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漂亮蠢货万人嫌的自我修炼by烟光暮山
烟光暮山  发于:2025年10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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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风也为自己施了个清洁术,笑着把宁姣抱了起来,“今天喝鱼汤,给你补补身子。”
... ...
最后宁姣还是让穆风回去了,这件事情太过复杂,跟他讲了在无尘的面前也是无济于事。他既然想留她,那她就如他的意,有了同身咒她量那秃驴不会对她做什么。
仙魔之战还在继续,这几次已经呈现出了一种焦灼的状态,从这场战争的形势来看,感觉奚不遗的精神状态可能有些堪忧,有些太变态了残暴了。
用的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打法。
宁姣没忘记万魔窟之仇,她现在忙着提升实力,就赶着那一场斗争奚不遗现身把自己所受之苦尽数还给他。
她的话无尘也是听进去了,竟然真的教了她一些佛门的修炼之法,她自己琢磨着配合着清玄宗的剑法功法还创造了许多新奇的招式。
宁姣没事就找无尘的晦气,“切磋而已,你可不要伤了我,不然可是很痛的哦!”
宁姣不知道自己达到了什么程度,她虽然打不过无尘,可这应该是天赋和时间上的差距,以她现在的年纪衡量修炼速度已然是天才了,无尘看她的眼神也在变。
好像在说,她竟然是一个如此可造之才。
跟他打架不用顾忌什么,他不把她当女人,她也不把他当男人。
他们这一路上降妖除魔,一个和尚和一个美少女的组合其实还满吸睛的,这行侠仗义的名声就这么打了出去,熟悉他们的知道是他们,不熟悉他们在赞赏他们的同时,不自觉地就会编出一些闲话。
反正宁姣听着挺无所谓的,但是无尘却不是那么淡然了,有一次甚至动了气。因为那人竟然编排起了他们的十八禁,就这么赶巧了,那是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
无尘当场就掀了桌子,宁姣看热闹不嫌事大,偷偷录了下来。
他们出来的够久了,这回无尘打算回宗门,解决一下普华的心魔问题。好像是禅宗来信,应该是在信中2说了什么普华不好的,所以他这位师尊就把消除心魔提上了日程。
他们此行去的是荒漠雪山,要去那雪山之巅摘取千年沁雪幽兰。
宁姣听了心里咯噔一下,此行怕是会遇见谢梵之和阮桑恬,原剧情是说阮桑恬为了救那些被魔气入体的弟子,独自一人去往荒漠雪山摘取千年雪莲,但是谢梵之担心她跟在其后,最终两人一起打败了守护神兽,并且意外之喜遇上了千年沁雪幽兰。
... ...其实摘朵雪莲也可以。
就是万一撞上了,面面相觑之时宁姣怕尴尬。
“我们真的要去?要不你自己去,一来一回的还方便。”
无尘:“带着你并没有什么不便。”
“人家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怎么能去那种地方,你取回来我配合你替普华解了心魔就是,这几天真的好累啊。我在这个小客栈里等着你回来就是了。”
无尘捻着手中的珠串,眼皮都没抬,“修行本就不易。”
不听劝,最后还真的遇上了谢梵之和阮桑恬。
不巧的是千年雪莲没有几朵,千年沁雪幽兰只有一朵,还是人家先发现的。
“师姐?”
阮桑恬看到是宁姣,惊喜的眼睛都是亮晶晶的,“师姐,你果然跟着无尘子尊者修行,我都好久没见着你了!”
两人抱作一团,笑着说了几句话。

“阮桑恬拜见无尘尊上,尊上怎么会来这天山?”
宁姣暗暗挑眉,悄悄勾起一丝笑,跟你们抢莲花的呗。
无尘实话实说,“采沁雪幽兰。”
阮桑恬惊讶的微张檀口,“沁雪幽兰吗?晚辈方才与师尊才发现一株千年沁雪幽兰。”
“这怎么办好?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朵。”
与主角团撞上了,她到底看看这花落谁家,抬眼间对上了正走过来的谢梵之的双眸,伴着无尽无边的风雪显得更加寒冷,那双黑茶色的眼睛还是像从前那般美,就是真的没了对她的半分情意。
禁情咒当真如此有效,就是不知道时效是多久。
“师尊。”
谢梵之点了点头,“修行的如何了?”
宁姣听着他冷淡的声音,还是在心中难过了一瞬,“不太好。”
“无尘尊上修为高深,德高望重,能得他的指导是你的造好和机缘,认真对待,不要丢了清玄宗的脸。”
谢梵之果然忘记了他们之间的事,又回到了开始的漠然。
见宁姣直视于他,谢梵之轻轻蹙了下眉,“你在干什么?”
宁姣体会到了谢梵之眼中的被冒犯,还有言语之中的严厉,虽然失落但是这样挺好的,反正就快结束了,忘了也好。
宁姣轻松一笑,有些调侃道:“弟子只是许久未见师尊,甚是想念。故此失态了,还请师尊恕罪。”
谢梵之:“放肆。”
冷冷的风雪拂过宁姣一双含笑的双眸,谢梵之脑中恍然有一刻的空白。
“作为弟子,许久未见自己的师尊,表达想念有何放肆的。姣姣不懂,还请师尊解惑。”
谢梵之有些怔愣,他的印象中他的这位弟子并非是这般言语伶俐,明媚敢言之辈,一时也答不上来宁姣的问题。
宁姣看他又像之前那般无趣,歇了打趣的心思,“应当是弟子哪里说的不好了,让师尊为难了。”
而阮桑恬和无尘那边,阮桑恬有些陷入了两难的选择中,无尘尊上好像很需要这株千年沁雪幽兰,而且愿意以千年舍利子相换。
“晚辈不敢做主,还要问过我师尊。”
不过无尘尊上似乎没有听她说话,顺着他注视的方向看去,原来是在看师姐和师尊。
阮桑恬总觉的无尘尊上的眼神有些奇怪,“尊上?”
无尘:“好。”
宁姣也察觉到了无尘的眼神,转头看去两人已经来到了身边。谢梵之和无尘寒暄了一两句,最后达成了交易。
千年舍利子换千年沁雪幽兰。
当宁姣跟无尘去采那朵沁雪幽兰时,无尘跟她说了一句话,“你不应该靠他太近。”
“怎么了,那个咒不太牢固吗?”
“不是,以防万一。”
宁姣顺着他点点头,无尘那张板着的脸立马恢复了慈悲众生的模样,宁姣觉得莫名其妙。这个死和尚真的把她当成了祸水,时时刻刻提醒着她。
“你若是真不放心,你就在那禁情咒上多加上几层封印好了,天天看我跟看狐狸精似的,真是有病。”
无尘:“我没有。”
宁姣转身就走,她懒得搭理他。
结果无尘却紧跟着她的脚步,挡在了她的面前,“我没有那样想。”
宁姣有些不明白他的执拗,“没有就没有,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回禅宗,普华也不知道坚不坚持的住。”
无尘:“听天由命。”
宁姣瞥了他一眼,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意普华还是不在意,怎么态度这么随意。
“可是已经用千年舍利子换了沁雪幽兰,你这态度怎么说变就变?”
无尘看了一眼她,没说话。
“我们要是步行太慢了,我们还是御剑飞回去吧。我的剑在魔界的时候碎了,你有没有可以飞行的... ...武器?”
问到这宁姣也迷惑了,她好像从来没看见过无尘有什么法器,打架的时候就自带金光口中念念有词的,因为要苦修这一路上他们完全是步行加瞬移,瞬移距离有限而且耗费修为过多。
接着,无尘拿出了他平常去化缘的钵。
不是,不会吧?
宁姣默默地走开了,砍了一棵桃树做了一把桃木剑。
“我用这个,你用你的好了。”
一路无言。
可宁姣就是能感觉到,无尘似乎心情有些不妙,而且是因为她嫌弃的态度。可真的太奇怪了,他这样的美貌和尚站在上面都像是碗里的菜,她真的不想与他一起站在碗底。
禅宗与其他门派的格调是大大不同,到处弥漫着佛的庄严肃穆,佛塔林立,梵音不绝。
终于见到了普华,他一身白色单薄僧衣盘坐在一朵金莲之上,面色苍白挣扎,眉宇之间泛着黑金之气,看起来受着莫大的痛苦。
“我该怎么做?”
无尘:“解铃还须系铃人,我需要你把那心魔给引出来,然后我会消灭它。”
“普华的魂魄不全,失了一魂一魄。引出心魔需要万全之策,那一魂一魄要在身边。”
随着他话音刚落,侧门走出来三个人,在最前面的人竟然就是许久未见的琮江。他面无神色,披散着头发,也只是穿了一身单薄的僧衣,后跟着两个禅宗的僧人。
“无尘,你对他做了什么?”
无尘又感受到了宁姣的愤怒,也知道她为什么生气,“我不过是让他魂归自然,他本来就普华的一部分。宁姣,他并非是人。”
宁姣自然知道,可是...她和琮江是真真切切亲密相处过的,她没觉得琮江有什么不同,甚至更加聪明有灵气。她有点儿受不了琮江最终是要作为魂魄的形态去完整另一个人的生命。
宁姣碰了碰琮江的脸,他有反应。
鎏金的双眸看着宁姣,慢慢抬起手似乎也想学着宁姣的动作碰碰她。
但是被无尘打断了,是用法术打断的。
宁姣不高兴地看着他,“你干什么?”
无尘:“记住了,你是来给普华解除心魔的,而这个东西它本来就属于普华。不管你从前和它有什么关系,现在都是烟消云散。”
宁姣:“我和琮江的关系不重要?”
无尘:“不重要。”
宁姣:“若是我们曾经经常躺在一张床上呢?”
无尘大惊更伴随着一些愤怒,“什么?!”
两人对视了许久,无尘才堪堪说了一句,“宁姣,我真是小看了你。”
“谢梵之,奚不遗,穆风,普华... ...现在还有这个残缺不整的东西,你怎么就这么的... ...”
宁姣:“我怎么了,说不出口,不就是不知廉耻吗?他们要是知道廉耻,也不会跟我乱在一起了。再说了,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又不会去祸害你!”
“你怕什么,你又生气什么,难道你也想同我... ...”
无尘:“住口!”
宁姣不耐地白了他一眼,“解决完普华的事情,我就不会再跟你修行了,你也不用再见到我了。”
“但是为了防止你对我做什么,这同身咒还是先不解了,反正对您也是无碍的。”
“至于琮江,我只是有些伤心,并非是阻止你。你说的对,他确实不算是一个人。”
在她眼里,这个世界都是算是虚无的,可身在其中又怎么做得到无动于衷。
宁姣和无尘的这番争论致使两人好几天都没有见面了,宁姣也乐得自在,这里山清水秀,斋饭也十分好吃,练一练无尘派人送来的法谱。
去除心魔的整个过程不算复杂,宁姣琮江普华三人各自盘坐在三朵金莲之上,无尘在阵中施法,宁姣需要进入普华的心境之中将那心魔引出来。
宁姣和那心魔“大战了三天三夜”才将那心魔诱了出来,神交本就耗费心神修为,那魔物又不知嗜足手段五花八门,它刚出来宁姣就瘫倒在了金莲上。
只听它一声惨叫,“你骗我——?!”
凄厉又刺耳。
后面的事情宁姣就不知道了,她只模模糊糊的看见琮江和普华融为了一体,身子轻飘飘的被人抱了起来,醒来已经躺在了一个香气清淡的房间里。
而无尘那小子就在她床前打着座,差点儿没吓死她!
“你醒了。”
“废话就不要说了。”
无尘:“为什么用那种方法引它出来?”
宁姣扭扭脖子闻言奇怪地看着他,“你... ...问的是那心魔。我用什么方法你管得着吗,我那是神交你... ...踏马你是怎么知道的?!”
宁姣瞳孔放大,“你能看见?!”
无尘的那双眼睛明晃晃地在告诉宁姣,是的,他确实能看见。
真是绝了,“你就不能闭上眼睛吗,那心魔既然是因我而壮大,那它定然对我是极其渴望,神交而已你...怎么好像很在意?心魔既然已经除了,那就是皆大欢喜,你有什么资格来... ...无尘,你疯了!”
宁姣说着就被一道极其霸道的力量压在了身上,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尊佛法凝聚成的钟,上面刻满了梵文,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艳粉色法力在钟下缓缓盛开,宁姣一个爆发将鼎钟掀了。
一个翻身就把无尘压在了地上,玉手掐着他的脖子,“你个神经病!”
她难受他也难受,就算这样他也要做出此举,宁姣看着他现在这副样子讽刺地笑了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本以为无尘跟男人是不一样,但是忽略了他就是一个男人。
“无尘,你是吃醋了吗。”
无尘瞪着她,“休要胡说八道!”
宁姣浅笑,“那你怎么这么愤怒,每次涉及我的事你都不高兴,我跟穆风一起你不高兴,我跟谢梵之一起你也不高兴,如今我与一个心魔神交... ...你气的竟然想杀了我,无尘,你的慈悲心呢?你的自持呢?”
无尘还在嘴硬,他根本不是她说的这样,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这个祸水不再去祸害其他人。是她不知羞耻,竟然在神佛之殿中做出那样的事。
“那好,我相信你。只要你放我走... ...”
无尘:“不可能!”
他又要出去祸害其他人又当如何?
“你不愿意放我走?”宁姣松开了他颈间的手顺着滑了下去,“还说不是喜欢我,你这分明是舍不得我,不想放我离开。”
无尘:“不是。”
“那你放我离开!”
无尘:“不行。”
宁姣黑脸,“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看你就是有病。”
宁姣起身离去,面前的门却被封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她确实被水灵灵地给囚禁了,至少是在无尘这段不出宗门的时间里。她住了几天才知道,这个房间是无尘的。
好,她打不过他,还拿他的房间没办法吗。
虽然弄乱人房间和毁人书籍是一件很幼稚的事情,但是看到无尘那张被气到的脸她就舒心,米饭都能多吃几碗。
不过他也关不了自己多久了,距离最后的仙魔之战也就最后这一个月。
这秃驴真是有闲心,天下都要颠覆了,他还在这禅宗里死盯着着她一个人,好像她比奚不遗的杀伤力还大。
对了,奚不遗,她定要把万魔窟的那笔账给算了。
可是在宁姣不知道的魔界,她心心念念要报复的奚不遗像个疯子一样每日往万魔窟里跑,不弄出一身的伤痕誓不罢休。
“魔尊,现在各大门派都在商议着怎么联合剿灭咱们魔界,您得想想法子不能整日...待在这里啊!”
“自残”两个字魔将是说不出口的,不然魔界没完他先完了。
浑身血淋淋的奚不遗从洞窟里飞了出来,“你说我们和正道讲和怎么样?”
“讲和?魔尊是想用缓兵之计,这也未尝不可!”
奚不遗:“对就是这个意思,本尊先和他们讲和,以联姻的方式怎么样?等本尊娶了魔后,再和他们打。”
娶魔后?
“是魔尊曾经的师父?”
奚不遗立马拉下了脸,“你说谁?本尊的魔后只能是宁姣!”
魔将哪里知道,这天下皆传的是魔尊与他从前师父的事情,说错话了又要求饶,“魔尊恕罪,是末将说错了话,魔尊说得对,也只有宁姑娘才能与您相配,做我们魔界的魔后!”

第73章 世界二:恋爱脑奚不遗,逻辑完美兴师问罪的谢梵之
被关着的时间里,宁姣也没有浪费摆烂,也是不停地在修炼,每一天的室内都会被月华溢满。她的修为也在慢慢地一点一点儿的提升,脑海中回想着招式和功法,识海也不断被充盈着,她这样的修炼法子其实很逆天,但无知且无畏。
上天既打击又眷顾,其实也是舍不得吧。
每个夜晚也总有一个人在屋外守着,默默地看着莹莹发光的屋子,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无尘明白,他其实不能再把宁姣留在禅宗了。
外面流言四起,他本意就是让宁姣远离拯救天下苍生之人的身,以保天下安定。可现在他也出了问题,人心动荡,最终受到伤害的还是宁姣。
而且,从他自身的变化而言,他已然不能够再留她了。不知道是不是同身咒的缘故,他可以时时刻刻感受到宁姣的身体状况,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脏的跳动,血液流淌的声音,砰砰砰,砰砰砰... ...
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宁姣的喜怒哀乐,这分明是同身咒,不是同心咒,为何他总能感受她的心绪?
她不开心的时候,他无法平静,她开心的时候,他也是无法平静,他竟然会追究那些伤心和开心,愤怒和悲伤是不是因他而起,若不是他... ...他竟会产生一丝丝...愤怒。
那个心魔他原本可以不杀,禅宗之人怎可妄动杀念?
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他能感受到宁姣的一切,她觉得棘手也觉得快乐。跟上次月落谷一样,他能感受到宁姣的颤抖,但这次不同,这次... ...宁姣是被动的。
他的心很乱,甚至他在知道宁姣与普华的一魂一魄也有亲密关系的时候,他那时竟然也生出了排斥之心。
导致他变得口无遮拦起来。
即便他在意,她也不在乎他是否在意。
“师祖,如今外面都传您与宁姑娘...关系不正,弟子只想问一句,师祖是否真的... ...”
无尘:“不是。宁姣身系数人因果,本尊不过是以防万一。”
来人心中叹了好长的一口气,师祖近来与平日相差甚大,带回来一清玄宗女弟子,他们都知道这是解除普华心魔的关键。但就近日瞧着,普华是慢慢恢复正常了,可师祖这... ...者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啊。
“... ...既然是这样,师祖何不放宁姑娘离去。大敌当前,宁姑娘也需要回清玄宗应敌才是,正好消解了那些无知之人的言论。”
无尘:“既然是无知之论,又有何惧?”
“恕弟子不敬,弟子也认为师祖实在不该将宁姑娘关在您的房中,即便师祖无心,可也有那有心之人的胡乱编排,岂不败坏了师祖和宁姑娘之声誉?师祖可以不惧,可宁姑娘终究不是师祖的弟子,长久的独处会对宁姑娘的声誉有所损害,师祖也该为宁姑娘想想。”
无尘没有说话,自觉合上了双眼打坐。
他在想,他在想。
“师祖... ...”
无尘:“等到天下安定了再说。”
这话跟没说一样,“天下安定?师祖,您这是如何思虑的,这样不还是坐实了那些人的想法?”
宁姣也听见了,不知道这秃驴是何居心,天下安定了黄花菜都凉了。他这是铁了心要把她囚在这,宁姣立马起身对着紧闭的门扬声道:“无尘,你这个妄为正道尊上的狗东西,你凭什么关着我?!难道就是因为我拒绝了你的示爱?”
“死和尚臭和尚,狂妄自大内心阴暗的坏和尚,你以为囚禁我我就会向你低头,接受你吗?别做梦了,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你!”
“你以为关着我,让我日日看得见你,你也看得见我,就能培养感情?别做梦了,我宁姣是有喜欢的人的,我大师兄温和俊美,带我如珠似宝,不像你整日打压我逼迫我修习。我一条腿都快走瘸了,也不见你为我露出半分恻隐之心... ...”
“如今囚着我,说爱我,晚了!我才不会对你这个秃驴动感情。”
“对了,你连普华都比不上,不对——你连普华的心魔都比不上!”
“头发都没有长全呢,就开始学人家强取豪夺强制爱了?神经病。”
弟子:... ...?!
“师祖?!您... ...”
无尘猛地睁开了眼,眉心金印突显,佛力四散,周围的事物皆是一震。
“休要胡说八道!”
宁姣裙摆鼓动,紧闭的木门骤然打开,她迅速地往后退了一步,紧接着一道佛印势不可挡地盖了上来。
她毫不含糊地对上一掌,势均力敌地消散于空气之中。
现在她也是轻轻松松地能接下无尘的一掌了,至于有没有使尽全力,那都不重要了,无尘这个老登就是喜欢上她了,被她戳穿了心思,恼羞成怒了。
即便是这样,她谅他也不忍心伤她。
“如果你不想让我胡说八道,那就赶紧放我离开。不然,你那白雪皑皑的名声可就要被我毁了,反正我以后是要改修合欢之术的,您就不同了,总不能出家了万载,突然想还俗了?”
宁姣说话那叫一个气人,眉飞色舞,还给你配上精彩的肢体动作,灵气逼人生动如许。
本就娇艳欲滴的容貌,在月色和佛光的映衬下,更显绝色。
“那小女子的罪过可就大了!”
“到时候也不知道多少人汇编我,只怕我委屈都要委屈死了,你难道不心疼吗?”
无尘有些泄气,“你... ...你不要这样说。”
说不过她,又伤不了她。如今... ...也关不住了。
无尘转过身去,低头念了句什么,就在宁姣以为这和尚仍旧冥顽不灵之时,“罢了,你走吧。”
宁姣扬起了笑容,这和尚脸皮薄成这样,还敢对她动心?
不过,她终于自由了。
“那我走了,不要太想我哦!”
这句话说完,宁姣早就已经化作一道流星飞至千里之外了。
宁姣并没有直接回清玄宗,而是又一次的闯入了魔界。与上一次的低调憋屈不同,宁姣这一次闯的轰轰烈烈,在魔界上空放起了绯色的烟花,一朵朵花朵盛开都伴随着轰鸣的爆破声,鲜艳至极,美艳至极。
没错,宁姣把奚不遗的紫星大殿给炸了。
以她现在的修为跟奚不遗那个魔头打个几百回合不成问题,反正她这次定要在奚不遗的心口上捅上几刀。
“奚不遗你给本姑娘滚出来,本姑娘大驾光临还不出来迎接?!”
宁姣脚踩着一株普通桃树刻成的剑,却身负排山倒海之势,裙裾飞扬,姿态好不倨傲自得,如此挑衅之势令谁看了不生一丝怒?
地下民将皆严阵以待,千万双眼睛愤怒忌惮地看着空中搅弄风云之人,已经有魔将请命要去会一会这挑衅之徒。
可是他们的魔尊在看到宁姣的那一刻就再也移不开眼了,奚不遗在笑,笑得有些疯癫,声音低沉笑弯了腰,“宁姣,你终于来了。”
“我等了你许久,你怎么才来啊?”
宁姣挑挑眉,难道这小子还觉得上次的折磨不够,还想再抓她一次?
“怎么,就那么想我来...杀你?!”
宁姣不想与他废话,不等他反应就一剑劈了过去,不一会儿两人就缠斗了起来。宁姣那是招招狠厉,一点儿喘息的空间都不留给奚不遗,但是这小子竟然...吃她豆腐。
他摸她手。
紧紧握住。
宁姣被他那双猩红的双眼盯得只发毛,感觉自己好像被戏弄了,“奚不遗,你是不是有病?!”
左手幻化出一把利刃往他心口捅去,本以为不会那么轻易得手,但是奚不遗完全没有阻止。一刀入肉,鲜血瞬间喷涌出来,洒了宁姣一脸。
皎白的脸上红星点点,为她的容颜添上了几分妖异,随着奚不遗身躯的下坠宁姣再也掩不住眼中的震惊。恍然间宁姣察觉到了什么,若是她现在杀了他,他也会任由生命逝去吧。
“奚不遗,你想干什么?”
奚不遗粲然一笑,“你不是想要杀我吗,我给你杀。”
“你疯了,你死了你的子民怎么办?”
奚不遗:“与我何干,我本来就是个坏人啊,宁姣。”
他忽然眼神惊奇地问,“你怎么还不杀我?”
“你还是舍不得对吧?!”
我靠,遇上个死病娇!这个大魔王不该她来杀,要是正道的人知道他们要面临的对手是个恋爱脑病娇,应该也用不着日日戒备了。
宁姣大喊:“别做梦了!我只是不想你死的这么轻巧。你会迎来你的死亡,但那终结你性命的人不是我,应当是天下千千万万受你魔界之徒屠杀祸害的无辜之人,你要当着天下人面以死谢罪!”
赶紧在他心窝上快速地插了几刀,然后任由奚不遗眼神慢慢地黯淡下去,最后重重地掉落在地。
奚不遗看着宁姣迅疾离去的背影平静地笑了笑,自言自语道:“她就是舍不得我死,她还是心里有我的。”
宁姣飞的极快,像是身后有什么晦气的东西在跟着她。
方才幸好她反应快,若真的杀了那奚不遗,天道的那道雷霆之力可就落在她身上了,死了爹的,苟也要苟到大结局拿个全勤。
今天果然晦气,刚远离了奚不遗,又迎面撞上了谢梵之。
谢梵之冷冷地看着她,好像也是山雨欲来。
“师尊?”
宁姣几乎是被谢梵之拖着回了清玄宗的,偌大的玉情殿里唯有他们二人,谢梵之毫不留情地施法于她地身上,双膝重重地砸在了玉石铺满了的地上。
宁姣疼的下意识想反抗,可是现在似乎还不能和谢梵之闹翻。
且先看看他能说出个什么她的错来,可上来一句话就给她干懵了——“宁姣,你是怎么与本尊结了道侣之契的?”
宁姣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总不能说是老天送的。
“本尊收了你百年,竟然没发现你包藏祸心心术不正。”
他每说一句,宁姣受到的痛苦就多一分,“师尊还未听弟子分辩,怎么就妄下定论,若这并非弟子本意呢?”
谢梵之眼神冰冷无情,好像一把悬于宁姣头上的利刃,“本尊已经查清,玉玲镇蛇妖之事是你所做的,桑桑元阴具在,而你元阴已失,当日本尊身边的人是你。”
不是,这个禁情咒这么逆天,忘了他们之间的情意也就算了,怎么还错位缝补呢?那她之前做的岂不是都是白费?想到自己像个小丑一样在天道的局中乱跳,宁姣不由的生出一丝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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