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不够爱徐晏丞,是挨骂这件事情这没必要头铁的凑过去一起挨骂。
朱尧尧自然也没有想跟徐晏丞共患难的心思,头也不回的跟着阮安安走了。
到了她自己的值班室之后,还不忘吐槽徐晏丞,“阮安安,你男人是疯了吗?”
“组建考古队,亏他想得出来。”
阮安安毫不客气的脱掉外套,半躺在了松软的椅子上,“姐妹,你想的不对啊。”
“你应该换个角度想。”
“如果他真的把考古队组建成功了,你就得是那个队医。”
“你还是准备一些应急的外伤药物,准备出发吧。”
正在整理背包的朱尧尧听到这话,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把摆烂葛优躺的阮安安从椅子上拽起来,“你的意思是……这考古队还真能组建出来?”
“不然呢?”阮安安双手一摊,重新躺在了椅子上,“根据我对徐晏丞的了解,他是不会打无准备的仗的。”
“所以,他既然这么直接了当的跟老齐同志提出这个要求,他就是有十足的把握说服老齐同志。”
“我觉得,咱们现在应该开始学习考古知识,免得到时候把自己撂在里面。”
作为盗墓小说的十级学着,一提到古墓阮安安脑子想起的都是奇怪的古生物以及危机重重的机关。
至于想不想去古墓里面看看,那要是这个问题问阮安安的话,她是自然想要去的。
正所谓又菜又爱玩就是阮安安是也。
朱尧尧此刻也反应了过来,徐晏丞这个人从来不是冲动做事的性子,他要是说出来,那么就代表他想到了应对的措施了。
办公室内。
齐长安看着徐晏丞眼底的坚决,跟见了鬼一样,“不是,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现在这个大环境,考古等于封建余孽。”
“首长,”徐晏丞走过去给齐长安倒了一杯茶,“我们在山上的时候,都觉得这血骷髅组织的人研究的东西不正常。”
“比如,他们为什么对瘴气这么感兴趣。”
“直到我去了古墓上,才终于明白过来,他们应该是在研究跟长生有关的东西。”
“什么?”齐长安听了徐晏丞的话,给自己气笑了,“长生,长生又是长生?”
“若世间真有长生之术,怕是早有人称霸地球了。”
“多少古代贤人能者都是因为长生之术给自己作死了,怎么1970年了,我还能听到这两个荒谬的字?”
徐晏丞眼看着齐长安脸上的表情越发焦躁,这才耐着性子解释着,“如果我没记错,以前在战场上的时候您给我讲过周穆王去找西王母求长生术的故事。”
“而古墓大门上画的应该就是这个壁画。”
“只是我觉得那古墓的大门很新,不像是旧的,倒像是新的。”
齐长安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同时示意徐晏丞坐在自己的对面,“你的意思是,血骷髅组织的人,弄了个假的古墓门,刻的还是西王母的故事”
“对!”徐晏丞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递给了齐长安。齐长安打开一看,发现是一些汉白玉碎块。
他用手碾了下,“别说,还真不像是旧的。”
徐晏丞点头,继续解释着,“跟那栋房子里的地板用料一模一样,所以我推断他们是想用这个古墓复刻出一个仪式。”
“至于瘴气,应该是血骷髅那些人觉得,这座山里有什么关于长生的秘密,或许这秘密跟瘴气有关。”
“如果我们假装成立个考古队,对古墓进行挖掘的话,血骷髅的人一定坐不住的。”
“到时候,什么白昼神,什么黑夜神……”
齐长安此时已经明白了徐晏丞的意思,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引蛇出洞,再来个瓮中捉鳖,把他们一网打尽?”
第186章 :正式审问
徐晏丞和齐长安一拍即合,当即决定组建一支队伍,从考古如果对血骷髅组织的“黑夜神”进行精准打击。
这一次行动的目标是,彻底击垮南沙岛上的所有血骷髅组织成员。
不过,现在还有一个首要任务,那就是审问邱平。
这个能走行军步的猎户一定不是普通猎户,他虽然骨头软,吓唬一下就招了,但是他招的不一定是全部。
怎么让他和盘突出这就是要点了。
徐晏丞想了想,凑到齐长安身边低语了几句。
齐长安犹豫了一下后,最后还是同意了他的请求。
审讯室隔壁,阮安安和朱尧尧被带了过来。
南沙岛上海没有什么单边玻璃的审讯室,隔壁房间观察审讯过程全靠一个小孔成像原理的小洞。
阮安安下意识的在空间里探寻了一下,如果有单边玻璃,她不介意给徐晏丞他们按上一个
只可惜,这士农工商的所有东西,空间里唯独没有工。
其实原因很简单,当时父母、祖父母所在的年代,咱们国家的工业处在上千年里最落后的时候。
比前朝落后,比后世更落后。
随意,他们根本就收集不到什么工业品。
阮安安叹了一口气之后,茫然的看向来引路的吴畏,“小吴同志,这是要审我和朱尧尧?”
“安安姐,您误会了,徐团长的意思是让您辅助配合审讯。”吴畏说着,还不忘把军区专用的笔记本递给了阮安安。
朱尧尧无语了,“他让你陪着审讯,你拉着我做什么?”
言罢,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阮安安眼疾手快的拉住朱尧尧,眼睛一转就来了个馊主意,“尧尧同志,你难道不想研究研究心理学吗?”
“心理,学?”朱尧尧脚步一顿,转头开始等待阮安安的下文。
阮安安点头如捣蒜,故作玄虚的说道,“是啊,我觉得医生很伟大,但是现在这个时代心理学家更为匮乏。”
“你像齐驰,再想小李。”
“其实他们或多或少都有些心理问题的。”
“怎么疏导,怎么调节,心理学家就至关重要了。”
“这些人以后是光明磊落的活着,还是永远活在自己所遭遇的阴影里,更是一门学问。”
“所以!”
阮安安说着,拉着朱尧尧再另一个小洞前坐下,示意吴畏递本子和笔后,才继续说道,“你可以主业当医生,副业当心理医生吗!”
“朱同志,研究心理学,从罪犯心理学开始!”
“加油!”
朱尧尧被她说的哑口无言,只觉得她说的都对,又哪都不对。
总而言之,走了的话好像有点没有大局观,毕竟在这么稀缺心理学家的时代,她怎么能推辞呢?
可不走吧……
又觉得自己被忽悠了。
转而看向阮安安,她正在心虚的喝水。
毕竟,她是单纯的讨厌一个人呆在密闭空间里。
比如审讯室、观察室。
上一次为了配合军区,她在台风日被困在了审讯室内,发了严重的高烧。
一开始,她只觉得是自己刚穿越来,水土不服。
但事实是这具身体,因为在船上被那个丑女和爷爷关在小黑屋里实施法术后得了幽闭恐惧症。
一个人待在较小的房间内就会觉得恐惧、害怕。
这也是她不得不忽悠朱尧尧的原因之一,原因之二是,她的确希望南沙岛上有一个心理学家,能给这些经历过创伤的人进行疏导。
其实岛上很多人都需要专业的心理咨询来放松神经。
王若兰,寡妇,常年活在自卑之中,看似大喇喇的,其实比谁都谨小慎微。
齐驰,狸猫换太子的“太子”主角,他的创伤后遗症是最为明显的,尤其是他在面的齐思思的时候。
整个人那种紧绷感,说不出话的局促感,都较为明显。
这应该就属于心理疾病躯体化的一种表现。
加上小李,小李是最不明显的。
但是昨天他暴力殴打邱平的时候,阮安安还是发现了端倪。
总而言之,为了这个岛更好的发展,决不能让这些关键人物有任何的不适!
很快,审讯开始了。
阮安安和朱尧尧费力的通过小孔上的小眺望镜看向隔壁的审讯室。
邱平现在已经冷静了不少,脸上那段横线贯穿疤也被专业的医护人员进行了简单的处理。
阮安安想了一下,凭借着自己以前刷剧的经验,耐心的讲解着,“心理学主要靠观察对面的微表情。”
“微表情就是细微的表情变化?”朱尧尧听得认真,看的就更加仔细了。
阮安安点头,等待着对面审讯的开始。
对面的审讯人员是徐晏丞和齐长安,负责记录的是徐晏丞。
邱平坐在审讯椅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我说两位军爷,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私藏了枪支,又没干什么犯法的事情。”
“你们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算了,何必弄得好像我十恶不赦了一样。”
阮安安已经料到了,这个邱平就是会当场翻供。
因为到了军区就没人跟他滥用私刑了。
翻供比认罪来的更划算一些。
齐长安冷笑,“你这是抵死不承认了?”
邱平微微一笑,“我没做过我认什么呢?”
“还是快把我放了吧!”
看到他这一副好死不死的模样,阮安安气不打一处来,起身就要走,朱尧尧一把拉住阮安安的手,“你这是要你家徐晏丞犯错误吗?”
“好好在这待着,他们有的是办法和手段?”
“嗯?”阮安安一听倒是来了兴趣,只见徐晏丞和齐长安已经开始整理桌面了,整理好之后,各自拿着各自的东西……走了???
朱尧尧早就对这个行为见怪不怪了,“你听说过熬鹰吗?”
“听说过,没熬过。”
军区里面不能用私刑,审讯上多少会让被审讯的坏蛋钻了空子。
朱尧尧一说熬鹰,阮安安立即有了兴趣。
就在阮安安跃跃欲试,摩拳擦掌的时候。
徐晏丞拉开了观察室的门,他开着阮安安眼底那诡谲云涌的神色,宠溺的叹了口气。
他就知道,阮安安是不会主动想着要回家的。
她这样气血充足的女生,浑身上下都是战斗因子。
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收复台省。
徐晏丞作为这个年代的人,对台省虽然有执念,但是对港城、奥城的执念也不小。
他自然是不理解阮安安为什么只对台省刚兴趣了。
阮安安歪头看了眼徐晏丞,“你怎么来了?你不去熬鹰?”
“熬鹰的事情会有人轮流来做。”徐晏丞拉起阮安安的手,对着朱尧尧轻轻颔首,“现在我们该回家了。”
“不……”想回家。
想看折磨敌寇。
可阮安安的话说到一半,就看到徐晏丞警告的眼神。
算了,还是跟着走吧。
阮安安撇撇嘴,跟着徐晏丞就离开了观察室,最后还不忘恋恋不舍的跟朱尧尧摆了摆手,“熬鹰熬不成了,你也回去早点休息吧。不然,你就成鹰了?”
朱尧尧随意的挑了眉,笑而不语。
阮安安想看熬夜,她自己就不想看吗?
更何况,她还有先天优势,就是作为军区医院唯一一个随过军的军医,她在军区办公室拥有一个值班室。
值班室里有床、座椅,生活用品。
所以,她子啊军区住的光明正大啊。
阮安安看不了的热闹,就让她这个好朋友帮忙看了吧。
阮安安和徐晏丞回家的时候是一人推了一辆自行车的,自行车后座上绑着他们两个上山之前准备的行李和物资。
徐晏丞想了一下,还是淡声开了口,“安安,我发现你对台省总是有着特别的执念。”
“为什么?”
阮安安垂下眼睑,沉思了片刻,再抬眼眼底就已然是一片清明之色,“因为我被丑女占据身体之后,灵魂就去了未来。”
“在我们那个年代啊,咱们华国可是地球上的第一强国。”
“咱妈一句全球覆盖,所有国家都变得和谐了。”
“老美、老以,在咱妈面前都是弟弟。”
“而且,我穿回来之前,正是收复台省的关键时期,你说我能没有执念吗?”
“不过,我现在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徐晏丞听得神情亢奋,“我先问问,那时候的海军,有战舰和潜艇吗?”
“徐先生!”阮安安的表情骤然严肃,看着不远处苍茫一片的大海,“五十年后,你才七十多岁。”
“我们不光有战舰,还有航母。”
“我们的侦查反侦查技术都是无敌的,到时候你的后背可以开着军舰在海上瞎溜达,谁都不敢惹。”
徐晏丞听了这话整个人似乎都精神了不少,他把自行车挺好,向前走了几步,面向大海,深呼吸了一口气,“太好了。”
“我们国家并不是变强,而是在复兴。”
“因为我们曾经就很强,只不过这几百年打了个盹儿。”
阮安安看着他的背影,看着他微红的眼眶心里一阵酸楚。
或许只有经历过战争的人才真的知道和平的意义。
而恰好,徐晏丞就经历过,他听她说未来的强大时并没有羡慕,有的只有祖国强大的自豪感。
徐晏丞看着海,畅想了一下未来,随后才问道,“安安,你刚刚想说什么来着?”
“我刚刚想说,血骷髅组织跟台省脱不了干系。”阮安安捡起一根树枝,蹲下身去随意的在地上勾画着。
她先是花了三个圈,“按照邱平所说,白昼神、黑夜神、金钱神。”
“但是,按照我的推测,这三个小圈上面应该还有一个人。”
说着, 她从三个圈上面分别衍生出一条线,汇聚在顶点上,写了两个字——主神。
徐晏丞恍然,捡起另一根树枝在下面分别划了两条线,“对,这样一切就合理了。”
“上面有一个主神,下面是三个分管神。”
“分管神下面各有一个掌管下属的隐子,隐子的职位应该相当于长老手下的特使。”
阮安安不置可否的点头,“邱平不知道主神的存在,应该是因为级别太低。”
“而这个主神,也就是血骷髅组织的管理者,应该带着自己的亲信都逃到了台省,甚至掌管了台省的掌权人。”
“如果我们能折掉他在咱们这的羽翼,他在想要脱离台省培养实力就难上加难了。”
“就是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黑夜神放在这这么多年,这个研究就这么重要吗?”
徐晏丞看着阮安安眼底的疑惑,自顾自的动手把俩人在地上勾画出的组织架构图抹掉,淡淡的写下两个字——长生。
“哈哈哈!”
阮安安笑了,笑的充满讽刺和愤怒,“所以,他们是觉得南沙岛上有长生秘籍?”
徐晏丞点头。
不得不说,齐长安这个古怪脾气,为什么单单对阮安安一见如故?
这俩人的性格是真的一毛一样啊。
连听到长生时候的反应都是——给老子气笑了。
见徐晏丞点头,阮安安忍不住撇嘴,“看来那个血骷髅组织的人应该多学学地理知识。”
“所谓南海有长生之术,未必是咱们国家的南端,也可能是地球的南端。”
“去南极搞这些才是真的过上了天上一天,人间一年的日子。”
“半年极昼,半年极夜。”
“真是给老子气笑了。”
徐晏丞顺势把蹲在地上的阮安安拉了起来,重新推着自行车往家门口走,“我跟首长已经说好了,下一步就是组建考古队,对所谓的黑夜狗进行精准打击。”
“他们越在乎什么,我们就直接摧毁什么。”
“不过,在考古队组建成功之前,还得麻烦你和齐驰两个相对于有文化的人,学习一下考古相关的知识。”
“当然,我也会想办法去闽市请专家的。”
阮安安点了点头,刚想鼓励两句徐晏丞就看到自家门口蹲着个乞丐,乞丐不是别人,正是……齐思思?
第188章 :谁也别想伤害我媳妇
听到这个熟悉又让她厌恶的声音,齐思思身形一震,激动的站了起来,小跑着朝阮安安冲来。
徐晏丞当即眉心一皱,在齐思思即将跑过来的时候,抬脚踹在了她的小腹部。
这一脚,可是没收力的。
齐思思自从牛棚被烧之后,几乎没吃一顿饱饭,整个人虚的不行,这一脚下去。
她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没有电影电视剧里演的,整个人飞出两米什么的。
有的就是单纯的一脚被掀翻在地。
徐晏丞担忧的看向阮安安,“你没事吧?”
阮安安张开双臂转了一圈,乖巧的展示着完好无损的自己。
坐在地上的齐思思捂着肚子,揉着屁股,吃力的爬了起来,“徐晏丞,你瞎了吗?”
“有事的应该是我吧?”
“好端端的,你怎么动手打女人?”
“打女人?”徐晏丞闻言,这才把视线从阮安安身上挪到了齐思思的身上,“齐思思,你是有前科的。”
“动刀子,动剪子。”
“你。莫名其妙的冲向我媳妇,我自然要防着点。”
“你不需要用什么‘打女人’之类的话来道德绑架我,我这人身上只有是非对错,没有道德。”
“那你还听有病的。”齐思思翻了个白眼,张开双手,学着刚刚阮安安的模样转了一圈,“看吧,我没有武器。”
“还有,我今天来不是跟你们针锋相对的,是有事求你们。”
“不帮。”徐晏丞斩钉截铁的说道,拉起阮安安的手就往院子里走,顺手还不忘把堵在门口的齐思思扒拉到一边。
齐思思急的在原地跺脚,“你这人怎么不讲理啊?”
“我真的需要你们帮助!”
徐晏丞不语,只是一味拉着阮安安进了院子。
什么狗屁的帮助,徐晏丞只知道帮助敌人就是埋下了自杀的种子。
他徐晏丞,永远不会帮助敌人!
见俩人无动于衷,齐思思终于忍无可忍,扯着脖子喊了出来,“有人要杀我啊!”
这句话,的确成功引起了阮安安的主意,她抽出被徐晏丞拉着的手,隔着院子的大门看向齐思思,
“你得罪的人一只手都能数出来,而这些人怕是对你连句狠话都没说过,你倒是说说,谁要杀你?”
“是,是……”
齐思思警惕的看了眼四周,确定四周没人之后,刻意压低了声音,“是血骷髅组织的人。”
阮安安眼睑一抬,转而跟徐晏丞来了个专心对视。
果不其然,徐晏丞眼底也闪过了星点疑惑。
齐思思暗道一声“有戏”,毫不犹豫的拽住了阮安安家的大门,“你让我进去跟你们说。”
“我这次来真的不是来闹事的,而是来投诚的。”
呵呵,就你,投诚?
阮安安轻笑了一下,最终还是侧过身,让齐思思走了进来。
齐思思这个人唯一的作用应该就是她跟血骷髅组织的关系了。
刚好现在他们想要跟血骷髅组织开启最后对决,不能放弃一个有用或者没用的线索。
齐思思在进入阮安安家的瞬间,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她觉得自己终于安全了。
在阮安安和徐晏丞的房子里,不会有任何人对她进行滋扰。
她今天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住在这。
可她当走进房子的时候,嫉妒心再度替代了刚刚的投诚的决心。
凭什么徐晏丞给阮安安准备的房子这么好。
这房子虽然没有齐长安那个军长的房子面积大,可是家具陈设的规模却一点都不差啊。
真皮的沙发,漂亮的餐桌、八斗柜、五斗柜。
墙壁上看起来就很高雅的挂画。
他甚至还找人做了一个西洋风的壁炉。
这种装修风格,齐思思在海市的时候见过,得是极其小资的人家才会这么装。
就连在海市的高家、朱家都没装成这幅样子。
她只觉得自己恨得牙根痒痒。
如果阮安安不来南沙岛,徐晏丞准备的一切是不是都该属于自己了?
毕竟当时南沙岛上,她是身份最尊贵的女孩。
而且,阮安安不来南沙岛,齐长安和朱丽娟两个蠢货就永远不会知道两个孩子被换掉的事情。
综上所述。
阮安安才是她悲剧的制造者。
不行,她一定要杀了阮安安,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不过……
齐思思这次学聪明了,她知道自己硬碰硬并不是阮安安的对手,一切得从长计议。
她今天的目标是成功住进这栋房子,摆脱血骷髅组织的监视!
阮安安端着茶水走出来,看着齐思思眼底那一闪而过的狠厉,嘴角露出一抹狠辣。
狐狸尾巴都不藏好就出来找事了?
她忍不住勾了勾唇角,走到沙发边把茶水摆在茶几上,“血骷髅的组织为什么要杀你?”
“据我所知,他们要杀的人只有两种,一种是对他们组织有威胁的人,另一种则是背叛的组织的成员。”
“齐思思,恕我直言,你的脑子可不会是第一种人。”
“那么,你是第二种?”
说到这,阮安安靠在沙发上,双手环胸,翘起了不礼貌的二郎腿,“说吧,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加入组织的,又在组织里是什么位置。”
“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一旁的徐晏丞更是配合的拿出本子,准备开始记录。
齐思思指着自己的鼻子,震惊不已的反问,“我是来投诚的,你们两个怎么还把我当成犯人了?”
“不应该热情感激的接待我才是吗?”
“啪!”
阮安安把杯子重重的撂在了茶几上,表情无比严肃,“我劝你一句,认清自己的位置。”
“还热情的招待你?”
“你知道血骷髅组织干了多少干坏事吗?”
“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坦白从宽,第二,滚出去自己面的他们的人。”
齐思思被吓得一个激灵,眼眶瞬间就红了,“我刚刚被徐晏丞踹了一脚,现在整个人都是懵的。”
“你,你,你们让我先好好睡一觉。”
“行啊!”阮安安倒也没拒绝,反而给徐晏丞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咱们家不是刚整理出一间小屋吗?”
“刚好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而是给未来阮安安要养的鸡住的。
这间房子盖在后院的角落里,举架只有两米高,四周的窗户还是镂空的,没有玻璃。
里面也没有睡的地方,只有个低矮窄小的石台。
石台的宽度是九十,长度是三米,高度是五十公分。
这石台本来是给下蛋的母鸡准备的。
奈何南沙岛有个习俗,那就是正月不动土,所以这个鸡棚盖到一半就耽搁了。
齐思思抱紧了手里的被子,咬紧了后槽牙,“你们的意思是,让我睡在这里?”
“这里是人住的的房吗?”
“呵呵。”阮安安冷笑了一下,走进鸡窝环视了一圈,“我这鸡屋一没有鸡住过,二能遮风挡雨,为什么人就不能住了?”
“你要是不想住也可以选择离开。”
“依我俩之间的矛盾,有这么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已经是我给你天大的仁慈了。”
齐思思咬紧了后槽牙,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吐出两个字,“我住。”
阮安安满意的离开鸡屋,回到房子之后就锁上了后门。
徐晏丞正坐在沙发上揉太阳穴,语调带着疲惫和惆怅,“你真要让她住在咱家?齐思思可是个不定时炸弹。”
“对啊!”阮安安到徐晏丞的身边,挽住他的胳膊,乖巧的把脑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你说,齐思思的亲爹在组织里是个什么地位?”
“能被带到台省去,起码得是白昼的亲信吧?”
“即如此,他真的会不管不顾的让人杀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吗?”
“与其让齐思思在外面每天犯蠢做点错事,到不如我们直接把她放到眼皮底下,把她逼疯,让她露出马脚。”
徐晏丞抽出胳膊,反手把阮安安搂在自己的怀里,看着她古灵精怪的表情,心底的愁云一扫而光,“我很好奇,你想怎么把人逼疯?”
阮安安双手环住徐晏丞的脖子,眼底闪过狡黠,一脸坏笑道,“我的想法可有意思了。”
“她对你有执念,你对我好,她就发疯。”
“所以,徐团长希望你好好配合,这段时间内成功的逼疯齐思思,并让她丧失理智。”
“一个没有理智的人,才是最好拿捏的。”
徐晏丞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那张明艳的脸怎么也看不腻。
哪怕知道她把自己当工具用,他也没法拒绝,索性将怀里的它打横抱起,“你希望我好好配合,那也得给我点甜头。”
阮安安乖巧的把头靠在了徐晏丞的胸口,“甜头倒是有,就是你得轻点,我可不想你折腾的太厉害被齐思思听去了墙角。”
“那你忍住,”徐晏丞用鼻尖蹭了蹭阮安安,“毕竟有些事情是不能克制的。”
“好啊,那我带你去一个神秘的地方。”
人的荷尔蒙就是需要互补的。
男人的作用从来就只有两个,一个是提供经济支持,另一个就是提供情绪价值。
情绪价值自然包括帮着媳妇调节内分泌。
不得不承认,徐晏丞这两点做的都很好。
在这个年代,徐晏丞是高收入且工作稳定,有发展前景的良配。
只不过,阮安安自己比较有钱,就忽略了徐晏丞给她优渥的物质条件。
至于后面第二点,徐晏丞自然是当之无愧的,毕竟他长得赏心悦目又有劲儿,阮安安切切实实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女人的快乐。
尤其是俩人坦诚相对,知道了空间的秘密后。
阮安安在身体状态很好、自己又有点馋的情况下,都会把徐晏丞拉进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