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宿主狠虐渣,统子狂撒花by珠柒
珠柒  发于:2025年1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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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谢云华振振有词的样子,谢母只觉得荒谬至极。
“华儿,你在同母亲开玩笑吗?”
“陛下坐拥整个大周国,国土之内没有任何人敢质疑陛下的任何决定,她有什么苦衷要委屈你?”
“母亲,你不懂!陛下,陛下她就是…”
谢云华还在信心满满的辩驳,面对的只有谢母见了鬼的眼神。
她的华儿,不久之前还是个权势为先的硬汉,现在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一个原本英武的少年将军,现在住在破得要命的宫墙里,穿着毫不体面的旧衣服!
谢母简直恨铁不成钢,狠狠戳了戳谢云华的额头:
“华儿,你糊涂啊!你且睁开眼看一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母亲!陛下对我的情感,你根本就不懂!”
“你怎能用世俗的眼光,衡量我与陛下的感情?”
好好好,她好好的孩子,现在猪油蒙了心,变成恋爱脑了!
谢母气的几乎晕厥。
谢云华处境不佳,她可以接受。
可是谢云华彻底放弃了二十多年的理想信念,变成这副陛下奴的样子,她绝对不能接受!
“周昭梅到底怎么蛊惑你的?把你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云华,你实话跟母亲说,当初的情蛊,你是不是下反了?”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眼下这种情况!
谢云华这些日子想东想西,几乎忘记了情蛊的存在,正要开口,只听到门口传来一声轻笑:
“什么情蛊?”
“我说好弟弟,你瞒得陛下和我,好苦啊。”
谢云华悚然一惊,转过头去。
门外站了一个面如冠玉的男子,脸上笑容满面。
此人正是温玉。
他和谢母在冷宫谈论,温玉怎么会这个时候进来?
要知道对于后宫而言,冷宫可是个大大的忌讳!
正因如此,谢云华和谢母才没有多做防备。
不过,无论是什么原因,既然温玉已经听到,那就绝不能留!
陛下能原谅他一次,自然也会原谅第二次!
谢云华冷笑一声:
“果然是个鼠辈,只会偷偷摸摸,做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温玉轻笑一声,身姿款款的走了进来,甚至用手中的帕子轻轻点了点两边的嘴角。
“本宫无论如何,总不会下贱到用情蛊这种手段呢!”
他本以为自己真是输在了谢云华和陛下的旧情上,不想居然是输在了情蛊上!
果然,他就说自己相貌绝佳,又殷勤小意,处处体贴周到,怎么会输给谢云华这种粗人!
不是他技不如人,而是对方无耻到开了挂!
“真是可惜了陛下对谢弟弟的一片真心呢”
“本宫辛辛苦苦熬了大半夜的鸡汤,都被陛下喂了狗了!”
谢云华冷笑一声,眼见温玉靠近,直接欺身而上:
“蠢货!在我手下吃过亏,居然还不长记性!”
说着,掌风阵阵,冲着温玉面门而去。
他可是少年将军,有的是力气和武艺!
温玉也是冷笑一声。
他既然敢走进来,难道会没有准备?
上次被谢云华伤到,是因为陛下就在不远处,他不欲暴露自己会武功的事实。
眼下陛下不在,他又存心杀了谢云华,哪里还有忌惮?
当下伸出手来,一手挡住谢云华冲他脸上招呼的双手,腾出的另外一只手则狠狠向着谢云华的脸扇去。
他想打谢云华,不是一天两天了!
谢云华大惊,只看到自己双手被制,脸上“啪”的一声脆响,五个手指印一下子就烙在了脸上。
“你…你居然会武功?”
说话的功夫,五个手指印已经肿起了老高。
温玉轻笑一声,斜觑了谢云华一眼:
“你有情蛊藏着掖着,难道我有武功还要向你报备?”
谢云华愕然的瞬间,温玉已经伸出长腿猛的一踹,将他踹到小几上,上面的茶壶和杯子哗啦啦掉了一地。
温玉再度准备出腿,却被谢母猛的抱住了大腿:
“且慢!莫伤我儿!你到底想要什么?”
温玉慢条斯理的收回了腿,自顾自在凳子上坐下,将谢母拖行的一个趔趄。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
温玉瞥了一眼躺在地上嘴角流血的谢云华,脸上的梅花笑的更加肆意。
“我要的很简单,不过是下蛊之法和解蛊之法罢了。”
下蛊之法和解蛊之法?
谢母在心中冷笑。
她怎么可能把下蛊之法教给他?真是做梦!
至于解蛊之法…
她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教给他?
“好!先让我儿起来!”
说着,谢母便转过身去,将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谢云华扶了起来,让他靠坐在墙上。
在温玉看不到的地方,她将趁两人打斗时悄悄取下的金簪藏在袖中,放到谢云华的身后。
只要抓住机会,奋力一击,此獠可除!
温玉看着谢母的身影,微微打了个哈欠。
难道她以为拖延时间能起到什么作用?
只要她再敢拖延时间,他就废了谢云华的腿!
如果这还没用的话,谢云华不是还有胳膊和手么?
他就不信,谢母能眼睁睁看着!
“快说吧,本宫的耐心是有限的。”
谢母的脑子极速运转。
她知道,只有拖延时间,让谢云华积蓄力气,才有可能一招毙命!
“不论是下蛊还是解蛊,都要用到目标的鲜血!这,你能拿到吗?”
温玉微微一哂。
不过是点鲜血罢了,简单至极!
是,陛下金尊玉贵,等闲不会受伤。
可是陛下…她总归是个女人,有葵水吧?
只要买通了贴身女官,或者先在陛下的贴身女官身上做个实验,一切自然可破!
“这些不是你该考虑的事。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方法也就罢了,其他不用你多心。”
谢母点点头,接着扯闲篇:
“除此之外,无论是下蛊还是解蛊,都要坚定自己的信念。要在心中默念,此行一定成功!”
“为了增强自己的信念,我们一般会通过打坐,冥想等方式…”
“啊!”
谢云华发出一声惨叫。
原来是温玉嫌谢母啰嗦,将头冠上点缀的珍珠拿下一颗,直接射中了谢云华的嘴巴!
两颗门牙登时被珍珠打的粉碎,鲜血不受控制的流出来,谢云华只能捂住嘴巴,一脸愤恨的看向温玉。

谢母护崽心切,一溜烟跑到谢云华身边,转头对温玉怒目而视。
“说了别磨蹭,非要挑战我的耐心?”
温玉又摘下一颗珍珠,放在指尖微微转动:
“老东西,再闲扯试试?”
谢母用手帕捂住谢云华的嘴,悻悻转过身:
“年轻人,火气何必这么大…”
眼见温玉作势要将珍珠射出,马上拦在谢云华前面,竹筒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一顿说:
“要先找到蛊虫!”
“各种虫子,越多越好,放到一个坛子里,等上七…九九八十一天!”
谢母心思活泛。
七七四十九天,难保温玉不会等到蛊虫长成而动手。
如果是九九八十一天,那倒是有了更长的时间去筹划!
温玉不置可否,静静等着谢母说完。
“最后留下的那只,就是蛊王!用蛊王做母蛊,威力自然好的多!”
“我用的,就是蛊王,效果你也看到了!”
温玉点点头,将指尖的珍珠收了起来:
“不错,如何下蛊?”
“只要将目标划出一道伤口,趁机将蛊虫放进去,蛊虫自然会钻进伤口,一路潜伏到心脏那里!”
温玉点了点头,原本要收起的珍珠猛的射出,将谢云华捂在嘴上的手打飞出去。
“不老实!”
“陛下金尊玉贵,你们怎么可能轻易弄得出伤口?”
温玉冷笑连连:
“事到如今,还想在这种细节上欺瞒我!你当我是你那蠢笨如猪的儿子么?”
谢母的心已经灰了大半。
她本想着谢云华坐在那里休息一阵,自然可以积蓄力气爆发一击。
可是力量还没积蓄好,牙也坏了,手也伤了!
眼下,只能暂且认命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也不必非要把蛊虫直接放进去,擦上特制的药粉即可!只要蛊虫就在附近,它自然会循着气味钻到伤口上的!”
温玉点了点头:
“不错,这才像话。”
说着,伸出手来:
“药粉何在?”
“如此阴私物品,我怎会随身携带?自然是…”
“啊!”
又是一声惨叫,谢云华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捂住了左眼。
指缝里,鲜血正在往下流。
“贱人!”
谢母目眦欲裂:
“你有本事冲我来啊!你欺负他有什么意思!啊?”
口吐芬芳的同时,谢母牢牢护住身后的谢云华,气的浑身都在颤抖。
“老东西,瞧您说的,消消气,何至于呢?”
温玉甜甜的笑着,语气也是说不出的轻柔:
“晚辈只是想跟您好好讨教讨教,怎么还惹您动气了呢?”
“都是我的错,晚辈太冲动,还请您老不吝赐教~”
说着,温玉笑嘻嘻的从头上拔出一根簪子,状似无意的把玩着。
谢母深吸了好几口气,努力咽下那股排山倒海的愤怒。
“药粉在谢家,只剩下那么一点了,你随我去拿?”
温玉倒是想去,可他一入宫门深似海,哪里能轻易离开?
思来想去,只能放谢母先走,留下谢云华作为人质!
眼见谢母离开,温玉好好欣赏了一番谢云华的惨状,这才冷笑一声离开。
他给了谢母半日时间。
这半日,他必须牢牢缠住陛下,免得被陛下发现异状!
姜梅看着眼前百般讨好的温玉,脸上没有半分波澜。
这一身的血腥味,不会以为她闻不出来吧?
另外,现在谢云华处于劣势,还得给他点助力。
势均力敌,才好玩嘛!
吹了一口温玉献上的芙蓉汤,姜梅兴致缺缺的将汤放在茶几上,唤温玉给她好好捏捏肩。
“能为陛下捏肩,是奴家的荣幸~”
温玉一脸甜蜜的走过来,努力展现着自己的价值。
他确实在伺候人这一块下过大功夫。
自从王位无望,他便盯上了大周国王夫的位子,日夜勤学苦练,只为博得大周天子的芳心。
眼下,这番努力没有白费,即将迎来收获!
眼见半日即将过去,姜梅倒是没有任何让他离开的意思,温玉心中叫苦不迭。
只要姜梅离开,他就能赶到冷宫,拿到药粉!
只要拿到药粉,他借着按摩捏肩的便利,有的是机会给姜梅弄出点伤口!
那样的话,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姜梅,也不过是为他打工的走狗罢了!
好不容易觑了个空,温玉终于摆脱了姜梅,急匆匆赶往冷宫。
忍辱负重了这些日子,只要药粉到手,他便可以翻身农奴把歌唱!
推开冷宫那扇吱呀作响的破旧木门,温玉一眼就看见谢母站在屋中。
谢云华显然已经被她包扎过,身上缠满了绷带。
此刻,他正沉着脸靠坐在谢母身后的台阶上,脸色苍白。
“药粉呢?”
温玉懒得废话,直接伸手,目光锐利地盯住谢母。
“这儿呢!”
谢母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眼中杀意毕露。
“呵呵…老身这就给你!”
话音未落,她猛地从袖中掏出一物——
那东西造型奇特,金属质地,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硬的幽光!
这东西,好生眼熟?
不等温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直觉已经让他向侧后方猛力闪躲!
在谢母手指扣动那怪东西上某个小机关的同时,温玉也已经偏离了大半!
“砰!”
一声巨响在寂静的冷宫中炸开,震得屋檐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温玉只觉得左臂一阵剧痛,仿佛被烧红的烙铁狠狠烫过。
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他月白色的华服。
若是他反应稍慢半分,此刻已被开膛破肚!
这老虔婆,从哪里得来的这东西?竟然恐怖如斯!
“贱人!你竟敢!”
温玉又惊又怒,顾不上剧痛,身形如电,直扑向坐在台阶上的谢云华!
谢母还想再动,温玉却已一把将谢云华从台阶上拽起,挡在自己身前!
“母亲!不要!”
谢云华下意识地惊呼。
谢母投鼠忌器,动作顿时一滞。
然而,就在温玉以为掌控住局面,心神稍懈的刹那,他怀中的谢云华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他用垂着的那只手,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向后刺去!
“呃啊——!”
温玉猝不及防,腰间一阵锐痛!
谢云华这一下,竟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念头!
剧痛彻底激发了温玉的凶性!
他怒吼一声,硬生生忍着腰间被刺穿的痛楚,反手死死抓住谢云华握着簪子的手,用力一拧!
“咔嚓!”
腕骨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谢云华惨嚎一声,簪子脱手。
温玉夺过那根染血的簪子,眼中血色弥漫!
他一手死死箍住谢云华的脖子,另一只手握着簪子,朝着他的脖颈、胸口、腹部连刺数下!
“噗!噗!噗!”
温热的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温玉的脸和衣衫。
谢云华身体剧烈抽搐了几下,眼中的光彩迅速黯淡下去,最终瘫软在地,再无生息。
“华儿——!!”
谢母眼睁睁看着儿子在自己面前被活活刺死,发出撕心裂肺的悲鸣。
儿子,那可是她的命啊!
她状若疯魔,不管不顾地转过身,用那把手枪对准温玉,疯狂地扣动着扳机!
“咔…咔…咔…”
可惜,空响了几声,再无子弹射出。
枪里只剩下一颗子弹。
那唯一的机会,她已经用掉了。
“哈哈…哈哈哈…”
温玉哈哈大笑,看着眼前的谢母不敢置信的扣动着扳机。
“打啊!照着我这里,打啊!”
温玉指指自己的胸口,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狰狞的笑容:
“看来,终究是我技高一筹!”
“就算你们有如此神器,又如何?哈哈哈哈,终究是我,更得上天眷顾!”
温玉癫狂地大笑起来。
他笑得伤口崩裂,鲜血直流,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老虔婆!这就是你们母子俩的下场!”
说着,温玉摇摇摆摆的向着谢母走去,身姿妖娆妩媚。
谢母知道自己根本躲不掉,只是拔下头上防身的利簪,静静地看着温玉。
她毕竟嫁给了一个武将世家,浅显的防身之法还是有的。
就算不能同归于尽,总要从这个仇人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温玉笑笑,同样拿起手中那根沾满了鲜血的银簪,步步生莲的走了过去。
他日日练武,几乎不敢有片刻懈怠,岂是这等深闺妇人可以匹敌的?
就算为了成为王夫耽搁了一段时间,也比谢母高明的多!
手中簪子如毒蛇出洞,谢母刚刚抬手阻拦,便被温玉的簪子精准而狠辣地刺入了心口!
谢母的动作僵住,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温玉。
她万万没有想到,最终会是这样的结果。
她让华儿下了情蛊,结果却是功败垂成!
就差那么一点!
如果当初华儿没有心急,再等等,等到陛下生下孩子…
那么此刻,根本不会有这么一个温玉的存在!
可惜,就差那么一点点…
看着地上两具尚带余温的尸体,温玉喘着粗气。
如何解释这两人的死?
如何掩饰自己这一身明显的伤痕?
尤其是胳膊上那诡异的伤口…
说起来,谢母手中的东西怎么那么熟悉?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不过眼下不是纠结的时候,他必须尽快处理现场和自己!
然而,当他勉强压下翻腾的气血,踏出那破败的宫门时,他的脚步猛地顿住了。
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彻底冻结。
月光下,宫墙的阴影里,一身明黄常服的姜梅正静静地站在那里,不知已等候了多久。
她身后只跟着司言,以及两个低眉顺眼、气息内敛的心腹太监。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平静地扫过温玉满身的血污、仍在淌血的左臂,以及他手中那根沾着血肉的簪子。
那目光,仿佛在看一出早已预知结局的戏。
刹那间,电光石火!
谢母那匪夷所思的“暗器”,姜梅今日异乎寻常的“缠人”,以及此刻恰到好处的“等候”……
所有线索在温玉脑中瞬间串联起来!
他全都明白了!
那枪,不就是姜梅打下琉球和棒子国的底牌么?
他明明看到过!!!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自以为算无遗策,其实从头到尾都是姜梅的棋子!
陛下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甚至也知道谢家所做的一切,所以把他们推上了对立面!
无论谁输谁赢,对陛下来说,都是她赢了!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温玉知道没有辩解的必要,可他实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露出了马脚。
姜梅淡淡的看着他,只说了一句:
“非我族类。”
非我族类???
哈哈哈哈,多么可笑的原因!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从一开始,这位陛下就不可能把他纳入核心圈层!
他就算再努力又怎样?不过是闭上眼睛的骡子,徒劳的拉磨罢了!
想到琉球,想到棒子国,温玉自嘲的笑笑。
是了,陛下对别的国家都是这个态度,他凭什么觉得自己可以是特殊的?
“我的结局是什么?”
姜梅微微挥了挥手,仿佛拂去一件微不足道的尘埃:
“温嫔私藏利器,于冷宫发疯,戕害谢氏母子,其行当诛。”
“赐死。”
命令一下,她身后那两名太监如鬼魅般上前,一人一边,毫不费力地架住了温玉。
思言将一直端着的毒酒拿出来,交给了太监。
温玉没有挣扎,只是用那双多情的眸子直视着姜梅,似乎想看清她的心。
毒酒放到温玉唇边,他这才猛的一挣扎,拳头直冲着姜梅而去!
温玉前面的配合,和那控诉的目光,让两个太监真以为他甘心赴死,放下了防备。
突然一个暴起,真是让人措手不及!
然而,姜梅早有准备。
温玉是一条美人蛇,一个合格的政客,怎么可能甘愿赴死?
她就在等着这一刻呢!
素手一挥,温玉只觉得一股排山倒海之力向他袭来,让他根本无力抵挡。
接着,温玉重重的栽倒在地上,“噗”的吐出一大口鲜血。
原来…原来陛下才是藏的最深的那个!
那浑厚的内力,根本不是等闲之人轻易就能练出来的!
直到被卸了下巴,灌下毒酒,温玉依然死死的盯着姜梅。
月色皎洁,照亮他脸上那朵梅花。
梅枝遒劲,梅花妖娆。
可惜了。
“出发,下一个任务!”

破旧的木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房梁上的灰尘被震得簌簌落下。
“林江梅!你个丧门星!克死爹妈不够,还敢偷福宝的钢笔?!”
“赶紧给老娘滚出来!把钢笔交出来!不然今天就把你绑去游街批斗!”
一个双手叉腰的女人堵在门口,三角眼里闪烁着恶毒的光。
此人,正是这本《七零锦鲤小福星》的女主她妈,王春花。
女主则是王春花后面那个穿着崭新蓝棉袄,一脸白莲花表情的林福宝。
但凡涉及到运气,只要让福宝出马,必然能拿到最好的结果。
就算是上山,福宝也总能有更多更好的收获呢。
她顺风顺水,获得代课老师名额,成功脱离了背朝黄土的苦日子,把自己养的白白嫩嫩。
又在运气加持下,救了某贵人一命,给贵人的孙子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后来,因为她进军商业,难免和孙子有了些接触。
孙子惊艳于她的善良独立,深深的爱上了她。
两人办了一场盛世婚礼,昭告天下彼此是对方的唯一选择…
原主的父母,正是为了帮福宝谋取到代课老师的名额,才进山收集山货,并在回家路上遭遇车祸,不幸离世。
离世当天,不知福宝一家是为了撇清关系,还是为了抛弃累赘,马上污蔑原主偷了钢笔,把她一个人分了出去!
一个秉性柔弱的孤女,又在那个年代被家人抛弃,结果可想而知…
姜梅冷笑一声。
福宝是吧?她倒要看看,到底是福还是祸!
此刻,福宝正轻轻拉着王春花的衣袖,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焦急和“不忍”:
“妈,您别这样,别吓着江梅姐了。也许…也许江梅姐只是一时糊涂,看那钢笔好看,借去看看呢?”
“她刚没了爸妈,心里肯定难受,我们…我们就算了吧?”
她说着,目光却不经意地扫向林江梅炕上那个打着补丁的包袱。
姜梅静静的看着她表演,而后从炕上站起身来。
“林福宝,你口口声声说我偷了你的钢笔。”
“你哪只狗眼看见我偷了?人证在哪里?物证在哪里?”
一连三个问题,砸得林福宝说不出话来。
按照她设计的剧本,林江梅不是应该委屈哭泣,然后窝窝囊囊的被她打成小偷吗?
怎么现在,看起来像个刺头?
王春花见宝贝闺女被问住,顿时火冒三丈,指着姜梅的鼻子骂道:
“小贱蹄子!还敢顶嘴?!人证物证?福宝说丢了就是丢了!她说你偷了就是你偷了!赶紧把东西交出来,跪下给福宝认错!”
那根粗糙的手指几乎要戳到姜梅的脸上。
就在这一刹那——
“啪——!”
一记耳光在王春花脸上炸响!
所有人都惊呆了!
只见姜梅竟然后发先至,右手快如闪电,狠狠地扇在了王春花的脸上!
力道之大,让王春花“嗷”的一声惨叫,整个人被打得踉跄着倒退好几步。
本就肥胖的半边脸瞬间红肿起来,五个清晰的指印浮现出来。
“啊!”
林福宝吓得尖叫一声,捂住了嘴。
姜梅甩了甩手腕,看向王春花惊愕的眼神:
“第一巴掌,打你为长不尊,在我父母灵前肆意辱骂,毫无人性!”
王春花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瞪着姜梅:
“你…你敢打我?!”
“啪——!”
又是一记更狠的耳光,扇在了王春花另外半边脸上!
“打的就是你!”
“这第二巴掌,打你血口喷人,其心可诛!”
这两巴掌,直接把王春花的脸给打对称了。
也算姜梅好心,无偿给她整了个容!
显然,王春花不这么想。
她只觉得头晕眼花,耳朵里嗡嗡作响,嘴角甚至渗出了一丝血迹。
“妈!”
林福宝这才反应过来,哭着扑上去扶住王春花,满脸控诉地看着姜梅:
“江梅姐!你怎么能打人!我妈她只是…”
“只是什么?”
姜梅根本不给她表演的机会,目光如刀:
“只是帮你陷害我?只是帮你这个‘福星’扫清障碍,好让你心无挂碍的当代课老师?”
她话音未落,再次猛地抬手——
“啪——!”
第三记耳光,结结实实地落在了林福宝那白皙娇嫩的脸颊上!
林福宝痛呼一声,摔倒在地。
这一巴掌,打的她头发散乱,脸颊红肿,清纯小白花爆改狼狈烂菜花。
“这一巴掌,打你又当又立,两面三刀!”
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愣住了,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林江梅疯了!
她居然敢连续暴打王春花和林福宝!
林福宝是谁?
那可是林家的锦鲤,全村的希望啊!
王春花趴在地上,杀猪似的嚎叫起来:
“反了!反了!小贱人要杀人了!”
“当家的!老三!老三死哪里去了!快来啊!打死这个丧门星!”
她一边嚎,一边冲着吓傻了的林福宝喊道:
“福宝!快去!快去地里叫你爸和你爷奶回来!快去叫你小叔!让他来收拾这个贱货!”
林福宝被打得眼冒金星,心里又惊又怒。
听到王春华的话,她也顾不得形象了,连滚带爬地就要往外跑。
姜梅冷冷地看着,并未阻拦。
叫吧,都叫来才好!
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她转身走回屋里,从门后拿出一根扎实的木棍,在手里掂了掂。
嗯,手感不错。
没过多久,一个睡眼惺忪的年轻男人就从隔壁院子冲了过来。
“哪个王八蛋敢打我大嫂和福宝?!活腻歪了!”
林老三一看倒在地上的王春花,又看到手持木棍的姜梅,马上大声吼道,
“林江梅!是你这个赔钱货!看老子不打死你!”
说着,他挥舞着拳头就冲了上来,满脸的狠厉之色。
姜梅冷笑一声,不退反进。
她侧身躲过林老三毫无章法的扑击,手中木棍带着风声,精准无比地敲在他的腿弯处!

林老三惨叫一声,噗通跪倒在地。
不等他反应过来,姜梅手里的木棍连连挥出,或点或扫,专挑最吃痛的地方下狠手。
“嗷!”
“啊!我的胳膊!”
“别打了!疼死我了!”
林老三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抱着头在地上翻滚哀嚎,刚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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