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眼风水师by道之光
道之光  发于:2025年10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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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丘书妍一定要好好地,她为人比较单纯,但心眼儿不坏。
她要是做了什么任性的事情,你多包容一下她。
只要你们俩好好的,我死也能瞑目了。
你能答应我吗?”
这我怎么答应?
我尴尬地看向了丘书妍。
在这种情况下,我总不能提还有个韬韬吧?
丘书妍连忙打岔道:“爸,你别胡瞎想,你又不是第一次住院,每次都会好的。
也不是个多大的事儿,别说丧气的话哈。”
我连忙附和道:“是的,看您的状态这么好,一定会没事儿。”
七大姑八大姨也你一嘴我一嘴地安慰起了妍爸,妍爸一直没有机会再提什么难以回答的要求。
没聊几句,丘书妍接了个电话,突然惊慌道:“妈咪说她忘记叮嘱爸爸一句话,她又回来了。”
大概丘书妍跟她的叔叔阿姨们说过,妍妈不希望我来医院看望妍爸的事情。
大家一听妍妈掉头回来了,便都纷纷开口道:“孩子们工作都忙,来看看就好。
妍爸好好休息,我们就先一起回去了哈。”
妍爸看着我,再次叮嘱道:“你们俩一定要好好的哈。”
我点头哈腰道:“您照顾好自己,我们改天再来看您。”

丘书妍在旁边催促道:“快点儿快点儿,妈咪要上来了。”
“好好好,保重保重哈!”大家一边道别,一边快步往外走去。
走到楼下门禁处,我看到妍妈正在刷卡往里走。
刷卡进来和刷卡出去是两个方向,但隔得并不远。
我看到妍妈的同时,她也看到了我。
我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毕竟之前的关系还是挺不错的。
丘书妍的阿姨们也看到了妍妈,但她们假装没看到,紧张地簇拥着我从另一端刷卡机走了出去。
妍妈也像没有看到大家一样,熟视无睹地直接进了电梯上病房去了。
从医院里出来之后,大家客气地聊了几句便散开了。
丘书妍问我:“要聊聊吗?”
我有些惊讶,她竟然愿意聊聊?
丘书妍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点了两杯饮料,一时没有开口。
见她不着急说,我便先把公司的账跟她说了一下,问道:“钱你看看对吗?
我对钱不太能算得明白,你看对的话,我就转给你,不对的话,你说个数。”
她道:“依你说的就好,我相信你。”
我开玩笑道:“行,钱算清楚了就行。
还好,你还没太傻,知道该相信谁。”
丘书妍没有笑,只是欲言又止了好几次,才苦笑道:“其实,我很小的时候就找人算过命,说我在感情方面有个比较大的坎儿,难善终。
即便如此,我还是想试试。”
我笑道:“彼此彼此。
跟你在一起之前,我自己也算过了。
知道不对,但就是想努力一次。”
回忆起以前,她不自然地笑道:“我记得。
你在泰国时就要过我的八字。
但没跟我说测算结果。
测算之后,你就没有回复了。”
回想过去,感觉我俩当时的反应都还挺搞笑的。
我问:“既然我们提前都知道感情上会有坎坷,走到了现在,你后悔开始吗?”
丘书妍坚定地看着我,道:“不后悔。
是你把我拉出了深渊,把我家拉出了深渊。
我不能想象,如果你没有出现在我的生命中,我现在会过着怎样的日子。
但走到了今天这样一个结局,你……后悔吗?”
我笑道:“你带我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世界,怎么会后悔呢?
我经常说,跟你在一起,就像生活在天堂一样。
也包括你的家人们,都是纯真又善良的。
她们让我看到了这个世界有那么美的一面。
回想过去,我只有感恩。”
丘书妍又问:“那……你后悔分开吗?
只要你不想,我们也可以不分开的。
我愿意等你回来。”
我笑骂道:“你滚一边儿去。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给我来深情那一套?”
丘书妍很认真地看着我道:“我真的愿意等你。
韬韬不如你。”
我笑着阻止她道:“过去的美好,只是过去。
你现在说什么我都不会再信你了。
不论你跟韬韬能走多远,都跟我没关系哈。
别赖我身上。”
丘书妍落寞地道:“韬韬不是一个适合结婚的人。”

韬韬适不适合结婚,我不太清楚。
我跟他也不是很熟,之前见过几次,感觉他天真烂漫的,后来这些印象又都被推翻了。
我也不知道韬韬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不想去讨论一个我不熟悉的人,便换了个话题:“你怎么瘦了?”
“呃……”丘书妍一听这话,尴尬地扭捏了起来。
我瞬间秒懂:“为了韬韬?”
丘书妍窘迫地低头喝着饮料,没有否认。
人有时候就是很矛盾。
一边认为他不适合结婚,一边又喜欢他的朝气和热情。
我轻笑着跟丘书妍梳理道:“你看哈,咱俩在一起,我们都变成了更好的自己。
咱俩分开,你也瘦了,我也瘦了,我们再次变成了更好的自己。
不论是合还是分,我们都变得越来越好了。
这是不是就是最美好的结局?
在这段感情里,我没有遗憾。
我希望,你也没有。”
丘书妍嘟囔道:“可是,我有不舍。”
“滚!”我笑骂道,“我都多大人了,还需要你哄我?”
丘书妍抬起眼,可怜巴巴地道:“我说的是真的。”
我再次笑骂道:“你都多大人了,还需要别人哄你?
自己的情绪,自己消化。
自己选的路,跪着也得走下去。”
丘书妍楚楚可怜地看向我。
我没有丝毫的同情心,抬腚就走。
再聊,又要暧昧回去了。
我是个很理智的人,做事情之前想清楚,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
做了决定,就别后悔。
如果还有爱,那就好好过。
如果没有爱了,那就潇洒的放手。
欲擒故纵的手段,不适合用来考验爱情。
在我这里,没有死灰复燃这一说。
成熟的人,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闭关班还剩最后一天,要早起。
跟丘书妍分开后,我就早早地回去休息了。
没想到第二天早晨起来,我的身体竟然出现了一种很怪异的现象。
我感觉到我的身体里好像有两个灵魂。
一个清醒的,一个迷糊的。
我之前已经去过闭关会场好几天了,早就熟门熟路了。
但那天早晨一起床,我虽然第一反应是要去闭关,但走到了公交车站点时,我又迷糊了:“我怎么在这里?”
后来又想,哦,我要去闭关。
公交车一来,我就上车了。
上车之后,我又迷糊了:“我这是要去哪儿?”
哦,对,闭关。
我这是在哪辆车上?
一看,哦,坐错车了。
我在下一个站点下了车之后,又走到马路对面去等车。
等了一会儿,又迷糊了,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巴士一来,我又茫茫然地随着人流上了车。
车子启动之后,我又清醒过来,我要去闭关,但这辆车不是去会场的车。
我再一次下车了。
连续坐错了几次巴士之后,我琢磨着,巴士站的车太多,以我当时的智商是坐不明白了,要不然去坐地铁吧。
地铁只要找对方向,就不会上错车。
到了地铁站,我仍旧是迷迷糊糊的。
颠来倒去上上下下了好几趟地铁之后,一直没有找到闭关的会场在哪里。
我怀疑自己得了精神分裂症。

我当时只是感觉自己的身体里有两个人。
以前从来没有遇见过类似的情况,这状况来得太突然了。
甚至严重到我开始怀疑,自己会不会突然暴毙?
不管怎样,我还是坚持要去闭关。
迷迷糊糊地跟着人群随波逐流,我突然看到了前方有一位跟我穿一样闭关衣服的师姐。
大家有统一的练功服。
看到衣服之后,我就完全地放弃了自己的大脑,因为里面都是浆糊,没办法用。
我就傻傻地跟着练功服走。
她上车我上车,她下车我下车。
越靠近会场,穿同样衣服的人越多。
终于,我跟着他们找到了地方。
我能感觉到自己内在的灵魂紊乱了。
大脑一团乱,我已经不能思考和分析解决办法了,我不确定自己还能支撑多久。
跟丘书妍分手之后,我身边没有联系特别密切的人了。
如果我真有点儿什么事儿的话,一时半会儿的都不会有人知道。
为了应对突发情况,在上课之前,我拿出了手机打算先找人交代一下后事。
趁着中间清醒的那一小会儿,我连忙想想遗言留给谁比较好。
丘书妍?
已经分手了,再纠缠肯定不合适。
我父母?
那么大年龄了别再吓着他们。
我想了一圈,最后想到了周周。
他是我的合伙人,我对他的人品足够的信任。
毕竟是朋友,不是亲人,他不至于悲伤过度大脑宕机。
他也熟悉新加坡,我万一有个什么事儿,他看在朋友一场的份儿上,应该愿意飞来新加坡帮我料理后事吧。
他跟丘书妍也认识。
他来的话,万一有弄不明白的地方,他还能找丘书妍帮忙。
确定了人选之后,我连忙给他发了邮件。
我跟他交代了我在新加坡的住址,房东的电话,我买了哪几家公司的保险,我的存款放在哪个银行卡,股票账户是多少,我父母的联系方式是什么。
并特意叮嘱他,如果超过24小时联系不到我,就说明我出事儿了,让他到新加坡找我。
发完邮件,就到了上课时间。
我迷迷糊糊地开始练功。
在练功的过程中,不知道为什么,我泪流满面,哭得不能自已。
正常练功的时候,我们也可能会有排毒反应,比如打嗝,呕吐,流泪等等。
所以,每个小组都有提前给大家准备纸巾。
但那天我哭得跟打开了水龙头似的,眼泪擦都擦不及。
纸抽都用完了,眼泪还在哗哗地流。
护法师姐静静地又递了一包新的纸抽给我。
在练功会场,为避免打扰其他人练功,我们都是不说话的。
我只是悄悄地接过了纸巾,继续一把一把地薅着,胡乱地擦着脸。
不知道哭了多久。
终于,眼泪流完了。
脑子里的浆糊,好像也顺着眼泪一起流干净了一样。
哭完之后,头脑异常的清醒。
下课后第一时间,我就给周周打了个电话。

周周在电话那边哭笑不得地问:“你搞什么呢!
一大清早收到你的邮件,我还以为有啥正经事儿呢。
结果打开一看,又是保险、又是存款、又是股票的。
多吓人呀!
年纪轻轻的,你能有啥事儿呀?
你得罪黑社会了呀?
有人要暗杀你呀?”
还没等我回复,他又神秘兮兮地推测道:“是不是丘书妍的新欢,要暗杀你呀?”
我被他这脑回路逗得哈哈大笑:“不是!
人也给他了,钱也算清了,我又不欠他的。
他暗杀我干啥呀!
是我早晨起来脑子突然迷糊了,我怀疑自己得了什么大病了,所以想找人留个遗言。
于是便想到了你。
在我心里,你是最值得我托付性命的人,感动不?”
他大声嚷嚷道:“感动个屁呀!
没被你吓死!”
嚷嚷完,他马上就反应过来了:“人也给他了?
你跟丘书妍分手了?
丘书妍跟新欢在一起了?”
我笑道:“不分手的话,遗言还能轮到发给你呀!
不跟你贫了,我在闭关呢。
怕你担心,抽时间给你打的电话。
我就是告诉你一声,我好了,没事儿了,不用担心。
邮件的事儿可以抛之脑后了。
我还要继续闭关,不跟你扯了。”
周周急火火地喊道:“别介呀,你这几句话信息量太大,先说清楚啊!
什么时候分的呀?
你们俩咋谈的呀?
丘书妍那边是个什么情况呀?”
“有空再聊,我先挂了哈!”
没搭理他熊熊的八卦之心,我直接就把电话挂了。
挂完电话,我刚准备把手机收起来,看到了黄总给我发的一条未读信息。
点开一看:“妍爸昨晚去世了。”
我:!!!
我连忙给黄总拨了回去:“妍爸……走了?”
“嗯。”黄总道。
我瞬间又泪如雨下,自责道:“我昨天不去医院就好了。
妍妈说得对。
我不应该去的。”
黄总冷静地劝我道:“也许妍爸吊着一口气儿,就是为了等你去见他最后一面呢?
昨天见到你了,他没有牵挂了,所以才会安心走的。
既然见你是他本人的意思,我们满足他的心愿,未必是坏事。
不要往自己身上背莫须有的责任。”
我的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
我问:“昨天咱们一离开,他就走了吗?”
“不是。”黄总道,“准确来说,是今天凌晨走的。”
今天凌晨?!!!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为什么早晨起来,我感觉身体里面有两个灵魂。
一个知道我要来闭关,一个迷迷糊糊地不知道要去哪里。
是妍爸来找我了?
他还是不放心?
我本来还想给丘书妍再打个电话,但上课时间到了,我只能先收起了手机,认真上完最后一天的课程。
在闭关快结束的时候,师父给我们放了一个视频片段。
内容是几年前的师兄师姐,走进练功场的情景。
我很震惊地看着视频里面那些眼熟的师兄师姐们,跟现场给我们做护法的模样相比,那简直是脱胎换骨的变化。

第734章 做自由的人
她们不单单是精神头儿好了,而是从面相到气质,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师父语重心长地跟我们讲了很多。
他讲道:“尽可能的做真实的自己。
现在好多人都爱化妆,画个假脸戴在头上。
但骗别人,就是骗自己。
表面上都是假的,很难会有一颗纯真的心。
如果气色不好,那就好好练功,实实在在地修个好气色。
你们每一个人,在走进会场大门的第一天,门口都有给大家录制视频。
希望在多年之后,你们回头再看的时候,看到的是令自己满意的成长结果。”
我到那时才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愿意到会场去做义工。
那种蜕变式的成长,完全不是用金钱可以衡量的。
师父又讲道:“真正的能力,不是学到的,而是亲自实践出来的。
你们这几天的练功,只是起点,以后会成长到什么程度,是靠自己一点一点的做出来的。”
师父又说:要做一个自由的人……
我在那次闭关中,除了身体上的收获,更重要的是想通了很多事情。
人为什么要化妆?因为别人说这样有礼貌。
因为别人说的。
岂止是化妆,别人说健身好看,我们就去健身。
别人说穿丝袜性感,我们就弄个袜子套腿上。
夏天穿着热,冬天穿着冷。
别人说那衣服最时尚,立马就上赶着花高价去买。
他说时尚就时尚?
因为他给自己包装了个名头儿吗?
活在别人嘴里的行为,有多虚伪、多可笑?
别人怎么说,我们就要怎么做,这样的话还谈何自由?
要想自由,首先要尊重自己。
做自己想做的事儿,而不是那些别人出于自私的目的要求我们去做的事儿。
在这种自由的感悟中,闭关圆满结束。
在闭关结束后,我又倍感珍惜地体会了一会儿那些感悟,然后才回到了现实生活中,给丘书妍打了个电话。
“黄总说你爸爸走了。”我直言道。
“嗯,走得很平静。”丘书妍道。
我表达了歉意:“你妈妈是对的。
我昨天不去的话,他可能就不会走了。”
丘书妍语气平和地安慰我道:“如果他要走,早晚是要走的。
他心心念念的64岁应该走,65岁的日子,都是白赚的。
我们只需要祝福他就好。”
我有点儿不太确定道:“他走得可能不安心吧,他今天来找我了。
迷迷糊糊的,我还以为自己得什么大病了,吓得我一大早的还特意去找周周留了遗言了呢!”
“哈?你还留遗言了?”丘书妍惊呼道,“爸爸没找我们家里人,竟然去找你了?
没道理呀!”
“他知道韬韬了吗?”我问。
“呃……”丘书妍犹豫了一下,才吐出了两个字,“知道。”
正常的话,知道就是知道,但丘书妍这一犹豫,我听出了别的意思。
“你爸爸……比我更早就知道韬韬的事儿了?!”我质问道。
丘书妍在电话那边静默了,但也没有否认。
我还以为丘书妍没说呢,没想到妍爸竟然比我知道的还早?!
“那他走之前,拉着我的手让咱俩好好的是什么意思?”我万分不解地问。

第735章 他们的老婆也都出轨了吗
丘书妍勉强地解释道:“之前我跟韬韬视频的时候,被爸爸看见了。
也许……可能……大概是,爸爸不喜欢他吧。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追究了吧?”
死者为大,都到这时候了,我肯定不能追究什么。
我缓了口气儿解释道:“我只是不明白,他最后为什么会来找我。
我想尽量让他走得安心。
葬礼怎么安排,我能去送他最后一程吗?
方便吗?
你妈妈会怪我吗?她允许我去吗?
韬韬会出现吗?我去了他会尴尬吗?”
丘书妍道:“妈咪没事儿的,她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
韬韬不会来。
毕竟亲戚们都在,这个时候他露面,大家会对他有意见。
如果你愿意,随时都可以过来。
我们的葬礼流程是,把遗体接回来,在楼下先摆七天的流水席,然后才火化。
这七天,家属们会轮流值守。
我一般是晚上在,白天回家睡觉。”
丘书妍条理清楚地交代明白了,我决定道:“那我也等晚上再过去吧,跟你一起为他守夜。”
接下来连着七天,我每天晚上都会去给妍爸诵经祈福。
没有什么异常。
妍妈见了我也很和气,没有再说什么奇怪的话。
一直过了七天,安好了牌位,我也没弄明白妍爸到底找我干嘛。
不过我一直记得师父说的话:做一个自由的人。
能搞懂尽量搞懂,那是我的一份心意。
但搞不懂就搞不懂吧,随缘就好。
我们每个人接下来都有不同的人生轨迹,人生总不能走回头路。
在这段时间,王B强在网上爆出了M蓉出轨,这事儿在新加坡的华人圈也闹得沸沸扬扬的。
大家被舆论带着节奏,纷纷义愤填膺地去指责M蓉,那场闹剧我感慨颇深。
当一段感情走到最后,为了利益竟然会去背刺对方的时候,大概就是最悲惨的结局了吧。
当时,只有主持人董浩叔叔顶着一边倒的压力,说了几句不一样的看法,他说婚姻是两个人的责任,既然能走到一起,曾经还是有过美好的。
结果,他被严重地网暴了。
婚姻是两个人的事儿,两个人的事儿没经营好,怎么可能全是一个人的责任呢?
我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给董浩叔叔点了个赞。
然后,没事儿找事儿的我也被愤怒的情绪给波及到了。
这让我很费解。
如果作为旁观者,大家看个热闹是合乎情理的。
但在他们疯狂辱骂的背后,情绪的动力出自哪里呢?
那些情绪极端到处骂人的人,他们的老婆也都出轨了吗?
我这都还没共情呢,他们倒是先激动上了。
一阴一阳之谓道。
如果一件事情坚决地否定阴的一面,只强调阳的一面,是违背阴阳之道的。
很多时候,我们看到的,只是别人想让我们看到的而已。
别人嘴里的“事实”,可能只是他的“观点”。
在一顿世界级别的网络互撕大混战中,最终的利益获得者,是老实人的概率大,还是心机重的人概率大?

活在别人嘴里,人云亦云,没有自我,谈何自由?
抛开那些能量层面的干扰先不说,至少在人的层面,我们得有自己独立的判断能力。
思想自由,是一切其他自由的前提。
我很庆幸,我遇到的不是一个会为了利益而背刺我的人。
爱情没了不可悲,至少还留下了无数美好的回忆。
最可悲的就是,两人走到最后才发现是自己瞎了眼,剩下的只是懊恼和悔恨。
在闭关结束的时候,我称了一下体重,瘦了十几斤。
瘦下来之后,脸还是圆的,清秀型的小圆脸儿。
不过没清秀几天,就反弹了。
我的复谷期,没有严格的按照要求的步骤喝米汤。
辟谷很简单,但复谷很难坚持。
不吃也就不吃了,一旦开吃,就容易刹不住车。
好在我也不是很在意,胖就胖点儿吧,哪怕反弹了,也比辟谷前身上轻快。
忙完了妍爸的事情之后,我才腾出心情见到了柳凡茹。
她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我本来以为她会是个单眼皮,精神干练的模样。
没想到,她是个双眼皮大眼睛的人,看着就很单纯。
我在心中暗自审视了一下对方的模样,跟心里想象的形象刷新重合之后,才开口打招呼。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虽然中间有好多年没联系了,但见面之后大家还是挺有话聊的。
她之前没听说过辟谷,她把我说的练功辟谷一类的话,都当成笑话听了。
我试图解释道:“辟谷是很玄妙的一件事情。
有一种普遍的说法是,人三天不喝水会死。
但我的经验可以告诉你,那是瞎说的。
我辟谷期除了不吃饭,也不喝水。
我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吧?”
我们的辟谷期,一切随缘,不论是吃饭还是喝水,需要就用,不需要不勉强。
我平时喝水就少,所以辟谷后就完全不用喝了。
而且最神奇的是,刚开始不喝水,小便会发黄。
但从第四天开始,就完全清澈了。貌似有点儿不符合逻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也就是说,哪怕不吃不喝,但是身体还是会正常排泄。
也可能是因为我胖,体内存储多。
也可能是辟谷时间还短。
柳凡茹听说我好几天没喝水,不假思索的得出结论道:“你肯定是晚上回家偷偷喝了。”
我:“……”
一点儿共识都没有,没办法交流。
于是我便换了个话题。
我好奇地问:“你的闪婚对象怎么了?
我一直记得你当时说过:如果错过,你会后悔一辈子。
你愿意用最快的速度,跟他锁定终生。
我一直羡慕你的真爱呢。
那么真的爱,也经不住生活的考验吗?”
柳凡茹想吐吐苦水,但想了想,最终没说出口。
“还能过?”我问。
“能。”她笃定地回复道,“我就是出来散散心,排排负能量。
回去之后,日子还是可以继续往下的。”
“哈哈哈哈!”我大笑道,“果然是真爱啊。
你们还能过下去就好。
好好珍惜,遇到真爱的概率可不多哦。”

我反问她:“那你总共谈过几次?”
我问的时候,大概估计她不会超过三次,甚至可能她的闪婚对象就是初恋。
但我没想到的是,这个问题竟然让她若有所思地想了很久。
久到我都震惊了:“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没数完?!!
你这到底是谈了多少个?!”
柳凡茹看起来是挺单纯的样子,但她却数了那么久,我的认知都要被颠覆了。
她又反复地想了很久,才谨慎地回复道:“多倒是不算多。
要是……算上你的话,总共也就两个。
我之所以想那么久,只是不太确定你算不算?”
我:“……我算不算?!!!”
我算哪根葱啊!
跟我有个毛线关系。
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曾经还有这么个对象?!!!
我取笑她道:“人家说,纯洁的小男生和小女生谈恋爱,最多就是牵牵小手儿。
咱俩离牵手那一步,还隔着十万八千里吧?
我们连对方是个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都不知道,不过是多聊了几句。
你这瓷儿碰的!”
由于时间太久,我都不记得曾经聊过什么了。
我一直记得她是不婚主义者,所以聊天内容应该不会很暧昧吧。
我是完全没有印象了。
难道无意中还辜负了某人?
她有点儿不好意思地道:“所以,我想了很久也不知道……你算不算。”
我笑得肚子疼:“要按你这个标准来算的话,你在我这边儿连前100位都排不上去。
我这得多渣呀!
我从来不知道,我竟然还是个海王?
哈哈哈哈哈!”
我终于理解了她为什么要出国散散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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