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炮灰觉醒,拒当女主对照组by大力娇娇
大力娇娇  发于:2025年09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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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婶我错了,你能不能原谅我,我再也不敢了。
我以后一定处处让着安安妹妹,连嘴都不会回一句的。”
方晴的脸在她一声声求饶中越来越黑,这丫的可真是浑身都是心眼子,认个错都不老实。
什么轻轻的,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合着还怨她闺女没站稳,被她推了也不应该倒呗。
还什么连嘴都不敢还,这是想以后别人都说她家安安跋扈,在家里欺负隔房堂姐呗。
之前还打死不认,现在改口又改的这样快,真是嘴巴里没一句是能信的。
“是啊四弟妹,盈盈这丫头也是无心之失,你做长辈的也别太计较了。
你看你打也打了,这事儿就这么翻篇成不?
反正安安丫头也没大事嘛。”
李春草简直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感情她不看重闺女,就觉得她闺女也是根草。
“放你娘的狗臭屁,还别太计较了。
要不是那天我回来的及时,我家安安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你想就这样轻轻揭过?
门都没有!
别说门了,窗户也没有!
“你个生儿子没屁眼的,脑袋瓜都开瓢了还不没大事。
等下我捅你一刀,在你肚子上开个洞,是不是也是小事啊?”
方晴越骂越凶,后面干脆脏话直飙。
骂的李春草和许盈盈直接歇菜了。
许岁安看她娘气狠了,连忙过去给她拍背顺气。
方晴激动的情绪这才平复下来,捉过许岁安给她拍背的手,扶着她回了屋。
不急,等人回来齐了再说。
她得留着些力气,到时候继续算账呢。
很快,陆陆续续家里其他人也都回来了。
四房众人还没来得及高兴许岁安醒过来,就知道了许盈盈干的好事。
都同仇敌忾的怒瞪罪魁祸首,并且在心里想着收拾她的办法。
要说不是已经被胖揍了一顿了吗?
呵呵,那他们只会说哪有这好事,挨一顿揍就想事情过去?
那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
三房话事人许大湖回来,看到两张可怖的猪头脸,被吓了一大跳。
等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了他。
许大湖一张脸黑得像煤炭,额头更是突突突的跳。
天知道上一整天班多累啊,他就想回来吃口热乎饭,然后躺炕上去休息。
没想到一回来还有这麻烦事等着他。
讲真,他是真想撂挑子不管的。
想让四房找他那赔钱闺女自行解决去。
但显然他四弟四弟妹不会轻易放过他。
许大海讨账的架势很快就摆开了。
直接就是狮子大开口。
要钱要肉要营养品,那是恨不得从三房刮掉一层皮。
许大湖瞪大双眼,不明白他四弟怎么这么敢说的,把他当有钱地主老财了吧。
可问题是他没有啊,家里钱票都上交了。
也就留了一丢丢的私房钱。
再说了,就是他有,他也不想给啊!

这么点儿小伤就在这里要天要地,讹人讹到亲哥头上,真是好大的出息……”
一谈到钱票,李春草就差点丧失理智,那是什么话都往外秃噜。
简直是火上浇油,让四房众人更加气愤了,恨不得上去撕烂她那张破嘴。
许大海直直走到他三哥面前,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三哥,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许大湖僵硬的扯扯唇角,嗫嚅着道:“四弟你别生气。
她就是嘴巴没把门,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但咱们到底是一家人,安安这不也没多大的事,钱什么的就算了。
你看我们给她弄二十个鸡蛋补补身体怎么样……”
他话还没有说完,许大海的拳头就招呼上了,瞬间许大湖的一只眼睛就变成了熊猫眼。
“嗷!”
许大海突然的动作吓到了在场的众人,纷纷尖叫出声。
“我打死你个畜生,安安好歹也喊你声三伯。
她遭了这么大罪,命都差点丢了,在你眼里居然是一件小事。
人命都是小事了,那你告诉我,什么是大事啊!”
许大海拳拳到肉,打得许大湖嗷嗷叫。
许大海早就想发作了,只是三嫂和侄女被他媳妇揍的太狠。
他再继续上去添几拳未免显得他这个当叔叔的太刻薄。
现在他三哥不说人话,那就怪不得他拳头发硬了。
他们两兄弟体格子相当,许大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打架总是打不过他四弟。
而且他是不占理的一方,还不敢过多的还手。
只在心里狠狠埋怨对方,好歹自已是他亲哥,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自已留。
于是又一场单方面的殴打又开始了。
其他几房的都站在一边装鹌鹑,都是兄弟,不好表态偏帮哪个对吧。
当然最重要的是许大海打的太凶狠,旁人实在是不好插上手。
也就许大江和许大河在一边劝了几句。
看到爹被揍了,许东强和许壮壮也没敢上前去。
还纷纷有志一同的向后退了几步,一点要上去帮忙的意思也没有。
开玩笑,四叔那拳头风都扫出声音来了,听着就老疼了。
何况旁边还有许青书和许青州那俩小子对他们虎视眈眈呢。
许青书还好,那个许青州打架是贼刁钻,让人痛的不行还没什么伤口。
多年下来痛的领悟,让他们可没胆子随意招惹。
对于挨揍的老父亲,那真是不好意思,还是他自已承受所有吧。
很显然三房这俩宝贝儿子是白养了,没有一点儿良心。
就只有李春草冲过去解救她男人。
即使李春草这人自私自利,但她是真的对许大湖一心一意的,生怕他有哪里不好了。
但是一边的方晴哪能让她如愿?
不能让她影响了她家大海的发挥啊!
于是她一把将李春草薅过来,非常不客气的又把人揍了一顿。
方晴可不会放过这么个报仇的机会,那真是越揍越兴奋。
虽然她平常和李春草打得个旗鼓相当,但这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老闺女的事着急上火,方晴的战斗力嗖嗖提高了不少。
再加上之前李春草就受了伤,还有她大闺女许倩倩上去帮着拉偏架。
李春草的头发都被她薅掉了好几把,头皮都露了出来。
打架的动静太大,堂屋里并不宽敞,时不时就要碰到点东西,把许老太太看得是提心吊胆的。
生怕有什么摔坏了,还得掏钱买新的,老太太扯着嗓子让他们赶紧停下。
然而几人打得正火热呢,没有一个听她的。
老太太脸一沉,觉得自已亲娘的威严受到了挑战,气得直拍桌子。
“老大老二老七,还有老大媳妇老二媳妇,快,把他们给我拉开。
屎都要被打出来了还不停呢。
仇人都没他们这么狠的!”
老太太发话,之前一直闷头站在一边的许大江、许大河和许大林三兄弟听话的上前,将火气旺的许大海拉开。
还很不幸运的被误伤,被踢了几脚,遭了几拳。
几个儿媳妇也不情不愿的上去拉人。
等到几人好不容易冷静下来,都狼狈的不行。
许大海还好点,基本都是他按着人打,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就是衣衫不整罢了。
拉架的脸上也挂了彩,身上还有几个鞋印子,但也不算太严重。
许大湖就惨了,许大海这人一点不给人留面子,专门往他脸上招呼,所以这会儿是真看不出来他原本的模样了。
比他更惨的是李春草,再次负伤,那脸上脖子上全都是一道道的血印子。
李春草在心里咒骂了许大海夫妻两个无数遍。
这两人都是疯子,为了个赔钱货在这里不依不饶。
“像什么样子,像什么样子!都是当爹的人了,还搁这儿打架。
你们明儿顶着这两个乌鸡眼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
是不是想让大伙都瞧一瞧,咱老许家兄弟之间是多么的不和。”
许老太太端着架子在那儿噼里啪啦对着两儿子就是一顿喷。
看着俩儿子乖巧的低头挨训,许老太才暗暗点头。
在这个家里,她必须有绝对的话语权才行。
想想两个儿子之间的官司,许老太有些头疼。
其实在许老太心里,也有些责怪老四夫妻两个的大惊小怪。
小孩子嘛,谁还没磕着碰着过?
不过她在面对四房的时候,还是不能像其他儿子那样强按头。
许老太一共养活了八个孩子,五男三女,所以在老许家一直腰板儿都挺得直直的。
也是因为她肚子实在争气。
所以从前即使她作妖,也还是在许家待的好好的。
这八个孩子,除了当时大饥荒被卖了的老八,和她断绝了关系,其余人都挺孝顺。
当然老太太是不觉得她卖闺女,只不过是拿闺女换了点救命粮而已,还是闺女太不懂事,不体谅她的难处。

第6章 过去发的疯依然让人记忆犹新
剩下的几个,老大许大江和老二许大河,被洗脑大师许老太洗脑成功,简直就是愚孝的代表,而且人老实的不行。
许老太说往东,他们不敢往西。
许老太说要星星,他们绝不捞月亮。
更不用说已经出嫁的俩姑娘,许大花和许二花了。
她们被许老太忽悠瘸了,即使被许老太换了高价彩礼随意找人嫁了,还是一心想着娘家。
不,应该说是一心想着娘家妈。
家里但凡有什么好的,都得被她们扒拉过来送给她们娘。
老七许大林则是有些憨,只要能吃饱不被饿死,他就懒得想太多。
所以有人给他出主意,这人还是他娘,他就乐得听话。
一大把年纪了还没娶上媳妇,也半点不知道忧愁。
只是八个孩子里出了两个异类,那就是老三许大湖和老四许大海。
他俩从小就贼精贼精的,对许老太的洗脑话术一直持怀疑态度。
等长大了,更是生出许多的小心思,一点都不好掌控。
尤其是老四,老三还要面子,老四身上则带着点儿不管不顾的狠劲。
寻常时候,他也还算听话,轻易不会违背老太太的意思。
娶了媳妇,也让媳妇一起孝顺她。
但只要事情涉及到四房的孩子,老四和他媳妇就绝对不会妥协。
即使过了这么些年,她还依然记得当初老四媳妇发疯,她四儿子递刀的样子。
当年老四家的二小子许青州在外面玩耍,无意间救了一个小娃儿,自已却摔断了腿。
许青州当场疼晕了过去,被好心人送去医院,连救的那孩子是谁都不知道。
他伤的太厉害,县里的医疗条件有限,腿伤无法根治,以后可能会落下腿疾。
老四两口子哪肯让儿子小小年纪就残了腿,自然是想尽办法都要治好他。
于是夫妻两个就想送他去市里、省里,甚至是去京市,直到治好为止。
虽然不知道治好要花多少钱,但想来就不少。
别的不说,光是来回的路费就不是小数目。
许老太当然是不肯给钱的。
即使她手上有钱,即使这钱里面有很大一部分是四房上交的,她也舍不得花出去那么多。
孙子罢了,她又不是只有这一个孙子。
所有人在许老太心里,都没有她自已来的重要。
要是为了给许青州治腿,掏空了家底,那她的生活得要下降好多档次。
其余儿子儿媳自然也是不甘愿的。
他们的钱都交公了,一下子多出这么多额外开支,都觉得自已吃亏了。
一家子人都不同意,许老太当时就很有底气,想要压下老四和老四媳妇的气焰。
可惜他们都低估了四房爱孩子的心。
几度争吵无果后,老四媳妇居然发疯拿刀把家里给砸了,门都被砍坏了半扇。
一下子让他们家损失了老多东西。
后来火气上头了,老四媳妇甚至要拿刀砍她。
把她给吓的哟,就怕那菜刀无眼呐!
要不是老四还有点儿理智,将人给拦了下来,她只怕就要下去找老头子去了。
当时老四媳妇眼中的恨意,是真的吓到了许老太。
一直到现在都无法忘记。
偶尔做梦还会梦到当时那可怕的场景。
而她那好儿子更绝。
他直接瞒着家里人,把他好不容易得来的正式工给卖了出去。
悄默声的,就带着他媳妇儿子就去了市里。
好在当时市里来了个厉害大夫,给治好了,没继续带着往省里跑。
当然许老太不知道的是,后来那小娃儿的父母找了过来。
不仅全全负责了医药费和营养费,还送了不少礼,不过这事许大海没跟家里人说。
生生没了个铁饭碗,许老太为此心痛到无法呼吸,那可是每个月三十多块钱的工资啊,就没了呀!
早知道就拿钱出来了。
治腿花的钱再多,也没有一份工作带来的钱多。
为了以后的安稳,为了他娘能少整些幺蛾子折腾他媳妇,之后许大海又找关系,用手里的钱给他媳妇买了个临时工。
对他娘说是他媳妇自已找到的工作。
为什么他不自已去工作呢?
当然是因为,有了工作他媳妇在这家里地位就能高些,也能把婆媳两个尽量隔开,见面少就能少掐架。
而他自已嘛,顶多就是担个吃软饭的名头,又不会少块肉。
许老太为着一个月少拿三四十块钱在炕上躺着哎哟了好久,还是在方晴又有了工作后才渐渐好起来。
只是临时工的待遇可是比正式工差多了。
不仅钱少了,票据也几乎没有,还有过年过节的各种福利也少了。
老太太就挺有落差的,之后没少找四房的茬。
她那会儿没少在四房面前逞威风。
只是老四媳妇就真不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有一次把她逼急了,老四媳妇直接闹着要和老四离婚。
多稀奇啊,娃都四个了,她居然要离婚!
真的是一点面子都不想要了。
更重要的是,她还要带着工作一起走!
许老太这能答应?
那好歹是一个月十几块钱呐。
而且留下四个孩子,难不成还要她老婆子帮着养?
因为这,她可不就不敢继续折腾四房了。
好在平常的时候,老四媳妇还是挺敬重她的。
只要不主动招惹她,老四媳妇也不会无缘无故就发疯。
她们两婆媳,在相处时虽然也会有摩擦,但诡异的拉扯出来彼此的底线,尽量不去戳对方肺管子。
再有老四在两头拍哄,日子也就这么糊弄了过来。
思绪从往事中回笼,许老太看着眼前的一片凌乱,头又疼了。
可得把四房稳住了,不能让老四媳妇再次发疯。
她不打算用应付老大老二的和稀泥大法,准备好好帮四房要个公道,把事情尽快平息过去。
所以说啊,虽然老太太因为身份占了天然高地,但只要自已足够强硬,在这个破家里,还是能有喘息的机会的。
只见许老太坐直身子,轻咳两声,将众人视线都吸引过来。
直接就拍板定下了三房需要给的赔偿。
“这事说到底是盈丫头的错,安丫头受委屈了。
你作为她三伯,得给她一个交代。
这样吧,你们想办法去弄只老母鸡,再有二十个鸡蛋,给安丫头补补身体。
嗯,再给她五块钱压压惊。”

说完,许老太看向老四,这样差不多行了吧。
等看到许大海嫌弃的撇嘴,一副勉勉强强答应的样子。
嘴角抽了抽,不过心里也是松了口气,满意就行啊,这事儿就可以翻篇了。
然而李春草却不满意了。
听到婆婆一下子许出去这么多好东西,她脸都绿了。
这老婆子是真敢说啊。
他们三房的私房钱总共也才二三十,这一下子就要她花出去一小半。
这和要她命有什么区别?
她男人的工资这么多年都是一分不少的上交公中了,既然没分家,这钱难道不应该死老婆子出吗?
“娘,你这话说的,咱们可没钱啊,我们上哪儿去拿五块钱,上哪儿去买鸡买蛋啊!
我割肉去赔吗?”
许老太眼刀子直接过去:“你给我闭嘴,还轮不到你发表意见。
现在我说话是不管用了吗?老三,你也不管管你媳妇,都敢跟我这个婆婆顶嘴了。”
别以为她不知道,即使她要求所有钱财都上交,但这些个儿媳妇还是会想各种办法偷偷攒私房钱的。
只是有的厉害些,有的攒不住多少。
不过三房两口子都是心思多的,她相信肯定比其他几房都要多。
虽然她不高兴她们的小心思,但是也没把人逼得太紧。
怕万一压迫太过,她们要跳起来集体造反那就不美了。
许老太意味深长的对许大湖说:“我可不信你们三房拿不出钱来。
你是知道的,你四弟脾气可不好。
要是不让他把气消了,他会做出什么事来,我一把老骨头了可是拦不住的。
你要真死扛着不给,小心他将你们的名声败坏个干净。
之后想要平息此事,可能就不止这点东西能打发了。
没见你弟弟对这些都还不太满意吗?
娘劝你,破财消灾啊。”
许大湖面皮发紧,显然他也想到了当年四房闹的那场事。
他相信,今儿他要是不给赔偿,之后他四弟是真会去他单位不管不顾大闹一场。
到时候肯定要把这无意之举夸大其词,将他那倒霉闺女传成杀人犯。
许大湖闭了闭眼,最终还是妥协了,谁让他们不是占理方呢。
于是扭头生硬的吩咐李春草:“就按娘说的办,快去拿钱。”
钱没了还可以再赚,许大湖在心里不断的这么安慰着自已。
只是心很疼就是了。
听到她男人都同意了,李春草不敢再反驳,她的心疼比许大湖更多。
因为这点私房钱都是她一点一滴抠出来的。
不知道糊了多少火柴盒,才攒了这么一点儿。
自个儿没舍得吃喝,现在全都便宜四房了,想想就来气。
于是李春草看着许盈盈的眼神都要吃人了。
都怪这个赔钱货!
要不是她,她怎么会损失这么多?
许盈盈赶紧低下头,不敢看她娘的眼睛。
心里知道她完了,她娘赔出去那么多钱,肯定不会让她有好果子吃的。
就只希望她娘下手能轻点。
事情就这样定下,三房四房都觉得自家吃了大亏。
终于可以吃晚饭了,虽然依旧是许老太单独吃细粮,其余人只有稀的跟水似的玉米面糊糊,以及水煮白菜和菜窝头,大伙儿也是吃的一脸满足。
肚子早饿了好吗,还要忍着饥饿给三房四房断官司。
三两下吃完,把碗一放,留下收拾碗筷的,其余人都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趁着肚里有货早点儿睡,省得到时候饿的睡不着。
很快三房屋内就传来了李春草的打骂声和许盈盈的哭求声。
李春草憋了一肚子火气,急需泄泄火。
一大家子没有一人去关心许盈盈如何,都习惯了三房打孩子。
当爹娘的都不在意,他们这些叔伯婶子就更不会去多管闲事了。
方晴听到这么大的动静,感到非常的痛快:“哼,打得好!谁让她让咱家安安受了大委屈。
跟谁稀罕他们的钱和东西似的,要是能让咱家安安没事,我愿意倒给三房钱。
不过李春草大出血肯定心气不顺,许盈盈那坏丫头这段时间日子都不会好过了。
最好多打几顿!”
许岁安抱住她娘的胳膊,露出两个小梨涡,笑的甜甜的哄她。
“娘你别生气,气坏了身体可是要让三房的高兴了。
咱们可不能干这种糊涂事儿。
爹娘你们刚刚可真是威武,打得三伯和三婶毫无还手之力。
可是狠狠出了口恶气,他们可要疼上好些天呢……”
许岁安一通好听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冒,把方晴哄的合不拢嘴。
许青书和许青州佩服的看着小妹,你会说就多说点,省得老娘没出完的气还要对着他们撒。
不过他们的气还没撒呢。
刚刚揍人没有他们的份,怎么的也要找点事情发泄发泄心中怒火。
得让其余人知道,他们四房可不是好欺负的。
兄弟两人对视一眼,发出搞事情的信号。
方晴拍了拍她老闺女的手,果然还是闺女好。
自已受了重伤,还在这里安慰她这个当娘的,就是比臭小子要贴心多了。
许青书、许青州:我们的存在到底是多余了。
许大海巴巴的看着老闺女向他媳妇撒娇,真的是好羡慕。
老闺女抱着他胳膊撒娇,还是她小时候的事情了。
哎,谁让闺女长的太快了呢,一眨眼就这么大了,都不和老父亲亲了。
许倩倩看着黏黏糊糊的娘俩撇撇嘴,就知道爹娘偏心,最是疼爱小妹。
小妹说什么都是对的,小妹放的屁都是香的。
但尽管她不满爹娘的偏心,也容不得别人欺负她小妹。
不然她许家小辣椒的称号不是白叫了吗?
“娘你想许盈盈挨揍,何必把期望寄托到三伯娘身上。
你们等着,明天我就去揍她,后天也揍,一直揍到你们舒心为止。”许倩倩拍着胸脯豪爽道。
许岁安回头看着她姐感激到:“就知道姐姐对我最好了。
但是你揍人避着点儿人呀,不然还以为咱们欺负她呢。”
许倩倩别扭的扭过头,死丫头,笑得还怪好看的嘞。
别以为笑的甜就能腐蚀她的内心。
这个家没她不行,只有她保持清醒,其余几个糊涂虫早被小妹的甜言蜜语给迷惑了。
她得稳住了,别让家里人干出什么大事来。
许岁安偷偷的笑了笑,她姐还怪可爱的。

一家人在一起说了好久的话,才各自睡去。
等到听到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许岁安才悄悄起身,见她姐是真的睡死过去了,这才有空去找她的金手指。
是的没错,作为炮灰对照组,她不仅起到衬托作用。
还是个给女主送金手指的。
许盈盈意外从她这里得到了一个空间,为她以后过上好日子提供了不少便利。
许岁安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世界上还真的有随身空间这种玄幻的东西存在。
不过既然机缘被她提前得知了,那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便宜了其他人的。
空间的载体是一枚玉扣。
玉扣成色算不得多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尤其是现在,这种装饰用的东西更不能轻易带出去,也只能放屋里积灰。
这枚玉扣还是她小时候玩泥巴,在院子外头的墙角边上挖出来的。
当时看它好看,所以洗干净留了下来。
这东西一直被她放在桌子上的雕花木盒里。
在书里,她今天并没有醒来,而是一直昏迷了有整整七天。
许盈盈就是趁着她昏迷的时候,以来看她为借口进了她的房间。
许盈盈好奇那个好看的木盒,顺手就打开来看了。
里头有她头花、手绢、雪花膏,都是许盈盈不曾有的好东西。
还惹得许盈盈又嫉妒了一把。
但是她没动里头的这些东西,唯独把那枚用红绳串着的玉扣拿走了。
该说不说,她是会挑东西的。
之后她醒后,自然也是将实情告知了她爹娘,她爹娘也同样像今日这般为她找了场子。
因为她比现在还严重,她娘自然揍的更狠。
许盈盈身上被揍出许多伤,之后她渗血的伤口挨到了这枚铜钱,就意外契约了里头的空间。
许岁安冷哼,所以事情最后,只有她吃亏的世界达成了。
一想到自已的机缘被许盈盈那家伙给截了去,许岁安就想呕血。
那个杀千刀的,当了小偷半点不心虚就算了,之后还一直针对她。
不过好在,现在这个金手指是她的了。
借着月光,许岁安摸索着找到了那枚她许久未曾注意到玉扣。
真是看不出来,这么小小一个东西里头藏着好大一个空间。
为免夜长梦多,她还是要尽快契约了才好。
于是又悉悉索索的找出针线笸箩,准备找个工具弄点血出来。
许岁安看着左手有个豁口,已经很钝的剪刀,和右手也生锈了的长针,果断选择了针扎。
想起之前她流了那么一地的血,真是浪费了呀!
如今她只能又受一次疼,出点血了。
狠了狠心,她一下子就朝着自已的手指扎了过去。
挤了半天,终于挤出一滴血来,她立即抹到了玉扣上。
然后才将手指送入口中吮吸着。
许岁安默默的等待着,一直等到血被玉扣全部吸收。
她眼睁睁看着这枚玉扣变得更加通透水润。
然后开始闪光,从自已的手上消失。
就在她感到惊讶想要找东西去哪儿的时候,整个人被吸入到玉扣空间内。
而她的手腕内侧,多了一个圆形印记,形状和那玉扣一般无二。
许岁安用手擦了擦,印记去不掉。
这个应该就是那枚玉扣了。
这样也好,长在她身上,再也不用担心弄丢的问题。
不再纠结印记的事,许岁安开始好奇的打量着空间内的景象。
入目的是一片看着就很肥的黑土地,具体多大不知道,但至少是他们许家房子的十几倍大。
边界是一层白色的薄膜,许岁安走过去摸了摸,软软的,但是也弄不破,无法穿透过去。
黑土地旁边是一条小溪流,溪水清澈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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