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漂亮蠢货万人嫌的自我修炼by烟光暮山
烟光暮山  发于:2025年10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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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
宁姣滟睁大眼睛看着景律鸣,他脸上表情淡淡的,她方才还像个斗战胜佛,被他这么一看瞬间成了蔫巴巴的茄子。
“……律鸣哥哥,你怎么能抱她呢?”
“男女授受不亲……”
景律鸣眉间划过一丝难堪,这又让他想起来以前。
她总是不分场合的纠结男女,看见那些与他亲近的女人……不管是丫鬟还是其他有身份的小姐。
他以为她有所反省,已经不再那般了,没想到……
景律鸣径直错过她,去扶地上的冬兰。
宁姣滟底色就是不让景律鸣接触任何女人,她上前去还想故技重施。
却被身后的景红玉拉住了一只手,收了力气却也狠狠地将冬兰彻底推趴在地板上。
景律鸣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宁姣滟!”
最后,他竟然直接将人抱了起来扬长而去。
宁姣滟紧紧盯着他们的背影,嫉妒、不甘、失落、怨恨……反正怎么夸张怎么来,要叫别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来自景红玉的愚蠢值刷刷上涨,心里一定得意又解恨吧。
“我说妹妹啊,男人嘛,英雄救美是他们的气概。你放心好了,冬兰这个小女儿绝对没有那个心思的,但是我弟弟……”
恰到好处的停顿,令人浮想联翩。
演这场戏真是可以算作工伤了,热脸贴冷屁的活计也只能到了成婚后才能得以喘息了。
冬兰看着没有受多大的伤,但却在景家顺利的待了下来。
宁姣滟这段时间也是忙了,不是在景家跟冬兰“争风吃醋”,就是在自己家大战没安好心的周匀。
赵安也终归也是知道周匀总是进出她家,夜半袭府,偷香窃玉的事情没少干。
宁姣滟走到门前,水仙还在后面为她打抱不平,“……咦,格格,房间里怎么又这么早点灯了?”
“可能又是哪个勤快的小丫头点的吧。”
她停下了脚步,看着面前木门的雕花,找了理由把水仙支开才推门进去了。
关好了门,就有人接近了她的身后。
“你怎么又来了?!”
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声调saosao的,“我太痒了。”
宁姣滟蹙眉拿开他的手,“那也是没有办法的,这也是因为药效高。你一个大男人,连痒都忍不了吗?”

其实周匀走的那天晚上赵安也就找来了。
她当时正在洗澡,累了一天了警惕心特别的低,她当时觉得有人靠近只是以为是水仙,没想到她的脖子差点儿就被割断了。
上来就是一句阴恻恻的质问:“你跟周匀是什么关系?”
真是吓了她一跳。
本来也是要解释的,现在都追到这里了,她就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但是赵安也就算拿不准是真是假,也不敢轻易就相信她。
她只好发誓。
他也是不信的。
所以她就只能拿出了一点儿真技术,将灵泉水混着一些高档的修复药材配成一道方子,谎称是他们皇室秘传的养颜配方。
让他可完全消去胳膊上的刀痕,让他可以彻底消除嫌疑。
赵安也将信将疑的,还在威胁她,“那若是你骗我,我一回去就被抓了去... ...”
宁姣滟失了耐心,“你是蠢货吗?我就算跟周匀是一伙的,我现在也传不了信,你回去肯定死不了。”
“而且,麻烦你去查一查,我跟周匀早就见过了,我也早知道你的身份不简单,你看我去高密了吗?”
刚才气糊涂了,宁姣滟摸了摸自己飘在水面的头发。
“我要是真想告密,我会等到现在吗?”
“早该在你昏死在旧工厂里时,就应该领着周匀杀了你。而不是去强暴你了,懂吗?!”
赵安也似乎也是恍然大悟,才松了脖子间的刀。
他说的那几句话忘记了,反正她让他回去试一下。她假装不知他跟周匀在同一机关工作,说了一些让他注意防范的话,这才打消他当时的怀疑。
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她给的方子起了效用,赵安也自然也相信了她。
完全卸下防备可能有些夸张,但是——她的便宜他倒是没少占。
出入宁府仿若无人之境。
赵安也穿了一身比较休闲的软质西服,大刀阔斧地坐在她的床上,细皮嫩肉唇红齿白的,真像个随时等待女主人临幸的小倌。
就是情态不要那么理所当然就好了。
宁姣滟挑眉,她现在看见他就有些心烦,“别坐在我床上,起来!”
她过去拉他倒让他攥得死死的,宁姣滟一眉微蹙,“你到底想干什么?”
赵安也眉梢微微上扬,神色有些浪荡,“你的床坐不得了?那之前我还上来做过... ...小宝贝这是翻脸不认人了。”
宁姣滟冷着一张俏脸,“是又怎么样,我今日不想你来,你来了也没用。周匀那个贱人已经给我造成很大的困扰了,你就不怕在这里撞见他。”
赵安也看出来她的不悦了,顺毛撸的道理他还是懂的,小姑娘今日定是在哪里受了气。他今日来的可真是... ...巧,把她哄开心了,说不定下次会让弄得久一些。
他自小生在大富大贵之家,生的一副好皮囊,父母思想陈旧怕他沉迷女色,早早就让他知了人事。他其实对这样的事情体验一般,只是为了让父母放心,有时难免学一些床上的风流状态。
本来以为就这样安稳敷衍下去,不曾想家中突遭大变,往日里来往的世叔世伯都变了一副嘴脸。他只能投身现在的政府,救了家门。
也是幸运,竟然有那样一种信仰的人群还愿意相信他。
弃暗投明就是这么简单。
他开始改变形象,变的沉默寡言语... ...世事难料,被一个小姑娘脱了裤子又打开从前那个自己的封印。
这回,他可是真的喜欢那事儿啊。
这小宝贝,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极品?
宁姣滟看着他眼神变换来变换去,最终还是那个骚气的眼神,她当即甩开了他的手,“想都不要想,哄我也不行,说了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听明白了吗?”
“你要是真的痒,外面树多的很,随便你蹭。”
赵安也身上确实痒,她给的那方子也确实有效,实在是个宝贝。
早就习惯了她的喜怒无常,但是“蹭树”?
赵安也:“看来宝贝真的很排斥,那我就不惹你烦心了,只是也不能叫你的情哥哥去陪伴树吧?”
宁姣滟转身走向自己的书桌,“滚,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好遗憾,临走了他还问了一嘴她身上的香气来源。
宁姣滟眼神微闪,随口道:“随便调的,快滚。”
周匀怀疑宁家早就识破了他的计划,毕竟来了宁府三次了,宁家二老的态度实在是平静地有些看不清。至于对宁姣滟的“盘问”,那更是一无所获。
但是他又没什么证据,小姑娘这几次极为守规矩,一声声“周长官”叫的板正严肃,可是他的血却一直维持的沸腾。
他最开始来时,宁家二老对女儿的态度极为紧张,但是他独自审问小姑娘,他们倒是没多大的表现。
事出反常必有妖。
如果不是他们有问题,那必然是小姑娘成精了,聪明的很了。
上次结束后,她明明很害怕,但是现在对他态度平平,没有怒气也没有恐惧。他好像根本没被人放在眼里。
他也是怕吓到了她,才出此下策。
既然如此,他有必要再换另一种方式了。
周匀:“宁小姐,请问您为何当时出现在正气理发店?”
该死的!
这个问题这个混蛋问了足足有十次了。
贱人,阉了自己吧!

第179章 世界四:周匀时间调情,赶时间捉奸
宁姣滟觉得厌烦,却还是如同往日一样缓缓地讲述出来。每次讲到他搜身检查她时,周匀都会让她停下来,问一些问题。
她可以理解为这是一种审问策略,只是——“您当时有什么感受?”
今天换了一个问题。
宁姣滟对上他的眼睛,“害怕,慌张,因为没想到是真的要我一个女子脱衣检查。而且,长官拿着枪抵着我的脑袋,我当时也无法思及其他,只觉得自己流了很多汗,身体也在抖。”
周匀眼神紧锁着她,“就只有这些?”
宁姣滟低下眼帘,“自然还是有的。”
周匀唇角微勾,“那就说出来。”
空气凝滞了几秒,宁姣滟看着男人换了个稍微舒适的姿势,似乎是想看到她脸上露出难堪的神情,做好了欣赏的准备。
一时间,宁姣滟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自信了,也许周匀不是喜欢她,只是见色起意故意玩弄她。还是他觉得女子脾气再不好,身份再尊贵,涉及自己的清白名誉,和男人有所牵涉都会变得软弱悲愤。
宁姣滟抬起眼平静地看着他,微启红唇,“之后我就像个木头一样,听从长官的检查指令。害怕过后就是... ...耻辱、无措,还是很害怕,还有愤怒恶心。”
吐出“恶心”两字时,她适时嫌恶地蹙了下眉,然后低下了眼帘。
男人的指尖顿了顿,明显是听进去了,没错,她现在就是恶心他。
不管是哪一种,都恶心。
周匀放下了自己翘着的二郎腿,不知怎么的,看见少女这副神色他心里有些慌张。
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是了,他... ...不该一时兴起就问这些,这跟揭开她的伤疤有什么区别。他似乎从来没有站在她的角度上想过问题,她当时肯定很害怕很惊慌。
周匀有些喘过气来,“我当时只是例行检查,并不是故意的,我没有对你做什么。”
宁姣滟察觉到他情绪的惊变,立即抓住机会反唇相讥,“长官难道还想对我做什么不成?”
周匀:“怎么会?”
“怎么不会?明明长官都当场检查了,我一个女子连衣服都脱了,我以为我在长官那里已经洗脱了嫌疑。那为何还要后脚来我家中,对我父母说一些不确定的话,害得他们日日为我担心心神不稳。”
“你们日日上门,我也配合审问,可是至今都没有一个结果,这跟犯人有什么区别?”
周匀他知道自己心思不纯,他来是想制造相处机会的,可是她对他似乎没有半点意思,整日里也没了笑容,欢心没讨到,倒是得知了她心中对他早就有了成见。
他没有遇到这种情况过,他本打算着明日就缓和一下危机开始转变自己的形象... ...现下——“我今日路过花店,买了一束花你喜欢吗?”
话题转变的太快,宁姣滟瞥了一眼圆桌上的百合。
果断道:“不喜欢!”
“长官还是继续审问吧,时间不早了。”
她现在连“周长官”都不叫了,似乎要与他彻底划清界限。
周匀无奈地皱了皱眉,“对不起……我没有侮辱你的意思。”
少女低下了头,静默不语,就在他觉得无措时,几滴晶莹的水珠滴了下来,他猛的站了起来,“你怎么了?”
“真的对不起!”
少女抬起头来,漂亮的眼睛红红的,委屈巴巴地眨眨眼,几滴泪水又落了下来。
男人脸上素来冷肃,现在却有几分棘手的慌乱,“宁姣滟你……严肃一点儿……”
少女水润的眼睛瞪着他,他又后气不足地噤了声,“……我没有。”
周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素来冷心冷肠,在他面前哭的又何止只有女人,那时他也只觉得烦心,恨不得直接杀了了事。
现在不同,他就不应该用这种方式接近自己有意的姑娘,他自己放不开,还吓着了他们。
“别哭了好不好?不要害怕,没事的,你没有嫌疑。”
宁姣滟:“既然我没有嫌疑,你还天天来是什么意思?”
周匀靠近她,他已经妥协了,“嗯……这个总是要做个样子嘛。此事牵连甚广,有几家稍有沾边的都已经被抓了进去,你可是在案发现场的……”
宁姣滟:“你是在威胁我?”
“我没有,我只是在解释为什么会来你家。我不是怀疑你,结束之后才能彻底给你洗脱嫌疑。”
周匀愣住了,他怎么敢威胁她,她都厌恶上他了,再威胁保不齐就要恨上他了。
宁姣滟擦了擦眼泪,“真的吗?”
他就这么把话说死了,还能说什么,“当然是真的。”
K-O!
审问到此结束,周匀已经向她妥协,他的人还不能撤出宁家,每天还是会来,但是审问环节彻底取消了。
周匀这男人还浪漫了一段时间,每日来都带来不同的花。
上一束花还鲜艳着,就被下一束更美丽新鲜的花取代了。
周匀一看就没什么追女人的经验,没了审问环节,但是两人还是要独处至少半个小时。
相顾无言时,总有些若有似无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荡漾。
就像是桌子上每日不同的花香,新鲜清心。
宁姣滟其实并没有想太多,也没有主动出击过,她一般都把这个时间当做休息时间,趁着这个空隙晒晒太阳。
不会说话也挺好的。
必要时,她可以吝啬个眼神给他。
她把这个时间亲切地称为“周匀时间”。
其余的时间里她完全是在“战斗”。
景律鸣这男主真是离谱了,那个冬兰一直在他身边转,他就没看出她的那点儿小心思。
记得原身从前也是那样献殷勤的,他就没有一些似曾相识吗?
搞得她现在每天都要去景家,扮演着一个吃醋时刻都会应激的护男老母鸡。
忌恨、委屈、失落、伤心、嫉妒……在这几种情绪里来回转换。
接着下午有时间就去找林青禾,身心俱疲地看着他煮饭,有时候他也会带着她出去转转,吃他从前吃的小摊儿,走他从前走过的路。
如胶似漆,甜如蜜糖。
但是她已经不能留宿了。
思绪回笼,宁姣滟又要去景家战斗去了,今天可是一个非常关键的事件。
冬兰这丫头竟然也跟原身蠢到一起了,她已经不能再在景家待下去了,但是她必须按照景红玉交代的和景律鸣有些什么。
所以,她今天是……当然不是捉奸了,因为根本不是她捉奸,她只是见证者。
抛开现在的身份不说,这出热闹她是不愿意错过的。
捉奸者是谁呢?
自然谁指使的,才会迫不及待引着他们过去。
好不容易有了一件有动力的事情,她却迟到了。
原因是周匀安静了这些时日,今日破天荒地与她说了话。
“我送了这些时日的花,我怎么没看出你到底喜欢哪一种?”
宁姣滟按了按书,神色有些讶异,“啊?你是说花嘛,其实我没有特别喜欢的,每一种花都很美。”
“我更喜欢把它们混搭起来。”
周匀微微勾起唇角,“怪不得你从来不搭理我,送的不是你更喜欢的。”
他这样说话有点儿奇怪……是不是斯文了?
周匀有些紧张,他也不知道她喜欢什么,女孩大多是喜欢漂亮的东西,他送了这些时日的花,每日变着花样,可也没能让她侧目。
她现在看着他恢复了最初的平和,但是还是少了些什么,他能感觉到她还是在疏离他。
宁姣滟仰头看了眼天,时间也差不多了,她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去看热闹了。
可这边儿——周匀向她身边坐近了一些,她注意到他最近的衣服也穿的讲究了许多,料子肉眼可见的精细了起来。
“其实,这是我的错,是我没有问你喜欢什么。”
宁姣滟瞥着眼睛看他,“……”
“不用了,我什么都不缺,周长官不必麻烦了。”
周匀:“我知道你什么都不缺,只是想多了解你一下。”
宁姣滟:“……怎么这么突然呢?”
周匀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酝酿着什么,她说的这句话他没有听见,“啊?”
他“啊”这一声,显得了几分呆愣天真之流。
周匀本来就拿不准她的心意,第一回 剖析自己的情感,宁姣滟眼神疑惑的看着他,他一下子将那些没经过筛选的话都说了出来。
说完脸热热的,少女惊奇的眼神让他觉得受用之余浑身冒热气。
胆子也大了起来,上去抓住了少女霜白的手臂。
日头高升,蝉都热的受不了,亭子前有两棵槐树,绿叶在热阳下像是被榨出了油。
少女今日穿了一件半截宽袖的鹅黄绣衫,下面是翠青罩黄裙,露出一点儿脚尖。他来时便被吸引住了眼球,他见过这里下的最大的雪。
从前听谁说那个女子肌肤胜雪他不以为意,只觉夸张。
自从遇见了她,那日他忘记了开灯都被晃了眼。
别说现在,少女此时就如同一块白玉,莹润白皙,鹅黄的衣衫衬得她的气色颜色都愈发极致。
手下的触感也是凉凉的,热的明明是他,却是他好像被烫了一下。
宁姣滟看着手臂上的大手,想要抽出来却被男人攥的紧了。
“周长官,时间真的不早了,我还有其他事情……”
周匀一个用力,宁姣滟脚尖转了个方向,竟然直接被他拉到了腿上,另一只大手顺着她的肩膀滑到了她的腰间。
宁姣滟眼神微斜,身子不由得向后倾去,正好躺在了他的臂弯儿里。
“我记得你从前都是直接喊我名字的。”
“怎么见面次数越多,你倒对我疏远了。”
“我说的话你都不放在心上,我不是为之前的事给你道歉了吗?你不满意,所以才不听我说话的吗?”
“我想要了解你的话,是认真的。”
宁姣滟眨了眨眼睛,脑海里系统提示的剧情时间已经没多少了。
周匀现在摆明了要和她表明心意,这一时半会儿的……他可真是克她啊。
宁姣滟伸出一根手指,果断地堵住了他的唇,“先别说话好吗?你的意思我大概都懂,只是我现在有一桩急事,我需要立即离开。”
“明天,不——今天下午城南的一家咖啡馆见面可以吗?”
宁姣滟说的很流畅也很迅速,突如其来的一段话和约会邀请,显然让他有些怔愣。
周匀:“你……”
没时间了,宁姣滟本来不想让他吃爱情的苦,既然他撞了上来,就别怪她了。
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快速印下了一记香吻。
抹了一些香在他人中,“听话好吗?”
男人立即像是被下了蛊,看着怀里美丽的少女缓缓地应了声“好”。
少女从他怀中脱离,他眉宇间立即有些怅然若失。
看着少女的背影,好久之后才清醒过来。
她刚才……好像是约了他。
宁姣滟直接自己开了车过去,这个时候应该是景红玉正在口头引导着他们。
[提醒一句,宿主必须随着众人一起到达剧情现场。]
宁姣滟跑的像是一阵风,看门的是两个大爷,“方才是……宁家小姐吗?”
“应该是吧,这姑娘最近身体情况很健康啊……跑的飞快。”
【……请宿主不要做一些在男主面前OOC的举动。】
好不容易到了面前,宁姣滟就听到了这句警告。
闭了闭眼,【我比你清楚,放心吧大爷们年纪大了,脑子不清楚也是常有的】
景红玉果然按耐不住了,现在正领着一行人往景律鸣书房方向的花园走去。
宁姣滟也没有说话,不动声色地走在人尾儿,拨弄调整着方才风吹乱的头发。
突然一只大手伸在了眼前,“你干什么了,头发乱成这样?”
宁姣滟瞳孔微张,转身看着景律瑛,他动作自然地为她整理头发。
天啊……捉他哥的奸就够了,可千万不要多他们这一对儿。
她看向前方。
“别看了,她们注意不到我们,只要你别叫出声。”
宁姣滟挡下他的手反被握住,正要抽出便看到少年那双委屈的眼眸。
“你这是什么表情,这里是景府,我是你……未来的大嫂,你这……你这算什么事儿……”
景律瑛拦住她前进的步伐,正好停在一栋红柱子后,“你这几日都不曾理我,我不开心。”
宁姣滟摸了摸他的侧脸,算是安抚,“好了,我理解你的,只是……”
景律瑛:“我知道!只是我没有我大哥重要罢了……”

第180章 世界四:男主主动美人在怀,律瑛化身摇管杀手
他的第一句“我知道”声音有些大,宁姣滟赶紧捂住了他的嘴,“你声音这么大做什么,被人听见了如何是好?”
少女眉头紧蹙,满眼的担忧和紧张。
景律瑛看着她这副模样,这几日里的烦闷竟然一扫而空了,甚至还有些窃喜。她这般作为,没有严词拒绝于他,反倒掩饰了起来。
这是不是就证明了,她也并非对自己没有感情,不然,这小古董早该生气愤怒或是害怕,骂他了。
景律瑛眉眼浮上几分洋意的笑,手掌覆上脸上的小手,在少女疑惑的眼神里将其拿了下来。
宁姣滟现在确实很着急,“你不要闹了,我要去... ...”
手指微微一软,虽是一触即离,宁姣滟也倒吸了一口凉气,略微慌张地看向四周。
“... ...你疯了,放开我!”
她压着声音抽出手,向后急急地退了几步,直接跑开了。
景律瑛原本也是一时兴起,他想这么做其实很久了,方才将她的手凑到唇边时他犹豫了一瞬,但是实在是... ...吻就吻了吧,他已经很有分寸了。
少女的反应确实也在他的意料之中,看着少女落荒而逃的背影心里,心里一阵失落,然后还是大步跟了上去。
她看着大胆任性,脾气也不小,但是在这方面还是十分保守的,她心里只有... ...大哥,即便察觉到了他的心意,也不敢戳破那层窗户纸,现在他主动向前了一步,她逃了...也是正常的。
还是觉得好难受。
宁姣滟好不容易跟上了“大部队”,往后一看景律瑛也跟了上来。
他跟上来凑个热闹也行,就是不要像刚才那样了。
她是真害怕了。
这可是在景家,人多眼杂的... ...
“对不起。”
宁姣滟瞥了他一眼,他又说了第二遍她才听清。
宁姣滟没有理他。
激动人心的一刻就要来了,景红玉这时候也看到她了,眼神里有瞬间的迟疑,但是仅是一息之间就转换了眼神,倒有些胸有成竹的意味。
景红玉原本就想着宁姣滟在好不在也罢,这事儿冬兰只要做下了,在众目睽睽之下铁定会成。可没想到今日来时,没见着她,现在既然来了... ...凭着她对弟弟的情意和那娇蛮的醋劲,还有她那不太灵光的脑子... ...这事不成也要成了。
“姣姣,你终于来了,我这正带着大家去看那株律鸣种下的鹤望兰呢。”
宁姣滟要不高兴了,这个景红玉才是个行走的刷分神器吧。
鹤望兰?
这个鬼天气能种也开不了花,没听说过景律鸣还是个种花高手。
她亲切地过来牵住她的手,“走走走,我们快过去!”
现实里表现得可能没有脑子里想的刺激,景律鸣跟冬兰不可能真的有了肌肤之亲,但是表现在他们面前的就是大多就是这个意思。
冬兰的旗袍盘扣全都解开了,露出里面雪白的胸脯,嫣红的肚兜静静地躺在不远的地面上,她瑟瑟微微地跪坐在地上,头发凌乱的披散着,正在哭。
反观景律鸣,他倒是站着的,衣服也完整的,感觉只有下身长衫有些褶皱。
小丫头不行啊,自己就要脱光了,人家男人的衣服没有剥下一件。
景律鸣好像是被下了药,但是看着地上被摔了的白瓷碗和洒了一地的汤,应该没喝几口,所以现在他神智尚清,那双素来冷肃的眼眸早已被火星子替代。
行了,现场一团糟,景红玉眼看事情完成的没那么好,但是也是硬着头皮在那和稀泥。
宁姣滟就是看凑热闹的,但是她的人设不能一直发呆就行了,上前给上一巴掌是应该的。不过,这一巴掌——打在了景律鸣的脸上。
“啪!”的一声,给所有人都给打蒙了。
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景律鸣的侧脸火辣辣的,他倒是更加清醒了。
四目相对,宁姣滟打算倒打一耙,“你是不是... ...想娶她不想娶我了?她哪里比我进步了?”
“我说你为什么留下她,我当你就算是不喜欢我,也是不喜欢别人的。律鸣哥哥,这是为什么?”
景律鸣算是第一次在她面前表现的比较真实。
“蠢货,你看不出是她勾引我吗?!”
是吗?她看出来了,她不仅看出来还早就知道。
但是Sorry了,她必须这么表现。
宁姣滟也哭哭啼啼了起来,拿着手里的帕子矫揉造作地掩在眼下,“她勾引你,是她的错。你不让她住在景家,她怎么能勾引得了你,难道律鸣哥哥就没有错吗?”
“我不让你拉她,你不仅讨厌我,你还抱她,你都抱她了,她或许像我一样... ...觉得你也对她有意呢?”
景律鸣:“胡说八道什么?”
景律鸣看着少女溢满了泪水的眼睛,一阵心烦意乱,她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总是能不分场合的去争风吃醋,然后将事情的复杂程度提升至好几个台阶。
景律鸣拽过她的手腕将她拉在了一边儿,“你不要动,也不要说话,看着就行了。”
“我什么也没做。”
他也不是个傻子,他懒得再去管地上的那人,径直看向自己的亲姐姐,“姐姐,这人哪里带来的就带回哪里去吧,既然是姐夫的表妹,总不好将人押到警署里伤了和气。”
景红玉感到一阵心慌,“你不要看我,这事儿跟姐姐没关系的,我怎么知道这丫头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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