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暴君听到心声后,虐文爆宠了 by月影遥遥
月影遥遥  发于:2025年10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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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血多疼啊!还是那个啥没那么疼……】
君胤:“……”
知道控制的方法你不用?想和他睡?
真应该好好喂饱你个小磨人精。
君胤从背后抱着沈青青,宽大结实的臂弯紧紧将她箍在怀中,极其缓慢又温柔,带着湿意的吻从耳廓滑到脖颈,再到后肩。
明明已经消退的热意,再次燃起,沈青青根本没有拒绝的力气。
【不是……狗男人,怎么什么都会……】
“……”
持续了一整夜,不知叫了几次水,一直到天都快亮了,沈青青彻底力竭,软在那里没了动静。
君胤爬起身,披上寝衣,下了床。
他回过身,轻轻抚摸沈青青的脸蛋:“睡吧,朕要去上朝了。”
沈青青人傻了:【???你还是人吗?把我折腾半死,你不用睡觉,神清气爽去上朝?】
要是不用上朝,他感觉还可以再来一次。
君胤直起身子,背身而立,语气已经恢复如常:“今日朕在麟德殿为你补办册妃宴,届时文武百官、王公贵族都会来拜见朕的贵妃,好好准备。”
册封大典那日被沈青青中断,今日宫宴,便是要给沈青青这个贵妃正名。
君胤也不多说,叫宫人前来伺候更衣洗漱,赶着去上朝……
沈青青太累了,已经不管不顾,头沾上枕头,便浑浑噩噩睡着过来。
等她睡醒,已经是晌午过后。
身上腰酸腿软,整个人好似被拆开了重组般,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云雀见她醒了,连忙上前伺候。
备好热水,搀扶着沈青青前去沐浴。
褪去衣服,瞧着她身上旧伤未消,又添了许多新的痕迹,云雀恨得咬牙切齿。
正好旁边只有主仆二人,云雀也就不装了。
她凑到沈青青耳边,压低声音,眼里透着杀意:“这狗贼简直丧尽天良,竟然给娘娘下蛊……奴婢去杀了他!”
沈青青赶紧制止,连连摇头:“你不想活了?他身边高手无数,更别提他自己也身手了得,大哥都打不过他,单凭你一个人去刺杀不是送死吗?”
云雀很不甘心:“可是娘娘……”
沈青青安慰:“别说了,你想办法探听兄长消息,我得联系他。”
总该给她找点事做,不然真怕云雀去送死。
沈青青突然暗想,林姝儿的结局都变了,不知道云雀会死的结局是不是也能变?那原主的结局?
不行不行,原主的结局改了,她还怎么回家啊?
沐浴完出来,吃过午膳,沈青青力气终于恢复了一些。
宫人们已经送来她今日宫宴上要穿戴的衣裳首饰。
是一件正红色织金凤袍,衣襟和袖口包着一圈雪白的银狐毛,外罩金丝孔雀羽大氅,金线绣着展翅凤凰,每一根尾羽都缀着宝石,在光线下璀璨夺目,雍容华贵到了极致。
原本,正红色和凤凰纹样是皇后才能用的。
不过君胤册封那日就已经下旨,沈贵妃同皇后仪制。
所以这两次送来的礼服都是直接用的正红和凤凰,并且没有给沈青青选择的机会。
除了这看上去比上回封妃大典那套更为华贵的礼服,宫人还捧上一顶崭新的累丝嵌宝金凤冠,冠身以数百根金丝缠绕成缠枝牡丹的纹样,冠顶立着一只衔珠金凤,凤口中含着一枚鸽血红的珊瑚珠。
孙嬷嬷话语间隐含着几分掩饰不住的得意:“娘娘有所不知,这凤冠上的赤霞珠,可是当年陛下亲征周国时,在周室秘库里寻得的稀世珍宝,连太皇太后求了几回,陛下都没舍得给呢。”
她欣慰感叹:“老奴在燕宫伺候了三十余年,还从未见过哪位娘娘得过如此恩宠。陛下这是把您捧在心尖上了……”
“今日宫宴,娘娘定是最耀眼那一个。”
沈青青盯着绝美的凤冠,完美艺术品,眼睛都看直了。
【我的妈呀,暴君这是真要把我捧杀成祸国妖妃啊!】
【太皇太后看见这什么珠,还不气得吐血,文武百官肯定原地爆炸,那些贵女更是恨不得把我吃了……】
【不错,给我拉一波仇恨,我的进度就有救了!】
沈青青在宫人的伺候下,换上那身繁复厚重的凤袍。
坐在镜台前,任由宫人梳妆。
乌黑的长发被挽成反绾髻,戴上凤冠,妆容精致,眉心贴着莲花花钿,还用胭脂在眼尾扫出一抹红,把原本脸上的清冷苍白遮盖得七七八八,更突出艳丽高贵,似倾国牡丹,绝美不可方物。
沈青青看着镜中的自己,暗暗惊叹:【暴君是故意跟我作对吧,非得让人给我打扮得这么艳丽……】
【不过审美还不错……】
【暴君等下看见我肯定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哎,美貌真是我的负担……】
她视线不经意扫过自己脖颈,落在那抹暧昧的红痕上。
脑中闪过男人昨夜在她身上肆意妄为的一幕,沈青青脸上有些发热。
赶紧叫云雀,取来珍珠粉,厚厚扑在脖颈处,试图遮盖那抹痕迹。
不然,宫宴上全国人民都要看见了。
最后,云雀为沈青青披上狐裘,将手炉递到她手里,低声道:“娘娘,时辰到了。”
沈青青挺直脊背,面无表情,强装出最后的高傲,走出了锦宁宫。
昨夜刚下过一场雪,皑皑雪白覆盖着整个皇宫大内,一眼看去,阳光照在积雪上反射出细碎的金光,宛如玉宇琼楼。
沈青青刚迈出寝殿,见外头君胤正迎面走来,身上披着那件玄色龙纹貂裘披风,整个人挺拔高挑,气度凛然。
他走到面前,目光在她盛装的身上流连片刻,满意的勾起唇。
随后伸出手,理了理沈青青披着的狐裘,低声轻语,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极尽暧昧的关切:“腿还软么?”
沈青青耳尖瞬间染上绯色,强撑着冷脸:“与你无关!”
【你怎么有脸问!】
【你造一晚上,能不软吗!】
君胤低笑一声,不由分说将她打横抱起:“连站着都在打颤,还这么嘴硬。”
沈青青羞愤挣扎:“君胤!你放我下来!”
君胤将她往怀里紧了紧:“别动。”
说着大步走向早已备好的御辇。
御辇内铺着厚厚的兽皮毯子,君胤却执意让沈青青坐在自己身上,帮他揉揉酸痛的腰:“这样可舒服些?”
沈青青扫了眼周围低头垂目的宫人,简直当众社死:【你当这么多人是死了吗?】

麟德殿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殿中早已宾客满座,皆是北燕和旧梁的王公贵族与文武重臣及其家眷。
众人推杯换盏,言笑晏晏,又时不时将目光投向殿门外,暗中揣测。
直到内侍尖细声音响起:“陛下驾到……贵妃娘娘驾到……”
喧闹的大殿霎时鸦雀无声。
众人齐齐起身,朝着殿门方向看去。
片刻后,就见君胤一身玄色龙袍,身披貂裘,牵着身着正红凤袍的沈青青,二人出现在视野,踏着大殿中间的红毯一步步走来。
那玄袍加身的冷峻帝王,配上红衣似火的绝色佳人,一眼看去,如同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美玉,画面美得不真实,似是从画卷里走出来神仙眷侣般。
在场众人只觉得呼吸都轻了几分,又不敢直视,纷纷垂首跪拜行礼,齐声参拜:
“参见陛下,参见贵妃娘娘……”
君胤牵着沈青青的手,一直走到高台之上,才转过身来,连手都懒得抬一下,淡淡开口:“免礼。”
话音落下,底下像是松了紧绷着的弦,纷纷站起身来,回到席位。
百官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君胤牵着沈青青,为她取下狐裘,让她落座在御座之侧,那位置仅比他的龙椅低了半分,原应该是皇后才能坐的位置,尊贵无可比拟。
所有人暗自叹息。
也不知这亡国妖后用了什么蛊惑妖术,陛下对她真是宠得没边了。
上回封妃大典上寻死,这么快就不计前嫌,不仅给她补办册封宴席,还穿得如此惹眼,高调入场,好似恨不得向所有人宣告他对这个女人的所有权。
先前君胤早就昭告天下,谁敢对贵妃不敬,便以欺君之罪论处。
册封大典的事情闹大,谏言的御史都跪倒了两个,如今百官皆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将满腔愤懑压在心底。
坐在上首凤位旁的太皇太后,原本还算平静的脸上,在看清沈青青头顶凤冠上那颗鸽血红的赤霞珠时,面色瞬间阴沉下去。
太皇太后突然开口,语气隐含冷冽怒意:“皇帝!哀家没记错的话,这赤霞珠是周国传世之宝,当年先帝以三座城池相换都未能得手,也配戴在这个亡国妇头上!”
殿内气氛骤然凝滞,底下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纷纷看向帝王的脸色。
沈青青暗暗激动:【来了来了,果然老太婆要气死了,把账都算到我头上!】
君胤取下身上披风,不紧不慢入座,这才抬眼,语气平静毫无波澜:“皇祖母莫不是又糊涂了,沈氏如今是朕亲封的贵妃,朕的枕边人。”
他好似故意加重了语气,一字一顿:“朕的东西,想送给谁便送给谁。”
“你……”
太皇太后咬紧了腮帮子,更是愤愤不平:“你纳亡国之后已是有违祖制,为她屡次无视国法,还十日不朝耽误朝政,如今更将如此宝物赐予她,是想步先帝后尘,还是忘了你登基之时,是如何在太庙列祖列宗面前起誓的了!"
这话说得极重,也说出了在场所有人心里的不满。
沈青青心里疯狂鼓掌:【对对对!老太婆,就这么骂!最好骂我是祸国妖妃!狠狠给我拉仇恨!】
君胤却突然低笑一声,目光扫过满朝文武:“朕登基三年,灭四国,平北疆,天下一统。”
“先帝当年割地求和,岁贡不断,饿殍千里。”甚至还将他送到南梁为质。
他抬眼,直视太皇太后:“皇祖母觉得,先帝有何功绩,能与朕相提并论?”
世人皆知,先帝就是死在君胤手里的。
当年君胤连灭两国,铁骑踏破山河,势如破竹,战功赫赫,威势直逼帝座。先帝忌惮,几位皇兄更是视他为眼中钉,趁着他凯旋回朝那日,宫门一闭,弓箭手埋伏,刀斧手尽出……
可最后活下来的却是君胤。
那一夜,君胤踩着父兄尸骨坐上了北燕的皇位,自此,暴君之名传遍天下。
太皇太后虽厌恶沈青霜这个梁后,但她是疼君胤这个孙儿的。当年君胤在南梁被通缉,是太皇太后派人将君胤接回北燕,后来助他起势。
如今君胤成长为乾纲独断的一代帝王,寻常时候还能听进去太皇太后几句话,可一碰上这沈青霜,就好似碰到了他的逆鳞。
气得太皇太后面色铁青,当即拍案而起:“好,好得很!哀家乏了,回宫!”
说完,愤然离席。
满殿寂静,底下大臣们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生怕触怒天威,惹来灭顶之灾。
沈青青惊喜:【太棒了!老太婆气疯了!等暴君不在,她肯定要给我送毒酒!】
她抬眸望向君胤,幸灾乐祸的语气,讽刺道:“陛下为了我惹得太皇太后动怒……又是何必。”
君胤夹了一块炙鹿肉,放进她盘中,唇角微勾,眼底却冷得慑人:“爱妃怕什么?朕会护着你。”
沈青青嫌弃:“不需要!”
君胤也不恼,只是扫过底下依旧全场安静的臣子,冷声下令:“都愣着做什么?宴席继续。”
一声令下,丝竹声再起,殿内紧绷的气氛稍稍缓和,宫廷舞姬接连入场,水袖翻飞,暗香浮动。
沈青青目光落在面前案上新呈的珍馐美味上。
她执起玉箸,表面兴致恹恹的,先尝了口蜜渍樱桃:【哇好甜……】
又去夹那道炙烤得金黄酥脆的乳鸽:【嗯嗯,好吃!】
她一边吃,一边目光不经意的扫向下方,欣赏舞姿的同时,偷瞄宴席上的美男。
【哇,那个也长得不错……】
【那个小将军,腰好细!这肌肉都快撑破衣服了!肯定不比暴君差!】
【国师也在,银发什么的,太绝色了!】
她的目光忽然停在某个角落,眼睛一亮:【表哥!看来看去还是表哥最帅!】
林晏清独自坐在角落,一袭月白锦袍,清雅如竹。他似乎察觉到沈青青的视线,微微抬头,四目相对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又很快垂下眼帘,握杯的手指却微微攥紧。
沈青青心里感叹:【表哥看我了!呜呜眼神好温柔啊,尸体都暖了……哪像某些暴君……】
表哥最帅?
君胤几乎已经想好晚上要用什么姿势惩罚她了。
他一把将她捞进怀里,凑在耳边,声音危险:“爱妃在看谁,嗯?”
沈青青只觉得腰间一紧,那力道似乎要将她的腰肢捏碎:【糟糕,难道被发现了?】
男人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廓,带着酒气的低语,好似夜里动情时的呢喃:“当着朕的面就敢看别的男人,当朕是死了?”
沈青青背脊窜起一股寒意,整个人僵住:【醋坛子翻了!救命!】
【狗男人占有欲太强了!看一眼都不行!】
【表哥该不会要被我连累了吧……别啊!】
她被迫靠在君胤怀中,举动亲昵得过分。
底下百官的视线,或探究,或鄙夷,或幸灾乐祸,如芒在背。
沈青青面色泛白,强作镇定:“放开我!”
君胤低笑:“怎么,怕你的好表哥看见?朕偏要让他看!”
他端起面前的玉杯,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随即捏住沈青青的下颌,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清冽的酒液混合着他霸道的气息,尽数渡入她口中。
沈青青被迫承受,唇齿间满是侵略的酒香,呛得她眼尾泛红。
【大庭广众之下……暴君这个疯批!】

唇瓣交接,酒液顺着嘴角滑落,浸湿衣襟。
沈青青软绵绵的推拒男人的肩膀,换来的却是他更加恶劣入侵,明明酒已经渡完了,却还狠狠啃咬了她一口作为惩罚。
本就脆弱的唇,被他这么毫不怜惜的摧残,直接裂开一个口子,鲜血、酒液、混合着朱红口脂,在二人唇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满殿死寂,连丝竹声都停了,只余下刻意压抑的呼吸。
众人纷纷低下头去,假装什么都没看见,甚至有点担忧,陛下总不能当真荒唐到当众做点什么的地步吧?
他们是该走呢,还是该走呢?
还好,君胤并没有继续下去,很快就松开了沈青青。
他指腹拭去她唇角的一抹红,垂目凝视着她已经被水雾熏染的眼眸,嗓音低沉:“爱妃,这酒味道如何?”
沈青青脸上染着霞晕,不知是被酒气熏的,还是当众接吻的羞耻。
她厌恶的别开脸,回了一句:“恶心。”
【人这么多,能不能留点面子!】
君胤犹记得,当初是谁,就在这同样的位置,大庭广众之下,心里的想法是要扑上来强吻他?
还以为天不怕地不怕。
如今让你得偿所愿,倒是害臊起来了?
君胤低笑一声,那笑声在明明宾客满座却鸦雀无人的大殿中,显得格外清晰刺耳,只让所有人都背脊发凉,不敢发出任何响动。
他再次将沈青青揽入怀中,目光却是看向宴席上,那抹月白色男人身影上。
沈青青发现他在看林晏清,那眼神冷冰冰似乎还带着杀意,立即心急起来:【别看表哥了!你个疯批想干嘛!你要敢对表哥做什么,我,我咬死你!】
“……”
君胤眸光骤冷,突然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死寂的大殿:“林晏清。”
沈青青心里尖叫:【不要!不要找表哥麻烦!狗暴君,你当个人吧!】
底下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了那个角落。
林晏清放下酒杯,缓缓起身,朝着高台之上躬身行礼,姿态端方,从容镇定:“臣在。”
君胤端详着他,鼻中蹦出一声不屑的冷嘁:“朕记得,林卿与贵妃是青梅竹马,感情甚笃?”
沈青青真恨不得堵住君胤的嘴:【完了完了,狗男人该不会真的要对表哥不利吧?就因为我看了表哥一眼?卧槽!他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林晏清背脊挺得笔直,不卑不亢地回道:“回陛下,臣与贵妃娘娘是表亲,确实是自幼一同长大,情同兄妹。如今娘娘得陛下圣宠,是娘娘的福气,臣深感欣慰。”
这话回答得滴水不漏,既撇清了关系,又捧了君胤。
可君胤哪是那么好糊弄过去的?
他轻笑一声,笑意却未达眼底:“情同兄妹?”
他忽然抬手,招来身侧的内侍,吩咐道:“既如此,林卿也算是自己人,来人,赐酒。”
内侍立刻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只白玉酒杯,恭敬地走到林晏清面前。
满殿宾客都屏住了呼吸。
帝王赐酒,是恩典,也可能是催命符。
【暴君该不会是要给表哥赐毒酒吧!不要啊!表哥别喝!】
沈青青一把揪住君胤的龙袍衣袖,含恨的目光瞪着他,压低声音道:“你有种冲我来!”
君胤扫了一眼她抓着自己衣袖那只手,唇角勾起弧度,目光却更冷了,冷笑问:“爱妃,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沈青青咬牙切齿:“你想怎么样?”
君胤反问:“朕想怎么样,你不清楚?”
“……”
林晏清抬眸,望向高台上,被帝王禁锢在怀中的女子,眼中难以掩饰的焦急和愤恨,以及她唇上被咬破残留的血迹……
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可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沈青霜为了给他求情,在和君胤谈条件。
他心中刺痛,面上却愈发平静。
她已经承受太多,不能让她再为了自己跟那个恶魔做交易!
林晏清不给他们谈判的机会,从托盘上端起那杯酒,朝君胤远远一敬:“臣,谢陛下隆恩。”
说完,他仰起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啊!表哥怎么喝了!】
沈青青这边还没谈妥,林晏清已经毫不犹豫喝了那杯酒。
她呼吸都停了,死死盯着他,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一想到如果那是一杯鸩酒,那便是自己害死了林晏清,原因只是因为偷看了他一眼。
沈青青背脊冷汗涔涔。
时间一秒一秒流逝。
林晏清放下酒杯,面色如常,朝着君胤再次躬身:“谢陛下赐酒。”
等了好片刻,林晏清并没有反应,那杯酒,没有毒。
君胤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似乎有些失望,又似乎一切尽在掌握。
他懒懒地挥了挥衣袖:“林卿好胆色,回去坐吧。”
压在众人心头的巨石终于落下。
沈青青松了好大一口气:【吓死我了……还好表哥没事……不然我就跟暴君同归于尽!】
明明是他想吓唬沈青青,可是看她真的对林晏清担心成这样,甚至要跟他同归于尽?君胤却更加烦躁。
他不明白,这个林晏清废物一个,喜欢的女人都得不到,有什么好的?
都还不如病秧子赵珩。
林晏清回了席位,沈青青的目光还在追随他。
君胤的手掌,掰过沈青青的脸,强迫她看向自己,阴沉沉的脸上,眸光深不见底。
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质问:“这么心疼你的晏清哥哥?”
“是不是朕昨夜没满足你,让你还有心思惦记别的男人?”
想起昨夜死去活来,沈青青简直不堪回首。
不等她反应,君胤已经将她一把抱起,在百官惊惧的注视下,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麟德殿。
只留下一句:“贵妃不胜酒力,朕要亲自照料,诸位尽兴。”
迈出麟德殿,外面天已经黑透了。
沈青青在男人怀里挣扎,可是力量的绝对差距,让她像是只被拧着脖子张牙舞爪的小猫。
她每次蹬脚,都带来铃铛直响:“君胤!放我下来!”
君胤根本不做理会,抱着她就上了御辇,用披风将她紧紧裹住,在耳边低声警告:“不想让朕在这里要你就别动。”
说实话,沈青青确实被他吓到了,瞬间浑身僵住。
她相信,这世上就没有这疯子干不出来的事。
【这里,太冷了吧……】
人无语到极点是真的想笑,她想的竟然是这里冷?
很快,君胤已经抱着沈青青,回到锦宁宫内。
沈青青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已经被扔在了柔软的床榻上,凤袍裙摆铺了满床,头顶凤冠歪斜,发髻散乱。
她狼狈的撑着身子起来,愤怒瞪着男人:“你又发什么疯!”
君胤解开腰带,玄色龙袍衣襟敞开,露出一截线条凌厉的锁骨。
他俯身逼近,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极强的压迫感:“青青,朕要你牢牢记住,你现在是谁的女人。”
【又来?大哥你不用睡觉?确定不会猝死在床上吗?】

她抱着双臂,微微侧身躲避:“你滚开!”
【你个败家爷们儿!这凤袍不要钱的吗!又被你撕坏了!】
【狗男人!你是学不会好好脱衣服是吧!】
君胤却满不在乎,攥住她的两只手腕举过头顶。
他将头埋入沈青青颈窝,滚烫粗重的呼吸就喷在她耳边,嗓音低沉而危险:“惯会嘴硬……”
他在沈青青脖颈上留下一个印记,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十足的惩罚意味:“你胆子倒是不小,竟然敢当着朕的面,跟你那个表哥眉来眼去?”
沈青青疼得倒抽一口凉气:“我没有!”
【我就是看了一眼,一眼都不行吗!暴君的占有欲简直到了变态的地步!】
“还嘴硬。”
君胤掐着她的下巴,堵住她的唇,不是温柔的吻,而是带着怒气,让人难以抗拒。
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沈青青被亲得头晕眼花,脑子里一片空白,险些窒息。
君胤许久才不舍得松开她,看着身下被他亲得面色潮红,还在急促喘气的女人,心里的占有欲愈发汹涌。
他哑声逼问:“青青,告诉朕,谁长得最好看?”
沈青青别开脸,冷漠又倔强:“反正不是你!”
【狗暴君问的什么问题?莫名其妙!当然是你!谁能比你好看,我第一个不服!】
君胤强压下快要上扬的嘴角,心里异样的愉悦,亲吻却丝毫没有温柔下来,反而是更加得寸进尺。
他从身后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
沈青青头埋在枕头里,被禁锢着,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君胤几乎贴在她而后,强势警告:“青青,记住,你是朕的。”
沈青青只剩下心里的哀嚎。
【!!!】
【狗男人,不就是看了别人一眼吗,就欺负人……】
君胤逼着她,一声声唤他的名字。
“青青,看着朕……”
“告诉朕,你是谁的人?”
他捏着她的下颌,抬高她的脸,逼迫她面对铜镜。
铜镜里,映出她狼狈又迷离的模样,哪里有半点冷傲皇后的样子?
君胤更是没了往常威严帝王的影子,俊美的五官染上绯色,深邃墨眸里带着异样的疯狂。
沈青青闭上眼,眼泪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她神志不清,只能随着他的意愿,呢喃:“君胤,是你的……”
这次惩罚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漫长。
沈青青嗓子都哭哑了,求饶了一夜,直到昏睡过去。
君胤终于停了下来,汗水顺着他流畅的肌肉线条滑落。
他将已经睡过去的沈青青翻过来,抱在怀里,用锦被裹住两人。
看着她脸上未干的泪痕和身上点点的红痕,君胤眼底的疯狂才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满足后前所未有的放空。
照例的叫水,亲自给她擦洗,然后才拥着她入睡。
可能是因为昨夜一夜未眠得疲惫,君胤从来也没有睡得这么安稳。
次日晌午,沈青青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已经空荡荡的。
她动了动沉重的身子,比昨日醒来更加酸软了些。
狗男人似乎总是有用不完的精力,再这么下去,她还没跳下城楼就要先散架在床上了吧。
系统提示:【恭喜宿主,暴君吃醋对你进行了肉体惩罚,获得剧情进度1%,现在总进度46%。】
不说还好,一说沈青青差点没被气晕过去:【你开什么玩笑?我特么半死不活,才得1%?你干脆别提算了!】
系统:【宿主是否要放弃这1%剧情进度?】
沈青青立马打住:【别……我的意思是……蚊子再小也是肉……】
等等,换句话说,她被惩罚个五十几次,进度岂不是就刷满了?
沈青青好不容易撑着身子起来洗漱用膳。
午膳过后就一直躺在软榻上,有气无力,疲惫不堪。
云雀看在眼里,心疼不已,凑到身边:“娘娘,奴婢给您揉揉腰吧。”
沈青青趴在软榻上,懒懒地“嗯”了一声,便闭上了眼。
腰间确实酸软得厉害,好似要断了一样。
云雀的手法虽然生涩,但力道还算适中,一下下按着,总比没有好些。
沈青青意识渐渐模糊,昏昏欲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感觉身后按压的力道和手法都变了。
那双手骨节分明,掌心带着滚烫的温度,力道不大不小,精准地按在她最酸痛的几个地方,时而揉捏,时而推按。
每一寸都恰到好处。
酸胀感渐渐被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取代,仿佛有暖流过四肢,身体竟不自觉有些发热。
这!蛊这么快发作了吗?
沈青青猛地惊醒,豁然睁开眼,扭过头去。
就见君胤不知何时替代了云雀的位置,正坐在榻边,玄色的衣袖微微挽起,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手掌整个捏在她腰上,认真专注的给她揉着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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