间内，希儿（崩）从布洛妮娅（崩）的怀里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姐姐，“你看，画面里的你都说了，你以前也是那样的。”
“难道你不觉得你现在也应该听一听未来的你所说的经验吗？”
布洛妮娅（崩）：“……”
Σ(っ °Д °;)っ
我家的小棉袄漏风了？
“就是，布洛妮娅！”一旁的德莉莎也凑了上来，“你要是有什么烦恼，尽管和我还有姬子说，我们都可以帮你的忙的。”
“别一个人憋着，直到无法挽回了才觉得惋惜。”
不知道德莉莎的这番话是出于先前对爱因斯坦的承诺，还是对先前布洛妮娅（崩）和她比身高的反击。
布洛妮娅（崩）：“……”
我、我……

第79章 神父的终末
画面里，发现神父失踪了的孩子们慌张的赶了过来，他们一起把失去知觉的神父送回了孤儿院。
第二天，布洛妮娅（崩）和希儿（崩）被德莉莎的敲门声唤醒。
她们来到约阿希姆的房间，却发现这里已经人去房空。
约阿希姆走了，没有和任何人道别。
“他终究还是走了……”德莉莎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深深的叹了口气。
她真的为约阿希姆和神父之间无法修复的隔阂感到遗憾！
布洛妮娅（崩）&希儿（崩）：“……”
在一阵沉默后，德莉莎终于收拾好了心情，开口向着两人道：“布洛妮娅，希儿，神父有话要对我们说。”
她的语气有些落寞，想来是神父的状况不怎么好。
布洛妮娅（崩）和希儿（崩）对视了一眼，跟着德莉莎来到了孤儿院最深处的房间。
金发的男人躺在床上，努力把身体转向她们。
猩红的痕迹在他的身上蔓延，仿佛是要将他四分五裂。
“德莉莎，我的十字架好像掉在了雪地里了。”奥托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想要去抚摸先前放在那里的十字架，但可惜却摸了个空。
“神父，你先好好休息，我去帮你找回来。”德莉莎看着想要起身去找十字架的神父，有些焦急的将他按了下来，“下周，不，明天，我就送你去镇上的医院。你会好起来的……”
比起那件可以庇佑持有者的十字架，德莉莎更在意神父的状况。
“没关系，不用了。”比起自己的身体状况，奥托却更在意孤儿院的孩子，“约阿希姆……走了吗？”
孩子们的沉默回答了他的疑问。
“是吗……”奥托的神情有些低落。
“我理解他的感受，让他变成孤儿的人……是我。”奥托像是在忏悔般讲述着自己的所作所为。
“那不是神父的错。”德莉莎连忙反驳，她不希望这种负面的情绪影响到神父的恢复。
“对与错，不能解答这个世界上的所有问题。”奥托好像是在给孩子们忠告，又好像是在反思着自己的行为，“我总是会问自己，那个时候有没有另一种办法能救下他的父亲……”
“但不管我怎么想，那一天，我还是选择了杀死他。”
他话音一转，想到了自己的过去：“或许是因为在他的身上，我看到了过去的自己……那个我想了结的自己。”
“神父……”德莉莎似乎知道了神父想说的话，她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又吞回了肚子里。
“我也曾经接触过禁忌，染指罪恶的力量，连累……不，是害死了许多无辜的人。”
空间内，众人把视线看向了一旁的奥托·本托。
到这里应该就是奥托本人亲身经历过的事情吧？
奥托看着画面里的自己，沉默不语。
既然我们是同一个人，那就让我看看，我们之间命运的分歧在哪里。
还有，卡莲去哪里了？
他不觉得自己会在卡莲死后还保持着沉默。
“但圣女阻止了我，并将我从那片深渊里拯救了出来。”画面里，神父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因疼痛而扭曲的嘴角扬起了一丝微笑。
“我和她一起逃离了组织，把罪恶的源头封印在了不为人知的地方。”
“看来，神父奥托和主教奥托的分歧就在这里吧？”空间里，布洛妮娅（崩）看了看画面里虚弱的奥托，又看了看一旁紧盯着画面的奥托，回想起自己过去骇入天命数据库时看到的情报。
在原本的历史中，是卡莲一个人带着黑匣子逃到了极东，而在画面里的世界泡中，则是卡莲带着奥托一起逃出了天命。
“但我们两人都受到了诅咒，她在两年后便离世了。”画面里，奥托的脸上出现了由怀念、遗憾、悲伤所交织而成的复杂的表情。
但却唯独没有后悔！
“在那个人的弥留之际，我问她，是否后悔做出这样的选择。”奥托的脸上出现了郑重的神情，他看向床前的孩子们，“而现在，我将把她的回答传达给你们。”
他看向天花板，像是在追忆一些尘封在记忆里的东西，嘴角露出了微笑：“一个人的一生会经历三次成长。”
“第一次，是明白事情的对与错。”
“第二次，是明白有些事情不只有对与错。”
“第三次，是在明白有些事情没有对错之后，依然坚定的去做自己相信的事，并为之负起责任。”
神父的眼瞳里闪烁着光芒。
他的语气平静，却有着一丝颤抖。
也许，他回想起了什么东西，一些时光也无法抹去的东西。
“我在异国埋葬了她，来这里……建立了孤儿院。”他讲述了孤儿院的来历，随后将话题转向了某个已然离去的少年，“我理解……约阿希姆的迷茫，或者不如说，我也曾经这样迷茫过。”
“所以，我尊重他的选择。”
“神父……”德莉莎带着哭腔，看着倒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男人。
她明白，虽然神父嘴上说着可以理解，但他其实还是很遗憾没能和约阿希姆和解的。
“孩子们，我已经……回不去了。”奥托再次看向床前的孩子们，“我犯了太多的错，能做的……就是为自己的过去负责。”
“但……幸好有你们。谢谢你们……让我能在回首过去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有幸福温暖的回忆。”
“神父……你不会有事的……”德莉莎已经趴到了奥托的床前，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连带着一些鼻涕也流了下来。
布洛妮娅（崩）：“……”
小板鸭转头看向房间门，开口道：“约阿希姆，你听到了吗？”
咔嚓——
房间门打开了，约阿希姆正站在门外，他的手里还拿着神父落在雪原里的十字架。
“……约阿希姆？”神父有些震惊的看着门外的少年。
他以为这孩子已经离开了。
“……神父，你昨晚弄丢了这个十字架，所以我把它找回来了。”约阿希姆看着躺在床上的神父，又看了看手里的十字架，“你说过，要把它送给我的。”
他紧紧的攥着手中的十字架，像一个孩子守护着自己最重要的宝物一样。
“我现在还是很迷茫，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他缓缓抬起了低着的头，看着神父奥托，“只是，有句话我无论如何都想要说出口——”
“我愿意……我愿意踏出这一步，继承这个孤儿院，继承你的职责！”
“所以，请你们继续做我的家人，”他的语气里带上了哭腔，“不要让我走上错误的道路……！”
约阿希姆扑倒在床边，泪水从他的眼角里止不住的流出。
德莉莎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的抱住了他。

“我相信你，约阿希姆，我相信你会找到自己的路。”
神父握紧了手中的吊坠，眼中的光芒似乎变得更加明亮了。
“美好的仗，我已经打过了……当跑的路，我已经跑尽了……”
“你信的道……我守住了……”
一滴眼泪滴落在了木地板上，随即化作白光，浸没了整个世界。
“卡莲……我来了……”
“到……到这里就结束了？”空间里，德莉莎的眼中已经被泪水浸没，泪珠大滴大滴的顺着她的脸颊滑下，落在了空间的地板上。
她不停的吸溜着鼻涕，但还是无法止住悲伤。
最后，她实在没有办法了，把整张脸埋进了姬子（崩）的怀里。
姬子（崩）看着这个一把年纪还往自己的衣服上蹭着泪水鼻涕的闺蜜，眼神有些嫌弃，但却没有将她推开，反而是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脊背，安慰着自己的上司。
至于这件被她的泪水和鼻涕沾满的衣服……算了！
就当是为以后带小孩积累经验了。
奥托看着暗下来的画面，眼里充斥着羡慕和遗憾。
遗憾的是……
“要是约阿希姆真的可以继承我的衣钵，那该多好啊！”他看了看站在两位博士身边的瓦尔特（崩）。
他是真的可以像培养比安卡那样培养他的！
听了他的话，爱因斯坦博士和特斯拉博士，以及两个瓦尔特都看向了他。
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此刻的奥托恐怕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然而，眼神攻击对奥托是无效的！
至于令他羡慕的则是……
他回想着画面里的自己，眼角流下了羡慕的泪水。
先不提另一个他和卡莲两个人过了两年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单就是另一个他晚年的安逸生活，就足够让他羡慕甚至嫉妒到发疯了。
要是可以交换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用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来交换另一个他的人生。
就在这时，原本暗下来的画面再次亮了起来，就像这个视频开始的时候那样。
“你先去了，为了预备先行的道路。”约阿希姆半跪在一座墓碑面前，轻声念诵着送行的悼词。
在他的身边，德莉莎依旧穿着那件修女服，手里捧着白色的鲜花，低头哀悼着。
而与开头的视频不同，这次众人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墓碑上刻下的字。
“OTTO 1452——1***”，他死去的年份被粘在墓碑上的雪盖住了。
“如果你问我，为什么有的人早早的离世……”
“因为死亡先过去了，也不再有悲伤、哭嚎、苦痛、恐怖，因为过去的事已经过去。”
他就像奥托那样，像一个神父一般为死去的男人哀悼。
“你往哪里去，我们知道。”
“你的路，我们也知道。”
站在一边的德莉莎看着墓碑，就像是在看着那位背着她砍柴的男人一般，轻声的向他汇报：“神父，虽然你走了，但芙蕾雅孤儿院的大门会依然敞开。”
“这是我和约阿希姆的选择，也是我们要走的路。”
“神会庇护你，我们的父亲。”
“神会庇护你，我们的英雄。”约阿希姆也跟着为死去的男人祈福道。
画面到这里就正式暗了下来。
“到这里就结束了吧？”琪亚娜看着完全暗下来的屏幕，有些感慨。
什么？为什么不是德莉莎说话了？
因为她已经哭哑了嗓子，根本没法开口说话。
“结果，约阿希姆还是接过了神父奥托的衣钵，成为了孤儿院的下一个神父。”爱因斯坦看着身边的瓦尔特（崩），又回想了一下画面里成长了的约阿希姆，不禁露出了微笑。
“无论是对那些孩子们，还是对已经故去的神父，想必都是个好的结局吧。”
虽然他们逆熵不待见奥托，但不见得会不待见那位神父。
“不过……芙蕾雅孤儿院？”姬子（崩）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吐槽这个名字了，嘴角有些抽搐。
该说不说，真不愧是爷孙俩，连名字都可以取得那么相像。
毕竟，“圣芙蕾雅”这个名字就是德莉莎亲自题的。
那么，由奥托亲自建立的孤儿院叫做“芙蕾雅”也没什么问题了。
最后，众人还是注意到了画面里的德莉莎和约阿希姆。
“果然，德莉莎和约阿希姆最后还是在一起了吗？”布洛妮娅（崩）回想着先前看到的画面，幽幽的开口道。
毕竟在神父逝去前，两人就好像青梅竹马一样互相扶持，那种气氛是真的很好磕。
等到神父逝去后，这两个人在孤儿院里一个当爹一个当妈，不来点感情真的很难收场啊。
而且最主要的是，德莉莎已经明确表明了自己会留在孤儿院里照顾孩子们，而继承了神父衣钵的约阿希姆，估计也会像奥托那样豁出性命守护孤儿院一辈子吧。
就算现在还只是友情，以后估计也会演变成爱情吧？
听到小板鸭的这副话，站在一旁一直潜水的奥托觉得，自己不该再沉默下去了。
他带着不善的眼神瞪向了瓦尔特（崩），这道视线的威力比先前逆熵全员的视线威力加起来还要大。
就是你吧？在我重伤的时候趁虚而入，蛊惑了心智尚未成熟的小德莉莎……
然后在我死后，侵占了我留给小德莉莎的资产，还诱拐了年纪尚幼的小德莉莎。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萝莉控！！！
依照天命的律法，应当给予这种家伙极刑。
感受到奥托传来的恶意，瓦尔特（崩）也不甘示弱，狠狠的瞪了回去。
(╬▔皿▔)凸
奥托，你这家伙到底要做些什么？
而一边的爱因斯坦看了看奥托的表情，大概想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她伸手拉了拉瓦尔特（崩），示意他稍微收敛一点。
你都要拱人家的白菜了，居然还那么大张旗鼓的威胁他，你不要脸啦？
而且，先前因为惩罚，逆熵的研究资金已经严重不足了，特别是还有特斯拉和小特这样的烧钱大户在，逆熵的资金已经只够勉强度日了。
要是你现在激怒他，他出去后反手一个经济阻击，到时候逆熵就会因为没有钱而破产。
难道你是想要我和特斯拉一起出道当偶像来赚取资金吗？
发觉到了爱因斯坦的意思，瓦尔特（崩）好像也明白了些什么，抬了抬自己的眼镜，转过身去。
这……好像是我做的不太厚道啊……等等！
这好像是世界泡里发生的事情啊，关本征世界里的我什么事？
二代目发现了华点！

【嗯，看来大家都玩得很高兴嘛(づ￣ 3￣)づ，那么……】
看到空间这副架势，大家明白，这是又要出现题目的预兆。
【欸Σ(っ °Д °;)っ，你们都已经摸清楚我的套路了吗？】
众人：“……”
喂喂，这空间的AI也太高级了吧？我们还什么都没说呢。
【嗯嗯，看来接下来要再来点新花样了，不然大家玩腻了怎么办？】
【到时候，大家不理我了怎么办(○｀ 3′○)】
空间茶里茶气的话语，就像亚瑟的跳斩一样，一下子把众人干沉默了。
众人：“……”
我们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了……
而且就算我们不想理你，你也会变着花样玩弄我们吧！
【算了，当务之急是为各位的高兴再添一笔，来场紧张刺激的答题吧！】
【问题3：众所周知，“8 ＞ 50000”这个神秘的数学不等式虽然看上去是错的，但还是有两位伟人成功证明了它的正确】
【那么问题来了，究竟是哪两位伟人证明了这个数学难题呢？】
【A.布洛妮娅·扎伊切克】
【B.布洛妮娅·兰德】
【C.银狼】
【D.希儿】
【E.希儿·芙乐艾】
【F.符华】
【本题为多选题，讨论涉及选项姓名即视为回答，限制回答次数为两次，限时3分钟】
【旧瓶装新酒，虽然是选择题，但却是紧张刺激的多选题，各位好好享受吧，桀桀桀……】
众人：“……”
这是报复吧，这绝对是报复对吧？
这个小心眼的空间！
o(≧口≦)o
“比起抱怨，我们还是先赶紧分析一下题目吧。”姬子（铁）把众人的注意力引回了题目上，“选项里的人先自行出列，让我们好好组合一下吧。”
“题目里说的‘两位伟人’，这道题应该要选出两个人。”
听到姬子（铁）的提议，其他人也都觉得有道理，选项里的六个人缓缓出列，站到了公共区域的中间。
嗯，三只鸭鸭，两只希儿，一只上仙。
别不把我当人啊！黑希儿在希儿（崩）的身体里骂骂咧咧道。
可惜，没有人能听得到她的抱怨。
两对绀海组站在中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气氛又变得奇怪了起来。
符华和银狼看着气氛古怪的四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又有些沉默了。
故乡的百合花开了啊！
“这道题，应该要选班长吧？”雷电芽衣看着题目，那明晃晃的“50000”实在是很有辨识度。
毕竟，其他人也没办法和这个数字扯上关系。
哦，还有一个凯文·卡斯兰娜！
不过他不在选项里，暂且排除。
“嗯……有道理，那符、赤鸢仙人就先纳入备选吧。”姬子（崩）本想说出符华的名字，可又想到了题目的限制，立刻改了口。
她记得符华以前在神州就被称为赤鸢仙人，现在这么称呼应该也无伤大雅吧？
“那么，能和她扯上关系的人，应该和我没什么关系吧？”银狼指了指站在一旁的符华。
随后，也没等别人给她回答，她就自行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拿起了刚刚放下的游戏机。
嗯，机子还留有余温。
她熟练的按下了暂停键，将刚刚停下的游戏打开了起来。
笑死，区区问答，居然还要我放下游戏？
想都不要想！
看到银狼回去了，布洛妮娅·兰德和希儿也没想多留，立马回到了铁道的区域里坐下。
脸皮薄的两人，根本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
之前是碍于题目才勉强站在那里，又有着另一对的“她们”在打掩护，她们才勉强能够接受。
既然现在用不到她们了，她们自然脚底抹油，立刻遛走。
只留下完全不管周围，肆意释放闪光弹的绀海组和一脸尴尬的看着绀海组的符华。
老朋友，辛苦你了。
奥托看着站在中央的符华，心里面难得的升起了同情。
一大把年纪还单身的赤鸢仙人，现在还要近距离接受小年轻的狗粮攻击，真的是太可怜了！
“那现在就只剩下两种组合了吗？”琪亚娜看了看选项，又看了看站在中央的小板鸭、小板鸭的妹妹和班长，“这道题刚好还有两次机会欸！”
“那谁先来选啊？”
白虫虫提出了询问，空间内霎时间静默了。
众人不发一言，看着发出提议的琪亚娜。
众所周知，一般提出这种问题的，都是要第一个出头的。
白毛团子看了看周围，发现大家都在看着自己，有些懵逼的指了指自己：“哈……我来？”
大家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其中，就属星点头点得最快。
毕竟，先前涉及铁道的问题的时候，都是她来提出这种问题，结果都是她被迫率先答题。
现在有了可以“有难同当”的同道中人，她自然是举双手赞成。
“啊……嗯，那么就选……嗯……”琪亚娜看了看选项里剩下的两人，有些犯了难。
该死，两个选项的这种题也太难了吧。
她考试都有四个选项来选的！
最后，她看了看正在和妹妹贴贴的布洛妮娅（崩），决定选自家的小矮子，得出了结论：“我选A和F。”
【检测到琪亚娜·卡斯兰娜的回答“布洛妮娅·扎伊切克、符华”】
【琪亚娜·卡斯兰娜回答正确】
【琪亚娜·卡斯兰娜获得奖励，成年戒指】
【成年戒指，可以将持有者的身体机能调整到身体刚成年时的神奇戒指】
【充电一整天，快乐六小时】
【有了它，德莉莎长大将不再是梦！】
琪亚娜&德莉莎：“……”
“大侄女，把戒指交出来！”德莉莎踩着椅子，俯视着坐在椅子上的琪亚娜，面露凶光。
现在的她，颇有魔法少女TeRiRi抢日记本的风范。
琪亚娜：w(?Д?)w
随后，好像是感觉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莽撞，德莉莎缓缓收敛了表情，扯出了一抹微笑：“嘿嘿，大侄女，只要你把戒指给我，我就可以给你零花钱哦~”
“还有还有，我还可以帮你免掉这个月的作业，哪怕你这个月都不来上课也没关系哦~”
“反正你也用不到这个戒指不是吗？”
看着面露讨好的大姨妈，琪亚娜的嘴角勾起了笑容。
“大姨妈，我们细说……”
她拉着自家大姨妈来到了众人身后，开始偷偷的（划掉）光明正大的进行py交易。
与此同时，绀海组和赤鸢仙人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看着正在py交易的两只白毛团子，有些惊奇。
什么，琪亚娜居然会谈条件了？
最后，在答应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之后，德莉莎满怀期待的戴着戒指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她挥了挥戴着戒指的手，戒指里顿时放出了白雾。
随着白雾散去，一个和琪亚娜十分相像的少女出现在姬子（崩）的身边。
不，不应该说是和琪亚娜相像，应该说是……
是和卡莲·卡斯兰娜很像！
变大的德莉莎看了看自己的身体，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
果然，我的身材还是很好的！
奥托看着长大的孙女，眼睛里闪烁着泪光。
卡莲……真的和卡莲好像啊！

奥托看着成年的德莉莎，心里止不住的颤抖。
德莉莎是他用卡莲的DNA制造的，自然在外貌上和卡莲别无二致。
但真正让奥托颤抖的，是现在德莉莎身上的气质——那和卡莲如出一辙的气质。
就像是……卡莲通过德莉莎的身体复活了一样！
卡莲，如果你能看到那个孩子，想必也会很欣慰吧……
奥托看了看手中的复活硬币，有股想要复活卡莲的冲动。
复活她！让她看看你为她的梦想所做的努力，让她看看这个寄托了她的愿望的后代！
心中有道声音在迫切的促使奥托使用硬币。
不行！想想你这些年犯下的过错，像你这样毫无人性的恶魔，她是不会原谅你的！
而且在知道了你的所作所为，她是不会接受你复活她的好意的，她只会心死而去。
另一道声音在他的心中浮现，阻止他使用硬币。
卡莲……！卡莲……！！卡莲……！！！
这个为了卡莲抛弃一切的恶人，此刻却因为即将到来的希望而陷入了纠结。
原本在他的设想里，他会为了卡莲的复活而献出生命。
而在此刻，他拥有了可以不用燃烧性命也能复活卡莲的力量，但他却在此刻退缩了。
之前所说的不相信空间的力量，只是他在找的借口，其实他只是不敢面对罢了。
他在害怕！
害怕自己的圣女会因为自己的罪恶而怨恨自己！
害怕自己的圣女会因为自己的罪恶而痛苦一生！
害怕自己的圣女会因为自己的罪恶而放弃生命！
其实他都知道，卡莲·卡斯兰娜根本就不是什么圣女，她只是一个为了民众牺牲自我，为了众生放弃一切，为了人民甘愿赴死的……一个普通的女孩子。
奥托看向德莉莎的方向，瞳孔放大，视线有些模糊，呼吸有些急促。
“主教大人？主教大人……？”丽塔发现身边的奥托主教情况有些不对，轻轻的呼喊起了大主教。
但奥托却不为此所动，还在独自愣神。
“主教大人……！！！”丽塔的声音变得焦急，看着一旁的奥托，眼神有些急切。
一旁的幽兰戴尔也发现了奥托的不对劲，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看着奥托干着急。
丽塔的声音变大，众人的视线也被吸引到了奥托的身上。
大家看着愣神的奥托，都有些新奇。
这样子的奥托可不多见啊！
但因为奥托过去的所作所为，此刻没有人去同情他……
好吧，德莉莎还是很紧张的。
她发现自己的爷爷看着自己出神，表情有些茫然，但还是缓缓走到了奥托的面前，看着这个将自己创造出来的男人，轻轻的呼喊起他：
“爷爷……？”
“啊……”奥托被这个酷似卡莲的孙女唤回了紧张的意识。
他看了看面前长大了的德莉莎，仿佛看到了曾经这么看着他的卡莲，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下。
“卡莲……”
“欸？”德莉莎看着自己的爷爷看着自己却叫出了卡莲的名字，神色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