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痕迹都没有,说明或许他们还活着呢。
既然还活着,没有回去,那很显然就是投敌了,要么也是被捉去了。
士兵们心里活络起来,看来凯撒还是不想伤害他们,不想跟他们见血。
这些士兵们犹犹豫豫地回到了营地里,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全都说了出来,侍从官们听了,心里也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其中,侍从官亚瑟,比尔森,斯索纳当晚就开了一个短会。
原本亚瑟是支持王储的,比尔森和其他侍从官支持公爵,斯索纳两边混水摸鱼的避战。
三人打来打去,打到最后都被卖了。
他们不情不愿地停手,到北方来,一路上一边行军一边互掐,互骂,甚至在帐篷里自由搏击。
这么多年的战友,有过共同进退的时候,也因为政见不一样分离过,但现在到了埃因威顿,又都面临上了同样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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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们的老婆孩子可都还在王都城里,要是公然反了,恐怕家里人就小命不保,会被守城的杀了。
此时此刻的堡垒内,凯撒也知道时机到了。
他派了乔治亲自带一队人,带上了各种生活物资,零食与酒水,送去了地方的大营附近,在他指定的地方放好了。
第二天一早,这大营里的人出门,就看见不远处的山坳里忽然多了几头驴子,拉着物资在山林里漫无目的地啃雪。
他们吓了一大跳立马就派了一大堆人小心翼翼地靠近这些驴子,把驴子牵回去研究了。
他们从驴子的身上,找到了凯撒亲笔给侍从官们写的信件。
又说,驴子上驮着的东西都是给他们的,里面有吃有喝,这诞什节也该好好过一过。
敌不住诱惑的士兵们试了试,发现没有毒,就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了。
他们吃饱了肚子,就不免开始想,其实凯撒是个好人,也很有能力,他们也不愿意跟他打。
几个侍从官看着下面的骑士们都这么想,又看了看凯撒送来的信,个个都沉默了。
凯撒在信上说,要他们归顺于他,他们可以装模作样的演几场戏给王都看。
三人谈着谈着,又在帐篷里打了一架,打到深夜,才又鼻青脸肿地写信,秘密地送到了埃因威顿。
自此,十二月过后,寂静了半个冬季的北方才开始爆发真正的“战争”
在王都众人的角度看来,骑士团在北方与埃因威顿打的不可开交,来来回回。
他们一开始的平静只是互相试探,现在试探结束了,骑士团开始动手,那么就肯定是埃因威顿的实力已经刺探清楚了,没什么好怕的。
王储与公爵心里有了成算,正在预备着偷偷暗地里继续拉拢己方势力,他们看似融为一体,谈成了协议,但实则各自为政。
心里还在想着战后怎么互相算计,忽然就接连收到了许多封军报。
战线拉的很长,这里战败,那里战胜,拉锯到了二月还不停,反而将国库给打的少了很多钱。
王都见事情不对,连忙从南方调遣了一众贵族,凑了一两万人北上支援,就连城防部队都派出去了。
这些南方的子爵,男爵,以及侯爵伯爵们,看骑士团都打的白热化了,以为自己上去了能够捡漏。
他们耀武扬威地驱使着士兵到了北方,此刻已经是二月中旬。
依旧是大雪封山的北方,他们到了洛尔基的边境上,却发现眼前一片寂静,空无人烟,就连骑士团扎的营地都看不到了。
正当他们觉得事情太古怪,想要往回走时,山坳上忽然冒出来了数不清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