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松田阵平请好了假,带我再次来到心理诊所。
前田医生为我进行了更详细的会谈和评估,但结果依旧显示我的心理状态非常健康,没有任何创伤后应激障碍的迹象,这个结果让前田医生自己也感到十分不解。
我们走出咨询室,等在门口的田中惠子立刻迎了上来:“怎么样?”
我摇了摇头,把评估报告递给她看:“还是一样,什么问题都查不出来。”
松田阵平脸色凝重:“如果这个医生判断不出来,我们明天再换一家诊所。”
田中惠子看着报告,苦恼地说:“前田医生已经是我们这里最好的了……”
作为心理系毕业的学生,我和田中惠子都对无法诊断出这看似明显的PTSD症状感到困惑和挫败。
就在这时,田中惠子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说道:“如果……确实不是心理问题,而是身体问题呢?”
我和松田阵平同时一愣。
田中惠子看着我的症状描述,继续说道:“呕吐、嗜睡、口味改变、对气味敏感……这些症状,很像一件事情啊……”
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我的脑海,我和松田阵平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我声音有些发颤:“不、不会吧……阵平?”
松田阵平猛地站起身,果断地拉起我的手,语气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和急切:“走!我们去医院!”
我们匆匆告别了田中惠子,松田阵平小心翼翼地帮我系好安全带,然后一脚油门,车子平稳而迅速地朝着米花中央医院驶去。
到了医院,挂号、抽血……一系列流程在松田阵平焦急的催促下高效完成,等待结果的两个小时格外漫长,松田阵平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我能感觉到他手心的微湿和轻微的颤抖。
终于,医生拿着化验单走了出来,脸上带着笑容:“恭喜你们,松田先生,松田太太,您太太怀孕了,根据HCG数值判断,大概怀孕4周左右。”
我和松田阵平都瞪大了眼睛,虽然有所猜测,但听到医生亲口确认,巨大的喜悦还是瞬间冲垮了理智。
“医生……您、您能再说一遍吗?”松田阵平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
医生笑着重复了一遍:“恭喜,您要当爸爸了。”
“我要当爸爸了!千奈!你要当妈妈了!”松田阵平猛地转过身,紧紧抱住我,狂喜地重复着,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揉进骨子里,我的眼角也泛起了喜悦的泪花,回抱住他。
我摸着尚且平坦的小腹,计算着时间:“这个宝宝……该不会是在伊豆的时候怀上的吧?”
“肯定是!”松田阵平斩钉截铁,随即他又想起什么,脸色一变,紧张地问医生,“医生,我太太前几天不小心被手榴弹的冲击波伤到,还吸入了些烟雾,对胎儿会不会有影响?”
医生闻言,又仔细询问了当时的情况,并安排做了个简单的检查,最终确认道:“放心吧,孕妇身体非常健康,胎儿发育情况也很好,没有任何问题。”
听到医生肯定的答复,我们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了下来。
好不容易平复了激动的心情,我们拿着检查报告,如同捧着稀世珍宝般离开了医院,回去的路上,松田阵平开车异常小心,速度慢得几乎像是在爬行,严格遵守着最低限速,生怕有一点颠簸。
到了松田宅的车库,车刚停稳,松田阵平就立刻阻止我:“你别动!”他先凑过来,仔细地帮我解开安全带,然后迅速下车,绕到副驾驶这边,替我打开车门,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扶着我下车,从车库到玄关这短短几步路,他始终紧紧揽着我的腰,仿佛我是什么易碎的琉璃娃娃。
我看着他如临大敌的样子,忍不住失笑:“阵平,不用这么紧张……”
话没说完,就被他打断:“小心点总没错!”
进了家门,松田阵平突然又转过身,紧紧地抱住了我,低头在我额头上印下一个个喜悦的亲吻,声音里满是压抑不住的兴奋:“我要当爸爸了!千奈,我们真的有宝宝了!”
过了一会儿,他松开我,竟然直接蹲了下去,将脸轻轻贴在我依旧平坦的小腹上,用极致温柔的声音低语:“宝宝,我是爸爸……你要乖乖的,不要闹妈妈,知道吗?”
我低头看着他毛茸茸的卷发,感受着他纯粹的喜悦和笨拙的温柔,心中充满了感动和幸福,我伸手轻轻抱住他的脑袋,柔声回应:“宝宝一定听到了。”
松田阵平抱着我的肚子待了好一会儿,才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赶紧站起身,扶着我到沙发上坐下,又拿来柔软的毯子仔细给我盖好。
又去倒了温水看着我喝下,然后,他迫不及待地拿出手机,开始挨个打电话。
“喂!hagi!我要当爸爸了!”
“班长!哈哈,没错,你要有侄子了!……也可能是侄女!”
“zero!……啧,谁管你在不在任务中,听着,我,松田阵平,要当爸爸了!”
“hiro!谢了!……对,确认了!你要当叔叔了!”
他挨个给萩原研二、伊达航、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打了电话,内容无一例外是宣布这个天大的好消息,语气里的炫耀和得意几乎要溢出话筒。
收获了朋友们一连串震惊和真诚的祝福后,松田阵平意气风发地拿起车钥匙,他嘱咐我:“你好好在家待着,什么都别做,我去买菜,很快回来。”嘱咐再三后,他才出了门。
大约一个小时后,松田阵平回来了,他左手抱着一摞厚厚的书籍,右手提着一大袋新鲜的食材,我好奇地拿起最上面一本一看,顿时哭笑不得——《孕妇每周吃什么》,下面还有《陪老婆怀孕》、《怀孕百科大全》、《胎教圣经》、《新手爸爸育儿指南》……
我忍不住失笑:“阵平,你这……也太夸张了吧?”
松田阵平却一脸严肃地拿起那本《孕妇每周吃什么》,坐在我旁边认真地翻看了起来,嘴里还念念有词,看了大概半小时后,他才起身系上围裙,走进厨房,开始按照书上的指导,为我准备营养又适合孕妇的午餐。
他特意做了几道带着微微酸味的开胃小菜,或许是因为心头大事已解决,心情放松,我的胃口也好了很多,不仅把面前的菜都吃完了,还意犹未尽地让他又给我加了一点。
松田阵平看着我胃口大开的样子,脸上露出了比他自己吃了美食还要开心的笑容。
吃完饭没多久,熟悉的困意再次袭来,我刚想自己上楼回卧室,松田阵平立刻阻止:“不行!”说完,他不由分说地再次将我打横抱起,稳稳地走上楼,轻轻把我放在床上,然后自己也躺了上来,侧着身,小心翼翼地将我连同被子一起拥入怀中。
我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看着他脸上混合着兴奋、紧张和无比认真的表情,心里既觉得有些好笑,又充满了暖意。
我轻轻抚摸着小腹,低声道:“不知道是男宝宝还是女宝宝……”
“儿子女儿都好,我都喜欢。”松田阵平立刻说道,随即他又低下头,对着我的小腹,用极其严肃的语气嘱咐道,“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都要乖乖的,在妈妈肚子里好好长大,不许折腾妈妈,听到没有?”
我忍不住笑了,轻轻戳了戳他的脸颊:“宝宝现在哪里听得懂这些。”
松田阵平不理会,依旧固执地又嘱咐了一遍,然后才抬起头,温热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我的后背,在他的安抚下,强烈的困意席卷而来,我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很快便沉沉睡去。
听着怀中人均匀绵长的呼吸声,松田阵平低头,看着妻子恬静的睡颜,又看了看她依旧平坦的小腹,凫青色的眼眸中溢满了即将为人父的喜悦、温柔以及几分的紧张,他这几天因为担心我的身体,也没怎么睡好,此刻心情放松下来,倦意上涌,他也轻轻合上眼睛,下巴抵着我的发顶,伴随着我们共同的心跳声,一同进入了安稳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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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感谢“AnnLu”送的地雷[亲亲][亲亲][亲亲][亲亲][亲亲][亲亲][亲亲][亲亲][亲亲]
没错,怀孕啦,松田家即将迎来新成员[狗头]
上一章有宝提出心理医生的守则之一就是不接待熟人,所以我修改了一下,换成别的医生会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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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警校吊车尾后松田和我在一起了》
《[哆啦A梦+名柯]野比春子穿越事件簿》
次日清晨, 松田阵平在厨房里边煮燕麦粥,边拨通了电话。
“喂,娜塔莉小姐吗?是我, 松田。”他肩膀夹着手机,手里还拿着笔在便签纸上飞快记录, “想请教你一些事……就是当初你怀孕的时候, 有没有特别想吃的东西?或者有什么缓解孕吐的好办法吗?”
电话那头传来娜塔莉温柔带笑的声音, 松田阵平听得极其认真, 不时点头。
“嗯……酸黄瓜夹奶酪……奇异果拌酸奶……还有烤得焦焦的吐司边……”他一边重复一边记下,“明白了, 谢谢, 帮大忙了。”
挂了电话后, 他犹豫片刻, 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有希子小姐?抱歉这么早打扰……是的, 千奈她怀孕了, 想问问您当初怀小……新一的时候, 工藤先生是怎么照顾您的?或者您有什么特别的食谱吗?”
得到了一大堆热情洋溢的建议后,松田阵平看着写得密密麻麻的便签纸,满意地点点头。
白天他去上班时, 严格规定我中午必须去木村咖喱店或者波洛咖啡厅解决午餐, 并且已经提前跟诸伏景光和降谷零打好了招呼,要求他们为我特制营养又开胃的孕妇餐。
这让我感到非常不好意思, 尤其是面对降谷零时, 他本就身兼数职,忙得脚不沾地。
“阵平,真的不用特意麻烦降谷先生了……”我小声劝道。
松田阵平却理直气壮地说:“这有什么?能给你做饭是他们的荣幸。”
我忍不住在心里扶额,想着要是降谷零听到这句荣幸, 以他那个性格非得过来跟松田阵平打一架不可。
然后松田阵平不以为然地对着电话说:“听见没?我老婆都替你说话了,总之,千奈中午过去,你看着办。”说完后挂断了电话。
我拍了拍他的脑袋道:“阵平,降谷先生打三份工已经很辛苦了,你这样他会不高兴的。”
“他有空生闷气,不如想想怎么提高效率。”松田阵平哼了一声,顺手往我嘴里塞了块他新腌的酸萝卜。
这几天,松田阵平开始自学腌制泡菜,诸伏景光也做了一些送过来,至于降谷零,他实在太忙了,据说每天的睡眠时间都是按分钟算,我坚决不让他再为我操心。
在他们的悉心照顾下,我的胃口确实好了很多,每顿都能把特制的孕妇餐吃得精光,虽然偶尔还是会干呕几下,每次都让松田阵平心疼得不行,恨不得替我难受。
很快,一周的休假就结束了,我重返警视厅的第一天,刚走进办公室,就迎来了一阵欢呼和掌声。
“恭喜啊,小林!”
“听说你要当妈妈了,真是太好了!”
“松田那小子真是好福气!”
同事们纷纷围上来道贺,我有些羞涩地一一回应:“谢谢大家…”
目暮警部笑着走过来:“小林,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今天我和佐藤要出海去太平洋浮标处理一个案件,你就留在厅里……”
“警部。”我连忙打断,“如果可以的话,请带上我吧。”
目暮十三担忧地看着我:“可是你的身体……”
“现在身体还好啦。”我坚持道,“最近天天呆在家里都快长霉了,只是出个海办个案件的话没问题,就当出去散散心。”
目暮警部思索片刻,终于点头:“好吧,那佐藤留守,小林跟我去,不过一旦感觉不适,立即告诉我。”
“是!”
于是我和目暮警部坐上了飞往太平洋浮标的直升机,在直升机上,我了解了案件始末:这起案件涉及国际刑警组织与一个名为“跨年龄识别系统”的程序,死者是一名德国裔工程师莱昂哈特。
抵达太平洋浮标的控制室时,里面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黑田管理官和白鸟任三郎都在,还有国际刑警的工程师和领导,令我意外的是,我竟看到了柯南、毛利兰和毛利小五郎。
我愣了一下,随即在心里苦笑:真是毫不意外啊……
柯南惊讶地跑过来:“千奈姐姐,你身体还好吗?有小宝宝了应该多休息才对。”
我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谢谢关心,我只是想试试自己还能不能出现场。”
控制室里的众人见到一位容貌如此出众的女性走进来,即使在紧张的气氛下也不禁多看了几眼,得知她还是一名孕妇,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闪闪发光,不少人都暗自惋惜,这么漂亮的美人竟然已经名花有主,还即将成为母亲。
我来得很巧,正好赶上柯南已经推理出嫌疑人,熟悉的麻醉针射出,毛利小五郎跌跌撞撞地坐在了阿笠博士为他拉来的椅子上。
我站在一旁听着沉睡的小五郎开始推理,没想到这次的凶手竟然是一个伪装成女性的男性,看着一个美女拿下假发变成一个拉丁裔长相,留着玉米辫子的男性,我在心里暗暗咂舌,还能这样的吗?
不过,局势容不得我多想,黑田管理官大喝一声:“抓住他!”
白鸟任三郎率先冲了上去,却被那个名叫宾加的男人一脚踹开,倒在地上,小兰紧随其后,却也在几招之内被踢飞。
“让我来。”我快步上前,目光锁定在宾加身上。
宾加不屑地瞥了我一眼:“孕妇也来凑热闹?不想受伤就滚开。”
我没有回应,只是迅速助跑,右脚在墙面一蹬,借力跃上几米高的控制台,身形轻盈如燕,转眼间便落在宾加面前,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让在场众人都吃了一惊。
“哦?”宾加挑眉,“有点意思。”
我摆出泰拳格斗式,双拳护于面前,重心下沉,宾加率先发难,一记直拳直取面门,我侧身闪过,右手格挡的同时,左肘迅猛击向他的肋部。
宾加闷哼一声,被撞得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体,感觉自己最少断了三根肋骨,眼神中的轻蔑消失了:“看来小看你了。”
我们再次交手,拳脚相击发出沉闷的声响,我一手防御住腹部,一手格挡他的招数,几个回合下来,我渐渐摸清了他的路数,典型的欧美搏击风格,大开大合,力量有余但灵活度不足。
我改变策略,利用泰拳的贴身近战特点,不断缩短距离,让他的长距离攻击难以施展,一记漂亮的膝撞击中他的腹部,宾加痛得弯下腰,几乎想昏迷过去,但很快又直起身,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该结束了。”他怒吼一声,突然改变攻击节奏,一记高扫腿直袭我的头部。
我立即下腰闪避,左手撑地的瞬间,右腿顺势扫出,正中他的支撑腿,宾加应声倒地,我乘胜追击,飞身而上,准备用肘击结束战斗,就在此时,倒地的宾加突然蜷身,一记迅猛的踢腿直冲我的小腹而来。
“不好!”我大惊失色,仓促间双手合十,硬生生挡住了这阴险的一击,但还是被踢飞,我身后的白鸟任三郎也大惊,赶忙扑过来用身体接住我,给我当了肉垫,我摔在白鸟身上,倒是没什么大碍。
“小林警部,你没事吧?”白鸟任三郎焦急地问道。
我从他身上爬起来,摇了摇头,目光却死死盯住已经重新站起的宾加。
宾加冷笑着,手指向我的腹部:“看来我找到了你的弱点。”
控制室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我缓缓站直身体,甩了甩被踢得发麻的双手,一股从未有过的怒火在胸中燃烧。
“大家退后,给我让出空间。”我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众人依言后退。
我改变了战斗姿态,双脚开始有节奏地移动,身体随着步伐轻轻摇摆,如同在跳一支优雅的舞蹈,这是卡波耶拉的起手式,源自巴西的古老战舞,将舞蹈的柔美与格斗的刚猛完美融合。
宾加警惕地眯起眼睛,显然认出了这门独特的格斗术:“卡波耶拉?”
我没有回答,而是开始加速移动,身体在大回旋中积蓄力量,每一步都带着独特的韵律,宾加试图打断我的节奏,一记重拳袭来,我却在一个不可思议的侧翻中轻松躲过。
我压抑住反胃的感觉,继续保持着基础舞步,不断变换着方位。
宾加开始显得焦躁,他的攻击越来越猛烈,却总是差之毫厘,卡波耶拉的移动轨迹难以预测,就像海浪般起伏不定。
看准时机,我突然一个低空回旋,右腿如鞭子般甩出,宾加急忙后跳闪避,却没料到这竟是虚招,我借助旋转的惯性,身体几乎与地面平行,左腿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向上踢出。
这一脚结结实实地命中宾加的下巴,他整个人被踢飞数米,重重砸在控制台上,然后滑落在地,彻底失去了意识。
“嘶——”控制室里响起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众人这才想起,这位不只是泰拳高手,更是巴西柔术的黑带,刚才使用的正是巴西柔术中的禁术,卡波耶拉。
我缓缓收势,平稳落地,刚才那一连串动作让我的呼吸有些急促,一阵反胃感涌上喉头,我赶紧拿出手帕捂住嘴,撑着墙壁干呕起来。
“千奈姐姐!”小兰和柯南赶紧跑过来扶住我,“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勉强笑了笑,擦了擦嘴角,“只是孕吐而已。”
黑田兵卫过去检查了一下宾加,发现他还有一口气,命令白鸟任三郎:“把他带走。”
之后柯南收到太平洋浮标要被鱼雷炸掉的消息,在反制的诱导弹无效的情况下,太平洋浮标的负责人下令全体转移,众人匆忙登上救生艇,浮出海面。
我看着海面上的冲天的火光,宏伟的太平洋浮标被炸毁,一艘不明潜艇从深处浮现,我捂着手帕瞠目结舌,心想道:柯南的主角光环还是这么厉害……我已经猜出这么嚣张的犯人来自哪里了,是你吧,黑衣组织。
回去后,松田阵平黑着脸给我手臂上青紫的位置涂药,他已经从目暮警部那里听说了今天的事,幸亏我身体好,没被踢到骨裂。
上完药后,我心虚地挪进他怀里,亲了亲他的唇:“别生气了,是个意外嘛。”
松田阵平冷哼一声,没说话,只是打横抱起我往卧室走去。
“阵平?”
“闭嘴,你需要休息。”
“可是才晚上八点……”
“我说你需要休息。”
他把我轻轻放在床上,拉好被子,然后自己也躺了上来,紧紧搂住我的腰,把脸埋在我的颈窝。
“下次再这样冒险。”他闷闷地说,“我就把你锁在家里,直到孩子出生。”
我忍不住笑了,轻轻抚摸着他柔软的卷发:“好,听你的。”
感受到他依然紧绷的身体,我知道他是真的被吓到了,于是我也回抱住他,在他耳边轻声保证:“以后我会更小心的,为了你,也为了宝宝。”
松田阵平这才稍稍放松,抬头在我额头上印下一吻:“睡吧。”
我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感受着他平稳的心跳,很快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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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奈是单手和宾加打哦,战斗力被削弱了最少四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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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黑衣组织的卧底【修】
夜色深沉, 松田宅的卧室里一片宁静,我靠在松田阵平怀里,感受着他平稳的心跳和温暖的体温, 渐渐沉入梦乡,然而, 在东京的另一个角落, 黑暗的交易与杀机正在上演。
某处隐蔽的安全屋内, 烟雾缭绕。
琴酒叼着一根点燃的香烟, 坐在破旧的沙发上,墨绿色的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冰冷, 他听着伏特加汇报完太平洋浮标事件的结果, 嗤笑一声, 声音里充满了不屑与残忍。
“宾加那个废物……竟然被日本警察活捉了。”他取下香烟, 在指间把玩, “连个怀孕的女警都解决不了, 反而自己栽了进去, 真是给组织丢脸。”
贝尔摩德慵懒地靠在吧台边,晃动着手中的酒杯:“哦?就是那个破坏了普拉米亚行动的女警?看来她确实有点本事,现在怎么办?宾加知道的虽然不算核心, 但总归是个麻烦。”
“没用的废物就该被抛弃。”琴酒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 他看向站在阴影里的基尔,“基尔, 你和波本去处理掉宾加, 他目前被关押在警察医院,明天凌晨转移,在他开口之前,让他永远闭嘴。”
水无怜奈心中一震, 面上却不动声色,点了点头:“明白。”
琴酒重新将烟叼回嘴角,补充道:“朗姆那边已经等不及了,他派出了库拉索,准备潜入警察厅数据库,彻底清查我们内部的‘老鼠’。” 他说这话时,眼神若有似无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降谷零站在窗边,背对着众人,看着窗外城市的霓虹,目光锐利地闪了闪,库拉索……朗姆的得力干将,这次行动竟然派出了她,必须尽快将这个消息传递出去。
任务分配完毕,贝尔摩德率先离开,基尔和波本也相继领命而去。
安全屋内只剩下琴酒和伏特加。
琴酒深吸一口香烟,缓缓吐出烟雾,脸上露出一丝冰冷的充满讥讽的冷笑。
“朗姆……老家伙,看来你是真的急了。”
安全屋的门在基尔和波本身后无声地关上,隔绝了外面世界的喧嚣,也仿佛隔绝了琴酒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水无怜奈面色如常,只是眉头微皱。
降谷零则显得更为冷静,他双手插在裤袋里,步伐不疾不徐,仿佛只是接到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任务,只有他自己知道,大脑正在飞速运转,分析着所有可能的变数和应对策略。
“计划?”水无怜奈率先打破沉默,声音压低,确保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
降谷零目光扫过空旷的走廊,确认没有耳目,才低声道:“警察医院的防守不会松懈,硬闯不明智,制造混乱,趁乱潜入,速战速决,这是组织的风格,也是我们唯一的选择。” 他顿了顿,意有所指地看了水无怜奈一眼,“但‘混乱’的时机和方式,需要精心设计。”
水无怜奈立刻明白了他的暗示,他们需要在执行组织命令的表象下,尽可能地保住宾加的命,由他们自己来控制“灭口”的方式和结果,这其中的分寸极难把握。
“我明白了。”水无怜奈简短回应,“我会配合你。”
两人迅速消失在夜色中,开始为几个小时后即将到来的行动做准备。
几天后,东京市郊某处废弃工厂。
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尘土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空旷的厂房内,光线从破损的屋顶投下,形成一道道惨白的光柱。科恩和基安蒂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绑在生锈的钢柱上,嘴里塞着破布,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
他们周围,站着一圈沉默的黑衣组织成员,如同冰冷的雕像,琴酒站在最前方,银色长发在昏暗光线下流淌着寒光,他嘴角叼着一根燃烧的香烟,手中那把标志性的□□手枪稳稳地横握着,黑洞洞的枪口精准地瞄准着基安蒂和科恩的眉心。
“没想到啊……”琴酒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残酷戏谑,在寂静的厂房里回荡,“平日里看起来只会打打杀杀的你们两个,竟然也是混进来的老鼠之一。”
“唔!唔唔——!”基安蒂剧烈地挣扎起来,眼中充满了恐惧和冤屈,拼命摇头,试图辩解。
旁边的科恩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但紧绷的身体和额角渗出的冷汗暴露了他内心的绝望。
琴酒嗤笑一声,吐出一口烟圈:“想说自己不是?可惜,库拉索从警察厅数据库里弄出来的间谍名单上,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地印着你们的名字。”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冰冷,“要怪,就怪你们自己运气不好,或者……演技太差。”
基安蒂的呜咽声变得更加凄厉,眼神里充满了“那是假的!”的控诉。
琴酒显然没有兴趣再听他们辩解,他将嘴角的烟蒂取下,随意扔在地上,用锃亮的皮鞋底狠狠碾灭,仿佛碾死两只蝼蚁。
“真假不重要。”他重新举起□□,声音如同西伯利亚的寒风,带着绝对的冷酷和肃杀,“可疑者,就该送去见阎王,这就是我的作风。”
话音落下的瞬间,两声几乎重叠的沉闷枪声骤然响起。
“砰!”“砰!”
子弹精准地穿透了基安蒂和科恩的额头,鲜血和脑浆瞬间溅射在身后的钢柱上,两人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即彻底瘫软下去,眼中的光芒迅速黯淡。
降谷零和水无怜奈站在人群边缘,几乎在同一时间闭上了眼睛,将那一丝不忍与物伤其类的复杂情绪深深掩藏,最近一段时间,组织内部风声鹤唳,借着库拉索带出的那份真假难辨的名单,琴酒和朗姆已经以“清洗老鼠”的名义,处理掉了好几个像基安蒂和科恩这样可能只是能力不足和只是不太听话的成员,整个组织内部都弥漫着一种人人自危的恐怖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