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田女士的抱歉话语很浓。
“没事,一个乐队都很珍惜有场地演出的机会,清田女士能为我们这个初出茅庐的小乐队分享场地的机会,我们感激还来不及呢。”
我和清田女士都笑了笑。
“主要是我很欣赏你们,能在这么多不好的言论里用实力去打破,真的在一些乐队里很难得了。”
“清田女士貌似不是一次说欣赏了吧?”
清田女士看了我一眼,继续说,“如果不是欣赏,我也不会邀请你来共谈,如果可以的话,我挺希望认你为干弟弟的。”
——怎么感觉不对劲呢?
“清田女士您说笑了,现在「Drowningwithoutrain」已经进行乐队经典的开场白了,我们先暂停一下,等她们演出完再进行谈论吧。”
我和清田女士同时看向了台下,静静地等待着第一场演出的开始。
「Drowningwithoutrain」的开场白很短,不过她们并不是和无刺有刺一样给别人来个猝不及防,而是语速正常的唱完第一句,她们拿出的歌也是上一次livehouse演出时的歌,一周的时间并不足够一个乐队作出新歌来。
她们整体的配合很好,只是主唱的声音在高潮时不太稳,可能是在彩练完没有及时进行润喉的原因,只不过她很快做出反应,跟上了节奏。
身为演奏乐器的成员们也是发挥正常的水平,她们不求极致,而是让这场演出很顺利的到结束。
我看了一眼清田女士,发现她在笑。
演出结束了,接下来就是观众的呐喊,她们在进行结尾对话后,迎着观众的祝福声,走下了演出台。
“清田女士,「Drowningwithoutrain」的发挥真的很稳,不愧是是已经组了两年的乐队了。”
“谢谢夸奖,不过我相信你也听出了,我们的主唱手在歌曲的高潮部分没有跟上去。”
“失误是很正常的,你们的主唱手在发现这一问题时,就快速补调,跟上了节奏。”
“那孩子一直都是这样,出现问题就快速做出补正。”
“这说明她对演出的热爱,与对自己的位置的专业性。”
“先不说我们了,你的无刺有刺也上台了。”
我看向了台上,不再去和清田女士进行聊天了。
仁菜她们调试了耳返,接下来就是开场白了,随后开始了真正的演出。
依旧和以前一样,只不过这次的仁菜做出了改正,把第一句「死ね死ね死ね」唱的慢中有快,她在排练时也是如此。
到了歌曲的间奏时,是吉他和键盘的solo,可我发现,小智的键盘的节奏发生了一丝紊乱。
她的双手在键盘上,在颤抖着。
小智看了上一场的演出后,她发现了「Drowningwithoutrain」键盘手并没有和她一样,追求着自我,而是很稳的弹奏,节奏稳而不快,在键盘的单独的solo时,溺雨的键盘手,没有进行的特别快。
键盘很少会慢下来,都是在solo时尽量的追求着快而完美,溺雨演出的那首歌,键盘也不会慢下来。
小智的心特别的乱,是很紊乱,她在内心中也在来回询问着自己,“怎么会?”。
河原木那里也出现了问题,她的吉他节奏,停不下来了,及时跟节奏,却也没有跟进去。
鲁帕那边也不很乐观,因为两个主音乐器的节奏,她的节奏也在慢慢的失调。
身为可以引领的节奏的安和,也是非常的吃力,她的节奏,已经发生了偏拨。
节奏断了。
台下的观众貌似好像没有听出什么,又好像听出了什么,呐喊声在渐渐的变小,却没有很明显的减小。
在特定席上的我,默默地笑了笑。
清田女士也捉到了我的笑。
“你可真是个小狐狸啊。”
“谢谢夸奖,很感谢清田女士给的机会。”
“没想到我居然被一个小鬼给带到了明知道有坑,却又走了进去。”
“清田女士,不用这么说,我主要就是想靠这次机会,让她们认清自己的。”
“不过我发现了,你们的主唱,好像并没有出现失误。”
“因为她做出了改正。”
“原来如此,你这个经纪人,心真的很黑。”
“哪能啊?清田姐姐,我可是很单纯的。”
我自己都不信自己的这句话。
演出到这里也结束了,在演出时仁菜也是发现了小智她们的失误,所以结尾对话,她很艰难的进行。
小智也在观众的呐喊声,漠然的离场了。
和清田女士又说了几句话,我也跑回了休息室。
“演出结束了,回去后,进行复盘。”
第11章 鲁帕的问题
我是交完场地费才走的,在走前,清田女士又说了我一句小狐狸,然后气愤愤的走了。
复盘会也很快就结束了,问题点都集中了小智的身上,可她貌似又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但从她的话语里,又能读出她已经承认了。
河原木把自己的问题点了出来,安和从头到尾都很无辜,不过她也有问题在,作为节奏乐器,几乎很容易可以重新找到进入,可她并没有选择重新进去。
最终以小智的一句,“关于我的错误我会自行解决,不用你这个不懂音乐的人来指正我。”散场了。
安和也没有以往的活跃,垂头丧气的回去了。
仁菜也被我劝先回家了,因为我还有一些事要去处理,她理解了我的意思,对我点点头,就走了。
河原木拍了拍我的肩膀,“这次不怨你,是我们发生了失误,小智她,你让她好好冷静冷静吧。”
这句话说完之后,她就走了。
小智并没有等鲁帕,鲁帕也没有选择和小智一起走,而是在门外等着我们。
她看见我出来了,就走了过来。
“无名君,小智她刚才说的话,请你不要往心里去。”
——我就知道鲁帕是因为刚才小智离开时说的话而等我的。
“我并没有生气,更没有往心里去,小智说的确实对,我不懂音乐,更可以说是才刚刚摸到入门的门槛。”
“可是无名君,你的表现并不像刚刚入门的感觉,你能在我们出现失误后第一时间作出指正,这不是一个新人能表现出来的。”
不愧是成年人,对音乐的思维逻辑就是快啊,果然还是我太嫩了。
“好吧好吧,果然是瞒不住成年人啊,对于你们失误时,我能快速作出判断,主要是由于我利用空闲时间去自学乐理,观看老乐队刚刚出道的视频,进行总结,并且给自己设问。”
鲁帕听了我的话动摇了一下。
“无名君真的很努力呢。”
“我不是想努力,而是我不想成为你们的累赘,作为经纪人却发挥不出经纪人的作用,我只是想紧紧的跟着你们,和你们共同成长。”
“所以,鲁帕,你可以和我说说,你为什么会想着组乐队吗?”
鲁帕沉默了,我等待着她的沉默之后的回答。
过了很久,鲁帕开口了,她笑着看了看天空。
“我从小就听了《星之鼓动》,那首歌让小时候的我萌生了想要玩音乐的心,直到长大了才明白,父母的逝去,组乐队真是个可笑的话。”
“后来也就是遇到你们之前,打工的时候啊,看见了小智这个孩子。”
“她身上有着一种锐利感,也就是因为她,我那个让我感觉到可笑的话,让我慢慢的重新拾了起来。”
“后来渐渐熟络起来,她告诉我,想要组一个乐队。”
“让自己理想中的音乐传遍霓虹,在武道馆演出。”
“然后,就萌生出了「陪这个孩子走到底」的想法。”
“在一开始,我并没有想要去组乐队,因为小智,这个孩子,让我看到了属于她的闪光点,让我重新对音乐,认真了起来。”
听完了鲁帕因何组乐队的解答,我默默地鼓鼓掌,小智放在女生里,的确是一个具有极其独特的闪光点。
可是,仅仅拥有这个,并不是乐队这个团体概念的真正所在。
“既然如此,那鲁帕,你自己呢?就全程跟着小智走哦,不对,你没有,你的独立性也很高,你在演出时,跟节奏时出现的错误很多,可是你的思维是已经成熟的了,很快又做出了反应来。”
“可你貌似忘记了一点,那就是演出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
“我明白。”
“你既然明白,那就让我看见你的改变。”
“你可是鲁帕,我们的贝斯手,负责处理低音的存在,而且更是稳住歌曲整体节奏的主要负责人,如果连你都掉节奏,不去稳住,那就没有人可以去处理了啊!”
“让我看见你身为贝斯手的实力啊!”
鲁帕看着我,嘴唇轻动,“我明白了,无名君,谢谢你的理解,我很高兴能认识你。”
“我也很高兴,能认识你们,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了,带我去见小智。”
“什么难道你……”
“就是想的那样,我要去侧敲小智,让她把自己的完美之道先丢去一旁,让她去理解乐队,更是让她去理解我们。”
“我不是为了去让她对我的感观做出改变,而是让她去主动真正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她能不能理解我,是次要的,我要做的是,让她去理解她自己,让她去把自己所要做的事情变成一个目标而不是执念。”
“她追求完美演出并没有错,是好事,每一个乐队都想进行完美演出,只是他们进行的方式错了。”
鲁帕对我的回复只有一个「嗯」,因为她已经理解,我这番话的主要含义。
鲁帕处理完了,本来想半张结束的,最终还是一张,因为我觉得鲁帕的问题也很重,所以就一张去解决,小智就比较难了,应该要两张,因为我没有大纲。
第12章 小智的问题
我推开了小智房间的门,听清了键盘的声音,小智一个人,在演奏着《厌恶吧,这无聊的世界》,她果然,很不甘。
小智转头看了一眼我,手停了下来,“你果然还是来了。”
“毕竟你也是无刺有刺的成员,我身为经纪人,不能置之不问。”我把房间的门关上。
小智闭了一下眸,“我觉得并不是,你很轻傲,就我复盘时说的那番话,你不可能会忍的下去。”
我的确很轻傲,但是我的轻傲,都是放在合理的时候。
“那好吧,你说对了,我就是因为你在离场时说的那番话来的。”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我跟着她的话走吧,现在的小智,情绪并不冷静,如果我的话出错了,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果然,苏先生就是这么轻傲的人,不懂音乐,妄意给我们进行复盘,如果你中间的一部出错了呢?我们是不是要跟着你出错的地方进行改正,你有没有想过这个后果”
这就是小智,对音乐的理解就是一针见血,我对乐理并没有过于精通,如果我真的进行livehouse演出的总结出错了,那真的是不必要中的大麻烦。
这一点,我要谢谢小智为我指出。
“啊,确实,我的确没有想到这一点,我的轻傲害了我自己,更会害了你们,谢谢你的指正。”
“我不需要你的道谢。”
小智撇过了脸去。
那你接受入股钱没给我转回来可不是这么说的。
真是傲娇。
我在心里默默地吐槽。
“既然你都这么说我了,我觉得我可以说一两句。”
小智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回过头去。
你的沉默,就代表你的同意了。
“我的考虑的确欠佳,因为我并没有学习过专业的乐理知识。”
“我在总结时是大概是会出错的,我不是音乐的专业人士,更不是对音乐方面有上进心的人。”
“可这就是我,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谈不上什么大理想,我只是想在平淡的人生里增添一份来自青春的热烈。”
“我现在的钱都是我父亲给我的,没有一分是我自己的,如果他断了我的生活费,在初来到日本时,我可能会饿死,也可能打着小工,让自己勉强生存下去。”
“我花钱大手大脚,其中主要一点就是因为我的轻傲与自大。”
在我说完这些话时,小智回头了,冷视着我。
“你说的这些话,真的半真半假,如果你对音乐没有上进心,那你为什么要进行学习乐理知识,为什么要说自己根本生存不下去,不靠家里,你就不能靠自己让自己生活下去吗?”
“苏先生,你现在真的很虚伪。”
小智的话语刺人入骨。
可是她说的是对的,我真的很虚伪,不愿意让她们知道我想追上她们,不愿意让她们知道其实我的心里,也有一道很深的刺。
她们的刺都已经摆给了对方,可是我内心的尖刺,一直在隐瞒着。
只不过,小智你也很虚伪,不对,不应该说是虚伪,是你更加自大的内心。
“是啊,我很虚伪,这还是第一次被别人指出来,也是第一个把我的性格琢磨这么透的人。”
“可是海老冢智,你拥有着比我更加虚伪,哦不对,是你那……”
我没有把话说完,因为小智走到我的面前,她眼眸中的寒意,更加浓烈。
我默默地笑了笑,也冷漠着看着她,当一个人不准备给你好脸色的时候,那就说明,她不想和自己慢慢谈了,那么我也只能以冷眼相待。
“你真的很让人恼火。”
“多谢夸奖,我的母亲在我来日本之前也是对我说的。”
“我的家境和你相似,可是我的家庭对我来说,是一种束缚,可是如果我挣脱了束缚,我就不能在这个家庭里生存。”
“我很虚伪,但我不愿意一直虚伪。”
“海老冢智,你一直都比我虚伪,从一开始就是。”
“你真的会认为我会相信一个虚伪的人的话”
“你会相信,因为虚伪的人,会相信虚伪的人的话。”
“在这个世界上,诚实的人也会去说着言而无信不知其可话。”
小智依旧冷淡的看着我,即使我们是处于对话期间,可是我们并没有因为对话,对对方不以冷眸相待。
反而冷意更甚。
“你真的认为我的家庭和你一样吗”
“母亲出轨,使我们的家,支离破碎,家庭中无数的小小的失望,对父母完全的失望,让我早就产生了绝望,我和你的家庭并不相同,你很幸福,即使你跑到了日本,你的父亲依旧管着你。”
“我是自己跑出去的,在我的父母不知道的情况下,跑出去的,自己打工,靠自己去生存,在他们眼里,我就是失踪。”
“在进入社会之后,我明白了,我不是家里那个想要什么,父母就给我什么的人了,我现在已经独立了,在强迫着自己独立。”
“你累吗?”
正欲想要继续往下的小智,听到我的这句话,眼眸中的冷意渐渐的变小了,她的身体,也在微微的颤抖着。
她很累,真的很累。
可是她不选择说出来。
“累又怎么样呢?说出来也不会改变什么。”
“组了乐队,自己想要的音乐方式也不被那些事务所啊什么的接受。”
“那些家伙满脑子都是流行乐。”
“到了最后也只有rupa一个人能真正理解我…”
小智的声音逐渐变得很低。
她的眼眸垂下,在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回想到自己刚认识鲁帕,和鲁帕组建乐队的时候,以及自己逃出令她失望透顶的家,进入社会,逼迫自己独立的时候。
她现在,依旧很累……
“不,你错了,在和你的对话时,我在一点点的从你的视角下,去做出设想,你的内心很复杂,却又如此的让我感觉,我们的键盘手,是多么坚强的一个人,如果不从你的视角去看待这些问题,我根本不会去理解你。”
我的这句话,使小智重新抬眸看向我。
“你对完美的演出,自己的音乐方式的追求是好事,每一支乐队都在追求着完美的结束,从演出的开始到演出的结束。”
“可这很虚无缥缈,没有一个人可以保证自己的可以完美到结束。”
“你到底想说什么?”
“放弃对完美演出的执着,你已经不再是把完美演出当做目标,而是一种执着。”
“执着吗?”小智沉默了。
“是执着,也是你的「虚伪」。”
“你的问题本质就在完美主义。”
“我明白,这个问题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
“所以,小智,我希望你,可以与我们一起去改变,我也需要改变,我不追求完美,因为我明白,完美这个词很虚幻。”
“我……”
小智现在的内心很迷茫,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了。
她现在感觉有些看不清了,她还是第一次,除了鲁帕以外的人,问“你累吗?”与“了解你”。
她好像在哭,因为她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有水滴划过,并且嘴里,存留了泪的味道。
她貌似,很久很久没有哭过了。
原来,她还会流下眼泪啊……
我靠近了小智,抱住了小智,但是我的双手没有抱住她的腰。
“我们的键盘手哭了啊,不过小智就是小智,就算是哭也这么可爱,让哥哥抱抱。”
“不,不要……”
小智虽然是这样说的,但是她没有离开。
“谢谢你,苏先生。”
“谢谢你,小智。”
我们共同说出了「谢谢」。
“好啦好啦,也别叫我苏先生,不行你喊我哥哥吧,反正你也比我小几个月。”
“你可真是虚伪。”
“不,我们都很「虚伪」也很「叛逆」。”
“啊,的确。”
在这一次,互不了解的「虚伪」的两人,互相了解了对方,也正式认识了真正的对方。
来一张吐槽吧,最近写这一卷,让我的脑子受损了。
也不废话,就谈谈为什么突然这么写吧,文风改变吧。
1,理想化创作
这是一个目前写乐队同人文都在经历的,都对演出这件事想的太完美和太简单了,在真正的livehouse演出中,没有完美演绎,只有一遍一遍的排练后再上台演出,虽然我们都有写到这种事,但是却没有实行「即使排练了,但是技术上依旧会让失误」,这是很毙命的。
2.什么是理想化创作
这个就不用我过多介绍了,都知道,理想化,就是按照自己最真实的想法去创作,认为她们并不会出现失误,她们就是完美,出现了也就只是乐器的原因,或者因为和原创的主角感情深出现了失误。
3.你写这种,会有人去仔细看吗?
本来就没有签约,坚持会看的人,我就敢继续写,因为这是他们对我的认可。
4.单机这么久,却一直写,没有钱拿,你是怎样的感觉?
没有什么感觉,因为写,就是喜欢这部番,想要一个属于自己为她们创作的故事,即使烂了,废了,没有钱拿,这就是自己写的故事,敢放在小说平台上写,就是证明自己不会写烂写废。
5.你对自己的主角,印象是怎么样的?
我对牢苏的印象吧,emmm,在我写他说自己单纯的时候,我自己这个作者都在心里暗骂他单纯的个der,说明我已经把他塑造成了算是个人,因为他也有情绪,会哭,会笑,会生气。
6.为什么解决小智的问题,牢苏没有抱住小智
写处理tomo酱的时候,本来我是打算直接抱住tomo酱的,但是我一想,已经有女主了,女主就是nina,所以我不会让牢苏去抱tomo酱的。
牢苏虽然去抱了小智,但是双手在后面,没有真正的抱住tomo酱
主要是,我写的也不是变态啊。
如果不是因为仁菜这一要素,我早就写牢苏真正的抱住小智了。
「我靠近了小智,抱住了她,可我的手没有去抱住她的腰」
如果把后面那段去掉就是真正的抱住了tomo酱。
一个男生,要对自己的定位搞清楚,不要随便的对一个女孩子去亚撒西,要有理性的亚撒西。
8.什么时候进行表白。
这个问题,且等,等我什么想让牢苏给仁菜表白的时候,自然就会表白。
9.定在哪里完结。
快表白的时候也就快完结了,我不写长篇的,这本书从头到尾就是自己原创的故事,没有跟TV走,写乐队物语的时候,可把我的脑子用的够够的,要人设不崩还要合理性。
10.完结之后准备写什么题材
这个不确定,虽然我有意想去写mygo,并且已经写出来了第一张,但是我不会去发,我要去找写《综漫:从孤独摇滚开始组乐队》的作者商讨一下,毕竟他是mygo厨,他比我更了解mygo,他看了很多遍,我就看了一遍。
emmm,其实gbc我也就看了一遍,能写成这样,还是因为故事性从初试恋爱那里练出来了,并且对gbc角色人设有着很深的理解。
好了,该说的都说了,吐槽完毕。
听到小智的这句话我愣了一下,我没有真正的抱住小智,而是双手腾空在后的。
为什么小智会说这句话呢?
哎等等,为什么我感觉我的手上有衣服的触感呢?况且还有点软。
我看向了小智,发现小智此时已经在冷视着我了。
我连忙离开并道歉。
“抱歉,我不知道怎么双手在你后背上了,对不起,小智。”
小智没有说话,依旧在冷眼看着我。
小智这种女生,一般情况下道歉是没有用的,只不过,貌似好像是小智没有抗拒我抱她吧?
怎么换成我在这里连声道歉了
这不龟……
不能这么说自己。
“苏先生,依你的见解,接下来的无刺有刺该怎么办”
小智的这句话给我清醒过来了,小智是很理性的一个人,只是她不理性的时候,比谁都疯狂。
因为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是她的完美之心,被打破了。
我打了打裤子上的灰,坐在了小智的另一边。
“关于接下来的无刺有刺,我目前的方法只有让她们自己去意识到情况的危机性,我们只一味提示的话,不去自己做出改变,一切的努力也是无用的,所以只能让她们去认识到自身问题的严重性。”
“话虽如此,那苏先生你该怎么去让她们意识到呢?”
“方法自然是有的,只是吧,不太容易去实行,只要实行,就会面临解散的危机。”
“连黑面狐的苏先生都这么说。”
“我黑面狐”
我指了指我自己,小智点了点头。
“只能谢谢夸奖了,能让小智你这样对我开玩笑,可真是不容易。”
“所以你该怎么解决”
“没有任何的问题都有完美的解决,人也没有完美的,有缺点很正常,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把目前的问题解决了就行,然后去用我争取来的live演出机会,为你们做一次改变的奖励。”
“因为这是我们无刺有刺第一次做出复盘,第一次去做出改变,没有一次livehouse演出,岂不白费了你们的努力”
“就算没有,我也会去联系任何的乐馆场地,去给你们拿到一次livehouse演出的机会。”
“我并不想让你们因为自己已经做出改变来,却因为一次livehouse演出的机会等太久。”
“你们的努力那些观众并不知道,他们也不需要去知道,我们自己知道就可以了。”
小智听了我的话她微微的颤抖了,她刚刚端在手里的咖啡杯,里面的咖啡抖出了几道波纹。
“苏先生,谢谢。”
“不必说谢谢,这是我应该做的,经纪人便是负责宣传与联系场地的,可我目前没有做到这两个,我觉得我很失败,不会乐理妄自和你们一起组乐队,我一直跟在你们的后面,什么也帮不上。”
“如果我连后勤都做不好,我就永远跟不上你们了。”
“小智,我也谢谢你,是你让我真正的了解我自己,也谢谢你,让我了解了你。”
“不用谢,我们可都是「虚伪」的人呢。”
“确实,我们都很「虚伪」呢。”
“这次live演出的歌,比之前用的歌过于难写啊……”
“她们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网络上的谩骂声从上次的solo不断,一直在继续着,评论中全是让她们别组乐队了,放弃吧。”
想到这里,我的内心的生出了怒火。
这群人凭什么这么直接的去否定别人的努力,在网上轻而易举的说着这样的话。
难道人的努力,就一定要否定掉吗?
呼,不行,得先冷静下来。
他们确实看不到仁菜她们的努力,努力都是背后性质,在任何的视角下,是看不见的。
可是,他们难道就没有因为什么事情,所努力过吗?
这真是一个现实又很矛盾与无奈的问题。
但是,他们明明知道所有人都会去为一件事去努力的实现,可他们却讽刺的直接性的否定。
这就是现实,这就是人性。
一个让所有人都无法揣摩的存在。
我的手指停在了键盘上,脑中所想之事给抛去,然后重新动起手指,在文档上,打出了这首歌的第一句。
「虚拟上的讥讽——现实中嘲笑」
「想让我们放弃想让我们丢弃音乐」
「凭什么凭什么」
没错,他们为什么要去否定,而不是去用她们的视角,去看待。
可这都只是设想,不是每个人都会去用他人的视角,去想着一件事情背后的真相。
可这也就是人。
但一个人的努力是不可否认的,这是一个很现实的事实,如果光嘴上说着,不去努力的实现,那就是真正的无用功。
可她们依旧在踌躇着,但她们又很直视着这个问题。
这可真是矛盾呢。
「踌躇不断的心理」
「难以越过的荆棘」
「不好之声在来回的传荡」
「在一点点的刺激着我们的内心」
写到这里,我的手离开了键盘,头仰上空。
为什么一个人会迷茫呢?
为什么一个人会想着去放弃呢?