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宿主狠虐渣,统子狂撒花by珠柒
珠柒  发于:2025年1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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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必须尽快解决这个麻烦!
司妄跋翻身下马,因动作牵扯到伤口,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他整理了一下衣袍,脸上甚至努力挤出一丝温和的笑意,走向那乘小轿。
轿帘掀开,露出阮芊芊那张惨不忍睹的脸。
缺失的牙齿让她脸颊有些凹陷,下巴则用布带勉强固定着,整个人憔悴不堪。
“表姐,”
司妄跋的声音放得轻柔,
“一路颠簸辛苦了吧?”
“我看此处河水清澈,风景甚好,总是闷在轿子里也无益于伤势。”
“不如我扶你下来,到河边透透气,赏赏景,也好散散心?”
赏景?散心?
阮芊芊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她如今这副鬼样子,连维持清醒都需要极大的毅力,他居然跟她说赏景?!
别说下轿行走,就是稍微挪动一下身体,都足以让她痛得眼前发黑,冷汗涔涔!
他这哪里是关心?还不如不关心呢!
阮芊芊用尽力气,极其微弱地摇了摇头。
然而,司妄跋脸上的“温和”笑意瞬间冷却了下来。
他本就不是来商量的。
“表姐总是这般客气。”
司妄跋的语气依旧平稳,手下却暗中用力。
他一把抓住了阮芊芊纤细得只剩骨头的手臂,毫不怜惜地将她从轿子里硬生生拖了出来!
“唔——!”
阮芊芊猝不及防,全身伤口都被扯动,眼前瞬间一黑,几乎当场晕厥过去。
司妄跋却仿佛毫无所觉,一只手如同铁钳般紧紧箍着她的胳膊,几乎是半拖半拽地架着她,朝着河边走去:
“表姐你看,这河水多清,风景多好…你许久未回老家,怕是也想念家乡的山水了吧?”
冰冷的恐惧如同河水的寒气,瞬间浸透了阮芊芊的四肢百骸!
她彻底明白了!
他不是要她赏景!他是要她死!
他想把她推进这湍急的河里!制造她失足落水的假象!

第219章 驸马敢有二心?一起打死11
阮芊芊如今浑身是伤,虚弱不堪,连挣扎呼救的力气都没有。
一旦落水,她绝无生还可能!
甚至会死得很快,很“自然”!
“不…不…”
她双脚无力地在草地上拖行,试图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她只能小幅度地、绝望地摇着头,泪水混合着恐惧的汗水,瞬间布满了她伤痕累累的脸。
可是,司妄跋箍着她手臂的力量越来越大,拖拽她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离那河水更是越来越近!
不要!她不想死!她不能这样死!
她努力扭过头,死死地盯着司妄跋近在咫尺的侧脸,希望他良心发现。
然而,司妄跋的侧脸线条冷硬,眼神则直视着前方翻涌的河水,甚至没有低头看她一眼。
就在此时,异变陡生!
远处官道的方向,突然扬起一片巨大的烟尘。
沉闷而密集的马蹄声,则如同滚雷般迅速逼近!
在那烟尘之中,隐约可见金属反射的冰冷寒光,在日光下格外刺眼!
不是小股人马!
这声势,起码有数十骑之多!
司妄跋的动作猛地僵住,骇然转头望去。
是军队?
此地并非边关要塞,怎会有成建制的军队调动?
还是…土匪?!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司妄跋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他猛地想起自己此行的公务——弹压当地官员!
难道是那些胆大包天的地头蛇,得知了他要来查案的消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他们直接假扮成土匪,半路截杀,想要让他这个钦差“意外”死在赴任路上?!
“完了!”
司妄跋头皮发麻,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
他不过是想借公务之便处理掉阮芊芊这个麻烦,顺便捞点油水,根本没想过要真的认真查案!
查什么案?
吃吃喝喝,拿点土特产走人不好吗?
何必费心费力,还把自己搭进去?
可是这帮人不讲武德,居然只想先下手为强!
“快!快跑!是土匪!保护本官!”
司妄跋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顾得上身边的阮芊芊?
保命要紧!
他如同火烧屁股,直接把阮芊芊扔在地上,转头向着队伍狂奔。
阮芊芊本就虚弱不堪,全靠他拖着才勉强站立。
被司妄跋这么用力一推,顿时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软软地栽倒在地。
接着眼前一黑,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司妄跋看都没看她一眼,只顾着朝自己的马匹和随行人员狂奔,声嘶力竭地大喊:
“上马!快上马!往回跑!”
他心里甚至还存着一丝恶毒的庆幸:
也好!反正把这女人扔在这里,不被土匪杀死,也会伤重不治而死,倒省得他亲自下手,脏了自己的手!
甚至,还能制造她被土匪杀害的假象,完美!
然而,他低估了这群“土匪”的速度和效率。
那队人马来得极快,而且显然训练有素,并非乌合之众。
他们一溜烟冲杀过来,瞬间就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将司妄跋一行人全都围在了中间!
刀剑出鞘,弓弩上弦,冰冷的杀气弥漫开来。
司妄跋的随行侍卫并非酒囊饭袋,都是他花了血本培养的心腹,其中也有几名还算矫健的家丁护卫。
骤逢剧变,他们虽惊不乱,第一时间便“锵啷”一声拔出佩刀,将司妄跋护在中间:
“保护大人!何方狂徒,胆敢袭击朝廷命官?!”
然而,他们的勇气和反应,在那群如狼似虎扑来的“土匪”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一名侍卫举刀欲劈,侧面一道黑影掠过,冰冷的刀刃精准地斩在他的手腕上!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
“啊——!”
那侍卫惨叫一声,佩刀随手一起飞出,整个人痛得蜷缩倒地。
土匪则趁机一刀,将他彻底了结!
另一名侍卫试图去捡刀,却只觉得脑后恶风不善!
他慌忙低头,一柄沉重的鬼头大刀带着呼啸的风声,贴着他的头皮扫过,削掉了他一大片头发。
持刀的匪徒狞笑一声,鬼头大刀再次带着风声飞来,这次再无失手!
还有侍卫试图凭借马车作为掩体抵抗,却根本没有发挥任何作用!
一个土匪猛地投出套索,精准地套住了那侍卫的双腿,用力一拉!
侍卫下盘不稳,惊呼着摔倒。
另一名匪徒早已策马冲近,根本不给他起身的机会,手中的长矛杆带着破空声,狠狠抡在他的胸腹之间!
战斗,或者说一边倒的制服,几乎在眨眼间就结束了。
司妄跋带来的那几个护卫,平日里在京城或许还能唬唬人,但在这些“土匪”面前,简直如同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他们甚至没能给对方造成任何有效的伤害,便已全部毙命。
司妄跋则被两个彪形大汉从马上直接拽了下来,重重摔在地上,摔得他七荤八素。
臀部的旧伤受到撞击,疼得他惨叫一声,差点背过气去。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
司妄跋吓得肝胆俱裂,也顾不得什么朝廷命官的体面了,趴在地上连连磕头,
“本官…不,小人只是路过!身上有些银两,各位好汉尽可拿去!只求饶小人性命啊!”
为首的“土匪”头子是个脸上带着刀疤的凶悍男子。
他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司妄跋,粗声粗气地吼道:
“少废话!将这穿金戴银的两人带走!回山寨!”
司妄跋被反绑着双手,踉踉跄跄地走在崎岖的山路上,心如死灰。
他看着周围那些面目凶悍、纪律却异常严明的“土匪”,心中那点侥幸彻底破灭——
这绝不是普通的土匪!
定是那些地方官派来灭口的!
司妄跋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满心都是绝望和恐惧。
都怪阮芊芊!
全都是因为这个扫把星!
要不是她惹出公主府那档子事,他怎么会急于把她弄走?
又怎么会主动争取这门看似油水足、实则暗藏杀机的差事?!
现在好了,人还没处理掉,自己反倒要先一步小命不保了!
这真是,老天不公!

第220章 驸马敢有二心?一起打死12
被扔进山寨的牢房后,司妄跋龇牙咧嘴的瘫坐在硬邦邦的泥地上。
屁股和腿上的伤在一路颠簸下明显加重,时刻可能死亡的恐惧更是在不停啃咬着他的心脏。
不行,绝不能坐以待毙!
他要想办法出去!就算出不去,也不能白白死在这里!
必得想到办法,告诉朝廷这些地方官的胆大妄为,让他们为他陪葬!
他强迫自己深呼吸,压下喉咙口的恶心感,开始努力回想。
脑子乱糟糟的,都是马蹄声、刀光、惨叫声和…自己失禁的丑态。
他甩甩头,把那些丢脸的画面驱散,集中精神回忆那些“土匪”的细节。
乱七八糟,什么样式都有,脏得很,看不出。
刀、枪、弓弩,像是土匪惯用的,但似乎…太统一了些?制式好像差不多?
可以作为佐证,但显然效力不强。
都蒙着布或者抹着灰,看不清。
很凶悍,配合也挺默契…
他一遍遍在脑子里过着画面,像翻旧书页一样仔细。
突然,一个之前被忽略的细节跳了出来——靴子。
那个把他从马上拽下来的大汉,动作粗鲁,力气极大。
他被摔得七荤八素时,视线正好对着那人的脚。
那是一双半旧不新的…军靴?
深褐色牛皮,靴筒到小腿肚,靴底似乎有防滑的钉纹…
最重要的是,靴帮靠近内侧的地方,似乎有一块深色的、模糊的印记?
当时没在意,现在想起来,那形状…好像是淮州府兵营的标记?
没错,那就是淮州府兵营的标记!
他一个淮州人,看兵部文书的时候多多少少会关注淮州府的信息,自然记得这点!
很好!证据已经有了!他要想办法留下东西,好让朝廷的人发现!
他的目光像探照灯,在阴暗的牢房里来回扫视,最后落在了角落那团黑影上——
那是阮芊芊。
她被扔在那里后就没了动静,像破布口袋。
额角的伤口凝着黑血,脸色灰败,呼吸微弱得几乎看不见胸膛起伏。
司妄跋挪动身体,忍着痛爬到阮芊芊身边。
凑近了,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血腥味、汗味和一种不好的腐败气味。
他皱了皱眉,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种想到妙计的兴奋。
他伸出还算干净的手,小心翼翼地从自己白色里衣的下摆,撕下一条相对完整的布条。
布质细棉,吸水性好,字迹应该能看清楚。
然后,他看向阮芊芊。
阮芊芊身上的伤口可不少,不过下巴上那个露在外面,更贴合他的需求。
就是这里了。
他伸出手,将那道伤口再度撕裂。
“呃…”
昏迷中的阮芊芊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极其微弱的呻吟,眼皮艰难地颤动了几下,慢慢睁开。
司妄跋无心理会她。
她本来都快死了,死前给他点血,怎么了?
算他看得起她!
阮芊芊张开嘴巴,喉咙干涩,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司妄跋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抬起头。
四目相对,司妄跋脸上却没有丝毫动容,只有一种不耐烦的冷漠。
他压低声音,恶狠狠地啐了一句:
“看什么看!废物利用一下!你反正也就这点用处了,安静点!”
司妄跋转过身去,将染血的布条在阮芊芊身上摊平。
他用右手食指,小心翼翼地蘸着阮芊芊下巴上尚未完全凝固的血液,深吸一口气,开始书写。
他写得极其专注,每一个字都斟酌再三。
先是抬头:
“臣驸马都尉司妄跋,泣血百拜,叩首陈情:”
字写的不大,但笔画清晰。
然后陈述遭遇:
“臣奉旨巡察淮州,行至黑水河畔,突遭大批悍匪袭击。随行护卫力战尽殁,臣亦被俘。”
“然臣观匪众虽衣衫杂乱,足下所着皆制式军靴,靴内或有淮州府兵暗记!”
“此绝非寻常匪类,实乃淮州恶吏私调官兵,伪装土匪,截杀钦差,欲掩盖罪证,形同谋反!”
字字泣血,指控极为严厉。
他继续写:
“臣身陷囹圄,生死未卜,然忠君之心,天日可表!”
“乞求拾获此血书之义士,甘冒万险,将此密信速呈御前,或交予都察院诸位御史大人!”
“铲除国贼,为臣昭雪,则臣虽死无憾!”
写到最后,血有些不够用了,字迹变得淡而稀疏,更添了几分悲壮凄凉的意味。
嗯,就这样,效果才好。
这才能看出他是用自己的血写的密信,才更加震撼陛下的心!
他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关键信息都已写明。
这才轻轻吹气,希望血迹干得快些。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将这方布条叠成一个小小的、厚厚的方块。
藏哪里?
他打量自身。
衣服肯定会被搜。
他脱下自己的靴子——这是公主府准备的官靴,做工不错。
他摸索着靴筒内侧,发现里面有一层稍微脱线的内衬。
他用指甲抠开一点缝隙,小心翼翼地将血书塞了进去,然后再把内衬尽量抚平。
虽然走路可能会硌脚,但这里是目前最安全的地方了。
他作为钦差死在这里,陛下必定会派人严查!说不定便能找到这方血书,为他报仇!
如果运气再好些,他能想办法逃出去,或者和外界取得联系…那就更是稳上加稳!
眼见阮芊芊还在死死盯着他,眼神里满是控诉,司妄跋面色阴狠:
“贱人!灾星!都是因为你,本官才沦落如此境地!”
“莫要逼本官不念旧情,挖了你的眼睛!”
阮芊芊无奈闭眼,眼角有泪水滑落。
她本以为司妄跋做了驸马,那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总归能分润她些…
她甚至以为她能凭借司妄跋对她的感情踩在公主头上,成为公主府真正的女主人…
现在想来,实在是可笑!
司妄跋这才满意:
“早这样不就好了?你也算是发挥了点价值,死而无憾了!”
吱呀——
牢房的门被打开了,一个白净无须的青年笑眯眯的走了进来。
“哟,驸马爷看着精神不错,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咱家在外面看着,驸马爷写好了血书,这精神头儿一下子就上来了!”

“进来吧!驸马爷儿的作用已经用完喽!”
小太监话音未落,外面便进来两个彪形大汉,其中一个正是那日将司妄跋从马上拽下来的力士!
“拿出血书,然后将驸马爷带到刑房,准备上刑!”
“唔,女的么,看样子没几口气了,找个凳子抬过去吧!”
两个大汉狞笑着,一把扯起司妄跋,将他靴子一扯,很快便将血书拿了出来。
“不愧是驸马爷,字写的真不错!”
“这东西呈到陛下前,驸马爷也算是死得其所!身后名自是不必担心喽!”
司妄跋语音颤抖:
“你们…你们到底是谁的人?”
“哟,看咱家这记性,忘了跟驸马爷介绍了。不过没关系,一会儿驸马爷见了咱家的手法,自然知道咱家是谁了!”
说着,小太监手一指,一个大汉便拎起司妄跋,拖着他一路到了刑房。
另外一个大汉则找了个条凳,将阮芊芊放在上面,一路举着将人带了过去。
刑房里阴森森的,放着的些许刑具看起来说不出的熟悉。
阮芊芊见了那刑具,自然是瞪大了眼睛,瞳孔紧缩,浑身颤抖。
这…这分明是那天用在她身上的刑具!
难道这些人…
“你们是公主的人?”
阮芊芊还在思量间,司妄跋的声音已经因惊讶而放大了许多。
“驸马爷好眼力!不过听咱家一句劝,驸马爷还是省着点力气吧,一会儿有的够你叫呢!”
那太监皮笑肉不笑:
“之前我师父很是可惜,没能亲自在驸马身上试试他的手段。”
“好在眼下驸马爷到了我这里,倒是可以用师父的手法好好伺候伺候驸马爷了!”
说着,太监转向那两个大汉,冲着司妄跋努了努嘴。
其中一个便拿着开口器,狞笑着冲司妄跋走了过来。
“不要!我可是公主的夫君!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司妄跋瘫坐在地,歇斯底里的吼叫起来,整个人忍不住瑟瑟发抖。
他是看过阮芊芊的惨状的,怎么能不知道这些刑罚有多么痛苦,多么可怕?
放在阮芊芊身上,他只是知道。
放到他身上,他怎么可能受得了?
“夫君?”
小太监嗤笑一声,挠了挠下巴:
“驸马爷不会以为自己私下做的那些事,能瞒过公主的慧眼吧?”
“人证还在旁边呢,驸马爷有什么可狡辩的?”
“赵勇,快去好好伺候伺候驸马爷!”
大汉瓮声瓮气的答应一声,抬起司妄跋的下巴,就准备卸下来。
“不要不要,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请公主饶命!”
司妄跋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含糊不清的喊着,身子不断往后挪动,努力想要从赵勇手里挣出下巴。
“等等!”
司妄跋见太监发了话,心里稍定,嘴上的求饶更是疯狂往外涌:
“只要公主饶了我这次,我可以假死,回到公主府好好伺候她,以后再不敢生出什么二心!”
“我还可以多写几封血书,让公主在陛下那里更得脸!”
说着,便一个劲儿的往地上磕头,额头瞬间血糊一片。
太监只是嗤笑:
“驸马爷,咱家只是突然想起,公主有过吩咐,给您开个口子。”
“如果您身旁那位能原谅您,公主也不是不能豁免刑罚。”
“驸马爷且把心放回肚子里,公主金口玉言,必不会违背承诺!”
他身旁那位?难道是阮芊芊?
他把阮芊芊害的这么惨,还试图杀她,她怎么可能原谅他?
可是,这是眼下唯一的机会!
司妄跋只能转过身来,冲着阮芊芊含情脉脉:
“芊芊!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告诉他们,你原谅我!”
“想想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原谅我犯下的错误吧!”
阮芊芊只是心头狂笑,哈哈哈哈!
她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这样了,没想到临死之前,还能拉司妄跋垫背!
感谢公主开恩!让她还能一偿宿愿!
司妄跋这个死王八,她恨不得生啖其肉!怎么可能原谅他?
眼见阮芊芊眼底的喜色,司妄跋知道求饶无望,眼珠子一转:
“公公,以阮氏现在的身体状况,虽说想要原谅我,但苦于实在说不出话来。”
“不如这样,您问她是不是不能原谅我。如果是的话,她就点点头!”
司妄跋想的很好,就阮芊芊现在的样子,眨个眼睛都费劲,何况点头?
阮芊芊不点头,就意味着她能原谅他,他就逃出生天了!
不想,阮芊芊对他恨意之深,足以暂时战胜浑身的病痛!
“打他!”
不等太监拒绝,一声沙哑的肯定传来!
阮芊芊瞪大眼睛,咬牙切齿的看着司妄跋。
如果眼神能杀人,司妄跋已经死了无数次!
他把她害的这么惨,还想拍拍屁股走人?
大概是利令智昏,司妄跋甚至还相信公主能饶过他?
难道他没有注意到,公主说的是可以免除刑罚,而不是放他一条生路吗?
对公主来说,她要司妄跋死,至于司妄跋死的痛不痛苦,没那么重要。
可是对她阮芊芊来说,司妄跋必须要体验她体验过的所有刑罚,甚至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此,她才能含笑九泉!
司妄跋颤抖着站起来,冲过去两手狠狠掐住阮芊芊的脖子:
“你这毒妇,贱人!让我受罚对你有什么好处!毒妇!毒妇!”
阮芊芊虽然被掐的直翻白眼,嘴角却依旧上扬,最终高高兴兴的奔向了黄泉。
她会在黄泉路等着他!用她一身的怨气弄死他!
司妄跋眼见手底的人没了气息,直接瘫坐在地上。
完了,这下是彻底完了!
他…他要步阮芊芊的后尘了!
拔牙,扯头发,夹手指…
最后,他会被活活折磨而死!
小太监果然没让他失望,手法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等到司妄跋终于咽下最后一口气,为首的太监笑眯眯的将他尸体踢了一脚,慢悠悠道:
“走喽,面见公主,呈上血书,咱们的荣华富贵,更上一层楼!”
系统空间内,姜梅一挥手:
“出发,下一个任务!”

“小梅回来了?快把门关上,你妈在坐月子呢!”
客厅里,一个中年男人正在看电视,听到门响了,毫不在意的瞥了一眼。
姜梅看了眼自己手里的行李箱,又看了看男人悠然自在的脸,没有说话。
“001,投放剧情。”
原主李小梅,性子温柔。
22岁这年,家里悄悄给她添了弟弟。
暑假回来的时候,弟弟便已经揣在了李母肚子里,可是两个老登只说是李母中年发福,肥胖所致。
李小梅一个大学生,哪里想得到45岁的李母居然能和48岁的李父再要一个孩子?
她也没放在心上,还是和往常一样包揽了家里所有的家务,只想让李父李母轻松一些。
等到寒假的时候,她一打开门,便迎来了大惊喜——
李母生了,正在坐月子!
两个老登早就算好了时间,就等着她来带孩子,伺候月子呢!
这一个寒假,忙的李小梅晕头转向。
又要带孩子,又要伺候月子,还要抽空在网上做家教,赚点生活费…
然而,这只是开始。
这个孩子给李小梅带来的灾难,远比她能想到的最差结果,还要差上许多…
眼下,姜梅看着李父甩手掌柜的样子,微微勾了勾唇角。
珍惜现在的悠闲时光吧!
她既然来了这里,李父李母的好日子,也算是到头了!
“小梅来了?快进来,看看弟弟!”
卧室里,李母的声音传来,比往日多了不知多少温情。
姜梅放下行李箱,慢吞吞的走了进去。
客厅的味道就不小,卧室的味道更是重了十倍不止!
血腥味,奶香味,屎臭味,还有鸡汤的油腻味…
李母仿佛浑然未觉,还在温情的逗弄孩子。
“哒哒哒哒,mua!笑一个,乖宝!”
那孩子皱着眉头,嘴巴张成个O字。
“噗呲!”
李母感觉到手中的尿布一热,这是孩子拉了。
“拉了拉了,这孩子,真会挑时候。”
李母笑着,语气里没有丝毫烦恼,反而充满了宠溺。
“瞧瞧,我们弟弟就是喜欢姐姐,知道姐姐回来了,赶紧给姐姐送‘金子’呢!这可是好兆头,招财的!”
“小梅,快去给弟弟洗屁股,不然又要红屁股了!”
没搞错的话,这是两个老登的孩子吧?
关她什么事儿?让她洗屁股?
啧,真不当人!
姜梅脸上维持着微笑,拳头却悄悄的硬了。
可是,她固然可以大发雷霆,一走了之,任由李父李母作天作地…
但这张毕业证,对原主很重要。
这是原主辛辛苦苦读了三年高中,又认认真真上了三年半大学,眼瞅着只剩半年,就能拿到的资质…
那是原主读了十多年书,最想追求的成果啊!
身为快穿任务者,总要尊重原主的心愿。
想到这里,姜梅把拳头悄悄松开:
“好呀。不过妈,我刚从学校回来,火车上都是抽烟的感冒的,万一带上病毒,把弟弟传染了怎么办?”
“这月子里的孩子,感染了可不得了!”
听到这句,李母把已经递出去的孩子赶紧接了回来,语气不善:
“那你快去换衣服,可不能委屈了我们小耀祖!”
姜梅点头,在脑海里疯狂呼叫:
“001,接下来…”
那边的001一脸奸笑:
“好嘞,宿主!放心,演戏我是专业的!”
姜梅刚脱下外套,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就疯狂的震动起来,铃声也越来越大。
“小梅,快接电话!吵的我电视剧都听不清!”
“爸,我换衣服呢,你帮我接下吧,开免提就行!”
李父一脸的不耐烦,勉强按了接听,只听到一个着急的女声:
“李小梅,我手里有个着急的项目,你现在能过来吗?干到开学,机构那边能给两万块赞助!”
两万块?
李父的耳朵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个关键词,下意识的在沙发上坐直了。
“喂?小梅?你在吗?那头太吵,我听不清!”
李父果断抄起了遥控器,给电视开了静音。
“老师啊,我们小梅换衣服呢,马上就过来。”
说着,李父捂住手机,大声嚷嚷:
“小梅,别换衣服了,现在过来!”
姜梅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貌似着急的赶了过来:
“王老师,这…我妈刚生了孩子,我得伺候她坐月…”
“放屁!”
李父赶紧又捂住手机,转过头训斥道:
“你妈一个人能行!啥也没有这个项目重要,赶紧的!”
姜梅面露犹豫的看着李父,又看看卧室,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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