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狼奶兼修的大佬他顶不住了by绵绵羔
绵绵羔  发于:2025年09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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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别挡路。”
心里一直惦记着他家幺儿的郎予哪还有耐心听他废话,脚下一个用力将抓着他裤腿的人踹开,几步走向鹿釉把人抱在怀里才有安全感。
“幺儿,没事吧?”
“差点就有事了。”
鹿釉非常有心机的把刚才吕添说的那些污言秽语录了下来,现在一打开,郎予和卓云超当下脸就黑了。
“你个王八蛋,这种话你也敢……”,听了几句卓云超便听不下去了,像头暴躁的小兽转过身,刚朝吕添走过去想踹一脚,结果有人比他更快。
郎予冷着脸,直接上手抓住吕添的领子将人从地上提溜了起来。
一米九的身姿,居高临下的视线,头上耀眼的灯光不但没给这人带来半分暖意,还笼罩了一股似被毒蛇缠上来的阴冷,吕添脚尖抵着地,一个大男人就差没害怕的哭出来了。
“又是问候家母,又是欺我爱人?你吕家是不想在尧城混了?”
压低的嗓音夹杂着频临的暴躁,足以见郎予心情有多糟糕。
平日里,他捧在手里放在心上宠着的人,自己都不舍的说重话,怎么能受这种污言秽语。
那录音一放出来,吕添就知道自己要遭殃,本想着溜的,结果他都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让郎予一手拽了起来,看着他吃人的眼神,想到造成的后果,吕添恐惧的抖个不停,“予、予少我没有那个意思,而且我真不知道那小美人……”
他要是知道鹿釉是对方的人,就是给他一百一千个胆子他也不敢去调戏啊。
大概是顺嘴了,吕添瞧见郎予越发森冷的视线和逐渐困难的呼吸,嘴皮子哆嗦的一个字都蹦不出来了。
郎予怕自己忍不住在鹿釉面前打人,手上一用力便将人甩在了地上。
闭着眼缓了一口气,他才从兜里掏出手机打通了个电话,“叫几个人过来。”
“予予少,你要干什么?”
吕添不知道他想干嘛,但那叫人的架势肯定不是好事,一时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踉跄的爬起身就想跑出去。
可惜临出门的时候却好死不死撞在了进来的保镖身上。
李晓看了眼被抓住的人,走到郎予身边低头恭敬的叫了一声,“老板。”
见郎予手一招,立马附耳凑近了些。
鹿釉站在两人几步开外,听不清这凑在一起的两人在说什么,不过对于郎予突然使的这一手,除了惊讶之外还有几分好奇。
神神秘秘的,在商议什么她不能知道的?
李晓听完郎予的吩咐,朝自己带来的保镖做了个手势,这些黑衣保镖立马领会的架着抓来的吕添离开。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予少,予少!我真的错了,予少!”
被遗忘的几个狐朋狗友眼睁睁的看着吕添被拖走,缩在角落里低着头生怕落的同样的下场,惧怕的恨不得自己能原地消失。
李晓走前朝鹿釉客气的鞠了一躬,便疾步消失在了他们的眼前。
意识到哪里不太对的鹿釉,疑惑的抓着郎予的手摇了摇,“这是做什么?”
为了掩饰,郎予将人揽进怀里,头搭在她肩上垂着眸,睫毛一颤一颤的,“没事,只是把人扔回他家而已。”
“这样啊。”
鹿釉看不清他的表情,光凭一句话还真没发现什么。
“撒谎。”知晓郎予底细的卓云超没眼看的小声腹诽了一句。
曲清歌怕他说的被人家听见,不满的掐了下他的腰,眼神警告他安分些。
“那没什么事,我们先回包间吧,离开那么久,兰姐该担心了。”
说着鹿釉还有些担心的看了眼曲清歌,毕竟发生了那样的事,“清歌,你要先回去吗?”
赶在曲清歌回话前,卓云超急忙捂住她准备开口说话的嘴,“回,你们不用管我们。”
鹿釉看了眼被他困在怀里干瞪眼的人,见郎予点头,才没插手他俩的事,“那好吧,路上小心。”
曲清歌眼见郎予牵着鹿釉上了楼,抓过捂着自己嘴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卓云超痛的猝不及防的“嘶”了一声,倒也没抽回来,反而不要脸的笑出了声,“大小姐,咬手你牙不疼吗?”
“哼,要你管,别跟着我。”
没把人咬出血,还反被逗的曲清歌头一扭便踩着高跟鞋傲娇的往外走去。
卓云超见此连忙跟在她后面,“那不行,大晚上的你一个人多危险啊,小爷送你。”
“不需要。”
“确实不需要你同意。”
“卓云超你个无赖!”
华灯初上,街市的灯光流光溢彩。
屋里只开了盏昏黄的灯,郎予站在落地窗前咔嚓咔嚓的嚼着糖,打过去的电话响了一声便被接了起来。
“人呢?”
“没喝多少就吐的晕死过去了,正准备送医院。”
李晓看了眼被保镖拖出去的人,脸上半点波动都没有。
郎予也没干什么,他只不过是让人给吕添灌了些酒。
不是喜欢强迫人陪他喝酒吗?那他就让对方喝个够。
“先别通知吕家,让他们自己上门求上来再说。”
“是。”
电话挂了后,郎予瞧见时间,走到鹿釉身边将人抱在自己怀里坐在了椅子上。
“幺儿,什么这么好看?回来到现在你都看了快三小时了,我要吃醋了。”
鹿釉看着电脑里黄前辈发来的剧本,被搁在肩上的脑袋瓜蹭的发痒直躲,“吃醋好啊,有益身体健康。”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郎予被她推的嘴巴一瘪,身子一歪就挡住了她的视线。
那惹人怜爱的渴望样看的鹿釉坏心眼的想逗他,“哪样?你要是能说出几个来我就不看了”
抱着胸的姿势大有他要是敢说,她就赖着不走了的鹿釉让郎予更委屈了,气一上来便把显示器关了,“……反正就是不准看。”
幼稚的小动作成功让鹿釉笑出了声,“郎小予,你要这样我生气了哈。”
“那你生气吧,我今天要是不给你立立规矩,你都不知道我是谁了。”
“噗,还规矩,就你 ”
见她捂着嘴缩在自己怀里笑的一点害怕的表情都没有,郎予气鼓鼓的一把抱着她走到自己的卧室,将人扔床上,欺身压了上来。
“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

第64章 再等等
鹿釉躺在他身下见他随手扯开领口的几颗扣子就低头往自己的脖子上亲,笑着就想推开他,“干嘛?痒~小狗吗你 ”
“嘶,说狗你还咬上了。”
推没推开,还被压在身上的人叼着脖子上的软肉咬,酥酥麻麻的让她浑身发软不说,鹿釉总觉得有些危险,下意识就想躲。
郎予哪有那么轻易就放过她,长臂一捞就将人锁在了怀里。
湿濡的吻落在后颈上时,鹿釉抓着他锁着自己脖子的胳膊,没忍住打了个激灵。
随着掐着自己腰的手渐渐不太安分,鹿釉红着脸扭了下身子,不但没有挣脱,还被人抱的更紧了些。
没一会儿,当鹿釉突然察觉到身后异样的感觉,一时脸热的瞬间红了个透。
“你、你松开我,我困了,该回去睡觉了。”
郎予是把她抱进了他卧室里的床上,鹿釉虽说有时宿在他公寓里,但都是住在客房,可以说这是她第一次踏足对方的房间。
可惜她现在哪还有闲心打量房间,再这么躺一张床下去,她怕自己迟早把持不住。
到嘴的猎物怎么可能撒嘴,郎予也知道现在还不行,可就这么让人离开又有点舍不得,“不要,幺儿留下好不好,不动你。”
怕对方不同意,郎予还连忙又加了一句,“要不我打地铺,你睡床。”
那这样和在她房间有什么区别,鹿釉想着听着耳边闷闷的声音,倒底心软,“算了,我累了,今天就睡这吧。”
“但是你……要不要自己解决一下 ”
鹿釉说着眼神飘忽的在屋子里来回晃悠,幸好现在她背对着对方,不然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搁在肩上的大脑袋犹豫了几分蹭了蹭她的肩窝,鹿釉痒的抓着身下的枕头没敢躲。
郎予红着耳朵起身咬了下她的耳垂,将被子盖住她的脸,确定她看不见了,才下床火速跑去了洗手间。
等人整理好出来已经是四十几分钟后了,郎予走到床边蹲下身,看着半张脸都埋进被子里熟睡的人儿,趴在床上轻轻描着她的眉。
屋子里只留了盏床头柜上昏黄的小夜灯,安静的甚至能听见外面汽车流动的声音。
好一会儿,裹着温柔低磁的呢喃声突然打破了这一室的温馨。
“再等一等。”
郎予在心里告诉自己,等鹿釉到了二十岁,到了法定年龄……
郎家大宅
“夫人,吕夫人来访。”
管家突然过来敲响了书房的门,立于书案后面的美妇人心平静和的执着手中的毛笔,眼都没抬,“吕?”
“是尧城西凌区的吕家。”
“先生和老夫人呢?”
“在后院打高尔夫。”
“既然这样,那便先请进来吧。”
“是。”
等人恭敬的退了出去,保养的相当年轻的美妇人拉了下身上滑落的披肩,才不疾不徐的出了书房。
待到楼梯口,她都还没下去,妇人哭闹的颇为响亮的声音倒是先让郎夫人眉头皱了起来。
吕夫人眼尖的看见从楼梯上下来的人,顿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扑了过去。
“夫人,夫人救命啊!求求你救救我儿子。”
顺利通过《皎皎明月》的面试后,鹿釉边开始踏上了演戏的征程。
《皎皎明月》就是上次黄前辈介绍她的那部戏。
鹿釉在里面饰演男主的白月光,戏份充其量是女三,但胜在人设好,不然她也不会接下来。
面试通过和黄前辈说了一声迎来了一堆恭喜后,她便去了《星光》剧组转溜了一圈。
《星光》拍了两个半月,就快要拍完了,鹿釉因为接下来要准备学校里的期末考,已经很少去剧组了。
南方的冬天来的格外迟,虽然没有雪,但冷风刮来的时候,那渗透进骨子里的冰冷着实让人难受。
偏偏教室还没有暖气,埋头做卷子的鹿釉终于写完最后一个字时,浑身都快冻僵了。
她今天出门时天还没那么冷,所以只搭了件风衣就跑了出来。
谁知道这才过了一个上午,走在校道时,被簌簌的冷风一吹,鹿釉捂着冻的像冰块一样冰的耳朵,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来接人的郎予坐在车上远远的看见她一小只的快缩成一团的可怜样,心疼的连忙捞起副驾上备好的长袄跑了过去。
“幺儿!”
“郎予哥 你来了。”
因为考试,鹿易怀特地请了假在家陪她,所以鹿釉考试这几天都住在青云巷。
两人相处的时间一少,每次见到对方时,鹿釉总忍不住心情又好了几分。
“怎么今天穿那么少 ”
将羽绒服给小姑娘穿好,郎予又把衣服上的帽子扣在她头上,才急急忙忙的牵着人塞进了车子。
突然被车上的暖气一烘,鹿釉鼻子痒的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郎予上车后,把带来的保温杯拧开塞进了她手里。
“喝点暖暖身,热的牛奶,小心烫。”
刚塞完一个,鹿釉就见他又找来了暖宝宝放在了她的身上,还不忘把车里的暖气调高了几度。
“喝完你把暖宝宝贴身上,隔着一层衣服贴,别烫着了,我定了火锅,我们现在去吃火锅怎么样?”
“都听你的。”
鹿釉身心都暖乎乎的,自然没有意见。
郎予瞧见她嘴角边挂上的奶渍,手一捞将人带进怀里就低头轻轻的吻了上去。

第65章 风波
本想浅尝即止,奈何沾染上一点就像有魔力一般,郎予实在舍不得,趁鹿釉一个不留心,就撬开了齿贝钻了进去。
鹿釉只能被他抵在车门上,被动的仰着头接受他放肆的扫荡,一时车里尽是让人产生幻想的声音。
待一吻终了,鹿釉靠在车门上气还没喘顺,郎予瞅着那红肿诱人的唇瓣,恋恋不舍的又凑近了些,舔舐的来回吮咬。
两人在车上温存了好一会儿,郎予才将放在后面的花束塞进她怀里,启动了车子。
一趟火锅吃下来浑身都热气腾腾的。
郎予不舍得就这么把人送回去,便拉着鹿釉去看了场电影,像寻常的情侣一样,看完便跑到了附近的商城逛起了街。
鹿釉走了一会儿,在影院吃了好些爆米花,刚一说口渴,男人便非常激灵的跑去奶茶店排队给她买热饮去了。
坐在楼道上的休息区里有些无聊,鹿釉四处张望了几眼,给郎予发了条短信,就走进了一家高档的男装店。
这家店的生意看上去没有周围的店热闹,不过想来也是,这一看都是些奢侈的牌子,明标价码高昂的有些吓人。
店里也就两个服务生,前台还没人,鹿釉进去时,虽然连个招待她人的都没有,但也省的自在。
一旁刚送走一位客人的服务生瞧见打扮的普普通通、看不见身上有半点奢侈品物件的鹿釉时,懒洋洋的坐在前台,半点上前招呼的意思都没有。
倒是本就领着一对小情侣的小张见鹿釉一直站在防冬护具展台前,过去礼貌的搭了句话:“小姐,你有看到满意的吗?我可以取下来让您看看。”
“嗯……那对围巾可以取下来吗?”
“当然,您稍等。”
小张刚给她拿下来,就被那对小情侣叫去了。
围巾还装在透明的盒子里,鹿釉看见上面标注着可拆卸触摸,刚打开盖子还没拿起来,就让前台坐着的小倩过来拽住了手腕,“你干什么?谁让你私自乱拆的!”
鹿釉看了眼她抓住的手,又听见她话里带刺的语气,不适的蹙起了黛眉:“它上面标注着可拆卸触摸,我为什么不能打开看看?”
“那是我们店里的员工才可以动的,客人并没有那种权利,你要是弄坏弄脏了,你赔的起吗?”
“那是因为并没有服务生在一旁给我解释不是吗?而且我现在还没真的碰到它,所以你可以放手吗?”
鹿釉抽了几回被她抓着的手腕都没抽动,有些不耐烦的冷下了脸。
不曾想这人好像就逮着她不放了一样,“你这是在怪我们的店服务不周到了,你也不看看你这一身装扮,招待你,你买的起吗?”
说话时,小倩故意大声的喊了出来,站在店里另一侧招待别人的小张都能听见她尖锐的不屑声,急急忙忙招呼完那对小情侣便跑了过来,“怎么了,这是?”
这边出了事,店里一时无人可招待客人,新进来的两位夫人听见动静,好奇的凑过来,看眼热闹。
看见小张跑过来,小倩更来气了,“你说你,把东西拿给她又不在一旁招待,她差点就要弄坏了你知道不知道,我上前说她几句,还反咬一口,什么人啊!”
也不知道到底谁反咬了一口,反正鹿釉是被她颠倒黑白、凭空捏造的说辞气的火气上来了,当下就对着她手背上的肉狠狠一掐。
光顾着耍嘴皮子的小倩被她掐的立马痛的缩回了抓着她的手,“好痛,你还敢捏我?”
“捏你怎么了,谁让你先对客人动手的!还敢泼我脏水?”
要不是她身上穿的厚,她都有理由怀疑这人力道大的想把那修长的红指甲也扎过来,没打都算她有教养了。
鹿釉向来不是喜欢吃哑巴亏的人,冷笑了一声后便抬手指向了角落里的监控摄像头,“我要投诉你,你们的经理呢?我要见她!这店里不是有监控吗?我倒要看看是我有错在先,还是你职业操守有问题!”
“你以为你谁呀!经理今天不在,你给我滚出去,这店不欢迎你。”
“小倩!”小张知道小倩是经理的女儿,平日里待人嚣张惯了,人也很势利眼,但这做法也太出格了,怎么说人家也是客人。
三人正僵持不下,正巧这时不知谁拍起了掌,将视线都吸引了过去,“今天好不容易出来逛一趟街,算是长见识了,俗话说,顾客就是上帝,人家买不买的起暂且不说,这服务态度问题却是着实让人不敢恭维,明翠啊?你不管管?”
身上披着一身雪白披肩的美妇人容貌看上去不过四十,一身雍容华贵的气质只一眼就让人觉得不可高攀。
明翠叫的正是站在她旁边有点富态的吕夫人,她今天可是花了好大的口舌,才将人请出来的,结果就让人家在自家店里看了场闹剧。
吕夫人本就想讨好她,当然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可惜还没轮到她发落,那小倩大概是被人一句话踩着了尾巴,跳脚的就指着美妇人一顿臭骂,“你谁啊?这里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爱买就买,不买就别站在这碍眼,真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是上帝了,老娘开这店可不是给你们来撒野的!”
“混账!”

第66章 婆婆看儿媳越看越喜欢
本想浅尝即止,奈何沾染上一点就像有魔力一般,郎予实在舍不得,趁鹿釉一个不留心,就撬开了齿贝钻了进去。
鹿釉只能被他抵在车门上,被动的仰着头接受他放肆的扫荡,一时车里尽是让人产生幻想的声音。
待一吻终了,鹿釉靠在车门上气还没喘顺,郎予瞅着那红肿诱人的唇瓣,恋恋不舍的又凑近了些,舔舐的来回吮咬。
两人在车上温存了好一会儿,郎予才将放在后面的花束塞进她怀里,启动了车子。
一趟火锅吃下来浑身都热气腾腾的。
郎予不舍得就这么把人送回去,便拉着鹿釉去看了场电影,像寻常的情侣一样,看完便跑到了附近的商城逛起了街。
鹿釉走了一会儿,在影院吃了好些爆米花,刚一说口渴,男人便非常激灵的跑去奶茶店排队给她买热饮去了。
坐在楼道上的休息区里有些无聊,鹿釉四处张望了几眼,给郎予发了条短信,就走进了一家高档的男装店。
这家店的生意看上去没有周围的店热闹,不过想来也是,这一看都是些奢侈的牌子,明标价码高昂的有些吓人。
店里也就两个服务生,前台还没人,鹿釉进去时,虽然连个招待她人的都没有,但也省的自在。
一旁刚送走一位客人的服务生瞧见打扮的普普通通、看不见身上有半点奢侈品物件的鹿釉时,懒洋洋的坐在前台,半点上前招呼的意思都没有。
倒是本就领着一对小情侣的小张见鹿釉一直站在防冬护具展台前,过去礼貌的搭了句话:“小姐,你有看到满意的吗?我可以取下来让您看看。”
“嗯……那对围巾可以取下来吗?”
“当然,您稍等。”
小张刚给她拿下来,就被那对小情侣叫去了。
围巾还装在透明的盒子里,鹿釉看见上面标注着可拆卸触摸,刚打开盖子还没拿起来,就让前台坐着的小倩过来拽住了手腕,“你干什么?谁让你私自乱拆的!”
鹿釉看了眼她抓住的手,又听见她话里带刺的语气,不适的蹙起了黛眉:“它上面标注着可拆卸触摸,我为什么不能打开看看?”
“那是我们店里的员工才可以动的,客人并没有那种权利,你要是弄坏弄脏了,你赔的起吗?”
“那是因为并没有服务生在一旁给我解释不是吗?而且我现在还没真的碰到它,所以你可以放手吗?”
鹿釉抽了几回被她抓着的手腕都没抽动,有些不耐烦的冷下了脸。
不曾想这人好像就逮着她不放了一样,“你这是在怪我们的店服务不周到了,你也不看看你这一身装扮,招待你,你买的起吗?”
说话时,小倩故意大声的喊了出来,站在店里另一侧招待别人的小张都能听见她尖锐的不屑声,急急忙忙招呼完那对小情侣便跑了过来,“怎么了,这是?”
这边出了事,店里一时无人可招待客人,新进来的两位夫人听见动静,好奇的凑过来,看眼热闹。
看见小张跑过来,小倩更来气了,“你说你,把东西拿给她又不在一旁招待,她差点就要弄坏了你知道不知道,我上前说她几句,还反咬一口,什么人啊!”
也不知道到底谁反咬了一口,反正鹿釉是被她颠倒黑白、凭空捏造的说辞气的火气上来了,当下就对着她手背上的肉狠狠一掐。
光顾着耍嘴皮子的小倩被她掐的立马痛的缩回了抓着她的手,“好痛,你还敢捏我?”
“捏你怎么了,谁让你先对客人动手的!还敢泼我脏水?”
要不是她身上穿的厚,她都有理由怀疑这人力道大的想把那修长的红指甲也扎过来,没打都算她有教养了。
鹿釉向来不是喜欢吃哑巴亏的人,冷笑了一声后便抬手指向了角落里的监控摄像头,“我要投诉你,你们的经理呢?我要见她!这店里不是有监控吗?我倒要看看是我有错在先,还是你职业操守有问题!”
“你以为你谁呀!经理今天不在,你给我滚出去,这店不欢迎你。”
“小倩!”小张知道小倩是经理的女儿,平日里待人嚣张惯了,人也很势利眼,但这做法也太出格了,怎么说人家也是客人。
三人正僵持不下,正巧这时不知谁拍起了掌,将视线都吸引了过去,“今天好不容易出来逛一趟街,算是长见识了,俗话说,顾客就是上帝,人家买不买的起暂且不说,这服务态度问题却是着实让人不敢恭维,明翠啊?你不管管?”
身上披着一身雪白披肩的美妇人容貌看上去不过四十,一身雍容华贵的气质只一眼就让人觉得不可高攀。
明翠叫的正是站在她旁边有点富态的吕夫人,她今天可是花了好大的口舌,才将人请出来的,结果就让人家在自家店里看了场闹剧。
吕夫人本就想讨好她,当然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可惜还没轮到她发落,那小倩大概是被人一句话踩着了尾巴,跳脚的就指着美妇人一顿臭骂,“你谁啊?这里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爱买就买,不买就别站在这碍眼,真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是上帝了,老娘开这店可不是给你们来撒野的!”
“混账!”

“你好,是李特助吗?”
上次热搜的事一闹,郎予给过鹿釉联系的方式,本以为用不上,没想到这才过没多久就用上了。
李晓看了眼四周的宾客,拿起手机走到了人少一些的地方,“是的,请问鹿小姐有什么吩咐?”
鹿釉看了眼赖她怀里不肯走的焦糖,伸手摸了摸,“是这样,郎予哥他说他今天要去参加一个年会,但是他有说会回公寓,不知道宴会即将结束时,我方不方便去接他?”
“当然方便,老板说了,这尧城就没有您不能去的地方,我派车去接您吧。”
“谢谢,可不可以先别告诉他,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一直以来不管她做什么,去哪儿,郎予都安排的好好的,只要有空,必定就会来接送她,这次她也想去接对方。
郎予离开公寓前和她说过,如果可以的话晚上两人一起过个年二十八,因为怕接下来过年忙起来两人见面的机会少,他会早点回来,鹿釉的意思也差不多,正好她堂哥鹿易怀今晚忙着应酬也回不了家,鹿釉就想那晚上就不回家和郎予一起过了。
李晓瞥了眼不远处被郎封领着去寒暄、脸一直冷着的郎予,将鹿釉提到的应下了。
郎氏集团,年会
“去哪?”郎封一转头见郎予想溜,抬手搭住他的肩膀将人拖了回来。
满脸写着不耐烦,别招惹我的郎予最不喜欢这种你我虚与委蛇的宴会,脖子一扬就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了,“哥,我想先回去。”
“回哪?不管你回哪都想都别想,好歹是郎氏的小郎总,这一年到头,连公司的年会都不出席一次,像话吗?”
他这弟弟什么都好,就是太不喜欢与人打交道了,身为豪门世家子,一些必要的交际总是少不了的。
偏偏每次一提到这种话题,郎予就特别抗拒,“怎么不像话,我又不是没为郎氏干活,没人规定办公的地方不能在家里。”
眼见小没良心的弟弟脸越来越冷,怕他那暴脾气一会儿上来他控制不住,郎封无奈的收起了说教的念头,“是是是,没说你不能在家办公,你再待一会儿,再待一会儿行了吧。”
话音刚落,就有人不长眼的上赶着来客套。
“哟,郎总别来无恙啊!你身边这位不会就是神龙不见尾,为人桀骜不驯的小郎总了吧。”
什么神龙不见尾,为人桀骜不驯,别以为郎封没看见他眼底的嘲讽,不就是想说他弟弟成日无所事事,不服管教吗?
郎封看了眼上前搭话的卓家起,兴味索然的收起了脸上温和的表情,脸冷下来时和郎予不愧是两兄弟,那表情真是相差无几。
郎封敷衍的朝他举了下手中的香槟,道:“卓‘副’总,真没想到你这还能不请而来,当真是郎氏的荣幸啊。”
谁还不是个阴阳人。
郎封说话时并没有控制音量,周围的企业老总听到声音后,下意识看了过来。
被怼的脸黑了一瞬的卓家起对“副”字本就敏感,谁让他的老父亲一直不肯退位,明明卓家就只有他一个亲儿子,不传给他,难不成还想给卓云超那私生子不成。
“郎总,怎么能说卓某不请而来呢,我们两家怎么说也是有合作的不是。”
“嗯,八竿子打不着的合作。”
郎予在旁边非常不给面子的补了一刀。
一刀不够又加了一刀。
“那么点器材都能出现以次充好的纰漏,卓氏年轻一代的办事效率果然是不行了。”
郎氏集团和卓氏唯一的合作就是每年一度的器材采购。
往年都是集团里的其他人和卓氏商议的,结果今年换成郎予成为项目的负责人后,不但砍了三成价,最后还以器材质量不过关和对方解约了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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