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谱!后妈竟是玄学大佬by月黑见渔灯
月黑见渔灯  发于:2025年10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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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先生,有什么话好好说,莫要在错误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宣云道长见到这一幕嘴角抽搐,不过还是配合着祝芜向王大山询问。
“抱歉各位道长,我也只是走投无路罢了,我只想见一下家中的亲人。”王大山声音哽咽,手上的匕首都微微颤抖。
宣云道长看着王大山的面相,轻声念了一句:“福生无量天尊。”
“人死不能复生。”
“我不是要他们活过来!”王大山大声说道,唇瓣蠕动:“我只是,只是想见见她们,哪怕是魂魄。”
“既然你要见魂魄,死后到地府去见不是更好?”祝芜突然开口道。
王大山的目光落在祝芜身上,对上她的目光后,冷静了几分,不过依旧还是劫持着她,摇摇头:“不,你不懂,你们不懂,如果我这次见不到,以后也不会见到了。”
“是因为你出卖了自己的灵魂,对吗?”祝芜的声音依旧很平淡,可能只有她是这里面最平静的人了。
王大山听到祝芜的话满眼震惊:“你怎么会知道?你不是普通人?!”
祝芜没有说话,但是王大山已经知道了,他出卖灵魂这件事,只有他还有那个人知道,绝对没有第三个人,眼前的这个女人肯定也是玄门的人。
想着王大山的心头一凉,那他真的能劫持对方吗?现在这副样子,岂不是对方故意让自己劫持的……那他……
王大山闭了闭眼,把刀尖往前凑了凑:“我不管,你们必须让我见到他们,不然,不然我就杀了她,一起陪葬。”
祝芜瞥了一眼匕首,慢慢直起身。
“你,你别动,不然我真下手了!”王大山大声喊道。
一声轻叹响起,王大山手里的匕首瞬间变为几瓣,碎的满地都是。
王大山见状,手上的力道一松,仅剩下的一个手柄也落在地上。
怎,怎么可能……
王大山往旁边踉跄了两步,不知道绊倒了什么,跌坐在地上。
祝芜抬眸看了一眼自家师父在的方向,眼底是无奈的笑意。
嵇玄然上前将祝芜扶起来,沈卿宴也松了口气,大步过去握住祝芜的手臂,让她侧过身看看她的脖颈上有没有伤痕。
祝芜抬手轻轻拍了拍沈卿宴,让他放心,先松开自己。
“不,不会的,不可能……我明明,明明马上就要见到她们了……”
现在的王大山,谁的话都听不进去,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先把人带走冷静冷静吧。”祝芜看了一眼王大山,淡声说道,而后又转头看向温祈:“温部长,这个人先留在我们青阳观没有问题吧?”
温祈不动声色的环顾了一下四周,那些德高望重的老道长,听到祝芜这句我们青阳观,没有任何异议,甚至于,神色中还带着隐隐的骄傲。
骄傲?这是什么鬼?!
温祈抬手作揖:“自然没有问题,有结果后,麻烦前辈传信给我。”
祝芜点点头。
温祈转身就离开了,还带着还没回过神来的尚卻。
尚卻一直作为背景板在这里,但是刚刚那一幕他看的分明,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闭上嘴,什么也没说。
“把他带到厢房里吧,让人看好。”宣云道长吩咐说。
“好的。”
王大山被带下去,宣云道长等人朝祝芜作揖之后也渐渐退下去,三清观只剩下祝芜,沈卿宴,还有嵇玄然。
“先回去再说。”祝芜抬手制止了嵇玄然的询问。
“好的。”
说是回去再说,不过是先回到了藏书阁,藏书阁的一楼只是一些寻常的书籍,外面也能买到的那种,大部分还是一些桌椅,用来给弟子们看书,现在这个时间,藏书阁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就算是有,也识趣的离开了。
“祖师。”嵇玄然知道祝芜又要考察他了,就连沈卿宴,出去打了个电话,没有打扰二人。
“嗯,说说吧,你觉得他是个怎么样的人?”
嵇玄然沉默片刻后才说道:“可怜,可悲,可叹。”
“但是他做的事情,弟子不苟同。”
尤其是,明明知道不对,还要献祭灵魂,为了报仇。
“根源在何处。”
“在……那些招摇撞骗的人。”
嵇玄然说完,心中似乎明悟了几分:“那些人,不少打着知名道观或者佛寺的幌子,骗取钱财,他们手上的人命,不只有王大山的女儿一个。”
“这股风气,该制止了。”嵇玄然闭了闭眼,沉声说。
“你打算怎么做?”

还没等嵇玄然想出来,沈卿宴就回来了。
“我让人送来山上一些菜,是你喜欢吃的,先去吃饭吧。”
“好。”祝芜点点头,她也有点馋了。
“你也一起吧。”沈卿宴朝嵇玄然说。
“好……多谢沈先生。”
嵇玄然有些意外,但是又没有太多意外。
沈卿宴这个人性格也不是那种很热情的人,对外人可以称得上淡漠。
不过对于祖师的人,他都会给一些眼神,算是爱屋及乌吧。
在沈卿宴眼里的自己,就跟在祖师眼里的自己一样,都是需要照顾的小辈,可能……可能跟沈昭差不多。
嵇玄然想了一晚上都没有想出来他应该怎么办,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他跟着祝芜去见王大山。
王大山自己一个人待了一晚上,他的手里是他一直挂在车上的平安符,是青阳观前两年的款式了。
嵇玄然还记得,那时候他带着弟子下山历练,免费给一些贫苦的人家发放平安符,没想到对方就是其中一个人。
“小道长可能不记得了,当时我去求了平安符,求了四个,希望她们在底下也能平平安安的。”
王大山的目光有些恍惚,似乎又看到了他的亲人。
“听到我的遭遇的小道长,心生怜悯,为我母亲她们做了一场法事……”
这也是他一直对青阳观有着一种别样的态度。
第一个死的那个神婆,就是给了他囡囡一碗符水,结束了她的生命,顺便,也带走了他最后一个亲人。
他找不到人,就连报仇,都没有路,他去报过案,但是得到的,只是对方的嘲讽,嘲讽他家里人没有文化,对方明显是招摇撞骗的,而且,是他们家主动找上门的,就算是去告,神婆年纪已大,结果不太理想。
王大山不甘心,他遇到了一个道长,那个道长很有能耐,给了他一个东西,告诉他一个办法可以找到那个人,代价就是,献祭他的灵魂。
他答应了。
他要报仇。
之后死的那两个,是骗他说可以让他见到他去世的亲人,结果骗完钱之后,就给他拉黑了,然后,他再次下手。
最后一个人,他是个有本事的,看出来他杀了人,所以,他再次动手,而马上,也到了要献祭他灵魂的时候了……
他之前的钱都捐给了青阳观,来这里劫持人,也算是孤注一掷,想在之前,见一见亲人最后一面,哪怕是灵魂……
嵇玄然看着王大山讲述完自己心里,在讲述杀那个神婆的时候,他的神情很平静,没有后悔的神情,但是大仇得报吗?好像也没。
他的神情变得麻木,好像没有什么能引起他的心神动荡,只有见到他的亲人。
嵇玄然就在一边看着,看着祖师满足了王大山的心愿,把他的妻儿还有母亲的魂魄招来让他见一面,当然,也没有就此让他的灵魂被献祭。
王大山身上的献祭被祝芜解开了,然后就把他交给一起上山的温祈和尚卻,接下来的量刑问题,就是他们的事情了。
王大山在离开之前,朝着祝芜跪下,然后虔诚地磕下一个头,祝芜就站在殿门前,没有动,也没有什么别的神色,平静,淡然,好像没有什么温度。
但是就在这时,天上的云飘走,被遮住的阳光落在她身上,镀上一层金光,好似,又有了温度……
王大山双手被手铐铐住,慢慢离开。
嵇玄然看着台阶上的祝芜,眨了眨眼,神情若有所思。
祝芜看着手里的黑色铃铛,这是王大山看完亲人之后给她的,那四个人的魂魄都在这里,本来会连着王大山献祭的灵魂一同被带走,不过现在,到了祝芜手里的东西,只有被销毁的命运。
“那些打着玄门和佛门旗号的人,该进行整顿了。”嵇玄然突然说。
祝芜的目光落在嵇玄然身上,还是问那句话:“你打算怎么做?”
“弟子打算在弟子的入世历练中加上这一条,对玄门内的资格认定进行更深一步的计划,弟子不知道佛门和灵异部门要怎么做,但是弟子现在能做的,只有这个。”嵇玄然的声音平淡,但是很坚定。
“玄门协会有大事的时候,会召集各个道观的负责人进行开会。”嵇玄然眸光微动:“祖师,我想召开大会。”
但是他的资历还不足以让那些老人听自己的安排。
“很好的想法。”祝芜拿着铃铛慢慢往藏书阁走:“我会给你一封我的手谕。”
有了这个,那些人,会准时来参加大会。
“不过,你确定要这么做了吗?”祝芜停下脚步,没有回头的问道。
“是。”嵇玄然跟上祝芜的脚步。
这一步迈出去,可就没有回头路了,一直到嵇玄然慢慢一步步往上走,成为玄门这一代的领头人。
“走吧。”祝芜到藏书阁之后没有开始修理那些古籍,反而是拿出一张纸,纸面在阳光下泛着乳白色的光芒,祝芜手中幻化出一支同样泛着光的毛笔,在纸上写下一行字,然后挥手间,纸张的右下角就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印。
祝芜将这张纸卷起来递给嵇玄然。
嵇玄然神情郑重的接过:“弟子定不负祖师所托重任。”
“去吧,藏书阁这里没剩多少东西了,接下来,你还有的忙。”
肯定会忙的,但是,也会更加充实。
嵇玄然想道。
祝芜本来不需要这么郑重的,哪怕只是发出一段话,那些道观也会来。
但是这么做之后,也是彻底把嵇玄然作为下一代的继承人培养了。
祝芜看着手里的铃铛,走到后面的竹林里,竹叶飒飒作响,明明阳光温暖,却有一股阴冷感传来。
“嘶,你这次怎么在道观找我?”谢必安身形显露出来的时候,眼神有些幽怨。
“怎么了?”祝芜挑眉,在哪不是找。
“你分清楚,这是道观,第一个殿就是护法神王灵官,要不是你在这,我差点进不来。”谢必安忍不住抗议道。
“你不是都说了,我这不是在这嘛。”祝芜摊摊手说。
谢必安:……

“你还好意思说,我出现的时候就对上了王灵官,差点给我吓死。”谢必安吐槽。
祝芜很认真的说道:“你现在已经死了。”
谢必安:……
谢必安:“这并不好笑。”
祝芜:“我说的挺认真的啊。”
谢必安:……
谢必安转身就要走。
“诶诶,开玩笑开玩笑。”祝芜抬手拦了拦,开玩笑,要是他跑了,后面的事情谁干?难道还要她亲自去地府走一趟吗?!
谢必安不雅的翻了个白眼,掀开衣袍坐在祝芜对面。
“说吧,又有什么事情,说完我好走。”
道观里面的正气浓郁,即便他作为地府正统的阴神,虽然不会有伤害,但是还是很不舒服的。
“这个,里面有四个魂魄,你自己回去弄吧。”祝芜把铃铛给他。
谢必安接过之后就知道了这里面的是什么,就是最近死的那没被无常找到魂魄的四个人。
“这个法器也直接给我销毁了?”谢必安询问道,不留着查一查谁做的吗?
“这种邪器是最普通的一种,大部分的邪修都会做,经手了好些个人,即便是查,也查不到什么。”祝芜喝了一口茶说。
“也是,那我就拿走了,还有事吗?”
“没了,走吧。”祝芜用完就扔。
谢必安:……啧,行吧。
余下的几天祝芜把剩下的古籍修缮好之后,沈卿宴的出差也结束了,打算回京市了。
“你那个小辈竟然没来送你。”沈卿宴有些意外,不仅如此,嵇玄然平常从早到晚一直跟在祝芜身后,这两天也没了踪影。
“他有另外的事情要做。”
—————
“不是,师兄,你真要这么干啊?!”陈玉萱看着一堆的工作量,嘴角抽搐。
“对。”嵇玄然很有斗志的说。
“可是,可是这范围很大的,元一观和青阳观也才能覆盖京市还有苏市罢了。”陈玉萱想到工作量,一时间双眼无神。
“没事,各个道观一起行动,试行速度快的话,几个月就能见到成效。”嵇玄然说。
岑樊看着手里的一堆需要联络的道观联系方式,感觉到一股压力,他前几天刚充的电话费是吧,能够用吗?协会给不给报销?这算是工作消耗吧。
“让他们都来开会?一个个打电话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岑樊也很疑惑,按理来说,嵇玄然不可能做这么十分复杂的事情。
“不用打电话,把他们的微信加上,然后拉一个群就是。”嵇玄然说。
“哦,好。”
自己的电话费保住了,尽管还是不知道嵇师兄要怎么劝说那些人都来开会。
陈玉萱也不晓得,所以在一边看岑樊操作。
群聊很快就建好了,都是各个道观的观主,此时正有在里面摸鱼的开始冒泡。
【一人一下】:嗯?小玄然建的群?干什么啊?
【踹楼上那条好腿】:对啊对啊,这是什么大事吗?宣云,你出来说说啊。
【童叟有欺】:不道啊,别找我,最近没看见我徒弟。
冒泡的人不多,岑樊和陈玉萱的目光都落在嵇玄然身上,看他怎么做,首先要把那些潜水的观主都炸出来吧?
嵇玄然把手里的那卷纸展开,然后拍照发出去。
一瞬间,“叮铃叮铃”的消息提示音不绝于耳,没到一分钟,已经开始99+了。
岑樊和陈玉萱都没来得及点开图片看看嵇玄然发的是什么东西。
“发一下,三天后,在京市玄门协会开会。”嵇玄然告诉岑樊后,就抱着一些资料走了,这些要整理出来给他们发下去。
岑樊废了好大的功才把消息划上去,看到嵇玄然最开始发的那个图片,点开。
岑樊:……
陈玉萱:……
岑樊和陈玉萱:!!!!!
陈玉萱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不是,师兄手里有这个竟然不告诉我们!我们之间的情谊呢?!”
岑樊被陈玉萱这副样子吓了一大跳,还以为要打他呢。
“所以,我们刚刚明明能看到实物的!!!”陈玉萱磨了磨牙,不甘心想要去找嵇玄然。
“别去了,他现在去忙了,再说了,你去了他就能给你看吗?”岑樊叹了口气,拉住陈玉萱。
“你难道就不想看吗?”陈玉萱看向岑樊。
岑樊:……他当然想,这不是看不到嘛。
“到时候各个观主过来开会的时候嵇玄然肯定还会拿出来的,到时候我们就能看见了。”岑樊还算是比较稳重的,安慰起师妹来。
“那还有三天呢……”陈玉萱叹了口气,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
祝芜回去后发现沈昭有些怪怪的,开始经常性的神出鬼没。
祝芜:……
祝芜看着沈昭拉过沈卿宴到一边去说悄悄话,还特意告诉祝芜不要偷听。
“好。”祝芜无奈的笑笑。
“什么事?”沈卿宴看沈昭鬼鬼祟祟的样子,眼神疑惑。
“爸,你知不知道祝女士的生日?”沈昭小声询问。
“我看祝女士身份证上的日期是这个月月底,但是……这身份证上面的真的假的?”沈昭纠结的问。
祝女士已经给他爸过完生日了,在四月份他的生日的时候也给他送了礼物,过了生日,但是马上就到祝女士来他们家一年的时间了,他们还没有给祝女士过过生日呢。
沈卿宴像是早有准备,直接告诉沈昭,按照身份证上面的日期准备就可以。
“真的?”沈昭还有些不敢确信。
“真的。”沈卿宴语气平淡,但是很认真的回答。
沈昭胡疑的看了一眼沈卿宴,勉强相信了。
沈卿宴当然比沈昭更早考虑这一层,所以从苏市回来的当天就去问了。
要说问谁嘛……
玄清:???生日?
玄清:哦,他乖乖徒弟诞生的那一天……这怎么算啊?都多长时间了?再说了,他们之间的时间也不对等啊,这怎么算。
玄清默然片刻,告诉沈卿宴就按照证件上的日期来就行,毕竟从某种程度上来讲,那确实是祝芜的生日,只不过是从他这里到凡间的日子,也算是另一种生日吧。
玄清想。

“你到底要买什么?这两天已经带着我们跑了好几个商场了。”
齐晟忍不住开口说,他两条腿都快走断了。
“就是,祝女士生日到了,我打算给她看看生日礼物。”沈昭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说道。
齐晟:……
林漠:……
仇芥:……
“所以,你自己知道买东西然后不告诉我们?!”三人异口同声的指责沈昭。
沈昭眼神飘忽:“本来打算等我买完再告诉你们的。”
但是现在看来,他是在这个商场里找不到礼物了。
沈昭眼珠一转,和他们分别之后,打车来到了另一个地方。
夕阳下,那个古玩街的石碑依旧矗立在那里,被夕阳镀上一层红色的光辉。
“叮铃。”门上面的风铃响起,程禹抬头看到来人的时候十分惊讶,上一次见到对方是一年前了吧,跟着那位来的。
“你好。”沈昭朝程禹点点头打招呼。
“你好,需要点什么?”程禹觉着这个小孩应该不是买古董的,更何况,他这里的古董……大多都是假的。
“我想进一下那里买点东西,不知道方不方便,我这次……没有跟祝女士一起来。”沈昭声音小,但是能让对方听清他的诉求。
按照规定来说,程禹是不能把他放进去的,不过既然是那位的继子……
程禹点点头,给了他一个木牌:“可以自己进去吗?”
“可以,多谢。”
沈昭没想到这么顺利,不过他也是挺开心的。
沈昭再次踏入古玩街的时候,眼前场景变换,沈昭看着眼前的一幕,突然间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走了。
都这么晚了,怎么这么多人啊?!
沈昭看着眼前形形色色的道袍,他们的道袍的角落都绣着各自道观的标记,颜色也有些不同,但是沈昭区分不出来,他就知道,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人这么多。
沈昭左右看看,不知道该去哪个店铺,旁边人谈论的事情飘入耳中,他们谈论的似乎是什么会议。
“最后定下的竟然是小然啊。”
“也不算太意外,毕竟他的天赋的确是新一代中最好的。”
“真让人嫉妒。”
“今天开会只是讲了一个大体的框架,想要一步步推行还需要一段时间。”
“不是说了明天接着开会完善,可是要累到我这把老骨头了。”
“你还年轻,还能为咱们玄门奉献100年。”
“你可拉倒吧。”
“话说,西边的那个安阳观来人了吗?他们好像跟青阳观最不和了。”
“别说跟青阳观不和了,就是跟其他观也不和,我看啊他们被协会剔除是早晚的事情。”
“这么说,这次他们也没来?”
“是啊。”
“就算看到手谕了也没来?”对方闻言声音冷冽下来,四周的人神情也难看起来。
“嗯,协会已经打算要把他们除名了,当时他们要去那边建观,里面的书籍都是各个道观找出来送过去的,现在也该还回来了。”
“我看也是。”
“对了,我们最开始说的是什么来着?”
“……”
谈论完事情,众人开始四散开来,去买各自想要的东西,不得不说,京市这边的东西到底要更全一些,趁着来一趟,买点回去。
其他人离开了,另一个道长也要走了,正好回身看到了听他们讲话的沈昭。
沈昭察觉到被对方发现了,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抱歉……”
沈昭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道长看到他的时候,眼睛突然间亮起来了,沈昭被对方盯的有些不自在,但是对方还没有接受自己的道歉,所以沈昭没有抬步就走。
“没关系。”道长和蔼的笑笑:“就小友一个人吗?”
“嗯,我来买点东西。”沈昭看着他期待的目光,身子顿了顿,点头说道。
道长闻言,眼底划过一抹失落,不过马上就热情的询问:“是要买什么?我可以给你参考参考。”
沈昭觉得有一个道长给建议确实挺好的,不过要买什么?
法器?祝女士好像自己就很厉害了。
那就买点日常用的吧。
“符笔吧。”沈昭想了想说。
“行,跟我来。”
“谢谢道长了。”
“小事。”
“这个店里面的符笔最全了,而且都是高质量的物品。”
道长以为沈昭要自己买来用,让卖东西的小道童先给他推荐了几个常用的款式。
“我要最贵的,你们店里面最贵的符笔是哪个?”
小道童:??今天碰到大主顾了?
连旁边的道长都十分惊讶。
小道童把最贵的符笔拿出来,一打开就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上面闪着微微白光。
“这就是,需要一千四百万。”小道童开口报价。
但是说实话,虽然道长们赚的不少,但是需要维护道观日常,加上还要投进去协会运转的钱,再加上要做慈善捐钱,所以基本不会买这么贵的符笔,也是因为没钱罢了。
小道童也不太认为对方能买,毕竟真的很贵。
“刷卡。”
一时间,这个铺子里的声音都安静下来,看着小道童拿过POS机然后刷卡,听到了“到账一千四百万”的提示音。
还真有啊?!这是谁家的败家子啊!!!!
不是所有人都认识沈昭的,他们羡慕嫉妒的目视着沈昭渐渐离开。
唉,他们还是看一些物美价廉的产品吧。
道长看完之后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
沈昭买完东西就不麻烦道长送了,道长眼馋的看了一眼装着符笔的盒子,目送他离开。
“唉……”
真是不能人比人啊。
听到有人花一千四百万买了一支符笔,道长的那些朋友不由得前来八卦,到底是谁家的小孩这么有钱。
“老头,听说你带了一个小孩去买了一支一千四百万的符笔?你也不怕对方发现小孩花了这么多钱找你。”一位道长的损友跟他勾肩搭背的调侃。
其他损友也是连连附和。
等到他们听到了究竟是谁家小孩买的符笔之后:……打扰了,告辞。
觉得用一千四百万的符笔暴殄天物?
他们现在一点也不觉得了,他们觉得人家就该用这么贵的符笔。

这天早上,祝芜跟平常一样起来,然后就发现别墅里有些不对劲。
今天周末,沈卿宴罕见的没有粘着在书房粘着她,而是不知道出去干什么了,这也就罢了,毕竟沈卿宴平时还有自己的事情。
沈昭鬼鬼祟祟的,一见到她就跑没影了,也不知道要干什么,还在自己的房间门上挂了一个请勿打扰的牌子。
祝芜:……
更不对的就是……
祝芜看着师父牌位前的香炉,里面的线香点燃,升起来的白烟七扭八歪的,偏偏问他还不说是什么事情,自己一个人在那激动。
祝芜:师父静悄悄,总感觉不太对。
祝芜刚刚抬手要掐算,就感觉到手被人轻轻拍了一下,不让她算。
祝芜看了一眼师父,不让算就不算,反正早晚能知道。
直到临近傍晚的时候,别墅里陷入安静,只有沈卿宴拉着自己。
“你干什么?”祝芜无奈又疑惑的看着拉着她的沈卿宴。
“夫人先别问,一会儿就知道了。”
“你们今天……”要干什么啊?
还没等祝芜问完,就感觉到唇上一软,堵住她将要说出口的话。
“乖啊夫人,不能问。”沈卿宴推着她进到衣帽间,里面已经摆放好了一套礼服,连首饰什么的都搭配好了,只需要换上就好了。
要去宴会?不对,没有化妆师上门啊。
“夫人,换好了跟我去一个地方好不好?”沈卿宴揽住她的腰,轻轻摇晃。
“我要说不好也不行啊,这都准备好了。”祝芜轻哼一声,抬手制止他的动作,她倒要看看他们都要干些什么事情。
“那我去外面等夫人。”
沈卿宴是出去等,但是也是到隔壁换衣服。
祝芜出去后看着穿着和自己的穿着搭配的沈卿宴挑挑眉,这是要干什么?
“夫人请。”
“行。”
祝芜也不客气,搭上沈卿宴的手臂慢慢下楼,没想到下楼还不行,还要上车去另外一个地方,在此之前,还要用丝带蒙住眼睛。
“夫人,委屈你配合一下。”沈卿宴一双桃花眸潋滟,勾人的很,祝芜走神片刻已经被丝带蒙住眼睛了。
祝芜:啧,中了对方的美人计了。
“要是让我磕到了,唯你是问。”祝芜扯了扯唇角轻笑一声说。
“自然不能让夫人磕碰到。”沈卿宴看着祝芜配合自己的样子,嘴角上扬。
车子行驶在路上,晚风顺着打开的车窗吹进来,十分凉爽,后面的丝带随风飘起,和祝芜飘起的青丝缠绕在一起。
祝芜的另一只手被沈卿宴握着,能感觉到沈卿宴有些紧张,握着她的手都不由得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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