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别逃!异国黑道大佬强制爱by西下影妖
西下影妖  发于:2025年10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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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野点头,好奇道:“阿暖小姐的爸爸,到底什么来头?”
“他当年在缅甸华人敢死队,当一个小小的枪支校验员,就能请的动两个连的人?”
狄骁漫不经心摸出烟盒,视线越过女孩,往宁昊祥这个糟老头子身上瞟去。
他歪头点烟,咬在嘴角嗤笑:“你没看到,他们臂章有特区旗号?”
“宁昊祥这糟老头子,当年就不是一个枪支校验员这么简单吧?!”
阿野瞬间了然。
老缅现在的格局。
还停留在军阀割据,地方武装势力,天天内战喊打喊杀各管各的年代。
老缅的正规军,都奈何不了这些地方武装势力。
而查玛在缅北的诈骗园区,背后受本地私人武装势力保护。
宁昊祥在缅甸果敢隐藏的私人武装势力,和查玛在缅北的势力不对付。
当年,查玛“三顾茅庐”。
请他出山,帮忙管理那些暗网诈骗园区生意。
宁昊祥道不同不相为谋,查玛又苦苦相逼。
他才翻脸带着人,烧了查玛在金三角的罂粟花。
把查玛困在地堡,活活烧了三天两夜……
宁昊祥在山脚下安全区,派人搭建了自己的红色帐篷,和狄骁救援区的蓝色帐篷泾渭分明。
丁军长冲上来道:“老、老司……”令。
“老什么师?死鬼?”
宁昊祥松开女儿的手,凶巴巴喝住他:“我现在都退役多年,不做枪支校验员,当个逍遥闲人了,你这小徒弟就别再抬举我,喊什么老师了!”
对了,老司令家千金在这。
他不想女儿,卷入地方武装势力纷争,整日被人暗杀才退居幕后。
把自己在缅甸的地方武装势力,拱手让给手底下大将。
跑去泰国,开什么小民宿?!
但手底下大将。
在他面前,都得俯首称臣。
乖乖听他的话。
丁军长反应过来,也只能毕恭毕敬道:“是是是,宁老先生,我是来告诉您,我们的帐篷搭好了。”
“您可以和大小姐,移驾到那边了。”
“什么大小姐?爸爸?”
宁小暖的目光,从费林身上收回来。
她眨了眨眼,看向爸爸:“你个糟老头子,不会瞒着我和妈妈,在这边另攀高枝倒插门,偷偷安家娶小三,给我整个弟弟妹妹吧?”
宁昊祥:“暖暖啊,你看爸爸两袖清风,穷的叮当响出门只能大裤裆夹板拖,一辈子只能抽得起这种地摊货老烟丝。”
“谁家高枝,敢把女儿嫁给你爸爸这种又老又丑的穷酸鬼?”
丁军长猛地一咳。
什么地摊货老烟丝?
那可是最好的牙买加蓝山烟丝,手工卷制成雪茄。
一支售价,可达数万美元。
是具有收藏价值,和稀缺性的。
怎么往老司令老烟嘴上一塞,就成了不值钱的地摊货?
宁小暖澄澈的目光,上下打量爸爸。
这糟老头子,一件花色大裤裆。
他能穿个三五年,不舍得扔掉。
天天跟她喊穷,出门不邋里邋遢,不顾形象也就妈妈敢要他。
但爸爸带来这位小弟,看着来头不小。
宁小暖看他咳嗽,轻轻给他拍背:“丁叔,你们很怕我爸爸,还得听我爸爸的话吗?”
“那当然……”
丁军长光顾着享受老司令家的千金给自己拍背,何等殊荣。
一下没多想,就脱口而出。
宁昊祥瞬间变脸。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急忙慌乱捂住嘴巴,生怕再多漏一个字。
老司令家千金,怎么还套他话啊?
小姑娘不是心思单纯,白纸一张,跟谁学的这么坏?!
宁小暖看他欲盖弥彰,嘴角向下撇着,模样有几分奶凶看向爸爸。
“爸爸,你从实招来,还是我竹鞭炒肉伺候?”
女儿有模有样,学着他教训女儿小时候的语气,来兴师问罪。
宁昊祥听的又气又笑。
他只能如实交代:“……就是这样,爸爸不想你成长的环境,有那么多潜在危险。”
“所以才解甲归田,把自己在缅甸的地方私人武装势力,交给手底下的人。”
“爸爸就想当个闲人,和你妈妈,还有你一家人安安稳稳过日子。”
爸爸为了她的安全?
背后竟然牺牲这么多。
宁小暖没忍住,眼眶又红了:“那你这糟老头子,有这种能耐,怎么在曼谷黑市河谷假死坠河那晚?”
“我在河水里,差点淹死找你,你都那么狠心,不出来见我?”

他看着女儿说:“爸爸假死,是想引出真的查玛。”
“当时,看到你满河谷找爸爸的“尸体”,为了爸爸的事伤心欲绝。”
“爸爸在水里,偷偷浮出过水面,刚忍不住想要见你,狄骁就把你抱走了。”
说到狄骁。
宁小暖就有些心虚。
她脸色有些不自然,躲着爸爸的目光:“那爸爸,你后来怎么也不偷偷联系我?”
“你都不知道,我以为你死了有多难过?”
要不是狄骁告诉她。
爸爸可能没死!!
她都得水漫金山,哭的把自己淹死了!
宁昊祥看着女儿提到狄骁,就不打自招脸红,脸色不自然不敢看他。
他狠狠皱眉,无奈说:“后来,爸爸因为在河水里泡久了,身上的枪伤受到感染,人也高烧不退晕倒了。”
“爸爸的人,把爸爸接走,养了好久才醒过来。”
虽然事情,过去这么久。
宁小暖听到,还是有些后怕。
狄骁的腹部,也有还爸爸那一枪,言语相激给她打的枪伤。
这两日。
他为了找她。
不是跳到海里,伤口受到海水刺激,就是在矿洞里替她挡碎石保护她。
宁小暖急着回去问候大疯子,眼神在矿洞塌方区到处乱飘。
她心不在焉道:“爸爸,那你现在的身体,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宁昊祥跟着她的目光,往狄骁那边看过去。
这狂徒!!这疯子!!这暴徒!!
除了一张脸长的好看,身材完虐那些电视男模,长的又劲又猛。
其他哪哪,宁昊祥都看不顺眼。
敢威胁他嫁女儿?
还说要把他扔到曼谷黑市河谷,再泡他个几年?!
有这么猖狂,对老丈人说话的女婿吗?
太目中无人了!
谁他妈要是把女儿嫁给他,不得倒霉八辈子,天天老丈人和女婿掐个没完?!
宁昊祥看着女大不中留的女儿。
他恼笑点着她的额头:“要是不舒服?爸爸还能站在这和你说话?”
“你老实跟爸爸交个底,你和狄骁发展到什么地步?”
“他在曼谷黑市河谷,怎么一下就把你抱走,都不带练习一下手势,就抱得这么顺手?”
宁小暖的目光钉在原地。
狄骁抱她抱多了,就顺手了。
哪还用练习手势?
宁小暖紧紧咬住下唇,不敢吭声。
爸爸这老古董,思想是比较传统的。
他觉得女孩婚前。
要是和男方提前发生性关系,到了婆家就会受人轻贱看不起。
所以在男女交往之事上,把她看的特别严。
她之前之所以和帕努,交往了三年没牵过手。
除了受泰国当地佛教礼仪文化影响,和两个年轻人腼腆的性格影响。
爸爸在家庭教育输出中,也占了很大部分功劳。
宁昊祥看她这表情,只能往最坏处想:“不会……你和他这样了吧?”
他两个手指,比着亲嘴的手势。
女儿这点胆量。
在他眼里,最多也就敢做这种亲嘴破格的事。
宁小暖把脸埋到胸前,把头顶几根叛逆竖起的小呆毛留给爸爸。
她声音发紧,试探着问:“爸爸,我说了你会不会打死我呀?”
宁昊祥听她这心虚的语气,就知道自己猜对了,“爸爸不打死你……才怪。”
“你这丫头,怎么给爸爸招惹这么大个魔头,爸爸以后还怎么过安稳日子?”
狄骁这种高位的男人,在生死场上,滚了这么多年。
仇家比他还多吧?
女儿招惹上他,就等于招惹他背后那些各路仇家。
宁昊祥一天到晚,一颗心又提心吊胆,担心女儿安危。
宁小暖吓的撒腿就跑:“爸爸,是狄骁招惹我,狄骁想玩我,我都不敢去招惹他。”
“狄骁还说,是你在玩他呢?”
“您女儿什么胆,您还不知道?”
“爸爸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色胆包天,生出什么色心迷上他那张混血帅脸?”
宁昊祥说着,脱下夹板拖,在乱糟糟的救援区,追着女儿跑。
“爸爸,你到底信他,还是信我啊?”
“我现在一个也不信,你和狄骁这事,瞒我们多久了?”
阿野:???
狄骁:????!
这死糟老头子,手管的比大西洋警察还宽,还管到他家宝宝头上来?
玩不玩的,这事说的清楚吗?
他睡她,她不也在睡他。
狄骁在救援现场,帮忙抬出从矿洞塌方下面找出来的幸存者。
他战术头盔上的头灯,照向可怜巴巴,被爸爸满地追着跑想打屁屁的女孩身上。
她这点鼠胆。
等会还敢来找他?
宁小暖挨了一顿骂,就被爸爸抓回来,帮忙救治伤员。
宁昊祥扔下夹板拖鞋,穿回满是淤泥的大脚上,到底没真的舍得下手打她。
但看她看的特别紧。
玉石矿洞的救援工作。
一直紧锣密鼓在推进,救援人员争分夺秒,连夜奋战。
这是一场和时间赛跑,没有任何酬劳的战役。
男人却违背底线,做的甘之如饴。
没有任何怨言,差点把自己累倒。
宁小暖趁爸爸不留神。
她蹑手蹑脚,放下给伤员包扎好的纱布,撒腿就跑。
狄骁的蓝色帐篷救援区,在爸爸的红色帐篷区对面。
中间隔着一条泥路。
宁小暖偷偷摸进蓝色帐篷。
卢卡斯医生还没有来。
狄骁随手扔下身上的阻燃服,拿着瓶装纯净水,淋干净身上的汗湿。
他裸着上半身,坐在帐篷折叠椅上。
帐篷虽简陋,堆放的都是些救急物资。
还有几张小桌、小椅。
但男人恣肆骄狂的身影,往哪随意一坐,便蓬荜生辉。
狄骁仰着头,靠在椅背上小憩。
水珠顺着男人的湿发,滑到下颌,落在滚动的喉结上。
时间仿佛都变慢了。
男人的手臂,随意搭在紧实却布满伤痕的腰腹上,随着呼吸起伏。
浑身都散发出勾人的雄性魅力。
宁小暖琉璃色的瞳孔,却看的骤然一缩。
心口一阵一阵发紧,连话都忘了说。
原来在矿洞里,那些碎石砸在他腰背上,磕出这么多渗血的擦伤。
这个男人,每次受伤。
眉头都还不皱一下。
哪怕是习惯了保护自己,不暴露出受伤的弱点部位给敌人看。
也不能对自己的身体,这么麻木不仁吧?
宁小暖指尖不自觉捏紧衣摆,轻轻走进去。
阿野站在一旁:“骁哥,我去给你拿医药箱。”
他刚找出医药箱。
手上突然一空。
“我来吧。”
宁小暖软嫩的唇角,露出一个浅浅的笑,从他手里接过医药箱,轻轻放在小桌上。
阿野一怔。
有阿暖小姐照顾,骁哥应该会嫌弃他在这里碍手碍脚。
“刺啦——!”
他大步退出去,把帐篷拉链拉上。
狄骁听到声音,缓缓睁开沉重的蓝眸,目光便牢牢锁在女孩腼腆乖软的身上。
心里想她想的紧。
思念像野火般,灼过他心间,盖过了身上所有的疼痛。
男人狭长的眼尾,挑出一个极其慵懒魅惑的弧度:“宝宝,我还以为,你吓的不敢过来了。”
“我偷偷来的,爸爸不知道。”

第269章 :我等你亲一下,要等到天荒地老?
宁小暖轻声说着,眼睛还紧张兮兮,飞快瞟眼帐篷外。
生怕被爸爸逮到。
阿野已经贴心,帮她防着爸爸找过来,把帐篷拉链给她拉上了。
她吁了一口气。
从医药箱里拿出碘伏,跌打损伤药。
女孩站在背后,给狄骁的肩背和手臂上在矿洞受的擦伤消毒上药。
男人肌肉紧实的腰背,在营地灯昏弱的光线下,纹理清晰分明。
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但此时却布满密密麻麻的淤青和擦伤。
每一处碎石砸过的伤点,都触目惊心。
宁小暖看着,眼泪不受控制就滚了下来,一颗颗像连环珠砸在男人肩背上。
“啪嗒,啪嗒——”
泪珠破碎的声响,滚烫又灼热。
烫的男人身形一僵。
“这就哭了?”
狄骁脑袋慵懒地搁在椅背一侧,偏头含笑看她。
“不是偷偷过来的?你家糟老头子知道,还以为我在弄你呢。”
宁小暖鼻尖泛红,哭成小花猫:“你身上这么多伤,不知道疼吗?还有心情开玩笑?”
狄骁被她这么提醒,感觉就疼到细胞里去了。
他微微侧身,长臂懒洋洋一伸。
强有力的大掌,就把女孩柔软的身体,从背后拢到自己腿间坐下。
宁小暖手足无措,怕碰到男人身上的伤,踉踉跄跄栽进他怀里。
手里刚给他擦了一半的跌打损伤药,“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你干嘛?我还没给你上完药呢!”
她坐在他双腿上,下意识弯腰去捡药。
女孩长发随着动作滑落,发丝毛茸茸地蹭过男人腿侧。
那细碎的痒意,便顺着男人腿部神经末梢往上爬,密密麻麻钻进他心头。
弄的他心头鼓燥,酥意难消。
“别上药了!宝宝,上我。”
狄骁按在她腰腹上的大掌,不容分说地将她托向自己,没给她弯腰去捡药的机会。
宁小暖眼看小药瓶,可以拿到手了。
他突然来这么一招捉弄她。
宁小暖就有些生气。
她猛地回头,奶凶瞪他:“你再乱动,我真的会对你不客气了。”
她这种说话,都软乎乎的小女生。
凶起来都没什么威慑力,还特别奶气可爱。
狄骁就想起她在矿洞,主动吻自己,那种不带掠夺的柔软,甜到发慌的惊喜。
他就想要再尝一次。
男人饶有兴致,指腹不急不缓地捻着她腰线,眼尾泛着勾人的懒意看她。
“宝宝,你想怎么对我不客气?”
他抬起期待的下颌,目光盯着她软嫩好亲的唇看。
女孩粉嘟嘟的唇瓣,甜的像一口能化掉的蜜冻,分分秒秒都在无声地勾引他尝上一口。
宁小暖皱着眉梢,轻哼了声。
她双手毫不客气,搭在他肩膀的淤青上,把他轻轻推开:“这样不客气,你疼吗?”
这样挠痒痒。
还不如给他来上一拳痛快。
狄骁准备好姿势,迎接她吻过来的下颌,瞬间就垮了下去。
他蓝眸幽幽看着女孩:“我疼!怎么不疼?好宝宝,你还记得,欠我什么吗?”
“我欠你什么?”
宁小暖说完,满脑子都在想,刚才有没有弄疼他?
她凑近去检查他肩膀的淤伤。
还好这一处伤,没有皮外组织破损,不怕手上有细菌感染到伤口。
狄骁蓝眸里的目光,都被她又逼出燥热的掌控欲。
他滚烫的指腹,轻轻碾过她粉淡淡的唇瓣:“宝宝,你这是彻底忘了,自己在矿洞脱险前,说过什么豪言壮语了?”
她说过什么?
宁小暖抓了抓头发,仔细想了想。
突然,她猛地抬眸,目光不自觉落在男人绷的凌厉的薄唇上,又很快惊慌挪开。
狄骁:???
她都想起来了,还不如实乖乖把吻献上来?
想当赖皮狗,爽约?!
这种要是按着以往,狄骁强势惯的作风,他都是摁着直接就亲了。
管她同不同意。
所以这种接个吻,还要征询她意见的憋屈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男人不爽挑了挑眉梢,冷声提醒:“宝宝,出来你就亲我一下,叫我老公?我没记错吧?”
宁小暖肩膀塌陷了下去。
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又羞又臊的甜软,听的男人心头酥麻:“你没记错!”
“嗯,是个诚实的好宝宝。”
狄骁眼尾泛着暗红,冷腔又沉又哑:“那就快点,我等你亲一下,要等到天荒地老?”
这老外说中文。
还真是咬文嚼字,不会让自己吃上一丁点儿语言代沟的亏。
宁小暖垂在身侧的手,紧张得手心冒汗。
她此前在矿洞。
那是刚从炸药包危险里脱身,情绪激动冲破了理智,才莽撞到有勇气一股脑吻上他。
但现在冷静下来。
那份劫后余生冲昏头脑的勇气,就被冲散了。
最主要还要胆颤心惊,防着爸爸逮到她这边来。
宁小暖心里就更紧张了。
她脸颊烫的能烧起来,目光盯着男人好看的薄唇,呼吸一下就乱了。
“我来啦!”
她紧紧闭着眼,深吸一口气,双手虚虚搭在男人肩头,猛地凑近吻上去。
男人的薄唇,薄而有型,带着点清冽温热的气息。
比平时只会凶残吻她的感觉,要软一些。
但比她预想中,还要让人心慌。
他平时是怎么教她接吻的?
先勾舌头,还是先干嘛来着???
宁小暖此刻紧张的,全给拋脑后了。
她蜻蜓点水,意思在他唇瓣上亲了一下,就着急忙慌想要松开。
“宝宝,上课不好好听课,作业这么潦草?是要狠狠罚的。”
狄骁知道她这个温吞的小性子,怕是等不来她在矿洞那样再忘我地吻他一次了。
他眼尾泛红,早有所料,大掌忽然扣住她后颈,制止她松开。
男人鼻尖蹭着她俏红的鼻尖,没有丝毫的缓冲,也不再给她任何犹豫的机会。
他倾身吻上去,力道又重又急,舌尖有技巧地抵开她齿关。
将她刚才蜻蜓点水的温柔,彻底换成极具侵略性的深情疯吻。
宁小暖所有慌乱的呼吸,都被他吞没在唇齿间……

男人大发慈悲,结束这个绵长的吻后。
宁小暖浑身发软,脑袋无力搁在他肩膀,胸口剧烈起伏着。
好半晌才缓过这口气来。
她以为这一阵背着爸爸,偷吻的炽热,该点到为止了。
“咔嗒!”
营地灯,突然熄灭。
昏暗的夜色,瞬间将两人裹住。
帐篷里和外面的担架声,脚步声,冰火两重天。
狄骁觉得自己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
一向既要又要,还想要的大狮子,彻底疯狂化,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妄念。
他不再满足只是一个吻,将她打横抱起,抵在微凉的帐篷壁上。
黑暗里。
男人的呼吸,更显灼热,一下下喷洒在她小白T领口歪到一侧露出的满是吻痕的颈窝上。
宁小暖脑子发懵。
她双手下意识抵在男人胸膛前,呼吸都不敢太用力,生怕一点动静,就引来爸爸突击查岗。
她心跳乱了节奏,软声带着破碎的央求。
而不再只是一味的拒绝。
“我们这样,会被爸爸抓到的,你控制一下?”
狄骁看她这副做贼心虚的模样,搞的和他好像在偷情。
他大掌扣紧她腰肢,吻上她耳廓:“宝宝,你不打算跟你家死糟老头子摊牌吗?”
宁小暖身体烫的厉害,怕痒躲开他的唇:“我爸爸会打死我的,你这种整天刀尖舔血的人,他可不放心我和你在一起。”
爸爸当年,宁愿放弃在缅甸的地方私人武装势力。
委身在曼谷湄南河畔,开一家小民宿,也要护她周全长大。
爸爸就是想让她远离,这些打打杀杀的危险。
而狄骁就是这些危险里面,最大的不可控危险。
狄骁一顿,看她:“你说什么?在一起?”
前面那么多话,他全当耳旁风,怎么偏偏就把后面这句话听进去?
两人纠缠不清这么久。
从来都是男人在强势掠夺,单方面推着她走。
没有正式确定关系。
不是他不想给关系。
而是她从来都不要,一直在抗拒这份他强给的爱。
女孩这话一出。
狄骁心头,听的更加鼓燥了。
他扣着她腰肢的手,不自觉收紧。
粗喘的声音,就变了调,带着藏不住的欢喜:“再说一遍?”
宁小暖紧张的快要喘不过气。
以前她懵懂无知,不知道自己对他是什么感觉?
但经历这么多事。
她看不见男人,心里也会空落落,满脑子不受控制偷偷想他。
而不是他那些强势占有的疯狂,让她心里那么抵触。
看见他受伤。
那种比自己疼,还难受的情绪涌上来。
她才清晰地意识到,原来自己早就喜欢上这个无比霸道恣狂的男人。
他想要她再说一遍。
宁小暖气息扑在唇上,耳尖红透,磨磨蹭蹭才说:“在一起,我们可以在一起。”
狄骁等她承认,“在一起”这三个字。
等的望穿秋水,近乎疯魔。
她终于肯卸下心防,直面自己的感情。
主动和他确定关系!!
狄骁习惯了掌控一切的蓝眸,眼尾漾出了连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
他单手撑在女孩脸侧帐篷上,膝盖恶劣顶开她腿心,声音带着粗喘:“叫老公?”
“老……老……”
宁小暖推着男人作乱的膝盖。
怎么表姐叫表姐夫老公,那么顺口就出来。
这两个字到了她嘴里,叫起来就那么别扭?
宁小暖唇瓣张了张,到了嘴边的话,又羞赧咽回去。
到底还没有结婚。
她实在叫不出口。
她垂着眸,支支吾吾说:“你不是不要名分也行?我爸爸可不喜欢我和你这种疯子在一起。”
狄骁是可以不要名分。
但仅限于,她只有他这一个男人。
所以他比谁都执拗,一定要把最正经的名分留给她。
让全世界都知晓,她的归属是他。
狄骁垂眸,借着帐篷外的微光,盯着她薄红的脸颊。
男人低哑的嗓音,突然恶魔般贴上她耳畔:“那就让你家死糟老头子,好好认清,我们现在这种关系?”
听出他狂悖的话里,藏着说不清的暧昧。
不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接下来想做什么。
宁小暖心头猛地一跳。
后背贴着冰凉的帐篷,都能听见外面杂乱无章的脚步声。
她脸颊红成一坨,声音发紧:“你这样,外面会听见的……”
蓝色帐篷救援区,这里都是他的人。
伤员安置在一处。
狄骁的专用帐篷单独在一处,除了巡逻的人,没人经过这里。
他咬上女孩的耳根尖,故意吓她:“你可以小声点,但我不介意,你爸爸听到来认我这个好女婿。”
听他这么恶劣的语气,宁小暖恼羞成怒:“爸爸只会跟你拼命……”
她话还没说完。
男人的气息,已经压了下来,吻在了她颤抖的唇瓣上。
帐篷里静得,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突然一声闷响坠地。
宁小暖的衣物都到了男人脚边,像是点燃了一团更烈的火。
空气里,浮动着甜腻的暖香。
没有了外物的阻挡。
男人的吻,更放肆,更狂烈。
宁小暖毫无招架之力,指尖颤的泛起发麻的热意,彻底沦陷在这突如其来的猛烈里……
红色帐篷区。
宁昊祥安置好这边受伤的伤员,转身就找不到女儿的身影。
他帐篷里找了一圈:“暖暖这丫头,怎么一转眼就给我跑不见了?”
“哎?她刚才还在这里,给我包扎伤口……”
丁军长:“老司令,大小姐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宁昊祥轻了声:“我看是女大不中留,偷偷瞒着我,跑去见狄骁那狂徒了。”
“大小姐去见狄骁?那不是羊入虎口吗?”丁军长伸头,往对面的蓝色帐篷区看。
狄骁的专用帐篷,都是加厚特制,防尖锐利器偷袭的。
里面熄了营地灯。
黑乎乎的,也不知道在干嘛?
狄骁那些威胁他嫁女儿,想扔他去黑市河谷泡几年,极其嚣张猖狂的话。
还在耳边不停回响。
这疯子不懂人性,想娶他女儿?
态度这么嚣张,他得好好治治他这野性。
宁昊祥气的在帐篷踱步:“暖暖这孩子,我逮回来非得打断她的狗腿……”
说着,他拿起老烟嘴,来到对面的蓝色帐篷区。
阿野抱着M4卡宾枪,守在帐篷外面。
老丈人来势汹汹,情况不太妙啊。
骁哥和阿暖小姐那么多天没见面,好不容易相聚。
在里面相谈甚欢。
骁哥把帐篷的灯熄了。
他不用偷听,都知道里面在干嘛!
阿野声音突然洪亮:“宁老先生,您这是迷路了?到我们这有何贵干?”
宁昊祥:“我找女儿!”

宁小暖在帐篷里面,想听不见都难。
她像只受惊的兔子一下弹开,脸颊的红晕还没散去,唇瓣已经先失了血色。
狄骁没撞到她,喉结用力滚了一下。
“宝宝,你这么紧张干嘛?”
“我爸爸都来了,我能不紧张吗?”
宁小暖声音压的几乎听不见,胸腔里的心跳却如擂鼓般,快得要冲出喉咙口。
她手忙脚乱,摸黑去找衣服。
差点踉跄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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